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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刺靳坷
那个孩子原来也是神仙,只可惜被父亲连累,魂飞魄散,听说蚩黎用了十万年的时间将她的魂一点点寻回,一点点用自己的血拼凑,却仍旧不能让她的元神复活,最后无奈借了凡人的身子复活,可那孩子却活不过十五岁,自那之后,我看蚩黎的眼神就变了,开始恭恭敬敬的叫他蚩黎大哥。
那个路han在我被带回麒麟山的时候,就举家搬迁了,去了哪里我却并不想知道,既然大错已经铸成,那就算将那家人找回来也没用,于是也就不找了,可我始终没想到,欠了我的人,居然还会回来找我讨债!这真真的是天理何在!
☆、第十五章你终于来接我了
十年的时光,可以说长,毕竟对于凡人来说,那几乎是六分之一的人生,可十年对于神仙却又是短暂的,短暂到甚至不能占据他们记忆的一角。但对于我却是长的,很长,这几乎是我真正活过来的全部,也不能说是全部,毕竟我在须弥山上还呆过半年,可笑的半年,竟比这十年时光还要磨人。
日日看着蚩黎带着那孩子笑得没心没肺,日日看着蚩黎小心却不舍得看着那个孩子长大,我突然明白了一些,明白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要知道我只是看到那个孩子,想起她活不过十五岁,我的心都会是痛得,哪里还笑得出来,况且还笑得那样可爱。
柳玄越发贤惠起来,竟能随随便便做出一桌子佳肴,每日将我的胃口养得刁刁的,几乎已经养成我在外面吃不进饭,不论多么胡闹,跑的有多远,却必定是要在黄昏时回到麒麟山的,因为会饿。
自从知道地黄那老头原来也可以变样子,说是等到他真正入了仙级就会有一次机会重新变幻人形,于是我废了好多心思,找来好多青年俊杰的画像,挂了地黄满满一洞府,那老头却十分配合,有时即便看到我拿回来的是美女图,或是仕女图的时候都只是嘴角一抽,依旧笑着接受。
那些凡人最终还是将麒麟山上的天材地宝挖了个底朝天,不过还好另外两座山峰他们不敢去,也就免除了我在被柳玄那厮bào打一顿的危险,自然我也不会找死的告诉他,我醉酒将人家一家子的命数都给改了,不然天雷没来,柳玄那厮估计也会先打死我。
再次来到唐家堡闲逛的时候,我却觉得这唐家堡这几日有些不对,平时想找都见不到人的衙役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第 17 章
们慌慌张张的进出县衙,那原本总是尘土飞扬的街道竟被人用黄沙厚厚的铺了一层,街道立马感觉洁净很多,像是···,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一般。
又过了两日,我趁黑狼jīng与狐狸jīng偷情的时候,喊了很多人进去抢“天材地宝”之后,连着两日不敢回去,只得窝在蚩黎这里混吃混喝,期间柳玄也来找过我,见到我这蚩黎这里打混,估计也知道我闯的祸,留下满满一食盒的桂花糕之后,却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一句:“这几日你不可离开蚩黎身边。”之后,就走了,走的很是潇洒,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哀求的眼神。
又过了两日,听说这唐家堡要来一个皇帝,于是整个唐家堡都沸腾了,很是沸腾,唯有那蚩黎有些不开心,将他的心肝宝贝扔到一旁,对我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你,我若有一日伤害你,你可不准记仇!”
有时候一语成谶大抵都是这样的,又或者是说的人本就揣着心思,可那时我的并不知道,只知道蚩黎也许是太伤心了才会这样说,毕竟再过两年,那孩子,那个叫唐碟的孩子就要···。
抬头看他,那时我笑得很是没心没肺,傻乎乎的向那人保证:“没事!无论是什么,我都保证绝不恨你!”(给自己一耳光,心底会不会好受点。)
蚩黎那厮估计是没想到我会答应的那般爽利,于是一双眼睛看我,看得唐蝶吃醋,看得我浑身不舒服,转身跑了。
街道上的人很多,将那条铺了黄沙的街围得左三层右三层,完全就像蒸馒头,没有多想,于是厚着脸皮就想要回麒麟山,却不想听到了一对大妈这样的交谈。
“听说太上皇流落人间时曾在唐家堡生活过二十年呢!”
