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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心月影
对方很快给我回了一条消息:“真的。”
我立刻又问:“为什么这么便宜,你不是亏死了?”
那边似是沉





开到荼蘼 第 26 章
默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才回复我,“见面我会告诉你。”
我心里一阵雀跃,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我不是捡了大便宜?
虽然用这么低的价格买价值几百万的房子有点儿卑鄙,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原挨,这是他自愿的,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什么呢?
当下,我便和如果时光能倒流约定了时间,今天下午三点准时去紫霞路的门脸见面。
去之前,我jīng心的做了准备,一张存放着我数月稿费的银行卡,还有一小瓶辣椒油和芥末油被放进了我的廉价手包中。我不敢保证那人是不是骗子或者变态,辣椒油和芥末油都是防身用的。
三点钟,我如时来到了紫霞路,找到如果时光能倒流所说的门脸。隔着厚厚的玻璃门,我便看到里面一片狼藉,似乎被人狠狠地砸过,但依稀可以辩认出,这房子应该曾经是个类似美容美甲店的地方。
屋子里有一个身穿黑sè西装的男子,背门而立,手中拿着一个黑sè公文包。我进去的时候,他便回过身来,抬手将黑框眼镜向上推了推,淡淡地道:“你来了。”
“你是时光能倒流?”我问。
男子道:“正是。”
我这才注意起这男人,他长的很是清瘦,黑发,文致彬彬。
见我打量他,男子别开目光,淡淡地语气开口:“我是一个大学老师,妻子经营着小店,我忙工作的时候,她就在小店里和情夫约会。一个月前,她和情夫去野游,车子坠下了山崖,两人做了亡命鸳鸯。
警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心爱的妻子早就给我戴了三年的绿帽子。”
“这店面是我妻子父母传给她的,她父母都已不在人世,现在我妻子也死了,这店面便成了我的,而我又不想留下她任何东西,”男子说话时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神情看起来有点儿激动,捏着打火机的手指在发抖,点了半天,才将香烟点着。
男子又吸了一口烟,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开口,“我把她所有的东西,衣服首饰,能扔的都扔了,贱卖的贱卖。这家店面,留着也是给我添堵,卖多了太看得起她,一万块,她都不值这个价。”
男子越说越激动,几乎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我也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无比的同情。
同样是遭遇背叛,他似乎比我还要惨,我好歹还有机会报复渣男,而他,却连赏贱女一个耳光的机会都没有了。
半晌之后,男子的情绪稳定了一下,从公文包中拿出一样东西,“我带了协议,你签字吧,然后我们去房管部门公证。”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和眼前的男子,有着几乎相同的遭遇,这让我对这个文致彬彬的男子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第30章 爱恨交织
我走过去,接过男子递过来的双方协议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想不到,这事办起来会这么简单,我们打车去银行取了一万块现金,然后又一起去了公证部门,经过不到两个小时的奔波,紫红sè的房产证上,便换上了我的名字。
如果时光能倒流带着我付给他的那一万块钱,头都不回地走了,没有一点留恋。
他离开的时候,我对他说,如果你哪一天后悔了,再用一万块来把房子买回,我不会怪你的。
如果时光能倒流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而我,并没有因着这天上掉下来的大陷饼而感到窃喜,反倒心里沉甸甸的,为这世上,这如我一般,遭受感情背叛的人。
从房管部门离开,我去了医院,佳郁已经好多了,正准备明天出院,我让她再多留院观察几天,她说工作积压太多,很多事等着她去解决,出院以后,自己注意一下就好了。
我知道拦着也没有用,便叮嘱她,千万不要像以前那样废寝忘食,应酬也不要喝那么多的酒,现在拿命换钱,老了拿钱换命,佳郁都笑着应了。
我将房产证从包里拿了出来在佳郁面前晃了晃,“你猜,这是什么?”
佳郁眼前一亮,“什么?房产证?”
“对咯!”
我笑嘻嘻地将房产证塞到她手里,“诺,刚刚拿到的。”
佳郁捧着房产证,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有钱买房子?”
