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沈总走着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淇老游
“小童,你能不能去求求沈总?”
简童终于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瞥向简夫人:“哪个沈总?”
简夫人见她终于睁开眼,有了鱼尾纹的眼睛,蓦然一亮,急切切地抓住简童藏在衣袖里的手,急促说道:
“沈氏集团的沈总啊,就是小童你爱的那个男人,沈修瑾啊。”
急着表明来意的简夫人,没有看到被她紧紧抓着手掌的女人,脸上难言的神情。
心里只想着,达成目的。
“小童,你去求求沈修瑾,好不好?
你让他放过简氏,放过你爸,好不好?”
放过简氏?……简童眼中露出一丝不解。
一道讽刺的笑声,高扬起:
“简振东那个老家伙心大着呢,以为傍上了沈老爷子和沈家的私生子陆明初,就能够扳倒阿修。”
郗辰一手chā着休闲装的裤袋,一手朝简童递过去一个ipad,“自己看,你不了解的事情,微博上都有。”
郗辰一语双关,他垂头望着藤椅上的女人。
就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他的话。
藤椅上的女子,也不拒绝,接过了平板,慢吞吞地浏览着界面,清瘦的指尖,慢吞吞地点着屏幕,一张一张,细细的看。
她看得很认真——关于别人眼中,她和那个男人一生一世的纠缠。
她看得极为仔细——关于过去的十多天里,那个男人经受的一切bào风骤雨。
自然,已经明白,简氏在这里面,扮演了何种角sè。
自然,也就清楚了,她那个好父亲,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自然,她也看到了那个19:31分——我沈修瑾此生,只有一个妻子,她叫简童。
牙根,咬的紧紧的,几乎要崩碎!
心,又开始蹙疼起来,蔓延着,像是洱海的湖面,看不见尽头。
郗辰发誓,他绝对没有看错,即使这女人将情绪藏得那样好,即使这女人表现的那样小心翼翼,但他肯定,他的眼睛没有瞎——这个女人,不太平静。
这和这些天来的她,完全不同。
简童,你说你不在乎,那你为什么遇到阿修的事情,就反常的情绪波动?
简童,你说都过去了,你真的,过得去吗?
藤椅上的女人,猛然闭眼!
脸sè骤冷!
冷冰冰地说道:
“简夫人求错了人。”
简夫人心中“咯噔”一声!
小童这么说,不就是在拒绝她吗?
不行!
“小童!你、你看在那是你爸爸的份上,看在……”看在什么面上?简夫人想了又想,她竟然发现,她们一家子,都没有让小童可以看得上的面子……只怪从前,不留余地,如今,哪来的面子?
“看在……看在你过世的祖父的面上。”简夫人心里涩涩的难受,他们是她的家人,是爸妈,是哥哥,他们一群活人,却比不上已去的死人。
尽管连她自己都觉得讽刺,但她却再也找不到其他能够在小童心中还留有分量的人了。
“简氏,是你祖父在的时候,最在意的东西。也是你祖父一手将简氏扩大成如今规模。
小童,你忍心看到养你长大的祖父,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吗?
要是你祖父知道,他一生的心血,全都被毁掉了,他老人家在地底下也难安啊。”
藤椅上的女人,尽管她闭着眼睛,尽管她的神情看起来依旧平静,但是她紧抿的嘴chún,和依稀微微颤抖的身躯,泄露了她的愤怒。
郗辰看不过去,刚想要奚落简夫人。
但下一秒!
女子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甩手就把简夫人握住她手掌的手,狠狠甩了出去,一双黑眸,染上烈焰,正直勾勾地盯着简夫人的脸,她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
“你真无耻!”
千金归来:沈总走着瞧 第两百四十九章 她心最软呢
轰的一声!
简夫人面sè倏然发白!
脚步虚浮像是承受不住,踉跄着后退几步,她满眼慌乱着急: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沈修瑾不肯放过简氏,不肯放过简振东。那我今后也没有指望了。
你以为我想帮简振东这个老混蛋吗?
你哥哥陌白还在病床上躺着!
