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算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马钓鱼
车子里好不容易安静,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手机又是一个陌生号,我下意识觉得是求卦的,就给挂了。
可没一会儿对方又打了过来,无奈我就接了电话直接说:“我现在在外地,算命的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电话那头儿没声音,我好奇“喂”了一声,就听那边道了一句:“初一,是我,我妈想找你求卦。”
小花的声音,就是把我甩了的那个前女友。
我那小店在县城也算有一些名气,特别是比较名流一层的,她们打听我也不算啥奇怪的事儿。
我对小花已经没啥特别的感觉,就给她说了一句:“不是我不给你们算,是我真的外地,等我回去再说吧,短则三五天,多则个把月,等不及,你们找其他的算命先生看吧。”
我这边还没挂电话,我就听电话那头小花的母亲嚷嚷起来:“别人送了他一个‘千金一卦’还拽起来了,不就是一个臭算卦的吗?”
我刚准备回骂一句,小花那头就挂了电话,我只能对着手机道了一声:“靠!”
我这闷头气生的!
我正生气呢,李雅静忽然转头冷不丁地问了我一句:“对了,你会给尸体看相不?”
麻衣神算子 第025章 深林诡说
给尸体看相?
这个我爷爷倒是真教过我,只不过我一直没啥机会去实践,就想给鬼看相一样,若不是最近频繁撞鬼,我也没啥机会运用那些本事。
所以在听到李雅静的话后我迟疑了一下才点头说:“懂一些。”
“哇!还真能给死人看相,你倒是说说看,要怎么看,死人都死了,命都没了,这命相从何而生,相面不也是看的命吗?”李雅静十分感兴趣地问我。
从她的话里我也能听出,她对相卜之事有着粗略的了解。
说起给尸体看相,起初爷爷给我讲的时候,我也很是怀疑,可后来听了爷爷的详解,我也就释然了。
人有命,是为尘世宿命;尸有命,是为离世苦命;鬼魂有命,是为阴冥劫命;神仙有命,是为……
好吧,最后一个我爷爷没告诉我,他说我这辈子没啥机会给神仙算命。
我把爷爷跟我说的,转述给李静雅,她好奇问我:“啥叫离世苦命,啥叫阴冥劫命?”
我挠挠头说:“离世苦命,其实就是尸体腐烂和风化的命,过程残酷,所以称为苦命,如果从面相上看出尸的‘离世苦命’不好,那他可能会久久不能离世,变成干尸,甚至是尸变成僵尸。”
“僵尸?”李雅静愣了一下。
我摆摆手说:“僵尸这种东西我只听我爷爷说过,电影上看过,现实中还没听说过哪里有。”
李雅静看了看王俊辉然又问我:“那阴冥劫命呢?”
我话匣子打开了,说话也就顺溜了,便一口气说道:“这阴冥劫命,就是鬼魂遇劫之名,人一旦魂离体,或者‘地、命’两魂相遇变鬼,就会被阴差四处追捕,将其送入十殿阎罗掌控的各个地狱,为在尘世间所犯下的错误埋单,所以称其为劫命。”
李雅静又好奇问我:“既然有阴差捉鬼,那为啥还有鬼害人的事儿发生呢?”
我还没回答,王俊辉就抢过话茬说:“总有漏网之鱼,阴差也不是万能的,所以就要有我们这些修道者来弥补其中的疏漏。”
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就到了晋冀交错的太行山地区,这里离我们县城也就三四百里的路,我们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叫柏峪的小镇,到了镇上还有专门的两个中年男人接我们。
这两个人,一个叫林森,是王俊辉的助手。
这个我也是见到林森之后,听王俊辉介绍才知道,他有一个助手,不过听王俊辉说,林森并不是修道者,而是部队上退下的老兵,身手了得。
林森的确长的很健壮,虽然已入中年,可一米八个头往那里一摆依旧挺拔威严。
他的五官相比较凶,武夫,却无将相之命,这种人要么横死疆场,要么孤独终老,这林森一看就是一个苦命人。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当着林森说出来的。
另一个人叫赵宽,是本地人,之前包过这里的林场,对这山里的环境极为熟悉,也是我们这次进山的向导。
认识了赵宽我也才知道,之前王俊辉和李雅静说的在路上耽搁七八天并不是开车七八天的意思,而是我们徒步进山,在大山里穿梭到达目的地需要七八天的功夫。
赵宽的面相普普通通,暂时看不出所以然来。
而在我们相互认识了了之后,赵宽就回家了,说明天一早出发的时候再来找我们。
林森把我们领到了离镇子口不远的一家招待所,房间都给我们开好了,把东西放好,我们出去在不远处的拉面馆吃了一些拉面,这就是我们的晚饭了。
吃饭的时候就听林森说:“我在当地打听了一下,这里林子比较密,加上这几年枪支管的紧,又不让进山打猎,所以山里的野猪和狼又多了起来,这是我们需要注意的。”
王俊辉点点头说:“那些都是小事儿,还有别的吗?”
