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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马钓鱼





麻衣神算子 第1842章 要倒霉了,小伙子
听到我的话,周志轩立刻说:“倘若有一天陈雨到了上界,我会给他人族之中至高无比的权威和荣誉。”
我笑了笑说:“记住你说的话。”
周志轩点头问我什么时候去看陈雨。
我想了一会儿说:“过几天吧!”
转眼到了四月十五,这一日在县城西边的龙庙街上有一个庙会,这种庙会每年都会有,不过我小时候对那边的庙会很感兴趣,因为庙会上有很多卖玩具的,还有好吃的,在龙庙街的老戏台还有唱戏的。
可随着渐渐长大,县城发展也好了,庙会就变得不是很新鲜了。
而这次,我会对庙感兴趣,是因为这一天孩子们正好周末休息,我一时间心血来潮,想要带着他们体验一下生活。
这一日,我和徐若卉、阿锦带着孩子们出门,其他四鬼藏在我们背包里,也非要跟出来。
周志轩和李小白被我丢在店里看家。
我们到龙庙街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半了,街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庙会上中年老人和孩子居多,年青人很少。
偶尔有几个,也是拿着手机拍照,真正来这庙会上买东西的年轻人太少了。
龙庙街的西边是县城的老城隍庙,每年的四月十五庙会,老城隍庙旁边的戏台上都会搭台唱戏。
这一年也不例外,我们转着转着,也不知怎么着就转到了老戏台的旁边。
这个老戏台是经过翻新的,不过还保留了原来的结构和样子,据说龙庙街的老戏台是明朝的时候修建的,中间经过历次翻新,能保存到现在,实属不易。
本来带着孩子们只是逛庙会图个新鲜,可却没有想到逛到戏台这边的时候,我们却有了一些意外的发现。
在老戏台的侧面有一颗很粗的柳树,柳树旁边堆着一堆废弃的砖头,还扔着不少的垃圾,就在垃圾的旁边蹲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她穿着破烂,低着头,头发很长遮住半边脸。
另外半边脸上全是烧伤留下的疤痕。
最主要的是,那个小女孩儿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物。
按理说,小孩子的鬼物,很少能够顶着大太阳显身,可这个小孩儿竟然做到的。
那个小女孩儿的鬼物,不光是我们大人发现了,就连三个小家伙也是发现了。
丫头最兴奋,她指了指垃圾堆旁边说:“爸爸,你快看!”
李归道皱了皱眉头,王柽瀚更是直接提了一口气。
我对三个小家伙说:“别吓到她。”
此时王柽瀚就说了一句:“李师伯,她只是一只白衫鬼对吗?最低级的那种!”
我说:“是!”
王柽瀚疑惑道:“以他的级别,别说不能出现在太阳低下,就算是出现在太阳底下,也不应该出现在人这么多的庙会上啊,就算是庙会上,也不应该出现在戏台的周围啊,据我所知,戏台唱戏,午夜十二点之前都是给人唱的,过了午夜十二点才是给鬼唱的,按照规矩,午夜十二点之前,鬼也是听不了戏的。”
“因为这戏演的很多都是英雄人物,一股浩然正气,是鬼物所惧怕的。”
王柽瀚还小,能够懂这些,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点了点头,丫头就说了一句:“哇,你太厉害了。”
李归道在旁边说了一句:“我也懂,就是没说而已。”
说话的时候,李归道一脸的不服气。
王柽瀚不关心丫头和李归道说的话,而是继续问我:“李师伯,能告诉我,眼前的这是什么情况吗?”
我笑了笑说:“好吧,那我今天就给你们上一课,那鬼物是一个白衫不假,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它身上的气息和普通的白衫鬼有什么不同?”
