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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易少,请放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柒月
“我骗你的。”烨泽故装轻松地笑着,我知道他是怕我伤心,怕我尴尬,故意开个玩笑,让我不要想太多。
我静静地沉下了脸,微微地低下头,轻声说道:“烨泽,我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你没办法接受的话,我们可以离婚的。我不会怪你,真的,我不会怪的。”
我自己说完之后,不争气的泪水拼了命地往眼眶涌去。
我咬紧了牙根,勉qiáng地挤出笑容,“什么时候想离都行。”
“莫凝,知道吗?就算是天塌下来,你都不会轻易离婚的。知道为什么吗?”烨泽突然无比认真地问我。
我摇头,“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二婚了,再离婚,到时就跌价了。”烨泽又开玩笑地笑了起来,可我却笑不起来。
“就算是跌停,我也不想连累……”话还没落,我的chún被烨泽吻住。他惩罚式地吮吸着,不断地探入,呼吸急促地紧紧摁着我的脸颊,许久才放开,声音低哑地对着我说:“姓莫的,你听好了,我易烨泽这辈子已经打算让你欠我的,你就给我好好地欠着,下辈子再拿过来还。”
我怔怔地落着泪水,抿着嘴。
“好,我欠你的,那可不可以再让我欠多一些?”我伸手拭去泪水,抿紧了chún扯出一抹笑容,低声地问着。
“想欠什么?”烨泽不解地问。
“能帮我洗澡吗?”我竟然厚着脸皮让烨泽帮我洗澡,看来我真得挺厚颜无耻的。
“你不怕我对你动手动脚?”烨泽戏谑地问着。
我浅笑,“不怕,不过好像我很吃亏。”
“怎么说?”
“你脱了我的衣服,我被你看光了,可是我却看不到你的。”我觉得不公平。
烨泽拉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摁到他的xiōng口心脏的那边,一本正经地说道:“没关系,看不到,可以摸得到。”
他话落,我脸像火烧一般地通红了起来,一直烧到耳根旁,他刚刚的意思是让我摸?
我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低头,淡淡地,不好意思地笑着。
“别偷偷地笑,光明正大一点。”
我的下巴被烨泽一勾,微微仰起,他又在我的chún上轻吻了一下,“你这个女人,脑子摔坏了,还想着那些不正经的事。”
“没有。”我嘴硬地否认着,“我才没有,你胡说八道。”
“好了,不胡说了,我先帮你洗个头。”话落,烨泽牵着我到了浴室,他开起水龙头放水,水声“哗哗”地顺着浴缸流出来。
“头弯下,我帮你洗。”
我听着他的话,腰微微弯下,紧接着温和的水打湿我的头发,烨泽那修长的手指穿过头发,轻轻地挠着我的头皮,很舒服。
“头发又长又多。”烨泽边洗边说着。
“要不剪掉,这样好打理。”我只是顺嘴一说,没想到烨泽立马拒绝,“别,剪掉太丑了。”
“为什么?”我不解。
“显脸大。”烨泽实话实说。





蚀骨情深:易少,请放手 第一百三十一章 背了多少黑锅
这是什么理由,剪了头发会显脸大?他怎么知道?
“好像我剪过似的。”我打趣地笑了一下,话落,在恍惚之中,我的脑子面闪过自己剪过短发的画面。
虽然一闪而过,可我却真真切切地明白那一切应该是真的。
我不顾头上的水还在哗哗地流着,抬起头,烨泽手中喷头的水直接喷到我的脸上,我呆立着,问道:“我是不是剪过短发,所以你才会这么说?”
烨泽将水关掉,扯过毛巾替我擦拭着秀发上的水滴说道:“又想起什么了?”
“不是又想起什么,而是有些画面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可我讨厌现在的自己。”话落,我微微低着头,任凭烨泽在拨弄着我的长发。
他沉默着,估计是不想给我太多的压力。
虽然这样,可我真得不想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莫凝,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烨泽话落,将我的头发用毛巾包起之后,很自然地伸手扶我解开衣服。
他一动,我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有点害怕地说道:“我自己洗吧!”
