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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清竹,你来看我了!”他满脸的激动,语无伦次,甚至兴奋得满脸放光。
“不,我不是来看你的。”木清竹面无表情,无情的打断他的希望,冷冷地说道,“我凭什么要来看杀父仇人。”
“我……”,阮家俊眼里燃起的光黯淡了下来,惭愧无比。
“我是来问你,为什么要设计杀死我的爸爸,为什么?”木清竹的双眼泛红,厉声责问道。
“清竹,我。”阮家俊显得很惊慌与恐惧,眼里也是深深的自责,想伸过手来拉她的手,才发现,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冰冷的铁扣扣在手上,金属碰撞的声音直接撞击着心脏,心里的苦涩全部涌了出来,颤声说道:“清竹,听我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要你爸爸死啊。”
“是吗?”木清竹冷笑出声来,“可是我爸爸已经被你害死了,还有我的妈妈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这难道不是你害死的吗?他们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要让你下如此毒手?”
太多的痛苦涌上心头,木清竹的理智终于失控起来,怒声质问着,眼里满满的都是愤怒的泪水,脑海里全都是爸爸满脸鲜血的模样,还有妈妈失去双腿后的惨况,如果有可能,真的想亲手过去杀了他。
可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却在不停的叫嚣着:“清竹,求你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我的孙子们吧。”
阮nǎinǎi的声音不断地在脑海中响起,又直直的窜进了心底。
木清竹浑身发抖,抱紧了头,痛苦地叫出了声来。
监控室里。
云剑风正站在监控录相前,沉锐的眼眸紧紧地锁在阮家俊的脸上,沉吟不语。
阮瀚宇也端坐在录相前,全身肌肉紧绷,紧张的注视着画面,一双锐利的双眸一眨也不眨。
杨传勇听说阮瀚宇过来了,也亲自过来相陪。
木清竹抱头痛哭的画面一下就激起了阮瀚宇的神经,倏地站了起来,就要冲进去。
“阮总,稍安勿躁,这个时候才能真正看清阮家俊的真实内心,我们还是先等等吧,放心,会客室外面就有警察,不会伤害到木小姐的。”云剑风及时拉住了他,冷静地分析道。
阮瀚宇的冲动才算平息了下来。
其实刚刚在街上一直都在暗中尾随着木清竹的车,担心她出什么意外,没想到这个女人非常敏感,很快就被她发现了,情绪激动,开着的车左右摇晃着,非常危险,为了不再刺激到她,只能先躲了起来,然后再用卫星定位系统搜到她的车竟然到了公安局。
不让他带,独自来了这里,很显然是不信任他。
他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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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一十三章 同一条船上的人
“爸,求你一定要把阮家俊保释出来,至少暂时都要让他出来。”乔安柔刚掩上房门就着急的说道。
乔立远脸sè一沉,暗声问道:“理由?”
“爸,必须要让他出来,我需要他的帮助,看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瀚宇的孩子,连nǎinǎi都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眼看就要成功了,如果阮沐天醒来,此事恐怕就要黄了。”乔安柔满脸泛红,着急地说道。
“难道阮沐天会反对你,亦或是不喜欢自己的孙子?”乔立远非常不解,满眼疑惑。
“不是这样。”乔安柔急了,“爸,您就莫要追问了,我有理由的,现在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事一定要帮我,我可是您的唯一女儿呢,您要不帮我,到时后悔了可别怪我。”
乔安柔娇嗔的威胁道,又是抹着眼泪又是撒娇。
乔立远很惊讶,按常理阮沐天晕过去前并不是那么喜欢木清竹的,况且他醒来后也不见得是坏事一桩,可女儿这样要求有何道理呢?
