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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紧张之中我的腿本能地向里凑,爸爸可能觉得不得劲了,她将我的腿分开了,然后,那个陌生的(啊,还是猥亵的)运动就开始了。
爸爸听起来异常激动,呼吸急促,那呼吸也充满着猥亵。而那有节奏的抽动清晰地向我说明着爸爸那雄性器官的长度,粗度,力量。
啊!这就是男人!那是怎样感受啊!太奇怪了!
开始的羞耻心完全,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样运动着器官,那样摩擦得入口处很疼,但好象爸爸需要。我同样不知道爸爸为什么时常停下来,当爸爸听下来时我反而在回忆运动着的滋味,是因为疼才让我回忆吗?好象还有另一种滋味。
喜欢这样吗?喜欢爸爸吗?爸爸不时地向我咨询,每次咨询完后,爸爸的动作就会变形,要么是力量,要么是幅度。
每一点变化都令我觉得新鲜:原来这样!突然,爸爸激动起来,那几下弄得我很疼,不过终于停止了,停止了却比运动着更可怕,爸爸好象在叫……
这次停止再没有动起来,过了一小会,爸爸脱出来,我感到了温柔的流动……我让爸爸操了!我偷偷地在心里想,原来是这样,这就是操?就是平日里听男孩子骂人是说的操?
开始爸爸还照顾我的情绪,把那个叫做操的动作尽量放缓,但越是那样,就越发表达得清晰:没一次后退都似乎在想我展示它的长度,每一次前进,都似乎在表达它的充实……但后来,爸爸似乎不那么认真了,它的运动轨迹已经边得很含糊,就象爸爸的喉咙里的呻吟一样含糊。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愉悦,但我也由开始的紧张变的略微兴奋了,这种兴奋与其说是那个运动带来的,不如说是爸爸的情绪带来的,因为,爸爸的呼吸,爸爸的呻吟,和偶尔听到的发力的动静,强烈地感染着我……
这让我相信,爸爸是处在愉悦中的!而爸爸的愉悦就是我最好的救心丸,平时只要看见爸爸有笑脸,我的心情也跟着上生,因为爸爸高兴就意味着我又可以亲近他,又可以撒娇了。
目前,爸爸加强动作的力度的理由,可能是我不小心发出的两声呻吟,我自己也听见了,一次是爸爸完全送到底的时刻,着实吓了我一下:一种被穿透的感觉;另一次是爸爸完全抽出又进入的时刻,把我弄疼了。
如果说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那一定是,连我自己都感觉出来了,里面已经很润滑了!爸爸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咨询我了,也不勾下头亲我了,而是专心于那个操的动作……
突然,爸爸激动起来,那几下弄得我很疼,不过终于停止了,停止了却比运动着更可怕,爸爸好象在叫……这次停止再没有动起来,过了一小会,爸爸脱出来,我感到了温柔的流动……
后记以上文字是根据我的一个女友的叙述写成的。
2007年夏,我在下乡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是在我车间做活的工人。中间因为原先的车间主任和工人打架,自己辞职不干了。我就让一个叫朱君的女工领着干。
朱君不是一个勤快的工人,但是特好管人,所以我才叫她领班。她给我的最初印象就是满身的香水味,而在我的车间女工,是不允许用化妆品的,她可能仗着她男朋友的势,从不在乎。
朱君当时21岁,身高有一米七,如果从后面看,绝对是魔鬼身材,但转过脸来便令你略有失望,但如果在一起待久了,也并不觉得怎么不好看,脸形不错,就是眼睛不大,皮肤不白。她的男朋友却是个非常出色的小伙,一米八的个子,工作非常勤奋,每次到我车间都很礼貌和客气。
我车间女工多,遇到重活我叫朱君去叫他男朋友来,他每次都做的很好,很令我赏识。让朱君领班大概也是看在她男朋友的面子吧。
朱君的性格有点象电视剧《暗算》里的黄依依,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就是很大胆地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那种。那段日子很忙,我的床就搬到车间里去。朱君只要没事就往床上坐,后来更放肆,中午休息的时候就躺在我床上。但是,我喜欢她留在枕头上的香水味。
四十岁的男人真有魅力!她竟然当我的面这样说。
慢慢地,我就被她弄得心旌荡漾,目光也常常遇到一起,遇到一起她从不躲避。并在我面前故意将领口朝向我,譬如扫地的时候,譬如洗衣服的时候。白天饱着眼福,晚上闻着她留下的余香,我也开始想入菲菲。但我还是很理智的,主要还是看在她男朋友的面子,不好意思对她下手。
另外,我也看出,朱君也不是个生油的灯。那天,她拿着我的手机玩儿。一边玩儿一边笑:诸工,你老婆真不害臊!
怎么?你瞎看什么?
