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再续雄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冬天里的瓜
庞德道:“击败严颜的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不过,严颜是益州第一名将,在益州威望甚高,若能将他活捉并招降,于此战大为有利啊。”
胡车儿和何曼对视一眼,一齐向前请战道:“主公,战场捉将,我们最有经验了,当年华雄,张绣……等人都是被咱俩活捉的。只要是主公说要活捉的敌将,我们保证不弄死他。”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庞德却说道:“战场之上,一切都需听从调度,你二人可知自已职责?战场捉将和主公安危孰轻孰重?若主公少了一根汗毛,全军将士都不会放过你们。所以没有主公亲自下令,你二人不可离开主公半步!”
胡车儿和何曼也是明白轻重之人,立即声明没有主公亲自下令,绝不会离开主公半步。
许褚和典韦等人面露喜色,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为了让严颜彻底折服,王嵩与庞德只带二万人马出城与严颜决战,当然,这两万人马也是极其精锐的,其中五千是出自亲卫军的板甲重步兵,剩下的一万五千人,也是半身钢甲的精锐禁卫军。
两军列好阵之后,严颜纵马跑到阵前,大喝道:“对面可是王嵩王高山?我家主公于你素无恩怨,为何犯我益州?”
王嵩纵马上前道:“刘焉进入益州之后,派张鲁盘踞汉中,让张鲁截断交通,斩杀汉使,意图自立。刘焉更是造作乘舆车具(天子所用的车架)千余辆,此大逆不道也。
刘焉死后,又未得朝廷许可,私授州牧之位予其子刘璋。敢问益州是大汉的益州,还是刘璋的蜀国?我身为朝廷大将军,对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岂能不闻不问?”
严颜一楞,旋即大笑道:“大将军真会说笑了,大将军乃朝廷的大将军,可曾在许昌天子身边伺候过天子?”
王嵩哈哈大笑道:“既然严将军心中明白,那为何还要问我讨伐益州的正当性?”
严颜一时答不上话来。
王嵩接着说道:“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高祖因之以成帝业。然刘璋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乱世之中不修兵甲,非英明之主也,早晚必为他人所灭。将军一代名将,何不弃暗投明,也使益州百姓少受战乱之苦?”
严颜大声斥道:“大将军口才倒是不错,不过,你孤军深入,离死不远,尚不自知,真是可惜。若就此下马受缚,或可留得一条性命,再执迷不悟,则悔之晚矣。”
“严将军倒是口气不小,我今天本可出兵三万与你决战,可知为何我只出兵两万?“王嵩冷笑道。
严颜一惊道:“为何?莫非另有诡谋算计?”
“诡谋?用不着啊。打你四万五千人,我用两万人已经是看得起你了!”王嵩不屑地哂笑道。
这也太看不起人了,这要不狠狠教训他一下,今后还怎么混?
严颜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大萨回骂道:“大言不惭!狂枉之极,待我取你狗命!”
说罢,严颜大刀向前一指,下令全军出击!
庞德早有准备,令旗挥动,挡在战阵最前面的半身钢甲步兵往两翼散开,露出武装到牙齿的板甲步兵。
板甲重步兵往前接战,一路稳步推进,杀得蜀军血流成河。
两翼的半身甲禁卫军,也借凭精良的装备和强大的战力,以寡击众,反而将战线向蜀军一方推移过去。
王嵩立于阵中,对典韦和许褚点头示意。两人叫了一声得令,带着一队精锐向严颜的中军杀去。
王嵩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捉将粪叉”大汉,从两人眼中看到了蠢蠢蠢欲动的野火……。
王嵩笑了笑道:“你们也去帮忙吧,要活的,别弄死了。”
胡车儿和何曼大喜,向王嵩道了声谢,提了大粪叉,迈开大长腿,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喊叫道:“恶来,虎痴,等等我们……”
严颜立马在阵中,眉头紧皱,没想到王嵩只用一半兵力,就将自已的阵线打得连连后退,若不是派上督战队,自己的军队恐怕已经崩溃了。突然,严颜看到一支约五百多人的敌军,一举突破了自己的阵线,直往中军杀来。当先四条大汉,如四只凶兽一般,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来人,命亲卫队全力挡着那队敌军!”严颜看到“四只凶兽”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忙大声喝道。
左右亲卫将大声应喏,率千余人向典韦等人扑去。
不过典韦带的这一队五百亲卫,乃是王嵩的贴身亲卫,全是经过戟神李彦和枪神童渊特训过的,无一不是战力非常强悍之辈。严颜派上去的一千亲卫,根本就不和王嵩的亲卫在同一个档次上,刚一接战,就被杀得连连后退,不到半个时辰便全被杀死或杀散。
严颜大惊,但此时,严颜也不敢轻离帅位,因为现在蜀军本来就处于下风,如果帅旗后撤,必然挫动军心导致战线崩溃。
为稳着阵线,严颜只好挥舞着大刀,率领身边的千余名亲兵上前围杀典韦等人。
典韦等“四只凶兽”见严颜亲率千余亲兵来战,都是心中狂喜!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典韦突然大叫一声:“锤子剪刀布,开始!”
