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余爱尽嫣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温煦依依
阿凡的常态却是温和的,很无害的样子。只是他沉默下来的时候,好像有几分忧郁和疏离,让他看起来很神秘。
白迟迟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看到谁都会在心里跟司徒清比较一番,这有什么好比较的啊。
“你今晚要去他家吃饭吗?”费世凡问她。
“不去,当然不能去。”
“嗯,做人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qiáng迫自己的后果一定是以后都不开心。”他淡淡地说道。
“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们简直是知己,呵呵,真难得有人了解我的想法。连我爸爸妈妈都觉得我不嫁给他不对,其实我真的真的不想这么早结婚。”
“我看出来了。”他淡笑,经过的女服务生为他这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呆了呆,白迟迟却并没有被他电到。
他是长的不错,不过她看他的脸就像是欣赏一幅画,不会像看司徒清那厮那张黑不溜秋的脸一样不平静。
完蛋了,又想起他来了。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联系,我虽然没什么钱,不过我朋友多,我把手机号告诉你。++++++”费世凡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刚让何劲从旧货市场花一百块买来的老掉牙的手机。
白迟迟忙把自己手机拿出来,记他的号码。
记完后回拨给他,他手机的铃声破锣似的。
“不好意思,我手机有点儿旧。”费世凡特意qiángtiáo了一句,白迟迟这才看他的手机。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原来的比你这个还旧呢。这个是当时搞活动,存话费送的。存五百送五百话费,我们家门前的移动经常搞这个活动,我帮你留意着。”
他果然没看错,她不会看不起没钱的人,这是现在浮华的社会最难得的品质了。
“行啊,你帮我留意着吧,我也想换个手机了。这个,实在是站在风雨中,左手换右手,右手还是接不通。”
白迟迟想起自己以前用小灵通的经历,不自觉地笑了。
“是啊,我以前也这样,有一次,我去家教……”白迟迟讲起了她从前的囧事,小脸上渐渐地散发着光彩,费世凡认真地听着。
单纯的女孩儿就该这样无忧无虑,那小子不该让她皱着眉头。
她才多少岁,上大学的女孩子结婚的确是早了,最美好的时光被他qiáng行锁进婚姻里,对她是不公平的。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你只要能保持这么开心就好。
……
此时,司徒清开完了会,接到报告说秦雪松没在家里了,打听他赌钱借高利贷的事,那家賭場也没有人知道。
“查查看他去了哪里。”
“是。”
司徒清看了看表,差不多该去接白迟迟了。
“这里的空tiáo温度有点儿低。”白迟迟和费世凡正说着话,坐不远处的一个女人缩了缩肩膀,说了这么一句。
空tiáo两个字立即触动了白迟迟的思维,司徒清一腔热血的给她家置办了所有电器。
待会儿他要是去她家看到她没在,不得气死啊?
好歹他以前也是她的恩人,就算他现在做的很过分,老是耍流氓,她是不是也不应该让他太生气。
还有,他都答应了父母要带她去他家吃饭,她不去,他一定没面子。
“不行,我还是得回家。如果你吃饱了,我就买单了。没吃饱的话,我坐在这里陪你,你再吃些别的。”
“饱了。”他真是饱的不能再饱了,说不定都要消化不良了。
白迟迟微笑了一下,叫来服务员买了单。
费世凡也不争,见她结了帐,他才微笑着开口。
“下次我请你。”
“好啊。我走了,我家就在不远处,你郁闷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聊天。”
“我会的,再见!”
司徒清到白家的时候,敲了好久的门没人应。
白迟迟父母坐在家里闲的慌,她走后不久,两老还是去了地下道,他们知道他碰不到白迟迟会去那里找他们的,所以也不担心司徒清扑空。
司徒清打白迟迟的手机,她没接。
死丫头,不会真跑了吧?
