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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老爷子来了,全体噤声。
韦鹏程还是像一尊泰斗那样,在固定的主位置上落座,随意扫了大家一眼,最后又特意看了看我,淡然的说到,“深深已经和连初结婚,以后就是我们韦家的一份子,今天是她在韦家的第一顿饭,大家和谐一点。”
这话说得,真是沁人心脾。
看来,这老头子的道行,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韦天华活跃气氛的提了句,“呵呵,真是没想到啊,连初是他们几个兄弟姐妹中最早结婚的,我们连海也该加紧了。”
张惠茹撇撇嘴说了句,“最早结婚,又不见的是最早生孩子,生不生的出孩子还是个问题呢……”
这张臭嘴真是恶毒,哪壶不开提哪壶。
未免冲突,韦鹏程问道,“人都来齐了吗,可以开饭了。”
“你们吃吧,我去叫连恒。”石赛玉站起来。
连恒?
韦连恒昨晚也在这儿睡的吗?
我一颗心立即缩紧,开始如坐针毡起来……





你筑相思度余年 130 他被群起而攻之
可正当石赛玉起身没走几步的时候,就看到韦连恒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我也憋不住瞟了他一眼,只见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一步一步轻手轻脚的走向我们,他好像已经好几天没刮胡子了,脸sè憔悴的不行,眼神yīn沉沉的,看得我心惊胆颤。现在对他的感觉,除了恨,也有怕……怕他做出更疯狂的事情出来。
真的无法理解,他明明跟姓杜的贱人双宿双飞,要结婚了,干嘛还在我面前摆出这副痴心绝对的样子来?我长得有那么好骗吗?
看到他,大家脸上无一不是流露着厌恶和鄙夷……看来,他已经是韦家众矢之的,只有一个可怜的母亲是始终站在他这边的。
走到桌子旁边,保姆赶紧笑着小心翼翼的叫他在某个空位上坐下来。
可他高高大大的站在桌边,沉着一张肃杀的脸,纹丝不动,一言不发……
“连恒,你站着干嘛,赶快坐下吃啊。”石赛玉的语气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他。
我微垂眼眸,故意跟身边的韦连初加了菜,装作跟他很恩爱得样子,也借此表示对某人的无视……但是,尽管我没有看他,我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杀人的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紧紧的盯着我,盯得我心跳加速!
当我把jīng力始终放在韦连初身上时候,忽然自己的身子被拽了起来!
我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整个的被韦连恒拉到了一边,手腕也被他紧紧的攥着,耳边传来他低沉的警告的声音,“马上跟我离开这里。”
此时,众人再次愣住。
我想都没想,立刻就甩开他的手,转身又在座位上坐下来……
“你到底走不走?”他再次在我耳边威胁道。
我内心翻起了波澜,但就是装作不认识他,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啪!”梁秀行第一个坐不住了,重重摔下碗筷就吼韦连恒,“你到底想干什么,故意在大清早让大家都不好过,要你爷爷生气是吗?我告诉你,要再来影响我们连初的婚姻,我拼了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韦连恒转而瞪着梁秀行,咬牙问道,“是你bī她嫁的?”
“是又怎样,关你什么事?!”梁秀行吼道。
“……”韦连恒听到这儿,面孔变得更加狰狞可怖,他凶狠的跟梁秀行对视了几秒,bào怒在眼底散开来……突然,他走到桌边,一个蛮力就把桌子掀翻了!女人们尖叫起来,好几个人迅速弹开,桌上的碗碟掉落在地摔碎,汤汤水水倒了一地!
