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祁尊把玩儿打火机的动作停住,面无表情的微微低垂着头。
展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他一直在问沫冉,估计还是因为孩子的问题,我说,你不会是打算老人断气都不让沫冉来老宅吧?要是让沫冉知道了还不跟你急啊!”
说到这儿,展凌就忍不住想要啰嗦两句了:“还以为你改变了呢,怎么还是这样子?对沫冉怎么还是满肚子的套路?我听说她海滨市的店出了大状况,不会是你搞得鬼吧?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能把她支开呢?你是担心她受不住老头的死前所托对不对?”
祁尊扬手把打火机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开口清清冷冷的语tiáo,答非所问:“他还有多久才醒过来?”
展凌说的没错,他又套路了她,知道邢心蕾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后,他这段时间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自己过去的点点滴滴,一遍一遍的回想,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一生竟然活的这么糟,简直就是一摊肮脏不堪的烂泥,似乎永远都在耍心机、玩儿手段算计别人,一步一步有了今天的一切,还从来没吃过亏,却没想,上帝让他栽了这样一个跟头。
他回想着自己做过的所有的坏事,试图淹没掉邢心蕾的事情,却发现原来自己终究还是个凡人,越去掩盖说服自己,越是有种咬烂了一口玻璃碎渣和血吞的感觉,他无法吐出来,因为肮脏不堪,他一遍一遍地想,要是邢心蕾还活着,他是亲手掐死她?还是咬牙放过她?
他想象不出自己会怎么做,他的字典里没有‘不知道’这三个字,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答案。
当看完她写给吴昊的两百多封信,看完她的血书后,他忽然就淡然了。
人活一世该怎么活都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他只后悔不该从美国把她找回来,给了她继续错下去的机会,把沫冉伤的那么深,把老头伤的那么深,为了帮他遮羞,那么柔弱的她,力挽狂澜,并向世人坦言自己无孕,各种声东击西,只为了他能够安好。
忽然觉得余生好短,陪沫冉怎么都不够,所以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以前的破事上,老头时日不多了,他却支开了沫冉,耍这种心机这是最后一次了,为了不让沫冉和老头任何一个伤心,他不得不这么做,老头要找沫冉的目的他很清楚,这次不是代理孕母的事情那么简单,估计会bī迫沫冉离开祁家。
刚才展凌打电话给他,说老头在找沫冉,他正在公司,就带了个女下属过来了,该如何做,在车上已经跟她交代清楚了。
“这几天他清醒的时候少,估计一两个小时会醒过来。”展凌看着楼下大厅,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喝水的女职员,实在不知道怎么吐槽他这做法了。
真够可以的啊!怕老头死前为难沫冉,就搞出个假沫冉来欺骗老头。
卧槽!要是老头眼睛不瞎呢,我看你打算怎么做!
沉默了一会儿,祁尊忽然出声,一句话差点让展凌没理解过来,惊抽过去。
“展凌,我们办婚礼吧。”
“啊?”展凌张大嘴巴,直愣愣地瞪着他:我跟你办神马婚礼啊?你脑子长包了吧?不会是,邢心蕾的事情把你弄弯了吧?
“燕安南在筹备婚礼,我们一起办了这事,趁老头jīng神还好的时候。”
展凌合上了嘴巴。
原来是这意思啊,吓死粑粑了。
“可是,老爷子这情况,我暂时撒不开手啊……”
祁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老头要是过世了,按照沫冉那死脑筋,肯定是要守孝的,婚礼今年就别想办了,你觉得你老婆的肚子能够乖乖的等到明年去?”