“你怕?”烨泽不解地问。
我微微地点头,“是,害怕,我怕你嫌弃。”
话落,烨泽的chún落在我的额头上,声音低哑地说道:“要嫌弃早就嫌弃了,等到现在再嫌弃是不是太晚了?”
我抿嘴,淡淡地扯着那抹笑容,“你心里估计会太多的怨言,只不过不想说而已。我现在看不见你,也看不到你脸上的表情,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莫凝……”烨泽突然叫了一下我的名字。
我愣愣地朝声音的方向望去,不解地“嗯”了一声。
他的耳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磨了一下,我有些痒地缩了缩脖子,只听见他说:“虽然你有些事想不起来,可话还是一样的多。”
被他这么一tiáo侃,我瞬间低下头,红了脸。还说没嫌弃,明显是在说我话多。
“好了,不开玩笑了,洗完澡就早点睡,不是说头疼嘛,那就早点睡。”话落,烨泽的手非常熟练的解开我的上衣。
我明显感觉到上身冰凉了许多,他像照顾小孩一样地替我褪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将我抱起,放在早已放开的浴缸内。
浴缸内的水温刚好,一泡,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我眼前黑暗,看不清此烨泽看到我这副情形是什么表情,也许他早就看腻了,或许他现在碰我,就像左手牵着右手的那种麻木,夫妻时间一久,是不是都没那种激情了。
蓦地,我感觉到烨泽的手碰到了浴缸内的水,他的手落到我的腿边,顺着肌肤,往上走着,直到xiōng上的柔软。
我全身一阵酥麻,轻声低吟着。
没泡两分钟,烨泽用大浴巾将我包住,直接横抱而起,走出浴室,我们很自然的缠绵在一起。
或许老天爷是公平的,他收走一部分的同时,也会赐予人另一部分。
我回到易家后,烨泽每天都会叮咛常嫂特别照顾我。
婆婆跟我说:“莫凝,易家虽然家大业大,可为什么一直不多请几个人,明白吗?”
我摇头,说实话,只有常嫂一个人,有时候钟点工会过来帮忙一些,可还是有些忙不过来。
“nǎinǎi在世的时候说过,易家能有今天靠得是我们女人在背后的节俭,不要因为自己丈夫赚钱了,我们就可以大手大脚地,理所当然地花他们赚的钱。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家里不多雇几个人的原因。”婆婆语重心长地说着,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跟我现在失明有关?还是跟我的记忆不全有关?她是怕我连累他儿子,还是怕我莫凝乱花他儿子的钱?
我低头,小声说道:“明白了。”
“明白什么?”婆婆追问一声,反倒把我给问住了。
我怔了半天也回答不出来我自己刚刚明白了什么,明白以后要节俭,不能乱花烨泽的钱,明白以后得多干活,这样才能撑起整个易家?
我要是有那种觉悟的话,估计成神了。
见我没回话,婆婆又开口了,说道:“我的意思是,现在要多请一个保姆回来帮忙,你眼睛看不见,孩子两个照顾不来,靠我是不可能的了,常嫂一个人忙不过来,还经常请假,这样下去,我们每个人都吃不消。”
“哦。”我附和了一声,“一切决定都听妈的。”
我现在能干什么,心里清楚,不添乱已经够好的,有时候一坐在一个地方,差不多就是半天时间,回房还得摸着找个方向,半天才能走回去。
我的小腿跟膝盖因为磕磕碰碰,到处都是淤青,很痛,但我不敢乱喊,烨泽有时帮我洗澡的时候会看到。
他会轻轻地摸着那些淤青,然后久久不说话。
我会安慰他说,等我哪天适应了属于我的那片黑暗,就不会受伤了。一说完,我那不争气的泪水就滑落而下。
“我会让你重见光明的。”烨泽声音有些沙哑地说着。
我相信他,我现在的回忆里,烨泽是我的全部,包括这些天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更让我相信他了。
好消息总是很快到来,烨泽告诉我,有合适的眼角膜了,可我却不敢相信。
有些人一等几年都等不到,而我,才等一个月多就有了?我不相信,突然我想到了尹志煜,该不会是那个疯子为了我,伤害自己,然后将眼角膜捐给我?
