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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弦断了
钟灵面上一喜,随即粉脸涨红,嗔道:“哼,谁是你的……你的……”不过这你的什么却是再也没有说出口。
这万劫谷内因为我的出现,再也没有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众人不禁把我和段正淳联系到了一起





君生我未生 第 17 章
心想:这小子的风流跟段正淳有的一拼啊!
我拉着钟灵来到场中,对众人道:“各位,你们说的那位段兄弟,我知道在哪,你们想找他的就随我来吧~!”
这时钟万仇怒道:“臭小子,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笑了笑,道:“钟谷主不必生气,你跟大理段氏又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生死大仇,干嘛要弄得跟杀父仇人一般,何况这又不牵扯到被你们捉来的那位段公子。”
钟万仇侧目看着我,冷笑道:“你知道什么?这段老贼跟我家宝宝……”他指着段正淳,眼子冒着怒火,好象要吃人一般,不过剩下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他是害怕段正淳又来勾引甘宝宝,心道:老家伙,你这绿帽子早就戴在头上了,不过就你这小肚jī肠的性子,也活该你戴绿帽子,连你这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都是别人生的,不过嘛,这段正淳好象也不怎么样嘛!好象除了脸皮够厚、地位比其他人高外也就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了,不过这泡妞的首要条件就是脸皮要厚、条件要好,这样才能吸引女子嘛。
这时,刀白凤疾步奔到我面前,喜道:“这位公子,你当真知道我家誉儿在什么地方?”
我点了点头,向钟灵问道:“灵儿,谷中可有一间石屋?”
钟灵疑惑地看了我几眼,好象在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接着手往西南方向一指,道:“就在那边。”
我转过头来对刀白凤道:“段夫人,令郎就在那边。”
刀白凤连道谢一声都没有,便往石屋那边跑去,倒是段正淳识大体,走到我身边鞠了一躬,道:“多谢公子相告誉儿的下落。”说完也发足朝刀白凤追去。巴天石与云中鹤早就相斗结束,二人还是斗了个平分秋sè,这时与保定帝段正明,褚、古、傅、朱四大护卫尾随其后往石屋那边赶去。
叶二娘大喝道:“臭小子,坏我好事。”与云中鹤怒喝一声,朝我攻来。我连忙脚踏“凌波微步”,游走于二人之间,我一个侧身避过一拳,腰部微沉,顺手一带,那人顺势收不住脚,往前斜移两步。电光火石中我脑中闪过几句话“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用意不用力,太极圆转,无使断绝。”这不正是太极拳的拳法奥义吗?对了,我在现代不是学过‘太极拳’吗?这可是借力打力,以柔克刚的无上拳法啊,虽然在这个时代没人知道这‘太极拳’?但在现代可是无人不晓啊!再说我还专门跟一位老人系统的学习过,也看过不少“陈氏”、“吴氏”关于‘太极拳’的描述。何况金老在“倚天屠龙记”里不是也详述过这门绝学的吗?上次与神农帮众人相斗时也施展过这‘太极拳’的啊!
当下我信心大振,什么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膝勾步、手挥琵琶、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等等姿势也还熟悉。此时我的内力已有小成,脑中以前见过的那些太极招式一一闪过,想到得意处一招“手挥琵琶”挥出,双手齐出右捺左收,接过面前两人的攻势,回手转太极云手,似慢实快连画几个圆圈,二人情不自禁地连转几圈,如饮醇酒。
第十七章 弈道相争
叶二娘与云中鹤心头大震,记得这小子上次动手的时候只是仗着轻功厉害而已,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了,两人被我的太极气机笼罩,根本脱身不得,心中大急。
而场外的秦红棉与木婉清,钟灵可是看得如痴如罪,都被我这看似慢腾腾,却厉害无比的拳法所震慑,其中木婉清与钟灵疑惑最深,她们都是知道我丝毫不懂武功的,只是轻功厉害而已,怎么突然成了武林高手,连四大恶人其中两人齐上都丝毫不惧?不过更是芳心暗喜,谁不希望自己的情郎武功高呢!
