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邢心蕾衣着光鲜耀眼,栗sè的大波浪长发披肩,脸上化着细致的妆,璀璨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妖娆。此刻正小鸟依人的倚在祁尊的怀里,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话,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娇笑。
展凌远远地看了会儿她,无端的生出一股厌烦感来,也许是因为白天看到了林沫冉落魄的样子吧。
不过,当年要不是他,这个女人也不会流掉孩子,说起来他算是愧对了这个女人,也因此,祁尊把他划为老爷子的人,关于祁尊的一些事,同胞弟弟展跃知道的比他要多。
见他进来,展跃冲他举了下高脚杯,给他倒了杯果汁,一模一样的脸和身形,本来就很难分辨了,而且两人经常心有灵犀的撞衫,这不,又撞上了,都是一身黑sè休闲打扮。
燕安南忍不住打趣了:“不知道你俩以后的老婆会不会上错床啊?我说,你俩能不能在身上弄个什么明显的标记啊?老子看着眼晕死了。”
展跃把双手骨节按的咔嚓咔嚓响,眼眸一道冷光甩给燕安南:“眼晕啊,要我帮你分清我俩吗?”
祁尊、燕安南、展凌、展跃从小一起长大,自从邢心蕾回来后,这种聚会几乎没叫过展凌,他想,祁尊是记恨着他的。
邢心蕾明显僵了下,仰头看着祁尊,用眼神询问‘他怎么来了?’
展凌懒得理会燕安南,接过展跃手里的果汁,没喝直接搁下,忽略掉祁尊怀里的邢心蕾,挑着眉同样用眼神询问他‘你抱着这位,叫我怎么跟你汇报那位的情况?’
祁尊抬眸瞟了他一眼,借着拿桌上酒杯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把怀里的女人推开了距离,仰头一饮而尽,懒懒的往沙发上一靠,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意兴阑珊的样子:“说吧。”
燕安南和展跃几乎都猜到他要提及的事肯定与林沫冉有关,不约而同的瞟了眼邢心蕾。
女人脸sè一白,由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她跟祁尊之间多了个叫林沫冉的女人:“怎么了?是不是你爷爷他···”
“她扔了你买的所有生活用品,家里只剩你的东西了,对了,很脏,到处是灰尘。”展凌打断女人的话,说给祁尊听。
“为什么一直这么反感我呢?我真的很想知道原因。”女人的脸sè又白了几分,重新坐回祁尊的怀里,趴在祁尊的xiōng膛上,委屈道:“尊,你说为什么呢?如果说我是仇家之女才被他们憎恨成这样,可,祁叔叔当初就不会把我从孤儿院领回家啊。”
祁尊在听到展凌的话后,心里有些烦躁,随便回了她一句:“不要想太多,交给我。”
展凌准备说什么,女人抢了先:“尊,我累了,我们回米国吧,你爷爷年龄大了,不要刺激他了。”
祁尊只觉得更烦躁了,林沫冉似乎从来不会累,一直这么能折腾,也不会这么粘人,如今财产权握在手中她倒是比以前会挥霍了,他给她买的那些衣物饰品哪一件不是奢侈品?她就这么扔了。
相比下,邢心蕾这些年在美国过得连猪狗都不如,差点饿死街头都舍不得卖了他送的唯一一件饰品。
要不是那条项链,估计这辈子他都找不到她了。
皮包骨头,面目全非,那还像他的心蕾,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竟对一个女孩这么狠?
