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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情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见字如面
巫蛊情纪
作者:见字如面

一场善行,发现传说中的桃源仙乡、竟有千丝百毒。一夜惊梦,神秘男子给我留下剧毒烙印,要我成为他的容器、他的剑鞘、他的妻子……————系列文第二部开坑,求收藏!第一部《我的老公是冥王》正文已完结,站内搜..





巫蛊情纪 第01章 逃
我从没想过,居然有一天会被痛醒。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小腹传来,痛感漾开到四肢百骸,让我猛地睁开了眼,手脚条件反射的挣扎。
“——别动。”耳边立刻传来一声低沉的警告。
别动?
我努力让视线恢复,看清自己身上的人影。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正压在我身上,我的双手被他扣住,双腿被分开、他的膝盖压住腿根,我根本动弹不得。
而他的衣襟微微敞开,昏黄的灯光下,一片蜜sè的肌理与我近在咫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贴到了他的皮肤。
天呐,这姿势……
我被qiángx了?!
这念头仿佛晴天霹雳,不停在脑海中回荡,让我的太阳xué钻心的疼。
我张了张嘴,想喊,却发现喉咙火烧火燎,只能发出喑哑的低吟。
好痛啊!他在干什么?我的小腹痛得好像被剖开了一般——女人的第一次会痛成这样?
我现在脑子如同浆糊,还被剧痛刺激得头皮发麻、眼泪狂飙而出,却无法喊出声来!
极度疼痛和恼怒之下,我转头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他的手臂一紧、肌肉紧绷,我感觉自己都快咬得见血了,他居然连呼吸都没打乱。
这男人……好可怕。
眼泪糊住了我的睫毛,我睁不开眼,但他的气息就在咫尺,压迫感铺天盖地。
他沉默的贴着我的小腹,那灼热的体温如同火上浇油,让小腹的疼痛扩散了无数倍。
剧痛,还不能喊出来,这简直要命!我仰着脖子拼命摇头,全身都是细密密的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快要活活痛死,他突然松开了我的手,低声自言自语道:“……结下了。”
结下什么?我听到他这话,拼命睁开眼睛往下看去。
他起身离开了我的身体,衣襟散开,我恍惚看到了他的下腹部,差点没羞耻得晕过去。
我痛得四肢发软,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我拼命抬起头往下看去,有红sè的血出现在腿根处。
完了,我真的被他……
不仅如此,肚脐下方还冒出一个珍珠大小的颗粒,表面圆润光滑,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sè泽。
这是什么东西?
我想伸手去碰,刚一动,肚脐下方、连带着下半身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我痛得蜷起身子,蒙面的男人将一件衣服丢在我身上,语气yīn沉的说道:“痛也要熬着,天亮之后,你若活不下来,我就亲手葬了你。”
……
…………
是日不宜,地发杀机。
邻近省份发生了地震,我奉老爹的命,背着药箱去支援,谁知开车在路上遇到余震,被一块滚落的大石头砸扁了引擎盖,吓得我一身冷汗。
车子没法开动,我只好沿路给几位受了伤的灾民处理伤口。
有一位路过的年轻人说前面有安置点,让我去那边帮忙。
这种时候大爱无疆,到处是暖心的举动,我热血冲头根本没多想,背着药箱就跟他走。
年轻人的普通话带着些地方口音,言辞很有礼貌,我压根没想到他别有用心。
在等候救援车辆通过时,他递给我一瓶水,我当时又累又渴,忘了检查瓶盖是否打开过。
喝了水之后没多久就眼皮沉重,迷迷糊糊之间,看到那个年轻人在翻我的包包。
——我这是,被坑了。
在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已经四肢麻木的倒在地上。
年轻人翻出我的证件,看着我低声狞笑道:你叫殷珞?哈哈,细皮嫩肉、盘靓条顺,这臀儿又圆又翘,应该好生养吧?
好、好生养?他不是劫财啊?!
……都怪我爹!
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让我多行善事、多积福德,才能得到天尊庇佑,以后才能化险为夷、平安喜乐。
呸,若不是他bī着我来救灾,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我一个学生,在家里帮着煎煎药还行,居然让我出门行医?就不担心我遇到危险吗?!
莫非,我爹觉得殷家的报应要来了,所以才一天到晚把积德行善挂在嘴边?
殷家……
我家里那点儿生计就跟“yīn”撇不开关系。
小时候,我不知道家里是做什么的,满耳朵只听到什么道门玄医,尸毒yīn毒、定魂受惊、祛邪散晦、益寿延年……
我家长辈既学道、也学医,家里产业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医馆,只是治疗的对象比较古怪。
跟生人打交道多,跟yīn人打交道也多,权贵富豪、圈内法师经常来光顾。
时不时的,还得“医”些yīn人。
这样一个家族,在别人看来是福德无量,其实呢?