我抿chún笑:“我哪有钱买,这里面有个故事,而我就是捡了个大便宜。”
我将买下这门脸房的经过给佳郁讲了一遍,佳郁认真听着,她一会儿为如果时光能倒流一万块钱出卖自己的门脸房感到不可思议,一会儿又为那个被戴了几年绿帽子,却连一个质问妻子的机会都没有的男人感到难过,一面又觉得不可思议。
“佳郁,我没做梦吧?你真的用一万块钱买了那房子?你快掐我一把。”
佳郁把细细的胳膊伸了过来,一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样子。
我嘿嘿笑,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晕晕呼呼的,一万块钱买下价值至少一百万的门面房,那简直是天下奇谈,如果不是人那个另人悲愤的故事,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假如我是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也会这么做的,贱女的东西,卖贵了简直是抬举她,男人说的对,一万块,她都不值这个价。
我入狱的时候,还戴着和莫子谦的婚戒,我直接把它丢进了下水沟。如果我身上还有任何他送我的东西,我想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扔掉,仅管那些东西都价值不菲。
就像我当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送人了,只因为他身上流着贱男的血。
想到儿子,我的神情又黯了下去。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已经后悔了,如果时光能重来,妈妈决不会把你送人的。
晚上,吴志海来了,他仍然留下来陪伴佳郁,我便离开了医院。只不过我没有回寓所,而是再次来到那家大卖场,我期待着,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见到我的儿子。
我在卖场里面细细地搜寻着那对母子,卖场中仍然没有他们的影子,我又来到那日见到儿子的街角,夜sè下,只有我孤独无助的身影,还有匆匆走过的人流。
我在那里站了好久,久到我想要放声大哭,儿子,妈妈想你了。你在哪儿?
大雨不知何时倾盆而下,毫无防备的我,刹时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我开始慌忙地寻找避雨的地方,而这时,商场已经打烊。大街上连辆出租车都没有,行人更是少得可怜,我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捂着头乱撞。
就这么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感到头上再没有雨点砸下来,我才抬头,朦胧的光线下,我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
莫子谦,我们又见了面。
他撑着一把深蓝sè的格子雨伞,伞盖下,是他俊朗深沉的面容,而我,此刻竟也挤进了这把伞下,享受了




开到荼蘼 第 27 章
他的遮挡。
那一刻,我定定地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多少年前的一幕幕在眼前光影般浮现。初到律所上班,没有带伞的我恰遇大雨如注,一个人站在律所门前望着眼前已是一片汪洋的大街,冻得瑟瑟发抖。
是他,莫子谦,他撑着一把深蓝sè的格子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没了他小腿的积水而来,一米八三的身高,那水没过他的小腿,便足已没过我的膝盖。
见到那熟悉又亲切的身影,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我一边哭一边喊,“子谦,我在这儿。”
莫子谦走到我面前,将手里的伞递给我,然后便背着我弯下身形,“上来。”
我开心的,又哭又笑地爬上他的背。
我一边紧紧攥着那把在大雨中备感沉重的雨伞,一边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我一边笑,一边流眼泪,“子谦,你真是太好了,我以为我回不了家了。”
要知道,那天,莫子谦他原该去邻市出差的,他说,因为临走时听到天气预报说有大雨,便没去,因为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去邻市出差的真正含义,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一路上,眼泪鼻涕,把莫子谦的衣领和头发,都弄脏了。
我想,再没有人对我这么好,除了佳郁。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莫子谦清眸深沉,目光复杂又担忧地望着我。那把曾经让我在大雨中备感沉重的格子伞,在他的手中,撑的稳稳的,大雨被挡在了外面,只有耳边哗哗雨声。
我不知道,莫子谦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是恰好路过,还是早就站在这儿,等着我一头撞过来。
我的眼睛里,开始冒出幽愤的火星,我竟然跟这人渣同撑一把伞,我竟然用了这人渣的伞,我恨我自己竟然会在伞下跟他站了这么久,还回味起了过去的时光。
我忽然退后一步,大雨再次浇在我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我的视线瞬间模糊,我的嘴chún冻的发抖,但我仍听到自己发出的、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抱歉。”
我转身,一头冲进瓢泼般的大雨中。
第31章 黎黎的报复
跑出十几米,很庆幸,一辆出租车迎面贴了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回到寓所,我仍然冷得浑身发抖,我给自己放了很多热水,然后把自己埋进了水中。
水温很高,但我却感觉不到烫,我太冷了,透心般的冷,只有这样的水温才能温暖我。
我躺在浴缸中,全身的神经都在那一刻放松了,我就那么睡着了,直到一个恶梦将我惊醒,我梦到,我的孩子,正在遭受那对夫妇的虐待,孩子白嫩的身体上满是伤痕,他哭着让我抱抱。
我一下子就醒了,此时我才发现,我除了一张脸还在外面,头发和后脑已经全都没在了水中,如果我晚一点醒来,我可能就生生溺死了。
在泡澡时,被浴缸溺死。
我擦干净身体,又把头发吹干,回到卧室里,却没有立即睡着。我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着梦中的情景,我的儿子,他满身伤痕,张着小手要我抱抱。
我忽然间泪流满面,儿子,妈妈一定要找到你。
转天一早,我先去了医院,办过出院手续,医生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我和吴志海,便带着佳郁回家了。
吴志海惦记着店里的生意,把佳郁送回家就走了,我对此很不以为然,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他那个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二百五十天无人光顾。
剩下的一百天,有八十天,是佳郁帮他招揽的客人,而他,便指着佳郁招揽的这些客人,免qiáng维持生意。
而什么生意,又比得上女朋友重要呢?