韦鹏程的衣服上和裤腿上也都被弄脏了,但是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跳开,那样骂骂咧咧的,他像一尊佛那样坐在那里,紧盯着韦连恒,冷冷的、yīn森的盯着他,一张老脸紧绷着,看得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
我算是被韦连恒彻底吓到了……我脸sè苍白,心跳如捣鼓,明知道是自己引起的,但是不敢多言,更不敢跟他对视。
而韦连恒,干了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后,xiōng口也在不停的喘着气,但丝毫不把别人爷爷和其他人的愤怒放在眼里,又要来拉我……
“叫保安,把他捆起来。”韦鹏程清冷的命令。
“好!”梁秀行立即出去对着别墅的几个私家保安进来吆喝了一声,他们马上就冲进来了。
在老爷子的命令下,他们只能围过来要想捉住韦连恒,将他绑起来……但是韦连恒正处于极度bào躁的时候,他一挥手就把其中一个对他动手的保安打得鼻血直流,毕竟只是保安,本来就底气不足,他们估计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当另外两个保安又想来制住他的时候,同样被他打得歪倒在一边。
忽然,就在我都还没注意的情况下,韦连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趁其不备的往韦连恒头上挥了一拳!韦连恒吃痛,刚想还手,岂料同样力大无穷的韦连初又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踹得他后背撞在家具上……
这样的画面实在让我不忍猝看,我想去阻止,但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架,偏偏在这个时候,韦连海这孙子又冲过来死死的摁住韦连恒,同时对韦连初叫着,“快,我帮你摁住他,你好好来揍他一顿,他要抢你老婆呢,快点来教训他!”
韦连初一听,就真的冲过来又对韦连恒各种踹……
“住手,你们住手!”石赛玉再也崩不住了,她跑出来使劲的拉住韦连初,“你们别打他了,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欺负我儿子!”
“呵,谁敢欺负你儿子啊,说得自己多可怜似的,”张惠茹嘲弄了一句。
韦连海又吼着保安,“你们几个窝囊废,对付他一个人都不行,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拿绳子过来!”
几个保安听了,真的拿了一把尼龙绳过来。
于是,大家就都一声不吭的看着韦连海和韦连初把韦连恒捆绑起来……
而韦连恒呢,他到后面已经不想再反抗了,任由他们绑他,他只是疲惫不堪的、心如死灰般的看着我,又是苦笑,又是冷笑,又是嘲笑的,搞的好像多心痛似的。呵呵。
面对他此时的孤立无援,我虽心痛,却也觉得他活该……他对我的伤害,跟他今天所受的痛苦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给陈队长打个电话,”韦鹏程冷眼瞟了下被绑起来的韦连恒,继续没有温度的甩下一句,“让他带人来把这个畜生抓到局里,再送去监狱,先关个一年再说。”
听到这些,我不敢相信的抬了下眼皮。
这个命令,也让在场的所有人舒了一口气,纷纷幸灾乐祸的偷笑着,好像除掉他,就是除掉了多大的额一个隐患样。
石赛玉立刻落下泪来,对韦鹏程哭诉到,“爸,你就网开一面吧,连恒到底也是您的亲孙子,他脾气是冲了点,但是犯的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没必要这么严重的惩罚他啊。”
梁秀行冷笑,“不算大错?那你觉得什么才算大错?他在连初的婚礼上公然殴打他,还他婚没结完就进医院;在连初的洞房之夜,在外敲门大吵不让人睡觉;今天早上更是连他爷爷都不放在眼里,当着一对长辈说掀桌子就掀桌子……就是这么无可救药的一个畜生,你还有脸来求情?没把他打死已经算好的了!”
石赛玉不管,她擦擦泪继续对韦鹏程到,“爸,你就看在连恒把赛欧经营的这么好的份上,也该对他宽容一点啊,说句不太好听但是事实的话,连恒现在是他们这一辈里唯一有能力守住韦家产业的孩子,是韦家未来最大的希望,你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
“你这话什么意思?凭什么你儿子才是韦家的希望?!”张蕙茹马上不满了,“韦家三个男孙,虽然连初脑子出问题是等于报废了,但不是还有我的连海吗?还有我的妮妮(韦连云),他们都不是人吗?切,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要脸。”
韦连歆听到这儿又不舒服,她干咳一声瞪了张蕙茹,“我说大妈妈,你抬高你自家人的时候,是不是一定要贬低别人才很爽啊?我哥招你惹你了,你一个劲儿拿他开涮?”
“嘿,你个小pì孩你敢跟我嘴硬?”