正在我沉醉于太极“形神合一”“圆转如意”的妙境中,突然从后远传来两声娇呼声,我一惊,那不是秦红棉和婉儿的声音吗?原来岳老三见我与叶二娘、云中鹤相斗之际,又不敢上来助拳,心中气燥难安,便朝一旁的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攻去,就在这当会,我太极劲力停滞,连中叶二娘与云中鹤几招,一个锒铛向前跌去。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叫道:“岳老三,你敢对你师娘无礼。”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可是连秦红棉都包括了进去。展开“凌波微步”甩开叶二娘,一招太极“阑雀尾”击向云中鹤后背。
岳老三收招止步,气恼地道:“他nǎinǎi的,不打了,不打了。”说着朝石屋那方跑去。
岳老三一走,我心中忧虑顿去,脚上“凌波微步”错动抢先走了上去。“啪”的一声,我与云中鹤对了一拳,云中鹤被我拳头蕴含的内力打得矿喷一口鲜血,痛得他哇哇大叫。我却手臂微收,脚下一个碎步,又是一拳击中他的肩膀,把他直直打得飞出丈外,落地后再也爬不起来。这云中鹤被少爷连打两拳,内伤极重,至少三个月休想与人动武。
“老四!”叶二娘叫了一声,飞身落到云中鹤倒地的地方,将他扶起,展开轻功,也朝石屋那方纵去。
“婉儿,前辈,你们没事吧!”击退二恶后我连忙来到二人跟前问候道。
婉儿母女均轻轻地摇了摇头,我道:“咱们也快跟去那边看看!”说完拉着木婉清和钟灵往石屋奔去,至于秦红棉么?现在我可还不敢动她的心思,再加上她的老情人段正淳在此,我可不想她因恼羞成怒给我两刀!
待我拉着木婉清、钟灵,与秦红棉来到石屋的时候,正巧遇到一老僧与一青袍怪人在对弈,正是黄眉老僧与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我对围棋一窍不通,只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两人左手比拚内力,固是丝毫松懈不得,而棋局上步步紧bī,亦是处处针锋相对。此时只见黄眉僧提起小铁槌在两对角的第四四路上各刻了一个小圈,便代表是下了两枚白子。段延请伸出铁杖,在另外两处的第四四路上各捺一下,石上出现两处低凹,便代表是下了两枚黑子。四角四四路上黑白各落两子,称为‘势子’,是中国围棋古法,下子白先黑后,与后世亦复相反。黄眉僧跟着在‘平位’六三路下了一子,段延庆在九三路应以一子。起初时两人下得甚快,到得十七八子后,每一着针锋相对,角斗甚剧,同时两人指上劲力不断损耗,一面凝思求胜,一面运气培力,弈得渐渐慢了。
黄眉僧的二弟子破嗔也是此道好手,见师父与段延庆奇兵突出,登起巨变,黄眉僧一棋不慎,右下角顿时隐伏下极大危险,先手已失。
黄眉僧沉吟良久,一时难以决定,忽听得石屋中传出一个声音说道:“反击‘去位’,不失先手。”
我心道:“原来你小子就是段誉了,按原著你本应该和我的婉儿中了春药




君生我未生 第 18 章
被困在里面的,现在却是你一个人被困里面,哼!少爷巴不得你被段延庆一记‘一阳指’戳死呢!”
