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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慾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飢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盪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声里,被三个男人将**洒在她白皙无瑕的**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
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姊姊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姊姊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憷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妳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慾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在a片中含**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又一章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妳料理这些的,妳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妳搞定,妳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妳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妳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妳的**,妳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淫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和dvd中火辣淫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妳这个千人**的臭屄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妳拍吗?今天不让妳尝尝苦头,妳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妳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妳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妳说谎,我现在仍然对妳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干妳,但我绝不会对妳暴力相向。妳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妳们姊妹,只要妳回来,爸爸会继续爱妳,好好照顾妳。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妳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妳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妳半小时。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悽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妳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床上,妳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妳。
最终章真心为妳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錶,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链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链,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双足上的脚镣。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裤。
这是苏姗****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
不愿当一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彖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彖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姦淫她结实白皙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妳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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