石赛玉等她们吵完,她又悲戚的韦鹏程求到,“爸,反正我相信您心里有杆秤,连恒到底对韦家的贡献有多大,你比谁都清楚,不然你也不会把赛欧全权交给他……你也知道,天欧走得早,他因为他爸的事,一直过不去那道坎,个性是有点不好……可是我现在只有他了,你也不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韦鹏程深吸了一口气,嘴chún动了动,但还是绷着脸,不过有些被说动的样子。
“别开口闭口你们是孤儿寡母!”梁秀行又qiáng势的骂道,“你自己想想,韦家对你们母子有多好!?按理说,天欧没了,你也没必要留在韦家了吧?你自己有什么目的,你清楚的很!”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韦天源又制止梁秀行。
梁秀行又激动的对石赛玉道,“是,你的儿子是有能力,难道他就该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吗?现在都骑到他爷爷头上撒野了,再不好好教训一下,他就要上天了!”
“少特么废话!”被绑住的韦连恒,终于发话了,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要杀要刮就赶紧的,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他翻了个身,自bào自弃的、落魄而沮丧的仰躺在地,也没再看我,就那么闭上眼睛……
“连恒,”石赛玉走到他旁边,掉着泪,准备把绳子给他解开。
“走开!”他没好气的吼了句。
而韦鹏程看到这里,他本来已经缓和的神sè又难看起来,他咬牙切齿的,走到韦连恒面前,“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说完,命令坚决把他送交警局,没得商量。
于是,没过多久,韦连恒就真的被陈队长以寻衅滋事和故意伤人的罪名带走了。
石赛玉气得不得不了,只得跟着去了警局看情况。
事情终于摆平,虽然桌子又被放好,地上也收拾干净,不过大家都没有吃饭的心情了,韦鹏程心事重重,梁秀行和韦天源都有苦难言,唯有张惠茹这边好一些……
“深深,到我书房来一趟。”韦鹏程突然对我说。
我正懵bī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背着手朝他的书房走去了。




你筑相思度余年 131 恪守妻子的本份
他想找我说什么?
在众人鄙夷的注视下,我忐忑不安的跟着老爷子走去。
“深深,我也要去!”韦连初赶紧跑过,但很快被梁秀行制止了。
来到老爷子的书房,这里非常的宽敞、明亮,装修得庄重大气,很有古典文化底蕴,墙上挂着一副张大千的画,不用说应该是真迹吧?更吸引我眼球的是墙上挂的另外一幅画,哦,不是画,严格来说是女人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温婉可人,五官特别漂亮,脸蛋圆润,笑起来两颊有浅浅的梨涡,特别醉人。
这个女人,很显然是韦鹏程的已故的妻子,因为韦天华和韦天源都跟她长得特别相似。
看来,韦鹏程对这位已故的老婆应该是用情很深吧。根据相关报道,他妻子还不到50岁就去世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再续弦,实在是很难得。
没想到看似铁血的老顽固,还是个情感专一的痴情种,让我很是意外。
当我眼睛还在这书房里四处打转的时候,韦鹏程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也叫我坐下。
他好像从来不会笑,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人都是严肃的表情,眉目不怒而威,气场非常qiáng大,无形之中就把别人震慑了三分,不愧是打下韦家江山的祖师爷,那份波澜不惊和目空一切的特质,没有一定的经历是沉淀不下来的。
“深深,”他淡淡的开口,“说说看,你以前跟连恒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他开门见山问得如此直接,我不由得浑身一颤,低下了头……
“说实话。”他没有命令,却胜似命令。
我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得小心翼翼的措辞,编织着合理的谎言,“跟他……应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普通朋友。他把我从另一个公司挖到赛欧工作,然后对我比较有好感吧,追过我,但是我一直没有答应。”
事情已经够乱了,我不可能把跟韦连恒领证的事托盘而出。