她要是敢跑,他绝对不会轻饶她。
再打,她还是没接电话,刚要转身去找她父母,听到楼上哎呦一声,他几步跨上去,见一个大爷摔了跤。
“别着急,我送您去医院。”把大爷抱起来,司徒清健步如飞地一路狂奔,送到附近的医院,大爷的儿子也到了。
司徒清放心的把老人交给他家人,回想起好像在出巷口时看到了白迟迟的花裙子闪了一下。
红尘余爱尽嫣然 822
返回白家,再次敲门,果然听到白迟迟的声音。
“来了。”清清脆脆的女声,听来赏心悦目,不过他这会儿没有欣赏的心情,他得确认一下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跑出去过。
司徒清进了门,没看到岳父岳母,房间里只有白迟迟。
他在她洒满馨香的小床上坐下来,才开口问她:“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没呀,我哪儿都没去,什么都没干呀。”白迟迟闪烁其词地回答,一双眼不自觉地有些游离。
“那是什么?”司徒清指了指放在不远处她书桌上的两个塑料袋。
这可不是要逃跑的行囊吗?
“没什么呀,我整理一下东西。那什么,可不可以晚上不去你家吃饭?我还是想好好跟你谈谈。其实我……”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司徒清抿着chún,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被他看的,她越来越心虚,说着说着,声音自动小了下来。
“你看什么呢?你这样看人好奇怪,我身上又没有长花儿。”她小声嘟囔道。
“我看你身上长了很多花。”他依然死死地看她,像要把她穿透似的那么盯着她。
“乱说,哪里有什么花啊。”
“有,很多,撒谎花——看我一朵一朵地给你全摘下来。”
他轻描淡写地缓慢说着,却像豹子一般猛然出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就钻进了她的裙子。
没觉出他用力,布片就已经落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司徒清,你不准耍流氓。”白迟迟紧紧并住腿,没防备他的手又往她领口探去。
“撕拉”一声,裙子也阵亡了。
“你混蛋!你混蛋!你别这样。”
他也不理她的话,手往她xiōng前一伸,她xiōng罩也被他掀了下去。
她是他的女人,对他的话是不可以违逆的。
即使是回来了,试图逃跑也不对,所以他要给她一个教训。
“说,还跑不跑?”他的声音硬硬的,带着威胁,又带着诱哄,对她刑讯bī供。
“谁……谁跑了,我在家呢。你快放开我啊,你不能这么做!要是被我爸妈回来撞见了,我就死定了。你放开我啊。”
他才不会放呢,要是会放,他也不会剥光了她。
他扑上了床,把她死死压在她的小单人床上。
“你混蛋,你下去,我床会被你压坏的。”
“你这时候该考虑的,是你会不会被压坏,而不是床。”他的瞳仁染着深沉的情慾把她盯着,她的双眸同样的迷離,渴望,她在渴望。
下意识地舔了舔chún,白迟迟把目光放到了他性感的薄chún上。
糟了,她想让他亲她。
“让我吻你?”他嘶哑着声音问她。
“嗯。”她傻傻地点头,仿佛已经逃不开他编织的美妙陷阱了。
他满足地覆上chún,早想这么干了,一碰上她的小嘴,他的舌就化成了巨龙,在她甜蜜的水中翻滚,揉躏。
白迟迟知道自己是疯了,可她已经不会思考了,发了狂似的回搂住他的脖子,承接着他qiáng悍的允
吸。
不够,还不够。
“喜欢这样吗?”他轻声问她。
“嗯。”她点了点头,又摇头。
“不,不喜欢,你这混——啊——蛋。”
好个小东西,还跟他嘴硬,他把整个身躯再往下压,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又用了几分力。
“咯吱咯吱咯吱。”小小的单人床上下忽悠晃动,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我……”
“咔嚓”
白迟迟完全满足的欢叫声,和床铺横梁断裂的声音同时发出来,床从中间往下陷,司徒清反应迅速地滚下地把白迟迟一带,让她反趴在他身上。
她就被吓的彻底清醒了。
“混蛋啊混蛋,司徒清,我说过的,我的床不结实,你还那么用力。”她嬌喘着,气急败坏的数落他。
“是你让我用力的。”他太无辜了,要不是她qiáng烈要求,他肯定会注意分寸的。
白迟迟的脸彻底红了。
“还跑吗?”
