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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老公轻点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见字如面
冥王老公轻点宠
作者:见字如面

冥夫凶猛、七夜缠绵,灵胎暗结、螭龙血戒……我被一个从墓里爬出来的家族作为祭品献于冥君,从此游走于阴阳、不容于人间。





冥王老公轻点宠 第1章 冥夫凶猛(1)
午夜一点,我醒来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在梦里,总有一双手在轻抚我的身体,那双冰凉的大手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的抚摸,拂过脖颈和肩头、流连在xiōng前、慢慢的滑下小腹。
一丝丝冰冷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拂过,那双手在摸到我的私密时,身体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那双手极尽挑逗、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chún角滑入了一点冰凉的湿软,一点点的纠缠、一点点的侵入。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种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
用鲜血做润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祭品。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yīn人缔结的盟誓,所谓yīn人,其实就是yīn间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yīn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yīn物,难免会扰乱yīn间秩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yīn阳紊乱,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距离县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bào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nǎinǎi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椁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那场如同噩梦一般的“白喜事”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再无意外。
而我祭品的身份,就一直延续至今。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我在整个家族中都被视为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厌恶我,而我xiōng前挂了十八年的那颗戒指,据说就是那个与我发生关系的yīn人留下的聘礼。
冥婚是两个yīn人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却活下来了,虽然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
那之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身边,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做*爱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再是梦中,而是与两年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实。
“小乔,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抚过处处敏感。
那双冰冷的手在xiōng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向那让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抖的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体,不是很有耐心的扩张,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艰涩的结合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





冥王老公轻点宠 第2章 冥夫凶猛(2)
怕、当然怕。
身下感受着体内异物入侵的涨痛,他丝毫没有撤出去的打算,而是冷冷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紧闭着眼,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发间,我咬牙点了点头,尽量的蜷起身体想从他的身下逃离。
我一动,他就紧紧的掐着我的腰,贴合得更紧密。
“啊——!”屈辱、恐惧、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我拼命的挣扎、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这些东西,这都是真货,然而对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轻笑了几声,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头顶。
“两年不见,你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敢反抗了……”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艰涩的动作,他没有停下,而是将我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剖开。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那种冰冷的艰涩逐渐被润泽的感觉淹没。
或许是身体动了情,亦或许,是鲜血在做润滑。
》》》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只剩满室情欲过后的旖旎气氛,而我却连他的脸都没见过。
我懵然了半响,撑坐起来,稍微一动就感觉腰部以下酸胀难忍,某个部位还火辣辣的痛。
这些都提醒这我,他来了,这不是梦,是两年前那一夜的延续。
床头的手机响起,我忙划过接听,那头是我哥的声音:“小乔,把车库打开!爸受伤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我爸和我哥去外地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这两天都不在家,怎么会受伤了?!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酸软的腿根猛地一颤,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冷黏腻的东西从火辣辣的痛处涌出,大股大股的滴在睡裙上,我低头一看,果然带着血丝。
羞恼的感受铺天盖地,五脏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涩。
我含着眼泪匆匆擦拭干净,跑下楼去按下车库的开关。
我家是位于商业文化街的一栋三层带院的小楼,这是统一规划的商业圈,一栋这样的小楼要好几百万。
不过我爸不差这点钱,我们家族都从事“见不得光”的事业,不差钱。
只是折寿。
我哥开着灰扑扑的越野车进来,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忍不住害怕起来。
“小乔,别怕,快去准备热水,越热越好。”哥哥一边吩咐我,一边将我爸扛上楼。
这种情况很少见,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什么意外了。
我站在厨房里烧热水,因为身体极度疲倦、心思也纷乱繁杂,不小心烫到了手,右手上起了一个燎泡。
可我顾不上这些,赶紧拎着热水上楼去看我爸。
我爸情况很不好,他紧闭双chún,眼睛布满红血丝,一言不发的对我摇了摇头。
我哥明白我爸的意思,将我赶出了房间。
我坐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嘶鸣,好像什么动物被割喉放血时的惨叫。
我抱着头,别人的十八岁,正是青春自由、肆意叛逆的岁月。
为什么我要忍受着一个恶鬼的侵犯、要整天与恐怖晦暗为伍……
那天夜里,他又来了。
恐惧反抗都没有用,不管我弄出多么大的动静,楼下的父兄也听不见。
而他似乎以打消我所有抗拒为乐,不只是床上,书桌、窗台都成为他驯服我的战场。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无能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xiōng膛和坚实的双臂。
可我却不敢睁眼。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躲避的时候,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面具,就是道观寺庙里那种,怒目圆睁、青面獠牙的恶鬼。
“……你的手怎么了?”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bī着我回答。
“烫、烫到了……”我闭着眼,瑟缩在他的身下。
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着我,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之前,用冰凉的湿软轻轻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
次日,我爸坐在院里晒着太阳,他昨晚之所以不能说话是因为嘴里含了一块铜符。
一见到我,他就笑着说:“总算能说话了,差点没憋死我。”
这老头,说话比命还重要吗?
我勉qiáng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酸涩无比,一笑就会流泪。
“小乔,你怎么了?脸sè这么差?”我爸发现我脸sè异常,
我心想那冥夫这么凶猛,每次我都以为自己要被折磨致死了,说不定他就是来弄死我的。
只是弄死我的方式比较特别。
冥婚有了血盟、有了聘礼、那接下来的,应该就是让我死去,变成yīn人完成婚礼吧?
想着自己要死了,我有些自bào自弃的说道:“爸,他来了……”