林森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就是现在是夏季,林子里的蛇可能比较多。”
林森说完,我就道了一句:“狼和蛇啊,没啥担心的,太行山里,没啥狼群,单个的狼遇上咱们,咱们还收拾不了它?至于蛇,只要走路的时候小心点,不去招惹它,应该也不会有啥问题。”
林森摇摇头道:“初一,你太年轻,把事儿想的太简单了,这几年,柏峪镇附近已经有好几个村子的人,进山被狼舔了脸,一个个变得跟怪物似的,相貌奇丑无比,你若是小看山里狼,搞不好也会被狼舔了脸。”
狼舔脸?
我刚准备细问林森具体的事儿,他端起面前的拉面碗,把里面的烫“咕噜”一声喝了一个精光,而后他扯了一张餐巾纸,在嘴上使劲抹了一下道:“具体的事儿,明天再见着咱们那个向导了,让他给你讲,也可以让他领着你去看看附近被狼舔了脸的人,保证你一辈子无法忘记那张脸。”
吃过了饭,这小镇上也没啥好转的地方,我们就各自回招待所的房间休息了,毕竟明天一早还要打起精神进山,然后在里面待上七八天。
次日清早,我们吃了饭,向导赵宽也就过来了,我们到林森的房间去背我们要进山的“装备”,就是帐篷、蓄电池灯、打火机、蜡烛、干粮和水之类的。
拿好东西,我们五个人先是坐赵宽给我们找的辆拖拉机到了山底下,然后才开始徒步进山。
此时我就又问起这次进山的目的,王俊辉就笑着说:“我们来抓一只东西,有人找我要,如果我拿不出来,会很麻烦。”
我问是什么东西,王俊辉就摇头说:“等找到了,我告诉你,如果找不到,我也就没必要说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名字。”
进山的时候李雅静依旧是带着墨镜,还戴上了遮阳帽,还涂了半天的防晒霜,估计是怕给自己晒黑了。
林森是我们里面背装备最多的,他走在最后给我们垫后,赵宽走在最前面给我们带路。
一路上我就发现,这个赵宽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一路上只是闷头带路,别人问他话,他就说两句,不问了他就一句也不说。
走了一会儿我想起林森昨晚说的狼舔脸的事儿,就去问了一下赵宽,他“哦”了一声说:“那个事儿啊,我们这儿的人都知道,这几年,每一年进山的人中总有那么一个倒霉碰上狼的,不过幸好都没出人命,只是鼻子半边的脸被狼给舔没了。”
“舔没了?”我反问了一句。
狼的舌头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把人的鼻子给舔掉吧,我在电视和动物园经常看到饲养员跟狼一起玩耍,那狼没少舔饲养员,如果狼舌头真有那么厉害,那些饲养员估计早就废了……
见我不相信,赵宽就掏出自己的手机说:“我手机上有照片,就是我们镇子上一个人,她到山上刨药材,遇上狼,被舔了一下就成这样了。”
说着赵宽亮出手机,找到了一张照片给我看。
我顺着他手机屏幕一看,顿时给我吓了一个激灵,那人脸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个女人的脸,鼻子没了,只有两个空洞洞的鼻孔,半边脸是紫红色的扭曲疤痕,应该是鼻子被“舔”掉的时候扯走半边脸的脸皮所致。
这张脸看过之后,我的确一辈子也忘不了。
人的丑也分两种,一种的丑的人想笑;另一种就是我面前手机屏幕上的这张脸,丑的让人害怕。
当然我不是有意冒犯那张脸的主人,我说的只是心里的一种最直接的感受。
这真是狼所为吗?