他要讨伐的人如果是别人还好,可偏偏是至亲之人。
很好!林沫冉,你也来添堵。
“给她带句话,玩过头了。”祁尊又是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眼神示意展凌可以走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15章:互不干涉
展凌走后,祁尊搂着邢心蕾一晚上都是意兴阑珊的样子,右指有意无意的转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祖传玉戒,跟林沫冉无名指上的那枚是一对。
这对祖传戒指有个很奇特的地方,一旦戴上就难取下来了,除非斩断手指。它会根据人体的肌肤纹理变化而变化,所以人在中年前肌肤饱满弹性是取不下来的,到了中老年肌肤松弛无弹性了才能取下来。
这对戒指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执念,若没有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决心,就轻易戴上的话,那只能斩断手指得以解脱了,故此得名执念。
见他这神游太空的样子,邢心蕾在他怀里撒娇道:“尊,我们回去吧,好困了。”
祁尊一直在想那边家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遣散了佣人,差不多两个半月没住过人了,之所以没再请佣人,是想让那女人每天有点事可做,免得吃饱了没事干,又搞出个什么事出来。
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把她伺候的太爽了,没想到,没人伺候了,她直接撒手不管了。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林沫冉了,他又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烈酒,心里的情绪已经不是烦躁了,而是狂怒,随便回了女人一句:“你先回你那儿,我还有事要处理。”
展跃和燕安南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知道他这情绪又跟那颗小豆芽有关(他俩给林沫冉取的外号)。
她跟祁尊认识四年,结婚三年,似乎没走入这个男人的心里,却在离婚这个矛盾上,触动了祁尊的神经,也许,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林沫冉已经慢慢的网住了这男人的心,而他只是被原来的旧情迷惑了,被太多的不解困住了。
“我没喝什么酒,我送心蕾回去吧。”燕安南起身立马替祁尊解了忧。
这男人全身上下都在发出一个讯息,他需要安静。
“刚好顺道送我一程,我喝了不少,马上需要,上-床。”展跃流里流气的搭上燕安南的肩,跟展凌简直天壤地别的性格,展凌文质彬彬,展跃简直就是地痞的代表,一挑眉一勾chún,笑起来chún角都在sāo,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就是他这杀伤力。
“死开!”燕安南嫌弃的拍掉放在肩上的大爪子,绅士的替邢心蕾拿了皮包递给她:“走吧。”
女人眼底一丝失落闪过,温顺的笑了笑:“尊也喝了不少,你还是送他吧,我打车就好。”
“听话。”祁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盯着她,眼神幽暗了几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好吧。”女人chún上的笑容越发柔了,仰头在他脸侧印下一吻:“别自己开车,叫个代驾,我也会不担心。”
“嗯。”祁尊勾起浅笑,这个笑容一转身就消失的无踪,微微皱起眉头,眸底一片冰寒。
上车点燃一支烟,抽完弹出烟头,打通了展凌的电话:“我的话带给她没?”
展凌沉默了会儿,知道这大爷耐心不好,急忙在心底想着措词:“那个,你不会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吧?”
对方没做声,隐隐有冷气从电话那端冒过来。
果然啊,结婚都三年了,祁尊竟然连林沫冉的电话号码都没有!难怪让他带话给她的。
估计他认为这小女人放在家里有吃有喝又有人伺候,不用他cào心了,偶尔这女人打个电话给他,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他压根儿就没存她的号码,是觉得她有事就算不找他,老爷子也会帮忙解决了。
那个家之所以这么冷冰冰的,就是这么造成的吧。
真怪不得林沫冉,为了离婚不惜染上毒瘾。
展凌叹了口气:“话我转达了,她也让我带了句话给你,互不干涉。”
挂了电话,祁尊眼里聚集着冷意,俊脸yīn沉到了极点。
一脚油门,往家的方向飙去。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17章:几个意思
楚逸凡脸上的神sè暗淡了下来,眸光深邃的锁着她,语气明显带着哀求:“等我回来,好吗?”
这丫头过的不好,他知道,关于那个男人,他tiáo查过,不是什么良人。
林爷爷不把冉冉托付给他的原因,他懂。
冉冉婚前那几天,他差点脱了这身军装,当时整个军区轰动不小,上级的一番教导制止了他。
他是军人,肩上有更大责任。
可,他也是血肉之躯,也知道爱一个女人的滋味。
他时常麻痹自己,这丫头从小没了父母,跟着他会担惊受怕,不会幸福的。
有时他又会自私的想她不幸福,赶紧回来吧,林爷爷托错了人,他继续照顾,理所应当。
在这种反复矛盾中,挣扎了三个秋冬。
可当她真的回来了,眼里满是疲惫和伤痕,他却不忍自私了,他只想问一句‘爱他吗?’
