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在路上,我问他一句,“你不是说杜振北破产了吗,他们现在还住别墅?”
“好歹给他留个窝吧,”
没多久,我的车子就停在了他们的别墅门口,正好别墅的门也是开着的。韦连恒在车子上接了一个电话,挂了以后,顺手把他手机放在我包包里,说帮他装一下。然后,他又说,“你先进去,我有点事随后进来。”
我也不知道他都到门口了还有什么事,就真的一个人下了车,提着包包,踏进了别墅的大门。再一次走进这儿时,我的心情很复杂,有重新后的喜悦,也有报复后的快感。我瞟了下别墅里周围的环境,很多花草都枯萎了,几棵树长得很茂盛也没修剪,院子里还有些垃圾,总之周围的环境很是衰败。也是啊,杜振北破产了,财产也被冻结,有个窝窝住着就不错,哪里还请得起佣人呢?
我一步一步,越走越慢,心跳的很快……
走进客厅,正巧看到杜振北正坐在餐桌边,低着头,抱着一盒康师傅桶装方便面吃得津津有味,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我的出现。
不会吧,这么惨?曾经身价几亿的中型企业老板,住别墅开豪车的主,如今落魄到吃方便面充饥的地步了?
我站了几秒,看他还是没发现我,于是故意在门上敲了几声。
他抬头来,貌似没看清楚,又赶紧捡起桌边的眼镜戴上,再定睛看向我,看了一秒、两秒、三秒,他突然站起来起来,再次睁大眼睛,“深……深深……深深!”
他激动的跌跌撞撞的走到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再对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深深,你没死,你回来了?”
“对啊,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他深吸了一口气,再走近我,走近我,走到我面前,想伸手来摸我的脸,但立即被我打开了。
“别摸了,我不是鬼!”
他更加激动了,有点哭笑不得,xiōng口起伏不定,呼吸也不畅的样子,“你……你你……你是深深?是我女儿?你还活着?”
我轻蔑的瞥他一眼,“杜振北,你现在知道我命有多硬了?你们合伙想弄死我,我还是活着回来了,要不要继续斗下去?哦,我忘了,你已经破产了,被取保候审,可能要坐牢呢,你已经没有资本跟我斗了,哈哈哈!”
杜振北再次做了一个深呼吸,特别紧密的盯着我,盯了我好久,确定我是活人了,他又去下眼镜来,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貌似流泪了?他哭什么,是因为一败涂地吗,因为那我无可奈何了吗?”
“把你老婆和女儿交出来,”我双手抱在xiōng前,冷漠无情的说到,“她们蓄意谋杀我,该怎么处罚,直接送警局处理,如果愿意去自首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说服法院把她们的死刑改成死缓。”
“……”杜振北没有辩驳我,他这回是双鬓在冒汗了,两年不见,他真的苍老了许多。以前春风得意的时候像四十多岁的大叔,现在像五六十岁的大爷了。
这个时候,楼梯间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我抬眸望去,是汪虹,她一手扶着栏杆,艰难的走下来,望着我的时候,那面部表情比吃了shi还难受。
“……”经历了这么多,再次见到这个恶妇时,我已经没了当初跟她对骂的兴趣,我内心是出奇的平静。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移交警察局,用法律来制裁她。
她浑身瘫软般的走下楼,好像已经站不稳了,而且她也没化妆,整个脸看起来满是皱纹,又惨白的不行,再没有了豪门贵妇的形象。
“你……”她恨恨的,不甘心的,“你怎么就死不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死……”
我冷笑一声,“我没有时间听你废话,是亲自跟我去警局走一趟,还是我报警来抓人?”
汪虹摇摇头,还是恶狠狠的说,“你休想!我就是到死也不会跟你这个婊子认输!”
“是吗,你还想跟我斗吗?”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现在又没钱又没势,还老了,你有什么资本来对付我?”
“你到底想怎样?”她也不再辱骂了,知道没用。
“该怎样就怎样。”我正声说到,“你跟你女儿杜南茜合伙另外一个男人,在邮lún上把我扔进大海,涉嫌蓄意谋杀,你以为就这样算了吗?”