四人一起举起左手--胡车儿和何曼出的是剪刀,典韦和许褚出的是“锤子”。典韦接着大叫道:“剪刀两侧掩护,锤子中间捉人!”
于是,严颜悲催了,这“四只凶兽”中的任何一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何况一来就是四只?
胡车儿和何曼带人从左右冲上,将严颜的亲卫打得血肉横飞,抱头鼠窜,而典韦和许褚则直接迎向严颜。严颜料知不敌,掉转马头想要逃跑,可是,太晚了!
典韦和许褚虽然没有战马,但大长腿跑起来,并不比战马慢,几个纵跃,眨眼间便缠上了严颜。许褚一刀将严颜的战马后腿砍断一条,并顺手一推,将战马推倒。
严颜也是身手相当敏捷之人,见战马欲倒,立即飞身跃离马背,避免了被倒地马匹压着的危险,可是刚一落地,便被典韦庞大的躯体撞入怀中,将严颜按在地上压得死死的。
“老典,轻点,轻点,别弄死了。”
“别弄死了啊!”
“还没弄死吧?”
许褚,胡车儿,何曼及周边士兵一个跟一个地吆喝询问着。
“放心!我很温柔的!”典韦大声回复道。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的颜严忍不住想要吐槽:偶的天啦,这还叫温柔?那什么才叫粗鲁啊?!
不过,严颜没机会吐槽了,很快手脚被绑了走来,嘴里也被塞了块不知是谁的裹脚布,在被臭得快要昏过去之前,才感觉到左脚凉凉的没有鞋子——感情这竟然是自家的裹脚布!这都半个月没洗脚的了啊……,早知如此……昨晚洗洗多好……
严颜在被自家裹脚布臭昏过去之前,连肠子都悔青了……。
在严颜的被捉之后,严颜的亲卫军因担心严颜被杀而不敢反抗,全部放下武器投降,其它周边战场立即陷入崩溃,一部分人放了羊一样往剑阁方向跑,跑不赢的弃械跪地投降。
严颜被带到王嵩面前,嘴里塞着破裹脚布呜呜直叫,王嵩听了半天不知道他说些什么,转头问庞德:“令明,他说的可是西凉胡人的方言?”
庞德努力憋着笑道:“主公,严将军嘴里塞着块布……”
王嵩走到近前,仔细看了看,勃然大怒道:“是谁?谁的裹脚布塞在严将军嘴里?”
第306章 抵剑门险关,仗义薄云天
何曼道:“主公,是严将军自己的裹脚布。”
王嵩一楞,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严颜赤着一只脚……
王嵩“怒气”更盛,一拍桌子道:“是谁塞进去的?”
许褚赶忙上前认错道:“是俺……呃,因主公交代不能弄死,只要活的,俺怕他咬舌自尽……嗯,当时情况混乱……,俺就随手抓了块布塞在他嘴里了,请主公责罚!”
王嵩一瞪眼:“那还不快拿出来!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严将军?”
“末将遵命!”
许褚说着,赶忙上前将严颜嘴里的裹脚臭布拉了下来。
严颜“哇”地一声呃了出来……
王嵩神情古怪,看着在干呃的颜严,大声喝道:“这天寒地冻的,冻坏了严将军的腿,你陪得起吗?许仲康你慢待严将军,我要罚你……呃,罚你快去给严将军找只鞋子和新布来裹脚!”
许褚大叫声:“未将遵命!”
说罢,许褚赶紧叫来亲兵,让亲兵找来一块布和一只鞋,并让亲兵赶紧给严颜穿上。
随后,王嵩走到严颜跟前,亲解其缚道:“本将御下不严,让严将军受了委屈,本将一定重重责罚他们。严将军乃蜀中名将,我甚是敬重,若能投效于我,我必厚待于汝。”
严颜大叫道:“卿等无状,侵夺我州,我州但有断头将军,无投降将军也。”
王嵩用手摸了摸耳朵,轻轻地说道:“说话这么大声干嘛?震得耳朵好痛啊……仲康,你看……”
许褚上前一步,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裹脚布……
严颜一见,立马把嘴巴闭得紧紧的,眼中露出一丝恐惧。
王嵩觉得差不多了,摆手制止了许褚,然后转身走回帅位道:“严将军乃我敬重之人,我不忍杀之,才叫人将您活捉。若是不愿投效于我,也只恨我自己德行浅薄不能让义士心服。
你也不要跟我说什么断头不断头的,我王嵩从不愿背负杀害义士的恶名,严将军不愿留下,自行离去即可。”
说罢,王嵩下令将严颜的兵器归还给他,又给他牵来一匹战马,马上挂了一袋食物和一壶水,任其自行离去。
严颜走到军帐门口,转过身来,对王嵩施了一礼,翻身上马离营而去。
典韦许褚等人面面相觑,许褚道:“这,主公,怎么又将他放掉了?”
