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的一方通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太2蒸人
余闲一头黑线,这展示自己超能力版金刚不坏神功的大好装x机会就这么被这小子破坏了,还要顶了自己请客的情分,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虽然心里不爽,余闲也知道胡斐确实是一片好意,没有人真的会为了一桌酒菜和凤家这种地方豪绅架梁子的。
余闲起身向凤一鸣走了过来,口中说道:“就这几个烂番薯,臭鸟蛋你觉得他们值得了那一桌上等的酒宴吗”
凤一鸣听到这里气的小猪尾巴辫子都快翘起来了,刚开口要骂:“你……”
没等他骂出来,余闲脚下步幅未变,身形却猛地窜到凤一鸣面前,“啪”一个五毒拍x掌就将凤一鸣打翻在地,口中还说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这么厚的脸皮,幸亏我可以控制反作用力,不然手骨都要被你磕断了。这么不科学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定义到科学侧的”
说完抬头扫视,对方意识清醒的只剩下了没有武功的酒店掌柜,余闲抬手招他过来。那掌柜的面色如丧考妣,战战兢兢地挪到余闲面前,余闲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办事,我很满意,现在我要奉北帝爷爷法旨带凤一鸣到北帝庙去给钟四嫂一个交代,你回去通知凤天南过来,只有半个时辰,过时不候。”
余闲又对胡斐和钟四嫂道:“胡斐你拖着这凤一鸣,咱们去一趟北帝庙,钟四嫂前头带路。”
第三章 北帝睁眼
出了“英雄楼”,刚才楼上下来的人还有不少留在外面看着热闹。众人见胡斐拖着死狗般的凤一鸣都吓了一跳,凤家的买卖不是没有碰到过闹事的,可是能立着出来的这倒是头一位。
胡斐这边拖着凤一鸣,口中还不停地喊道:“众位相亲父老,北帝爷爷昨夜托梦给前面这位大师,要给钟家嫂子一个交代,现下我二人就到带他到北帝庙里去,愿意的乡亲可以随我们一起去做个见证。”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原本这些人见这二人敢捋凤天南的虎须怕他们是什么江洋大盗不敢接近,听到这话有些胆大的便跟了上来准备看看事态会如何发展。
过不多久,众人到了北帝庙中。这北帝庙构建宏伟,进门院子里就有一个大水塘,塘中石蛇石龟盘踞其内。
进了大殿,神像前的石板上一片血迹印入余闲视线,关于钟小三的事情再次冲进余闲的脑海。余闲对胡斐道:“把他弄醒。”
胡斐四周看看,在院子角落里找到一个木桶去水塘里打了半桶水过来泼在凤一鸣头上,凤一鸣一个激灵转醒过来。
开始凤一鸣脑子还不太清醒,四处张望发现自己怎么身在北帝庙中。左右摇晃了一下脑袋,记忆慢慢地恢复过来,脑门与两鬓瞬间渗出不少冷汗,这是碰上行侠仗义的了,尤其这余闲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像个刚入江湖的愣头青,这种人天不怕地不怕,行事冲动,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妙啊。
余闲看他这个样子,蹲下拍拍凤一鸣肩膀笑道:“凤兄莫怕,在下与凤兄乃是朋友,只是昨夜应允了北帝爷爷,烦请凤兄在此稍后,等令尊来了,咱们料理了这件事情还要和凤兄好好交往呢。”
凤一鸣听了这话先惊后喜,惊的是这人武功高强,说话与行事风格迥异,可能是个疯子,自己现在落于他手随时可能有血光之灾;喜的是听余闲的意思还不准备现在动手,要等父亲前来,只要父亲一到拿下此贼,必可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以消心头之恨。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庙门外一阵喧哗,抢进一群人来。当先一人身材高大,身着一件古铜色缎袍,双手一分,大殿上看热闹的七八人向两旁跌出数尺。
余闲知道是正主到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只见他上唇留着花白小胡子,看年龄估计五十来岁,右腕戴着一只汉玉镯子,左手拿着一个翡翠鼻烟壶,俨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地主乡绅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坐地分赃的恶霸,只是脚步稳健,双目含光,应该是有武功在身。
凤天南本来在家招待两名京城来的侍卫,听下人来报有人在酒楼闹事,他不想在御前侍卫面前丢了他一方霸主的从容,一直置之不理,想着手下之人应该能摆平此事。直到听说儿子被人打晕拉去北帝庙要给钟四嫂的儿子报仇才匆匆赶来,他还以为是以前结下的厉害仇家来寻仇找事,哪知道竟然是两个素不相识的少年,顿生轻视之心向前几步就要扶起儿子。
胡斐一看这老家伙竟敢无视自己二人就要上前阻拦,被余闲抬手挡下。凤天南扶起凤一鸣,看到儿子只是受了些皮肉伤,除了脸颊浮肿肿成猪头,并无大碍。他将儿子交到身后下人手中,指着余闲道:“阁下是哪位老师的门下凤某什么地方得罪的阁下,却要请教。”