冥王老公轻点宠 第3章 生人勿近(1)
我爸愣了愣,随即紧张的问道:“你说谁?”
还能有谁?
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颗血玉戒指这两天越来越明亮温润,似乎汲取了营养变得“活”起来。
“小乔,你跟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是想要我死。
第三天的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咬牙推着他的肩,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谈?”他冷笑了一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就算说着话,也没有停下动作,我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我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得罪过你?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轻笑了一声,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我喘了口气。
“冥婚是两个yīn人的事……我们……不适合。”我示意自己还是活人:“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对象。”
找个女鬼吧,别缠着我了。
“你死了就适合了。”他轻笑着吐出凉薄的话语。
我太爷爷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结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杀。
真的只能死了达成冥婚,才能结束吗?
“我……”我眼泪冒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很委屈是吧?你没做错什么,却成为还债的筹码。”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凉。
“……谁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除了哭,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我跟他谈谈,可这怎么谈?
出生就是原罪,我无法改变。
“别哭了!”他不耐烦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两年前就该死了,别不知好歹!”
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还有夜夜的梦魇、夜夜无止尽的折磨,都是拜他所赐,难道我还要感谢他的“恩赐”?
“那你到底要怎样?”我忍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肩膀,然而那点力气,就像挠痒痒。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是不是死了就能结束?!”我吼道:“那我自己动手就好,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伸手掏出枕头下藏着的剪刀,据说在枕头下压剪刀是辟邪的,可是对他完全没用。
我用剪刀扎自己的举动激怒了他,他在我手肘一弹,我肘筋麻痛,剪刀跌落床下。
“你敢伤害自己试试!!”他冰冷的怒意如冰似刃,那气息刺痛了我的肌肤。
“慕小乔,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敢自残、或者求死,你试试看,我会让你和你们慕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伸手捏着我的脖颈,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冥婚不是希望对方快点死去吗?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试着求饶。
“折磨?”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觉得这是折磨?那也没办法,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到死也不会变,折磨你也要忍着!七日期满之后,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想碰你!你这僵硬的身体真让人扫兴!”
七日?
那还有四天……
他恼怒的扣紧了我的腰,将怒气体现在行动上。
我绝望的瘫在床上,我会死在他身下吧?
意识脱离身体,我感觉自己在混混沌沌的欲浪里沉浮。
几近溺亡。
》》》
肾虚是什么感觉?
我下床的时候认真考虑喝点补肾的汤药,否则我熬不到第七天。
整个腰部酸胀难忍,那种难以言说的酸、麻、涨、痛,简直要了我命,而且小腹里面火烧火燎,全身每一个骨节都在抗议。
这几天,他都留下不少东西在我身体里,我……要不要吃点药以防万一啊?
思绪纷乱,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胡乱洗漱一下就出门了。
我今年刚上大学,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如果我第一天就迟到的话,班导会肯定会趁机为难我。
我们班导是个在职研究生,似乎是某个校领导的侄子,在大学里,在职研究生来当本科生的辅导员是常事。
自从迎新晚会我参加班里的走秀表演后,他总是借机找我的茬、有事没事就叫我去教师办公室,问我有没有兴趣担任班干什么的。
我一直很小心的跟他拉开距离,但是今天我实在跑不动,匆匆忙忙赶到课室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班导笑了笑,对全班同学说道:“我很开明的呀,迟到早退旷课挂科的,都给我干苦力……慕小乔,等下到我办公室来。”
班里同学嘘了他一阵,我低着头坐到了宋薇旁边。
宋薇白了班导一眼,悄声说道:“蛇jīng病,他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啊!让你xiōng大pìpì翘、中间一段小蛮腰,活该!你自己小心点吧!”
班会很快就结束,宋薇打算陪我去办公室干活儿,可是临时被学生会的人叫走,结果还是我自己去。
办公室里居然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老师都没回来,他这么早就结束班会,难道是别有用心?
他叫我坐在他电脑前整理学生通讯录,然后紧贴着我时不时的弯腰靠近。
我不是无知少女了,两年前那个yīn人就教会我两性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我站起来说道:“看来老师你不打算让我专心干活,我先走了,你找别的同学做吧。”
他突然扯着我的胳膊,坏笑道:“慕小乔,我观察你很久了,还以为你是什么纯洁女孩了,看看,你这一身的痕迹,昨晚做得多激烈啊?”
他伸手猛地一扯,我的t恤被扯到肩头。
锁骨、xiōng口、甚至xiōng部上缘都有青紫的痕迹。
那不是吻痕,那是他用力捏我留下的淡淡红印和淤青。
“……看你这样子!大xiōng翘臀,就他妈是个浪货!这是玩sm了吧?很激烈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整个人贴了上来——