某种程度上,我们也打断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个规律,所以老爹行医非常谨慎,不轻易接受委托,尤其是涉yīn的事儿他尽量不沾。
可毕竟待在这个圈子里,不可能不沾,来求医的人也舍得花费金钱。
所以我家家底殷实,族中子弟、门下弟子也不少,大多从事相关行业。
跟所有需要继承人的家族一样,我家也需要继承人,可我这一辈,本家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人。
我爹说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福报就是有两件小棉袄,好好培养女儿接班就够了。
……还福报呢?
如果真有福报,为什么我现在躺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发着烧还衣不蔽体?
我艰难的熬到疼痛暂时消退,费力的掀起眼皮偷看——那男人不在房里?
想到这点,我忙挣扎着从那冷硬的石板上滚下来,踉跄扑到最近的一扇窗,猛地推开——
bào雨倾盆。
狂猛的风夹着雨滴打在我脸上,耳边响起鬼哭狼嚎般凄厉的风声。
……这是哪里啊?
远处那些幽幽晃动的光芒是鬼火么?
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候,那男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的身后,危险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巫蛊情纪 第02章 逃2
“……想逃?”他冷冷的问。
废话,当然想!
我僵立在窗边,不敢回头。
他抬手越过我的肩膀,把窗户推了回去。
窗户隔绝了外面的狂风bào雨,他离我很近,我能感受到他身上透着冰冷的怒火。
搞错了吧?我被欺负得这么惨,该发怒的人应该是我吧?
可我很怂,非常怂,这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远门,居然就被坏人坑了,还被一个陌生男子占了便宜……我现在怕得要命。
这男人身形高大,肩膀宽阔、腰身遒劲,来硬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他一只手就能捏断我的脖子!
我张了张嘴,想求他放我离开,可舌头好像麻木了一般,只能发出古怪的咿呀声,急得我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伸到我的嘴边。
“吸。”
吸?!
我拼命扭头躲开,谁知道这血有没有病毒啊!就算没有,也很恶心好吗!
我的举动似乎激怒了他,他冷笑了一声,蹲在我身前不说话也不动,好像在等着看我的反应。
不超过三秒钟,我的小腹又传来一阵阵肝肠寸断般的疼痛,我满头冷汗倒在地上,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却喊不出声!
这种折磨简直让人快疯掉!
“吸。”他再次冷冷的说,手指递到我的嘴边。
这样动作让他的衣襟再次敞开,衣衫的yīn影下,jīng壮的肌肉若隐若现,我真怕他掐死我,只好敷衍了事的用嘴chún碰了碰他的手指。
他不客气的将手指往我口中一塞,另一只手捏着我的牙关不让我咬,血液的铁锈味立刻蔓延在口中。
“不想死就乖乖听话。”他语气yīn沉的说。
我憋着眼泪认命的点头,他的血中带着一丝奇怪的味道,减轻了我舌头的麻木。
我立刻开口求饶道:“……请你、放我回家好吗,我是来救灾的……”
舌头还有些麻,又含着他的手指,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唾液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衣不蔽体、口角流涎、满脸泪痕……真是狼狈透顶。
男人的脸上覆盖着玄纱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我只能看到他线条凌冽的下颌和嘴chún。
“回家?”他伸手将我拎起来,再次推开了窗户,冰冷的雨立刻砸在脸上,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
“山川倾覆、江水如沸、狂风bào雨,这样你还想回家?你来这里之前怎么不知道害怕?”他冷冷的训斥道。
我……我怎么知道会遇到坏人……
他捏着我的胳膊,半扯半抱的将我拉起来。
“你、你便宜都占了,还想做什么……”
“你是有多胆大包天、居然一个人出远门?而且还被下了药。”他带着莫名其妙的怒火将我扔在冷冰冰的床上。
“你……我又不认识你!你占了我便宜还教训我?!唔、唔……好疼啊……呜呜呜……”我咬着嘴chún哭了起来。
——什么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现在谁会来救我?!
外面家园破碎、到处灾民,谁会留意到我这么一个跑来救灾的外乡人?
我就算死了失踪了,也会被归为遇到余震尸骨无存。
谁能来救救我——
“别哭了!”男人不耐烦的低吼。
窗外一声炸雷,震得整个房间都嗡嗡回响,我咬紧了chún,拼命把哭声憋了回去。
憋得脸通红,只敢流出一丝微弱的抽泣声。
他低声叹道:“别哭了……你迟早也是要来这里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迟早也是要来这里的?”我愕然的看着这个罩在我身上的男人。
没等他回答,我小腹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痛,痛得我蜷缩起身体、快要晕过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下来的。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他又俯身罩在我身上,身体仿佛被疼痛虐待怕了,自动放软了紧绷的力量,靠近他,抓着他的皮肉来发泄、来抗拒、来熬过这漫长的夜晚。
我把这个反应归结为人质综合症。
“乖一点……雌蛊满意了,你才能活下去……”他在我耳边沉声说道。
我混混沌沌的问道:“什么……什么东西?”