简氏要是倒了,简振东这个老混蛋要是玩儿完了,你哥的治疗费怎么办!
就算你哥病好了,也一无所有了!
他是简家的大少,从小就没有吃过苦,圈子就那么大,他一个不缺钱的富二代,突然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圈子里谁还看得起他,他怎么能够受得了这些!
简振东他的确不是个玩意儿,但他要是完蛋,我一个妇道人家,我能够怎么办!”
简童直勾勾地看着那已经泪如雨下的妇人,心口的裂痕,又大了一圈。
深呼吸,她伸手,死死扣住藤椅的扶手,力气之大,几乎传来藤椅咯吱声。
似乎只有借此,才能够稳住心中难言的痛。
早些年,她或许会尖锐地反问简夫人:简陌白不能够受,她就可以吗!
可如今,她望着那妇人,心中只余下无尽悲凉。
人心长歪,竟能够歪成这样。
呵~
“你祖父……”简夫人讷讷着,蠕动嘴角,眼中有着不甘,她所有的武器,能够握在手中的,就剩下已过世的简老太爷。
“够了。”一声低沉压抑的低喝,藤椅上的那女子,眼中的痛楚,似能够蔓延开来,然而时间快的一闪即逝……够狼狈了!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剩下。
简童高高扬着下巴,眼底的余光,清晰地落在简夫人的那张脸上,彼时,简夫人只看到了这张脸上的高傲。
她心中一阵不喜……在简夫人的认知中,就算她现在在求简童,简童也依旧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没有她,怎么会有简童。
她是求小童,但要是小童拿乔端架子,想来,换做谁都不喜欢。
但她却不敢说什么,只是不喜的蹙了下眉。
“那简氏……”
简童高扬着下巴,眼底那点高傲下的空洞,简夫人看不懂,简童只是垂眼看着简夫人,足足盯着那张贵妇人的脸十多分钟。
简夫人几次提及“简氏”“简振东”“简陌白”,简童从不去打断简夫人絮絮叨叨的诉苦,简夫人这些时日着实受了很多委屈,儿子生那样的病,老公瞒了她半辈子,其实早早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儿子病了,老公根本不在乎。
简夫人这些苦痛,无处与人说。
平时打麻将的“好姐妹”,真心也不知假意的宽慰两句不痛不痒。
后来更是疏远了她。
简夫人说,她一个女人,就在儿子病重,老公离弃的背景下,惶恐地过着每一天。
她自己独自一人深夜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和害怕,一个人承受了许多许多,她承受的那些她不愿意也不想与人说,没有人知道她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每天都在遭遇经受着什么。
从头到尾,简童只是拿着那双在简夫人眼中,傲慢无礼的眼神,直勾勾地垂着眼睛看着简夫人,
静静听着那贵妇人抹着眼泪哭诉难处。
“小童,我也是有难处啊……”简夫人哭得两眼像核桃,她依旧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的风姿,绊上这葱白玉手轻抹眼泪,也凭空多了一分可怜,让人同情怜悯,忍不住心疼哄上两句。
简童又笑了:“哦,难处啊……是是,简夫人有难处,难怪了。”
郗辰看着藤椅上笑容清浅的女人,心口一阵窒息,凭空涌出几分艰涩的疼,桃花眼中失神了下……他知道,他这疼,不是因为自己,是为了藤椅上还笑着从容的那个女人。
也有些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这女人叫沈修瑾那样的男人,心心念念不肯放手。
要不是他郗辰向来有自制力,此刻就恨不得朝那女人吼道:别笑了!
你就不能够朝着你那个妈吼一句:简夫人你有难处,谁没有难处啊!
你就不能够直接吼一声?
你非得那样笑?
笑得我也xiōng口沉闷又压抑?
“所以我真的是有难处啊,小童,你最乖巧懂事,一定能够体谅我这个当妈的吧?”简夫人在那一通哭诉后,松了好大一口气,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小童都知道了,小童一定能够明白,她的无奈吧。
她见简童不说话,心中微微发冷,眼中一丝苦涩,还有不易察觉的埋怨,只得再提及了简老太爷:“你不为妈和你哥,也看在你祖父的面上吧……”
郗辰再也看不下去,他原是不想chā手,这是他们简家的事情。
但……这也太不像话!
