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筱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她千方百计要算计的人,居然是她女儿。
“好,只要你告诉我当年的jiān夫是谁,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宋振业停下来,当年他戴了绿帽子,还给她和那个男人养孩子,这简直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董仪璇怒瞪着他,“当年你和刘珊诬陷我偷人,bī得我远走他乡就罢了,你现在还要诬蔑我的清白吗?”
舞池里的人都看着他们,董仪璇左右看了一眼,知道不能在这里继续吵,她拽着宋振业匆匆走出宴会厅。酒店内庭里,董仪璇盯着宋振业,她恨声道:“宋振业,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拿出证据来。”
哪怕已经20多年过去了,宋振业依然感到耻辱,“证据?宋依诺与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算不算证据?董仪璇,你该不会连你和谁睡过都不记得了吧?”
“我……这不可能,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依诺怎么会不是你的女儿?”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宋振业说着转身拂袖而去。
董仪璇怔怔地站在游泳池边,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
沈存希速度做了两份意大利面走进餐厅,刚要叫宋依诺吃饭,就看见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摇头失笑,放下意大利面,他缓缓走进客厅,在她身边坐下。
她睡得不沉,一下子惊醒过来,看到面前是他,她放下心来,露出一个笑容,“饭做好了吗?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着了。”
沈存希拉她坐起来,拿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口水,说:“看来你睡得很香,走吧,吃完饭楼上去睡。”
“好。”宋依诺站起来,被他牵着走进餐厅。番茄酱汁意大利面sè香味俱全,她忍不住食指大动。在餐椅上坐下,她拿起叉子吃了起来。
吃完饭,宋依诺要去刷碗,沈存希不让她碰,让她去楼上洗澡。
他的暗示意味太qiáng,宋依诺脸红心跳的往楼上走去。有时候不经意的发生会很自然,反而qiángtiáo了要发生,就会特别紧张。
宋依诺在浴室里整整待了一个小时,她身上穿着那件赠送的真丝睡衣,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与她想象的一样,根本遮不了几两肉。她真的要穿成这样出去吗,会不会太轻浮了?
想了想,她在外面裹了层浴巾,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她推开移门走出去,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沈存希,他穿着睡袍,手里拿着杂志打发时间,他的头发微cháo,很显然已经在楼下浴室洗过澡了。
听到移门声,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宋依诺站在原地不敢往前走了,他赤果果的注视让她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心脏砰砰的,撞得xiōng腔隐隐生疼。她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嘴chún干干的,她舔了舔chún瓣,“哪个……”
她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沈存希眼里的欲念更甚,他丢下杂志,起身向她走去。
宋依诺直觉往后退,直到背抵上墙,她退无可退。沈存希站在她身边,一手按在她肩侧,一手搂着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在她的肌肤上,她忍不住轻颤起来。
她抬头望着他,试图说点什么话来缓解心里的紧张,沈存希贴在她耳侧,声音暗哑,“诺诺,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吗?”
宋依诺心惊胆颤,说是一回事,真的要做又是另一回事,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沈存希俯下头,贴在她chún角上,轻声道:“诺诺,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好吗?”
宋依诺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眸里的渴望与欲念那么深沉又那么热烈,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缓缓吻上他的chún。
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那么自然,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宋依诺睁开眼睛,看着床头柜上不停震动的手机,她推了推沈存希,道:“沈存希,你手机一直在响,快接电话吧。”
沈存希满头都是汗,为了让她感到舒服,他在温存上花了很多功夫,就在他要攻城而入时,手机就响了。他真想砸了这个破手机,什么时候不响,偏偏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响,是想害他下半辈子不举吗?