我在看的时候,李雅静和王俊辉也凑过来,不过这俩人的表现都比我平静。
其实很容易理解,王俊辉是一个道派高手,处理各种厉鬼的案子,比这更恐怖的脸估计都见过。
而李雅静是学医的,还是医学硕士,那血腥场面肯定见多了,这一点恐怖应该不会给她带来多少心理冲击。
我没有过多去看那张脸,他的相门被毁的厉害,隔着手机屏幕,我也无法用命气断他命门的好坏,所以我也无法从她的面相上看出什么来。
赵宽收好手机说:“这是我儿子前不久拿我手机瞎拍的,我不会删照片,就一直留着,正好今天能给你看。”
我又问赵宽为什么这么确定那是狼舔的,而不是咬的。
他就说:“不是我确定,是被狼舔的脸的人都说自己是被狼舔的,总不能所有人都是胡诌的吧?”
这事儿有些奇怪了,我转头去看王俊辉,他笑笑说:“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这山路不好走,七八天的路呢。”
赵宽也就不说话了,装好手机继续在前面给我们领路。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李雅静忽然说累了休息一下,王俊辉看了一下时间,就点头同意了,他毕竟是我们这次行动的老板,我们还是听他指挥的。
我们都坐下后,王俊辉就看了看赵宽问:“赵大哥,我听老林(林森)说,你们这山里不但闹野猪、蛇和狼,还闹其他的东西,对吧?”
麻衣神算子 第026章 赵家的金蟾祖训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听了王俊辉的问题,赵宽很诧异地看了我们几个一眼道:“你们不会来找那东西的吧?”
啥东西?我心里也是一阵迷糊,转眼去看王俊辉。
王俊辉笑了一下说:“赵大哥,我们是找啥的,你不用细问,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就好了,钱的方面,不会少给你的。”
赵宽愣了一会儿说:“你们果然是来找那个东西的。”说完赵宽就陷入了沉默,在寻思什么事儿。
王俊辉也不急着去问。
李雅静在旁边拿着水杯,给他倒了一盖子的水递过去,他接过盖子一饮而尽,而后把盖子还回去。
看着王俊辉和李雅静如此的气定神闲,我心里有些着急,恨不得过去替他们催促赵宽快说。
赵宽愣了一会儿就说:“其实老林找我做向导的时候,跟我说过你是学道的,我那会儿就觉得这里要来的一批人绝对不是去看看我们山里那无底洞这么简单。”
赵宽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去小西天那边儿,你们找镇子上其他人做向导,他们指定不会去,因为那边儿不单有野猪、狼、长虫(蛇),还有活死人,从无底洞里爬出来的活死人。”
活死人!?那就算活着的尸体了,换句话说就是僵尸!
这深山里有僵尸,我一脸惊疑去看王俊辉和李雅静,这俩人表情很镇定,丝毫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我此时忽然想起之前李雅静问我会不会给尸体看相的事儿,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这山里的一些秘密。
而王俊辉这次找我来估计也是想着找到那所谓的活死人后,让我从其身上看出一些什么来。
我这边正在想这些的时候,赵宽就继续说:“其实活死人的传说,我们这里一直都有,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辈子了,只是亲眼看到他的人却没几个。”
赵宽说没几个,那就说明还是有人看到过的,我就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见过他的人,说过活死人长的啥样吗?”
赵宽愣了一会儿说:“浑身干巴巴的,长着黑毛,指甲和牙都很长,没有眼珠子,就跟电视里的僵尸差不多,不过它不是跳的,而是跑的,速度很快,在林子里窜来窜去,比猴还机灵,凡是被他盯上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那片林子的。”
我好奇问赵宽,既然有这么可怕的东西,别人不肯带我们去,他为什么愿意。
赵宽苦笑了一声说:“还不是因为老林给的价钱高,我家里有个上大学的儿子,我家自从不包那林场后,再供着孩子上学,家里钱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孩子毕业了,还要给孩子娶媳妇,想想我都要愁死了!”