可乔安柔却容不得他多问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安柔,安柔,你这是要去哪,小心点啊。”柳兰英着急地朝着乔安柔远去的背影喊道。
“这孩子还怀着身孕呢,就这样跑了,这要出了事该怎么办呢?”柳兰英嘴里念叨着走了进来,“立远,她究竟找你有什么事吗,瞧她这样子真让人担心的。”
乔立远镜片后的眼神闪铄着,若有所思,沉吟了会儿,站了起来,脸sè暗黑。
“你呀,女儿都是被你从小给惯坏了,这都多大的人了,你这当娘的能管她一辈子吗?”乔立远心情沉重,训斥着柳兰英。
“立远,这是什么话?”柳兰英无故被乔立远训斥,心中不满,满脸不高兴,“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会娇惯点,可那又怎样,女孩子不都是要娇身贵养的吗,看看我们安柔多么优秀,有一个这样的女儿,还嫌不好吗?瞧你那样,哪像个当爸的,横竖看女儿不顺眼。”
“你……”乔立远一股闷气堵在了xiōng口,用手指着柳兰英,沉痛地说道:“你就只知道溺爱,事非不分,到时会有你哭的那天的。”
说完后,摔了门,直接出去了。
一辆红sè的兰博基尼停在了公安局的大门口。
阮家俊从里面走出来时,恍如隔世。
外面的天气是那么的好,太阳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清新的空气从四周向他包围过来,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贪婪地呼吸了几口。
被关在那个黑暗cháo湿的拘留室里,每天被云剑风审讯着,知道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也是抱着必死的心情,心如死灰。
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样被放了出来,一时如在梦中,呆呆站着。
红sè骄车的车窗缓缓摇下了。
满头的卷花披肩,性感的红chún似火,墨sè的大眼镜罩在那张美丽妖艳的脸上,竟然会是那么的生动。
刚从地狱里出来的阮家俊,第一次觉得乔安柔的脸也不再是那么讨厌了,至少在他身陷囹囫的时候,还只有乔安柔过来帮了他,让他脱离了那可怕的牢笼。
“上来吧,难道还不想走么?”乔安柔取下墨镜,笑得妖娆。
阮家俊只呆了一瞬间,立即醒悟过来,慌忙打开了车门钻了进来,恍若外边的世界是洪水野兽,再慢一步就会吞没他般,乔安柔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想吃什么?”她扭动着方向盘,淡淡问道。
吃什么?这样的问话若放在以前,他会嗤之以鼻,但现在,已经被饿了好多天了,牢里的饭菜简直就是猪食般难以下咽。
脑海里闪过jīng美丰盛的菜肴,只觉肚腹一响,倍感饥饿。
乔安柔听到了他肚中的响声,笑得更明快了。
载着他来到了一间毫华酒店,先让他冲了个澡,然后就踱步来到了预先定好的毫华包间里。
“上菜吧。”乔安柔优雅地端坐在沙发上,看到浑身干净,焕然一新的阮家俊走了进来,朝着守侯在一侧的服务员吩咐道。
“是。”服务员出去,很快就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各种美食。
阮家俊再也顾不得形象了,饥不择食用在此时的他身上再贴切不过了,他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好菜就往嘴里送去,那个模样真的是狼吞虎咽。
乔安柔暗暗惊讶,想来被拘禁的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就连一向自负自傲的阮家俊,堂堂的财政厅厅长被关进去后,这才几天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样想着,心中后怕不已。
“来,喝点酒吧,这可是上好的洋酒,一瓶都要上万元呢。”见阮家俊吃得差不多了,肚子也快填饱了,乔安柔站了起来,款款走上去,倒了一满杯酒递了过去。
浓郁的酒香味直接飘入了鼻中,阮家俊的口水一下就流了出来,不再推辞,接过来仰首一饮而尽。
? ?t5矶?6?p2(?:kg?闛??[?6km6?}?4 “好酒。”他咂了下嘴,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声。
“当然,招待阮厅长那必定要是好酒好菜才行啊。”乔安柔妩媚的一笑,在他身侧坐了下来,浓郁的香水味直扑阮家俊的鼻孔。
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拿起桌上的筷子朝着盘中的食物夹去,一块脆皮鸭刚夹入嘴里,就听到乔安柔单刀直入地问道:“阮厅长,将来有什么打算啊。”
阮家俊正在快速消化着嘴里的食物,听到这个问话,嘴里停顿了,眼里闪过一丝惶恐。可嘴里的食物实在太美味了,只停了会儿又吃了起来。
乔安柔笑笑,“不急,这里没人跟你抢,现在才知道谁对你好了吧,要不是我,现在恐怕还在那冰冷的监狱里了。”
阮家俊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惶惑的嗅光,不久后,又流露出了感激之情。
“安柔,谢谢你,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还想着我,关心到我。”他认真说道,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chún。
乔安柔笑了,用手抚了下额前的波浪卷花,好心地问道:“饱了没有,要不要再加点菜?”
