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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不老娇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研研夏日
说着说着,谢思蕊哇哇大哭起来。这会儿,她是真的害怕了。若是谢嘉语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后果难以想象。
谢嘉语本也没想着怪谢思蕊,所以看到她哭得那么惨,拿出来一条手帕给她擦了擦脸,道:“好了好了,莫哭了。”





权臣的不老娇妻 186.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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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皇后跟承恩侯府的关系, 大家又觉得这事儿不像是皇后的手笔。
难不成真的是皇上?
可是皇上为何会罚两个丫头呢?而这两个丫头还是没长成的小姑娘。这般作态,实在是不符合皇上一贯的作风。
再有那消息灵通的, 又去打听了一下这二人最近究竟做了什么事儿。
可是打听来打听去, 也不过是两个人去跟侍郎府的小姐一起去春游, 跟文昌侯府的谢三小姐当街吵了几句,一个乞丐挡住了车架被打了几下……
除此之外, 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所以,思来想去的, 大家都没能明白过来是什么原因。
不过,这事儿过了没多久,承恩侯府就广发帖子, 邀请大家去参加他们家的桃花宴。
承恩侯府算是皇后娘娘的娘家。皇后娘娘父母已逝, 没有兄弟。现任承恩侯是皇后娘娘的堂兄。
若说照着这样的关系, 承恩侯怎么也能在朝中任着要职。可皇上不知怎么想的,似乎对他颇为不满,虽然承恩侯官职不低, 但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身居要职。要不是皇上对皇后非常敬重, 又极喜太子, 恐世人会以为皇上厌弃了皇后, 进而讨厌承恩侯。
现如今, 承恩侯已经快到花甲之年, 早已经不在权力的中心, 每日也没什么要事。只因是皇后娘娘的娘家,所以地位一直居高不下。想必即便是皇后去世了,等到太子登基了之后,依然能长盛不衰。
承恩侯府坐落在京郊,那一片多是达官贵族所居之地。听闻承恩侯府后面有一院落,里面种满了几亩桃林。
现任承恩侯夫人年轻时又是一个极富雅致之人,在里面建了一些亭台楼阁,假山小池,曲水流觞。
一到春天,微风一吹,粉sè的桃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像极了一场桃花雨。也因此,每逢春季,这里就成为达官贵族、夫人小姐争相欣赏之地。
寻常人等也没这个荣幸,能收到帖子的多是上层的官宦之家。
只是承恩侯府的桃花还没开到最美的时候,不知今年为何突然提前宴请了大家。
文昌侯府跟承恩侯府向来关系不怎么融洽,据闻文昌侯府和承恩侯府在很多年前险些结成了儿女亲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两家没了下文,自那以后,也很少在来往了。
甚至有人亲眼见到文昌侯和承恩侯走在路上互不搭理的情形。
不过,这些也都是一些积年的旧事了,很多人都不曾耳闻,更加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老一辈的关系虽然会影响下面的人,但经过了这么多年,双方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除却文昌侯依然不理承恩侯之外,小辈们见了面之后至少会相互打一声招呼。
只是不知为何,承恩侯府这次的桃花宴给文昌侯府也发了帖子,邀请文昌侯府的男眷女眷一起去赏花饮酒。
谢嘉融看到这样的帖子自然是一屑不顾,他绝不会踏进承恩侯府半步。
只是,家里的小辈们跟承恩侯府却没什么仇怨,有些甚至感情颇好。而且,这种宴会,多半还要相看人家。
也因此,赵氏收到帖子之后,欢天喜地的开始给女儿准备出门要穿的衣裳首饰。
只因桃花宴还有几日才会举行,所以赵氏把裁缝叫了过来,给谢思兰量身定做。至于谢莲,她也让人量了量身段,毕竟,作为嫡母,不好厚此薄彼。当然了,做的料子肯定就不同了。
因为还在掌家,所以二房的谢思蕊也得到了一件春衫。
至于谢嘉语,赵氏根本就没打算带她出门,自然是没给她做衣裳。
青嬷嬷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生气的从外面回来了,跟谢嘉语抱怨道:“听说今天裁缝过来给孙小姐们量尺寸裁衣裳了,这次又没知会您,可见真真是个小家子气的人。”
谢嘉语把玩着昨日刚刚做好的玫瑰胭脂,笑着道:“好了,青娘莫要生气,她往常差人送来的那些咱们也看不上不是。”
一说起这件事青嬷嬷就生气,道:“你说她也不是小家小户出身,父亲好歹是个三品官,怎么就是个这样的性子。她送来的那些衣裳真真是让人生气。哎,送也生气,不送也生气。”
谢嘉语像是没听到青嬷嬷的抱怨似的,掀开盖子,细细的闻了闻胭脂的味道,嘴角渐渐露出来一丝笑容,道:“好香啊!青娘莫气,我一个做长辈的跟个小辈的计较,犯不着。快过来闻一闻我做的膏子,好不好闻?”