余闲戏精附体buff还未消退,合十一礼道:“阿米豆腐,小僧并非武林中人,也没有什么老师。只是昨夜佛祖托梦降下法旨,说是凤老施主曾在佛前许下宏愿,等施主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娶到第七房夫人时愿以黄金万两供奉,以谢佛祖大恩。又碰巧北帝爷爷正好也在佛祖处,便说下界民妇钟四嫂献子以求公道,见我正好要来佛山便派我将此事一起料理了。”
凤天南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声如洪钟震得身后几个看热闹的捂住了耳朵,他开口骂道:“好个小畜生,敢来寻凤某的开心。学了三招两式就来学人行侠仗义抱打不平,今日念你年幼无知,便打断你两条腿,好叫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说着跳将过来一招黑虎掏心打向余闲胸口。
这一拳势大力沉,速度惊人,刹那便至余闲胸前。胡斐原以为余闲武艺高强,定能躲开,看到拳头到了余闲身前一寸他还没有反应想救已是力有不逮,眼看着一拳砸在余闲胸口,本应是胸骨碎裂倒飞而出的场景并未出现。
余闲纹丝不动,略微抬头看着凤天南道:“用力啊,你今天是没吃饭吗。”
凤天南心里一惊,好俊的横练功夫,这后生年纪轻轻,怎么有这般的硬功。心中惊异,手上却是不停又一招双峰贯耳击向余闲脑袋两侧太阳穴,余闲仍是纹丝不动,凤天南双手倒是被震的隐隐作痛。他向后一个跳步,离开余闲身前两步停下,问道:“好厉害的横练功夫,不知是金钟罩、铁布衫、还是排打功。”
余闲哪会什么功夫,他只是改变了对方打来力的方向,这算是对力的三要素的基本应用了。他嘴角含笑,又口宣佛号道:“阿米豆腐,小僧哪会什么横练功夫。这不过是佛祖赐下,不坏金身,金刚不坏神通罢了。”
凤天南见他还是不肯说出师承,猜测对方要么是家传武艺,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势力太小怕自己寻仇;要么就是罪犯反贼之流,不敢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所知。不管哪一种,今天拿了他都应该没什么后顾之忧。想到此处,凤天南右手一伸一条黄金棍被家丁放在手中。凤天南原来凭一条熟铜棍打遍岭南无敌手,这才创下五虎门,在佛山定居家业发达后才换了这条黄金棍,武者用棍依照身材断则五尺,长则六尺,凤天南这条棍却长达七尺,黄金的密度更远大于熟铜,仗着他膂力过人,使开来两丈之内一团金黄,少有人能接下一棍。
余闲看他拿了兵器也不担心,口中说道:“正所谓事不过三,施主已打了小僧两下了。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的,最后一下了,你可得把劲儿都使出来啊!”
凤天南见余闲还敢奚落自己,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口中一声大喝飞身而起将,双手紧握黄金棍由上而下砸在了余闲头顶。
“噹”
余闲头皮都未蹭破,半弯的黄金棍掉在地上,凤天南两个虎口都汩汩地流出鲜红血浆,比起手上的伤势更令他震惊的是眼前年轻人的武功,这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等的功夫,莫非真是佛祖神通不可能,不可能,这世上要是真有神佛,凭自己做的那些恶事早该死无葬身之地了,那还能用现在的富贵。看来这对头是无法力敌,只能智取了,只要再拖上一时三刻自己的布置估计就能到了。
“神僧好武功,凤某认输,凤某认输。一万两黄金在下这就派人回家去取,但求神僧给点时间。钟小三之事定是误会了,凤某听到时也是痛心异常,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凤某愿给钟家黄金五百两以表慰问。”
余闲一听凤天南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不承认是自己逼死的钟小三,刚刚装逼得逞的好心情又被弄的不美丽了。他两眼盯向凤天南:“佛祖的供奉既然已经答应,北帝爷爷的法旨小僧也当奉行。北帝爷爷说钟小三未吃那只鹅却因鹅而死,心中怨气难平,无法转世投胎。如今的办法只能找到那只鹅烧给钟小三才能平复他心中怨气,那只鹅其实是被你儿子凤一鸣吃了,现在的办法就是剖开你儿子的肚子取出鹅肉烧给钟小三了。”
凤天南顿时大惊,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心里明白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哪怕加上那些乌合之众的家丁打手也是一样,他连忙开口:“且慢,那鹅是我吃了,不干我犬子的事。”
“哦”余闲戴着疑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说是钟家小三偷吃了你家的鹅”
既然开了口,凤天南倒也光棍:“我是看上了钟家的菜园,想要给新纳的小妾修个小楼,钟四不肯卖,我便想了个注意,诬陷他儿子偷了鹅好逼他就范,将地卖给我。但我绝对没想逼死钟小三啊,神僧明鉴!”
