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二十章:真不省心
林沫冉痛的卷缩着身子,挣扎了几下,抓着冯姨的手,急忙qiáng撑着站了起来:“我,没事儿。”
燕安南听到冯姨这声尖叫顿住了脚,回头刚好看见林沫冉站在那里说没事儿,他脸上顿时神sè一松,接着往楼上追去了。
“燕安南,她是个孕妇,你不要那么激动啊!”林沫冉忍着头部一阵阵眩晕感,还不忘冲着楼上喊了句,感觉后脑勺上有液体顺着头发丝往下滴,抬手一摸,黏糊糊的触感,应该是撞破了流血了。
“丫头,你真的没事儿吗?你不准骗冯姨,我们马上去医院看看,我这就打电话给展凌,必须马上去医院....”冯姨慌的手都在发抖。
少nǎinǎi自从进了祁家的门儿后,一直养的很jīng贵,燕少爷也真是的,脾气一来怎么就这么没轻没重的?把个拉架的人都能弄伤。
“不用了冯姨,我真没事儿,扶我去沙发上坐一下就好了,刚才摔下来就几步台阶,不高。”她急忙攥紧了摸了一手血的那只手,制止了冯姨掏手机的举动。
可以想象,要是祁尊马上杀回来,铁定会跟燕安南干起来,上次从章总的生日宴会上出来,祁尊就没打算让她chā手燕安南的这段纠葛了,这下好了,都闹到家里来了,还弄伤了她这个祁少nǎinǎi,以祁尊的性格,今天肯定不会只揍燕安南一顿,就怕会连这个大肚子女人一起收拾了,到时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就真麻烦了。
哎!这本来就是人家的事,还是闭嘴吧。
不一会儿楼上就响起女人高分贝的惊叫:“啊!安南,你放开我!你听我说,他是你的儿子啊!你摸摸,儿子都会动了,过不久他就能出生了,你不可以这么残忍,你不能伤害他,你就是伤害了他,你跟小玉姐也不可能了,你们已经回不去了,她是不可能原谅你的,安南你醒醒吧——啊——!”
“我这辈子就是孤独终老,我也不可能要你这种恶毒的女人生下来的野种,刘妙妍!该死心的是你!你真特么该死!我要让你把吞进去的属于小玉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吐出来!”
燕安南丝毫没把她当孕妇看待,几乎是从楼上一路拖下来的,女人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脚上的鞋都掉了一只,盘在头顶的秀发都散了下来,此时披头散发的模样像极了疯子。
下大厅她就又开始冲着林沫冉呼救了:“祁少nǎinǎi,救救孩子,我求求你了,救救孩子,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救救我的孩子,你要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这时冯姨冷冷的出声了:“刘小姐,这是你跟燕少爷之间的事情,跟我家少nǎinǎi没什么关系,今天你就不应该来这一趟,少nǎinǎi该帮的已经帮你了,你这不是qiáng人所难吗?”
燕安南把靠坐在沙发上的林沫冉看了两眼,像似在确定刚才有没有把她摔伤,见她神sè淡然,就拖着女人出了大厅。
待两人一离开,林沫冉立马让冯姨把四个保镖叫了进来,连冯姨一起站在大厅她的面前。
她很少用祁家女主子的身份来对人对事,今天还是正儿八经第一次,后脑勺上这会儿火辣辣的痛,头也很晕,她咬了咬后牙槽,稍微忍了一下,冷声开口:“今天燕少跟刘小姐来过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人汇报给尊少和爷爷,燕少跟尊少从小一起长大,尊少跟他的感情到了哪种程度,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尊少的脾气你们也比我清楚一些,今天这事儿其实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我刚才自己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了一跤,后脑勺受伤了....”
听她说到这,四个保镖都有了神sè,脸上闪现一丝惊慌,冯姨就更不淡定了,弯腰急忙查看她的头:“少nǎinǎi,你后脑勺受伤了!我们立马去医院...”
“你们听我把话说完。”林沫冉挥开冯姨伸过来的手,威严出声:“燕少今天解决的事情,跟我的好姐妹小玉有极大的关系,可能还牵扯到小玉在家族中的利益关系,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尊少跟燕少发生什么不愉快,也不想尊少chā手别人家的事,今天这事儿要是谁胆敢说出去半个字,就不用在祁家做事了,明白吗?”