其实,谢嘉语是真的不在意这些,若是真的在意,早就不是现在这般模样了。如若有人当面辱她,她是决计不可能饶恕。但,这些关于银钱方面的东西,却没什么好计较的。
左右都是大哥的后辈,也是她最亲近的人。想到自己的辈分,去跟这些小辈的一般见识,就让人觉得以大欺小倚老卖老。
她如今还能活着,可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为这种事情伤神,实在是不值得。
青嬷嬷听罢摇了摇头,止住了这个话题,道:“小姐做的自然是好闻的,您快涂上一些,看看效果。”
谢嘉语拿起来簪子,挑了一点点,慢慢的涂在了chún上,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揉开。很快,chún上就有了玫瑰的红sè。
“小姐真好看。”青嬷嬷称赞道。
谢嘉语看着镜子中虽不带妆,却显得肤sè白皙皮肤透亮的自己,笑着道:“这胭脂没白白浪费我的功夫。”
青嬷嬷道:“这胭脂的颜sè着实好,这上等的白蚕丝做出来的饼也好。”
谢嘉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饼的确是极好的。当然了,也少不了春桃的帮忙,要不是她细心,挑选的玫瑰都是颜sè比较纯的,做出来的膏子未必有这般好看。所以啊,看在这膏子的份儿上也得把春桃提上来了,青娘,你说呢?”
春桃去厨房帮忙也有十天左右的光景了,青嬷嬷叹了叹气,感恩的道:“多谢小姐仁善,老奴以后定会好好教她,断然不能让小姐再陷入险境。”
谢嘉语笑着道:“不会啦,青娘。”
主仆两人在这边说着话,那边谢嘉融想了几日之后,也从外院来到了芷柔院。
只是,在来的路上,却遇到了刚刚量完衣裳要离去的裁缝。
“侯爷安好。”一行人看到谢嘉融全都过来行礼。
谢嘉融看着这些生面孔,随口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一个管家婆子上前答道:“回侯爷的话,这是成衣阁的裁缝,来给三位小姐量身做春衫。”
谢嘉融刚要点头让她们离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道:“三位小姐?芷柔院呢?”
管家婆子听到这话也愣住了,这是给三位小姐做春衫,没听说芷柔院那边也要做衣裳。这婆子不是近身伺候的,所以没能明白过来谢嘉融这句话中的深意。
“芷柔院没说要做衣裳。”管家婆子诚实的道。
谢嘉融皱了皱眉,看着成衣阁的裁缝,又看了看下人们,道:“去芷柔院也量一下。”
谢嘉语看了一眼这一行人,疑惑的眨着眼睛朝着谢嘉融望去。
谢嘉融道:“小妹,我让人给你做春衫。”
青嬷嬷看着这些人,转头看了一眼谢嘉语,谢嘉语立刻就明白了这些人是谁。只是不知这些人怎么又过来给她做衣裳了?
“大哥,我衣裳多得是,无需再做了。”谢嘉语道。
谢嘉融坐在椅子上,道:“要的。多做几件。”
面对这么多的下人,谢嘉语不好再过拒绝,所以,随着裁缝去量了量尺寸。
量完之后,又让她选了样式。
“大夫人给小姐们做了几身衣裳?”谢嘉融看着跪在地上的婆子问道。
婆子今日被吓得不轻,胆战心惊的道:“各做了一件,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谢嘉融厉声问道。
“只是大小姐多做了一件。”婆子道。
谢嘉融自然是知道管家这件事情油水非常多,中饱私囊这种事也屡见不鲜。将来整个文昌侯府都是老大的,所以交给赵氏管家,他也没多过问什么。
只是,今日所做之事,却让他颇为失望。
“这是第几次了?”谢嘉融问道。
婆子似乎不太明白,什么第几次了?
