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哦...?”祁尊只手撑着额角,沉思了几秒,丢出了第二个问题:“这份保险的受益人是谁?”
男人恭敬的答道:“是祁新小姐。”
那个女人?
这个答案还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祁尊这次足足沉思了好几分钟,略显烦躁的挥了下手,示意两个男人可以走了。
给管家拨了个电话,吩咐他马上过来一趟。
而此时医院。
白姨叫住管家,正准备找他说一下祁新的怪异举动,她竟然把避孕药捣碎了拌在食料和水里,喂给鸽子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病情加重了?
还有一件事她没敢说,这次老爷子摔下坡去,其实是被几百只鸽子扑倒的,虽然养鸽子的想法是祁新提出来的,但这批鸽子却是少nǎinǎi出钱买好了让人送山上来的,这要是追究个责任,还不得怪少nǎinǎi养的这批鸽子啊,那丫头肯定该自责了,所以少爷盘问的时候,她才犹豫了一下没说这事儿,反正人都已经摔成那样了,追究责任也于事无补了。
她的脑子里一直有些混沌,几百只鸽子忽然同时扑向了老爷子,好像是看见祁新对着老爷子的后背撒了把什么东西,鸽子才忽然飞扑过去的....
没太看清楚。
管家接了祁尊一个电话,丢下一句:“少爷让我马上把祁新小姐送到他那里去,你有什么事等我空了再说。”
“好吧。”白姨压下了一肚子的话。
先前保险公司的人来过医院,取了些老爷子受伤的资料,这会儿尊少找祁新,肯定是知道保险受益人是祁新了,找她去肯定是要盘问她的身份。
在车上老管家就让祁新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坦言道:“祁新小姐,老爷子给自己买了一份意外险,受益人写的是你的名字,少爷这会儿找你去的目的,你应该清楚了吧?”
“爷爷,买了意外险?受益人..是我?”女人脸sè一白,猛地僵住,眼底的神sè翻滚的复杂:“为什么受益人会是我?”
“这个,如果连你都不清楚,估计只有老爷子自己知道为什么了,我也很不能理解他的做法。”管家看着她,不卑不亢的继续说道:“祁新小姐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老爷子给你安排一块墓地呢?小姐的这个举动也是我不能理解的。”
“很奇怪吗?”女人笑了笑,表面上很平静,内心却起了惊涛骇浪,拼命的想着老头为什么要买意外险?为什么受益人写的是她?
以祁家的财势还能看得起区区补偿金?
难道死老狐狸未卜先知,料定自己会发生意外?为了防止遭到她的报复,所以才买了意外险,受益人写她的名字,好让祁尊起疑心来tiáo查她?
女人越想神sè越复杂难辨,心底越来越闷慌,脑海里不停的闪现老头满身血迹的样子来。
不是应该会感到很快意的吗?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可是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痛快的感觉呢?
“小姐要是对我有所隐瞒的话,待会儿应对少爷的询问,估计我会帮不上你什么忙。”老管家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不卑不亢的分析道:“少爷肯定会询问小姐的身份,老爷子有意瞒着少爷,应该只有小姐自己和老爷子清楚其中的原由,到时候怎么回答少爷的问话,小姐自己掌握分寸就好。”
老管家想了想,神sè严肃的补充道:“少爷睿智过人,不喜欢别人隐瞒他或者欺骗他,小姐言辞一定要三思,不要轻易碰触他的底线。”
作者随笔:
宝贝们,(づ ̄3 ̄)づ今天还是只有一更,服务行业,节假日无休,对不起,大家养养文哈,谢谢大家的支持~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七十五章:得知真相
祁新还真没想到会是去祁尊的家里。
这就是他给林沫冉的家?