但佳郁不说什么,我也就没话可说。
佳郁在家里休养了一天,我便在家里陪伴了一天,吴志海傍晚时过来了,带着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据说是他妈妈为佳郁熬的jī汤。
佳郁一脸感动,让吴志海代她谢谢他妈妈。
吴志海笑呵呵地说:“一定,一定的。”
夜里,佳郁跟我说,吴志海人虽然笨点儿,但他心好,对她一向疼惜,她知足了。
对此,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在心里祝福佳郁,能够一辈子幸福安好。
天亮以后,佳郁去上班了,我叮嘱她记得按时吃药,工作能推的便推掉,不要太过劳累,佳郁都笑笑应了。
佳郁离开后,我便去了那家卖场。
我在卖场中找了一遍,没有见到儿子和他养母的影子,我便又沿街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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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两次见到儿子都是在这里,那么,儿子和他的养母住的地方一定离这里不远。
我抱着这个念头,一处一处小区搜寻起来。
我带着用了半宿的时间,自绘的儿子画像拿给每个小区的保安人员看,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个孩子。
所有的保安都只是摇头,一个整天下来,我一无所获。
我神情灰败地走在傍晚车来人往的街头,忽然感到一阵阵的荒芜,找不到儿子,我的这一生,该怎么过?
“是你?”
头顶蓦地传来的声音,让我jīng神一紧,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已经到了一处别墅区的外面,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儿,手里牵着一只黑sè藏獒,站在我前方几米处,双目冒火地瞪视着我。
我一眼认出,这女孩儿就是五少的未婚妻,黎黎。
而此时,这个黎黎忽然一带手中金质链子,命令了一句,“咬她!”
那藏獒忽然就向我扑了过来。本就只有几米的距离,那家伙动作又极是迅猛,我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扑头盖脸的被那庞大的家伙扑倒在地。
“救命!”我惊慌大喊,耳边响着的是黎黎得意又解恨的声音,“咬她,咬死她,让她不要脸,咬死她!”
我以为我是必死无疑了,必竟我从没有跟凶猛如藏獒的家伙搏斗过,我用手包拼死抵挡着藏獒的袭击,就在他那凶猛地利爪下一刻就要撕下我胳膊上的皮rou时,忽然听到一声震喝:“住手!”
是五少的声音,那一刻,我心头豁然一亮,不知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认为,五少不会袖手旁观。
果然,五少一把拽住了那藏獒颈上的金质链子,往后用力拽去,藏獒放开了我,扭过头去,便一口咬在了五少的右臂上。
五少低嘶了一声,另一手已然从腰间摘下一把瑞士军刀,猛地chā进藏獒的后颈。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那藏獒松开了撕咬着五少手臂的嘴,五少又将那刀子狠狠chā进了藏獒的头上。
此时的五少,双眼腥红,右臂被撕开一大块皮rou,血rou翻涌,而那藏




开到荼蘼 第 28 章
獒也翻滚着倒在了地上。
耳边传来黎黎的连声惊叫,“哦,mgd!mgd!”
视线里,黎黎手捂着嘴,脸sè煞白,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要大。五少踉跄了一下,手捂住了受伤的右臂。
“再让我看到你伤害她,下一次这刀子扎的就是你!”五少眼眸凶狠,像被激怒的豹子。
黎黎惊恐地瞪着眼睛,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而我已经冲过去,一把攥住了五少受伤的手臂,“快点儿去医院!”
五少却一把挣回了自己的胳膊,“不用!”
他说话间,便拔腿向停放在不远处的一辆黑sè轿车走去,我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在五少就要跨进车子时,我先一步跨了进去,“我来开!”
五少抬起凌利的眼锋盯了我一眼,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去蓝湾小区。”
五少沉声命令。
“不,你得去医院!”
我将那陌生的豪华版小轿车试着打着火。
“蓝湾小区!”
五少火气很壮,整个车子里都沉浸在一种即将bào怒的氛围中。
“不,你得去医院,包扎伤口!”
我不知道蓝湾小区是个什么所在,但我知道,他伤的这么重,是必须要去医院的。
我已经将车子发动,并且徐徐掉头。
五少的大手从后面一下子伸了过来,直接握在方向盘上,“蓝湾小区,不然你就滚下去!”
我听闻着耳后传来的bào怒的声音,而五少钳子般的大手又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我根本无力撼动,我只得咬牙,“好。”
蓝湾小区我似乎听说过,便按着想象中的路线开了过去,近三年没有摸车,好在,我的车技还在,不过还好这一路上没有人查我的驾驶执照,不然就惨了。
那东西早就被我扔在了寓所的抽屉里。
第32章 笨的紧
很快,我把车子开进了蓝湾小区,五少说了位置,我一路找过去,最后将车子停在一幢三十多层的大楼前。五少自行开门下了车,我把车子停在一个空车位上,又紧追慢赶地跟上五少的脚步,五少是为我受的伤,我有义务照顾他。
五少直接上了三十二层,然后开门进屋了,我在心里一阵唏嘘,这么高的房子,不是住在了半天云上吗?