“夫人第几次做衣裳略过芷柔院了?”谢嘉融道。
婆子跪在地上,道:“老奴不知。只是,老奴很少见夫人差人来这边送东西。”
谢嘉融越听越生气,他专门在公账上放了钱,指明要给谢嘉语,结果赵氏却做出来这种事情。怎能让他不生气!
“啪嗒”杯子落地摔碎了。
见状,屋内所有人都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模样。
“大哥,这是怎么了?”恰好此时谢嘉语量完了尺寸,笑着走了出来。




权臣的不老娇妻 187.压抑
此为防盗章, 购买比例要高于60%,否则要48小时后可看哦! 再比如,看着谢嘉融满是褶子的手,她也没法再邀他一起去骑马打猎了。
还有那个跟在她pì股后面的小表弟, 现如今也穿着龙袍住在大大的宫殿里面。
那些曾经的同龄人, 也是死的死, 老的老。唯独她,依旧年少。
在他们眼中, 时间一步一步走了四十年。而在她眼中,明明大家昨天还在一起谈天说地, 结果今天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这让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可巧的是, 她正跟青嬷嬷抱怨着, 门口的小丫鬟冬雨突然走进来道:“府里的几位孙小姐过来看您了。”
谢嘉语瞬间就想到前几日初次见面的情形, 心里有了一些思量,让青嬷嬷给她整理了一下头饰,站起身来想要朝外面走去。想了想,又走了回来,直接坐在卧榻上等着。
因今日未出门, 谢嘉语让春桃梳了个简单的发型, 长长的头发垂至腰际。头上chā着一支明晃晃的金玉珠宝花簪,看起来简单又不失贵气。
耳朵白皙圆润, 耳垂上戴着镶东珠金耳坠。每一个耳坠上有两颗珍珠, 跟头上chā的珠宝花簮交相呼应。
chún不点而朱, 眉不画而黛。
谢家三姐妹进来的时候,看着谢嘉语明媚动人的模样,眼睛都直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们甚至忘记自己过来做什么了。
谢思兰今年十七岁了,是三姐妹中的长姐,最先反应过来。她侧头看着谢莲眼中的嫉恨,用手帕掩着chún,微微笑了笑。
“好美啊!”不待谢思兰说什么,年纪只有十四岁的谢思蕊就忍不住说道。
谢嘉语听到这话笑了下,屋里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
谢思兰这才轻咳一声,微微上前半步,道:“姑祖母安好。”
说罢,看了一眼其他二人。
虽然觉得怪异,甚至于不情不愿,但谢莲还是和谢思蕊一起叫了一声姑祖母。
谢嘉语脸上笑呵呵的,心里却觉得有些内伤。明明大家一般模样,她却已经老到被人称呼祖母了。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像个老气横秋的长辈。
“别站着了,都坐着说话吧。”谢嘉语道,“春桃,去拿些点心话梅给各位姑娘。”
“是,小姐。”
等谢家的三个小姐妹在圆桌上坐下,谢嘉语觉得这般高高在上的拿着劲儿说话挺累了,于是走了下来,跟她们坐在了一起。
吃了几颗话梅之后,谢思兰想到祖母的交代,看了一眼谢嘉语手腕上带着的莲花纹金臂钏,抿了一口茶,拿着绣着兰花的手帕沾了沾嘴,道:“姑祖母这一身打扮真好看,只是不知,这簪子是哪里买的?我竟没有在京城见到过。”
谢莲听到这话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有谢思蕊还在低头吃着点心。虽然她明年就要及笄了,可她向来对这些首饰不太感兴趣。
谢嘉语摸了摸头上的簪子,诚实的道:“这个吗?忘记了,东西太多,想不起来是哪里得来的了。”
她今日不过是看着这只簪子简单,所以随手一指让春桃给她chā上的,要说这簪子的来处,这就要问青嬷嬷了。可青嬷嬷刚刚出去了,不在这里,所以,她也不知道。
谢莲没忍住,讥讽道:“我听闻你来自北郡,那里可是穷乡僻壤的地方,你哪里来得来这么多的首饰?”