丫头最先举手说:“她身上的阳气更多一点。”
我点头。
李归道就说:“而且她阴气被阳气包裹着,两种气不相冲,而是相互调和。”
王柽瀚最后补充了一句:“还有,戏中英雄的浩然正气,好像在她身上也有。”
这三个小家伙真是了不得啊,我才提点了一句,他们凑到一起,竟然把气息看的如此透彻,遥想我刚入行的时候……
这个时候王柽瀚又提出了自己的猜测:“她身上有戏中英雄的浩然正气,那她生前会不会是学戏的,这个县城好像没有梨园班子,那个小女孩儿该不会是跟着戏班子到这里来的吧!”
我拍了拍王柽瀚的小脑瓜子说:“你的脑袋真是灵光啊,没错,正如你所说,那个小女孩儿就是跟着戏台子上的戏班子来的,那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我看了看三个小家伙。
丫头想了一会儿说:“要不我们直接过去问问她?”
李归道说:“不可以,她虽然不怕阳气,但是咱们三个毕竟是有点修为的,一不小心,可能会把她的魂魄给冲散了,我们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把她送走,而不是伤害她。”
丫头反驳说:“我没想着伤害她,要不这样,我们去后台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小女孩儿的一些线索。”
王柽瀚点头说:“蒂凰说的对,我们先去后台打听一下。”
我点头说:“很好,你们三个小家伙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看来以后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一些小案子了。”
“不过你们年纪太小,直接去询问,估计没人搭理你们,这样,你们把要问的问题总结出来,然后告诉我,我去帮你们问。”
“记住,问题都准备充分了,你们没有总结到的问题,我一个也不会问。”
听到我这么说,王柽瀚就好奇问了我一句:“就算你是大人,那唱戏的后台就会让你进吗?你问他们就会回答你吗?李师伯?”
我说:“我自有办法,这不是你们应该操心的,赶紧想问题。”
三个小家伙凑到一起,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我和徐若卉相视一笑。
徐若卉就对我说:“他们出案子的认真样子,让我想起了你,想起了之前咱们几个一起出案子的时候。”
我笑了笑说:“我也是。”
三个小家伙还没有商量出结果的时候,那个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儿忽然站起来,然后直接往戏台的后门位置走去。
三个小家伙愣了一下,然后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跟着她,保持距离,看看她去什么地方,不要让她受到惊吓。”
他们点了点头。
那小女孩儿鬼物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直接进了后台。
我笑了笑说:“好了,她没有逃走,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她和这个戏班子有一定的联系,具体是什么联系,就等着你们的问题了。”
三个小家伙又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这个时候,戏台后门位置缓缓走出一个中年男人,他脸上的妆容刚洗掉,一脸不快,他出了后台,走到一边的墙根边儿蹲了下去,接着他掏出一颗烟点上,就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
接着我就听到那个男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该死的,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们,等着,等着!”
说着,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烟,还没抽两口的烟就被他掐断了。
他看着掉在地上的烟头有点可惜,将其捡起来又抽了起来。
“咳咳……呸呸……”
可能是抽到了嘴里烟丝,他又吐了几口。
在我看那个男人的时候,他也是看了我几眼,然后对着我狠狠地说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捡烟头抽的啊?臭傻x!”
听着他骂人,我就皱了皱眉头,丫头瞬间就要生气了,李归道拉住她说:“蒂凰姐姐,记住我们的任务。”
我则是看着那个抽烟的人说了一句:“你要倒霉了,小伙子!”




麻衣神算子 第1843章 梨园往事
听到我这么说,那中年人直愣愣站起来,一副要和我掐架的一样。
中年人把自己手里的烟蒂掐灭,然后看着我说了一句:“你说谁小伙子呢?我看你的年纪还没我大吧?”
我没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
中年人本来想要靠近我,可在看到我的眼神后,忽然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直愣愣地靠在戏台的墙壁上。
我微微一笑说:“我叫你小伙子,你有意见吗?”
他机械地摇头说:“没,没意见。”
我再笑了笑说:“好了,我的孩子们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啊?”
中年人点头。
我回头看了看三个孩子说:“好了,你们的问题不用让我转述了,你们直接问他吧。”
徐若卉问我:“你对他做了啥?”