也太不要脸了!
真的欺负人啊!
“简振东那只养不熟的柴狗,自作自受,自己做的孽自己偿,这么大人,有本事做却没本事收?还要一个自己早就不认了女儿,替她收尾擦pì股!
当初信誓旦旦说简家没有简童这个人,他简振东登报不认这个女儿,现在用得着了,又跑过来认回丢出去的女儿?
还有你,简夫人,你这样咄咄相bī,是对仇人呐,还是对仇人呐!
不要脸!”
简夫人面sè煞白如纸,被郗辰毫不客气的奚落羞辱,她只觉得无脸见人。
但一想到,简家的危机,没了简家,她就不是简夫人了!
“小童,你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你祖父一辈子的心血被人毁掉?”
她凄楚地看向藤椅上的人,简童却已经狠狠地闭上眼,简夫人心中这才彻底慌了:“小童!那是你祖父啊!小时候最喜欢你的祖父啊!那是对你最好的人啊!”
她声嘶力竭喊声中,简童睁开眼,一双木然的眸子,盯着简夫人,平静地说道:
“你赢了。”
所有的痛,都藏在这平静之下。
她缓慢朝一旁郗辰伸出去一只手:“打给他。”
“什么?”郗辰一阵愕然,以为听错了,但余光却落在那只纤细苍白的手腕上,他眼中复杂之sè一闪,“不后悔?”
简童蓦然,她和郗辰都知道,这个电话,不只是一个电话。
简夫人已经在一旁欢喜开了:“小童,我就知道你心最软。”
简童垂眸,眼底除了痛sè,还有无限讽刺……是呢,她心最软呢。
“条件他开。”简童对郗辰动了下嘴chún,满目淡漠。
想从沈修瑾那样的人手里获得东西,不扒一层皮下来,怎么可能?
郗辰看着简童,按下了通话键。
嘟——
千金归来:沈总走着瞧 第两百五十章 你是在求我还是
嘟——
沉冷的铃音,在铁冷的办公室里响起来的时候,音咲划破的不只是寂静的气流,还有办公室里怪异的气氛。
清瘦了许多的男人,随意的扫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不介意吧?”
淡淡抬起眼皮,扫过办公桌对面客椅上,同样出sè的另一个男人。
虽是询问,但显然,无论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是介意还是不介意,他都并不是那么在意。
不待对方表态,修长的手指已经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下接通键。
郗辰按下拨通键,屏幕上显示接通的时候,他沉默地把已经处于通话状态的手机,递给那只朝着他伸过来的纤细手掌中。
简童的手有些抖,一句话也不说,硬是把眼眶憋得红了一圈。
电话另一头,沈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办公桌后的男人,久久没有听到电话里任何的声音,换做平时,他耐心早已告罄,想当然就会直接掐断通话。
这一次,他却鬼使神差,冷硬的手机,就一直举在耳畔,即使电话里,依旧安静无声。
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电话,不能挂。
足足半分钟过去
“放过简氏。”
电话里,女人硬邦邦的说了四个字。
这声音响起的时候,办公桌后的男人,狭长凤眼里狂喜起,让他这个生冷得几乎没有人气的人,一下子活了一般,
但很快,喜意散去,留下深思。
他嘴角忽而一勾,磁沉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你是在求我,还是要求我?”
求,和,要求,一字之差,意思可就相差甚远了。
电话那头,简童倔qiáng地紧抿嘴chún,她这辈子,“求”他“求”得太多了,三年而已,洱海河畔的和煦安宁,差一点点让她忘记了,沈修瑾是谁,她又是谁。
她那眼,嘲讽地掠过一旁打扮得体的贵妇人,那个贵妇人,正一脸紧张着急地关注着她——简童,此刻的一举一动。
竟比她还要紧张。
落下的眼帘,寥落无比,紧抿的chún瓣,细细品味,又觉讽刺无比。
她想要从这一切漩涡中,拔身而出,却每每以为终于得逃脱生的时候,又狠狠摔进那烂泥潭中。
都在拿着她最珍贵的东西,无视她伤痕累累的痂痕,又捅得血淋淋。
“求……”她喉咙异常的难受起来,不知不觉,chún腔里,已经火烧火燎的痛,拧下眉,垂下眼:“求你,又怎样?要求你,又是怎样?”