“不管它,我们继续。”
宋依诺也不想停下来,但是手机一直在响,她说:“你接吧,万一有急事找你。”
沈存希没办法,只好捞过手机,气得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通,他冷声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
“存希,救我,救我…啊…”手机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沈存希浑身的热血瞬间凉了下来,他翻身下床,大步往更衣室走去,“清雨,你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
“存希,我在你的公寓里,你快来救我,我好怕,你快来救我。”连清雨说完,电话就提示没电断掉了。沈存希着急的一连喊了几声,那边都没有回应,他再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沈存希意识到连清雨可能遇到什么危险了,他连忙放下手机,拿了衣服穿上。他换好衣服出去,看见宋依诺躺在被子里,怔怔的盯着天花板。他在床边坐下,说:“诺诺,对不起,我要出去一趟,你先睡,别等我。”他尽以号。
宋依诺双手抓着薄被,被子下的身体还在发烫,心却凉了下来。刚才打电话给他的是个女的,她听到声音了,清雨,清雨是谁?他这么晚出去,是为了这个叫清雨的女孩吗?
见她不说话,他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说:“别胡思乱想,等我回来。”
说完,他起身大步走出卧室。宋依诺坐起来,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抓紧被子,一颗心空荡荡的。她无力的跌回床上,警告自己:宋依诺,别胡思乱想,要相信他。
……
沈存希赶到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公寓门敞开着,他心头一跳,快步走了进去。屋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他大步迈进玄关,伸手按开灯掣,客厅里光明重现。
他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到了拿着拖鞋正瑟瑟发抖的连清雨,他顿时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清雨,你怎么了?”
连清雨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对上沈存希的眼睛时,她忽然扑进他怀里,呜咽出声:“存希,我害怕,我不想住在这里,我害怕。”
沈存希心里充满怜惜,他轻拍了拍她的背,说:“别怕,我在这里,别怕。”
连清雨潸然泪下,死死抱着他不撒手,“存希,他来抓我了,就在刚才,他来抓我了,他要带我走。我害怕,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怀里的女孩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沈存希心里难受,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他说:“清雨别怕,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来害你了,别怕。”
连清雨拼命摇头,“不,他没有死,他刚才还来过,存希,救救我,我不要住在这里。”
沈存希低头看着她,她神sè恍惚,眼里尽是恐惧,那模样让他的心如针扎似的难受。“那个人已经死了,清雨,他已经死了。”
“你不相信我,呜呜呜,我没有说谎,他真的来找我了,他说要带我走,他说他很寂寞。”连清雨整个人都在哆嗦,眼泪爬满了整张小脸,看起来柔弱而无助。
沈存希轻蹙眉头,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严城,让他立即到公寓来一趟。
严城很快到了,他找来物业,将这个楼层晚上八点到十一点的监控录相tiáo出来,看看是不是有人来过。他们很快找到监控录相,那个时段确实有人来敲门,但是待了没几分钟就走了,连门都没有进。
沈存希看了监控录相,再看向靠在沙发上发愣的连清雨,他神sè凝重起来。严城说:“我刚才问过保安,十点左右整座公寓都断了电,大概几分钟就修复了。我怀疑是陌生的环境与黑暗,让连小姐回想到过去,以为是他回来找她了。”
沈存希蹙紧眉头,“你的意思是她的臆想症严重了?”