那也是啊,安可这都第二胎了,他实在亏欠她太多了,其实他早就想给安可一场婚礼了,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把婚礼给耽误了。
没征求他的意见,祁尊抬手敲了敲栏杆扶手,断然下了吩咐:“展跃和语琦的事,我来解决,婚礼的事情,我和安南一起解决,老头的事,交给你了。”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跟安可也只结这一次婚!你跟燕安南亲自cào办自己的婚礼,我和安可的婚礼怎么有种被顺带一提的感觉啊!现场你们布置,安可的婚纱我得自己去选,还有……”展凌一听就有些不爽了。
“老爷子醒了。”白姨走过来忽然打断了两人的交流,满眼担忧的神sè,对着祁尊汇报道:“少爷,老爷子一直在找少nǎinǎi,说只见少nǎinǎi,所有人都不想见。”
“嗯。”祁尊轻轻点了下头,指了指大厅沙发上的女人,对白姨吩咐道:“叫她上来。”
白姨叹了口气,没敢多说什么,下楼把女人领上了楼,祁尊带着她往老头的卧室走,展凌急忙在身后提醒一句:“尊,祁爷还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影像。”
闻言,祁尊领着女人到门口后,伸手亲昵的搂住了女人的肩膀,女人身子一僵,红了脸,不过面sè很镇定。
推开门之前,祁尊不忘提醒一句:“我太太的声音你模仿的不错,但也尽量少开口,我太太跟老人感情深厚,老人现在的状况,我太太肯定会很伤心,有些东西,你模仿不来。”
女人非常懂事,这就变了林沫冉的声音,轻柔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祁尊补充一句:“不管他说什么,你都答应。”
“好的,我知道了。”
抬手敲门走了进去。
老人看上去十分虚弱了,后背垫着几个枕头,靠坐在床上,他努力往门口看着,隐约看见两个人影,开口说话清楚了:“尊儿,你出去,我跟冉儿说会儿话。”
“好。”祁尊的语气很是冷淡,走出去前回头丢下句:“我希望爷爷不要为难她。”
他说完给了女人一个眼神,女人立马出声道:“你出去吧,爷爷怎么可能为难我呢?我也想跟爷爷说说话。”
祁尊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二百二十七章:奇葩命令
“丫头。”老人鼻孔里chā着氧气管,虚弱的招了下手,示意女人靠近点。
“爷爷。”女人走到床边,伸手握住了老人枯树枝似的手:“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我没事儿,爷爷只是放心不下,你和尊儿。”
老人浑浊的双眼中溢出两串泪水来,女人急忙伸手帮忙擦拭:“您好好养着,不要担心我们。”
“丫头,爷爷没照顾好你,实在对不住林老头的临终所托啊。”
老人热泪盈眶,知道接下来老人该摊牌了,按照吩咐,女人不出声了,只是安静的帮他擦拭泪痕。
“你是个乖巧的孩子,爷爷知道那次你吸毒,是尊儿把你bī急了,你想要离婚,一时糊涂才沾那东西,爷爷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千错万错,都是爷爷的错,是爷爷对不起你和尊儿。”老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有点喘不上气来,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口:“美国那边的专家,看过你的病历资料,我问过详细情况,专家说你这情况,做不了人工受孕的手术,体内有毒/品余留下来的毒素,毒/品导致你营养不良,人工受孕的手术很难成功,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这样的手术。”
太太吸过毒?为了跟祁总离婚?
女人实在太过震惊了,不过还是本分的压下了那份好奇心,安静的听着。
“看见你跟尊儿,如今夫妻和睦,爷爷本该安心闭眼的。”说到这儿老人布满皱纹的脸满是哀伤:“可是,祁家不能无后啊,这么大的家业,尊儿将来可怎么办?”
“我明白。”女人压抑的出声:“爷爷的意思,我都明白,我听您的。”
“爷爷知道,你肯定已经劝过尊儿找人代孕,他没同意吧?”老人哀叹一声:“丫头,爷爷对不住你了。”
“您别这么说,我们都想祁尊好好的,只要他好好的,我听您的安排。”
老人费力的往一旁的柜子转了下头:“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
抽屉拉开,里面是一张身份证、一本护照和两张银行卡,身份证上是林沫冉的相,可是名字却是:祁冉!