我说:“什么也没做,就是在气势上吓了他一下。”
丫头最先问那个中年人:“你们戏班有没有学戏的孩子,七八岁的,然后死了的。”
丫头果然是直性子,说啥都直接的很。
中年人愣了一下,被我气势吓的那一下也是回过神来,不过他没有立刻逃走,而是往我这边看了几眼,我只是眯着眼在笑,可他却好像更害怕我了。
中年人再看着丫头,然后点了点头说:“我们戏班子,很多家的孩子都从小开始学戏的,不过有些家庭觉得唱戏没前途,就让孩子当成一个爱好来学,根本没下多少的工夫,只有我们班主家里的孩子从小在练,而且下的工夫很多,练不好还不给饭吃的那种。”
“那个孩子大概一年前,因为戏班的一场火灾,给烧死了。”
丫头攥了攥自己的小拳头,显然是觉得自己的问题对眼前这个小案子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李归道不甘示弱问道:“那孩子死后,你们戏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发生。”
中年人想了想说:“有过,而且不止一次。”
李归道继续说:“说来听听。”
我看着两个小家伙不由笑了笑,他们的语气虽然稚嫩,但是问题切入的却不错。
同时我也看了看一边的王柽瀚,他好像暂时没有提问的意思,而是在一边专心地听着。
中年人看着李归道和丫头,然后又看了我几眼,他没有立刻回答李归道问题,而是问了我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着说:“我们来打听这些事儿,你说我们是什么人?”
中年人愣了一下说:“莫非你是传说中的天师?能够降妖除魔的天师?”
我不说话。
中年人继续说:“你这三个孩子,一个个都透着仙气,你一定是大师,大师!”
李归道有些不耐烦说:“你有完没完,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中年人愣了一会儿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慢慢讲吗?”
我问中年人:“你今天没有演出了。”
中年人一脸郁闷说:“我妆本来都化好了,但是被班主给赶了出来,有人顶了我的角儿。”
我笑了笑说:“那你跟我们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会儿。”
龙庙街现在庙会到处都是人,我们走了两条街,才在街边找了一家相对安静的咖啡厅。
这咖啡厅在我们县城是独一家,毕竟小县城里,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还是太少了。
咖啡厅里只有两三个客人,服务员四五个围在前台聊天,看到我们进来,就笑着来迎接。
我点了一壶茶水和一些茶点,然后就和众人一起在一处靠窗的地方坐下。
李归道这才对中年人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中年人点头说:“大师,仙童,这件事儿要从一年前的中元节说起来,你们应该知道,现在梨园行的生意很难做,不少民间的戏班子都倒闭了,省、市、县戏曲院的名额,又轮不到我们这些民间的艺人,吃不上饭的我们只能另谋生路。”
说到这里的时候,丫头就显得不耐烦,李归道和王柽瀚一个比一个认真,两个人好像在较劲儿。
徐若卉这个时候就在丫头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好好听,故事的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破解案子的关键。”
丫头这才稍微回了点神来。
中年男人继续说:“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谢怜龙,我家里祖上三代都是梨园出身,唱的是咱们冀地梆子,家住在冀南地区的谢家沟,我们村子家家户户都会唱上几句。”
“我们这个戏班子,也都是我们村子里的人。”
“我撤的有点远,你们别介意,说回去年中元节,那会儿我们戏班子已经差不多半年多没有接到活了,班子里很多人甚至都不想唱了,有的外出务工了,有的在家里倒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但是我们班主却固执的很,说传统的手艺不能丢,不能全靠正规单位的那些吃公粮的人,要有我们民间艺人的传承。”