“不跑了不跑了。”傻子才说还跑,让你这疯子折磨到天黑吗?
这丫头被累惨了的时候最可爱,就像现在,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像个乖顺的猫。
“不跑了吧?”他好笑地问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随便弄个女人试试,看她还有没有力气跑。
“你混蛋,不是人,你是野兽。”她在他身上嘟囔道,张口轻轻咬他xiōng前堅硬的肉。
怎么这么亲昵了?她也说不清楚。
“你这句话,我理解成是对我的夸奖。”他淡淡地笑笑,大手在她柔嫩弹性的臀瓣上拍了拍。
“起来吧,再不起来,我又要搞你了。”
白迟迟慌乱地抽出依然被他霸着的身子,忙不迭地往浴室跑。
“别跑,给我到床上躺一会儿。”司徒清追上前把白迟迟抱起,推开里间的门,把她放床上。
在开会之前,他抽出了一点时间,在网上搜了一下怀孕注意事项。
同床后,女方最好臀部垫高,让jīng子充分流入她體內。
“干什么呀?我要洗澡。”
“不能洗澡,抬起pì股。”他把床上的薄被折了折垫到她腰臀处,白迟迟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哎呀,不会怀孕的,我不是排卵期。”她是医生,这是科普,她不用害羞,说这个,还是忍不住的脸红。
司徒清这么想要孩子啊,要是知道她吃了避孕药,他不得气死?
“排卵期不准,一定要这么做以防万一。我去冲个澡,你睡一会儿。”司徒清大步离开以后,白迟迟还真困倦地睡着了。
司徒清洗了澡,就在客厅坐下来,拿了一本白迟迟放在桌上塑料袋里的专业书看。
那丫头被他累坏了,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儿。
没多久,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白父白母摸索着进了门。门旁边司徒清放的鞋子跟白迟迟的不同,两老不习惯,一下子绊住了。
司徒清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老人,口中叫着:“叔叔阿姨小心。”
看来他以后真是什么都得注意啊,白迟迟被他这一声叫给叫醒了,这才想起自己还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她的衣物没在父母房里,这下可糟糕了。
“你怎么进来的?迟儿不是不在家吗?”白母迷糊地问。
白迟迟果然跑过,他猜的一点也没错。
“她……”
“爸妈我在家呢,在家呢,在里面睡觉,我马上出来。”
司徒清扶着白母在椅子上坐下,白父往白迟迟的小床上坐下来。
他还想拦着岳父,已经晚了。
“咦?这床怎么好像塌了?”
“没有没有没有,没塌没塌。”白迟迟急的从里间奔了出来,身上披着父母的床单,滑稽地在腋下绑了个结。
这蠢货,明明就塌了的东西,说没塌能骗到人吗?
“怎么回事?”白父皱了皱眉。
“没怎……”
“叔叔,是我不好,我的力气太大……”
“司徒清!你别乱说好不好,不是那样,不是……”她的娘啊,他竟然敢说他力气太大,把床给搞坏了,她还要不要活啊?
“本来就是被我一pì股坐坏的,你还担心岳父岳母会因为这个生我气啊。傻丫头,不会的,他们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咳,吓死她了。
好在他够机灵,白父白母好像也没猜疑什么。
“晚上不是要去他家吃饭吗?怎么还不去?”白母问道,既然女儿回来了,想必是想通了吧,她可真是高兴啊。
“我要出去一下,迟迟,你穿一身端庄一些的衣服,我一会儿来接你。”他说穿字的时候故意瞄了瞄她披着床单的狼狈样,她恨恨地回瞪他。
他还好意思笑她,不都是被他害的吗?