哈哈哈哈……你们也那样?
什么呀?我抢过手机,翻了一下短信,发现老婆的那个没删除,大概老婆想我了,什么话都敢说:真想吃你的**……
以后你少拿我手机玩儿啊!我命令到。
谁想到到了晚上,她就给我发短信:我们也那样……嘻嘻
我的心立刻狂跳起来,浑身的热血开始涌动!你想啊,一个女孩子居然对你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刺激吗?其实我知道她和她男朋友同居了,就在场外阻了两间屋,因为场里没有那么方便。
那天晚上她男朋友值夜班。但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义,我从来没遇见这么大胆的女孩,自己男朋友就在一个场里,居然还和我那样儿?真大胆!我想了想,就给她回了:每次都那样?我这样问,完全是为了刺激自己。
过了片刻儿,她真的回了:嗯呐,你这个老流氓!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没有接着给她回,拿着手机到车间转了一圈,手机响了。
他每次都亲我下面。她妈的!她也真说得出口啊?这么大胆,况且我觉得她跟我并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我从来也没碰过她,只是开玩笑时说一些半下流不下流的话,只是交流过几次眼神。
不可能!我不信。我回到,我真的不能相信,因为作为男人,我是不可能那样做的,我觉得她完全是在臆淫自己。
不跟你说,老流氓!她回到。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经常给我发短信交流,白天在车间里,她说话不方便,就拿我的手机在里面留言。
我给你当个情人吧?
我给你当个干女儿吧?要不,她就拿我的手机,以我的名义给我老婆发下流短信。幸好幸好我的工作五月就结束了,不然我真受不了了,她竟然开始往我身上贴了!可是我真的不能做,因为那样对不起她男朋友……一个我非常欣赏也非常尊重我车间主任。
回家当天晚上,她就给我短信:我的手机没钱了,你给我存点钱吧。果然,她不是个生油的灯!我看才7:00,应该还有地方充值,我出去找了个手机店,给她充上100元。
谢谢!后天发了工资,我去看你吧?
好啊。
那你给我买个什么礼物?看看,看看,这样的女孩哪敢招惹!我还没占她的便宜她就开始要这要那了!我感到我的决定太英明了,幸亏没碰她,幸亏工作结束了。
你说给你买什么礼物?我回到。
黄金的我都有了,你给我买个白金的项链吧。天哪!胃口不小啊。
你敢戴?你怎么向王亮交代?(王亮是她男朋友)
你今天走的时候,我哭了。你明年真的不来吗?
我想你,真的,昨天晚上我和他做的时候,我就想是你。她妈的,又来了,她怎么这样啊?有病?有臆淫的毛病?一定是的。我的心又荡漾起来,你来,我也来,你敢我也敢。
今晚上还做吗?
老流氓!我现在又想了。
怎么想的?
想挨操了!老流氓!
天哪!她真敢说出来!她真的是这样说的,你也许不相信,甚至我自己都不相信!太刺激了!我躺在床上,一边**,一边和她信(性)交流。
等王亮下班回来操你吧。
我想让你操,老流氓。啊!真受不了,还真有敢这样说话的女孩儿,有病!一定是有病!(想,也够不着,你……)我刚打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发,她打过来了,我接了。
老流氓!你在家里?
恩。
一个人?恩。
我也一个人。你在干什么?
给你发短信啊。
你那个手在干什么?
好象你知道似的,你猜在干什么?
老流氓!肯定在干那个。哈哈……
那你呢?
我也在干那个,嘻嘻……
出水了吗?
老流氓!你叫两声我听听。
怎么叫?我还真没听说过女孩让男人叫两声听听的。
你就象真干时那样叫。
啊……嗯……我操你!朱君!我大胆地说出来,我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孩这样说??但我就是这样说的,为了刺激自己!
嗯呀……来,就这样……当我说出那不堪入耳的话来时,我听到她亢奋地呻吟,我配合着她的喘息,发出用力时的吼叫,我听见她更加兴奋,我也兴奋不已:我操你!朱君。说了无数遍,她就应着:使劲操!搞得我汗都出来了,似乎比真操还累!可比真操还刺激!我停止了做作,她还让我叫给她听,你说不是有病吗?
我突然想出个注意:等会儿,王亮回来,操你的时候,你把手机偷偷打过来,我听听。
老流氓,你真想听?
真的。听听你怎么挨操!
你和你老婆做的时候也这样说?
什么都说。
老流氓。王亮操我的时候让我叫他爸爸。
你叫了?
叫了。
那你也叫我吧,你不说做我干女儿吗?
行,爸爸?还真叫出来,现在的女孩……不!也许只有朱君这样!
哎!我答应着,真过瘾,有人叫爸爸还不好!我爸爸还没你大呢,可能小一两岁。
是吗?
