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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筱
怕她不自在,她还没话找话说,“以前我特别想要这样照顾雪生,可惜她早早的嫁了人,我都还没过足瘾呢。”
云嬗知道徐卿有一家人,她与她的首长丈夫也有儿女,只是贺东辰与贺雪生没有长在她身边,让她感到特别遗憾,她也就没再推辞,安静的吃东西。
……
贺东辰离开医院,坐进黑sè轿车里,不是他那辆张扬的装甲越野车,开车的是小a,他们已经找到那批人的下落,此刻,他正是要去那个地方。
青帮的余党藏匿在郊区一个废弃的汽车修理厂,撞了云姨后,这些丧心病狂的人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在计划要绑架了云嬗,然后将她qiángbào,把拍的片子寄给贺东辰,让他生不如死。
只可惜他们的计划还未实施,已经曝露了行踪。
贺东辰带人来得很快,迅速将这里包抄了,等他们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枪战激烈,贺东辰端着机关枪往窝点里扫射,完全是不留活口的架势。
他带来的特种兵见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曾试图劝他手下留活口,可杀红了眼的贺东辰哪里会理会他们,枪枪瞄准试图突围的余党。
那些人被贺东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给吓呆了,纷纷弃械投降,可在贺东辰的字典里,绝对没有投降这个词,他也绝不会让这些人有机会再出来作恶。
机关枪扫射过去,几乎是血流成河,残余的十几个青帮余党。无一生还。贺东辰收回枪,看着前方,将机关枪扔给了小a。
小a被贺东辰脸上的戾气吓得不轻,他抱住机关枪,见他转身就走,还来不及问,特种兵的组长抢先一步拦住贺东辰的去路,道:“贺队,你把人全杀了,我回去不好交代啊。”
贺东辰睨着对方,冷笑道:“就说他们负隅顽抗,我们没有办法,为了自保,才与他们展开枪战的。”
“可是事实……”
“事实是什么样的,上面根本不会关心,今天他们死在这里,上面会松一口气,今天要是你死在这里,他们不会有半点难过。”贺东辰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这才转身离去。
“……”特种兵组长看着他潇洒挥手的背影,无语到极点。
有人过来问他怎么办,他冷声道:“还能怎么办?没听他说吗?”
那人自讨了没趣,只得去清点尸体了。
贺东辰回家换了身衣服,才匆匆赶去医院,解决了青帮这群心头大患,此刻他才真正感到轻松起来。没有那些虎视眈眈的敌人,他身边的亲人就再也不会受伤了。
贺东辰赶到医院,先去了一趟重症监护室,问了云姨的主治医生,她现在的情况很稳定,之前那番抢救,她已经置之死地而后生,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但是她之前天然气中毒,身体还没怎么好,再加上车祸失血过多,今后怕是会留下后遗症。贺东辰请医生尽量医治,医生点了点头,贺东辰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云姨。
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身离开上楼,去看云嬗。
徐卿一直陪着云嬗,她要下床还是要去卫生间,她都一并陪着,生怕她有个闪失。她睡不着时,徐卿就和她聊天,大概每个女人都八卦,徐卿也不例外,问云嬗,贺东辰在哪方面打动了她?让她为之动心的。
她问这个问题时,贺东辰刚好走到门外,他也想听听云嬗是怎么回答的,也就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倚在门边听墙角。
云嬗还从来没有和长辈讨论过这个,一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咬了咬chún,道:“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
“说嘛,我们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害羞的。”徐卿看她娇不胜羞的模样,越发想知道儿子是怎么拿下云嬗的。
云嬗垂下头去,这种私密的话,她连贺雪生都没有说过,如今却要和未来的婆婆说,真是难为情啊。其实她也认真想过,她从什么时候对贺东辰的感情变了,大概是她十五岁初次来cháo那次。
她在同龄人中,算是初次来cháo最晚的,别的孩子十一岁就来了,她到十五岁都没有动静,母亲平日也没同她说过这个,她便也没有多想。
直到那天,家里人都出去了,只有她和贺东辰在家,她看着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流出的血sè液体。以为自己要死了,慌里慌张的跑到贺东辰房间里,那时贺东辰已经21岁了,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气息,长得越发英俊bī人。
贺东辰知道女人有初cháo这回事,但是第一次接触,也不比她懂得多,只是安慰她,她不会死,然后帮她清洗了身体,他就跑去外面买卫生巾。
买回来他不会用,就在网上查,一边比着网上教的步骤,一边帮她垫上卫生巾。她第一次看见他那么温柔,比她受伤了,给她包扎伤口时的神情更温柔。
给她垫好卫生巾,帮她拉上小裤裤,又去拿了裙子给她穿上,他边帮她边揶揄道:“我的小嬗嬗快要长成女人了啊。”
那句话莫名的勾动了她的心,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那样赤身露体,其实是不对的,可那天,他们都没有觉得一点都不对。
再后来,贺东辰学坏了。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有一次还将她堵在走廊里,拿她的名字揶揄她,“云嬗,你知道名字的嬗字是什么意思吗?”