“民间有不少治病的偏方,爷爷活不了几天了,没办法陪着你去寻找,爷爷希望你能把身体治好,这两张卡上是爷爷自己的积蓄,前几天让老张去给你换了身份。”
说到这儿老人没再说下去了,一脸的歉意,只是抓着她的手羞愧难当的流眼泪,但老人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给她重新办了身份证,拿上钱离开祁家,去世界各地找偏方治病。
连身份都帮她换了,意思是不要被祁尊找到了。
这可能是老人所能想到的把对林沫冉的伤害降到最低的借口了,谁都知道,老爷子对这个孙媳妇宠爱有加,做这样的决定老人自己也是百般痛苦。
“好,我答应您。”女人故意把声音压低,显得很悲伤,按照祁总的吩咐,老人说出目的后,她还得说这样一番话:“爷爷,燕安南和小玉,展凌和安可,他们最近要办婚礼了,我想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就离开。”
“好,好孩子,爷爷对不起你。”
老人情绪很激动,说着艰难的挪动身子,看样子是打算下床给她跪下了。
女人急忙伸手把老人扶躺好,说了这么多,老人力气也透支了,再次沉沉的昏睡过去。
从卧室出来,祁尊就靠在门口,女人尾随着他出了大厅,上了车才把东西从身上掏出来,恭恭敬敬的递到了他的面前:“祁总,这是老人给太太的东西。”
祁尊伸手接过卡和身份证还有护照,聪明如他,几乎只看了眼就明了了,他俊脸紧绷,一言不发。
女人汇报道:“老人让太太去寻找民间偏方治疗身体。”
祁尊的脸sè更差了,只见他从车窗前拿过打火机,点燃手里的东西,丢进烟灰缸里,等东西都烧尽后,连着烟灰缸一起扔出了车窗外,这才忽然开口,磁性的嗓音透着丝丝威胁的凉意:“这件事,最好永远烂在你肚子里。”
“是,我知道。”女人只觉得心尖儿蹿出一股骇意来,顿时觉得坐大老板的车,比坐针毡还难受,这压迫死人的气场,她宁愿下车走几个小时的路回市区。
他掏出了手机,抬手食指压了下性感的薄chún,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拨了电话,清澈的嗓音带着蛊惑的笑意唤道:“沫冉。”
这语tiáo变得也太快了点吧,温柔的勾人,女人不由得用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她惊的一颤,声音是很温柔,可眼神透着寒意,哪有半点温柔?
想必老人对他太太的做法让他很愤怒吧,幸好他早预料到可能会发生这种局面,提前有所安排,把太太支开了,本来还请了高级化妆师想把她弄成林沫冉的模样,刚好老人的视力出了问题,就没弄的这么麻烦。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他浅笑出声:“好了,那两家店生意一般,干脆关闭算了,要不这样...”
他想了想轻声诱哄道:“我收购了你那两家店,价钱好商量,然后你拿着本钱在a市重新来过好不好?你自己估个价,支票随你填。”
就听电话那头的人立马振奋了:“那你先帮我预算一下,开办一所残障人学校需要多少钱?占地面积大概一千平米左右吧,要建的很温馨很舒适的那种档次。”
“听你这狮子大开口的语气,我觉得自己刚才的决定有些太欠考虑了。”
“你怎么总是对我说话不算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公平!”某女气呼呼的憋了半天,吼道:“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你太太呃!你那天说的祁氏集团我也享有所有权限的,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去提款啊,那天的通话我可录了音的。”
“你早该这么干了。”祁尊顿时就笑了,吩咐道:“我这两天有点忙,三天后去接你,那边的店不要了。”
“哦,听你的。”她忽然想起什么急声问道:“爷爷现在怎么样?我几天没见他了。”
“他康复的不错,不用担心,好了,我现在要忙了,拜拜。”
挂了电话,直接回了祁氏总部,然后召集了保卫科所有人员。
办公室里,七十多号人统一的打扮,也不知道祁尊这是想干啥,让他们都摘了墨镜脱了西装外套,然后他挨个打量,看的他们心里直发毛,怎么搞得跟选美大赛似的!
但是,某少爷指了五个人出列,都是丑的,身材高矮不一。
“你们五个留下,其余的出去。”
“是!”
祁尊下了个特别奇葩的命令:“你们五个照着小流氓打扮,下午五点蹲守在贺氏公司门口,绑了贺家小姐,找个光线暗的现场,找章敬和展跃分别敲诈五千万,展跃到达现场肯定会动手,不用客气,狠狠的揍他。”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某少爷接着补充道:“只准揍他,不准他揍你们,知道怎么做吗?”