若爱,我帮你。
若不爱,我爱你。
你可以继续把我当哥哥,心安理得的被我疼爱就好。
这是多年的部队生活造就的性格,理性而执着。
可她回来的太突然,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林沫冉终究没包住眼泪,展开胳膊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小脸埋在他xiōng口,没有承若等他回来,只轻轻一句:“逸凡哥哥,一定要小心点。”
这世上,我珍视的人真的好少。
*
不远处停着一辆车,驾座上的男人眯长了一双眸,二人的姿势尽收他眼底,虽然他面sè无波,可握方向盘的手骨节都发白了,大有一脚油门撞飞两人的冲动。
林沫冉心口突然一紧,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离开逸凡的怀抱,瞟了眼远处,一辆车正向这边行来。
楚逸凡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隐去情绪,帮她把额头边的一缕发丝别在了耳后:“如果不等我回来,我会等你电话。”
“如果不嫌我烦,我会经常吵你哦。”她破涕为笑,用力挥了挥手:“再见。”
逸凡的车刚发动,那辆银灰sè的劳斯莱斯幻影就停在了她身旁,霸气张扬的一串车牌号(99999)就如其人,估计没有人不认识这车牌号吧,九五至尊,就是这意思。
咔哒一声,副座旁的车门打开,男人没下车,隔着车窗用眼神下达了命令,上车。
林沫冉没动也没看他,一张俏脸冷冰冰的,讥诮bī人。
就这么僵持了几秒,正准备转身走,手机响了。
一看,老宅打来的,时间抓的这么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展凌在祁爷爷那里作的怪,这么早这个男人就杀过来了,肯定也是展凌透露的。
她觉得这男人最近跟美人如胶似漆的,根本没空闲搭理她,估计巴不得她能躲远点别碍他的眼吧。
但这杀气腾腾的,几个意思?
难道是展凌告诉祁爷爷她搬走了,然后祁爷爷又bī他了?
想到这儿,接起了电话:“喂,爷爷,是我,嗯,我突然想娘家了,就回军属院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压抑的怒不可遏的骂语,当然,骂的都是祁尊那混小子。
“爷爷,我们真的挺好的,您不要相信绯闻好不好?祁尊是商人,生意场上难免要带个女伴撑场面,只是多带了几次,媒体就故意炒作成那样了,您可千万别相信。”
“傻丫头,你比哪个女人差?撑场面lún得到那些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
林沫冉心里冷冷一笑,脑袋里却在飞快的运转,想着怎么抚平老人的怒气:“爷爷,我刚来祁家的那年,祁尊身边不是有个经常陪他出席各种场合的女伴吗?她被绑架那件事您忘了?绑匪拿她勒索祁尊,祁尊报了警,绑匪恼羞成怒就杀害了女孩,至今都没能抓到凶手。”
她顿了顿,自嘲的牵起一丝苦笑,幽幽道:“爷爷,受那件事的影响,我跟祁尊的婚宴办的低tiáo,祁尊从来不带我出现在公众面前,不也是您的意思吗?所以,您不要怪他不带我出门撑场面好吗?也不要相信那些绯闻好吗?”
豪门,多可怕?
花心都有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用。
爷爷跟祁爷爷的感情非常深厚,所以爷爷去世后,她把对他的思念之情就全部倾注在祁爷爷身上了,只希望他能好好的。
她柔声哄着电话那头的老人,突然手腕一疼,男人拽着她的手就往车上拖。
“爷爷,我先挂了,拜拜。”
她有种感觉,他只要稍微用力,她这只手就会报废在他手里。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18章:送你去死
“祁尊。”林沫冉忍不住叫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陌生的神sè,这种怒气异常锋利,毁天灭地的气场。
把她丢在副座上,砰地一声关了车门,发动车,一脚油门就踩到了底,车嗖的一下蹿出去,就像离了弦的箭。
林沫冉安全带都没来得及扣上,吓得惊叫一声,死死地抓住扶手:“你要干什么?”
“送你去死。”
他眼眸中冷芒四射,看得林沫冉整个背脊都凉了。
“小东西,我说过的话,你转身就忘了是吧?”