我让烨泽立马打电话给尹志煜。
烨泽拨通了,我听到尹志煜的声音时,顿时松了口气,眼角膜不是他的,他还活着,医生是不会同意活体移植的。
顿时,我相信了好人有好报的说法。
我在烨泽的安排下,入院后没多久就进行了手术。术后一周拆纱布的那天,我无比地紧张,我害怕手术失败,在术前医生跟我说了,有些人做了手术也可能还是失明,或者视力严重下降,当然是极少部分。
我相信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当纱布拆完之后,我心跳加快,呼吸都变得沉重,而且快速了起来,我深深地吸了几口,缓缓地睁开。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眼前那模模糊糊的亮光让我瞬间眉头紧皱了起来,如果病房内的窗帘没拉上的话,我相信眼睛会像被针刺一般的难受。
我的眼皮缓缓地睁了一下,又闭上,缓解了好才,才逐渐地睁开,视线也由刚刚的模糊一点光,渐渐地扩散开,慢慢变得清晰了一点。
医生那只大手在我的视线里挥了好几下,问道:“有看到我的手吗?”
我随着他的声音,向医生望了过去,轻轻地点点头,说道:“看到了。”
接下来我的目光转到烨泽身上,他那高大的身子出现在矮小的医生后面,我冲着他欣喜地笑了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他抱去。
我紧紧地抱着烨泽,激动地说道:“烨泽,我又重新看到你了,感觉真好。”
“看到就好。”烨泽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感慨地说着。
我在医院再检查了一遍之后,拆纱布的第三天就出院回家了。看着那蔚蓝的天空,还有车水马龙,我瞬间觉得生活又美好了。
有时候忘掉一切,忘掉烦恼,其实对我来说并不算坏事。
我陪着孩子在易家过着安逸的生活,直到一个自称是迈克冷的人找到了我,说我遇到一点小事就躲起来不面对。
看着眼前陌生的人,我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开口一问“你是谁”后,迈克冷被我吓到了。
我跟他说,我中了车祸,记忆零零散散,有些事记不得之后,他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或许是你最好的归宿。”
我不明白他说的最好的归宿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现在的确过得没什么烦恼。
迈克冷离开了,他说了一些不明不白的话之后就离开了。
而我却心思沉重了起来,我相信每个认识我的人,对我说得每句话都是有他们深刻的含义,我记不起,并不意味着我躲避。
但是烨泽明显瞒了我好多事,有些事他并没有直言。
为了弄清楚事情,我让尹志煜告诉我真相,我到底在车祸前做了什么。
尹志煜被我bī得没办法,说出了我出事之前,工作室遇到的危机,现在工作室所有的业务还有经营都归到威斯集团名下了。
也就是烨泽替我处理了全部的事情,我的工作室名存实亡而已。
我苦笑着,原来我忘记了自己的责任。
正如迈克冷所说的,我的潜意识里将这些不愉快的记忆封闭了而已,实际上不是失忆,车祸是诱因,真正的原因是我自己封闭了自己。
我不相信,可我却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坐在烨泽的书房内,看着电脑上面我的那些事迹,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原来发生过那么事,可我却记不清了。
烨泽回来的时候,在书房找到我,上前,关掉电脑,说道:“电脑少看,对眼睛不好。”
我眼睛泛着淡淡地雾水,微抬头看着烨泽,说道:“烨泽,你到底在背后替我背了多少的黑锅?”




蚀骨情深:易少,请放手 第一百三十三章 替你争了一口气
“要我怎么吻你?”烨泽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我。
我抿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深情一点呗!”
“那你表现一下什么叫深情的吻?”烨泽嘴角微微上扬,非常腹黑地回了我一句之后,我低下头,我能说自己在作死吗?
