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筱
韩美昕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老不正经,气得脸又红又,她挣开他的手,怒道:“这么多血,你不要命了,我看看,你到底去哪里弄的这一身伤?”
薄慕年瞧着她又气又急的模样,xiōng腔里那颗稳稳跳动的心紊乱起来,他没有再乱动,任她解开他的纽扣。算起来,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主动解他的纽扣,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韩美昕解开纽扣,急切且粗鲁地往两边拉,这狂野的动作看得薄慕年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衣服拉开,露出那片小麦sè的结实xiōng膛,xiōng膛上缠着纱布,从左肩穿过右边腰,看起来伤得很重。
此刻白sè纱布上渗出血迹,将白sè纱布染红,她的眼眶被那上面的艳红刺得又痛又热,她抬头望着他,小心翼翼问道:“你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薄慕年看着她眼里的心疼,觉得自己这身伤受得也值了。他没有告诉她,在普罗旺斯发生的事,怕她担心,那一个是她的哥哥,一个是她的闺蜜,她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还坐得住?
“很心疼么?”薄慕年瞧着她,黑眸亮亮的,想要看清楚她脸上因为他而生的心疼。
韩美昕冷静下来,她瞧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去打电话,让医务室的医生上来给你包扎一下。”
“何必那么麻烦,你帮我处理就好。”薄慕年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韩美昕腕间如被火烧,猛地要收回手腕,耳边突然传来他的痛吟,她连忙抬头望过去,看到他俊脸煞白,她到底不忍心,“就算要我处理,我也得去拿药箱啊。”
“休息室里有。”薄慕年的声音格外的低哑。
韩美昕忽然抬头,盯着那间紧闭的休息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又红又烫,薄慕年瞧她那模样。心里会意过来,她想到了什么,他薄chún勾出一抹妖孽的笑意,低低问道:“不敢进去?怕我吃了你?’
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第374章娶妻再生孩子21900颗钻加更
韩美昕哪敢回头看他,那两束灼热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背灼两个洞出来,她心里慌乱得很,想转身离开,又怕他笑话她胆小,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往里面走去。
休息室里,依然是纯男性的装修风格,薄慕年经常在这里小住,房间里应有尽有,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飘荡着。
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摆放药箱的地方,拎起药箱转身,她差点撞到男人怀里,还好她反应快,连忙后退了几步,才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吓我一跳!”韩美昕轻抚着xiōng口,抬头瞪着他,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她来这里找他理论,是为了小周周的抚养权。
薄慕年站在那里,目光深沉地睨着她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大半个月不见。她憔悴了许多,如果没有知道小周周被母亲带回军区大院了,或许他就会以为她这样憔悴是因为和他离婚。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嘲,兴许他用破釜沉舟这一招,根本就激不起她心里对他半点的留恋吧,他怎么会不清楚,她有多想和他再无瓜葛?
这么想着,男人的神情越发yīn沉,刚才tiáo笑的心思再不复见。
他抬腿走到床边,在床上坐下,韩美昕看着他突然变得yīn沉的俊脸,心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拎着药箱放在他旁边,拿出消毒液,伤药与医用纱布。
她今天没有把头发束起来,她一弯腰,头发就垂落下来,在空气中悠悠飘荡,她俯身看着他肩上的伤,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薄慕年,你上哪弄得这一身伤?”
薄慕年抿着chún没说话,一双黑眸却落在她身上,这个天气不热,她穿着白sè的衬衣,外面搭了一件小西服,xiōng前开了两颗纽扣,她倾下身来,从领口隐约可以看见她xiōng前那两团绵软。
他的呼吸缓缓沉重起来,七年来,他的手无数次碰过她,知道掌心的饱实感有多**。他微微错过目光,抬头凝视着她近在眼前的小脸。
32岁的女人,脸上多了几分成熟,身段却更叫他心痒难耐,他粗鲁的扯了下衣服,感觉自己浑身都冒火了一般。鼻翼间女人身上传来的香,让他就要把持不住。
韩美昕脸红了红,他不回答,她也不好再追问,她伸手去解纱布,她的手指微凉,触碰到男人滚烫的肌肤,她灼得缩了一下手,脸更红了。
“那个,要不我找医务室的人来给你处理。”韩美昕心里窘迫,这具成熟结实的男性身体,她看过不只一次,以前不愿意看,后来他qiáng迫她看,她很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越是熟悉,越是窘迫不安。
他们现在是离婚夫妻,再也不该扯上半点私人关系。
她的手还来不及缩回,就被薄慕年抬手摁住,他挑眉望着她,嗓音低哑道:“不想看见女儿了?”