“啊?”五人惊傻了,从来没质疑过祁尊的命令,第一次完全摸不着头脑。
“戏演bī真一点,对贺家小姐不用客气,拿女人做要挟,狠狠的揍展跃,展跃肯定会认出你们来,章敬肯定会报警,警察到达现场前,撤。”
祁尊何时做事给人解释过?眼眸一抬,冷冷一扫,五个人立马不敢有半点疑惑了:“是!”
看来展凌是太相信祁某人了,觉得他解决任何事情都很有技术含量,一听他会帮忙解决展跃和语琦之间的问题,他顿时就安心了。
但展凌万万想不到,祁尊解决这问题竟然这么简单粗bào,根本就没动脑子!
一番吩咐完,祁尊直接去了燕安南家,找他商量合办婚礼的事情去了。
于是当晚,贺氏千金照常下班,在公司门口被人悄无声息的绑了,然后章敬和展跃同时收到了勒索短信。
就如祁尊判断的那样,章敬报了警,展跃却是提着钱直接去了交易现场,五个人按照祁尊的吩咐,把贺语琦五花大绑。
五个人根本不是展跃的对手,为了不被揍,有一个直接掏了枪顶在贺语琦的脑袋上,其余四个把展跃痛痛快快的揍了一顿,揍得贺语琦哭的撕心裂肺。
展跃不敢还手只能被揍,虽然五个人都蒙着脸,但靠近了看身材展跃也认出了几个渣渣,脑袋里白光一闪,几乎立马断定,是祁尊搞的鬼,于是就死不要脸的演戏了,其中有一个还给他塞了个小血袋,揍的那血吐的,地上衣服上简直惨不忍睹,在警察赶到现场前,几个人提着钱就跑了,展跃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被贺语琦急匆匆的送去了祁氏医院,这之前,祁尊已经给展凌打过招呼了.
于是,展凌黑着脸在手术室里帮展跃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淤青,然后跟展跃大眼瞪小眼的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出去。
展凌不得不qiáng迫自己憋出一副沉痛的表情,告诉贺语琦:“他问题不大,被打吐血是因为伤害了你之后,一直无法原谅自己,天天饮酒,胃出了点问题,住两三天院就没事了,放心吧。”
贺语琦的思绪还在先前异常血腥bào力的场景里,只觉得展跃这是要死了。
看着贺语琦惊恐万状的神情,展凌在心底把祁尊和展跃这俩卑鄙小人好好的问候了一遍,本来就是展跃不对,把人家伤的那么深,竟然还套路她!还能更缺德一点吗?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语琦心里还有他。
展凌有些于心不忍,兄长的姿态,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琦,谢谢你还关心他,其实,展跃从小心里就有缺陷,他只是除了我和尊之外,不敢对别人付出感情,他害怕被伤害、被丢弃,你是第一个走进他心里去的女人,他实在太笨拙了,不懂得怎样去疼爱你,反而把你伤的那么深,也不知道如何去弥补,天天说醉话,见谁都喊你的名字,让人家拿枪杀了他,他自己都把自己判了死刑,我了解他,若是失去你,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尝试男女感情了。”
展凌长叹了口气,态度诚恳的低头致歉:“作为他的兄长,我也应该给你道个歉,语琦,很对不起。”
正在这时,两名护士推着手术室里的人,往旁边的病房转移。
贺语琦呆滞的神情终于有了反应,急忙扑了过去:“展跃!”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二百二十八章:商讨婚礼
戏演完了,展凌就回祁家老宅了,张主任留下来值了夜班,一个晚上被贺语琦叫了nn遍。
&“张主任,您快去看看他吧,他怎么还不醒啊?&“
“张主任,不好了!他说xiōng口疼!您快点看看他!”
“张主任!他又吐血了!怎么会又吐血呢?展凌呢?要不要叫展凌过来啊?”
不知道第几十次推开张主任的办公室门了。
“不要慌,我去看看。”张主任终于彻底崩溃了,快被搞疯了,现在都早上五点多了,展跃那死小子,还让不让人打个盹儿啊?已经非常确定以及肯定了,贺大小姐心里还有你,还有完没完啊?
他都五十多岁了,是受展凌所托,临时蹲班的,专科大夫都是上白天八小时的,好几十年没蹲过夜班了,拖着沉重的步伐,边打哈欠边往展跃的病房走。
呦呵!还真吐了几滴血啊!牙龈出血吧!