还是学不乖。
“我没在你的世界里瞎玩儿,我也不想踏足你的世界,我们互不干涉不好吗?你到底想怎样?”她嘶吼着,不敢睁眼看车窗外飞驰的风景,几次差点与前面的车辆碰上,他把车开的婉若游龙,在路中央横冲直撞。
“祁少nǎinǎi在你眼里算什么?工具?垃圾?毒物?”他直接闯了红灯:“怎么,玩儿腻了,想换个人重新玩儿?”
“我们之间,又什么时候lún到你做决定了?有老爷子撑腰,翅膀就硬了是吧?”
她想说没有,可不敢再说半个字,这个时候只怕说的越多越激他怒火,这车速分分秒秒能让你进阎王殿。
他只手掌控方向盘,突然右手伸过来,抓住她的左手,力度大的恨不得掐碎她的骨头,压着那枚婚戒问:“不是很有决心吗?怎么?不敢剁?”
林沫冉毫无血sè的小脸又苍白了几分,她试过,确实下不去手,不然也不会吸毒了。
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还残留着那种淡淡的茉莉花味,这个味道这两年常出现在他身上,不同于那些浓烈的,也许正像外界所说,那个女人,是他唯一上心的一个。
“祁尊。”她淡淡的唤他,声音里满是无力感:“我们这样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他僵了下,捏她手指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的初衷是什么?冉冉···”说到这,他陡然降低了声线,眸子变得很沉:“你应该知道,我不爱你,你嫁给我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老爷子宠你爱你,我便娶了你,我们各取所需。”
是这样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放弃这段婚姻,真的会觉得很可惜。
是什么时候用了心呢?
从觉得无聊的那天等他回家开始的吗?她卷缩在沙发上睡过去,他轻手轻脚的把她抱回床上,时间久了这便成了跟他的默契,她愿意等,他愿意抱,乐此不疲。
还是婚后不久,他无意间撞见她在卧室换睡衣,微微一愣说了句抱歉,退出去的时候,看见他耳垂红了,当时觉得,原来他也是个普通男人嘛,也会害羞呢。
有生理需要的时候,他会轻柔而性感的问一句‘还害怕吗?’她红着脸摇摇头,那时的心跳是她陌生的。
他真的太妖异了,绅士的时候,让她有种被在乎的感觉;温柔的时候,让她有种被宠溺的感觉,甚至令她有过深爱的错觉,可这男人的心说收就收,哪怕一点点适应的时间都没给她。
“可我不想要了,我只想要自由,世界这么大,哪儿都可以是我家。”手被他捏的痛麻木了,他不知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字字剜心,痛的每根骨头都好像要散架了,这时才深刻的体会到,原来,是真的爱上了。
“自由?现在你跟我说自由?呵!”男人怒极反笑,甩开她的手,继续飙车,一会儿猛给油,一会儿急刹车。
林沫冉被甩的前扑后倒,左右摇晃,胃里开始翻腾,死死的抓着扶手,头不停的撞在车窗上又跌回座椅上,一阵阵发晕。
就这车速回到别墅,她三魂差不多丢了七魄,下车就蹲在地上一阵猛吐,没吃早餐,苦胆都吐出来了,扎在脑后的马尾散了,这会儿粘了一脸发丝,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有多狼狈了。
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把提起她就往屋里拖。
林沫冉全身无力,跟不上他的步伐,以至于踉踉跄跄,鞋子都差点掉了。
门一推开,二人都愣住了···
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拘偻着背跪趴在地上擦洗地板。
房间显得更大了,老人消瘦的背影异常孤寂,这幅画面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总之整个神经都被刺痛了。
“爷爷。”林沫冉能感觉到攥她手的大掌在微微发颤。
男人僵了下,背脊挺直,他淡淡的蹦出句:“您是闲得发慌吗?”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19章:无法估量
“爷爷。”林沫冉从祁尊手中挣脱,拿着放在门边的拐杖走了过去。
八十来岁的老人走路都不利索了,这会儿趴在地上吃力的擦地板,楼梯已经擦洗干净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这幅画面刺激的她无法言喻了。
她跟祁尊这么折腾,老人真的cào碎了心。
“爷爷,我来吧。”
老爷子挥开了她搀扶的小手,捶了捶腰,继续擦:“这么脏还有个家样吗?”