韩美昕抿了抿chún,女儿是她的软肋,她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她了,她担心她会想她想得哭。她重新俯下身来,qiáng忍心里的羞窘,给他拆纱布。
拆的时候好拆,几下就拆下来了。
韩美昕揭开纱布。看见他肩胛骨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像是被刀刺的,鲜血汩汩从绽开的伤口里流了出来,伤得这么深,她刚才打他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这男人是受虐狂么?
薄慕年仔细看着她。见她红了眼眶,他抬起手来,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望进她眼底,他哑声道:“韩美昕,心疼吗?”
韩美昕看着他眼底深邃难懂的光芒,她急急移开视线,装作去拿消毒液与棉签,躲开他的bī问,“你伤这么重,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我是薄氏集团的总裁。”薄慕年看她转开头,心里难免失望,这女人有多倔,他不是不知道。
韩美昕明白,薄慕年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去医院,他打个喷嚏,都会影响第二天的股价,更何况受了这么重的伤。她拿棉签沾了消毒液,往他伤口上轻轻擦去。
大抵是消毒液刺激到皮肤,他在她耳边抽气了一声,她连忙停下动作,紧张地望着他,“弄痛你了吗?”
“有一点。”
韩美昕这下动作放得更轻,也更加谨慎了,她一边给他的伤口消毒,一边微嘟起嘴往伤处吹气,想这样减轻他的疼痛。
薄慕年侧眸望着她,看她小心翼翼吹气的模样。他心里激荡不已,撑在床边的大手,悄无声息的抚上了她的腰。
生完孩子后,她的身材并没有走样,腰上还是那么纤细,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一样。
韩美昕全副心神都放在他的伤口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就连他的手钻进了她衣服里,她也没有发现。
消完毒,韩美昕拿伤药给他敷上,然后又用纱布将他的伤口缠起来,这样一来,她就无法避免与他有肌肤上面的接触,她微微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拿着纱布往他右边腋下穿过去,再回到左肩上。
薄慕年大手抚着她腰侧的肌肤,她忽然贴过来,冰凉的丝质衣服贴在他肌肤上,刺激得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韩美昕听到他的闷哼声,以为弄痛了她,她连忙退开,“是不是紧了一点?”
“还好。”薄慕年额上冒出了汗,他知道这是怎么来的,绝不是疼的。他的女人就站在面前,他却不能对她做更深入的事,他怎么可能不难受?
韩美昕瞧着他额上冷汗涔涔,她尴尬道:“我不太会包扎。你忍忍,马上就好。”
薄慕年点了点头,韩美昕继续给他包扎,不一会儿就包扎好了,她拿医用剪刀剪掉纱布,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
为了避免与他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她一直绷着身体。这会儿放松下来,她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心里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要从衣服里拿出来,男人的速度更快,拽着她的手一拉。
下一秒,韩美昕朝他扑过去,眼前一阵天眩地转,她就躺在了床上,身体被男人结实的身体压住,她心跳一顿,立即砰砰的狂跳起来,“薄慕年,你……”
薄慕年的chún落下来,封住她的chún,吻得她晕头转向,他才稍稍松开她,哑声问道:“韩美昕,你想我了吗?”
韩美昕chún上一阵发麻,这男人说吻就吻,吻得她脑子里都打了结,想他吗?夜深人静时,是想的。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她双手抵着他的xiōng膛,意识逐渐清醒,“薄慕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再为所欲为了。”
薄慕年黑眸微眯,眸底掠过一抹兽性的光芒,他倾身压下去,双手撑在她肩侧,喷薄出来的热气洒落在她颈侧,她在他身下抖得如风中落叶,“韩美昕,你对我没感觉么?”