“对对对,我听说皇后娘娘就是唐家堡人氏。”
“不知道是哪一家,这几年也没有什么人来唐家堡住呀!”
“你傻啦,没有人来,却有人走呀!还记得十年前那个举家搬迁的···。”
路han我问候你nǎinǎi,这···,这···,我究竟在醉酒之后干了啥?
悲凉的看了一眼麒麟山,我知道这次等待我的绝对是要惊天动地的天雷,要想活命看来机会微乎其微。
“你看看,看看,陛下进城了!”
人群突然鼎沸起来,于是我就看到那个成熟了许多的白衣青年,穿着一身明晃晃的龙袍在一群黑衣侍卫的保护下,缓缓进城。
牙根咬得咯吱作响,虽然告诉过自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那丫的居然还敢回来,若是不报仇都对不起我这小脾气。
于是我就这么看着那个做了皇帝的,名叫元路han的英武皇帝进了唐堡主的宅子,蹲在房顶上一直等到深夜。
今夜是个圆月,一个银盘明晃晃的挂在那里,看着很是碍眼。
看了眼月明星稀的夜幕,直觉告诉我今夜绝不是报仇的好日子,可心底的愤恨还是将我本来就不多的理智驱赶,翻身进屋时,我甚至没有去多看一眼天际莫名飘来的一朵乌云。
屋子里蜡烛随着我的进入忽然一亮,而后又猛地陷入昏暗,再次明亮的时候,我终于再次看见了他,那个居然将我戏耍和利用的凡人。
他就那么坐在那里,面前放了满满一桌子佳肴,腾腾的冒着热气,他却并没有去吃,而是呆呆的看着门口位置,像是在等人,见我突然现身也不惊慌,更没有吃惊,那样子就像,他等的人就是我一般。
见我走进,他只是缓缓抬眸看我,气质与十年前完全不同的看我,一指桌旁圆墩好似示意我坐。
那明亮的眸子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看得我有些恍惚,猛然想起十年前我对他的亲近其实与那眸子有关,也与那一身白衣有关,此时看来一切又都飘渺的好笑,即便记得又怎样,即便相似又怎样,一样的无情。
“我知道你会来!”声音淡淡的,好似夹杂了什么,却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一梗脖子我大大方方的过去坐了,只要不喝醉,那样一个区区凡人,又能耐我何,何况十年时间,我早已将酒量练得十分好,就算是柳玄都要甘拜下风。
那人抬手倒了一杯酒,然后挑衅的看我,说:“想必有些事情你已经知道了,那个救走你的人必定将所有事都告诉你了。是不是觉得我很龌龊?”
抬眼看他,很疑惑,他做的那些事充其量也就是个卑鄙,说龌龊会不会有些过分!
他却先一步将酒喝了,扬着手中的空杯对我一笑,看似心神恍惚的继续说道:“你们仙人的样貌,都是你这般,这般明艳动人吗?现在我是天子,是不是能够配上你?或者说,我已是天子,想要得到你也不是不可能?”
疑惑的将酒杯搭在chún间,却仍旧想不通这个元路han在说啥,闻了一下,果然好酒,舔一口,居然不苦,香醇的就似琼浆玉液,再也无法忍耐的一口喝尽,肚子里的蛔虫再次战胜本就小得可怜的脑仁,不上当天理不容那。
喝得尽兴,我十分不自觉的将酒壶抢过来,自斟自饮也好不快活,抬眼看他,依旧语气不好的说道:“你可知,你做的事情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神仙怎可轻易更改凡人的气运,这可能会要了我的命!”
那厮一呆,手中的酒杯应声落地,再看时竟像是回到了十年前,看着我的眼神依旧羞涩欣喜还有满满的不可置信。
再次自斟一杯,我看他,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还是死了的好,不然你欠了我这些,将来若是到了还的时候,你该怎么还?”
那厮却突然站起来,瞪着俩大眼看我。
抬着眼角看他,回想起已经避可避的结果,再次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却不想那厮居然看着心疼,跑过来就要抢我的酒壶,我哪里肯给他,于是争抢中我听到他说:“跟我走,我会举全国之力保你!”
嗓子里有些渴,咂吧着嘴干得难受,xiōng口还有些热,于是抬头恍惚看他问道:“你这酒真奇怪,才喝下去就开始上头了。”
那厮却一脸挣扎,看我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却开始恍惚起来,好像在说:“我的后位一直为你空置,今夜就随我走吧!”