冥王老公轻点宠 第5章 血玉螭龙(1)
那只戒指是我出生那天,太爷爷在祠堂的供桌上捡到的。
他推测,这是yīn人留给我的聘礼。
小时候这只戒指太大,只能用红绳串着戴在脖子上。
这么多年习惯了,我也没想着取下来戴在手上,被他警告过后,我尝试着将戒指戴在手指上,最终,右手的无名指非常契合,刚戴进去就牢牢的被骨节卡住,取都取不下来。
这只戒指从出生我就戴着,就算知道是他留下的东西,我也厌恶不起来。
以前戒指通体暗红,现在居然越来越明亮温润、渐渐地暗红sè退去,隐约留下了一些血絮,不过那图形太模糊,看不出来像什么。
第二天我哥送我去学校,他是医学院大五的学生,今年的主要任务是实习。
但他帮着爸爸做事,有很多暗地里的人脉,就找了个大医院的院长帮他搞定实习,然后整天待在店里帮助我爸打理那些神神叨叨的物品。
他之所以去学校,是因为听说了昨天的坠楼事件,而我还是当事人之一,今天一早警察的电话就找上他了。
我哥人脉神通广大,那位警察是他的熟人,说是在学校等我过去问话。
“要我说,这件事你那鬼老公没做错,谁他妈动我媳妇儿,我也是要弄死他的。”我哥拍着方向盘说道:“当然我会文雅一点。”
“你有媳妇了?”我yīn沉沉的问道。
我哥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干咱家这行,娶媳妇太难了,女人本来属yīn,常年跟yīn物打交道容易早死,你看咱妈?我还是单身算了。”
“哥,我也会早死。”我提醒他:“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好好照顾爸爸。”
我哥皱了皱眉,伸手揉乱我一头长发:“别瞎说,我分析了一下,如果你那鬼老公要弄死你,两年前就让你死了去陪他了,何必大费周折?他应该有其他目的,你耐心点,说不定他达成目的了,就自己走了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个男鬼亲口说的,我只能跟他到死。
“对了,小乔,你那鬼老公长什么样?帅吗?”
我摇摇头:“我没见过,他带着一个鬼脸面具。”
“啧,神神秘秘的……那他声音好听吗?”
“声音?关声音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这你不懂了吧,一般男神音的本尊,都是丑出天际的宅男!”
我愣住了,心想那完蛋了,他那声音清冽又低沉,如果不是语气那么凉薄,应该是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
他肯定是个丑鬼,所以才带着鬼脸面具。
我哥是个乐天派,就算家族如此晦暗沉重,他依然自得其乐游戏人生。
跟他在一起,我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天,我的脸都快僵硬了。
车子路过学校门口的一家药店,我忙叫停了我哥,然后偷偷摸摸的跑进去买了事后药。
学校附近嘛,大家都懂的,最畅销的就是套套和事后药。
导购员面无表情的递给我一盒药,那眼神都已经麻木了。
距离第一次已经四天了,不知道现在吃事后药还来不来得及。
我哥愣愣的看着我站在车边干吞了一颗药,然后匆忙将药盒扔到垃圾桶。
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们做的时候没戴套啊!!”
我涨红了脸!戴套?!
你跟一个qiángbào成性的男人、不,男鬼讨论戴套?!
看我支支吾吾的上了车,我哥皱眉道:“那你也不能天天吃事后避孕药吧!这玩意很伤身体的!”
干吞了一颗药,我喉咙有些难受,好像有一只手卡住脖子,药丸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下不去。
在去小会议室的时候,我看到洗手间旁边有热水箱,忙跟我哥说我去喝点水。
我哥直接进小会议室与那位警官交谈,我正弯腰倒水时,身后一个冰冷的身体贴了过来。
“胆子不小啊。”他说,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危险。
我回头一看,他站在我身后,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怒意。
他伸手扯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你、你干什么……”我恐惧的看着他。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扔进一个隔间,冰冷的大手掐住我的后脖颈,两根指头猛地塞到我嘴里——
“呜呜……呕……”我喉咙猛地一痛,将那颗还没有冲下去的小药片吐了出来。
“你居然敢吃药?”他冷笑着将我砸在隔间门上,“幸好我一直跟着你,不然你就吞下去了。”
“你……你qiáng*bào就算了,还不准我吃药?!”我也有气,这家伙夜里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什么叫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我哪天不是被他欺凌得晕了过去,他还不停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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