他冷笑了一声,捏着我的脸,低声道:“雌蛊,就是剧毒无比的小家伙,它要在你身体上舒服的呆着,你最好别再哭哭啼啼,惹恼了它,神仙也救不了你。”
雌蛊?!
“你、你对我下蛊?!你——”
我急得冷汗直冒、脑子空白,我家做玄医多年,宁愿治疗尸毒yīn毒,也不愿意碰蛊毒!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是秘法饲养,巫化了的毒物,几乎是无法可解、不死不休!
“你没有立刻死去,说明雌蛊认了你,接下来,就是好好养着它,让它满意了……”
满意?让我死了吧。
我被疼痛折腾到天sè微亮,浑身冷汗津津,腿根还有黏腻的血。
羞耻无比。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掀开我身上布料,随即听到了两个女人交谈的声音——
“哎哟,这么多血?不知道的还以为生孩子呢!”
“嘻嘻……是咱家大人太威猛了吧?”




巫蛊情纪 第03章 娇艾
“不要脸!你还没嫁人呢,说话这么直白,要点脸行不!”
“本来就是嘛,咱家大人那么qiáng壮……”
这些……这些是哪里来的女妖jīng?
她们开始动我的身体,温热的布条擦到我大腿根,我受不了的缩了缩腿,睁开了眼。
“唷,娇艾醒了。”女子凑到我眼前。
娇艾?这是什么称呼?
眼前有两个女子,一个是轻熟的少妇,一个是挽着双发髻的小姑娘。
她们的打扮像少数民族,可我又分辨不了这是什么族。
这两位都长得挺漂亮,看来那个占我便宜的面具男并不缺女人。
真是个渣男……
占了我的便宜还给我下蛊,这样我就算逃回家也不敢报警啊。
我这次出门,真是惹了大麻烦!
那位少妇抖开了手中准备的衣裤,抬起我一条腿往上套,这动作牵扯到我的小腹,痛得我浑身发抖,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疼……啊……”
少妇吓了一跳,低声问道:“哪里疼?”
“小腹那里……你们别动……”
双发髻的小丫头瞪大了眼睛,蹬蹬蹬的后退三步,表情夸张的捂着嘴道:“不是吧!咱家大人这么厉害啊!把娇艾的肚子都弄疼了!!”
“哎哟,你闭嘴!害不害臊啊!”少妇吼了她一句。
小丫头笑嘻嘻的一副没羞没躁的坦荡样。
从被人下了药到现在,我水米未进,身上除了痛根本没有其他感受,现在缓过气来,才觉得自己好渴。
“……能给我一点水吗?”我舔了舔干裂的嘴chún。
双发髻小丫头拍了拍头:“差点忘了!大人说过,你醒来赶紧喂水!”
她转身去端来一个土陶杯子,我艰难的坐了起来——反正都这么惨了,有毒我也喝了。
我一边喝水,一边偷偷的打量她们和这个房间。
这居然是一间石屋,我昨晚推开的木窗户都是嵌在石头上的。
两位女子的装扮很复古,不知道是哪个民族,她们口中的“大人”应该就是占了我便宜的那个男人。
……看来我是落在了某个“寨子”里。
我去救灾的地方本来就是多民族聚集地,肯定是遇到了趁天灾做坏事的人贩子,我被下药迷晕后弄到这里来。
这些寨子里的山民,因为女人稀少就做些买卖人口的事,也不稀奇,经常在新闻上看到妇女被拐卖到深山给人生孩子。
可是……看这两个水灵漂亮的异族美女,那男人也不缺女人啊?
那他还欺负我做什么?
难道就是弄我来下蛊的?玩完之后还被他下了蛊,以后还得被他控制。
想到这里,我低头看了看肚脐的位置。
那颗小小的“珍珠”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肚脐下方,不知道的还以为穿了一个脐环。
我抬手穿衣服,那个双发髻小丫头跪在床边,双目炯炯的盯着我,说道:“娇艾,你是第一个活到天亮的……”
少妇踢了她一脚,低声呵斥道:“闭嘴,别多话!”
可我已经听见了。
我是第一个活到天亮的,意思是,还有很多个没活到天亮的女人?
那渣男到底糟蹋了多少姑娘啊?!
他、他会不会有病啊?