云嬗自然知道,窘迫得不行,当时心里还怨恨母亲,为什么要给她取名叫嬗,真真的难听。
然后贺东辰就带着一脸坏笑的欺近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tiáo笑道:“嬗是处女的意思,云嬗,你还是处女吗?”
云嬗被他tiáo戏得脸红耳赤,一把推开他跑了,也在那年夏天,他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成为了她生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回过神来,她见徐卿还在等她回答,她哪好意思说心中所想,便用很官方的语言道:“他长得很帅,又迷人,还很温柔。”
徐卿笑了,从她刚才陷入回忆中的甜蜜神情中来看,她与东辰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啊,她笑着点了点头,“这么帅又迷人的男人,你可得好好抓紧了,千万别放手哦。”
云嬗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看徐卿,徐卿拍了拍她的手背,转身看着病房门口,道:“还打算躲在那里听多久?”
贺东辰没想到自己被母亲发现了,他摸了摸鼻子,推开门进去了。云嬗看见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乱说什么,要不然现在抬不起头来的是她。
徐卿看见儿子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她挽着包站起来,道:“既然你过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谈情说爱了,我明天再来。”
说完,她看向云嬗,叮咛道:“嬗嬗,什么都不要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贺东辰送走了母亲,回到病床边,看见云嬗的气sè比下午要好了许多,他握住她的手在病床边沿坐下,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妈的问题。”
云嬗窘得不敢看他,她垂下头,嗫嚅道:“我回答了呀,难道你不是帅气又迷人?”
“我当然帅气又迷人,但是这个回答太官方了,不是你心里想的,和我说说,你什么时候为我的魅力所倾倒的?”贺东辰低头去找她的眼睛。
云嬗双手拍在他脸上,想将他的脸推开,贺东辰哪里会让她如愿,他嘟着嘴吻了吻她的掌心,然后道:“好老婆,我们孩子都用了,不用害羞,和我说说。”
云嬗受惊,连忙缩回了手,却被贺东辰握住,将她的手送到chún边啃了起来,指间酥酥麻麻的,云嬗抽不回手,脸颊越来越烫,被他缠得没办法了,她只好道:“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贺东辰瞧着她挑了挑眉,道:“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让你想起来?”