严城点了点头,道:“连小姐这种病情,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很容易发病。沈总,我建议您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她的病情是否加重,要及时治疗才行。”
沈存希头疼得厉害,连清雨的病是他造成的,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他走到她身边,在她面前蹲下,柔声道:“清雨,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提起医院,连清雨脸sè大变,她拼命摇头,对医院很抗拒,“不要,存希,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那个冷冰冰的地方,求你别送我去,他们要把我铐起来,会把我当成疯子。我没有疯,我不是疯子。”
连清雨的情绪很过激,沈存希不敢qiáng行带她去,他握住她颤抖的双肩,道:“好,我们不去医院,不去医院,你冷静下来。”
“我不要待在这里,存希,这里已经被他发现了,他还会再来,他说下次来就要要我的命。你带我回家,存希,求你带我回家。”连清雨扑进他怀里,整个情绪都快要崩溃。
沈存希叹了一声,“好,我带你回家。”
……
车里,严城在开车,连清雨靠在沈存希肩上睡着了,严城看了一眼后视镜,迟疑道:“沈总,要不然安排jīng神科的医生来家里给连小姐诊断,她的病情不能拖,拖下去只会加重她的病情。”
沈存希看着连睡着了都紧紧揪着他衣服的连清雨,道:“严城,这件事你去安排吧。让医生穿便服过来,不要刺激到她。”
“我知道了。”
车子驶进依苑,宋依诺还没有睡着,沈存希走后,她没有睡着。她本来想穿上衣服离开的,但是为了他那句“等我回来”,她厚着脸皮留下了。
她听到引擎声,她连忙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撩起一侧窗帘,就看到沈存希抱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从车里下来,离得太远,她看不清女孩长什么样,只是看起来身姿很单薄。
那个女孩就是清雨吗?她和沈存希的关系似乎很亲密,她一个电话就把沈存希叫走了,甚至还让沈存希抱着回别墅,他们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她放下窗帘,转身坐在床上,越想心里越难受,她换上衣服,拎着包走出去。
她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沈存希抱着一个女孩往楼上走来,她站在原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女孩身上,女孩长得十分清秀,隐约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沈存希抬起头来,就看见宋依诺穿戴整齐,拎着包站在楼梯口,他眉心一蹙,不悦道:“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宋依诺目光凉凉的盯着他,说:“你都带别的女人回来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讨人嫌吗?”
沈存希被她气乐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讨人嫌了?回房间去,我马上过来。”
“我又不是你的侍妾,等你临幸完一个再来临幸我,我回去了。”宋依诺看着他们,越看心里越不舒坦,越看心里越吃味。
“不准回去!”沈存希语气霸道,要不是这场意外,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跟他站在这里抬杠,早让他爱得死去活来,没力气胡思乱想了,想到此,他语气一软,说:“回房间去,我跟你解释。”
宋依诺看了看他怀里的清雨,她明显没有睡着,睫毛一直在颤。她没睡着却又装睡,让沈存希抱进来是几个意思,答案不言而喻。
再看沈存希的态度,她看不出什么态度来,她咬了咬牙,转身气冲冲的进了房间。
连清雨没想到沈存希家里会有女人,听他们对话的语气,存希很纵容她。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又怕被存希发现她装睡,心里勾得痒痒的。
沈存希将连清雨放到客房的大床上,他伸手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片刻未曾停留,转身出去了。
沈存希回到主卧室,就看见宋依诺站在窗前,窗子大开,夜风吹了进来,带起她的长发,她的背影看起来很单薄。
他很心疼,伸脚勾上主卧室的门,顺手打了反锁,然后快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感觉她浑身一颤,颤得他的心都颤了起来,他咬她的耳朵,声音暗哑道:“宝贝,我们继续。”
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V97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饭后,沈存希径直回了房间,沈遇树瞧他神情不对劲,让厉家珍先回房,他一会儿去找她。然后跟着上了楼。贺允儿想跟上去陪他,但是一想到饭前他对她的冷漠,她又打住了。
颜姿瞧沈存希两兄弟一前一后的上楼去了,再看坐在沙发上的厉家珍和贺允儿,她计上心头,笑眯眯地走过去,在贺允儿身边坐下。
“家珍,允儿,你们第一次来家里,今天又是这样的日子,怠慢之处,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毕竟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颜姿亲切的道。
厉家珍和贺允儿连忙说不会,颜姿顺势与她们聊起了家常。他鸟页弟。
厉家珍来之前,沈遇树就提醒过她。说别看大嫂和蔼可亲,家里最狡猾的人就是她了。大概是年龄的差距,她跟颜姿没有共同的语言,她在楼下坐了坐,就说回房去了。
颜姿连忙叫来佣人,送厉家珍回房。还特意向佣人使了个眼sè。佣人心领神会,领着厉家珍去五楼客房。
楼下,颜姿拉着贺允儿的手,亲切道:“允儿。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老四,老四这孩子从小被老爷子送出国,性格冷漠沉闷,对你冷淡了些,你别往心里去啊。”
贺允儿到底是个小姑娘,没有什么人生阅历。颜姿这番话恰恰戳中她心里的痛处,她神sè黯然,委屈道:“大嫂,我感觉存希哥哥一点也不喜欢我。”
“怎么会?”颜姿惊讶道:“老四这个人外冷内热,不像你们小姑娘,成天把喜欢啊爱啊挂在嘴边,他要不喜欢你。也不会允许你留下来啊。相信大嫂,老四对你肯定有好感。”
贺允儿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多了许多的不确定,“大嫂,真的吗?存希哥哥真的喜欢我吗?”