段誉自yòu便即善弈,这时看着两人弈上酣斗,不由得多起嘴来。常言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段誉的棋力本就高于黄眉僧,再加旁观,更易瞧出了关键的所在。黄眉僧道:“老僧原有此意,只是一时难定取舍,施主此语,释了老僧心中之惑。”当即在‘去位’的七三路下了一子。中国古法,棋局分为‘平上去入’四格,‘去位’是在右上角。
段延庆淡淡的道:“旁观不语真君子,自作主张大丈夫。”段誉叫道:“你将我关在这里,你早就不是真君子了。”黄眉僧却笑道:“我是大和尚,不是大丈夫。”段延庆道:“无耻,无耻。”凝思片刻,在‘去位’捺了个凹洞。
兵交数合,黄眉僧又遇险着。破嗔和尚看得心急,段誉却又不再作声,于是走到石屋之前,低声说道:“段公子,这一着该当如何下才是?”段誉道:“我已想到了法子,只是这路棋先后共有七着,倘若说了出来,被敌人听到,就不灵了,是以迟疑不说。”破嗔伸出右掌,左手食指在掌中写道:“请写。”随即将手掌从洞xué中伸进石屋,口中却道:“既是如此,倒也没有法子。”他知段延庆内功深湛,纵然段誉低声耳语,也未必就被他听到。
段誉心想此计大妙,当即伸指在他滨中写了七步棋子,说道:“大师棋力高明,必有妙着,却也不须在下指点。”破嗔想了一想,觉得这七步棋确是甚妙,于是回到师父身后,伸指在他背上写了起来。他僧袍的大袖罩住了手掌,青袍客自瞧不见他弄甚么玄虚。黄眉僧凝思片刻,依言落子。
段延庆哼了一声,说道:“这是别人所教,以大和尚的棋力,似乎尚未达此境界。”黄眉僧笑道:“弈棋原是斗智之戏。良贾深藏若虚,能者示人以不能。老僧的棋力若被服施主料得洞若观火,这局棋还用下么?”
段延庆哼道:“狡狯伎俩,袖底把戏。”他瞧出破嗔和尚来来去去,以袖子覆在黄眉僧背上,其中必有古怪,只是他专注于棋局的变化,心无旁鹜,没有再去揣摸别事。
黄眉僧依着段誉所授,依次下了六步棋,这六步不必费神思索,只是专注运协,小铁槌在青石上所刻六个小圈既圆且深,显得神完气足,有余不尽。段延庆见这六步棋越来越凶,每一步都要凝思对付,全然处于守势,铁杖所捺的圆也便微有深浅不同。到得黄眉僧下了第六步棋,段延庆出神半晌,突然在‘入位’下了一子。
这一子奇峰突起,与段誉所设想的毫不相关,黄眉僧一愕,寻思:“段公子这七步棋构思jīng微,待得下到第七子,我已可从一先进而占到两先。但这么一来,我这第七步可就下不得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么?”原来青袍客眼见形势不利,不论如何应付都是不妥,竟然置之不理,却去攻击对方的另一块棋,这是‘无招之招’,着实厉害。黄眉僧皱起了眉头,苦想破解之法。
破嗔见棋局斗变,师父左右为难,当即奔到石屋之旁。段誉早已想好,将六着棋在他掌中一一写明。破嗔奔回师父身后,伸指在黄眉僧背上书写。
段延庆既然号称‘天下第一恶人’,怎么容得对方如此不断弄鬼?左手铁杖伸出,向破嗔肩头凭虚点去,喝道:“晚辈弟子,站开了些!”一点之下,发出嗤嗤声响。
黄眉僧眼见弟子抵挡不住,难免身受重伤,伸左掌向杖头抓去,段延庆杖头颤动,点向他左ru下xué道。黄眉僧手掌变抓为斩,斩向铁杖,那铁杖又已变招。顷刻之间,两人拆了八招。黄眉僧心想自己臂短,对方杖头点了过去。段延庆也不退让,铁杖杖头和他手指相碰,两人各运内力拚斗。铁杖和手指登时僵持不动。
段延庆道:“大和尚这一子迟迟不下,是想认输了么?”黄眉僧哈哈一笑,道:“阁下是前辈高人,何以出手向我弟子偷袭?未免太失身份了吧。”右手小铁槌在青石上刻个小圈。段延庆更不思索,随手又下一子。这么一来,两人左手比拚内力,固是丝毫松懈不得,而棋局上步步紧bī,亦是处处针锋相对。