“不要!”云嬗看他那坏坏的样子,就知道他要做的事肯定没好事,她抿了抿chún,道:“就是我十五岁那年,你帮我、帮我……”
“帮你垫卫生巾?”贺东辰轻笑的接道,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道:“原来我们真的心意相通啊,那一次,我才真正意识到你不是妹妹,是女人。”
那一晚他做了一整晚的春梦,梦里的女人最后都会变成她的模样。他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闪回了部队。可部队那些战友每每拖着他去看岛国二人动作片,最后在他眼前的,都会变成他和云嬗。
他以为自己着了魔,对云嬗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便拼命让自己去往危险的地方,也是那个时候,他加入了特战队情报科。
云嬗瞪着他,那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动心,但对贺东辰来说,他可不是单纯的动心,他是动了欲念。上次他就和她咬过耳朵,说他对她产生**,就是那年那件事。
贺东辰瞧她瞪他,他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chún角,笑道:“你应该感谢我那时候还有理智。当时没有把你压倒……”
“你还说,要不是后来你不顾我的意愿,我们也不会……”云嬗想起那疯狂的一夜,以及后来意外流产的孩子,还有他之前指责她还欠他一个孩子时的神情,她说不下去了。
贺东辰仿佛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起身坐过去一点,将她抱在怀里,道:“是我不好,我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云嬗,我并非始乱终弃,那件事过后三个月,我才知道那晚与我上床的是你。我当时就去军校找你。”
云嬗诧异地望着他,其实流产之后,她回过一次贺家,那时候在贺宅碰到贺东辰,贺东辰对她的态度很冷漠,让她很受伤,本来鼓足勇气想告诉他孩子的事,最后什么也没说。
“你去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你和许渊在一起,我听到许渊说你流产了,是他的责任,他会负责。”贺东辰如今说起往事,只恨当时自己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才会与她yīn差阳错错过这么多年。
云嬗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所以你误会我们了?”
说起这事,贺东辰就有点抬不起头来,他点了点头,云嬗气得不行,握紧拳头捶他的xiōng口,愤怒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怎么会和许师兄有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第422章你别紧张,放松就行
贺东辰攥着她细嫩的手指,放在chún边亲了亲,怕她打疼了,他道:“我比你大6岁,你当时才18岁,喜欢小鲜肉,不喜欢我这种,也是有可能的。”
说来说去,是贺东辰对自己没有自信,他24岁,已经经历人生沧桑,倒不敢想,云嬗会爱上这样的他。如果不是那晚意外,如果不是后来云嬗一直单身,也许他根本不会qiáng要她。
云嬗听了,忍不住抿chún笑,这男人原来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她笑盈盈地望着他,道:“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点,可不能再对我使坏。”
贺东辰也笑了,“我哪舍得对你使坏,恨不得将你捧在手心里疼着呵护着才好。”
云嬗笑着倚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又抬起头来,道:“当年我给你打过电话。”
“什么?”贺东辰眨了眨眼睛。
云嬗皱眉,她还记得那通电话,当时她流产了,心里很难过,又担心被军校开除没了去处,想让他来接她回家,可是她打电话过去,是个女人接的,当时她就绝望了。
思及此,她看着他的目光就多了怨气,“我给你打过电话,流产以后,但是是个女人接的,我还听到……听到你们上床……”
贺东辰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那就是你的声音。”云嬗一念至此,心里更难受了,她道:“当时意外流产,我很害怕被军校开除,就打电话给你,结果你非但让个女人接了,还和她上床,我听得清清楚楚,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怀孕的女人脾气说来就来,云嬗将他推开,扭头生闷气。