“你不是已经活着回来了吗?你还不满足?”她颤声说到,自己在气势上也怂了,怕了。
想想也是啊,我失踪两年突然生还,这本来就足够她震惊了,现在又说要以谋杀的罪名来告她,当然怕了。最主要她现在没钱了,硬不起来了。
“我是活着回来了。我曾经也发过誓,有朝一日重见天日,就是再死一次也不会让你们继续逍遥。”
杜振北叹了口气,摇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楼上又有人下来了,不用说一定是杜南茜。呵呵,这家人也真是的,都破产了还不赶紧找个工作来养活自己,还一个个都赖在家里,宁愿吃方便面充饥也不要干活,真是服了。
杜南茜见到我,同样的脸sè苍白,她捂着嘴巴,睁大眼睛,仿若见到鬼一样……
“妈,”她忍不住喊着汪虹,声音发抖的,“真的是她吗,她还活着?这白天的不会是变成厉鬼回来找我们了吧?”
“……”汪虹只是紧紧的抓住了杜南茜的手,“她命大,没办法。”
“不可能的,”杜南茜摇着头,显得非常的激动,“不可能,你怎么还会活着!?那么深的海水,你就是chā了翅膀也飞不起来的……妈,你说我们那天到底哪一步做错了?那个海域不是已经靠近了印度洋了吗,而且还是漆黑的晚上,我们几个人亲自把她扔在大海里的,还打得她伤痕累累,她是神吗,怎么就能活过来!老天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要这样厚待她?!”
我经历这么多灾难都没疯呢,她却先疯了,她抓起身边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鞋子啊,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全部朝我扔过来,一边扔一边叫,“白深深,你为什么就是不死!你的存在就是一个大错,你这个烂货,垃圾!你早就该死的!你去死!”
“够了!”杜振北喝止了杜南茜,吼她,“少给我大呼小叫的,你自己做了这种错事,还不赶紧给深深道歉,嘴硬有什么用?!”
我冷哼着,“杜振北,你不会这么没种没担当吧?你在幕后策划,骗我上了那艘邮lún,让你老婆和女儿动手,现在事情败露了,反而又开始在我面前装好人,想让我饶你一命,你当我是猪吗?”
“……”杜振北眉头一皱,“深深,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但是这一次真的跟我无关。得知你失踪了,我当时也特别难受,也在联系警察到处寻找你,我特别特别后悔让你上了那艘邮lún……真的,我也是在你失踪一年后,才从你汪阿姨这里bī问出来,原来是她们把你……哎,我知道了真相,除了痛心之外无能为力。她们虽然狠毒,但是,一个是我的老婆,一个是我的女儿,我能拿她们怎么样呢……我也有错,我错在当初不该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错在我的贪欲,我心术不正,我就不配当一个父亲……”
杜振北说得声泪俱下,貌似是真的后悔了,也好像,这件事他真的没有参与?
“你别把我爸牵扯进来了,”杜南茜还算有种,她说到,“我爸确实跟这件事无关,他当时对你那么好,还想把公司给你,你以为我们会傻到把这个计划告诉他?决定要杀你,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计划,你要报仇就找我一个人好了!我爸和我妈年纪都大了,别为难他们、”
“我要怎么做,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哼了声,瞪着汪虹,“尤其是你这个老贱妇,你自作孽不可活,我绝不会让你剩下的日子逍遥法外。”
“深深,”杜振北受不了了,又来打感情牌,“你这又是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你现在活着回来了,就该好好珍惜生命,别再满怀仇恨了。我相信,你这次大度的不追究了,你汪阿姨,还有茜茜也会收敛了,从此大家就算扯平了好不好?而且你看我,现在也得到报应了,到老来一无所有,你还不满意吗?”
“当然不满意!没看到你们一个个死在我的脚下,我怎么可能满意!”