第十八章 四恶终退
正当石屋外黄眉僧与段延庆杀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而在万劫谷的另一端,大理国三公司徒华赫艮、司马范骅、司空巴天石,率领三十名身怀武功的下属,带了木材、铁铲、孔明灯等物,进入万劫谷后森林,择定地形,挖掘地道。三十三人挖了一夜,已开了一条数十丈地道。第二天又挖了半天,到得午后,算来与石屋已相距不远。华赫艮命部属退后接土,单由三人挖掘。三人知道段延庆武功了得,挖土时轻轻落铲,不敢发出丝毫声响。这么一来,进程便慢了许多。他们却不知延庆太子此时正自殚jīng竭虑,与黄眉僧既比棋艺,又拚内力,再也不能发觉地底的声响。
挖到申酉时分,华赫艮心里算来已到段誉被囚的石室之下。这地方和延庆太子所坐处相距还不到一丈,更得加倍小心,若是发出一点声响便前功尽弃了。华赫艮放下铁铲,把‘越爪功’使了出来,开始以十根手指抓土,十指就像两只铁爪一样,将泥土大块大块的抓了下来。范骅和巴天石就在后面传递,将他抓下的泥土搬运出去。
这时华赫艮已经不是向前挖掘,而是转为而上挖掘。马上就要挖通了,能不能救出段誉,立马就见分晓,三人不由得心跳加速。
这种自下而上的挖土方式远为省力,泥土只要一松,就会自行跌落,华赫艮站直身子之后,出手更是利落,他每挖一会就住手倾听,留神倾听头顶有何动静。这样挖了两炷香时间,估计距离地面已不过一尺,华赫艮出手就更小心了,只见他轻轻拨开泥土,心头一喜:“通了。”终于终于挖通了。
华赫艮掘入石屋,只见段誉正倚靠在石屋的窗前观看二人对弈,低声叫道:“公子!”
段誉出神之际,突然听见有人呼叫他,下意识地回答道:“谁在叫我?”话音刚落已觉不妥,“哎,白痴就是白痴!”早在华赫艮挖通进入地道的时候我便听到了,此时我体内大概有了四五十年的功力,在这儿只比段延庆和段正明稍差一筹而已,但说到逃跑,恐怕整个江湖也找不出几个能与少爷我相比。段延庆正着专心致志地与黄眉僧对弈,一时没有发觉,但段誉这一出声,他内力深厚,马上就察觉到了有人。
只听见屋外的段延庆怒喝道:“大理段氏果然狡猾。”当下连弈棋也顾不得了,气运丹田,劲贯手臂,铁杖上登时生出一股qiáng悍绝伦的大力,一指“一阳指”刺向黄眉僧。
黄眉僧侧身从段延庆左侧闪过,右掌斜起,按住巨石,正要




君生我未生 第 19 章
运劲推动,只见段延庆从腋下伸出一根细细的铁杖,点向自己‘缺盆xué’。
这时,保定帝段正明抢将上来,叫道:“大师,让正明来领教领教!”说完“一阳指”疾刺而出,段延庆抡过铁杖,也是一记“一阳指”刺出,段正明心中一凛:“这人点xué功夫可高明之极,却是何人?”右掌微扬,劈向铁杖,左掌从右掌底穿出,又已按在石上。青袍客铁杖移位,指向他‘天池xué’。段正明掌势如风,连变了七次方位,段延庆的铁杖第一次均是虚点xué道,制住形势。
两人接连变招,段延庆认xué功夫之准,段正明觉得自己不相伯仲,此人功力还在兄弟段正淳之上。他左掌斜削,突然间变掌为指,嗤的一声响,使出“一阳指”,疾点铁杖,这一指若是给他点到了,铁杖非弯不可。不料那铁杖也是嗤的一声点来,两股力道在空中一碰,段正明退了一步,段延庆也是身子一晃。段正明脸上红光一闪,段延庆脸上则隐隐透出一层青气,均是一现即逝。
场外的我看得是如痴如醉,虽知这两人尚未达到超级高手之境,但这样的修为目前少爷都还达不到,心下盘算着去哪弄两本武功来学学呢?六脉神剑?虽然厉害,但天龙寺的那几个老和尚我自问还干不过他们。偷?更是不现实。看来只有逍遥派的武功最适合少爷我了。我决定等这里完了就到聋哑谷去把无崖子的七十年功力搞到手,虽说七十年功力我并不在乎,多吸几个人就可以得到,但那可是七十年的“北冥神功”功力啊!
