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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余爱尽嫣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温煦依依
司徒清拿了车,白迟迟抱着一大抱袋子坐上副驾驶。
“把那些衣服放后座,帮我拿着这个。”她没多问,听话照做。
车缓缓而行,白迟迟看着前方,白sè路灯下有一对情侣紧紧相拥,忘情的亲吻。
白迟迟的目光是被那男人身上穿的彩条衬衫吸引过去的,那间衬衫她再熟悉不过了,怔怔地看了半晌,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眨了眨,再看,车子已经向两个人靠近了。
秦雪松!真的是秦雪松,他身上的衬衫是她亲手挑的。
此时,他搂着一名高挑的女子,手放在她鼓鼓的pì股上使劲儿揉着。
她的心,刹那间掉进了冰窖,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袋子,用力,用力,用了十分的力才能克制住鼻子的酸楚和心底的眼泪。
纸袋子发出轻微的声音,司徒清瞥了她一眼,看见她的手使劲儿攥袋子,就像有仇似的。
刚要数落她一句,定睛一看,她神sè不对。
眼光死死地看着前方,傻了一般,顺着她的目光他看过去,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是那个不长眼的在路边跟别的女人接吻,被她看见了。
该死!
白痴现在肯定很难受吧,就算那个人再不值得,奈何她喜欢人家。
使劲儿踩了一脚油门,车箭一般冲了过去,差点擦到秦雪松和那女人身上,他一个转身护住身边的女人。
“妈的,谁这么不长眼?”秦雪松骂骂咧咧地看过来,她正正好好看到他那张气愤的脸,完全确认了,的确是他。
“我去教训教训他?”他轻声问,白迟迟摇摇头。
“不要不要,我们快走吧。”她几乎积攒了全身力气才能把这话说完整。
他加快了速度,两个人的身影渐渐在后视镜里远离,她的沮丧心情却没有远离。
这么快,他就有新欢了。
人生,还真是奇怪,你曾以为他是一生相携的人,只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她鼻子很酸,心很痛,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
“不值得!”他的话悠悠飘来,治不了她心中的痛。
她一句话不说,脸上没有一丝笑,他是很少见她这样的。
想要再安慰一句,终没出口。
“我很想喝一杯酒,可以靠边停一下吗?”她不会哭,不可以哭,可她很想哭,忽然觉得自己很孤单,像是被重新抛在了黑暗之中。
“解决不了问题,只有懦夫才喝酒。”他语气硬硬的,略带责备。
话音刚落,他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简单一句话:清,我回家了,今晚我想和文若表白。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去。
是司徒远的信息,他的手在颤抖,颤抖着回了几个字:表白,祝你们幸福。
回完信息,他加速行驶。
“我姐家附近有个酒吧,停了车我陪你去喝。”他的声音很平静很平静,沉浸在失恋创伤中的白迟迟没听出他的沉痛。
“谢谢!”她轻声说。
到了司徒枫家,把车停好,他们把衣服都放在车里,一前一后地步行去酒吧。
司徒清在前面走,不发一言,白迟迟也特别想沉默。
她有生以来也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想说话,觉得世界都是灰sètiáo的。
很清静的酒吧,两人坐下来,各自点了酒,依然不说话也不碰杯,各喝各的,各疗各的伤。
文若,你从此以后会幸福吧?
我不会再逗你笑,也不会再给你买东西,从此你的身边就只有远了。
你是爱他的,你会幸福的,你一定会幸福的!