进屋我才知道,这房子很大,而且是复氏的,就下面这层的客厅便有我和佳郁寓的住所大,而且房子里没有女人的痕迹,只有豪华的装修,和简单的生活用品。
“有没有医药包?”
我一边问一边四下搜寻。
五少坐在沙发上,两只胳膊搁在膝上,面目yīn鸷,明明那么重的伤,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冷冷地回:“别白费心思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一下子就惊诧了,不可思议地瞪着五少,这人难道是铁打的吗?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去医院不说,回家里也没有可用的药品。
“我去买!”
我当即转身向外走。
身后却传来五少yīn鸷的声音,“去了就别回来!”
我的身形又是登时一顿,若说五少给我的印象,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也就算,他对自己竟然也这么狠。
我睐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向外走去。
当然,我离去时,没有关房门,就让那扇看起来极是讲究的防盗门大敞着。
我迅速开了五少的车子又出去了,一路上用手机导航找到了最近的一家私人诊所,我说了五少的伤情,那私人医生给我开了很多药,有抹的,有吃的,我向他咨询了处理伤口的详细过程,这才匆匆离开。
五少家的大门依然如我离去时般敞着,可见这人,也并没有真的想将我关在外面。
我拎着医药包进了屋,五少斜过眸,瞟了我一眼,脸上yīnsè不减。
我去净了手,然后拿着药包走到他旁边,直接拉过他受伤的胳膊,五少胳膊一抖,“你干嘛!”
那样子防备得紧,就像我要害他似的。
我说:“你伤成这样,不说去打狂犬疫苗也就算了,竟然还不让人给你处理伤口,你想死啊?”
“拜托,你还这么年轻,有大把的金钱、大把的春春可以挥霍,还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要是这么死了,那多可惜。”
我一边说,一边按着私人医生交待的方法帮五少清理血rou翻开的伤口,每清理一下,我的心尖都像被针扎了一下,手指也会跟着哆嗦一下,其实我这人胆小的紧,最看不得别人受伤,但五少是为我受的伤,他又不肯去医院,我不帮他清理伤口,恐怕他的伤口会化脓感染。
“不会有狂犬病。”
五少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言声,他垂着头,眉眼前一片yīn影,不知在想着什么,或许是我手法重了一些,我听见他嘶了一声,胳膊也跟着抖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
我慌忙道歉。
“不防,比狗咬的轻多了。”
五少淡淡讥嘲的声音来了这么一句。
我蹙眉抬头,看到五少英俊的眉眼都笼罩在一片yīn影中。但看他现在的神情,却是比刚才要好看的多了。
起码脸部线条不再紧绷,眸中也没有了那层凶戾。
“我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你疼的话就言一声,我会小心一点儿。”我好心叮嘱。
五少竟是勾起了chún角,不乏讽刺的意味,“看得出来,笨的紧。”
我撇撇嘴,念在这人奋不顾身救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或许我一走神,下手又失了分寸,五少竟是叫了一声,“哎哟!”
那只肌rouqiáng健的手臂也跟着猛抖了一下。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样?怎么样?对不起,对不起,好点了吗?”
“好了。”
五少厌烦地别过头去,似乎是懒得理会我了,“你快点儿处理吧。我一个大男人大呼小叫的,别人还以为怎么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我加快速度帮五少处理着伤口,速度一快,力道自然失了准头,五少不时发出低嘶之声,但却蹙着眉,咬牙忍着,没再叫出来。约摸半个小时后,我用纱布将那伤处小心包裹起来。最后将纱布的尾处细致地打了个蝴蝶结。
五少歪头瞅了一眼那只似乎振翅欲飞的白sè蝴蝶,嘴里不泛厌恶地咕浓了一句,“真是女人,包扎个伤口,还包扎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理会他的埋怨,而是担心地叮嘱,“我觉得你还是去打个狂犬疫苗比较好,万一那狗有病呢?你的命可就这一条啊,如果得了那个病,你知道死状有多惨。”
五少盯了我一眼,那双琉璃珠似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种不明的意味,“啰嗦。”
五少径自站了起来,向卫生间方向走去,那只受伤的手臂被抬在xiōng前,




开到荼蘼 第 29 章
白sè的蝴蝶安安静静地立在上面。
五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他的厨房里了。这个点儿上,五少应该还没有吃饭,如果他家里有现成的菜码,我可以帮他做个菜。
“你在那里做什么?”
五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回:“想帮你做晚餐。”
五少切了一声,脚步向厨房而来,我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家里什么都没有,你若饿,叫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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