钟四嫂听到凤天南承认是他诬陷了儿子,砰的一声跪在北帝神像前连磕响头,大哭大叫:“北帝爷爷睁眼,我家小三子没有吃他家的鹅。北帝爷爷睁眼,我家小三子没有吃他家的鹅啊!”
余闲心里猛地一抽,当年读书的时候鲁迅先生说史书里字字写着吃人还未有所觉,今日来到这里,所见所闻,触目惊心啊。余闲心下一狠,说道:“好,我听你们广东黑道上有人说过,出来混,输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正要行动,庙门口一阵喧哗,又是一群人冲了进来。
第四章 恶人逻辑
进庙来的有十来个人,头前一人身着海马补子的黄鹂补服,头上是镂花金顶戴,脚踩官靴,左手扶着腰间一柄带鞘腰刀,虽是一身武官行头,可惜架不住一脸的蜡黄,眼窝深陷,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这官员走上前来,咳咳两声喝道:“呔,何方江洋大盗刚来我佛山行凶闹事,本大人乃是佛山巡检司巡检朱亦之,见到本官还不速速跪地投降,本大人可以对你从轻发落,免你一死。”说着一挥手,身后十来个兵丁手持水火棍、铁尺、铁索等兵器上前围住了余闲等人,却是不敢直接动手。
巡检司在清朝的功能和警察局类似,主要负责维持社会治安和缉捕罪犯,朱亦之平常没少受凤家父子的孝敬,官匪勾结,欺压百姓,坏事做的轻车熟路,仅他替凤家父子二人压下的人命案子就不下十起,今儿这事儿要是办好了,凤老爷给自己的谢仪必不会少,弄不好也能娶个六姨太呢。
余闲似笑非笑地看着凤天南道:“刚才你那么卖力地拖延时间,就是等他这就是你的依仗”
凤天南见是救兵到了心里的底气也稍微足了些,不过对方的武功太过匪夷所思,要是朱大人失手被他跑了,以后的日子恐难安生,他还是不敢太过张狂:“这位大师有如此武功虽不肯告知在下真实身份,想必也是名门之后,何必为了几个泥腿子和江湖上的朋友闹不愉快。今日只要大师交了凤某这个朋友,凤某之前答允的一万两黄金双手奉上,以后过年过节凤某自有一份厚礼送上;若是大师执意和凤某为难,今日的事闹到了衙门里,有道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大师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也不方便。”
余闲“呵”的笑出声来,这凤天南真不愧是一方豪强,这几句话说的连消带打,胡萝卜加大棒一起砸过来,这要是自小在清朝长大被灌输了一脑子封建思想的后生真还不一定能接的住他这一招。
“有道理,有道理。为了几个小命还不如凤施主的狗值钱的泥腿子放弃万两黄金还要被朝廷通缉好像确实不值当。这样吧,凤施主只要回答小僧一个问题,小僧便不管今天这事儿了怎么样”
“大师请问,但凡凤某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凤施主可知老子为何要写《道德经》吗”余闲一脸的诚恳。
“额……,想必是老君悟道所得,书之以教苍生吧。”凤天南沉吟了一下说道。
余闲依旧一脸平静诚恳:“我来告诉你,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因为,,,老子愿意!”