红尘余爱尽嫣然 768
即使是在迷糊之中,她也好像感觉到了和上次的不同。
秦雪松侵犯她的时候,她是极其排斥的,而这次她却很想要接近,空虚的难受。
“别……哦…….”她嘴里还在念叨着,想要推他,却被他轻易的制服。
他急促地喘息着,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
全身热血沸腾着,随时准备沉入她的身体,和她完完整整地结合。
“求你,别……雪松……不要……”多年来潜意识的贞cào观念又一次觉醒,她口中喃喃自语着,推他。
雪松,这两个字像一把刀瞬间在贴的紧密的两人之间割出一道裂口。
他霍地放开了口中让他恋恋不舍的所在,努力深呼吸,从她身上坐起来。
不行,即使她身体是想要他的,他也疯了似的想要占有她。
但是这时,她还是把他当成别人,也许事后会后悔,他也不可以做这么不光明正大的事。
显然,他的撤离让她如释重负而又似乎有些失望。
“睡觉!”他嘶哑着声音命令一声后打算下床离开。
“别走,求你别走,别把我一个人扔在黑暗之中。”她再次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可怜巴巴地请求他,那样的眼神让他的心再次一沉。
她反反复复地qiángtiáo着的黑暗,让他再一次想起了她的父母。不管她平时怎么微笑,怎么坚qiáng,他相信她内心深处一定是充满了无助恐慌的。
想象着一个小女孩,从她有记忆开始,她的父母就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她会觉得没有人保护她,她会没有安全感,会不安。
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她对秦雪松那种深切依赖的感情。
她也许太需要有人陪伴她了,太需要有人给她爱,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爱,在她的世界也会被无限的放大。
这可怜的小人儿,太让人心疼了。
他重新躺回她身边,他相信他能战胜自己的玉望,能守着她护着她,哪怕只是一个晚上。
“我陪着你,陪着你,你是安全的。”他轻声地抚慰着她,大手五指叉开一点点地梳她的头发。
她的所有不安所有躁动仿佛都平息下来,寻着他的温暖,向他更靠近。
当他们终于紧紧的相拥,他感觉到一种博大,而她也找到了一种依靠,即使是在梦中,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她的发香丝丝缕缕地飘向他,很好闻,被人真正依赖的感觉很美好。
七月份的夏夜,本身就热,她又依偎着他,更热的他满身是汗。
想要起床去把空tiáo温度tiáo低,又怕她睡的不安稳,没动。
她大概也是热了,也可能是一个姿势睡的太久累了,忽然抬起一条腿横到他身上。
中心点毫无意识地靠近他,靠近他,并且不耐地扭動……
“老实点儿!”他低吼了一声,按住她的腿不让她胡乱蹭。
他已经被她这两下摩擦弄的蹭蹭冒火了。
大概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她又扭摆了一下,想和他脱离开。
奈何两人上半身抱的死紧,努力了半天,不光没脱离开,好像还离那东东更近了。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全身僵直着,颤抖,一动不敢动。
只要稍微摸她一下,或者她再蹭动两下,他可能就要克制不住压上她了。
好在她困的很厉害,又迷迷糊糊睡着。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重复了几次这样的过程,他煎熬了一夜,她香甜地睡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睡着,不一会儿她醒了,是在他的怀抱中醒来的。
她的胳膊还搂着他的腰身,头靠在他堅硬的xiōng膛上,他略带汗味的阳刚气息惊的她差点激灵一下跳起来。
天呐,她竟然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
这个,清同学不是同性恋吗?为什么会一直抱着她,他一下子转性了?还是他睡着以后把她当成了小白脸才会搂抱的?
一定是后者,同性恋哪儿那么容易转变啊。
“喂,清同学,我不是你的贤,我是白迟迟。”她嘟嘟囔囔的话差点让他气抽筋。
上次不是跟她说过他不是同性恋了吗?她这人怎么就这么白痴!
她还没有发现司徒清已经醒了,伸出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看看衣服有没有在。
虽然他是同性恋,吃掉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也得谨慎点儿。
除了领口好像稍微有些凌乱,裙子完完整整地穿着呢。
“哎,为啥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呢?要是正常男人,肯定不会放过醉酒的女人。”
她!她这是在找死吧?