王嵩大笑道:“有你们捉将四人组在,下次想找他玩,再捉过来便是。”
众人都哈哈大笑,庞德道:“我料严颜必然整顿剑门关兵马,献关来降。不过,剑阁和剑门关现在比较混乱,严颜单骑返回未必能控制全部的军队人马?为防止出现意外,主公可领兵逼近剑门关,一则给剑门关施压,二则若我料错了严颜,他不献关投降,我们也可以从剑门关后面,把剑门关攻下来。”
王嵩道:“令明所言甚是,这就都下去准备,休整一晚,明天上午点齐兵马,去收了剑门关,与赵云将军会师!”
众将轰然应喏,各自下去分头准备。
第二天上午,王嵩留下庞德守江油,亲自点起三万兵马向剑阁而去。
事态的发展,还真的如庞德所料。留守剑门关的副将费观,乃是刘璋的准女婿,虽然没有成婚,但已经是有了婚约的,因此,看在刘璋他家的那颗“小白菜”的份上,费观对刘璋非常忠心。
严颜兵败被擒之后,副将费观立即开始收拢败兵,得一万五千多人。
费观将这此兵马全部带入剑门关中,加上原本留守剑门关的的五千人,共计两万余人。
费观决定凭这两万人与王嵩死磕,拖着王嵩,待成都援兵过来再前后夹击王嵩。
让费观没想到的是,这边败兵还没收拢完毕,主将严颜单人匹马又回来了。
“严将军你不是被生擒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费观诧异地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快快传令,军候以上人员到中军帐议事!”严颜没有正面回答费观的疑问,而是直接下令开会。
费观虽然心中存疑,但严颜毕竟是主将,只好下令军官过来开会。
待军官们都来了之后,严颜才开口道:
“大家都很奇怪,被王嵩生擒的我为什么又出现在剑门关中,可能有人认为王嵩放我回来,是因为我已经投效王嵩了。
现在,我告诉你们,我并没有投效王嵩,是王嵩自己放了我。”
台下传来一阵嗡嗡之声。
严颜冷眼看着台下,待众将议论之声稍息,才又接着说道:
“不过,在回剑门关的路上,我想了很多问题,想跟大家讨论。首先是当前的战局,到现在为止,王嵩占据江油已经八天了,还没有任何州牧府发兵来救援的消息。我们前有赵云六万人马,后有王嵩近四万人马,而我们现在的人马连伤员算在一起还不足二万人!
王嵩军队的战力远远高于我军,以二万人马正面击破了我们蜀军四万五千人,这是大家都看到了的,也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蜀军毕竟偏安多年,不同于王嵩的百战精锐。
然后,我们再看地形,剑门关之险,在于北面,如果王嵩从南面,也就是从我们的背后进攻,并非不能攻破……”
费观一听不对劲,立即插嘴道:“严将军说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来为王嵩做说客?”
严颜冷冷地看了费观一眼道:“费将军稍安勿躁,听我说完。”
随后严颜接着说道:“主公本性懦弱,大家都是清楚的,乱世之中,是很难保着这份基业的,王嵩雄才大略,仁德无双,这些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你们认为,我们该如何选择?”
“我们听严将军的!”严颜在军中威望很高,大部分基层军官都会拥戴严颜,这也是严颜为什么要将军侯以上军官都叫来开会的原因,否则,自己单人独骑回剑门关,连一个亲卫都没有,只要说出投效王嵩的话,肯定立马被费观给斩了。
“且慢!严将军,你这是要造反吗?”费观大怒道。
严颜叹了口气道:“费将军,请听我一言,我在回来的路上想清楚了。剑门关我们守不住了,我不想让弟兄们枉送了性命。此外,剑门关一破,赵云大军长驱直入,益州刘璋败局已定,与其拖延战事让百姓受战乱之苦,不如投靠能保护百姓且仁义无双的王嵩。百姓何辜,要为诸侯之争而多受战乱之苦?军士何幸,要为纨绔的刘璋庸主抛妻弃子埋骨荒野?”
这些基层军官都来自百姓之中,又有谁愿意为刘璋这个庸主送死?纷纷表态道:
“我们听严将军的!”
“唯严将军马首是赡!“
“谁敢!来人,先将姓严的抓起来砍了。”费观向亲兵下令道。
大帐的护卫全是费观的亲兵,这也是费观敢这样做的底气!
“保护严将军!”一众军候校尉等基层军官立即将严颜围在了中间,双方各自拔刀相向,对峙起来。
费观知道此时不能手软,要是让这以基层军官回到军营,必生祸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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