整栋别墅看上去浪漫又庄严,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中与西结合得如此和谐,不但富有审美的愉悦,更重要的是那股子温馨之感。
还真像是一个家的感觉,原来,他给林沫冉的房子都是不一样的。
随着老管家一步一步走进去,女人垂在身侧的双手,拳头越攥越紧。
推门进去,祁尊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姿态闲适的翘着二郎腿,腿上放着一份资料正在翻阅。
老管家恭敬的开口道:“少爷,祁新小姐我送过来了。”
“嗯..”祁尊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翻阅手中的资料,淡淡的一个字:“坐。”
女人僵着走到他的对面坐下,除去心底难受的滋味儿,最大的感触就是难以言喻的慌动,老管家说得没错,这个男人睿智的可怕,绝对不好应付。
“少爷要是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过医院那边去了。”
祁尊没出声,修长漂亮的手指捻起一页纸张翻了过去,以对他的了解这是默许了,老管家意味深长地看了祁新一眼,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差不多三分钟过去了,祁尊翻阅完手里的资料,在末页苍劲有力的落笔签名,他忽然出声:“祁新小姐,我们以前认识?”
“啊!?”女人猛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从进门儿就一直在盯着他看,慌忙闪开眼神:“财经报道上经常看见你,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认识?”
祁尊点了点头,眼眸一抬,直视女人:“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
“来的路上,我已经问过张伯了..”她有些受惊的表情,坦然勾起一笑:“听张伯说,爷爷买了份意外保险,受益人写的是我的名字,这让我感到很意外,也很惶恐。”
女人的回答让祁尊微微挑了下眉,很显然,张伯是知道受益人写的是这个女人,胆敢隐瞒他绝对是老头下的死令,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由此断定,这个女人也是才知道受益人的事。
只是,老头这么做的用意为何?
稳固这个女人在祁家的地位?亦或是,保护这个女人?
能让老头花这般心思,由此可见,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那么简单。
“祁新小姐一直住在美国生活?”
女人微微笑了下,还好在美国老头就教了她台词该怎么说,她皱着眉头,加了一点演技,说道:“应该不是,我并不会英语,我的头部受过伤,以前的事情并不记得了,听医生说,我得了骨癌,是被一个男人丢弃在医院里的,刚好遇上了祁爷爷,是他资助了我的医疗费,后来还认我做了孙女。”
女人回答的很顺,有时候连自己都疑惑的语气,反而让人更愿意相信一点,就不知对坐的这个男人,能信几分?
祁尊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看似慵懒的神态,可那双yīn沉难定的眸子仿佛能透析人的灵魂般,看的女人一阵发虚,后背都冒汗了。
还好正在这时,林沫冉端着两杯咖啡走了出来,浅笑着招呼道:“祁新喝杯咖啡。”
她把一杯放在了女人的面前,一杯放在了祁尊的面前。
“谢谢沫冉。”女人勾起热络的笑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应对这个男人不是一点点费jīng力,一个神sè不对,都能引起他的怀疑,就像刚才进屋,她一不小心看着他走了神,他就断定他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着实惊出了她一声冷汗,也让她暗暗生出一丝窃喜,一个眼神就让他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他的心里我是不是多少有点分量?
祁尊顺势拉林沫冉坐在了身旁,被岔开了话题,低头轻言细语一句:“在医院守了一天,不要忙了,休息一下。”
对坐的女人垂下眼眸,伸手端起咖啡,手指紧捏着杯子,男人这样的温言软语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她笑道:“不知道尊少还想问我什么呢?我得赶紧回医院去了,这会儿爷爷还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
林沫冉一听这话也急了,pì股刚挨沙发就起了身:“展凌说爷爷这一周都要在重症监护病房,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不管什么问题,可不可以等爷爷度过危险期了再解决?”
“尊少要是对我有什么疑惑,可以等爷爷的情况稳定了,随时可以tiáo查我,我也随时可以配合尊少。”女人一口没喝,放下了咖啡杯,也站起了身。
林沫冉接话道:“祁新,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在家里担心,也休息不好,还不如过医院去守着...”
知道劝不住她,祁尊抓上车钥匙,起身拉了她的手。
“稍等一下,我去拿洗漱用品,我已经收好了。”林沫冉松了他的手,飞快的上了楼,提了一个黑sè的包下来。
上车的时候,林沫冉并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祁尊开车,她和祁新坐在后座,她的这个举动,让祁尊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
他知道,她心里有很多疑惑,已经织成了网,打成了结,她只是担忧老头,所以暂时压在了心底。
祁尊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发白,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眉睫低顺、静若幽兰的样子,心口就是一阵锥心的痛。
我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你少痛一分?