他是怎么忍了一个晚上才很风度的没碰她,却被她说成不正常。
真想把昨晚没做的给做了,刚要冲动地把她翻身压到底下,又听到她在自言自语:“清同学,其实长的真不赖。看看这张脸,这五官,简直是完美。”说完,伸出小手盖上他的脸,描摹着他的五官。
她撫摸他的感受简直是用语言没有办法形容的,继续闭目装睡,享受着她带着点儿崇拜,又带着些惋惜的撫弄。
“昨晚肯定很辛苦吧,我以为是秦雪松呢,肯定被我吵死了。这会儿睡的像猪一样沉,估计打雷都没办法把你弄醒了。”她自嘲地轻笑,拇指无意识地划着他的chún瓣。
你才是猪呢!
他暗咒一声,忽然发现嘴chún儿上麻酥酥的,有电流流过。
这该死的女人,她又在发傻,乱誘惑他。
发狠似的,用力搂了她一下,让她更紧地贴上他的身。
“啊,我不是什么贤,你别乱来呀。”她推他,哪儿推的动。
他真的很想很想亲吻她,再好好亲亲她,不想听她唠唠叨叨地说话。
“唔……唔……”他往前一压,啄吻住她的小嘴儿,使劲儿揉躏了几下。
怀念与她舌头相互舞动的感觉,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惊呼中顺利和她的小舌头勾动交纏起来。
她立即被亲的苏苏麻麻的,那种滋味怎么那么好呀,让她都有点儿不舍得放开了。
他也没打算让她放开,闭着眼,用心地缠她,绕她,和她紧锣密鼓的互动。
她甜甜的津液让他窒息,狂热地喜欢和她接吻的感觉,大手也在她背上搓动起来。
他豁出去了,要是克制不住把她给上了,给她负责就是了。
反正她单身,他也没有了牵挂,她又对他有那种感觉,何必总这么为难自己呢。
这样想着他的吻就更老实不客气了,像亲自己老婆,像要跟自己老婆嘿咻一样理所当然。
她疯了,她疯了,她明知道他是同性恋。她明知道他亲吻她,就是等于在亲吻另一个男人,却又不舍得这么美妙的滋味。
沉醉在他的激情里,她有很久的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他是谁。
她想,也许这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热吻吧,谁叫她对别人都没这种感觉呢?
要是他醒着,也断然不会这么亲她的。
这么想着,就更生出了几分不舍,主动回应起他的热情。
她的小嘴儿回应起来,像在给他点火加油似的,他的呼吸更显急促,大手从她后背往下滑,在腰上狠狠揉搓了两下后落在她鼓鼓的臀瓣上。
手落在上面抓捏,真像他想象中一样,很有弹性,非常有弹性。
我的妈呀,她惊了,他一直在揉她那儿,他是在找入口吗?
她在小说上看到过,男同性恋的性生活是通过肛门实现的。
啊!她被当成男人已经够伤自尊的了,可不能再悲催的毁了她纯洁的臀部。
他的大手真的在往她臀瓣下方滑动,意图太明显了。她不能再忍了,一把推开他,激灵一下坐起来。
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不是亲的好好的吗?
烦躁地瞅着她,她也回头瞪视着他,犹在嬌喘连连。
“那个谁,清同学,我不是什么贤,我的pì股……我怕,我不想那样……”
她这蠢货,是想雷死他吗?
所有的激情氛围都被这句最白痴的话给破坏了,他瞪了她一眼,腾地坐起来。
她真蠢啊,一着急就会说出他是同性恋的事,这下他生气了吧?
赶紧扯出最温柔的微笑,哄他。
“清同学,昨晚谢谢你,你辛苦了。我话很多吧,你没被我烦死就是个奇迹。”
“知道就好!”他冷漠甩了这一句,起身离开。
还是去晨练,只有疯子才会想上这种女人,他刚刚就是癫狂了,以后再也不癫狂了。
“清同学,你想吃什么早餐?”她边骨碌下床边问他。
“随便!”