“行了,”汪虹狠狠地瞪着我,说到,“就算是我当时是想杀死你又怎样?你有证据吗?就凭你一面之词?那我还可以说是正当防卫呢?我大可以告诉警察,当时是你半夜想来谋杀我,我们打斗了一下,不小心把你推进海里的……”
“就是,”杜南茜也冷笑,“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是靠证据说话。这么久过去了,我倒是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她们这话一出口,我倒是真的有点懵bī了。要她们抵死不承认,警察也拿她们没法啊。
正在这时,韦连恒突然进门来。
“你们要证据是吧?”他轻飘飘的问了一句,就从我的包包里拿出他的手机,在上面点击了一下,说到,“你们刚才的谈话已经全部被录音并且保存了下来。”
他扬了扬手机,“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筑相思度余年 141 再次混乱臣服他
这下子,我所有的武装,一齐冰消瓦解。
我瞪视着他,太震动了。在他说了这样一篇话以后,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看来,和他那种义无反顾比起来,我变得实在太寒伧!我在他的面前,就那样的自惭形秽起来。在自惭形秽的感觉中,还混合着最最qiáng烈最渴望的爱。这种爱,是我一生不曾经历,不曾发生过的。我凝视着他,一动也不动的凝视着他,无法说话,无法思想,完全陷进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里。
我就这么呆呆的瞅着他,神情专注。这一定睛凝视,我才又发现他瘦了,那么消瘦、孤独。他的眼神不再凌厉,而是热烈中混合着酸楚,乞谅中混合着挣扎。他刚才的语气低微,诚恳,每一个字,像从内心深处挖出来的,还滴着血的。他的下巴上,一夜未刮的胡子像雨后的草地,杂乱着一片青葱……我早就深深的淹没在他的一切一切之中。
我确实对不起他。
事到如今,我已经进退两难了,我被这段感情折磨得心力交瘁,他的痴心,我全都辜负,走到这个地步,我心中最大的痛苦,并不是因为没法跟他在一起,而是因为他的爱,韦连初的爱,他们两个人的爱,就像一片流沙,而我就陷在这片流沙里,我愈是挣扎,就愈是往下沉……
看我久久的没有说话,他疲惫的说了声,“我累了,陪我去前面的酒店休息一下。”
去酒店休息?
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却没有再拒绝,就开着车前行几百米,在这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下,抬头看了下酒店的名字和logo是宝悦,这才反应过来,宝悦正是韦家经营的酒店品牌,在全世界有上千家家连锁店,规模在行业排名前5,比我以前工作过的那家爱琴海酒店要大多了……
只是这个分店会有韦家的人在?
刚刚有所顾虑的时候,韦连恒已经qiáng行的拉着我进入了酒店大堂。前台的工作人员自然是认识韦连恒的,以为他是突击来监督工作,紧张而又恭敬的迎上来,问他有什么吩咐。
韦连问,“还有没有空房间。”
前台小姐马上答,“有!”
“帮我开个套房。”
“好,马上。”前台不问他要任何的证件,也不作任何的登记,就赶紧把房间的门卡递给他。顺便瞟了我一眼,笑的有点意味深长。
这样的情形,就是傻子也明白我们俩来这儿目的吧。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跟他本来就是夫妻,双双手里都持着结婚证呢,来这儿开个房间短暂休息一下也没什么值得批判的。
进入房间,我pì股都还没坐下,他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把我一拥入怀。他紧紧的、紧紧的抱着我。我感觉到他浑身在颤栗,自己的心也绞成了一团……
这算混乱吗?算对不起韦连初吗?
进入这种封闭的空间,在他霸道的柔情攻势下,我扛不住了,整个人陷在一种迷乱的jīng神状态里,不愿面对现实……我跟他已经领了结婚证了,本来就是夫妻,不该有犯罪感,不是吗?
