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余爱尽嫣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温煦依依
“清同学,你那么有钱,不在乎这一点点吧?”她哈着脸,堆起笑。
红尘余爱尽嫣然 794
“大不了我免费做这么多天的家教,我不要你的钱,你别算我违约行吗?”
“不行,没得商量。”他的声音很平淡,就像在跟她谈生意,是绝对不会让步的态度。
“可我这也不算违约啊,要不然我等小樱小桃回来再来做家教?”
“看第五条。”他好意提醒道,她忙低头看,第五条也做了标记。
司徒枫不在期间,她需要小时在此伴读。
“她们又不在家,我给谁伴读?”
“给我。”他说的理所当然。
“不是吧?清同学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这么大的人需要什么伴读。”
“需要,不仅需要伴读,还需要有人给我做饭,还要你给我做家教老师。”不是老叫他清同学吗?就让他做她的学生一回,让她后悔死,看她以后还想不想叫清同学了,小样的。
“那怎么行啊?不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也不方便啊,你说是不?”
“我没觉得不方便。”
“你……”他是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他好几次都把她给摸了,今天更过分的是还直接摸了她那里,多危险,他肯定是故意的。
“别闹了,清同学,你这里又不缺老师。我们今天那样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不能再呆在这里。”虽然他不留她的时候,她觉得有点遗憾,可她也明白不走不行。
她已经很鄙视自己了,不能继续贪恋跟他独处,让自己沦陷啊。
“你看我像闹吗?白纸黑字的合同在这里,我还是那句话,你走可以,但是我会追究你违约的责任。”
“我才不相信呢,当我是傻瓜啊。”她嘟囔一声,合同也不看了,直接塞回给他。
“再见,清同学,嘿嘿,要是实在舍不得我,等小樱小桃回来,我再来看你们。”她说完,就想拍拍pì股走人。
却只见司徒清极其优雅地按开自己的手机屏幕,很快,tiáo到免提状态的手机传出嘟嘟声。
“司徒先生?我是吴律师,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这里有个小纠纷,是一份劳动合同,对方不履行……”
“没问题,司徒先生,不管多难的案子,您交给我就可以放心了。”
白迟迟头皮直发麻,他还来真的呀,还是吓唬她?
“好,麻烦你了。”司徒清按下挂机键,注视着她。
“你……你别吓唬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你现在走,可以直接把违约金赔付了。不赔付的话,我会告你,到时候你不光要赔付违约金,还要赔付打官司的费用。吴律师,很贵,他的律师费恐怕比你这违约金高出很多。”司徒清的语气完全是在陈述事实,而且电话在她面前直接拨出去的,好像真是真的呀。
怎么办?
这丫的清同学忒腹黑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清同学,我们是朋友,我总觉得你不会那么绝情。”她堆着笑脸,还想跟他套套近乎。
谁知他的脸sè忽然变的很难看,黑透了。
“绝情的是你,白迟,你因为一个男人放弃教小樱小桃,并且背弃跟我的婚约,我这人从来都不允许别人背叛。”这话,他倒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本来他的东西就是不允许任何人觊觎的。
白迟迟这一刻终于相信他是来真的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还不了解他。
既然他来真的,她也得认真对待啊,她没有那么多钱陪他打什么官司,就是违约金她也赔不起。
“好吧,我答应留在这里,给你伴读!”给你伴读四个字,她气恨恨地咬的很重。
“记住了,你是小时合约,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去。”他绝对要断了她见那个混蛋的机会,不然心软的她还不知道怎么着人家的道儿呢。
“可是我答应过雪松,三天跟他见一次面的。”
“那是你的事,我的合约不涉及这个。”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白迟迟有些抓狂,又辩不过他。
“那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再侵犯我,否则算你违约。”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淡然说道,她当然不用担心,侵犯了,他会负责的嘛,不过有时候话不需要说的太透。
“我要把这条写进协议里去。”她才不傻呢,不能再傻乎乎地上他的当。
“好,我来写。”司徒清大笔一挥,在协议的后面加上了一条:甲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侵犯乙方,否则算甲方违约。
“可以吗?”他问,白迟迟看到白纸黑字写的这么清楚,觉得自己的安全有保障了。
可是她却忽略了两点,第一,不会“无缘无故”地侵犯,他到时候会告诉她他是有缘有故地侵犯她的。
第二,就算他违约,可没说他违约需要负什么责任。
想跟他斗智,就她那点儿智商?