“那是你说随便的,我做出来你可别说不好吃哈。”
她哪儿那么多话?不甩她,他直接出门,跑他的步去。
白迟迟到冰箱里去找了些食材,他虽然说随便,不过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恩人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昨晚还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她真要非常非常努力去回报他。
即使是一个早餐,也必须让他吃的百分百满意。
司徒清晨练完,待汗消了冲了个澡才坐到餐桌前。
“清同学,西红柿jī蛋打卤面,还有豆腐皮拌香菜,看看喜不喜欢?”她微笑着,把卤汁给他浇上,面拌好。
她的打卤面是煮出来以后用凉白开过了一遍水的,所以顺滑爽口,不凉不热,在夏日早上吃这样一道早餐也是一种享受。
“好吃吗?”她愉快地问他,他点了点头,脸sè已经不像出门时那么臭了。
毕竟是他欺负了人家,对人家又亲又摸的,只要稍微冷静下来想想就会愧疚无比。




红尘余爱尽嫣然 769
“小樱小桃要在我家里住上几天,你从今天开始就跟我回我们家。”
“哦!”
吃过早饭,司徒清把车内的衣服给白迟迟都拿了出来,放在客房的衣橱里。
“清同学,我还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可不可以退……”她哈着脸,看他把衣服堆在衣橱里,还想再争取一下。
“不行!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每天穿一件。今天就穿这个吧!”说完,把那件亮粉sè的揪出来扔给她。
“我……好吧,我穿我穿。”他的表情好难看啊,她不能惹他,要每天都让他心情愉悦。
“这件,特殊场合才能穿!”他扬了扬手中的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那件桃红sè的长裙。
“那个,什么样的场合才算特殊场合?”她不解地问。
蠢!什么场合是特殊场合还来问他?不过,他也根本没想,只是很本能地不愿意她穿着bào露地四处走,本来就傻乎乎的,到时候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先别穿!”
“哦!”
“愣着干什么,快换衣服啊!”
“那个,清同学,你还没出去。”虽然他像她的姐妹一般,可她还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还跟他保持距离,昨晚都被他摸过了,蠢货。
想着自己的大手真空抓住她饱满的那种感觉,他又有点不自在了。
“快换,给你两分钟时间!”
他又来了,待他一关上门她就飞速换装。
她换好衣服出来,见他手中拿着昨晚买的白裙子的袋子站在玄关处等她。
出门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又搂住他胳膊,头贴在他身上。
经过昨晚他对她的耐心陪伴,在她心里,两个人的关系更亲近了几分。
“清同学,我想问你个问题。”
他一听这句话,头都会大一圈。每次她的问题,都是雷人,要么气人,无一例外。
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她会问什么,所以冷着脸。
“问!”
“就是……”
“等等,不准问很奇怪的问题。”
“那我不问了。”
看来,还真是奇怪的问题。
“话别说一半!”
真是个怪人吧,他自己说不让问的。
这不重要,管他是什么态度呢,她实在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就是,你昨晚上搂了我一晚上,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有没有生理反应什么的?”她贴近他的耳边,很小声地说。
这是一个科普问题,她又是一个医生,可她问出口,脸还是烫的厉害。
他的表情好奇怪,脸红了,而且眼神也有点那个啥,像要喷出火来似的。
“生气了?别生气啊,我只是想知道,你那个……”还有没有拯救的希望啊。
要是对女人有感觉,就说明他可能是际遇性的同性恋,只要经过一定的心理辅导,还能重归正途。
“不要问些乱七八糟的事!”打断了她的话,他甩开她,大步走下楼梯,根本就不等她了。
只有天知道,就她刚刚那一问,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就很不淡定。
再讨论下去,楼梯间里他也要把她给按倒了。
她吐了吐舌头,赶忙跟上。
后悔啊,不该问的,可是不问她怎么知道怎样才帮得了他呢?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考察一下看他对女人到底有没有那种感觉。
可是要怎么做呢?
哎呀,有了,哈哈,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了。
清同学,等着吧,我一定能帮到你的。
司徒清上了车,把手中的纸袋交到白迟迟手上。
“好好拿着,别把裙子弄皱了。”
他检查过了,昨晚她只是把纸袋子给揉皱了,裙子没碰着。所以刚才他已经换过了一条好一点的纸袋,在给她买的衣服里面找了一个最平整的换上的。
“清同学,不是说去你家吗?为什么要拿上这条裙子?”