的确现在的父母是很辛苦,特别是养了儿子的,无论城里还是乡下,供完孩子大学,就要拿出差不多半辈子,甚至一辈子的积蓄给儿子娶媳妇。
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突兀增加了不少的伤感,我父母走的早,爷爷又卷着我的大半老婆本跑了,我这……
没人注意到我的情绪,赵宽那边继续说:“另外我敢带着你们进林子,也是因为我知道一条安全的小路,我沿着那条小路去过三次小西天的无底洞那边,我还从那里捡回来一个木疙瘩,后来有人说是药材,一百块一斤收走了。”
李雅静问那木疙瘩什么形状的,重不重。
赵宽想了一下说:“不重,轻的很,就是一堆烂木头似的,又像是好多树蛾子(山里一种可以食用的菌类)抱在一起,形状怪的很,我就捡了回去,那次我就卖了不到两百块,后来想着再来这儿捡那东西赚点钱,就没捡到过。”
说到这里赵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第三次,也是之前我最后一次去小西天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我,没走到我就半路折返回来了,回来后,我还发了一场高烧,还是我老婆去庙里烧香拜佛给我求好的,后来我再也过没去小西天。”
此时我就听李雅静小声对着王俊辉说了两句话,说完之后两个人脸上同时露出惋惜的表情,我知道他们是在惋惜赵宽两百块钱就卖掉的那个木疙瘩。
换句话说,那木疙瘩很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俩人不说破也是怕赵宽揪心。
赵宽继续说:“之前我们这儿也有几个老人知道那条小路,去过小西天那边,其中还有一个遇到了‘活死人’,那老人是练洪拳的,随手举起两三百斤的磨盘不在话下,仗着手里的家伙跟那活死人周旋了一阵,断了一条胳膊跑下山了,只可惜他几年前去世了,他也是我们这块儿,我知道的,唯一个见过活死人的人。”
说到这儿赵宽就停住了,我估计他是不知道要说啥了。
王俊辉“哦”了一声就问:“那最近这些年,除了你,还有别人去过小西天吗?”
赵宽摇头道:“现在镇子上的人生活都好了,谁没事儿去那个危险的地方,就连我不也是去了三次之后不敢再去了。”
听赵宽说了这些事儿,我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开始继续赶路,接下来我们还有好几天的路要走。
我一边走就一边问赵宽:“你们这儿在镇子边儿刨药材卖钱,一天能挣多少钱?”
赵宽道:“运气好,一天百十来块钱不成问题。”
我“哦”了一声继续问他:“你去一趟小西天来回要半个月时间,就算能捡那个木疙瘩卖钱,也没有在你镇子附近当天一个来回刨药挣的多,你为啥还要冒险去小西天。”
我自幼跟着爷爷推挂,解卦,凡是都讲究一个调理清晰,所以一旦逻辑上稍微有点问题,我心里就会很别扭,必须问个清楚,不然我会不痛快一天。
这也算是一种强迫症吧。
听了我的话赵宽迟疑了一下:“这个……”
显然这里还有事儿他没说,我瞬间就觉得这个赵宽跟着我们进山不单单是为了向导那些钱那么简单,他或许也是为了找啥东西而来的,很有可能是和王俊辉要找到的东西一样。
我这么想的时候王俊辉就对我说:“初一啊,你不用猜了,他进山是为了求财,而我不是,我和他要找到的东西不一样。”
接着李雅静也是对赵宽说:“赵大哥,其实你们这儿那个传说,我们也听过,我们不是冲着那个传说来的,你大可以放心,现在初一想知道,你就给他讲讲吧。”
王俊辉和李雅静说话一个比一个神秘,包括一直没说话的林森,好像都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另外赵宽作为向导,来这林子里好像也有自己另外的目的,唯独我是一个漫无目的人。
赵宽听了李静雅的话,也就道:“也是,我这块的故事,就连小孩都会讲,既然你要听呢,我就给你讲讲。”
赵宽要跟我讲这里的事儿,我自然赶紧走上去与他并肩打头,这样听的更清楚点。
关于小西天无底洞,柏峪这里还有这么一个传说。
那无底洞是活死人的家,活死人在无底洞里养着许多的金蟾蜍,这些蟾蜍每天都会从无底洞里往外爬,等它们爬出洞口的时候,金蟾蜍就会变成一个金块,那金块谁要能捡到换成钱,估计一辈子都花不完。
这个传说听来有些荒谬,所以赵宽说完之后我就笑了:“这样的传说也有人信?”