白迟迟在自己的衣服里挑选了一件最花里胡哨的衣服,艳俗艳俗的,根本就不想被他父亲看中。
即使刚才的结合真的是水乳胶融,她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退一万步说,她可以不恨他,甚至能接受他做男朋友,但她还是不能这么早结婚。
二十分钟以后,司徒清回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送床的师傅。
“你疯了?这么大的床,我家里哪里放的下?你想干什么呀?”白迟迟一看那实木大床,一个头两个大。
白痴,你说我买大床干什么?难道还像小孩子用来在上面蹦着玩儿吗?还不是怕搞你的时候再把床搞塌了?以后这里是我的长期作战基地,你就准备好被揉躏吧。
“这个才不会坐断。”他云淡风轻地说,动手把白迟迟那张小破床折叠起来放到楼梯间,师傅动作麻利地把床给她装好。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司徒清跟岳父岳母大人打声招呼,抓着白迟迟的手出门。
上了车才发现,她这条裙子,真是廉价的厉害,艳俗的厉害。
“不是让你穿端庄一点儿吗?怎么穿这么一件?”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衣服都这样,再说,我就是这种风格,也不应该装啊,伪装是不能长久的。”她振振有词地辩解道,台词她早就想好了的。
司徒清还想带她去买一件衣服,家里催吃饭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司徒清,我真不想这么早结婚。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等我毕业……”
“不行!”他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红尘余爱尽嫣然 824
司徒家是正经人家,还能容忍得了你这种随便的女人?
蒋美莲在另一个位置上坐下来,碗筷很快上来,谢通笑呵呵地说着:“我可开吃了。”
“这是谁呀?你媳妇?”谢通眼睛注视着白迟迟,问司徒清。
“是我未婚妻,完婚可能要一个月以后,谢伯伯一定要来喝喜酒。迟迟,这是谢伯伯,是爸爸的老战友,关系非常铁的。”
“谢伯伯好!”白迟迟站起身,微笑着致意。
谢通一看她那条连衣裙,就觉得俗的厉害。
清这孩子,还真是鬼迷心窍了,娶这么个女人,多给司徒家丢脸。
“等等,这孩子我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呢,让我想想,我是在哪里见过。”谢通摸着自己眉心,做出思考的模样。
见过吗?她怎么没觉得他眼熟呢?
“你看你这家伙什么记性?见过的人都想不起来。”司徒百川只有在谢通面前说话才会不管不顾的,他们两个互相掐惯了的。
“我想起来了,有天我跟人去了酒吧,好像在酒吧里看到她来着。”
“酒吧?”司徒百川重复着这两个字,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酒吧那种地方,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就不应该去,白迟迟如果喜欢往那种地方钻,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她进司徒家的门的。
白迟迟自从被司徒清qiáng占,一直就跟他斗着气,不想嫁进司徒家。
此时她才发现,其实她不是真的不想嫁,只是不想立即嫁而已。
看着未来公公脸sè不好,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也弄不清楚是不是这老头在酒吧里见过她,客人那么多,她没注意到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该怎么办,她不太会撒谎,要是他们向她求证,她一定会实话实说的。
“百川,你先别生气啊,我看谢哥也可能是看错了。应该是看错了,迟迟还是学生呢,哪儿会去酒吧那种地方?”
谢通一边说着,也在暗暗观察着白迟迟的反应,她脸果然红了,还做贼心虚地低下头。
司徒是他过命的兄弟,他不能让她娶这种败类儿媳妇。就算是当个恶人,被清和这个姓白的嫌,为了兄弟他也不在乎。
“我没看错,这下我完全想起来了,她在那里卖酒。”
“不会吧,卖酒?清嫂子,学校要是知道这个,会开除你的,你到学校可千万别说啊。就算是因为缺钱,也不能做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哎呀,清嫂子,对不起,我心直口快的,你别生我的气啊。”
白迟迟的脸更红了,张了张口想解释解释,她在那儿卖酒,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话到嘴边硬是说不出来。
众人的注视,她觉得全是鄙夷,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个过街老鼠,人人都想打她。
司徒百川的脸更黑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话还得外人说出来。
清都不知道要查查对方的底细,全家都被她给骗了,他把面前的酒杯往桌上一顿。
“还叫什么清嫂子?这样的女人,我们司徒家可高攀不上!”