猛地惊醒,恼怒的拍打自己的头,那个根本就是装饰的头,nǎinǎi滴,在一个人身上上两次当,就算死我也不能让旁人知道,不然以后可怎么活。
恼怒的将人一掌拍飞,我想要飞身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四下已经堵满了人,而我此时脑子发昏想要施法离开都有些牵qiáng,再次回头看那个已经站起身来的男子,我只来得及问道:“为何这样做!”
他却像是疯了一样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那样做会害了你,我只是想要报仇!那人当着我的面杀了···。”
“我不想听!那都是以前,可你现在在做什么,再次设计我,别告诉我,你也是被bī的!这个苦衷我不想听!”
既然不能立刻回到麒麟山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第 18 章
,我也只得动用武力,挥袖将房门尽数折断,还不等那些人冲进房子,那个该死的元路han竟有再次跑过来,竟是想要抱我,愤恨的再次将之扫到一旁,我却惊愕的看到了不远处飘来的乌云。
暗觉不好的我也在无心思与这些人纠缠,飞身上了房顶,虽然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奇怪,只是这飞身术还是可以驾驭,踉跄着跌跌撞撞的前行,我此时所有的念头就是,找到柳玄让他帮我将身上的毒解了,我好找个地方全力抵抗天雷。
来往了数千回的道路竟在眼前慢慢变得曲折,一切就像是变了样子,心口燥热的十分难受,让我有一种恨不得将身上的衣物尽数出去,然后跳入凉水中好好沐浴的冲动,可真的找到一处水泊,却又觉得那水根本不够凉,再次跳出水面的时候,看见的却是那个我偷偷思念了十年的男子,此时他穿的竟是绿衣。
“白衍,你终于来接我了?可、可你今日为何穿的与那柳玄这般相似?”
☆、第十六章给我洗干净
热,一切都是热的,唯有他的目光,只觉得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凉的,凉凉的很是舒服,突然想要让他看到更多,想要让他的目光看及我全身,却又忍不住想哭,没来由的想哭,想起他对我的寡情,却又觉得我这样可怜的紧。
起身走出水潭,此时已经忘了天上还有一朵可以要了我命的乌云,却不想低头时却听到他说:“又闯了什么祸,快随我回去!”
揉揉眼睛再看,恍惚间觉得那人并不是白衍,倒像是柳玄,因为只有柳玄会这样对我说话,会这样假装怒恼却十分贴心的对我好,白衍不会。
可身上还是热,心底有个欲望,想要去碰触一下面前的人,无论他是柳玄还是白衍,只要能碰触一下,只是碰触一下就好。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眼前,忍不住抬手去抓了,却觉得手指上的肌肤像是被刺了一下,麻麻的很舒服,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即便我用尽所有力气压制却不想仍旧难以隐忍,整个人就这样顺势冲进那人的怀中,却又立刻觉得我要的并不是这些,或者说不只这些,恍惚抬头眸子里、脑海中却都是眼前的樱红薄chún,此时那chún就像是绝世佳肴,让我忍不住想去品尝。
周围忽然就风声大作,我却并不在意,眼中、脑海中全是那chún,紧紧抿在一起的chún,忍不住想去品尝。
“你醒醒,你这是···,这是···!该死谁给你下的药!”耳膜一阵刺痛,我忍不住皱眉,恍惚抬头,却只看见一双蹙在一起的眉,伸手想要将之抚平,却不想手指碰触地方,一片沁凉,好舒服,忍不住就要将脸也抵了上去,恩,更舒服。
pì股一痛,恍惚间还没有将脸贴紧,就被人扔在了床上,回头一看,想着床,恩,也对此时好像就该在床上,于是顺了心底的欲望,伸手拉扯身上的衣服,想要让他看到更多。
一记天雷忽地在门外炸响,我低头瞟了一眼,想着是谁这么倒霉,居然混到被雷劈的地步,可心底所有的念想却都是眼前的那人、那chún。
感觉那人从一开始的推拒,到后来的犹疑,呆愣,后灼热的气息袭上耳chún,虽然灼烫却出奇的舒服,心底忽然就觉得满足,可满足的同时我却想要更多,更多,可究竟想要什么我却想不透,于是心底更加空虚、难受。
