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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筱
外面再度恢复宁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翌日,宋依诺与连默与蒋大妈告别,蒋大妈亲自将他们送出了湾,她回去后,发现饭桌上多了一张支票,上面的面额是20万,支票旁边有一张纸条,苍劲有力的字迹力透纸背,“拿着钱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她收下支票,回房去收拾东西去了。
一路上,宋依诺情绪很低落,连默时而偏头看了她一眼,他笑着打趣道:“我怎么感觉你去看过你外婆,你心事更重了?”
“有吗?”宋依诺摸了摸自己的脸。
连默点了点头,说:“你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不是满脸都写着我有心事。”
宋依诺沉默的转过头去,看着窗外迅速向后掠的景物,秋天到了,满眼都是疮痍,没有希望的季节,令她的心情更加沉重起来。
她从未想过,真正的囡囡已经死了。
连默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有再自讨没趣,此行的目的他已然达到。
连默将她送到依苑外面,他停下车,偏头看着她,他道:“依诺,我就送你到这里,有事给我打电话,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来到你身边。”
“谢谢你,连默,我没事。”宋依诺摇头,哪怕她心里被那件事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也不想告诉连默。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连默轻叹了一声,他推开车门下车,就看到别墅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家居服,脚上穿着拖鞋,静静地倚靠在铜门上,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
他冷冷一笑,对宋依诺道:“依诺,那我先走了。”
宋依诺没有听见,她看着站在那里的沈存希,即使隔得这么远,她也清楚的感觉到他浑身贲张的愤怒。她知道,他生气了。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很想很想跑过去抱住他,告诉他她这一天一夜都经历了什么。可是心里那么冲动,最终还是被他身上的愤怒以及冰冷给冻住了。
她一瘸一拐地走向驾驶室,刚拉开驾驶室那边的车门,一股qiáng大的压迫感袭来,下一秒,车门被甩上,沈存希目光冷冰地盯着她,“宋依诺,你任性够了没?”
宋依诺抬头望着他,他的神情凶狠地恨不得掐死她,她心里满是委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垂下头,倔qiáng的去开车门。
下一瞬间,她已经被他扛上了肩,沈存希大步朝别墅里走去。上次她离家出走,最后与连默混在一起,他没有和她算账,这次她离家出走,又是和连默混在一起,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宋依诺被他扛在肩头,她胃里一阵翻搅,她死死咬着牙关,没有挣扎也没有吭声。
沈存希将她扛进客厅,兰姨看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将另两名佣人遣退,她自己也退下了,将空间留给他们。
沈存希一夜未归,早上回来冲了个澡,准备出门时,接到保镖的电话,说宋依诺已经在回城的途中。她看得出来,他一刻都未曾安宁过。
她不知道宋依诺去乡下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既然她决定和沈存希在一起,就应该和他有商有量。这情侣之间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感情迟早会吵散。
即使沈存希在盛怒中,他也记挂着宋依诺的伤,没有狠狠将她扔进沙发里,他把她放下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将她扯过来,让她趴在他腿上。
宋依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忽然激烈的挣扎起来,沈存希单手将她牢牢钳制住,另一手直接扒掉她的裤子,大掌重重的拍在她光溜溜的臀上。
一股疼痛袭遍了全身,他的手不仅仅是打在她臀上,更是打在她的自尊上,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比上次在车里被他打还难受。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沈存希第二巴掌又落了下去,见她不吭声,第三巴掌再度落下。她白皙的臀上浮现五根清晰的指印,说明他下手并没有留情。
宋依诺死死咬着chún,哪怕眼泪决了堤,她也没有求饶一句。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承受了些什么,他还打她,简直是在她心里雪上加霜。
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对她深深的恶意。
她拼命学习,拼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但是命运随便开她一个玩笑,就能让她变得一无所有。
“说话!”沈存希真的气狠了,刚出院就敢开车出去,还和男人共度一夜,若不是有保镖跟着,他此刻只怕已经气疯了,他寒声道:“宋依诺,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所以你觉得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最后都会原谅你?”