电话那边,男人眼中异样笑意闪烁,闲适地勾着chún瓣:
“你如果求我的话,”他眼中笑意,几分腹黑,薄chún闲适地勾着,声音轻快无比:“我有权不答应。”
“所以,你拒绝?”她问。
眼角余光扫到简夫人脸上一瞬间的焦急百倍放大:“小童,你快和沈总求求情,不能让简氏完蛋。”
郗辰一个刀子眼,射了过去,简夫人惧怕地退后半步。
沈修瑾并没有意外听到简夫人的声音,从简童要他放过简氏的时候起,他就已经预料到了,简家,有人去求简童。
而简夫人,就在云南。
他和简童之间,苍蝇真多。这么想着,沈修瑾凤眼掠过对面坐着的那个,心中傲娇冷哼。
再去应对电话里的那个女人,神sè立即变得缓和,多了几分暖意。
“你求我的话,以什么身份?”
简童眼神闪烁:“朋友。”终是说道。
电话这边的男人,也没有发怒迹象,声音温和但果断:“抱歉,我能不答应你。”他拒绝的毫不拖泥带水,斩钉截铁道。
简童脸sè变了变,她预料到他有可能的拒绝,却没有预料到,这人会考虑都不考虑,拒绝的毫不留情,一分情面都不留。
男人轻叹了一声,假惺惺地解释起来:
“小童,你也要知道,我虽然是沈氏的总裁,可是上面还有董事会。
吞并简氏,是整个董事会做下的决定。
简氏如今再落魄,也是一个庞大的资产,这么一个大案件,就凭我沈修瑾一个朋友求了情,就放过那么一大笔资产。
于钱,说不过去,于理,就因为我一个朋友求情,我无法向董事会交代。
小童,你自己也是商人起家。
你说我们是朋友,那你不会让朋友为难吧?”
郗辰靠简童很近,他耳朵极好,电话里沈修瑾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那张一向嘻嘻哈哈的脸,就便秘了起来。
假惺惺忽悠谁?
沈氏的董事会?
沈氏的董事会要是能够起到决策作用,沈氏现在就不在他沈修瑾的手中了。
沈氏董事会现行成员,自己此刻都是泥菩萨过江。
他沈修瑾ag全权注资,几乎又把董事会里其他董事的股权稀释了。能好心放过董事会里那些老头子,已经是算他沈修瑾心没黑了。
还董事会?
没法向董事会交代?
放——x!
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男人狭长的凤眼,轻轻阖上上眼脸……老天爷给的机会,不能过狠,吓走这女人,谁给他做老婆?
似有转圜,轻叹一声,凤眸中又多了一分腹黑,勾着chún角,“当然了,如果你是qiáng制要求我放过简氏的话,”他顿了下,“那我就没法拒绝了。”
话锋一转:“不过——能够对我沈修瑾提出要求的,只有我沈修瑾的妻子。”
简童狠狠一捏手中手机,眼中迸射出怒意——他就是不肯放过她,放过彼此吗?
怒意中,思绪飞乱。
好半晌,才恢复平静,那双充满怒意的眼,又沉冰一样枯枝一样:“这一次,沈总又要我如何取乐您?三年复三年,又是一个三年吗?”她垂眸,淡问,眼底细碎的疼,不必让人知道。
那边,男人举着手机的大手,同样一紧,心口似有无形的剑,一箭穿心,他呼吸沉了沉,眸中全是痛意,却故作轻松,扬着好看的chún角,如游戏花丛的公子哥儿,满不在乎轻扬着声音:
“是啊,又一个三年,你应不应?”
他是要与她不清不白纠缠一辈子的,三年?怎么够?