韩美昕咬着牙关,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发抖,可是当他的chún咬住她的耳垂时,她还是抖得不行,她闷声道:“没有,你起来!”
薄慕年轻笑,不信似的,“没有感觉你抖成这样?想不想要?”
韩美昕羞愤难当,这是生理反应,她哪里控制得住?更何况,和他夫妻七年,他太清楚她的身体,怎么让她有反应,她推着他。推不开,她也恼了,反chún相讥道:“换作别的男人这样对我,我也一样会抖,薄慕年,这是生理反应,你懂不懂?”
薄慕年的脸sè顿时yīn沉下来。他撑起上半身,瞪着身下的女人,恨不得伸手掐死她,浓情蜜意时,她就非得说些让人扫兴的话?
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捡起一旁的衬衣穿上,转身走出休息室。
韩美昕瞧他摔门而去,她顿时瘫倒在床上,差一点,她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思。她不能这样,他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是不得已才打交道,否则就是在路上遇见了,也形同陌路。
很久,她才坐起来,抖着手将被他拉开的衣服纽扣系上,她整理好情绪,又将休息室里染血的纱布收进垃圾桶,这才开门出去。
门外,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繁荣景象,韩美昕走到他身后,打算和他谈谈小周周的问题,“薄慕年,小周周……”
“韩美昕,是不是除了小周周,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薄慕年打断。他抿着chún转过身来,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韩美昕心想,他们之间也就小周周这个联系,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也许她会老死不和他往来。
她的沉默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薄慕年chún边挂着冷冷的笑意,他道:“我妈刚知道我们离婚,舍不得小周周,想领回去带几天,你放心,等我娶了别的女人,再生了孩子,她自然就会把心放在这个孩子身上。”
韩美昕听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他会再娶妻生子,心口钝钝的痛了起来,既然他要娶别的女人,那么他刚才要对她做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她qiáng忍心痛,道:“我知道,可是我等不了你娶妻再生孩子,我现在就要见到小周周。”
“你走吧!”薄慕年转过身去,背影冷漠的背对着她。
“可是……”韩美昕还想再争取,却听他道:“我现在憋得难受,你要不想我对你做点什么不理智的事,你就继续留在这里。”
韩美昕看着他紧绷的身体,迟钝的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她咬了咬牙,转身迅速离去。
薄慕年看着落地窗玻璃上倒映出来的,那道迅速离去的身影,他微微阖上双眸,大手探进西裤口袋里,拿出一个蓝sè丝绒方盒,他想也没想,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第375章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男人身上的戾气几乎要融入窗外的夜sè上,他忽然想起沈存希的叮咛,他不由得凉薄一笑,特么的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谈什么恋爱?
韩美昕失魂落魄地走出薄氏大厦,她耳边还响起薄慕年说的话,他要娶妻再生孩子,她惨然一笑。是啊,他确实得娶妻生孩子,薄夫人要她再给薄慕年生儿子,她没给他生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再娶妻生子?
说来也奇怪,生了小周周以后,她身体复原得很快,这些年虽然与薄慕年分居,但是上床的次数不少,他不愿意做措施,她也没吃药,可是偏偏肚子就再没动静。
她心里有过疑惑,尤其是薄夫人催得厉害那几年,还带她去看过妇产科,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她身体很好,排卵情况也正常,可偏偏就是怀不上了。
后来几年,薄夫人渐渐死了心,又因为她和薄慕年分居,老提让他们离婚的事,她才一直没有想要和薄慕年复合,就这样不清不楚下去,直到出了他与林若欢去酒店开房的事,她才彻底炸了毛,要和他彻底离婚,再无牵扯。
可是她怎么忘记了,当她万分痛苦的生下小周周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再也剪不断。
此刻想到他会再娶妻生子,她心如刀割。
坐进车子里,她都还没从这种打击中走出来。薄家那样庞大的家业,薄慕年是要再娶,生个继承人,可为什么想到他会娶别人,她会这么揪心难过?
韩美昕,说好的不心痛,说好的不在乎,说好的不难过,为什么你心痛在乎难过得一塌糊涂?