他闭着眼睛也能把她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小样的,老公陪你慢慢的玩,看你以后还舍不舍得走。
他的赢妻计划已经非常完善了,第一步就是在明天瞒着她去拜会未来的岳父岳母。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相信他们不会愿意舍弃他而选择秦雪松。
得到了岳父母的同意,他对她可就该吃吃,该喝喝,该霸占绝对不手软了。
只要一步一步进行下去,她这个白痴绝对是跑不了他的手心的。
“好了,现在就开始伴读吧。拿你的专业书到书房去,给我念。”
“啊?没搞错吧?”
“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别让我说第二遍。”他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好,读就读,枯燥死他。
白迟迟拿了一本《中西医结合眼科学》,在书房的靠背椅上坐下,他也没说让读哪里,她索性接着自己上次看的地方读。
全部都是专业术语,她以为他会听睡着,结果她读了有半个小时,他依然挺着身板坐的直直的,认真的倾听。
偶尔,他不明白的还会提问题,比如哪一个地方的中药方为什么要用这几味药,每味药的作用是什么。
白迟迟开始只以为他是折腾她,在开玩笑,没想到他如此严肃的态度。
忽然发现有些地方经他一问,她在解释的过程中反而比以前理解的更透彻了。
白痴肯定发现不了他是有意帮她,不过这些根本无所谓,只要她越来越离不开他就行了。
“等我一下。”司徒清起身,去泡了一杯玫瑰花的茶,又倒了一杯清水。
“喝了再读。”他没什么表情地说完,把玫瑰花的茶杯放在她手边。
他知道她读的口干舌燥的了?
清同学,有时候还真是细心啊,不免又小小的感慨了一下。
夜很静谧,没有电视声,没有电脑声,两个人坐在书房里各自拿着一杯茶慢慢的啜饮。
这种感觉让白迟迟觉得真舒服惬意,假如有一天她可以和她的丈夫每天这样共度,该多美好。
她的丈夫,可惜,秦雪松从来都不爱看书。
他一双眼总在暗暗审视着她,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逃不开他的眼。
休息了一会儿,她继续给他读,喉咙舒服多了。
时间一闪而过,不知不觉的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两个人互相陪伴着还觉得意犹未尽。
“回房睡觉吧。”为了让她放心跟他在一起,他很有风度地先走了,没有一点要进她房间占便宜的意思。
白迟迟真的放心多了,也不再过分担心对不起秦雪松。
回房后她给秦雪松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秦雪松有些无奈,但他更明白,他坚持让她回去也没用,司徒清反倒不会放手。
他只能表现出信任白迟迟,等着她回来,同时再和蒋婷婷商量一下对策。
白迟迟洗了澡把门锁的死死的,躺在床上回想着一天的经历,尤其是跟司徒清面红耳热的接触,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理智又告诉她,想这些是不对的,对不起秦雪松。
正在纠结万分的时候听到手机响,是辛小紫打来的,询问她有没有在想清同学。
她要时刻提醒她,不能把跟真命天子的事情给忘记了,要盯着她早日离开秦雪松。
“小紫,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正想要找人说说呢。”
“你说,我听着。”
白迟迟于是把司徒清和秦雪松狭路相逢的事说了,同时也把回到司徒枫家司徒清发怒的事说了。
“真的啊?清同学太男人了,哎呀,你真幸运!不过你那么刺激他,他得气成什么样啊?有没有一生气就把你给解决了啊?”
白迟迟脸倏地一红,小声说道:“没有,不过差一点点。”
“说过程说过程!”