“爷爷-”林沫冉红了眼睛,这一声明显带了哭腔:“您快起来。”
祁尊只是愣了下,又恢复了清清冷冷的神态,走进来站在沙发旁姿态淡然的看着,chún角一挑,讥诮出声:“解放多少年了,您还是这么利索。”
“展凌呢?”他干脆懒懒的往沙发上一窝,问的意有所指。
这么快的速度就把楼上都擦洗干净了,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是这八十多岁的老头干的。
跟他玩儿心机,不一定是老姜辣,老爷子这招收拾这女人倒是很有技术含量。
展凌这么早把老爷子请过来,很显然是怕他伤了她。
这女人,越来越会招惹人了。
只是有人不知道,越是这样护着她,他还真是越不爽,他祁尊的东西什么时候lún到别人来维护了?
林沫冉可没这男人那么淡定,老爷子可是一直像太上皇一样被人伺候着。
直接跪下去抢了老人手里的抹布:“爷爷,我来擦,您快去歇一下。”
老爷子一瞟沙发上某人,顿时心里不爽到了极点,都说女孩是小棉袄,果然不假啊,冉冉这小丫头要是姓祁该多好啊,那个没良心的死小子,估计他就是躺棺材里了,他都不会流一滴眼泪。
两道白眉毛一皱,老爷子大发雷霆了:“死小子,不知道过来帮冉冉的忙?不是你的家啊?这两个多月你都干什么去了?”
“家?呵!只怕您的宝贝孙媳妇,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家吧。她可是打包了行李,找到下家了。”祁尊起身双手chā兜,信步朝门外走去,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口吻:“我干什么去了,您不是很清楚吗?”
在门口他顿了下,清冽的嗓音对身后说:“qiáng扭的瓜,您真觉得会甜吗?”
“混账!你给我站住!咳咳咳··”
老爷子刚站直身子,猛地晃了晃,差点摔倒,气的剧烈的咳嗽起来,满脸通红像个关公。
祁尊顿在门口,微微侧了下身:“您说。”
“我说过,你要执意如此,祁家,容不下你。”老爷子又咳嗽了几声,继续道:“我活不了几天了,冉冉,我会给她铺好今后的路,你从小就喜欢瞎折腾,我管不了你,由着你去,遗嘱我让律师附加了一条,你俩一旦离婚,祁家所有财产归林沫冉所有,且不得转让于你。”
“爷爷!”林沫冉扶老爷的双手一颤,脸sè惨白:“我是不会要祁家财产的!您这是霸王条款!”
“丫头,你不要,祁家所有家产就会捐赠给慈善机构,爷爷累了。”老爷子挥开她的搀扶,拄着拐杖步伐蹒跚的往楼上爬去。
林沫冉转眼看向门口的男人,对上他yīn鸷而压迫的视线,这一眼,她全身冰凉。
“看来,剁手指都没用了。”男人习惯性的勾chún,笑容冷佞而意味不明。
林沫冉感觉心脏猛地瑟缩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给他一个明媚的笑容,只是晶亮的眸里多了几点碎痕:“是啊,看来,我也不能死了呢。”
男人的眸sè又冷了几分,浮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觉得,以我的名义捐赠了祁家所有家产给国家慈善机构,能某个多大头衔的官儿呢?能不能把你那位逸凡哥哥,踩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呢?嗯?”
林沫冉的笑容僵在了小脸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什么,意思?”
没想到他知道逸凡,她从来没向他提过,婚后从来没联系过的人,她仅仅回军属院一个晚上他就知道了逸凡的底细。
祁家的所有家产能买多大的官儿?无法估量。
这一点她是绝对相信的,以他的头脑和实力,绝对能做到他想做的一切。
他看她的眼神是一次比一次冷了,已经变得好像她是十恶不赦的仇人了,没想到已经仇视到了这个地步,连她身边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乖乖把屋子收拾干净,没有下一次了。”男人极冷淡的丢了句,转身云淡风轻的走了,不一会儿车库的车就响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21章:换的干净
推开家门,祁尊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门。
以前白sè的地板砖、白sè的墙壁,家具都是黑sè基tiáo的,简单的黑白搭配,冷硬又不失奢华,一直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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