赵宽也是笑道:“这传说,别家人不信,可我们老赵家人的却是相信的,因为第一个捡到那金蟾的人就是我们老赵家的祖先,是在清末的时候,那金蟾被我们这儿的一个县官重金收走,献给了慈禧太后,因此慈禧太后还给他加官进爵,那县官大喜,回来之后又给了我们祖上一大笔钱,让我家成了这一块的大财主,解放后全国都在批斗地主老财,我家的家业也就给分了一个干净。”
赵宽说到这我就好奇问他:“那条小路也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吗?”
赵宽点头说:“是,不过我们祖祖辈辈进山找的人多了去了,死在山里的也大有人在,可无论谁,也再没找到过金蟾,所以这个传说在我们这儿虽然很有名气,可却几乎没人相信。”
的确这件事儿的可信度太低,活的东西怎么可能变成死的金块呢?
就算赵宽告诉我,这是他祖上亲身经历过的事儿,我还是不能相信,这种事情我是觉得不可能存在的,要么是赵宽家的祖训有问题,要么就是他们祖上一直在忽悠着自己的子孙们。
这么一想,我就不由笑了一下,别的祖宗都是护佑子孙,这老赵的祖宗咋改成“忽悠”了呢?
赵宽问我笑啥,我自然不能说出我心中所想,就道了一句:“我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赵宽也是笑了一下说:“如果不是我家里太穷了,我身体不好,干不动什么力气活儿了,我也不会相信这件事儿,我心里现在就这么一个念想,希望能找到‘金蟾’,让我儿子读完大学,然后娶一个好媳妇,哪怕是让我死在这深林里,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吧!
麻衣神算子 第027章 营地遭袭
听到了赵宽的话,我心里有所触动,就下意识往他面相上看去。
他的面相依旧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财帛宫命气很弱,就算是有财运,也就是极小的财运,充其量就是这次作为向导带我们进山的报酬。
而且从他整体面相上来看,他年纪在五十二到五十三之间,流年运势看鼻子两侧的左右“仙库”两个相门。
他两个仙库相门,均有一丝黑气,说明他这两年的流年运势并不好,结合他的现实想一下,家里没什么收入,儿子在外面上大学又要花钱,他家的日子过的肯定是青黄不接。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从他男女宫的相门上看,“泪堂”相门深陷,命气乌黑,是无儿无女之相,换句话他正上学的那个儿子好像并不是赵宽亲生的儿子。
看到这里我就问了赵宽一句:“你家还有其他的孩子吗?”
赵宽摇头:“没,我就一个儿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宽眉目之间显得有些不自然,这就让我更坚信了自己的相门推断。
再结合赵宽的年纪,他如今已经五十二三年纪,家里唯一的儿子才上大学,所以他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他三十岁之前求子不得,三十岁之后便去抱养了一个孩子,也就是他现在上大学的那个儿子。
我之所以断定赵宽的孩子是抱养的,而不是他老婆和别人生的,是因为赵宽的妻妾宫很好,说明他的妻子是持家、贤惠之人,而且他“奸门”的相门位置,十分的明秀,他妻子并无外遇之相。
看到这些我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旁人并不知,我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通过赵宽的面相已经推算出了他过往的大半辈子的要事。
我一直盯着赵宽看,就把赵宽看的不好意思了,走了一段他就说:“小兄弟,你一直盯着我的脸看,上面有东西,还是在给我看相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把步子放慢回了王俊辉和李雅静这边。
赵宽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也不多问,继续给我们带路。
王俊辉小声问我:“从赵宽脸上看出什么来了吗,他的愿望是否能实现?”
我摇头同样小声道:“那金蟾注定和他无缘,或者说,那金蟾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
王俊辉反问我:“那你看看我的面相,我的目的能不能达到?”
我摇头说看不出来,王俊辉反问我为什么,我道:“因为你心不诚,我连你所求之物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帮你断相、推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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