腰间忽然被人勒紧,灵台也在此事闪过一丝亮光,好像我要的就是这个,于是忍不住整个人再次贴上去,想要与那人贴的更近、更近。
chún上一热,好像有人在把我的chún当猪蹄啃,于是恼怒的推搡,想要让那人看看,看看我这么好看的chún,哪里是那肥硕的猪蹄可以比拟的。
怀抱却在此时忽然空了,恍惚间我看到一人飞出,跌倒在不远处昏了,于是爬起来想要将那人拉回来,抱进怀里,可还没来得及起身,却又被人抱进怀里,这个怀抱更凉,更熟悉,也更让我觉得安心,于是忍不住轻哼出声,一只手却突然覆上我的chún,用力而又粗鲁的擦拭,好像我嘴上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一样,怒恼推拒。
一脚将那个嫌弃我的人踢开,恍惚回神我此时只想找回方才那个温柔待我的人,眯着眼在床上一阵翻找,挠头、再挠头,那人来,去哪了。
肩膀一痛,好像有人将手指都要刺入我的肩膀一般,想要回手再次将人打开,却不想那人竟很不知廉耻的将我抱进怀里,身体里的感觉却与我的恼怒很不对称,直觉告诉我,我很想要这个怀抱。
再次被人推开的时候,我怒了,这一会一个样子的是要干啥,刚想说话却被一个热热的软软的物事闯进口中,身体无力的想要向后倾倒,却被人死死揽住,那怀抱紧的让我呼吸难,更何况还有那步步紧bī的柔软的“蛇”。
感觉嘴chún还有舌头都有些疼,却疼得有些酥麻,忍不住就挣了眼睛去看,却不想看到的是一双赤红的眼睛,心底忽然就想起水镜里的那个新郎官,明白了一切的我忽然想笑,也终于意识到我这一连串的奇怪想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身子忽然就离开床铺,好象是被人抱起来了,无助的攀着眼前那个坚实的肩膀,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始终找不到哪里不对。
瞬间的天旋地转之后,周围的一切好像突然变了样子,只不过身后的乌云依旧还在,风声呼啸之后,突然没了动静,好像是被定在那里一般。
“狐祖,你可叫我好找!”
恍惚的再次抬头看向那朵乌云,总觉得我不该让那乌云追上,不然我会很倒霉。
“哼!寻我何事?”那声音很霸气,只是听在我的耳中,嗡嗡的像是直接从那个肩头闯进我耳中,听得我没来由升起一阵甜蜜。
“狐祖岂会不知!”
好像是有人在谈话,于是回头去看,却看到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十分难看的面具,凌空站在那里,那身形没来由的就觉得熟悉。
“不知!”
手臂有些酸疼,于是往那人的肩头爬了爬,倒是轻松不少,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头好像有些沉。
“交出女娲之心,我将解药给你!”
抬手拍打了一下抱着我的那人,因为力道过重,带得整个身子一侧,脖颈碰上一个凉凉的东西,侧头去看,竟是一个耳chún,于是呲牙一笑,一口就啃了上去。
感觉那人好像僵了一下,半晌也没说话,于是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嘴里的软软的小耳chún。
触感吗!猪耳朵自然无法比拟,用力啃咬一下,却下意识的减轻了一些力度,慢慢的用牙齿磨着,虽然混沌的脑子也不知道这样做是要干啥,总觉得就该这样就是了。
“这是···你···下的手?”
这声音说的断断续续,最后的尾音更是十分奇怪,好像是在咬牙切齿,又好像是不太会说话一样,抬手再次拍打一下那人后背,说道:“驾,快跑,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第 19 章
我要上床,跟我一起上床好不!”
“今日之仇,他日我必当双倍奉还!”
这句话说的很利索,于是耳旁再次风声大作,在回神时,眼前的景象却有些熟悉,被人粗鲁的仍在床上,我却觉得很畅快,不等那人抓住我的手腕,我立刻一个鱼跃,跳到那人身上,贴着那人耳chún笑着说:“想不想看我脱衣服,嘘,别跟旁人说,我只脱给你看!”