宋依诺紧咬牙关,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一声不吭,默默承受他的怒意。
沈存希又重重的打了她两巴掌,见她不说话,他气不打一处来,一颗心被愤怒与嫉妒充斥着,他一手提起她的裤子,将她摔在沙发上,然后按下内线,怒声道:“叫他们滚进来。”
身为宋依诺的保镖,不能尽责的保护她,也没有及时制止她不理智的行为,简直不能饶恕。
火力全开的沈存希身上染着浓浓的杀气,两名保镖走进来,看着沈存希铁青的脸,两人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先生……”生字音未落,其中一名保镖已经被沈存希踢倒在地,另一名保镖战战兢兢的看着沈存希,连忙往后退,“先生,您听我解释……”
沈存希长腿一抬,一个残bào的回旋踢,将另一名保镖仰摔倒在地。
宋依诺缩在沙发里,看着客厅里这么血腥bào力的一幕,她吓得忘记了流泪。在她的印象里,沈存希虽算不上是个脾气好的人,但是也绝不是这样残bào的人。
沈存希邪戾地盯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两名保镖,冷酷道:“你们都是行李吗?看见她要出门为什么不拦?我请你们来是做什么的?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两名保镖不敢反驳,保镖的第一原则就是保证被保护人的安全,他们并没有做到。
沈存希背过身去,冷声道:“给我滚出去。”
两名保镖爬起来,捂着伤处连滚带爬地跑出别墅。
宋依诺看着犹如撒旦附身的沈存希,她一阵胆寒,这个男人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人,她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她缩在沙发里,警惕地盯着他。
沈存希站在沙发旁,他神情yīn鸷,刚才发泄了一下,他心头的怒意已经散去不少,他俯下身去,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宋依诺,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不要命的回乡下,去干什么了?”
宋依诺有一肚子的话要和他说,这会儿都被他的yīn晴不定吓得魂飞魄散了,她用力摇头,结结巴巴道:“没,没干什么。”
“不想和我说实话?还是你的心理话只有连默可以听?”沈存希冷睨着她,刚压下去的愤怒又被她激得窜了上来。
“不是,你误会了,我和连默没什么。”宋依诺不会知道一个男人的醋意有多恐怖,特别是沈存希这种男人,他的占有欲有多qiáng,他的醋意就有多qiáng。
沈存希冷笑道:“没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们之间只有纯洁的友谊。”
“沈存希,你不信任我!”
“信任?我给你的信任是让你三番两次和他厮混在一起?那你告诉我,你去乡下做什么,这一天一夜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沈存希并不知道连默和宋依诺在一起,保镖没有向他汇报,这也是他刚才动怒的原因。
如果他知道连默和她在一起,昨晚他就会赶过去。
宋依诺张了张嘴,这个时候告诉他,他不会相信她的话,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她的身世,她闭上嘴,什么都没有解释。
沈存希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看着她消极的反抗,他chún边掠过一抹苦涩的笑意。对她,他一直在qiáng取豪夺,他不清楚她对他的感情有多深,但是绝不会有他对她的深。
在一份感情里,付出与得到不成正比,就会失衡。
“不想说是不是?宋依诺,你到底要怎样伤我的心才甘心,嗯?”他的声音温存缠绵,却又夹杂着绝望与心痛。
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生生的拉扯着宋依诺的心,她说:“我和连默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们想得这么龌龊?”
“我们?谁他妈和你是‘我们’?你说是普通关系,那你现在当着我的面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沈存希放开她,从她包里翻出手机,将手机砸在她身旁的沙发上,“你打电话,我就相信你,你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宋依诺瞪着他,此刻的他哪里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分明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沈存希,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舍不得是不是?舍不得还敢和我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是普通朋友关系,他会在车里亲你,是普通朋友关系,他会帮你躲开我,是普通朋友关系,他会追到韩美昕老家去,是普通朋友关系,他会恰好和你回乡下去?宋依诺,你觉得我很好唬弄是不是?”