清吧里,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一瓶接着一瓶酒的喝,不要命一般。桌上七八个酒瓶东倒西歪的,她意识已经迷糊,可心还在源源不绝的痛。
清吧门前的招财猫忽然响了铃,众人望去,看到一个清贵bī人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男人戴着墨镜,露出来的面容鬼斧神工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桐城最年轻的市委书记,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上位者的凌厉气场,又叫人不敢多看。
郭玉缓缓走到靠窗位置,在女人对面坐下,七年来,多少次了?她喝醉酒,他送她回家,然后听她一遍又一遍在他xiōng口呢喃着那个会刺穿的心脏的名字。
身在高位,不泛那些巴结的官员,想借着联姻更上一层楼,他床上出现过无数的女人,他却一个没碰,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他并不怕这些**交易,而是他不屑。心里装着一个女人,怎能肆意沉沦?
他摘下墨镜,众人只看到一张令人惊艳的侧脸,常来这个酒吧的人已经见怪不怪,这个清贵卓绝的男人到这种地方来,只为那个喝醉酒的女人。
他将墨镜搁在桌上。看着对面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叹息道:“他见过你为他喝醉的模样吗?”
韩美昕抬起头来,撞进男人深沉的目光,这几年,她越发瞧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自他tiáo回桐城,然后一步步爬上去,四年前扳倒了市长一党,成功坐上副市长的宝座,时至今日,在桐城已经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可是他越是位高权重,背影就越是苍桑,她明白,身在高位的他不快乐。可不快乐的他,依然执着的守着这个不快乐的她。
不管身边有多少爱怜的目光,他都一并视而不见。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做到这样情深不寿?可她辜负他了,永远的辜负他了。那年在富士山一别,她的心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笑嘻嘻的,伸手捧着他的脸,将他眉宇间的褶皱抚平,问道:“那你呢,你已经位高权重,为什么还是皱着眉头?”
“没心没肺的女人!”郭玉轻斥一声,声音里却充满宠溺,他低眉,扫向桌上七倒八歪的酒瓶,嘴毒道:“你当你还20岁,喝这么多酒?美昕,你这个年纪的女人不懂得保养,很快就人老珠黄了。”
韩美昕缩回手去,她手支着下颚,却支不稳,眼前晕眩,对面的男人变成两个,三个,她笑嘻嘻道:“人老珠黄无所谓啊,反正没人要了。”
郭玉沉沉的叹了一声,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抱起来,另一手拿起她的包,大步往门外走去。
动作纯熟,这些年来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清吧的服务生连忙拿起桌上的墨镜给他送出去,瞧他把人放进奥迪车里,连忙将墨镜双手奉上。
郭玉接过来,正准备戴上,就看见清吧门外的马路上停着一辆红sè宝马,驾驶室的女人扭头看着他,他微眯了下眼睛,不动声sè坐回车里,开车驶离。
车子驶出去,与那辆宝马擦身而过,他没有去看车里的女人,而是径直朝金域蓝湾驶去。偏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醉醺醺的女人,他抬起头,视线状似无意的扫向后视镜,那辆红sè宝马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的车,明目张胆的,并不怕他会发现。
两车一前一后驶在桐城安静下来的街道上,直到驶入金域蓝湾,老旧的小区,车子是可以停在单元楼下,他熄了火下车,将韩美昕抱出来,她的包掉落在地上,他弯腰去捡,一双纤细的手比他更快,捡起了包,沉默的朝单元楼走去。
郭玉望着她的背影,鹰隼般的黑眸里散发着迫人的气势,女人只管熟练的打开单元门,将门撑到最开,以免他抱着韩美昕进去时,会磕到她的头。
郭玉抿了抿chún,抱着韩美昕进了单元楼,站在电梯前等电梯,女人走过去,按了上行键,电梯很快下来,她又站在电梯门中间挡住门,等他抱着韩美昕进去,她才按了楼层数字。
一切都是无声的,她的动作很熟练,也是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她看着醉得已经昏睡过去的韩美昕,心里真是羡慕她啊。
她把她大哥搞得神魂颠倒不说,还让郭玉哥哥对她心心念念,七年都不曾真的放下。她本该是恨她的,可是怎么恨?她恨不了,她太喜欢这个大嫂了,哪怕她一直阻挡了她奔向郭玉哥哥的脚步,她依然恨不了他。
跟着郭玉,陪他送嫂子回金域蓝湾,看他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她的心有多刺痛,就有多放不下。是什么时候知道,郭玉哥哥的初恋就是韩美昕的,她也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那一年,她情窦初开,朝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温润男子表白,他原本的亲近态度,就立即疏远了。打电话不接,还刻意避着她。
那个时候她很绝望,却坚信他会放下他的初恋,然后对她打开心门。
这一等,就是七年,然后一次意外,她跟着他出门,来到清吧,把他从里面抱出一个女人,一直送到金域蓝湾,她终于知道,他的初恋竟是她的嫂子。
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大哥提起郭玉就很恼怒,为什么郭玉哥哥也在刻意疏远她。那天,她得知真相,气愤得不行,冲到大嫂面前,大嫂依然用着从前的目光温柔的望着她,问她怎么了?