“不要吧。”
“快说,再不说我要生气了。”
“好吧,你别笑,也别骂我,我就说。”白迟迟压低声音把司徒清干的最邪恶的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虽然有所保留,不过想象力极其丰富的辛小紫也完全领会了。
“这样都没吃了你?”太惊讶了,她到底该说他是真爷们儿还是该说他禽獸不如。
要是哪个男人把她抵在门上亲半天不办了她,她非得觉得这男人是性無能。
“没有,他就是想证明下,我对他有感觉。”
“那现在呢?你睡你的,他睡他的?”急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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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期盼着辛小紫快些来,她古灵jīng怪的,她们两个合伙一定能斗得过他。
司徒清重新买了一遍礼品改开低tiáo的奥迪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白迟迟在他走后给辛小紫打电话,她说会来一起吃晚饭。
在白迟迟家的地下道里,司徒清见到了白迟迟的父母,他们一个依然在拉二胡,另一个唱歌附和着。
他走到他们面前蹲下来,开口说话:“叔叔阿姨,我是司徒清,上次说好了来吃饭临时家里人病了,没来,实在对不起。”
“别客气没事,没事。”白母忙起身应道,倒是白父,没有那么快起来,脸上也没有很客气热情的笑容。
“我现在想到你们家打扰一下,喝口水,不知道行不行?”
“好啊好啊,欢迎。”白母的态度很热情。
“迟迟不在,要不司徒先生改天?”白父的态度并没有白母热情,他从内心里是不希望女儿嫁给军人的,更何况上次他还失约了。
但是现在他也发现了白迟迟喜欢这个姓司徒的,弄的他心里非常复杂。
“她还在我家里,我是想单独跟叔叔阿姨谈一下。”
白父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弯身要收讨钱的碗。
“叔叔,我来。”司徒清伸手拿起来,端在手上。
对他这个细小的动作,白母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秦雪松是很少到他们家的,更不可能帮他们拿讨钱的碗。要知道,就是跟他们走在一起,也是会有人注视的。
即使他们眼睛看不见,还是能感受到别人的鄙视。
白父用一个竹棍子探着地面一点点地走,白母的手则搭在他肩膀上,摸索着跟着。
“我来扶着您吧。”司徒清说着,走到白父身边。
“不用,我们这样习惯了。”
两个人这样慢慢地往前走,很艰难,司徒清心里真不是滋味。
白迟迟每天看着他们行动这样不便,得多心疼,她是那么心软善良的女人啊。
仔细看他们的双目,几乎萎缩的没有了,恐怕是治不了了。
可怜的她立志学医就是为了父母的眼睛,估计她自己也明白父母都盲了那么多年是没什么希望了。
到了白迟迟家,司徒清把礼物轻放在一个角落。
白母张罗着:“你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我来,伯母,我自己来就好。叔叔阿姨喝什么?”