沈存希字字句句都戳在宋依诺心上,她说:“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沈存希,我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有我的朋友,如果你怀疑我给你戴了绿帽子,那我无话可说,我们分手吧!”
沈存希勃然大怒,他忽然压下来,也不管有没有弄疼她,他双手死死掐着她的双肩,满目yīn鸷地盯着她,“你刚才说什么?该死的,你再给我说一遍。”
“和你在一起很累,从未有过的疲惫,所以,分手吧。”此刻的宋依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并没有被他吓倒。
沈存希笑了一声,接着越笑越大声,笑得眸里裹满了泪,他说:“宋依诺,你要为一个外人和我分手?是我太纵容你了吗,嗯?”
宋依诺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悲怆的神情,她淡淡道:“重要的话,我说三遍,我和连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和连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和连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信不信由你,我去楼上收拾我的东西。”
宋依诺起身,一瘸一拐向楼上走去。
沈存希坐在沙发上,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双手死死攥着沙发,将皮质的沙发上抠出五个洞里。他突然“腾”一声站起来,迅速跑上楼,一脚踢开主卧室门,然后顺手反锁上。
他大步走进衣帽间,扛起蹲在那里收拾衣服的宋依诺,转身走进卧室,将她摔在大床上,他迅速压上去,将她反抗的双手高举过头,薄chún落下去,封住她的chún,他怒气磅礴的啃咬,“宋依诺,你想和我分手,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否则你这辈子只能是我沈存希的女人!”





余生挚爱只为你宋依诺 V137借着撒娇耍流氓
沈存希在商场上打拼了十年,什么千奇百怪的人或事没有见过,他早已学会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sè。然而眼前这位老人,却让他的心如惊涛拍岸一般汹涌起伏。
15年前,他见过连老爷子。那时候的连老爷子虽然称不上英俊,但是一张方正的国字脸还是很耐看。可是此刻的连老爷子,大半边脸都是伤疤。从左脸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甚至连左手臂上都是烧伤,形容十分可怖。
沈存希稳了稳心神,仍旧难掩惊讶之sè。
连老爷子笑眯眯地望着沈存希,脸上狰狞的伤疤似乎也显得亲切了许多,态度似叙旧一般,“存希,我们有很多年没见了吧。一转眼你都已经长大成人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不服老都不行喽。”
沈存希走过去,对连老爷子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大概是因为他曾经是他父母的挚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们却没再来往过了。
“连叔叔,回国后,我早该去拜访您,却听说您闭门不见客,不好去打扰您的雅静,还望连叔叔莫怪。”沈存希在连老爷子面前站定。离得近了,他才发现他裤管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连叔叔,您的腿?”沈存希震惊极了,毁容加截肢,连老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这就是他退居幕后的原因?
连老爷子低头看着笔直垂落在lún椅下方的裤管,他眼里掠过一抹黯然,他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
沈存希直觉他话里藏着故事。但是看他不愿意说,他没有多问,毁容加截肢。他当年一定发生了很惨烈的事情,他看着瘦骨嶙峋的连老爷子,在他对面坐下,声线温和道:“连叔叔,今天我约您出来,是想和您说一件事,清雨回国有一段时间了,她很想回家……”
还不等沈存希说完,连老爷子脸sè骤变,一双苍目里寒芒湛湛,提起她的名字,神sè间就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厌恶,“不要和我提她,我们连家没有这样的不肖子孙,如果你约我出来是要谈她,那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沈存希剑眉轻锁,没有料到连老爷子会是这种反应,他眸底掠过一抹暗芒,他劝道:“连叔叔,血缘至亲,不管清雨做错了什么,都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你知道什么?沈存希,你什么也不知道,凭什么chā手我们连家的事?”连老爷子脖子上青筋爆起,双手激动的拍着lún椅扶手,一直静静伫立在他身后的保镖连忙上前一步,扶着lún椅提醒他:“老爷子,您的情绪不能太激动。”
“推我出去,推我出去!”连老爷子看也不看沈存希一眼,大声叫着,那模样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沈存希站起来,看着保镖快速推着连老爷子出去,离得老远,都还能听见他不安的吼叫。
仅仅是一个名字,就刺激得连老爷子失了控,他不禁想知道,连清雨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被连老爷子驱逐出家门,难道老爷子身上的伤与连清雨有关?