段正明大惊道:“一阳指!”当即拱手道:“前辈尊姓大名?”段延庆道:“你是段正明呢,不是段正淳?”
段正明道:“在下段正明。”
段延庆愣了一下,疑道:“你是大理国当今皇帝?”段正明道:“正是。”
段延庆苦笑道:“想不到你身居高位,武功却没有落下,以你的武功和我相比,谁胜谁负?”
保定帝沉吟半晌才道:“武功是你稍胜半筹,但当真动手起来,我却能胜你。”
段延庆颓然道:“不错,我终究是吃了身子残废的亏。唉,想不到你坐上了这位子,这些年来竟丝毫没搁下练功。”他语气中充满了怅恨之情。
只见他愣了半晌,突然间一言不发的撑着铁杖,杖头点地,犹如踩高跷一般,步子奇大,说道:“老二老三老四,咱们走吧!”于是这闻名天下的“四大恶人”颓然地离去了。
第十九章 奇yín药粉
望着远远离去的四大恶人,段正明心里一阵唏嘘,这大理国君的位置本该是延庆太子的,但现在坐在上面的人却是自己,还落得个全身瘫痪的下场,真是造化弄人!长叹了一声,段正明回过头来对我和黄眉僧施了一礼道:“多谢大师与龙公子相助,我大理段氏感激不尽。”
我连忙摆手恭谦了几句,黄眉僧双手合什,口中道了声“阿弥陀佛”,肃然道:“施主不必客气,切记今后为大理国民造福啊!贫僧告辞!”
段正明闻言肃然正sè道:“大师之言,正明谨记。”等到黄眉僧与两名弟子相携离开后,段正明转过身来对大理众人道:“既然誉儿已经成功救出,此间事了,咱们也回去吧!”说完带着大理众人离开了万劫谷,却不见了段正淳与刀白凤二人,段正明心想这正淳弟恐怕又是去与女子纠缠了吧。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这时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们身边的秦红棉不见了,我忙向木婉清问道:“婉儿,你师傅呢?”木婉清也愕然摇头表示不知。
我拉起木婉清与钟灵的小手,笑道:“两位小娘子,咱们也走吧!”木、钟二女均是娇嗔了几下,却没有反对。
在万劫谷的另一端,刚刚不见了的段正淳悄悄地潜进一间房屋中,只见里面一个女子呆呆地坐在窗前,不知在想着什么。
段正淳轻轻地叫了声:“宝宝,淳哥来看你了。”呆坐着的女子娇躯一震,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面上一喜,随即冷道:“原来是段王爷驾临光临,不知道段王爷深夜潜入小妇人的闺房何贵干?”