贺东辰措手不及,看着她嘴chún噘得高高的,都能挂油壶了,他心里非常开心,但是想到她误会了他,他连忙解释,“我真的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要是接到了,我不会误会你这么多年。”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那么难过了,你还在外面玩女人,我恨死你了!”当年就觉得委屈,这会儿更是委屈得要命,想她小小年纪,被他qiáng占了就罢了,还意外怀孕意外流产,她一个人在异乡,人生地不熟,失去了孩子,又面临被开除的局面,她得多难过啊。
贺东辰看她气得红了眼眶,心知她这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生气了,他连哄带骗,就算当年真的和什么不明不白的女人有过一夜风流,这会儿也不敢承认,更何况他当年没有。
“宝贝,别生气了,我没有在外面玩女人,真的,我对天发誓。”贺东辰举起手来,“我当时去找你,看见你和许渊恩恩爱爱的模样,心里又嫉妒又吃醋,那天晚上就多喝了几杯,结果在酒吧里,手机被人偷了。”
云嬗不信,“你那么厉害,谁敢偷你的手机,你莫要骗我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当时喝多了,第二天才知道手机被偷了,那时候我已经决定退伍,那手机是部队里的联络工具,我找人找回来,就把手机和退伍申请通知书一并上缴给上级,我真的不知道你打了电话给我。”贺东辰神情郑重,不像是说谎的模样。
云嬗到底还是信了他,她伸手用力捶了一下他的xiōng,他xiōng口**的,捶得她手疼,她抱怨道:“当时害我伤心了好久,以为那一夜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夜情,没想到我们竟yīn差阳错过了这么多年。”
贺东辰心里也感叹不已,如果当时没有误会,他冲过去将许渊那小子揍扁,他们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怪只怪他们都没有把话说清楚。
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幸好现在不晚。”
云嬗点了点头,幸好她没有放弃。
晚上,贺东辰陪云嬗吃过晚饭,云嬗想起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母亲,她想去看看她,又拉不下脸。贺东辰了解她,早上她在重症监护室里说了狠话,差点害云姨死去,心里一直存着内疚。
他给她披了件衣服,说带她下楼去消消食,云嬗跟着他下楼,走出一楼电梯,她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抿紧了chún。
贺东辰见状,只作没有看见,揽着她去了花园。两人尽释前嫌后,感情正浓,在花园里转了一圈。贺东辰带着她从另一边往重症监护室走去,这条路是重症监护室与住院部相接,云嬗并不知道。
来到重症监护室外,她才知道贺东辰要带她过来,她皱紧眉头,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进去看看吧,嬗儿,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因着昨晚云姨给云嬗下药的事,贺东辰对未来的丈母娘有诸多不满,可是她是云嬗的母亲,又当了他的替罪羊,他到底不能和未来丈母娘计较,更不能看着云嬗对云姨置若罔闻,所以才会想着法子把云嬗带过来。
云嬗抿紧chún,抬头望着贺东辰,见贺东辰朝她鼓励的点了点头,她才跟着护士进了重症监护室,换了隔离服,她来到病床边。
经过抢救。云姨的脸sè比早上好了许多,虽然身上还是chā满了管子,但是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等她醒过来,就能转去普通病房了。
她看着母亲,真不知道自己对她该是怨恨多一点,还是感激多一点。
思及她的老顽固,她叹息一声,母亲为了她牺牲了许多,当年她刚出生,父亲就出事去世,母亲拒绝了所有前来求婚的男人,执意独自一人将她养大。
除了她对父亲的一片深情,还有她不愿意让她受半点委屈。这样的母爱是伟大的,纵使她在她与贺东辰的事情上执意而为,她也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她弯腰,轻轻握住她因为输液而浮肿的手背,近日来,母亲接二连三的病倒,她也是心力交瘁,她将脸贴在她手心里,轻轻的蹭着,她道:“妈妈,对不起,早上我说话太过了,您原谅我,我只是气狠了。”
躺着的云姨没有什么动静,就连仪器里的数据都没有任何起伏。
过了许久,云嬗才道:“谢谢您,活过来了。”
离开重症监护室,贺东辰正与主治医生说着什么,见她出来,两人都止了话,主治医生朝云嬗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贺东辰快步来到她身边,垂眸看着她眼圈微红,他无奈的将她拉进怀里,低声问道:“哭了?”