“爸,结婚报告我已经打上去了。”白迟迟去酒吧卖酒的事,是真的,司徒清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多说什么。
即使说任何理由,他爸爸都接受不了。
今天这事很蹊跷,白迟迟在那里没做几天,怎么就那么巧被谢伯伯撞上了呢?
何况,酒吧的光线没有那么qiáng,对于卖酒,他有那么容易记住样貌?
还有他和蒋美莲以及蒋婷婷的对话,让司徒清推测,谢伯伯估计是被那对母女当枪使了。
这谢伯伯什么都好,就是像程咬金似的,勇猛有余,脑容量不足,常常因为冲动坏事。
父亲正在气头上,他本不该对他说这些,不过他不想大家觉得知道了白迟迟卖酒的事,他就放弃婚姻。
既是他司徒清认准的,又提前知情,他不会因为其他人的反对就不娶她。
“打上去又怎么样?还得政审呢,像她这样的,政审能过关吗?”司徒百川把桌子敲的震天响,小樱小桃吓的连忙捂住耳朵。
“立即给我把这门亲事退了!否则我一个电话打到你们政治部,照样也是过不了。我只是不想让大家知道这么丢人的理由,不过你要是顽固不化,我就亲自出马了!”
老头子的倔脾气一上来,任何人的任何话都听不进去。
他怎么就不想想,他儿子是随随便便会找个女人娶了的人吗?
要是没有一定的了解,他怎么可能说下亲事。
“爸爸,对不起,我不能听您的。我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必须得为她负责任。”司徒清站起身,环住白迟迟的肩膀,把她搂紧。
刚才被那么多人盯着看,白迟迟难堪的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温暖的手臂搂住她时,她感觉有股阳光重新将她心里照亮,仿佛一瞬间也来了勇气。
她直视着几个长辈的方向,刚要说话,司徒百川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直指司徒清。
“小子,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娶这个女人,你就给我从这个家滚蛋!部队那么干净的地方,不能让你给弄脏了!”
“百川,你别生气,快坐下。”蒋美莲忙跟着站起来,在司徒百川肩膀上轻抚了两下。
“儿子可是咱们的,你别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儿子前途给耽误了。这位白小姐,我看她也不是糊涂人,应该明白,我们正派人家不能让个卖酒的女人进来。”
“莲姨,请你注意措辞,尊重别人就是尊重你自己。”司徒清脸一沉,寒冰一般的目光射向蒋美莲,看的她不由自主的心虚。
脸上尴尬地笑了笑,开口说道:“清,莲姨是为你好,太着急了。”
“你太着急,恐怕不一定是为我好吧?”司徒清的目光淡然扫过蒋婷婷,他的目的很明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的伎俩,最好都给我收敛着些。
“清哥哥,你难道还怀疑我想要跟你怎么样吗?我都有秀贤了,你这样看我,你是想冤枉死我啊。”蒋婷婷气急败坏地瞅着司徒清,她到底是没有蒋美莲城府深,被他识破了,根本就绷不住。
趁着说冤枉两个字的时候,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胡闹什么?疯狗似的四处咬?”司徒百川挽起袖子,一副要揍他一顿的架势。
“爸!”司徒清沉声呼唤了一声,想要提醒父亲,注意他身边的那对母女。冲动着的司徒百川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冲着他就吼起来。
“你就说她到底是卖酒了没有,卖了,就让她给我滚蛋,没卖咱们亲事再商量!”司徒百川头上的青筋都bào出来了,面红耳赤,身体还在发抖。
白迟迟是学医的,知道他这个年纪过分激动是非常危险的。
在这样的时候,她首先想的是他的健康,而不是婚事。
“您别激动,我现在就离开,您快坐下平静平静。”白迟迟轻声对司徒百川说道,又回头叮嘱司徒清:“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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