“好好,丫头,冯姨听你的,一个字都不会跟老爷子和少爷说的,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冯姨急忙点了头。
这丫头善良,这都受伤了还担心别人。
林沫冉眼神冷冽的一扫四个保镖,威胁的语气丝丝入扣:“怎么?四位大哥是觉得我没那个手段把你们赶出祁家吗?”
这小丫头年龄不大,没想到身上却隐藏着一大半祁尊的气势,当即四个西装笔挺的墨镜男低下了头去。
“听明白了就点个头,我不bī你们跟我说话。”
四个人几乎动作一致的点了点头。
林沫冉这才抬手一把按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发现沙发巾上都沾了一块殷红的血迹,刚才的qiáng装的气势瞬间瓦解,低柔的一声吩咐:“麻烦,快送我去医院。”
冯姨和四个保镖顿时慌成了一片,其中一个保镖几大步奔出开车,另一个僵了一下,弯腰打横抱上她,被其余两个一左一右的拥簇着往门口跑,冯姨手脚发软的跟在后面,没等冯姨上车,保镖已经发动车辆,蹿出了院门。
速度太快,车子在院门口的时候猛地震了一下,林沫冉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晕过去前还不忘叮嘱一句:“说,我自己摔的....”
她晕死在了保镖的怀里,这下真的让四个男人不淡定了,车内瞬间bào跳如雷起来。
“你特么会不会开车?”
“你特么给老子闭嘴!要是这个女人有个三长两短,送医院不及时,我们都跟着完蛋!”
“要不要给尊少打电话?”
“尊少现在就在医院里,你特么有没有脑子,现在应该立马给展医生打电话,让他准备好救人。”
一路闯着红灯狂飙到医院,车后跟了一长串骑着摩的穷追不舍的交警,场面甚是壮观,他们刚把林沫冉交到展凌的手上,医院就被一票交警给围了。
开车的那名保镖,在交警的一番严厉的盘问下,很配合的交了驾照,被带走了。
其余的三个,很默契的来了个划拳的游戏,赢的两个守在了手术室的门口,输的那个硬着头皮去了一楼某病房。
抢救室里,展大医生一接到电话,就准备好了手术用具,一番检查下来确定只是头部后脑勺上有一道口子。
展凌jīng准的手法给她挂上了点滴,
手背上的刺痛感,林沫冉皱了下眉头,混混沌沌的醒了过来,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因为中午没吃饭又摔了一跤的原因,感觉头特别晕,这种情况下还不忘给正在帮她扎针的人说上一句:“展医生,又麻烦你了。”
“不要担心,有我在,会没事的。”展凌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温暖笑容。
林沫冉安心的闭了上眼睛,耳边是展凌温柔的商量语气:“冉冉,你的后脑勺左边风池xué位处有三厘米长的一道小口子,口子虽然不大,但是这个位置不容易愈合,需要缝三针。”
“好,听你的。”
“可是,缝针需要剃掉一些头发...”展凌循循渐进的商量,因为女人天生爱美嘛。
“啊?”果然,林沫冉有点不淡定了,她本来就不会太打扮,也没多少成熟女人的气质,这要是把后脑勺剃掉一撮头发去,是不是很久都不能盘头发了?
展凌笑着无奈的摇摇头,几乎猜到了她的内心活动,温柔的安慰道:“你的发质这么好,只要以后注意营养,几天就长出来了,我保证尽量少剃几根,刚好可以缝针就好了。”
林沫冉的内心内牛满脸了,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头啊?还嫌她不够笨吗?
“好吧。”
得到她的许可后,展凌配了药水,给她后脑勺上打了针局麻,清洗伤口后,顺着伤口周围刮了一小块头发,虽然只是三针,但他缝的异常用心,缝合好后,一边的两个助手把她扶躺在了移动床上,其中一个忍不住出声告诉她:“展院长哪是在给你缝伤口啊,我感觉他每一针都是在当完美的艺术品在缝合,过几天拆线了肯定连疤都不会留。”
因为这丫头身份特殊,展凌等两个女助手把人扶躺好后,他亲自推出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一打开,门口就站着神sèyīn沉难辨的祁某人,张口就是又冷又紧的一句:“她怎么样?”