感觉那人呆了一下,于是我恶趣味的将手探进那人的衣服里,脱我衣服干嘛,日日看着并没有什么稀奇,我想看的其实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于是坏心眼的任由手指在衣物下撒野,只觉得指尖触感凉凉的,硬硬的,滑滑的舒服极了。
手突然被人抓住,力道还很重,于是我皱眉抬眼去看,呃,一个光洁的下巴,白衣胜雪,却衣襟半敞。
舔了舔舌头,顺应着心底的想法,刚想去品尝那···,光滑肌肤的味道,身子却再次被人摁倒,随即有个很重的东西就这样压了上来。
轰隆!轰隆!屋子外一阵电闪雷鸣,迷糊间我想这自己应该要害怕这个的,于是转头细细思索猛然想起那雷好象是冲着我来的,于是早就罢工许久的神志突然清醒,猛地坐起身子,额头却突然撞上另一个坚硬的东西,抬头去看,那人居然是白衍。
再次转头,入眼处皆是记忆中须弥山的样子,若不是白衍的衣襟大开,腰带斜斜的装饰性的挂在那里,而记忆中好像白衍从没有进过这个小屋,我就要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梦了。
白衍那厮像是僵住了,就那么站在那里,那风景倒也着实好看,若是那腰带自己掉了,若是那衣服再敞开些,或是那碍事的儒裤半退,或许那景sè要比现在还要好看。
白衍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一直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突然红了,我看的出奇,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可这小小的奇怪比起白衍那泛红的脸颊,就又显得并没有多少奇怪了。
大眼对大眼半晌,那厮却突然怒了,伸手拎起我的衣领转身就像屋外走去,我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家伙却依旧是qiáng悍的根本无法挣脱,于是恼怒的直接开骂:“白衍,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那家伙依旧不说话,脚步却越来越快,挣扎片刻却又觉得神志再次开始模糊,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身体也再次开始变得燥热起来,热的难受。
等我再次回神的时候,眼前竟是那个我偶尔躲避白衍时才会来的山洞,一进山洞后背立刻觉得清爽不少,只是那燥热却像是从心底升腾一般,外冷内热,更觉得十分难受。
抬头看了一眼白衍,我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却始终想不起来,再抬头时那人以将我狠狠的扔进han潭,他却用比那han潭更冷的声音说了一句:“给我洗干净!把你身上被旁人碰过的地方,都给我洗干净!”
外冷内燥让我jīng神也开始变得脱离控制,就那么站在水里,我感觉好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样,忍不住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好冷!不···,不好热!不···,好冷!”
哗啦的水声之后,有个人好像也跳了下来,下巴突然被人抬起,有个温软的东西抵上我的chún角,那气息竟带着几分血腥气,两颊一痛,嘴巴忍不住想要惊呼,一个细长的东西瞬间闯入口中,恍惚间有人在我耳边不住呢喃:“乖,喝了它,将它喝下去,就不会难受了!”
☆、第十七章是梦终究会醒
梦依旧是梦,只因不真实,不确切,恍惚的让人抓不住,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后果,而被那些苦苦挣扎的人所热爱。
梦的美好显然是人人都想留下的,可我却并不想,因为那梦虽美好却更刺心,刺得心头隐隐作痛。
记得凡间有个传说,说是一个名叫婴宁的女狐与一凡人相恋,一笑竟过了三百年,那时我只是当故事听,当笑话笑,却不想有一天我一睡竟也像是过了三百年一样。
那个梦境中我看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看到的场景,体会了以前从不会发觉的滋味,那梦也最终随着彻骨的han潭消失了,最后归于黑暗。
我在黑暗里四处寻找出路,却始终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着,看不清方向,不知道来处,也找不到我的归处。
又过了许久,黑暗的世界里终于有了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好像每次都是在叫一个名字:“灼儿,灼儿,灼儿······!”
对于这个名字我是打心底抗拒,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因为会叫这个名字的人。我仍记得会叫这个名字的人,唯有白衍,而白衍则是我所有痛苦的源泉,若是可以我甚至恨不得从不曾认识他,更不曾与他相处十几年。
身上被一阵暖意席卷,我十分疑惑的看着黑暗中慢慢长出来的一丝光亮,被关在黑暗中实在太久,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抹光亮,却不想挣扎中,我竟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我忍不住四处一阵扫视,却仍不见半个人影,只是耳畔传来声声雀鸟的啼唱之声,听着竟极为顺耳。
躺在床上虽然视线受阻,不过幸亏几支桃花极为tiáo皮,竟直直的伸进屋子里来了,轻轻摇摆着,让我看着心里却极为欢喜。
被景致吸引的有些期盼,我忍不住抬起头来,想要看一眼屋外的景致,却不想探起身子看向屋外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我不想看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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