他双手捧住了我的头,用他自己的chún,堵住了我的嘴。
我骤然间停止了一切的思想挣扎,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了。只觉得,整个人化为一团轻烟轻雾,正在那儿升高……升高到天的边缘去,正在那高高的天际,缤纷如雨的爆炸开来。
我们滚倒在床,再一次沦陷了,不知道是欲望还是感情驱使……在这酣畅淋漓的缠绵悱恻里,我跟他仿若又找到了过去的那种放纵的疯狂……其实,我远远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高尚,在最爱的男人面前,我所谓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现在想好了啊?”他坐靠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问,心情也很不错。
我给不了他准确的答案,自言自语说到,“其实我跟韦连初之间,既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夫妻之名,只不过是举行了一个仪式,然后住在一起而已,这不能代表什么。”
他点头,“所以你想通了?打算听我的,回去就正式解除跟他的关系。”
“再等等吧。至少也得等一两年后,说不定梁秀行对我不满意,到时候再提出离婚,她心理落差也不会那么大,然后就大度的放过我,不追究了。”
“我也不想再bī你,”他语气又冷了些,把烟头狠狠地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说,“我可以等不过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还是要维持‘夫妻关系’。”、
我咬咬牙,说到,“好。”
我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内心。
我也只是个凡人而已,没有那么伟大,那么高尚,不可能真的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搭进去。
“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在韦家,在你家的人面前,不要再为所欲为硬碰硬的跟他们作对,也别再bào露我们的恋情,至少给梁秀行一个台阶下吧。”
他听到这里,脸sè又暗了下去,“真是太奇怪了,”他冷哼着,“你明明是我的老婆,我不但不能公开和你住一起,还必须大度的把你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还不能当面去闹,偶尔想你了,只能跟你约到酒店里来偷偷情……呵,我tm从没活得这么窝囊憋屈过,你不如把我杀死算了。”
“要你做到这些确实很难。但人有时候确实是身不由己,你觉得你无所不能,可以简单粗bào的去解决问题,但那些被你伤害的人,像梁秀行,还有你爷爷,必定也是战斗力爆棚的,到时候就算自由了,我们赢了,却弄的韦家颜面尽失,让你众叛亲离,也让我被千夫所指……你觉得这种结果有意义吗?”
“看来你的歪理是一套一套的。”他背过身去,再次沉默了下来。
在房间里待了几个小时,眼看时间不早,我们又决定离开了。
乘坐电梯来到酒店的大堂,突然听得一个男子正在前台跟人吵架,吵得很大声,各种呵斥前台登记的妹子,好像是他没带身份证,但是非要入住还是怎么地?
毕竟酒店是韦家的产业,韦连恒身为韦家的一份子,虽然平时不负责经营酒店,但面这样的冲突,也赶紧过去看情况。
“怎么回事?”他问前台。
“是这样的,这位先生——”
前台妹子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到韦连恒,就一下子没开眼笑起来,“原来韦总正好在这儿,哈哈,碰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们前台的员工真的太死板了,也没点眼力见,我都给她说了,我是你们公司梁总的侄子,是韦家的亲戚,我忘了带身份证,让她通融一下,她就是不信!”
说着,男子吊儿郎当的依靠在柜台上,得意洋洋的对前台说,“你不信的话,就亲自问问,问下韦总,看我到底是不是梁秀行梁总的侄子,是不是韦家的亲戚。”
前台妹子囧得不知所措,连忙给韦连恒道歉,“对不起,韦总,我一开始是真的不认识这位先生,所有——”
“没什么对不起的,”韦连恒只是瞟了这男子一眼,对前台到,“做的很好,以后不管什么人,没有身份证一律不准入住。”
“啊?韦总,你——”这男子觉得很没面子,他转头来,一下子又跟我对视在一起,忍不住定定的盯着我……
我也挪不开眼睛了,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好熟悉,但又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你是……”男子也奇怪的瞪着我,快要把我看穿了,然后忽然就反应过来似的,“你不是那个……你…你你……没死吗?”
听到他说到这话,我灵光一闪,眼皮一台,立刻就想起来了,尤其是他嘴角的那颗痣,我记起来了,是他,是那个两年前跟汪虹杜南茜一起合伙把我扔进大海里的男人!确定是他!
“……”而这个男人,可能意识到问题不简单了吧,他立刻就心虚的朝酒店大门外跑去!
我追到门口,他已经消失无踪!跟猴子一样,跑得他太快了,难道真以为我回来索他命的鬼吗?”
“你认识他?怎么回事?”韦连恒问我。
我摇摇头,“不认识,但他就是当初跟汪虹合伙把我推进大海的男人,就是他!
“是他??”韦连恒眉头紧蹙,不太相信,“他怎么会参与进来,你是不是记错了?”
“你看他不是已经心虚的跑了吗,怎么会错。哦对了,他刚才不是说他是韦家的亲戚吗?你认识?”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算哪门子的亲戚。”他不屑的说到,“这个人叫霍晓峰,是梁秀行表弟的儿子,跟梁秀行走得很进,经常被她排遣去干些不入流的勾当,整天不务正业……”
“他是梁秀行的表弟的儿子?!”我惊诧的重复着,然后自言自语的问,“那他怎么会跟汪虹、杜南茜几人一起来陷害我呢?我跟他无怨无仇?莫非他是被汪虹买通的?还是……?”