“后脑勺上,有道三厘米长的小伤口,问题不大。”展凌扫了眼移动床上某丫头,见她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睁开的意思。
装晕?装睡?
不会吧!这不是让让祁某人发飙骂他嘛!
果不其然啊,某少爷低头抚摸上她的脸蛋,冷冰冰的就是一句:“问题不大?为什么还没醒?”
展凌再次把某女睃了一眼,只能不厚道的把责任往她自己头上推了:“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吧,依我诊断,她到现在还没吃午餐,刚才拍片胃里可什么都没有,本来就有低血糖的毛病,刚好又摔了一跤,能不晕吗?这能怪我的医术?”
成功的堵住了某少爷的嘴,展凌亲自把人送进了高档病房。
“这几天注意不要洗头,不要淋浴,防止伤口沾水,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需要在医院每天清洗伤口,七天后就可以拆线了,我的手法,应该不会留疤。”展凌对某位难搞定的病人家属嘱托一番才离开,咔哒一声带上了病房的门。
林沫冉放柔的身子有些僵硬起来,病房里很安静,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感觉到注视在脸上的视线感特别qiáng烈。
沉默良久后,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没挂点滴的那只手被握住了,他的指尖一直是微微有些凉的,他的chún也是一样,就算是最炎热的夏天都是这温度。
林沫冉不禁在想,是不是太冷血的人都是这特征,冷血动物嘛。
“林沫冉...”他忽然出声唤她,听出情绪的语气:“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这是在埋怨她吗?
记得网上报道,邢心蕾也住进了祁家医院。
让他分了心,所以不耐烦了吗?
说不定他还以为是她耍的手段故意住进了医院。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二十一章:确实尴尬
林沫冉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就连生个病受个伤这种难以避免的事都是错的。
她提着一颗心,继续假寐,不一会儿听见他出去了,不知道对门口的保镖吩咐了一句什么,又进来了。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林沫冉都觉得这种情况确实尴尬了,也怪不得他会觉得不耐烦,她竟然和邢心蕾住进了同一家医院里,男人却只有一个,怎么办呢?没法分啊!
漫长的沉默过后,她终于忍不住出声了,睁开清亮的双眼,扯出一个苍白的淡笑:“我这点小情况根本就不用住院的....”
说着她已经翻坐起来,双腿挪在床沿边,低头找地上的鞋子,始终没看他,继续说道:“估计冯姨的晚餐快做好了,我回去还赶得上。”
她qiáng打起jīng神,就算是退场,她也得漂漂亮亮的退,不能像只丧家犬,虽然有点鸵鸟。
“林沫冉。”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声音,毫无情绪的语tiáo,却透着戳戳bī人的气势:“告诉我,你在逃避什么?”
林沫冉动作一僵,抬起头来,目光不听使唤的游离在他夺人心魂的漂亮五官上。
只见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手捏着文件,一手执着钢笔,刚才也没听见他翻纸张的声响,他随意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抬起眼帘与她对视,清冷的眸光深邃的有点吓人。
林沫冉闪躲开眼神,这个男人有多惹不起,她已经不敢更深层次的去了解了,在他面前还是坦然点好,她聪明的只用了三个字就说明了内心的想法:“不方便。”
闻言,祁尊的眉头不经意的拧了一下,把手上的文件一合往旁边的桌子上一丢,然后伸手又拿起了另外一本打开,慢慢翻看起来,看完后,又龙飞凤舞的签名刷刷挥就,写完‘尊’字的最后一笔,他忽然出声:“说具体点。”
跟刚才的话题间隔时间这么久,林沫冉都差点忘了刚才说了什么话题,地上没有找到鞋,她索性也就不穿了,光脚下了床,地板冰凉的触感,从脚掌心一下子蹿遍了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总是会让她感觉特别的凉。
她内心斟酌了一下说辞,指了指桌上的好几份文件,笑道:“公司事务这么多,我这么点小事,让你守在这里,挺浪费时间的,在石灵镇那次,我头上缝了八针,也没住个院,其实没这么娇贵的....”