“我们都喝清水。”白母还想客气一下,白父老实不客气地说了声。
司徒清于是去厨房洗了几个杯子,在凉水壶里倒了三杯水端过来。
“叔叔阿姨,喝水。”司徒清把水直接放到白父白母两个人的手上,怕他们弄洒了,没倒的太慢。
“想娶我女儿?”白父端着水问道。
“是,叔叔,我想娶她。她是个好女人,我会好好照顾她,并且孝顺您二老的。我和迟迟的意思是想让二老搬出去住在舒适一些的环境里,安享晚年。”他虽然没有问白迟迟,但是相信白迟迟一定是这样的愿望。
他将来作为她的丈夫,当然要安顿好她的家人,她的父母也是他的父母啊。
这话听着还不错,白父又何尝不知道,他比秦雪松qiáng上千倍百倍。
不过有些人有些话只是听着好,实际做起来,谁也不知道怎么样。
白父的脸始终板着,很冷硬地回绝了他的好意。
“不需要,我们这样很好。任何人如果觉得我们这样丢人的话,都不需要来娶我女儿。”
“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二老辛苦一辈子了。送迟迟进了大学就已经完成了您二老的使命,你们老了,作为女儿女婿也是应该孝敬养老的。”司徒清忙解释道。
“什么女儿女婿?她答应过你了吗?她现在有男朋友了,难道没跟你说吗?”白父听到女儿女婿两个字,态度更差了。
白母脚踢了一下白父的腿,他正sè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踢我干什么?迟迟已经答应了雪松,难道我们家的人能说话不算数?不管秦雪松怎么样,那是咱们女儿的想法,咱们得支持她。”
司徒清并不介意白父的冷淡,他想,作为一个关心子女的父亲,他对待女儿的婚事上比这更为严厉的态度,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平静地等他把话说完了,他才恭恭敬敬地接口。
“叔叔阿姨,白迟迟和秦雪松的事已经跟我说过了。她已经承认她喜欢的是我,只是因为秦雪松威胁她,如果不答应跟他复合,他就自杀。白迟是个很心软的人,叔叔阿姨是知道的。这样的人实在没有办法给她幸福,叔叔的心思我能理解,可我还是希望二位能从她的幸福出发,答应我的请求。只有跟我在一起了,她才能不受秦雪松sāo扰。”
“是啊,老白,你看他说的多好啊。姓秦的赌钱,他爸他妈都赌,迟迟跟了他,一辈子都受罪啊。”白母急着接话,白父脸上还是冷淡的。
“不管是你还是秦雪松,我只听我女儿的意思。司徒先生,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不多留了。”白父说完,站起身,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了。
这样直接冷淡的态度倒真的是司徒清从未碰到的,他的脸上不禁有些尴尬,不过因为他们是让他尊重的白迟迟的父母,他还是保持着微笑。
“好,那我会争取她本人的同意,再来请求叔叔阿姨把她嫁给我。”
司徒清站起身,都要走到门口了,白父又开口。
“把你带来的东西带走。”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叔叔不要客气,这只是一个普通晚辈应该做的。”
“带走,我们还没答应你。虽然我们家穷,也不会随便收人的东西。”
白父的话说的很重,司徒清只得把东西带着,不想惹的两位老人不高兴。
“好。”
他走后,白母不停地责怪白父。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看看,他那么好的条件,都不介意我们两个人是残疾,要不是喜欢咱们迟迟,人家能上门来提亲吗?你还端什么架子,真想让咱迟迟嫁给姓秦的?你看不出来咱迟迟喜欢的人是司徒清吗?”
“你能看出来的,我还看不出来?你懂什么?”
“我再不懂,也不会像你这么糊涂,咱们迟迟嫁给这样的人,我就是放心。”
“你呀,你呀,你个瞎老太婆,你急什么?你还担心我对他语气差一点儿他就不来了?他要是真有心,不会碰上这么点儿事就不要她了。他要真放弃了,对迟儿也是好事。你想想他是干什么的,他在部队,结婚那就是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万一以后对咱迟儿不好,离婚可不容易。不好好考察考察就答应了,他以后会觉得咱迟儿不值钱,懂不懂?”
白母沉默下来,觉得还是自己丈夫想的周到,她是太心急了。
司徒清没有回司徒枫家,而是去了公司。
中午白迟迟自己煮了一点面糊弄了一餐,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拿了两张司徒清放在桌子上的伙食费。
她在自己的小笔记本上记下来,算做是她借的,到时候在她的家教工资里面扣除。
夏日午后的大街上有些热,白迟迟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马路边停着一辆黑sè宾利。
宾利轿车的牌子很霸气,洛x,这种车牌不是谁都能用的,任何人看了此车和车牌也都会不由自主地瞟一眼,好奇一下里面坐着怎样的人。
白迟迟却只看到她前面有个男人丢了一个烟头,烟头还在燃着,她几步赶上前,默默地把烟踩灭,然后弯身把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随后拍了拍手。
即使是和那辆车擦身而过,她都没有看一眼。
直到她的身影都要消失了,宾利车内的一名男子还在怔怔地看着。
“凡哥,她真的没看,要不要我把她查出来?”