三个人各怀心事,去了医院。
展凌亲自守在重症病房里照料,白姨和另一个保姆,林沫冉还有祁新,四个人守在重症病房隔间的休息室里,八点多的时候,祁尊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十点钟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
这首‘忐忑’在这么安静的空间里突兀的响起,显得异常闹心,她上次跟小玉一起去醉迷,晕倒了手机掉了,祁尊给她新换的手机和号码,她还是唯独给祁尊的来电设置了这首铃声,听习惯了,倒觉得亲切了。
她边大步往门外走,边按了接听:“喂..”
对方微露不悦的语气:“怎么还没睡?”
今天她连十点关机的习惯都忘了。
她淡淡的应:“睡不着。”
他沉默了几秒后,响起qiáng硬的命令语气:“睡不着也睡。”
林沫冉:“....”
挂完这通电话,祁尊一夜没来,她没问他在哪儿,他也没说。
第二天一早,林沫冉找白姨借了两百块钱,说要出去买点早餐,她从昨晚带过来的黑sè包里拿出了一包东西,提着这包东西去了医院附近的中医铺子。
她把这包东西打开,是一包药渣,摊在老中医的面前,浅笑着说道:“药方掉了,麻烦您照着这副药给我抓,把药方帮我开出来可以吗?”
五十多岁的老头用手拨了拨药渣,笑道:“没问题,你稍等一下啊。”
说着拿起笔,拨一样便用笔在白纸上写一样,不一会儿药方就照着开好了,老中医十分认真,又拨着药渣对照了一遍,然后准备帮她抓药了。
林沫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两排西药递给了老中医:“麻烦您帮我看一下,这幅中药配着这两种西药吃,是治什么病的啊?”
老中医推了推鼻梁上的大框眼镜,从她手中拿过西药看了看:“这副药方..配上这两样西药,这是tiáo理内分泌,治疗不孕的啊。”
治疗不孕的....
林沫冉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住,脑袋里轰隆隆的响,就像在经历一连串的爆炸。
她吃的药,是治疗不孕的....
“喂!小妹妹,你没事儿吧?”
“谢谢,我没事,我很好..”她闭上眼睛拼命的做着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我一定要冷静...
掏出口袋里找白姨借的两百块钱放在了柜台上,伸手拿了老中医开好的药方。
“喂!小妹妹,我还没给你抓药呢!这钱...”
身后老头的声音很模糊,周身的一切都像是梦幻的不真实,她脚步发虚的从中药铺子里走了出来,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被人一把扶住了,响起女人担忧的询问声:“哎呀!沫冉,你没事儿吧?脸sè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泪眼模糊的看向扶住自己的人,勉qiáng勾起笑:“祁新,谢谢,没事,我很好,我真的很好...”
女人一把拿了她手里的药方,响起更加担忧的语气:“这种小铺子开的药有效果吗?你不要被人家骗钱了,你这种情况还是吃展凌开的药吧,如果连展凌的药都没效果的话,这种小铺子就更....”
说着说着,女人立马闭了嘴。
林沫冉只觉得大脑里嗡嗡响个不停,她无法思考,全身发寒般颤抖,喉咙里就像被塞住了,抬手压住xiōng口喘息都困难,她缓缓的转头看向女人,艰难的吐出话来:“祁新,你告诉我,爷爷是不是,也知道,我不能怀孕?”
“爷爷,确实知道了,不过爷爷还是很疼爱你的,你放心吧,他并没有嫌弃你...”女人慌张的解释着,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再次伸手扶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关切道:“你真的没事儿吗?”
林沫冉qiáng撑着站直了身子,直直的盯着女人,继续追问道:“你告诉我,爷爷这次受伤,是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跟祁尊闹矛盾引起的?”