云嬗闻到那股令她安心的味道,她轻轻闭上眼睛,她点了点头,“贺东辰,你说得对,母女哪有隔夜仇,所以我原谅她了。”
贺东辰薄chún勾起一抹笑,他的嬗儿最是心软的人,他赞扬道:“你做得对。”
云嬗有些羞赧,她看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道:“希望她能听见,快些醒过来。”
贺东辰chún边的笑意落了下去,刚才主治医生还和他讨论云姨的病情,就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怕她也很难醒过来。
抿了抿薄chún,他到底没有告诉她这话,以免她担心。
翌日下午,云姨身体的各项指标已经达到正常值,主治医生将她转入了普通病房。她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进食与排泄方面都还需要chā管子。
云嬗的身体还不太稳定,所以母女俩住在同一间病房,云嬗也可以顺便照看母亲。云姨一直未醒,云嬗心里很不安,贺东辰陪在她身边,在她问第十遍妈妈什么时候会醒,他才把主治医生的话告诉她。
云姨不醒,是她自己不愿意醒。
一来可能是那晚对云嬗下药,她自觉无颜面对他们,所以不愿意醒来面对女儿女婿的怨恨。二来是她上次天然气中毒,本来已经伤了脑神经,再加上这次车祸,脑袋里有淤血压迫神经,导致昏迷不醒。
云嬗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幸而贺东辰就站在她身边,眼疾手快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看她脸sè刹白,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回病床上,他道:“嬗儿,别担心,我会请医术最高明的医生来给云姨医治,我一定会让她醒过来。”
云嬗默默垂泪,忆及她之前去重症监护室说的那番狠话,她心里后悔不已,一边抹泪,一边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她说那些话,她一定不肯原谅我了。”
看她抹泪,贺东辰心疼极了,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柔声安抚,“不要责怪自己,打起jīng神来,云姨需要你,我们的孩子也需要你。”
那日之后,云姨的情况逐渐稳定,但是她始终没有醒来,期间贺峰与徐卿过来看望云姨,徐卿善解人意,安慰云嬗,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遥在法国的贺雪生也打了电话回来问候云嬗,她在教授的心理治疗下,已经多日没有发病,也没有听到那音乐了。教授说,只要她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她的病不会再发作。
云嬗听着贺雪生明显开朗了许多的声音,心里很为她高兴,贺雪生说:“等我病好了,我们就回来,我听我哥说你怀孕了,恭喜你啊。”
云嬗脸上挂着一抹初为人母的喜悦之情,她道:“谢谢你,雪生,你们早点回来。”
转眼六月中旬,云嬗怀孕三个月,除了嗜睡贪吃,她最近开始闷油闷一切奇怪的气味,尤其是消毒水味道,一闻到就会难受半天,吐也吐不出来。
即使难受,她每天也会准时到医院报道,自从主治医生说了云姨很难醒过来,云嬗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看到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的母亲,她心里依然会感到愧疚。
贺雪生病已经治愈,沈存希夫妇俩亲自送教授回美国,再从美国转机回桐城。有将近半年没见到父母的沈晏白,看见贺雪生就往她怀里扑。
然而她怀孕将近五个月,肚子圆圆的,沈存希担心他会撞到肚子里的小弟弟,伸手将他挡开,不允许他靠近。
沈晏白看着贺雪生圆滚滚的肚子,又见爸爸不让他靠近妈妈,他气得扭头待在一边生闷气。贺雪生哄了半天,才委委屈屈的张嘴大哭,说他们有了小弟弟就不要他了,哭得贺雪生心都拧在一处,当下瞪了自家老公一眼,罚他今晚睡儿童房,她和沈晏白睡主卧室,沈晏白这才止了哭声。
贺雪生夫妇回国,最高兴的除了沈晏白,还有贺峰,当晚的家宴上,贺峰眉开眼笑,看着女儿微凸的小腹,与沈存希细细交代了一番。沈存希心知老丈人罗嗦,却不忍拂了老人家一片好意,点头应下了。
说完自家女儿,贺峰看着儿子与云嬗,不免叹气,“东辰,云嬗怀孕有三个月了吧,不久就要显怀了,要不你们把酒席办了?”
贺东辰偏头看了云嬗一眼,他做梦都想把云嬗娶回家,可是云嬗怀孕后,犯了犟劲儿,怎么都说不通,非得等云姨醒来才肯办婚礼,就连他提议先去领证,她也不肯。
借着父亲bī婚的由头,他笑盈盈的把问题抛给了云嬗,道:“爸爸bī婚,你怎么看?”
对于婚礼,云嬗有自己的意思,毕竟母亲在出车祸前,都还不肯妥协,她希望得到母亲的祝福。此刻贺东辰把问题抛给她,也是在变相bī婚。她道:“伯父,我还是想等妈妈醒了再说。”
贺峰眉头一皱,他道:“也好。这事你们就看着办吧。”
事关云姨,贺峰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反倒是贺夫人,看着这一家人,除了贺允儿还把她当成贺家人看,她都要变成外人了。
心里有些不悦,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如今就连云姨那个老顽固都败下阵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亲bī婚失败,贺东辰心里很不爽,晚上他们回公寓前,顺道绕去了医院,云嬗去看母亲,贺东辰则去找主治医生,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的准丈母娘醒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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