说到“愿意”二字时余闲突然加重了声调,右脚向后蹬地身子仿佛免疫了空气阻力一般窜到最左边的兵丁面前右臂一抬,以臂带掌,手掌底部由下而上推击在兵丁的鼻子上,这兵丁鼻子一酸躺倒在地。这是余闲一个上军校的发小教给他的防身术,一般不会致命,可以瞬间让一个成年男子失去抵抗。
左脚轻点,余闲身形诡异右移,如法炮制又是一名兵丁倒下,动静之间余闲丝毫不受惯性的影响,如一股飓风般一路啪啪啪过去,放倒了八个兵丁。还剩几个却是因为余闲速度太快没有控制好身形给落下了。“看来还得想办法搞个瞎林干啊,不然空有速度发挥不了也是白扯”余闲如是想道。
看似字多,其实这一系列动作用时还不到两秒。余闲这边兀自尴尬,在场的其他人却被他的诡异“轻功”惊到了。胡斐后来被人称为雪山飞狐,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他是很擅长轻功的,他惊讶的不是余闲的速度,而是余闲动静之间完全不受惯性影响,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无缝衔接,这样诡异的轻功自己走南闯北从未见过。
胡斐这般还算镇定,朱大人带来的兵丁平常都是欺负欺负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哪里见过什么高深武功。“当啷”一声,一个手持铁尺的兵丁扔下兵器大叫一声:“鬼啊”转头就跑出庙去。其它几个兵丁见有人带头,也是丢了兵器狼狈逃窜。
朱亦之见余闲敢殴打官差,这是抄家灭门的大罪,敢干这事儿的主也不在乎多杀个巡检,他坐蜡了,进打不过余闲,退也没有机会。他只能发动自己的天赋技能《官字两张口》说道:“活佛,活佛在上,下官管教不严,这几个蠢东西冲撞了活佛,真是该死,下官这就回去好好责罚他们,恕下官告退了。”说着还嘿嘿的给余闲赔笑脸。
朱亦之转身右脚抬起就要逃走,余闲一把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朱大人稍候,这儿的事情还没完呢,等到此间事了再走不迟。”
朱亦之刚才给余闲陪的笑脸瞬间僵住,他右眼皮向上跳了两下,慢慢转过身来腿肚子一软就给余闲跪下了,哭求道:“活佛,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凤天南父子干的啊,他们上面有人撑腰,下官只是九品芝麻官,出于无奈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坏事真的不关下官的事啊。”说着还抱着余闲的大腿摇晃起来。
余闲被这只猪恶心到了,一脚踢开他问凤天南:“你怎么说”
凤天南对此事的处境也有了判断,现如今己方武力方面被余闲完全碾压,对方油盐不进,免疫自己的钞能力,为今之计只能齐帅保车,先保下凤家的香火了,他走到余闲跟前,扑地跪下,说道:“我这条老命交在你手里,但望高抬贵手,饶了我儿子的性命。”
凤一鸣在那边挣开搀扶着自己的家丁,抢上挡在凤天南身前说道:“不,不!你杀我好了。你要替姓钟的报仇,剖我肚子便是。”
这一幅父慈子孝图却没让余闲又半点感动,不管这二人是真心还是演戏,他们做的恶事,间接或直接死在他们二人手上的冤魂都不允许余闲给他们哪怕一摩尔的宽容。而且今天余闲今天放过他们,明日余闲走了他们也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该杀人杀人,该放火还是放火。
“朱亦之对这件事参与了多少”余闲不咸不淡的问道。
这时候凤天南也顾不上朱亦之了,今日只要自己父子二人活得性命一切都好商量,更何况朱亦之只是个小小的九品汉人武官,自己的靠山是广州的总督府,卖了他也不怕他的报复,凤天南说道:“陷害钟家的事乃是我和他协商所为,用鹅栽赃的计谋也是他教给我的,这事儿我许了他五十两银子。”
“哦,五十两这五十两你给钟四他说不定就把菜园卖你了,何必多此一举”余闲问道。
凤天南倒也光棍,答道:“大师,这五十两给了朱亦之,我不仅得了菜园还落下他的一份交情。给了钟四那个穷酸,被道上了朋友知道了只能笑话我凤天南无能,以后碰到这种事岂不是个个都敢问我要五十两了。”
“有道理,有道理!听君一席话,胜读一本《厚黑学》啊!”余闲感叹道。
余闲又把视线转到朱亦之身上,朱亦之看到余闲的目标又变成自己顿时痛哭流涕,言说一切都是凤家父子主谋执行,自己只是配合;又把凤家父子以往所做欺男霸女,杀人放火的恶事竹筒倒豆子般的全倒了,余闲听了以自己在信息大爆炸的现代的阅历都感觉不可思议,这俩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听完几人的互相攀咬,余闲认定这三人都是该死,只是要他真的主动动手杀人确实还是有点怯场,余闲转头对胡斐道:“你觉得这三人应该如何处置”
胡斐走到三人身前说道:“这三人所做恶事罄竹难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慰苍天。”
“那你刚才看他们父慈子孝的时候,有没有犹豫,有没有下不去手”余闲问道。飞狐原书中就是因为胡斐下手时犹豫被人调虎离山最终导致了钟四一家被凤天南灭门。金书的主角中胡斐是余闲比较喜欢的,他不想胡斐再重蹈覆辙,让弱小再受到原本能逃脱的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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