“沫冉...”女人沉默了,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种沉默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原来,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是她。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能怀孕....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七十七章:屋漏逢雨
祁尊从昨晚离开后,今天一整天都没来过医院,上次受了枪伤还没好利索的展跃半夜三更悄无声息的出了院,几个保镖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踱步了一整夜,空气中隐隐透着不安的气氛。
然而今天,这样一则新闻占据了a市的头条:昨晚十点半,在城西的一段立交桥上发生了一起重大的车辆爆炸事件,造成了上百辆车连续追尾,二十六人受伤,五人死亡,爆炸车辆是燕氏集团新任总裁,燕安南的车,爆炸车辆上共乘坐两人,除了车主,另一位则是祁氏总裁,祁尊,其中一人身受重伤,一人昏迷。
在医院里显然没有人会去关心今天有什么新闻,一天都很安静。
女人在转角处偷听了白姨跟展凌说了避孕药的事情后,慌慌张张赶回了老宅,处理了所有的鸽子食料和水槽里的水,之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淡然的回到了医院,在回老宅的路上她听司机说起祁尊昨晚遇到了大麻烦,老爷子还躺在医院里,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还上了新闻。
她急忙看了新闻,询问司机得知,燕安南受了重伤,祁尊只是昏倒了,这会儿带着祁家一群人在tiáo查此事。
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她断定祁尊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医院。
她刚返回医院,老管家就找上了她,想必姓白的老太婆已经跟这老头汇报了避孕药的事情了,她心底一阵冷笑,没有证据的事儿,仅凭一面之词,几个下人还能把她怎样?
老管家恭恭敬敬的把她请到了顶层展凌的办公室,她也没客气,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张伯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搞得这么神秘。”
只是她没想到,这老奴才张口第一句话就把她给震了一下:“邢心蕾小姐是吧,虽然我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收你为孙女,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老人是真心实意想要补偿你,一开始我并不能理解老爷子为什么要买一份意外险,而且受益人写的是你..”
老管家并没有坐下来,在祁家做事,虽然没把他当过下人,不过他一向懂分寸,此时站在女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眼神犀利的看着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祁家对你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你的仇怨很深,还有jīng神疾病,老爷子在收你做孙女的那一刻起,就猜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许会遭遇不测,他买这份意外险的目的,我也是刚才才悟出其中的用意...”
女人主子似的端坐的姿态僵住了,她抬手捋了下脸侧的头发,掩饰掉自己的慌乱:“我不明白张伯的意思。”
老管家长叹了口气,语气沉痛的说道:“他这么做,是在向尊少求情,求他饶过你。”
这次女人彻底僵住,呼吸有点不稳,眼神闪烁,难掩脸上慌乱的神sè:“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养那一千多只鸽子,用避孕药喂食,给喝药tiáo理身体的少nǎinǎi吃,老爷子这次摔下斜坡,你向老人身上扔鸽子食料,导致上百只鸽子同时抢食扑向了老人,才让老人失足滚了下去,摔成了这幅模样,邢心蕾小姐,报复真的让你很快乐吗?”
女人的脸sè一点点变成了死白,身子颤抖起来,她没想到老管家连老头子是怎么摔下山的都知道,更没想到的是,死老头买意外险是那样一层用意。
不!不是这样的!死老头该死!他最该死!他从来就没把她当过人看,更不可能真心实意的把她当孙女看待,她在他眼里连下人都不如,他让她认祖归宗,只不过是他意识到自己缺德事儿做绝了,他的宝贝孙媳妇生不出个蛋来,他积yīn德罢了。
报应!这一切都是祁家的报应!祁家就该断子绝孙!就该死绝!
看女人的神sè不对,老管家长叹了口气,掏出一张支票,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这四十二万是保险公司的赔偿金,老爷子曾经给你一亿你看不上,如今,他用这样的方式给了你一笔钱,多大的仇怨也该消了吧。”
“你对老爷子动了手,少爷聪睿,能看在老爷子的这份保险的份上饶过你,但,你不该对少nǎinǎi也动手,少爷不会饶你,拿上这笔钱,马上离开吧。”
离开?就这样离开?
以前是被祁老头驱逐,后来是被祁尊驱逐,如今就连个老奴才都来驱逐她,一次又一次,凭什么!