谢嘉语听了这话,脸sè微微冷了下来,看向了谢莲。
谢思兰见状,扯了扯谢莲的袖子,训斥道:“二妹妹,你今日怎么这般无理?说起来北郡,虽然不及京城繁华,但也不是穷乡僻壤之地。还不快道歉?”
谢莲却是平时娇蛮惯了。虽是庶女,但平日里她姨娘得宠。且,她祖父不似祖母那般喜欢谢思兰,而更喜欢她。所以,除了身份不如谢思兰和二房嫡女谢思蕊,但在这府中的地位可是比谢思蕊高了许多,隐隐和谢思兰叫板。
“大姐,我不像你这般虚伪,想问什么还拐弯抹角,藏着掖着的。我可是有什么就要说什么。”谢莲抬着下巴冷哼道。
谢思兰听了这话,脸sè立马难看起来。
谢思蕊也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糕点,眼睛一会儿瞧瞧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谢嘉语看着这个众人皆说跟她长得极为相似的侄孙女,淡淡的开口道:“你可知,你曾祖父十八岁之前都住在哪里?”
谢莲皱了皱眉,看着谢嘉语,道:“我曾祖父自然是从小住在京城里。”
谢嘉语站起身,慢慢的朝着榻上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略带嘲讽的语气道:“这你可说错了,你曾祖父十八岁之前都住在你口说所说的穷乡僻壤之地,北郡府。后来进京赶考才来到了京城,再后来,尚了长公主,所以才长长久久的留在了京城里。”
谢思兰看着重新高高在上的谢嘉语,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忍不住站起身来,道:“姑祖母,您虽然长我们两辈,但如此随意的提及家里的祖宗,似是不妥。还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
谢嘉语似笑非笑的看了谢思兰一眼,道:“你说得对。怎么能随意说你们曾祖父少时所居之地是穷乡僻壤的地方呢,这可是大大的不敬呢!”
话说到后面,谢嘉语的眼睛从谢思兰的身上挪到了谢莲的身上。
谢莲脸sè憋得红红的,指着谢嘉语道:“你,你血口喷人,我哪里说过这种话。”
“哦,是吗?我且问你,你刚刚可是说过北郡是穷乡僻壤之地?”谢嘉语看着谢莲的眼睛问道。
谢莲嘴chún微张,翕合了几下,道:“我……我是说过又怎样?可我那是说的你,并未提及曾祖父。”
谢嘉语垂着眼睛,看着榻上小桌上放着的玉护指,慢慢的戴在自己的手上。抬起来手,欣赏了一下,殷红的嘴chún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满意了之后,像是才想起来下面站着的谢莲。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道:“哦?是吗?可是你曾祖父就是那北郡长大的呀!难道你父亲没告诉过你吗?”
“你……”谢莲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怼回去。
“先皇也曾在乾清宫上早朝时,看着同是北郡出身的状元郎李贺志,夸赞北郡乃人杰地灵之地。你如今却说北郡是穷乡僻壤的地方。你这是,置先皇、置你曾祖父为何地呢,嗯?”