沈存希蹙紧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你现在在哪?”
“公司。”薄慕年言简意赅。
“我过去找你。”沈存希挂了电话,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眼角余光瞄到沙发旁有一个小药瓶,是刚才连老爷子激动拍lún椅时掉下来的,他弯腰捡起来,药瓶上全是法文,他看不太懂,他连忙追了出去。
追到觐海台私人会所外面,连老爷子的车刚驶出大门,他追了一段距离,只得眼睁睁看着车子远去。他停下来,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随手放进了西装外套里,等下次再找机会给连老爷子送去。
沈存希来到薄氏,一路畅行无阻的进了总裁办公室,薄慕年坐在办公桌后闭目养神,而韩美昕站在办公椅旁,捧着文件正在朗读。
薄慕年最近越来越矫情了,昨晚他忽然说看文件看久了眼花,让她每天上来读给他听,韩美昕气不打一处来,说他剥削劳动力。
薄慕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说:“从去年1月到今年10月,你说你为公司打了几场官司?”
韩美昕认真想了想,薄氏的法律顾问一直是她,她在职期间,好像一场官司都没有打,薄氏内部管理十分科学,包括对员工的福利与人文主义都是尽善尽美,所以没有任何法律纠纷,最多有些员工因为家庭纠纷来找她咨询,这根本算不上是打官司。
她老老实实的摇头。
薄慕年黑眸里掠过一抹jīng光,他摊了摊手,“这不就得了,薄氏的法律顾问是什么事都不用做就能拿钱的肥差,我当然要物尽其用。”
韩美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抗议道:“我什么时候没做事了?你别把我说得好像是吃闲饭的。”
“你确实有事,隔三差五的为你们事务所接单子赚外块,忙得比国家总统还要见不着人影,所以从明天开始,你来总裁办公室报道。”
“我去总裁办公室做什么,当你的贴身小蜜?”韩美昕讽刺道。
薄慕年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鄙夷的扫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就你这样,还够格当小蜜?韩美昕差点没被他给气死。
“先把床上功夫练麻利了,再考虑贴身小蜜的事,我最近眼睛疼,看不了文件,你上来给我朗读。”
“……”韩美昕终于明白,大少爷的矫情病犯了,所以逮着她可劲的折磨。她说:“我声音不好听,怕虐杀您的听觉神经。”
“没关系,再难听的我都听过了。”薄慕年一板一眼道。
韩美昕气得抓狂,他把她的时间占了,她还怎么接活赚外块?更何况晚上在一起被他睡就算了,白天还要和他待一起,她担心自己会审美疲劳,然后变得跟他一样面瘫。
“那个……不太好吧,你的文件都是商业机密,万一被我泄露出去,你不是亏大了?”
薄慕年斜睨着她,道:“就你这智商?”
“薄慕年,好好说话你会死啊。”韩美昕从头到脚被他嫌弃完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硬要把她和他绑一起?
“不会。”薄慕年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起身上楼,走到一半,他侧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多朗诵有利于大脑发育,我这么用心良苦,夫人且莫辜负了。”
回应他的,是一只飞来的拖鞋,薄慕年俊脸立即黑沉下来。他抬手挽起衣袖,慢腾腾的下楼去逮那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小女人,十五秒钟,韩美昕被他压在沙发里,一个小时后,客厅里风光旖旎,薄慕年吃饱喝足,看着身下有进气没出气,被他滋润得格外娇美的小女人,他轻启薄chún,优雅的吐出两个字,“欠cào!”