“他一方面严格要求自己的孩子,勤学苦练,一方面四处跑业务,想着给班子里拉点活儿来。”
“就在中元节的前几天,一个叫马厂的村子说是要请戏班子唱戏。”
“不过他们有一个特殊的要求,那就是每天的戏只能晚上十二点以后开开始唱,每次至少唱到夜里两点半,唱七天。”
“询问之后,我们班主才知道,这戏是唱给死人听的,马厂村有一个很有钱的人家,他们一家人在省城干企业,家里的老人没了,要落叶归根,在马厂安葬,而他家里的老人,生前最好咱们冀地的梆子,所以家里的孝子就想着让老人听个够,走的高兴。”
“我们班子,半年没唱戏了,班主哪管是给死人唱,还是活人唱,当即就接下了这个活,那个老板给的报酬很丰厚,回来之后,班主他一分不要,愿意把所有的酬劳都拿出来给大伙分了,这样一来,原来班子里的人才愿意跟着班主一起去。”
“我们班主开车,自己出钱加油,拉着去了马厂。”
“到了那边,我们才知道,戏台搭在荒山野岭的坟地旁边,我们半夜就是给那坟里的几位唱。”
“除了简易的戏台,旁边还有一些临时的窝棚,是给我们戏班住的。”
“当时是夏天,夜里热的很,野外还有很多蚊子,那环境当时就有人不愿意干了。”
“我们班主就去找那老板沟通,看看能不能在村里给我们安排两间房子,可那老板执意让我们住在坟地旁边,最后给我们每人加了一些钱,看在那些钱的份儿上,戏班子里的人,才没有继续闹。”
“第一晚的戏我们唱的很顺利,毕竟大家刚收了钱,也都唱的很认真。”
“我们一气儿唱到三点多才散的场。”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们也还不错,也是唱到三点多。”
“第三晚的时候,情况就不对了,大家的热情开始削减,毕竟大半夜的,戏台下面也没有什么人,有两个人唱戏的时候就走了神,错、漏了几句词儿。”
“那天晚上,唱错的两个人被班主训斥了一顿,班主说,我们唱戏不光是为了钱,更是为了我们自己的手艺,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这门手艺,那谁会尊重我们,谁还会为我们的手艺买单?”
“那两个被训斥的人都很不服气,还说我们班主,给鬼唱戏就算了,还说鬼话,净说一些没用的。”
“可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唱错的两个人,当晚同时被鬼压床,第二天要不是被人强行叫醒,都起不来床,而且一醒来,他们两个就开始发高烧……”




麻衣神算子 第1844章 想象中多的多
说到发高烧的时候,谢怜龙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好像是在害怕什么。
孩子们都听的入神,也没有催促,更没有打断去问什么。
我这边倒是有几个问题,但是看着孩子们,都没有发声,我也就没有开口提问,想当年我可是故事打断专业户……
谢怜龙沉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那些发烧人不只是单纯的发烧,还咧着嘴傻笑,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中邪了,是鬼上身。”
“我们班主梨园行当干了几十年,通晓阴阳之术,看到那两个人的样子,我们班主立刻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两个人的人中、额头上点了几下,然后闭着眼神神叨叨说了几句没人听懂的话,然后两个人就恢复了正常。”
“不过经过了这一档子事儿,我们班子里的人也都害怕了,有些不想唱了。”
“毕竟谁也不愿意因为一点钱,再把命搭进去。”
“我们班主最后跪下求的大家,还用自己的性命保证,大家绝对不会有事儿,而且还说,自己愿意再掏钱给大家补一点补偿费。”
“我们班主为了梆子的付出,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就算大家再冷血,这次也心软了,最后大家都妥协了。”
“后面两天也算是平安无事,可到了第七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晚上的时候,班子里又发生了一件事儿。”
“有人在我们住的简易房的床底下发现了几枚钉在地上的铜钉子。”
“那些铜钉子,每一根都有手腕粗细,上面还刻着诡异的符文。”