段正淳苦笑道:“宝宝,这些年过得还好吗?”说着往前走了几步。
“站住,不准过来。”甘宝宝惊恐地叫道:“我是有夫之妇,你可不能乱来,你只要碰我一下,我立时咬断舌头,死在你的面前。”
段正淳见她神sè凛然,说得斩钉截铁,不敢再动,不由得一阵心酸,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宝宝,是我没福气,本来是我先识得你的,却让你……唉,都是我自己不好。”
甘宝宝眼睛一红,想起往事,心中酸涩,指着段正淳道:“我丈夫的样子虽然丑陋,脾气又古怪,武功不如你,人才也不如你,更没你的富贵荣华、身份地位。可是他一心一意的待我,不会像你一样,骗尽天下女子,嫁给他的时候我曾经发下毒誓,若是对不起他,教我甘宝宝天诛地灭,万劫不得超生。这个地方之所以叫作‘万劫谷’,名字便是由我这毒誓而来。”
忽闻窗外一个声音传入:“想不到咱们风流潇洒的段王爷也有如今骗不到女子的时候!”语气甚是讥讽。这时暖阁的帷子掀起,刀白凤、秦红棉走了进来,满面怒sè,后面跟着个容貌极丑的汉子,好长的一张马脸,正是万劫谷谷主钟万仇。
钟万仇奔到妻子身旁,又是疼惜,又是高兴,绕着她转来转去,不住说:“宝宝,你对我真好。这段正淳花言巧语,是个最会骗女子的小白脸,你千万别相信他,他若敢欺侮你,老子跟他拚命。”
秦红棉忍不住挖苦道:“钟谷主,你可不要小看了段王爷哄骗女子的能力啊,小心师妹被他一哄,就又或到他的怀抱去了!
甘宝宝娇叱道:“师姐,你胡说些什么啊。”钟万仇却想道:“不错,这个小白脸仗着自己俊俏些,到处哄骗女子,不知道骗了多少个了,以前宝宝就是被这狗日的给骗了。”越想越气,忍不住大叫道:“段正淳,你这狗日的小白脸,老子跟你拼了。”说完,挥起大刀一刀朝段正淳劈去。
“休伤我家段郎!”刀白凤抢上来,一记拂尘挥出,将钟万仇bī退几步。
钟万仇冷笑道:“好你个小白脸,竟然躲在女人后面,有本事出来跟老子斗他三百回合!”
却见段正淳笑道:“好哇!既然钟谷主有此雅兴,正淳岂敢不奉陪。”说完欺身上前,拔出长剑展开家传的“段家剑”,与钟万仇斗在一起。
段正淳的武功较钟万仇要高,但也是相差一筹而已,一时间,二人打了个平分秋sè。
打了一会,钟万仇开始难以抵挡,暗道:“这小白脸的剑法好厉害!”铮铮铮,又被段正淳抢攻三下,心中急噪难安,突然想起那“穷凶极恶”云中




君生我未生 第 20 章
鹤曾给过自己的东西,大喝一声,挥刀将段正淳bī退两步。怪笑两声,伸手入怀,“嗖”的一声,一把粉末甩了出来,整个屋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怪香笼罩。
第二十章 造化弄人
段正淳见钟万仇从怀里甩了一把药粉出来,怒道:“无耻小人!”当下仗剑抢攻过来,刀白凤和秦红棉也是大怒,向钟万仇攻来。钟万仇却倒退几步,纵到甘宝宝跟前道:“宝宝,咱们快走!”
甘宝宝哼了一声,道:“卑鄙,卑鄙!无耻,无耻!”钟万仇道:“你骂谁卑鄙无耻了?”钟夫人道:“你打不过人家也就罢了,干嘛使出丢迷药这种下流手段。”
钟万仇跳了起来,怒道:“你……你骂我卑鄙无耻?”
甘宝宝眼见丈夫使出撒药粉这种下流手段,流下泪来,哽咽道:“想不到我所嫁的丈夫,寄托终身的人,竟是……竟是这么一号人物,我……我……我好命苦!”
这时只听见甘宝宝突然脸颊绯红,呻吟道:“万仇,你刚才放的是什么毒,好难受啊!快给解药我啊!”原来她闻了那药粉后,身体就开始发热,开始还能运功抵挡,但身上越来越热,热得十分难忍,脸上更是红得吓人,配合甘宝宝的清秀容颜,显得十分妖艳,神智也开始昏迷,将衣服一件件的脱将下来,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而这时秦红棉与刀白凤的神志也不清楚起来,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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