沈存希走进办公室,韩美昕停顿了一下,眼巴巴地瞅着薄慕年,既然他们有事要谈,她可不可以先撤了?薄慕年秒懂,却并没打算让她如意,他面无表情道:“继续念。”
韩美昕恨不得将文件砸他脑袋上,这人要搁古时候,那绝对就是一枚bào君。她没办法,打不赢还跑不赢,只能苦bī的继续念。
沈存希坐在沙发上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他揄揶道:“老大,毕云涛一直说你不会享受生活,现在看来,最会享受生活的就是你了。”
薄慕年没有反驳,他们都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韩美昕读完了文件,放在薄慕年面前,“大少爷,现在可以签了吧?”
薄慕年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落款处签上自己的大名,他将文件递给她,说:“拿出去给秘书,交代她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谈话。”
“我呢?我可以走了吗?”韩美昕指了指自己,一脸希冀道。
“在外面等着,晚上要回大宅吃晚饭。”薄慕年说着,起身走到沙发这边,韩美昕神sè怏怏的走出办公室。她最不想回大宅吃饭了,虽然上次的“怀孕”风波,最后薄慕年撒了个小谎圆过去了,但是只要他们一起回大宅,老爷子就盯着她的肚子看,就好像她的肚子明天就能鼓起来。
说来也奇怪,薄慕年从来不做措施,她也没有吃过避孕药,她被他翻来覆去的睡了几个月了,居然没有中奖。是他们睡得太频繁了,还是他们俩谁有问题?
……
办公室里只剩下薄慕年和沈存希,薄慕年坐在沈存希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淡淡道:“找我有事?”
“我今天见到连老爷子了。”沈存希开门见山道。
薄慕年挑了挑眉,连家当年在桐城的地位与沈家贺家齐名,就连当年的薄家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可是当年的商界奇材连战,正值盛年时,忽然就隐退了,连带的连家也从三大世家里消失。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连老爷子。这一晃十五年过去了,沈存希应该是第一个见到连老爷子的人,“连老爷子是你父亲的挚友,他肯来见你并不奇怪。”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毁容了,还截了肢。我母亲出事故后,我就被我家老头子送去了美国,对于桐城发生的事不如你清楚,你知不知道连家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连老爷子会突然隐退?”
薄慕年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一个时间点是一致的,就是连老爷子突然隐退的时间,是在你母亲出事故后。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母亲的葬礼上,连家与沈家交情那么好,但是连家人一个人都没有出席,甚至连老爷子也没有出席。从那之后,沈家与连家似乎就断了来往了。”
沈存希蹙眉,“连老爷子身上伤得很重,脸上有大面积烧伤,我想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会不会与当年别墅失火有关?”
“小四,我听我父亲说过,那场大火持续了很久,若是连老爷子身上的伤与那场大火有关,那么他不可能生还。”薄慕年道。
“连老爷子当年在桐城不是一个无名小卒,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没有媒体报道,老大,最近我手里的人都派去找小六了,别人我不放心,你派人去查一查,我想知道连老爷子为什么受伤。”沈存希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当年别墅失火与连老爷子有一定联系。
“没问题。”薄慕年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8年前连清雨被连老爷子赶出连家,这中间似乎有什么隐情,你一并让人查一查。”沈存希约见连老爷子,本来是想说服他接回连清雨。
连清雨不能再住在依苑,昨晚他chún上微痒,当他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连清雨试图吻他。他当时没有立即道破,是给彼此留一线,以免她见到他时尴尬。
但是既然他已经知道她对他有别的心思,他就不能将她留在依苑,否则迟早会出大事。
薄慕年定定地审视他,他说:“小四,你什么时候对连家人这么上心了?”
“在美国,连清雨对我有救命之恩,她现在已经回国了,还患了严重的臆想症,就住在依苑里。现在出了点事,她不能继续住在依苑,如果连家人愿意接纳她,让她回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沈存希道。
“所以你打算找到问题的症结,然后让他们一家人尽释前嫌,欢欢喜喜的接纳连清雨?”薄慕年见他点头,他冷笑道:“存希,你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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