“看到那些铜钉子后,我们班主很生气,就去找请我们唱戏的老板理论,当晚他们吵了一架,吵的很凶,我们班主说那个老板谋财害命,那个老板骂我们班主血口喷人,还说我们没有职业道德,想要讹钱。”
“最后一天的戏,我们没有唱,大概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住的简易房就起火了,我们在山上住着,只有平时吃的水,根本没有水灭火,大火越少越大,我们的行头也都是被烧没了。”
“后来我们发现,班主的小女儿在大火里面,那个小女孩儿是我们班主五十多岁才有的,虽然学戏的时候要求很严苛,但是平时还是很疼爱的。”
“最后等我们救出那小孩儿的时候,她半边脸烧没了,人也被火熏的没气了。”
“那一场大火把我们戏班基本烧没了,把我们班主的家也给烧没了。”
“受不了这事儿的打击,我们班主的夫人没过俩月人就没了。”
“可谁也没想到快到过年的时候,我们班主竟然砸锅卖铁,凑了钱,又弄了一套唱戏的行头,把我们谢家沟的戏班子又给拉了起来。”
“村里的人,都很钦佩我们班主,终于也有人舍命陪君子了。”
“从那时开始,我们戏班子好像转了运一样,庙会、商演,各种演出不断,最忙的时候,我们几乎一个月都在外面跑,我们也终于成了县里有名的戏班子。”
“可就算这样,我们挣的也都是辛苦钱,我们的收入,比起正规戏院班子的人,还是差了很多,人家就算不唱戏,工资也比我们高。”
“所以,我们戏班当时一个角,就去报考了市里的戏曲院。”
“那人临走的时候,班主还对他说,别把功夫给废了,不管到哪儿,都要好好唱戏。”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怜龙又顿了一下,我又说跑题了,还是继续说我们的戏班子吧,戏班子重新拉扯起来后,每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总能听到班主家里有小孩唱戏的声音。”
“那戏唱的惟妙惟肖,说真的,我从来没有听过唱的那么好的特别是那高腔,唱的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打心眼里就一个字‘服’。”
“可我们班主家里已经没有小孩儿了,所以大家都说是鬼唱戏,因为人唱不了那么好,是班主死去的小女儿在唱戏。”
“不光如此,我们每次出去演出的时候,我们化完妆乱放的一些东西,总会莫名其妙地变的整整齐齐,我们没有收拾好的行头,也都会莫名其妙的被规整好。”
“有几次,出去演出,我们戏班的人起夜上厕所,看到戏台上有个小孩儿自己走身段。”
“那模样,那动作,没有几年功夫根本走不来。”
“所以我们戏班子里的人都说,我们戏班子能够越来越红火,完全是因为那个小鬼的保佑。”
“我们还把那个小鬼当我们戏班子的戏神!”
“我能说的,都跟你们说了,如果大师,你们是来抓鬼的,可不可以,不要动我们戏班子的戏神?”
我笑了笑没说话。
王柽瀚就说了一句:“你既然这么护着你的戏班子,你刚才在戏台外面抽烟的时候,怎么还说要杀了谁之类的话?”
谢怜龙叹了口气说:“那都是气话!我今天在后台抽烟,被班主骂了,说几句气话而已,我对班主还是很钦佩的,不满你们说,我在村里好吃懒做,就戏唱的不错,要不是班主收留我,我估计要喝西北风去了。”
我没说话。
王柽瀚点了点头说:“李师伯,我没有问题要问了。”
我看了看丫头和李归道,他们也表示没有问题要问了。
的确,这个故事里面还有很多的疑惑,比如之前铜钉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那些事情谢怜龙就不一定知道了,这需要找他们班主再询问了。
我看了看谢怜龙说:“好了,我们回你们戏班子那边吧。”
谢怜龙点头。
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十二点了,上午的戏已经散场了。
戏台下面也没有人了,我们在谢怜龙的带领下去了后台,后面不少的演员都在吃饭,有的在化妆台上,有的席地而坐,他们吃的很简单,馒头咸菜,还有鸡蛋汤。
这些人看到谢怜龙回来了,都笑着打招呼,一副很和气的模样。
同时询问,我们是谁。
谢怜龙就说:“是来谈生意的老板,咱们班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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