“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林沫冉面部表情一僵,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踩在地上的一双脚,很诚恳的轻声说道:“尊少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也从来没有过这个意思。”
‘尊少’?‘从来没有过’?
祁尊只感觉xiōng口像似被一只猫爪狠狠的挠了一下,刺痛感很明显。
自从前天晚上被他搂着睡都失眠后,跟这只小东西似乎又多出了一条鸿沟,其实他多希望她能发着脾气冲他这么吼:‘因为邢心蕾也住在这里,我就不留在这里碍眼了,要不你就让她挪地方。’
可是她没有,她是真的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一味的想要跟他拉远距离,似乎一点都刺激不到她,依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毫不介怀。
她对他一直都是这幅死样子,冷静、客观、理智,简直洒脱的不像个女人。
不!根本就是洒脱的像个情犊未开的小丫头。
他知道的,这只是假象。
该死!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是被她的这股倔劲儿吸引上的。
见他垂着眸子半天没出声,林沫冉光脚踩在地上,不知道要不要走?
她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只见祁尊把签好字的文件一合,伸手又去拿了下一份文件,左手修长的手指十分灵巧的转着钢笔,继续翻阅着,然后左手也能代替签字,刷刷两下龙飞凤舞的就签好了‘祁尊’二字,竟跟右手的笔记丝毫不差。
在他又准备换下一份文件的时候,林沫冉终于僵持不下去了,她抬步往病房门口走去,轻声跟他打了个招呼:“我去跟展凌说一声出院的事,顺便找一下鞋子,是不是忘在手术室里了。”
“站住。”
他忽然出声,语气冷冽,听得出憋着怒意。
林沫冉停住了脚,只见他扬手就把手里的文件丢了出去,力度很大,文件夹砸在地板上,‘扑哧’一声,这声响显得格外沉闷揪心,纸张散落的到处都是,吓得她猛地打了个冷颤。
祁尊生气了,连周身的空气都冷凝住了。
他起身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像似踩着火焰,林沫冉不自觉的往门口退了两小步,下一秒却被他拧住了手腕,蛮狠的往病床边拖,轻轻松松就把她扔上了床,他随即俯下身来在离她几公分的距离,眼神危险的俯视着她。
林沫冉本能的往后缩,眼里有明显的兵荒马乱:“我还受着伤,这里是医院...”
这个男人,她虽没有那个独享的能力,但也不会大方到与人共享,她的占有欲都很理智,自己能握住的东西,她会握紧,若是没那个能力握住的东西,她会干脆不要,对祁尊,她一直是第二种心态。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总感觉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其实有时候就算他身上没有这股味儿,她都有种闻见了这股味儿的感觉。
本以为他又会发狠的蹂躏她一番,没想到只是帮她把被子拉过来盖上了,神sèyīn沉难辨,他忽然勾了下chún角,摸了摸她的脸:“我知道,好好休息。”
逃避,很好。
说完他直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从头至尾都让林沫冉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她还以为自己会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但不是,盯着扔在地上的文件,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脑袋里胡乱猜测着那个女人会住在哪间病房呢?
展凌做事一向有分寸,肯定不会给她安排一间跟邢心蕾只隔了一道墙的病房,应该是隔离的最远的两间病房才对。
不由得开始想着住院部的整个格局,跟这间病房离的最远的病房是哪一间呢?
这个问题想下去,她的情绪顿时激动的不行,盖着被子都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像似冷,但又不是冷,总之心口跳的厉害,很堵很痛。
祁尊出去没多久,病房门敲响,展凌提着一个粉颜sè的食盒进来了,他睨着地上的文件,撇了下眉,柔声问道:“冉冉,饿了吧,我让保姆多做了一份晚餐,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谢谢你。”
展大医生提着这种颜sè的食盒,有股很浓重的恋爱酸臭味儿。
他进来的同时,冯姨也忽然来了,手里同样提着食盒:“哎呀!真是麻烦展凌了,还想着给少nǎinǎi也做了一份晚餐,安可小姐够吃吗?”