说这话的时候,谢嘉语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了。
谢嘉语之所以还记得这事儿,是因为那时父亲和母亲失和已经很久了。母亲在怒极时曾在言语间蔑视了北郡,父亲最恨别人提到他的出身,所以两个人生了很大的气。
结果,过了几日,舅舅在朝堂上称赞了状元郎李贺志。
父亲没学到状元郎的机敏才华,却是把舅舅称赞李贺志的那句话记住了。仿佛这句话是在称赞他一般,仿佛拿到了什么金科玉律一般,回家之后就用这句话怼了回来。
把母亲气得不轻。
“来人,掌嘴。”谢嘉语想到母亲生前是如何被父亲气到病情加重的心情就莫名的烦躁。
虽然她母亲之所以去世是因为自小身子骨就不好,算命的也说不是长寿之相。但,父亲却也在母亲的伤口上撒过盐,致使母亲的病情加重。
只是,说完之后,下面却没人敢动。
“都没听到我的话吗?”谢嘉语眯了眯眼睛,看着下人道。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动弹。他们是这府里的奴才,很多人自小就长在府里,对府里的情况自然是非常的了解。谢嘉语虽然是皇上承认的表妹,虽然是老爷交代下来要好好照顾的人,但在没摸清楚她究竟有多大能耐之前,大家都不敢得罪受宠的几位小姐。
毕竟,这几位小姐才是文昌侯府名正言顺的主子,可比谢嘉语这种外来的人重要的多。
谢莲一开始听到谢嘉语要让人打她,心里是既愤怒又心惊,而当她看到没人敢动时,却开始得意起来。
脸上也渐渐浮现出来笑容,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却真跟谢嘉语相似的很。只是,这两个人的笑容一个明媚,一个骄纵。前者颇为贵气大方,后者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呵,你不过是一个穷地方来的人,祖父称你一声妹妹,你还抖擞起来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谢莲见下人们不敢动,所以胆子也大了不少。
谢思兰听了这话,本想提醒谢莲一句,结果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儿来。她拿着手帕遮了遮嘴,看看谢莲,又看看谢嘉语。总归,这两个人今日不管谁倒霉,都于她有利。
“我的身份?”谢嘉语重复,看着远远被春桃领着走过来的两个宫里来的宫女,道,“难道之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小姐,奴婢来。”
此时,一个小丫鬟站了出来,这人正是刚刚进来通报的小丫鬟冬雨。
“哦?你怎么敢站出来了,没看到其他人都不敢动吗?”谢嘉语好奇的问道。
冬雨咬咬牙,道:“奴婢是老爷新买进来的,其他的不知道,但只知道一点,是谁的奴才就要听谁的话。而且,主子是这几位小姐的长辈,教训她们是应该的。”
谢嘉语笑着看着屋里的人,道:“还算是有个明白的,可都听清楚了?”
就在谢嘉语说话间,“啪”的一声清脆的把掌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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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莲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丫鬟。她从出生到现在, 还没人敢这么对她。就算是最厌弃她的嫡母, 也从未如此粗bào的打过她。这个其貌不扬的丫鬟凭什么敢这样对她!
怒气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从xiōng腔喷涌而出。她甚至来不及多想什么, 手伸出来手想要打站在她对面低着头的丫鬟。
只不过,伸出来的手还没碰到冬雨的脸,就被人从后面钳制住了。
这还不算完, 膝窝处仿佛也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待她想挣脱出束缚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两边的胳膊都被按住了,全身动弹不得。
谢莲这才想起来罪魁祸首,抬起来狰狞的神sè,看着坐在上位气定神闲的谢嘉语。
“你凭什么!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我爹、我祖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谢莲大声的叫到。
谢嘉语听了这话,却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她爹?那个在她印象中只有三岁的稚子吗?
还有, 她祖父?虽然谢嘉语沉睡了四十年,但她多少还能保证, 大哥定然还是当年的那个大哥, 不会因为这种事责备她。况且, 她不过是惩罚一个小辈罢了。
想到这里, 谢嘉语殷红的嘴角含着笑, 眼睛里也盛满了笑意, 看向了跪在地上如蝼蚁一般的谢莲。
“哦,是吗?”谢嘉语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无端让谢莲觉得有些无力,仿佛她们这些人在她眼中都像是笑话一般。
看够了热闹之后,谢思兰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脸上浮现出来着急的神sè,道:“姑祖母,纵然莲妹妹话语间对您多有不敬,但您这处罚也未免太过了,她不过是小孩子随便说说罢了。还请您宽宏大量,饶了她这一回吧。”
谢嘉语眼神微转,看向了说话的谢思兰。这话岂不是在说,她若是不原谅谢莲,她就是太小气了不成?
“随便说说?”谢嘉语道,“随便说说就能侮辱北郡吗?随便说说就能侮辱你曾祖父的家乡吗?你们这心中,还有没有祖宗礼法了?”
这么一顶大帽子谢思兰可不敢接下来,赶紧撇清关系:“莲妹妹她不是这个意思……”
谢嘉语却没有放过她,笑容加深,道:“哦?她不是这个意思,难道你是这个意思吗?”
谢思兰看着谢嘉语的笑容,脸sè憋得通红,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嘉语看着跪在地上神情愤恨的谢莲,道:“今日就当是给你个教训,不要什么有的没的都往外面说,小心祸从口出。你祖父好不容易把自己贫寒的出身给洗干净了,千万别被你们这等子孙又给败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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