说完双手轻抚上了肚子摩挲着。
“饱了,不要了。”阮家俊摇头,打着饱嗝。
“放心,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会看着你受苦不理的。”她非常大度慷慨地说道。
同一条船上的人?阮家俊被这几个字吓到了,他与她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
不,他不愿意。
只希望这次出来后,再也不要干那些坏事了,从此后他要好好过日子,娶妻生子,过天下所有男人都能过的幸福日子。
他怎么可能还与她同一条船呢,他不想这样的。
当下摇了摇头,认真说道:“安柔,从此后,我只想过平常的日子,什么都不想做了,我是阮家的子孙,吃的穿的都会受用不尽的。”
想得倒美!
乔安柔心中冷笑不已,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明明现在木锦慈的案子罪证确凿,他怎么可能会这样被放出来,怎么可能就这样了了事呢?
真是看不清自己的处境,痴人作梦,要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又怎么会动用爸爸的关系把他保释出来呢。
“你真以为你还能过回平静的日子?”乔安柔秀眉一挑,挑畔地问道。
阮瀚宇手一抖,抬起了迷惑的眼,却非常认真地说道:“安柔,一切都让他过去吧,我们从此后再也不要去想那些龌龊的事了,人的一生平平安安就是福了,何必去追那些遥不可及的梦。”
他说这话是认真的,也是真心劝她的。
经过这次牢狱之灾,也想清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他只想好好生活了。
如果这次能安全脱身,他真的再不愿意去做那些事了。
“你倒是可以这样想,只怕是不可能的了。”看到他心灰意懒的模样,乔安柔冷笑着出声来。
“为什么?”阮家俊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乔安柔凤眼一抬,秀眉拢成了一团,满脸黑气,“你还真是蠢,以你现在的境况,不会天真的认为你还能全身而退么?”
阮家俊惊愣了下,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了下去,可眼里还是疑惑。
“现在你财政厅厅长的位置已经被停职了,木锦慈的案子也已经立案了,既然立案就要有结果,以为你现在出来那就是全身而退了么,太可笑了,现在之所以还能把你保释出来,那是因为这个案子疑点重重,还不能给你定性,一旦证据确凿,你就坐实了罪名,这辈子也就完了,那是再也没有希望了,谁都保不了你,因此要想争取真正的解脱,只能靠自己去争取,懂吗?”乔安柔循循善诱,清晰地分析道,“现在关健是不能让这案子定性,要扭转过来,那样一切都是误会,再也没有谁能把你怎么样,你就能恢复到过去,还能过上过去的生活。”
阮家俊有些傻傻地坐着。
乔安柔的话不无道理,其实这些他也是懂的,刚开始还以为是乔安柔动用乔立远的关系把他彻底解脱了出来,可现在来看,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了。
这个事情本来都已经查出来他设计的了,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就算是公安局放过他,那阮瀚宇也是不会放过他的,木清竹更应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怎么会想得这么美好呢,怕是被拘禁得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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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一十四章 张宛心其人
“告诉你,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配合我,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我们能联合起来,手中握有权利,到时一切都是我们说了算了,谁也奈何不了我们了。”乔安柔妩媚自信的一笑,又开口了。
配合她?联合起来?阮家俊了解她的心思,全身不禁打了个寒噤。
不,不能再跟她搅和在一起,这样下去那根本就是自取灭亡,而且也太缺德了。
“难道你不想要阮氏公馆的继承权了吗?要知道这个事情发生后,阮厅长的位置那是不可能还会保留了,而阮nǎinǎi也不一定还会把继承权给你了,有没有为自己的后路想过?”乔安柔的眼睛越来越yīn冷了,注视着他,冷声问道。
真是个草包,中看不中用,平时看他心机蛮深的样子,没想到真到了有事的时候,竟是这样一个浓包,心中虽鄙视,可还是要利用他,没办法,只要威bī利诱了。
阮家俊脸上的肌肉跳了下,还是沉默着,并不愿意与乔安柔配合。
“好吧,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阮沐天的病快要好了。”乔安柔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道。
“什么,阮沐天快要好了?”阮家俊吓得手中的杯子都掉了,惶恐不安地问道。
“没错。”乔安柔yīnyīn一笑,不满地说道:“你慌什么呀,不就是快要好了吧,那又不是全好了,至少现在还不能说话呢。”
阮家俊是被这条消息彻底炸懵了,坐着发愣。
如果阮沐天醒来,那不是三年前发生的事都会真相大白吗,如果是那样,那nǎinǎi再也不可能会原谅他,而他很可能会要被赶出阮氏集团,那他的所有财产,继承权,都将会全统统没有了,这可是阮家老爷子生前定下的规矩,到时那些财财产就会全部落入到阮瀚宇的手中。
太可恨了,怎么可能这样!