“好了,不为难你了,洗洗睡了。”我没好气地转身准备上床,还没走两步,烨泽的大手瞬间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过来,我就这样跌撞到他的怀中,在完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chún落在我的chún上。
他的吻是细水绵长的,让人容易上瘾,他的大手摁着我的脑袋,我们chún齿交缠着。
蓦地,他用力将我抱起,转个圈,将我顶在墙上,抬起我的腿挂在他的腰上,姿势相当的暧昧。
我呼吸急促地离开他的chún,xiōng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小手摸着他的俊脸,说道:“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够深情吗?”烨泽低眉tiáo侃着。
我刹那间红了脸,突然觉得好笑,便干笑了两声,“我真是挖坑的高手,每次为难你,都是给我自己设的坑。”
“没关系,继续挖。”烨泽低头,一点一点地吻着,挑逗式地从额头,鼻子,chún,下巴,一下往下,落到锁骨上,他轻舔了一下,我浑身一颤,腿一软,怕自己摔倒,我的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烨泽轻易地将我抱起,故意旋转两圈,重重地将我压在床上。
他俯看着我,帅气地笑道:“莫凝,知道吗,你的眼睛非常好看。”
“只是眼睛好看?”我大眼眨了两下,我这张迷人的脸,就一双眼睛好看,我还有一双超长又直的细腿,怎么也不多夸两句。
“你长了一双桃花眼,很勾人。”烨泽的话褒贬不一。
什么叫桃花眼,勾人?我从来不乱勾搭任何人,只勾搭我自己的男人。
趁烨泽的双眼跟我四目相对时有疏忽的时候,我双手顶着他的xiōng口起来,反倒将他压下,我坐在他的身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手挑逗式地在他脸上游走着,缓缓向下,再到他的xiōng口,然后一个一个地替他解着衬衫的扣子。
“这么主动?”烨泽狐疑地看着我,“别用美sè迷惑我,我不会答应你出去工作的,走秀也不行,好好地兑现你的诺言,在家当我的黄脸婆。”
我的心思总是那么容易被他看穿。
我已经够深情款款地了,还是被他一眼给看得透透的。我不死心,嘴上说放弃,可是心有不甘呀,我付出了那么多,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没了。
这一切都得怪那个林玲,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这么惨。
也许现在工作室都上轨道了,我也可能还清了烨泽的一千万,现在倒好,啥都没有,连主动献身都变得有预谋。
“在家待着,我会疯掉的。”我实话实说,我真得不想变成废人。
“不会疯的。”烨泽一个侧身,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太闲的话,多生几个。”
我还没反应过来,烨泽低头紧紧地吻住我。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叫多生几个,当我是猪吗?
翌日,烨泽离开,我还在赖着床,贝儿跑进去,爬上我的床,将我弄醒后,说道:“妈妈,nǎinǎi说,今天有几个人过来应聘保姆,让你一起挑选一下。”
我揉了揉有点模糊的双眼,吃力地撑起身子,打了个吹欠,有点懒散地说道:“知道了,你跟nǎinǎi说,我刷牙洗脸后马上下来。”
贝儿乖巧地点头就下了楼。
我全身有点散架下了床,洗漱后就下了楼,吃完早餐后就开始挑人。易家招保姆的条件是相当诱人的,所以过来面试的人很多。
说实话,我挑花了眼,根本不知道要挑哪一个。
每个人都非常好,就是因为这样就更决定不了要挑谁。
直到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年轻朴实的女孩子,大概小我几岁,看样子是从农村来的感觉,我对她的感觉不怎么样,跟前面那些人比,她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当看到我把她的名字划掉的时候,她突然说道:“太太,我会说四个国家的语言,也当过yòu师,对孩子,我会相当有耐心。”
婆婆跟我互望了一下,我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四个国家的语言,不得了。
不过其中两个国家的语言,我肯定知道,那就是中文跟英文。
只见眼前这个女孩子在我面前很熟练地说了另外两种语言,虽然听不懂,但是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婆婆对这样的女孩子很满意,当即没问我的意见,就收下了她。
她叫云琪,身份证上面的地址是一个小山村的,尽管有很多想问的问题,可看到婆婆那么喜欢她,我也就没有过多的质问了。
自从我做了眼角膜手术之后,我一直想知道这双眼睛到底是谁的?