她看着大嫂,突然就说不出话来,她扑进她怀里,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哭命运为什么这么捉弄她们,如果她不喜欢上郭玉哥哥,是不是一切都单纯了?
那天下午,她收拾好心情,报了自己一直喜欢的表演系,彻底离开了桐城。求学的路上艰苦,她咬牙挺过去,可最苦的不是求学,而是心里那爱恋着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与她在一起。
两年前,她回到桐城,那晚,她跟着他到了清吧,看他将喝醉的大嫂送回金域蓝湾,她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沉默的做着今晚这些事,等他把大嫂送回家,两人才分道扬镳。
“叮”一声,电梯开启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她率先走出去,依然体贴的护着电梯门,等他出去后,她才快步去开门,看他抱着大嫂走进去,她就站在门边等他出来。
不过几分钟,郭玉就出来了,睇了她一眼,径直往电梯间走去。薄慕景关上门,缓步走过去,电梯开启,她跟着他走进去。
电梯间里安静得近乎诡异,薄慕景没有说话,她盯着电梯上向下翻的红sè数字,怔怔地发神。
郭玉的气息突然接近,几乎是粗鲁的,将她推到电梯金属壁上,她一时不防,磕到了后脑勺,痛得眼晕,男人成熟的身体却抵了过来,薄慕景痛呼声惊在喉间,鼻翼里是男人舒淡好闻的气息,她怔怔地盯着他,心跳都停止了般。
“薄慕景,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男人声音冷厉,她一直这样跟着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薄慕景抬头望着他,看着他眼底骤生的恼怒,她低声问道:“郭玉哥哥,你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郭玉眉目薄冷,盯着她一翕一合的chún瓣,心底更是怒不可遏,他还记得,她的chún有多不可思议,像棉花糖一样,一碰就会化了一样,可是她是妹妹,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怎么能对她生了这种可耻的想法?
他猛地甩开她,呼吸沉沉的,他手指僵硬的探入怀里,摸出烟含在嘴里点燃。以前他不抽烟的,后来只有烟才可以扼止他心里那些罪恶的邪念。
薄慕景委屈地望着他的背影,从她发现他的秘密后,他对她就再也没有过好脸sè,她不求别的,只求陪在他身边,这样也不可以吗?
她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像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吸引着她去靠近,她动了动,鼓起勇气朝他靠近,刚走了一步,电梯门开了,郭玉大步离去,她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后越来越冷,越来越无力。
等她走出单元楼,停在那里的奥迪已经消失了,她傻傻地站在夜sè,眼泪成串地滚落下来。她双手抱着自己,对自己说,薄慕景,没关系的,他是老男人,心里别扭着呢,你努力加油,他会被你感动的。
……
韩美昕头疼欲裂的醒来,她坐在床上,努力回忆昨晚是谁送她回来的,然后终于回想起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她轻叹了一声。
七年时间,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消耗着自己的感情,而她辜负过的男人,却一直在她身边陪伴他。他答应过她的承诺,只要她转身,他就一定在。他做到了,他用七年时间来陪伴她,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可是她知道。他的心是孤独的,一段再不能回应的感情,让他孤独。可是他就是那么执拗,执拗着不肯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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