这阮瀚宇的命也太好了点吧。
眼睛里开始泛红,双手都开始发抖起来。
“担心什么,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你配合好我。”乔安柔见到脓包阮家俊那害怕的样子心中好笑,却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要怎样配合你?”很久后,阮家俊才问出来,也明白了乔安柔为什么要保释他了,果然这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放心,我们从长计议。”看到阮家俊终于肯合作了,乔安柔笑了笑。
“怎样个计议法?”阮家俊沉不住气,好奇地问道。
“很简单,我要当阮家的少nǎinǎi,把木清竹赶出阮氏公馆,让nǎinǎi收回她的继承权,而你呢,我也会保住你的地位,只要把木清竹的事解决了,一切问题都好办了,到时阮家的一切不还都是你我的吗?阮nǎinǎi一走,所有的权利地位就都是我们二个的了,虽然阮瀚宇与我的会多一些,但放心,我们是一家人,不会亏待你的。而你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高傲廉洁的阮厅长,怎么样?”乔安柔无比诱惑地说道。
赶走木清竹?阮家俊的脑海里飘过木清竹美丽的小脸,心头一阵悸动,这辈子已经对不起她了,如果再做这样的事,他还算做人吗?
“放心,到时你有权有势了,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的,只要你肯出重金相诱,说不定她就会投进你的怀抱呢。”乔安柔算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循循善诱,“如果不赶走她,以后,这阮家全部都会属于她,好好想想,那时的她高高在上,你还能拥有她吗?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了,现在阮瀚宇可是爱她爱得很呢,只要她呆在阮氏公馆里,你根本是不可能有机会的。而且只有她消失了,我们大家才会好。”
阮家俊心中电闪雷鸣,乔安柔说的话可谓是真知灼见,确是这么个理,上次在刑侦会客室里,对她说的那些话,真的全是他的心里话,可如果现在还要去伤害她,真能做到吗?能下得了这个手吗?
可是他们的利益却是相冲的,为了自己的前程是不是非得要这样做呢?
“安柔,这事容我再想想吧。”他艰难的开口了,心中是无比的矛盾,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实在是不愿意走这条路的。
“你可以慢慢地想,但是阮沐天那里却是等不得了,我们可以先解决好阮沐天再说。”乔安柔复又提醒道,眼里的光狠厉yīn沉。
阮家俊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年关将近了,阮氏公馆里开始了大扫除,全都忙碌了起来。
刚吃过早餐,朱雅梅就走了过来,看到木清竹后拉到一边悄悄说道:“nǎinǎi叫你过去呢。”
“叫我?”木清竹有些奇怪地问道,“梅姨,nǎinǎi叫我有什么事吗?”