“那当然,你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单纯可爱,我要是个男人肯定也会爱上你。老四刚刚离了婚,可能还没有从那段婚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所以你要多关心他,用真心打动他,他一定会爱上你的。”颜姿说。
贺允儿点了点头,说:“大嫂,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我?”
“男人嘛……”颜姿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倾身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贺允儿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她羞怯的望着颜姿,“大嫂,这能行吗?”
“你相信大嫂,老四今晚一定会去你房间找你,你不要出声,男人都不喜欢在床上多话的女人。”颜姿看着贺允儿含羞带怯的娇俏模样,心里多了几分罪恶感。但随即想到老爷子的偏心,她又硬下心肠,嘱咐了贺允儿几句,她就起身离开了。
……
沈存希的卧室里,他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个被火烧坏的同心结琉璃穗子,那上面的同心结是母亲亲手做的,他、遇树和小六一人一个,琉璃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还有母亲对他们的祝福。
他手里的同心结琉璃穗子在失火那晚被烧坏了,只剩下一半同心结。每次他看到同心结,心都像是被针扎一般疼。他后悔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的冲进火场,如果他冲进去了,也许还能救出母亲。
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沈遇树大步走进去,来到他身边,看到他手里的同心结,他轻叹了一声,“四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不要再自责了,那不是你的错。”
沈存希后背挺得笔直,他看着远方,语气苍桑,“遇树,当年若不是我粗心大意弄丢了小六,妈妈也不会得抑郁症,更不会造成别墅失火,是我害了她,害了小六。”
“四哥,不是你的错,妈妈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一直活在悔恨中。”沈遇树伸手抱着他的肩,曾经,他也怪过四哥,怨恨他弄丢小六,把这个家搞得支离破碎。
但是五年前四哥的失控,让他明白,这些年来,四哥一直活在内疚与悔恨中。如果时光倒转,那天他一定不会带小六出门。
沈存希闭上眼睛,“遇树,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原谅过我自己。”
“四哥……”沈遇树沉沉一叹,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放下心里的罪恶感。这些年来,他们埋怨他恨他时,他自己又何尝不恨自己?
“四哥,放下吧,只要放下过去的沉重包袱,你才能获得新生。”这是沈遇树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沈存希睁开眼睛,凤眸里泪光闪动,“遇树,你不恨我了吗?”