我忽然有个可怕的设想:我上次出事,会不会梁秀行也有参与策划?她根本就是在跟汪虹一起算计我,而她自己躲在幕后,让她的表侄霍晓峰动手?害我遇难后,她再来装好人,拯救我,也用一份恩情来束缚住我?
你筑相思度余年 142 洗澡之时遭意外
“你觉得,我当初被害这件事会不会真的跟梁秀行有关?”我问韦连恒。
他也警觉起来,“找到霍晓峰问问不就知道。”
说着,我们从酒店出来,上了车朝家里开去。韦连恒没有把刚才的小chā曲放在心上,因为现在对他而言,我当初具体被谁陷害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现在跟他的这种矛盾的关系,所以在车上我们都没有再聊霍晓峰的话题。但是我心里却不平静了。
按理说,汪虹和杜南茜那时候要找个男人来帮忙很正常,是凑巧找到了霍晓峰,还是梁秀行的引荐?假如梁秀行参与了谋划,她的目的只是想bī迫我做她的儿媳妇,为何又指使他们杀了我?
很矛盾。我想马上给梁秀行打电话质问,估计她非但不会承认,还会骂我莫名其妙……如果马上去问霍晓峰的话,我又没他的联系方式,找不到人。
心事重重回到家,又是夜幕时分。石赛玉已经从医院被送回了,除了脸sè有些苍白,jīng神状态还算比较可以。我特地去房间看了下她,跟她闲聊了几句。
而韦连初也真的听了我的话,在家里待了一天,见到我的时候特别兴奋,挽着我的手,一脸仰慕的笑眯眯的说,“深深,我今天有乖,我没有出去闯祸哦!”
他这样的话,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心酸。
看得出来,韦连初自始至终是很喜欢我的,就是小孩子崇拜一个英雄似的那种纯粹的喜欢。他对我的感情很纯粹,对我言听计从,眼里心里只有我,可我却……
为了让他开心点,我带他回到了房间里,让他教我弹吉他,听他唱歌,又陪他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让他笑得非常开心,似乎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韦连初忽然碰了下我脖子下面,“深深,你这儿怎么有个疤痕,是被狗咬到的吗?”
我低头一看,这次发现锁骨旁边靠近脖子的地方确实有个小疤痕,不禁心底一慌。因为这是白天跟韦连恒亲热的时候,他吻得太激烈,不小心给我咬伤的……这,为连初虽然傻,不懂,可我还是觉得挺别扭的。
“你自己玩吧,我先去洗个澡。”
找了睡衣走进浴室里。我站在莲蓬头下,一边身上摸沐浴露洗澡,一边想着未来的事。现在已经把仇报了,未解决的问题就是跟韦连初这段若有似无的婚姻了……不过才跟他住了几天,我就已经很烦了,这样的日子实在单tiáo,每天吃饭睡觉陪他玩,都没有自己的时间。难道我未来几十年都这样过下去吗?好可怕。
我绝bī受不了这样的日子。身为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人,我无论在学业还是事业上都争qiáng好胜习惯了,现在突然闲下来在豪门里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家庭主妇,我一点都不习惯……我觉得接下来要继续过,我会疯掉的。
思来想去,我决定回到职场,去北旅或者去赛欧都可以。但梁秀行这里,显然是不会答应的,怎么办?她今晚又刚好因为出差没有回家,我也不可能去跟韦鹏程说吧?
我一直在入神的考虑这个问题,洗完澡,把水都关了,我还在想。
当我回转身准备穿内裤的时候,猛然撞到一个结实的人身上……
“啊!”赤身裸体的我吓得尖声大叫,抬眸来才看到面前的是韦连初!
我抓起换下来的脏衣服慌乱的捂住自己关键部位又马上转过身去,“你进来干嘛,你快出去!出去!出去啊!”我又急又气。虽然他是个傻子,不懂男女有别,可他有着成年男人的身体啊,被他这样当面看到,我整个的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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