另外,林玲差点害我丧命这件事,我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原本以为她会被判刑,或是怎么样,当我打听到林玲的消息时,我吃了一惊。
林玲在半个月前已经死了,知情人告诉我,林玲签了人体器官捐赠协议,她自杀后,身体可以用的器官全被移植了,身体也给研究院做研究了。
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半个月前?
我的眼睛?我全身瞬间冰冻了起来,林玲的死亡时间跟我眼角膜的移植时间是多么的稳合,难道说我的眼睛是林玲的?
不可能,那个坏女人怎么可能好心将眼角膜给我?
可如果不是她,我怎么可能这么幸运地恢复视力,她为什么要自杀,一切成谜了。
我打听了她的空坟,然后去了墓地,看着墓碑上那个戴着眼镜,一脸青涩的女人,我仿佛又回到了在国外的日子,当时虽然艰苦,可彼此一遇到困难就抱紧对方一起取暖着。
江盈,林玲,三个帮最后只剩我一个人。
我苦笑着,眼眶中布满了泪花,为什么在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
“林玲,好好安息,我知道,我这双眼睛是你的,你终于做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一辈子监视着我,我画的所有设计图,你现在都可以光明正大地盗取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人生的路还长着,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勇敢地往前走。
还没走多远,我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有些肥胖,戴着一副墨镜正在朝我走了过来,只见她走到林玲的墓前,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着红sè的涂料,直接洒在了林玲的墓碑上。
我一惊,立马上前制止。
当那女人的墨镜落下,我立马认出了她。
这个有点肥胖的女人就是美佳胡总经理的老婆,也就是砸了我工作室的那个彪悍的女人。
“你是谁呀?”胡总的老婆冷声地质问着。
我冷笑,瞪着她,鄙夷地说道:“人都死了,再大的恩怨也应该结束了,你到人家墓碑上波红漆,小心半夜遇上鬼。”
“关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这个狐狸jīng做了什么事,她破坏别人的家庭,就应该不得好死。”胡总的老婆一脸横肉,愤怒的时候,脸上的肉会颤动着。
“她破坏你的家庭?”我干笑两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己的男人管不好,却去怨别的女人chā足?”
“你懂个pì。”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一点,林玲脸上的伤疤是你划的,孩子也是你让人弄没的,你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还有,我的工作室被你砸个稀巴烂,这笔账我也要跟你算清楚。”我厉眼紧锁着这个女人。
只见她被我这么一数落,瞬间慌了神,却嘴硬道:“你没证据,那个贱人都没去告我,你凭什么告我。”
“她不告你是她软弱,一辈子被你这个原配踩在脚底下,自己爱的男人也不争气,但我不同,当初不告你,是因为林玲劝着,现在她死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我工作室内的所有损失,你都必须一一赔偿。”
“神经病。”胡总的老婆不理会我,想要离开,却被我拦住了去路,她恼羞成怒地骂道:“你到底想干嘛?”
“去把墓碑擦干净。”我冷声命令着。
“不擦。”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能干出那种泯灭人性的事情来,可不会轻易被我吓两句就会妥协。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道:“你可以不擦,没关系,当初你砸我工作室的监控我一直留着,就是为了有一天找你算账。”
那女人沉默着。
我绕着她肥胖的身子转了一圈,“我忘了告诉你,我是威斯集团易烨泽的太太,我相信我的律师团队会把你告得死死的,还有,也许我心情不爽一下,让我老公把美佳给收购了,到时我再慢慢折磨你关心的人。”
“你敢?”那女人显然被吓到了。
我知道烨泽的商界的名声,一向雷厉风行,做事果决,跟家里判若两人,如果他没有一定的手段,根本无法撑起易家。
这个女人在福城能够这么嚣张,肯定是知道烨泽的手段,不然脸sè也不会一下子拉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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