“不要问东问西!”他皱了皱眉,一张扑克脸,见她缩了缩头,不吭声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到了我们家,不要像在这里一样随便。我爸爸很严肃,不喜欢夸张的女孩子。”
“知道了,你真是体贴。”她弯chún笑着,毫不为他的态度生气。
到了司徒家,客厅里,小樱小桃正缠着外公讲当年在部队里的事。
“爸爸,这位是白……”司徒清拉着白迟迟刚要介绍,小樱抢着说道:“外公外公,这是白老师,是我们的家庭教师,也是舅舅喜欢的人。”
“是吗?”司徒百川很严肃地扫视了一眼白迟迟,长的不错,很有福相。
“司徒先生您好,我叫白迟迟。小樱的意思,是她们很认可我,清同学……不不不,是司徒清先生也认可我。”
小桃拉住外公的胳膊,咯咯笑着说道:“哪里啊,我们说的喜欢不是……”
“小桃!昨天晚上回来疯的厉害吧,作业做了吗?”司徒清严肃的眼神瞟了一眼外甥女,比平时都严肃,两个小家伙不敢说话了。
“怎么回事?”司徒百川把几乎和司徒清一样的黑脸一沉,明显有些不悦。
当他瞎了聋了?明摆着不让孩子说话。
“两个丫头喜欢胡闹,您是知道的。我和白老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对对对,真的没什么,他是同……”白迟迟想帮司徒清解释一下的,他是同性恋的事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说不得呀,万一老头子不知道,不是让他老人家伤心吗?
“忙你的去吧!”司徒百川冷哼一声。
他可不是一般老头,非要探问小辈的隐俬。
不过他心里还真是有些急了,不是不知道两个儿子的心思。
文若他是从小看到大的,他对她的父母充满了愧疚,对她也是很疼爱,奈何她再好,总不能两个人娶一个吧。
他倒要看看,这个什么白老师跟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清答应一声,提着手中的纸袋往司徒文若房间去了。
“白老师,你也先带她们去上课吧。”司徒百川吩咐一声,小樱小桃跳下沙发拉着白迟迟往书房里带,正好路过司徒文若的卧室。
司徒文若的卧室门开着,司徒清和她面对面站着,他正把装连衣裙的纸袋交到她手上。
白迟迟下意识地停了步,外面的光线透进来,她看到司徒清挺拔的身姿和那个女人清瘦的身影定成了一幅画。
原来,这就是那条裙子的主人,是他无比珍惜的人,是个很唯美的女人。
她在司徒家里,难道是他的爱人?他不是同性恋么?
“文若,这是远买给你的,忘记拿给你了。”明明是他买的,为什么要说成是司徒远?
一个又一个问号在她脑海盘旋,心里是错综复杂的滋味,失神地看着,完全忘记了这样站在那儿不礼貌。
“是远买的啊。”文若的声音很轻,听不出高兴或是失落。
“嗯,是远。你最近……”他话说一半,正好看见门口傻站着的白迟迟。
她的脸上表情奇怪,似乎有疑虑也有淡淡的嫉妒。
这白痴,是喜欢上他了吗?
“她是谁?”文若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也看到了僵站在那儿的白迟迟。
“给你们介绍一下。”司徒清先走到门口,司徒文若也跟了出来。
“她是小樱小桃的家庭教师,白老师,她是……”
“白姐姐,她是司徒文若阿姨,是舅舅的妹妹。”小樱觉得白老师那傻愣愣的表情肯定是吃醋了。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把人家男主角的妹妹当成情敌什么的,她太傻了,所以必须得由她来解释一下。
“啊哈,妹妹啊,长的真不像。文若,名字好听,长的也漂亮,不像你长的那么黑。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白迟迟,以后你叫我白迟就可以了。”看这误会闹的吧,她就说嘛,司徒清怎么可能是有家室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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