“她也许只是眼神不好,走吧。”
走?一连三天,凡哥命他把车开到这里,然后一动不动地坐在后座往车外看,每天都要到夜幕西沉才回去,甚至连午饭都不吃。
今天看完这个女人,他就说走,他要查出来,凡哥又不让,真是奇怪。
何劲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少主,连他这个大男人都忍不住觉得他长的实在是太出众了,更别说是女人,哪个女人看到这个长相不芳心暗动的?
凡哥,全名费世凡,他的祖父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费爷,在洛城黑白通吃,即使是市长见了,也要退避三分。
他是费爷的独孙,走到哪里,人人都尊称一声凡哥,其实他还只有二十六岁。
凡哥的母亲是英国人,与他父亲结婚后因文化差异生活习惯不同而离婚。
他遗传了母亲的一部分血统,鼻梁高挺,眼神深邃,眼珠呈现出浅浅的蓝sè,看起来神秘而又有几分忧郁。
“凡哥,今天老爷子可能又会催了。”何劲忍不住再次提醒。
“没关系,走吧。”他淡淡地说,车徐徐前行,路过白迟迟身边,她依然目视前方,没有注意到黑sè轿车内一个绝美的男子审视的目光。
白迟迟买了菜回去,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没多久辛小紫打电话过来问了地址,黄昏时分,她就到了。
司徒清在白迟迟做饭的时候也打电话来询问她的朋友什么时候来,在辛小紫来了没多久,他就赶回来帮忙招呼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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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小紫听白迟迟所描述的司徒清是个极严肃的人,没想到他对待自己还很热情有礼,看来是真把白迟迟当回事了。
“小紫是喝茶还是咖啡?”他温和地问,就连白迟迟也被他帮忙招待自己朋友的态度感动了一把。
“茶吧。”
司徒清亲自给她泡了杯茶,白迟迟打声招呼,“你们聊吧,我去做菜。”然后就去厨房里面继续忙活了。
客厅只剩下辛小紫和司徒清,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司徒清,看的他怪不自在的。
终于正面看清他的面目了,模样身材的确是上上乘。
她凑近司徒清,小声问:“你是想娶她吗?只要你答应好好对待她,不欺负她,我帮你。”
“我既然要娶她,当然会对她好。”司徒清正sè道。
“那我帮你吧?”
“我自己可以。”司徒清淡淡地说,一脸的势在必得。
切,你要是可以,我还需要辛辛苦苦的带药来吗?
这身板,她倒不怀疑他功能有障碍,只怕他太能忍了,白迟同学的性福一时半会儿没着落。
“我去帮白迟做菜去。”这家伙脸上的自信让她觉得很欠扁,还是直接下手算了。
到了厨房四处看了下,没有看到酒,估计那家伙不怎么喝酒的。
“白迟,你只准备菜,不准备酒的呀?光吃饭有什么味?”她在白迟迟耳边问。
“我去买!”她话音刚落,听到门口司徒清简短地回答。
“清同学,我去吧。”白迟迟放下手中的菜追出来。
“你去做菜,多做些,我马上回来。”
司徒清买了两瓶上好的红酒回来,放到餐桌上。
“帮忙打开一下,我忽然想起有一道菜放些红酒更好吃。”辛小紫说道,司徒清没多想,她是客,客人吃饱喝好才是做主人的待客之道。
把酒打开交到她手上,辛小紫拿着酒进了厨房。
“喂,白迟,杯子呢,我帮你把酒倒上。”
白迟迟更不会怀疑她的动机,直接把杯子拿给她。
辛小紫瞄了一下司徒清没再出现,白迟迟也正在认真对付锅里的菜,她飞快地从小包里拿出药粉,洒进了其中两个酒杯里晃了晃。
你们两个,就等着今天晚上好好享受吧,嘿嘿。
饭菜准备停当,辛小紫帮忙端菜,酒就放在厨房里,为了让他们发现不了,她没有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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