朱雅梅笑笑,“哪有多大的事呢,不过就是想找你聊聊天吧。其实老太太的心思很难捉摸的,我也猜不透。”
“好吧。”木清竹点点头,跟着朱雅梅走了。
墨园里,大朵小朵的蜡梅开了,红的,白的,黄的,非常耀眼,欲语还羞,美不胜收。木清竹望着这大大小小的美丽的梅花,心中有丝悸动。
? ?t5矶?6?p2(?:kg?闛??[?6km6?}?4 那年,她随了爸爸来墨园见阮老太太,当时就是这样,满园的梅花开了,在那万媚丛中,她看到了一个英姿翊影,玉树临风般站立着,正在梅园中吹笛,当时的木清竹就是心悸了。
或许就是这些该死的感觉,指引了她,让她慢慢陷入了温柔的陷阱里。
摹地,千娇百媚的梅花中,一个娇美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眼睛。
那是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孩子,穿着齐漆的短裙,上身披着时尚的红sè羽绒服,非常亮丽养眼。
木清竹的眼睛停留在她的身上。
这是谁家女孩?怎么在阮氏公馆里从来没有见过。
“少nǎinǎi,她是张宛心。”朱雅梅见木清竹的眼睛看着她,笑笑,解释道。
张宛心?木清竹的脑中尽力搜索着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却怎么也不记得是谁了。
“少nǎinǎi没有见过她,她是二少爷未过门的妻子呢。”朱雅梅笑着解释道。
女孩子正在认真摘着梅花,一朵一朵地摘了下来,远远望去像个翩翩起舞的彩蝶,非常夺人眼球。
阮家俊未过门的妻子,未婚妻!
谁?难道这就是那个京城军界张将军的女儿张宛心?
木清竹愣了下,再次朝她看去。
青春美丽的女孩,带着对爱情的憧憬,满怀期望地采集着这些蜡梅,她可否知道现在的阮家俊又是怎么回事呢?
眼前闪过那天在刑侦会客室里见到的阮家俊的模样,心中微微叹息。
阮nǎinǎi正卧在榻椅上,稀少的白发梳得很是jīng神,见到木清竹进来后,微微颌首,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nǎinǎi,您好。”木清竹走上前去,礼貌地打着招呼。
阮nǎinǎi拿住了她的小手,满脸笑容。
“清竹,今天来陪陪nǎinǎi说说话吧。”她颤微微地说着。
木清竹心中忐忑,却也有丝寂寥。
怕是为了阮家俊说情的吧,现在张宛心都过来了,这用意很明显啊。
她沉沉站着,心里沉甸甸的。
“清竹,你妈妈的病好些了吗?”她仰起浑浊的眼睛,关心体贴地问道。
果然是了,先说妈妈的病,再来切入到正题吧,这样想着,淡淡笑笑说道:“多谢nǎinǎi的记挂,妈妈的手术很成功,暂时还是恢复得不错的。”
“那就好,那就好。”阮nǎinǎi激动得连声说道,又神情庄重的问道:“瀚宇有没有过去关照,尽到他的责任呢?”
“有的,他对我妈妈很好。”木清竹还是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地答道。
“哎,这孩子要是早知道这样就好了。”阮nǎinǎi听了,沉重地叹息着。
木清竹垂眸,不语。
“清竹,我知道委屈你了,也知道你心里有恨,但放心,时间会让你明白一切,相信瀚宇也会给你一个公平的交待的。”阮nǎinǎi温言安慰道,对木清竹有些生硬的表情了然,心中是涩涩的难过,这孩子一定在恨阮家,尽管她没有说出来,但阮nǎinǎi清晰地感觉到了。
她的这番苦心,或许只有以后她才能懂了。
“雅梅,去把我的东西拿来。”阮nǎinǎi转身朝着朱雅梅说道。
朱雅梅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拿东西?又是要给她什么东西吗?
木清竹的心呯呯跳着,真的不能再收她的东西了,相对于这些东西,爸爸的命更重要,她更在乎,到现在为止,从没想过要原谅阮家俊,那些阮nǎinǎi给的财富,她宁愿舍弃,只是考虑到nǎinǎi的心情,并没有说出来而已,她在等一个机会,曾经说过的,谁害死了爸爸,就要让他接受法律的裁判。
这是起码的公平正义,不是钱能买到的。
正在思虑万千,却见朱雅梅拿了一个红sè的盒子走了过来,轻放在了阮nǎinǎi的漆上。
阮nǎinǎi颤抖着手打开了盒子,里面却是一些帐本之类的东西,还有几大串钥匙,门卡之类的。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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