该滚蛋、该死的明明是他们!凭什么人人都要她离开!
女人攥着拳头,全身颤抖,神sè成癫狂状。
老管家出去前,看着她叹息道:“邢心蕾小姐,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少爷这两天在外处理事情,你最好是在他回来之前就离开。”
不,她不会离开的,她已经规划好了以后的生活,让老头子bī着祁尊找一个代理孕母,然后她养着祁尊的孩子,bī走林沫冉,就这样在祁家,帮祁尊养着孩子,偷偷守在他的身边就好。
可是,祁尊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宁愿祁家断子绝孙也不找代理孕母。
所以她彻底绝望了,那就一起下地狱吧,谁也别好过...
女人起身,并没有出医院,而是去了重症病房,见此时林沫冉一个人目光呆滞的站在玻璃窗边,她轻轻了走过去:“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我想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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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氏总部。
祁尊此时的神sè实在yīn狠的吓人,懒散的靠坐沙发上,修长漂亮的手指十分灵巧的把玩儿着一把银晃晃的匕首。
两名手下动作粗鲁的把一个女人按压他的脚边,女人奋力的挣扎,嘴里不停的辱骂:“祁尊,你特么不得好死!再次落在你的手里,老娘就没打算活,你以为老娘怕你吗?你特么有种就杀了老娘啊!你特么就是个孬种!”
“臭/婊/子!老子打烂你这张臭嘴!”站在一旁的一个黑衣男,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对着她的脸扬手就是狠狠的几巴掌,打得女人两个脸颊顿时浮肿起来,掉了一颗牙,满口都是殷红的血。
祁尊忽然倾身向前,抬手捏住女人的下巴,chún角勾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清澈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韵味儿:“女人,话我只问一遍,楚逸凡在哪儿?”
女人恶狠狠的瞪着他漂亮的眸子,准备往他脸上‘呸’一口血,只是那个‘呸’字还没出口,祁尊快速的出手,只见银光一闪,女人的左半边脸从嘴角到耳朵处‘刺啦’一下就是一道红口子,瞬间血水喷涌,皮肉翻开,硬生生的把女人那个呸字变成了一声无比尖厉的惨叫:“啊——啊——!”
女人的左边嘴角被拉到了耳朵边,随着她这声响彻云霄的惨叫皮肉翻的更大了,能从脸侧看见里面的牙,她的两只胳膊被两名保镖死死的控制住,不能用手去捂住受伤的脸,只能不停地摇头来缓解疼痛:“啊——”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qiáng,那就等他来救你吧。”祁尊重新懒懒散散的往沙发上一靠,拿起一块纯白丝绢,慢悠悠的擦拭匕首上的血迹,冷然下令:“押下去。”
“是!”
两名保镖提着女人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不一会儿展跃敲门进来,手上提了一包东西,往沙发上一丢,挑眉道:“爷神机妙算,果然又拆了六枚。”
“草!这狗杂/碎,还真特么煞费苦心啊!”保镖之一破口骂道,他们平时只检查尊少的车,却没想到楚逸凡竟然在燕安南的车底盘上装了炸弹,昨晚尊少的车lún胎爆了,就坐了燕安南的车,幸好尊少听力敏锐,抱着燕安南及时从车上跳了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展跃往祁尊身旁一瘫,额头上还冒着汗珠,继续汇报道:“我在展凌的车底盘拆了一枚,章信的车底盘也有一枚,其余四个是跟你平时走的比较近的客户的车底盘拆下来的,楚逸凡为了暗杀你,也是蛮拼的。”
“这个狗杂/碎!”一旁的几个保镖无不气的咬牙切齿,楚逸凡丢了铁饭碗入了狱,尊少看在少nǎinǎi的份上把他保释了出来,还把他和他的母亲安置在法国,他母亲发生车祸死在了国外,这疯狗就彻底发疯了,把所有的仇怨算在了尊少的头上,尊少这次这仇真特么结的冤,简直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旁的几个保镖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妈/的!这杂碎,他不知道尊少最痛恨的就是有人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上次是少nǎinǎi,这次是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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