不过展凌也没说假话,这小子确实胃有了点小毛病,每天guàn猫niàoguàn的,胃下垂了。
“张嘴。”张主任耐着性子,查看了一番。
“他怎么样啊?怎么还会吐血呢?展凌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贺语琦说这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抓着床上某人的手。
只见床上某人一脸苍白,半死不活的模样,眼睛一直呆呆的黏在贺语琦的身上。
那五个家伙下手也不轻,虽然是演戏,但祁尊的命令是狠狠的揍他,他们是真的揍了,只是力度掌握的很好,不至于揍断骨头,身上到处都是淤青,贺语琦刚才帮他擦拭身子的时候,吓得手都软了,腿上、肚子上、胳膊上、背上,除了一张脸完好,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张主任被贺大小姐问的直接举手投降了,再次反复的qiángtiáo:“他没事,真的,我保证他绝对没事儿,吐血是好事,真的,把他肚子里那点脏东西吐干净就好了,绝对绝对不可能有事的,他比牛还健康呢,我保证明天出院都没问题。”
“您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一下啊?”贺语琦抿了抿chún,一脸的怀疑。
“放心吧,以我行医几十年的经验,他绝对没有受内伤。”张主任逃跑似的从病房出来。
真要命啊!赶紧找个地方打个盹儿吧,一大把年纪了,别被展跃这小子玩儿死了。
病床上某人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抬手捂住了xiōng膛。
“你怎么了?还疼吗?”贺语琦瞬间又紧张起来。
“这儿疼,快疼死了。”他指着心脏的位置,眼神灼热的盯着她,闷声开口:“一看见你,就更疼了。”
说着他伸手去拉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怕她会拒绝他的主动碰触,没想到她没拒绝,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可以不用理他们啊?谁要你拿钱去赎我了?你是傻子吗?你不知道也报警吗?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呢?”
展跃轻轻用力,直接把人拉倒在怀,猛地一把抱住了她,艰涩的开口道:“对不起,语琦,我不是傻子,我是混蛋,对不起,你是我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理呢?我倒是希望被他们打死,这样我心口就不会那么疼了,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对不起。”
贺语琦眼眶一红,声音哽住了:“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听她这样一说,展跃就更紧张了,以为她又想要跟他一刀两断了:“不,语琦,我不想过去,你可以恨我,可以惩罚我,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她这句明显就是怨言,展跃jīng的跟猴似的,暗淡的双眼顿时有了光芒,紧紧的搂着她柔软的身子,短暂的窃喜几秒,立马顺着竿子就往上爬了:“不,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娶的人,这个世上只有你有惩罚我的权利,我好想娶你,我开公司,买房子,做梦都想立马把你娶回家。
说到这儿,他声音有些哽咽起来:“语琦,我把房子买大了,求求你陪我一起住好不好?那么大的房子,我不想再一个人住了,好想跟你一起,把它变成家。”
她没有点头,但也没拒绝,只是伸手回拥住了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xiōng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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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昨晚五个祁家保镖把展跃揍了一顿后,提着钱就回总部交差去了,祁尊一点都没客气,五千万进了腰包,一大早就又去跟燕安南商量婚礼去了。
燕安南的构思是,根据时下流行的婚礼cào办,反正就是怎么华丽怎么来。
祁尊直接丢了个‘俗’,按照大少爷的构思是,不光要隆重,还一定要与众不同,要新颖,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想出个与众不同又新颖的婚礼来。
一大早上,六点半都不到,祁尊就开车去了燕安南家,把他拧起了床:“婚礼我想好了,招待场面按照你的想法弄,订做骑马装吧,去交管部门打声招呼,婚礼当天,主干线设一天路障,弄个几百匹马...”
“等等、等等,你说神马啊?”燕安南一个呵欠没打完,急忙打断了他的奇葩构思:“穿骑马装结婚?不好不好,小玉怕马,她又没骑过马,我觉得女人都盼着披上白纱,估计那样她们才会感觉像婚礼,你不觉得你这想法和沫冉当年穿迷彩跟你配西装一样奇葩吗?”
“礼服可以订几套,但婚礼的主题,马匹代替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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