想到这里,我那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心情全没了。
如果又中了蛊、又染脏病、还被囚禁在这里生孩子,我宁愿自挂东南枝,死了算了。
“……你们说的娇艾,是什么意思?”我哑着嗓子问小丫头。
小丫头撅着嘴回答道:“年轻美貌的女子、又是贵客,就叫娇艾咯,这你都不懂?肯定没有上过学堂,嘻嘻……”
学、学堂?!
……笑话,我可是跳级念到大学的人!居然说我没上过学,汗死了。
不过,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个称呼——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如果不是她们说的话能听懂,我都怀疑自己被拐到国外了。
我衣服还没穿好,那面具男突然走了进来,吓得我立刻抓紧身上的布料,缩在石板床的床头。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看清他,虽然他戴着面具,只能看到凌厉的下巴和chún线。
他身形高大,四肢和腰身遒劲修长,长发束在脑后,身着玄sè的服装,看起来很有那种土司和统领的感觉。
他微微侧了侧头,目光落在石板床的血迹上——那是我的血。
想到这里,我咬着牙抱紧膝盖,把头埋了起来。
羞耻和不甘现在都没用,留着小命才能找机会回家啊,忍忍忍。
“……穿好衣服,我送你出去。”他突然开口说道。




巫蛊情纪 第05章 怨灵
斗篷掉在了地上,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喉咙,将我按在冰冷的石壁上。
“……几年前,我给你留下了一个印记,说过等你长大就来接你,那个印记要好好保留,可以保护你不受毒物侵袭。”他冷冷的说。
我茫然的听着这些话。
“——那个印记与女子的身体息息相关,你是否完璧一目了然……昨晚我检查了你的身体,根本没有印记。”
他的chún角带着冰冷而危险的意味:“或许你修补过那层膜,所以雌蛊分辨不出……你们这些活在繁华里的人,对这种事毫不在乎。”
他捏着我喉咙的手渐渐收紧,我的愤怒已经变成了恐惧。
这样的力道,我根本、根本无力挣扎。
“没……我没有……”我眼泪涌了出来,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委屈。
我不记得他说的这些事,什么几年前、什么印记、什么来接我?
我根本不记得啊!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深呼吸一口气,自己平复了怒火,松开了桎梏我脖颈的手。
好痛……
脆弱的咽喉被他捏得好痛,我顺着石壁滑了下来,缩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事情!我也没有——”
没有跟其他男人做过。
在此之前,确实没有!
——可跟他解释这个有什么意义?
他这态度,一直自说自话,根本不相信我好吧?
“无所谓吧,雌蛊认了你,你就好好养着它。”他压下了怒火,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这混蛋!
占了我便宜、给我下蛊、现在居然还敢质疑和嘲讽我是不是处!
什么渣男啊?!脑子有坑吗!
一切怒火和委屈都只能憋着,不为别的,我已经亲身体验过他的力气有多可怕。
小不忍则作大死。
殷珞,忍吧。
我咬牙忍了屈辱,默默的捡起斗篷裹住自己,这里好冷,我的身体现在也很虚弱,不能倒下,倒下就真的让人为所欲为了。
终于走到了一处大平台,外面下着雨,有几个人在整理滚落的碎石。
我看到开阔的地方和其他活人,瞬间有种得救了的心情,忍不住快步走到了平台上。
往外一看,心都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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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下面垂直好几百米有一条宽阔的江水在奔涌。
一些船只散布在江面上,星罗棋布!还有铁索、吊桥!还有对岸依山而建、密密麻麻、半石半木的房子!
我转身——
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沉默的站在我身后。
天sè灰蒙,雨丝飘摇。
他身后是一个巨大恢弘的岩石宫殿,从半山盘旋而上,直到山巅。
平台之下就是各式各样的房子,一路顺着山壁蔓延,往下铺到江面,还有码头。
鬼斧神工,不似人间。
这好像电影里的特效场面,无比壮观,却也……恍若梦中。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密密麻麻的房屋看得我头皮发麻。
“是你该来的地方,不过现在……你来不来无所谓了……”男人冷冷的对我说。
他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质,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蒙着脸、也不知道几层黑sè的柔纱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五官。
可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犀利,冷情,还带着一丝压抑的bào戾。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问道:“……为什么说我该来?我不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没有回答,我感觉那无形的犀利目光快把我扎穿了。
沉默了半响,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大、大哥?”
“……沐挽辰。”他低声说道。
啊?
“沐浴的沐,挽联的挽,生辰的辰,四年前,我去找过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火气。
我吓得不敢动。
沐挽辰,这不是个烂大街的名字,可我真的不记得我听过这名字。
难道我撞到过头、忘了某些事情?
不可能,这种狗血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家就是yīn阳大夫,魂魄走失都能救回来,怎么可能会有失忆这种事情发生。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突然朝我走近,吓得我拼命往后退,后腰紧紧的靠住石头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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