哄哄她罢了,再把她吓跑,他从哪儿去逮人?
女人说:“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求你!”咬了牙切了齿,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串字。
通话至此,戛然而止——
千金归来:沈总走着瞧 第二百五十二章 可曾看懂了萧珩
萧珩眼中一痛,连忙拿出支票簿,“笔、笔有吗?”
经理连忙递过去:“有的。”
他也不管,接过笔,飞快在支票簿上填写一串数字,签下名字,急促的塞给小清洁工:
“小童,别做了,别在这个地方做了,我给你钱。”
他说的急促,酒吧经理眼神毒辣,一眼扫过去,震惊了!
嗬!
一百万!
一百万啊!
给一个刚见过一面,谈不上认识的小清洁工?
不是这个客人喝醉了,就是这个客人脑子被门夹了。
再慷慨的客人,也没有这么大手笔吧。
他做酒吧经理,自然知道,这个钱,最好别拿。谁知道是不是喝醉了。
“这位先生,您喝醉了,快把钱收起来。”
“我没醉。”萧珩眯着微醺的眼,坚定地说:
“我没醉,她叫小童,因为缺钱,在娱乐会所做清洁工。”他急促的把支票硬塞到那个瑟瑟发抖的清洁工手里:“她缺钱,我有钱,我给她,都给她。”他睁着眼,那双微醺的眼中,有着酒醉的痕迹,此刻却异常黑亮,用着异常严肃的目光,盯着那个叫做佟小彤的清洁工:“别再在这种地方工作了。”
说完,也不管桌面上还有没有开封的酒,踉跄着跑出酒吧,急促而狼狈。
他只是跑,一路踉跄。
跑进了昏暗的巷子。
夜风一吹,穿着并不多的衣服,冷的打了个哆嗦。
突然顺着身后的墙壁,滑下,蹲在了零落长着一片片青苔的墙角,宽大的手掌,缓缓抬起,盖住了大半张脸,指缝里,丝丝湿意。
无声的悲伤,无声的不堪,无声的自欺欺人。
“醉死了才好。”轻声呢喃着。
“咦?先生你在这里啊。”一道娇甜的声音,追了过来。
“你跑什么呀,跑这么快。”这追来的女人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微的喘息。
萧珩盖着脸的手,轻轻抹了一把,指缝里,一双美腿,踩着十寸高跟鞋,瞭起眼皮,恰到好处的包臀裙,圆润的臀部。
萧珩没有抬起头,依旧埋着脑袋。
香风扑鼻,一只手轻柔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先生,做吗?”
萧珩埋着头不动:“你是刚刚夜场里的?”
“我不是卖的。”女人软软的chún瓣,贴上了萧珩的耳朵,似有若无吹了一口气:“去我家,如何?”
萧珩无声讽笑,抬起头来,扬着眉毛:
“你经常这样?
带不认识的男人回家?”
“不,你是第一个。”女人红chún微动:“我眼光极高,你是第一个令我心动的男人。”
见萧珩不为所动,女人软软的身子,几乎全部偎入他怀中:“来酒吧,要么寻欢作乐,要么感情困苦。
你,不会是第二者吧?
感情嘛~放不开又怎样?
无非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要么你不爱她,要么她不爱你。
她不爱你,你还能怎么样?
难道还非她不可?”女人手指窜入萧珩的衣衫里,指尖在萧珩xiōng口画着圈圈:“你能怎么样?徒自放不开,痛苦的只是你。
独自困在围城里,你永远不能够解脱。”
女人,是个有阅历的女人。
一阵见血的狠狠扎进萧珩的心口。
萧珩闭上眼,再次睁开,薄chún上翘,裂开极致的笑容,痛意弥漫的笑容,疯狂又绝望:“好啊。”他沙哑的声音,似乎毫无压力,也毫不在乎地,似乎愉悦轻快无比地就这么吐出两个字。
站起身,大掌重重盖在女人圆翘丰满的臀部,情sè无比的揉捏了一把!
她不爱你,痛苦的只是你。
她不爱你,你要困在围城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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