他沉着脸,盯了我好半晌,才收回了视线,貌似相信但又不相信,不过也不会再继续问了。他更加冷淡的开口,“你们是什么关系,并不是我关注的重点。我叫你来,是要让你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已经跟连初成为正式的夫妻,以后就要恪守自己做妻子的本分,把连初照看好。我不希望再因为你,家里闹得jī犬不宁……”
我深吸了一口气,听出他话里的警告之意,有点心惊胆颤……不过还是点点头。
“关于你这两年发生的事,你婆婆秀行已经跟我说得很清楚,”他继续面无表情的,轻飘飘道,“这是一场‘交易’没错,而且是很公平的交易。你既然同意,也嫁过来了,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请你遵守交易的规则。”
这冰冷的话一出口,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语塞的不知如何回答,头埋得更低。
“我知道,”他又说,“让你嫁给连初是委屈了你,我也从不奢求你是为了感情嫁给他。不过,你婆婆也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只要你本本分分真心实意的对待连初,照顾他一生,韦家肯定不会亏待你。你也不必再在意那些风言风语,自己选择的路,就不要半途而废。”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翻涌着无尽的悲哀……
我闷了闷,只能僵笑着回应,“爷爷,您说的很对,放心吧,其实我很喜欢连初的,我当然会跟他相亲相伴走完一辈子的路。”
他轻叹一声,又语重心长道,“连初在他们这几个兄弟姐妹中确实比较可惜,所以我不得不更多的关注他,给他更多的保障、爱护。他是我的孙子,我对他的感情不会比秀行少,只要他一切平安,对我就是最大的安慰。”
我有点被触动。听他的意思是,他更加宠爱韦连初,只是因为连初是智障,所以理应得到更多关爱?看来,这韦鹏程还真的挺人道的,不但不因为他的智残而忽略他,反正因此更加爱护他……至少从这一点来看,老头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值得佩服。
“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你出去吧,自己领悟一下。”
“好。”我恭敬的点点头,如释重负的走了出来。
走到外面,我觉得整个人都是飘的,好像站不稳……
“不得了嘛,”好事的张惠茹又大声的嘲讽到,“看来这个新媳妇真是很有魅力呢,刚进家门就在韦家几个男人中间激起一场混战,把家里搞的天翻地覆,有潜力哦。”
“就是,”韦连歆始终看不惯我,这么久也没叫过我一句嫂子,看起不来不过20岁左右的年纪,尖酸刻薄得不行,她白了我一眼,冷嘲,“说到底,还不是自己婚前不检点,招了这个,又惹到那个,还摆出一股多无辜多委屈的样子来!哎,这年头的女人啊,为了钱简直是疯了,只要能够嫁入豪门,估计让她嫁个植物人都乐的pì颠pì颠的。”
呵呵。
不就是看我出身穷吗,或许,还嫉妒我比她漂亮吧?
小女人嘛,有这样的心里很正常,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说话做事还是这么不上台面,不知道她在我面前究竟是哪里来的优越感?
本来我有一车子的话可以把她反驳得跳楼自杀,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刚刚嫁进来,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低tiáo为好。
“深深,带我出去玩好不好?”韦连初从楼上冲下来,挽着我的手像小孩那样撒娇。
我看着他yòu稚的表情,内心深处还是十分抗拒……眼眸不自觉的就垂了下去,也不理他,转身就上楼想回房安静一会儿。
“连初,你跟你老婆刚结婚,不去度蜜月吗?”张惠茹磕着瓜子儿,逗孩子那样笑问。
“什么是度蜜月,”韦连初傻傻的问。
“就是……”张惠茹笑着,“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这个……”
“就是跟你老婆一起睡觉!”韦连歆貌似对她这个亲哥哥也是鄙夷的,不耐烦的,她说到,“快去找你老婆吧,跟他睡觉觉生宝宝,这样她才会喜欢你,知道吗?”
“哦,那我去跟她睡觉觉。”说着,韦连初就追了上来,随之传来张蕙茹和韦连歆的哈哈大笑声,听得我恶心死了。
张惠茹说风凉话还可以理解,而这个韦连歆不是连初的亲妹妹吗,她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感,反而跟着一起嘲笑,真是贱得可以。
很快回到了房间。我坐在梳妆镜前发呆的看着自己这张脸,心里堵得要命。
韦连初走到我身后,讨好的笑着,“深深,我要和你睡觉。我们来睡觉好不好,睡了觉就可以生宝宝了。”
我一阵烦躁,忍不住也瞪他一眼,“你知道怎么才会有孩子吗?”