那以后我就叫你爸爸了,老流氓,哈哈,你可别真拿我当女儿。
再叫一声?
爸爸?
哎。!
爸爸?你真想操我吗?(又来了!)
想。
他快下班了,我挂了。
别忘了等会儿打过来。这小婊子!弄得我心慌意乱,我查听一下余额,刚才就耗费了十几快钱!我期盼着她真的打过来,但觉得又不太可能,直到儿子下了晚自习,她也没打过来。
我在心里判断着,她是不是做过妓女,不然怎么回这样不要脸?可拒她说他们认识四年了,同居两年了,两人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她做过妓女的可能不大。那就更难以理解了!至少我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她这样开放,无法理解说叫爸爸就叫,而在我这个年龄的人,父亲是一种近似神圣的称呼,岂可随便认爸爸?我无心睡觉,身体被她弄得火烧火燎的,**玩弄得都硬不起来了。
突然,手机响了,我一看还真是她,我接了,没有说话,那边真的传来她的呻吟……
我热血沸腾了,心狂跳着,竟然不敢相信是真的,她真敢这样做!!!只有她一个人的动静,断断续续的,一会儿,但并没有挂,接着有男人的声音,突然,她清晰地叫了一声,接下来就是连续的呻吟……真她妈的受不了!比看黄片都刺激,真的不敢相信我能经历这种事!还没等他们结束,我就射了……
听到没有,昨天晚上。第二天上午,她给我短信。
听到了,真刺激,害得我射了两次。我回到,并夸张了一次。
老流氓!我也很刺激,真奇怪?
最后那是达到**了吗?
老流氓。不是,他射我嘴里了。
真的?好吃吗?
爸爸!我明天去叫你操。
明天局里找我有事。我推脱了,尽管我很想操她,但我也害怕,也倒不是心疼几千块钱,我觉得不值得,万一被她粘上,麻烦就大了。我说过她不是个省油的灯。(仅仅两天,她的话费就没了,她说出去趟不方便,还要我给她充值。我觉得我必须和她断了,一来冲她男朋友的面,二来我不想惹麻烦。
第三天,我换了手机号码。在街上找了公用电话,告诉她我的手机丢了。断了又后悔,心想即使不真操她,和她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也够刺激了,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如此大胆的女孩了!过了半个月,我突然有接到她的电话。
爸爸?一上来就叫爸爸。
哎。
换了号码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
你别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做对不起王亮的事。我搪塞到。
你害怕了?
不是。
我不是说,做你干女儿吗?
那样……也不好。
你知道我在哪里?
哪里?她不会已经来了吧。
我在市里,我想见你。
……这下我无话可讲了。
好吧,在哪里?我过去。
在……
十分钟后,我见到她。一看见我她就哭了。好象真的喜欢我似的,被她弄得我心软了。我请她吃了饭,问她回场吗?她说:你要带我去哪?
我一听就明白了,而且热血上涌,我知道可以成事了,当知道可以成事的时候,是最令男人兴奋的时刻。想推脱都不容易了,送到嘴边的美味还有不吃的道理。但是,我也有顾虑。因为在和她信交流的时候,她说过她特喜欢舔她的屄,而我当时为了达到某种刺激,我甚至说我也喜欢舔,可我是个传统的男人,我几乎不能接受舔女人的阴部,除非是十来岁的小姑娘。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无法回头了。
我领她开了房间。那时一次消魂的时刻,除了没舔她的屄,什么都做了,最令我刺激的是,我在操她时,她不停地呼唤着爸爸。
一个星期后,她又来了,那时天开始热了,我没有去开房间,而是领她上了山,就是那个和我的小美人雯雯爬的那个山。就是在山上,她问我: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爸爸吗?
我说为什么?她叫我猜,我就大胆地往最下流的地方想:你不会让你爸爸操过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没有骂我下流,这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难道是真的?
我要是有女儿,我也会操!为了证实那可能的事实,我说。
真的?然后她亲口告诉我:我,真的让爸爸操过。我期待着肯定的答案,但当她真的这样说了,我反而不相信了,我知道她有臆淫的毛病,并且似乎很严重。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她说不是,是真的。也许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说的太多,她回去以后,就用短信告诉我,她和她爸爸**的经过。我当时也无法断定她是在臆淫,还是真的曾经发生过。但我知道朱君特喜欢臆淫,她说只有在那样的状况下,她才达到**。
你不信?过几天我回家让爸爸操我,你再听听,老流氓!
天哪!我真受不了!!





原始欲望 儿媳月月的屁眼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提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
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
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小巧的**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娇嗔道。
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么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的尖挺和柔软,一剎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凝视着我,我也看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
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即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儿媳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于我的大**都有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儿媳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于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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