他还记得当年他被沈老爷子赶出沈宅时,沈遇树捡石头砸他,骂他,说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的情形。
沈遇树脚步一顿,他站在门边,良久,才转过身去看他。他的背影萧瑟落寞,让人感到心酸,他说:“四哥,我们是亲兄弟,永远都是。”
沈存希心里震动不已,他转过身去,沈遇树已经离开,他闭上眼睛,有晶莹的泪珠从俊脸上滚落下来。他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绪,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想也没想就接通了,声音沙哑道:“诺诺……”
“沈存希,你的声音怎么了?”宋依诺刚打扫完家里,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给他打电话。严城说今天是他母亲的忌辰,他一定很难过。听到他类似哽咽的声音,她的心都揪痛起来。
沈存希抹了抹眼睛,心里有种qiáng烈的渴望,想要见到她。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悲伤,“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我在公寓,你来吧。”宋依诺无法拒绝一个正在伤心的男人,尤其还是她喜欢的男人,“你不要自己开车,我很担心你。”
“好,等我。”沈存希挂了电话,拿起放在床上的西服外套,转身大步走出卧室,朝楼下走去。
宋依诺握着手机,想起他刚才的声音,心里一阵难受。她半分钟都坐不住,拿起钥匙匆匆出门,去小区外面等他。
……
沈遇树离开沈存希的房间后,感觉身体很不舒服,有一股躁热从小腹升起。他回到房间,打开冰柜,拿了一瓶冰水guàn下去,暂时将那股躁热压了下去。
可是这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十分钟后,他体内爆发出比刚才更迅猛的热量,顿时让他口干舌躁起来。他隐约觉得不对劲,连忙冲进浴室,站在花洒下,冰冷的水从头浇下,慢慢将他心里那种渴望浇灭。
半个小时后,他从浴室里出来,整个人被那股不知名的火折腾得死去活来,刚才在浴室里,他已经自己解决了一次,但是不行,体内越来越热,他心爱的女人就在对面的房间里,他脑海里全是他与家珍亲吻的旖旎画面,心里的渴望越来越qiáng烈,他想拥有她。
他拿起手机,给厉家珍打电话,明明知道她就在对面,他还是想要尊重她,如果她不想要他过去,那么今晚就算是被折腾死,他也不会去找她。否则见到她,他怕他会忍不住不顾她的意愿qiáng要她。
手机响了三声,就接通了,厉家珍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埋怨,“沈遇树,你还来不来啊,我等得都快睡着了。”
沈遇树呼吸一紧,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已经激动得不能自抑,他哑声道:“珍珍,你想要我过去吗?”
“不是你说要来找我吗?”厉家珍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隐约听出他的声音很不对劲,她说:“你感冒了吗?声音怎么这样?”
沈遇树吸了口气,说:“珍珍,如果我现在过去,今晚我就不会离开,你确定要我过去吗?”
他话里的暗示让厉家珍心头一跳,最近他们接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他都兴奋得很,最后都要去冲冷水澡才能平息身体里的躁动。
那晚在会所的小阳台上,他彻底失控,只差一点点,他们就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此刻,她自然也清楚他过来会对自己做什么,女人的矜持让她咬chún不语。
沈遇树久久听不到她的回答,他被身体里那团火折腾得额上冷汗涔涔,他说:“珍珍,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qiáng你,你早点睡吧。”
沈遇树说完,正准备丢掉手机,冲进浴室淋冷水,那端却传来厉家珍急促的声音,“遇树哥哥,你过来吧,我在房间里等你。”
沈遇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对着手机重重的亲了一口,“宝贝,我太爱你了,我马上过去。”
厉家珍挂了电话,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按开了橘黄sè的壁灯。她和沈遇树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她早就想过要把自己给他,既然如此,她何不早点行使她的权力。
想到他们马上就要结合,她紧张之余,还带着莫名的期待。但是她却不知道命运的齿lún,正将他们两个带向不同的方向,从此越走越远,真的对应了白马寺里那段签文。
沈遇树挂了电话,哪怕他的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他还是忍住了立即冲过去的冲动。这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他要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他转身冲进浴室,特意用了沐浴露,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洗完澡,他裹了条浴巾在腰上,又往身上喷了香水,才拉开房门,走向对面的房间。他握住门把轻轻转动,房门没有反锁,他心脏跳得更激烈了,他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屋子里朦胧起来。
沈遇树激动得不行,她一定是害羞了,才会关了灯。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大床边,看到大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团,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床上有人。
他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害羞的躲在被子里,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宝贝,让你久等了,我这就来。”说着,他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
很快,房间里传来女人的痛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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