“知道啊,”他傻乐着说到,“就是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一觉,就可以有孩子了。”
我听得更加郁闷,一种前所未有的难受,像是有一大块石头压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不畅,喘不过气来……我推着韦连初往门外走,“你先出去,出去!”
“深深你怎么了?”
“我心情很不好,不想有人打扰。”
他愣了一下,又笑起来,“既然你心情不好,我弹尤克里里给你听。”
“什么?”
他很快从屋子里偏僻的一个角落取下一把吉他,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来,有模有样的摆好弹吉他的样子来,xiōng有成竹的望着我,“这是我自己制作的。好看吗?”
在这个房间里待了这么久,我居然现在才发现角落里有一把四弦吉他,特别小巧,就是一把小吉他,也就是俗称的‘尤克里里’。而且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这是你自己制作的?”
他肯定的点点头,口齿清晰的说到,“花了我三个月时间做成的。”
我忍不住拿过他手里的这把四弦吉他,坐下来仔仔细细的察看了一遍,在心里暗暗惊叹,连续问着,“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你没撒谎吧?”
“嗯。”
我是个音乐盲,但是也大约的了解到,吉他分为很多种,要制作一把吉他的话,从选材到工艺都很讲究,做好以后还要tiáo音——这是必须懂音乐的人才会的技术活儿……
我小心地、轻轻的触摸着手里这把吉他,虽然无法鉴别它到底好不好,但在我这个外行看来,第一眼就觉得工艺好jīng湛,颜sè浅棕,木纹漂亮,幅度优美,堪称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你会弹吗?”
“当然会。”他接过吉他,直接站着摆出很专业的姿势,都不用酝酿,手指一碰到琴键,那优美的声音就飘了出来。我不知道他弹得哪首曲子,听起来真的很美妙,声音没有吉他大,但清脆欢快、温暖活泼,音sè有种跳跃tiáo皮的感觉……听着听着,我就陶醉进去,不知不觉心情也真的好起来了。
他自由自在、游刃有余的弹奏着,那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娴熟的跳跃着,再配上他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很容易让人沉醉……他chún边始终带着微笑,自己也逐渐的沉入其中,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炽热起来……
我恍然又产生一种错觉,他根本就好好的,什么问题也没有。
刚从岛上逃回来,自己生活就发生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了?但是不管怎样,我得先回自己的家里去收拾一些常用的东西带到韦家来。
驱车来到原来的小区,打开自己家的房门,里面并没有人。
走到这个空间,以前的一幕幕总是在我脑子里不断的盘旋着,让我根本就无心收拾……我在沙发上坐下来,一想到跟韦连恒领证的往事,潸然泪下。
正魂不守舍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惊喜的男声,“深深?!!”
回头一看……
站在门口的是高任飞,还有白萱。




你筑相思度余年 133 自己作死能怪谁(4更)
高任飞说,“连恒在杜南茜那里得不到结果,一气之下随便给杜振北策划了个经济犯罪的罪名,让他被警方逮捕tiáo查不说,名下所有财产都被冻结了,如今还处于取保候审当中,现在应该说是真正的破产。”
听了这个,我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当初我求着他帮我复仇的时候,他心心念念要做杜振北的女婿,而现在,当我已经不在乎的时候,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禁冷笑,“我不知道韦连恒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回来看到的他,怎么和你说的版本截然不同呢?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一定是说他跟杜南茜结婚一事吧。”高任飞笑了下,跟我解释,“说来不知道你信不信。就在你回来的前两个月吧应该,杜南茜主动找到了他,非常肯定告诉他说你没有死,并且知道你的下落,但只要韦连恒马上娶她,跟她结婚,她可以让你平安归来。这个消息,不仅仅是给他,也给了我一个很大的希望吧。因为暂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连恒就暂且满足她这个要求……”
“荒唐。”我越听越觉得不可信。但这是从高任飞嘴里说出来的,而且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我又找不到不信任的理由。
白萱听了许久,在旁边感叹一句,“姐,你看你有这么优秀的两个男人无怨无悔的爱着你,多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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