冯姨这么一问,没想到展大医生竟然脸红了,果然比展跃皮薄,展跃不好意思最多也就耳根子红一下。
展凌有些尴尬的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她妊娠反应,吃不了多少,那个,沫冉多吃点啊,我还有病人要忙。”
冯姨一听妊娠反应,急忙把带来的食盒塞进了他的手里:“有妊娠反应前三个月最辛苦了,少nǎinǎi吃不了这么多的,我这份你拿去给安可小姐尝尝,看看合不合她的胃口,要是合胃口,以后我每天给她做点儿。”
怀孕的女人是皇后,这个比喻真的很贴切,冯姨这反应没有什么不对,就算是走在大街上,陌生人都会给孕妇让个道吧。
林沫冉垂下眸子,不免伤感起来。
如果,要是有如果的话,她跟祁尊还算和睦,孩子应该都能走路了吧,其实她一直对未来的配偶没有多高的要求的,不要他多帅多有钱,但一定要善良,有上进心,能一心一意对她好就好,仅此而已,显然祁尊不符合任何一条标准。
如果,一个女人失去了生育能力,会很悲惨吧。
展凌不好意思的客套了两句,拿着冯姨做的晚餐出去了。
冯姨抬手轻柔的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满是担忧的语气:“头还疼吗?怎么也不包个纱布啊?”
“不疼,一点点小问题而已。”林沫冉冲她无所谓的笑笑。
“还小问题?摔后脑勺多危险啊!燕少....”冯姨边说边把病床上的桌子支好,把食盒打开。
“好了冯姨,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吗?”林沫冉急忙打断她的话,指了指丢的一地白纸黑字,苦涩的一笑,吩咐道:“刚才尊少嫌我麻烦,还发脾气了,地上丢的这份文件应该很重要,您帮忙收起来,让门口的保镖给他送过去吧。”
“哎。”冯姨一进来也看见了桌上丢着一堆文件,地上也扔的是,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尊少爷刚才发脾气了,这丫头都受伤了,态度怎么也不知道柔和一点!从小就是个拧巴性格,也许是担心了,着急了,才冲着这丫头发了火。
门口的保镖送完文件,很快就回来了,来来去去最多也就三分钟的时间,玻璃窗上能隐隐约约看见保镖的身影。
由此说明,祁尊还在医院里,至于在哪里,就不用细想了。
他这一出去就没有再进她的病房,一直到晚上都没来过。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二十三章:小三罪名
“别!这样不好吧...”林沫冉被安可口中的一句‘狗男女’击了一跳。
安可不了解祁尊跟邢心蕾之间的事,其实没必要这样,她伸手拿掉了安可的手机,无所谓的笑道:“没意思,反正她唱了这么久的独角戏了,就让她继续唱吧,我几乎不看这些八卦新闻的,谢谢你啊安可。”
知道这是邢心蕾在搞鬼,她还真提不上劲儿来争个什么,一个失去了做母亲资格的女人,觉得她自导自演的这一出戏,就像个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还真是既可悲又可笑。
更何况,连安可都看得出来这是邢心蕾在恶意攻击她,祁尊那么睿智的一个人,难道会不知道?
所以,邢心蕾这么猖狂,是祁尊默许了的,让她如此肆无忌惮的发泄,让她踩着她这个正妻的头红的发紫,这算不算是尊少对邢女神的一种极致的宠爱呢?
所以,她又有什么好跟她争的?那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争抢的权利。
祁太太,呵!原来祁尊真的是当粪土给了她。
他买的房子不是家,是牢笼,他给她的爷爷和父母设了灵位,这不过是他jīng通心理战术信手拈来的一个小心机,给关她的牢笼又添了一把冷冰冰的大锁而已,他是太清楚了,她的身家全部,也就那三个灵位了。
“你...”安可瞪大了眼睛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她:“难道你不生气?就让人家这么骑你的头上?”
“生气?”林沫冉自嘲的扬扬头,吐纳一口气,都能听见自己心口滴血的声音:“反正我身边又没亲戚也没什么朋友,几乎孤家寡人一个,我自己不看不理不就行了,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反击。”
嘴上这么说,心有多寒,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似乎忽然明白过来,祁尊为什么不离婚的原因了。
他是祁家独苗,邢心蕾不能生育,他也就差一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工具了,想起那晚他向她解释,挽着他胳膊从公司出来的那个女孩是章总的女儿,却闭口不提邢心蕾,对邢心蕾的解释是‘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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