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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等到暂新的床单拿上来的时候,韦连恒接过来,走到男子的床边,亲自动手把脏的床单和被套都撤掉,然后再麻利的把崭新的给他换上!他换床单和被套的动作真的非常娴熟,好像经常做这事儿一样,比保洁阿姨还要熟,换好以后,他再把床单抹得平平整整,一个褶皱也没有,全程花了不到两分钟,那专业的贴心的服务态度,看得人目瞪口呆!也看得经理和保洁自惭形秽。
我也呆了。我发现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他这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连韦鹏程面子都不给的男人,居然可以亲自为游客换被套、铺床,还弄的这么好?
“怎么样?你看这样可以吗?”韦连恒问男子。
“哦。”男子的气基本也消完了,他自然也是没有料到总裁这么高大上的生物会为他服务,他只得僵硬的点点头,“可……可以了,谢谢。但是我……”
“我们可以免去你这两晚的住宿费。”韦连恒直接告诉他,“算是赔偿你的jīng神损失,如果你觉得不放心,我们再安排医生为你的身体做个免费的体检。问题就这样解决,你还没有什么异议?”
男子顿了一下,估摸着自己也没啥损失,便点头答应了,毕竟他得到了两晚房费的赔偿,已经很不错了。他自己也应该清楚,韦连恒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他还想提要求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仅仅是男子服气了,就连一些围观的乘客都对韦连恒刚才的行为表示惊异和敬佩,纷纷退去之后,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虽然听不出在说什么,不过从他们脸上的笑意看得出是称赞居多吧?
事后,韦连恒严肃处理这个客房部经理,将他劈头盖脸的批判一顿不说,更扣了他半年的工资,也算是其他员工一个教训吧。细节决定一切。
***
就这样,两个多月过去了,在邮lún上的日子从一开始的新鲜变得单tiáo起来。毕竟我们不是游客,坐个四五天就又回到陆地了,我们必须这样长年累月的待在船上。而经过这个月的管理,‘赛欧号’上面的服务质量的确有了明显的提高,每次都能获得下船游客的一致称赞,因为这趟旅行不仅让这些游客饱览了海景,更享受到了一流的优质的服务,不会感觉被坑了……
我现在肚子也差不多有6个月了,中途回去做过一起产检,一切都好,但是行动开始不方便起来,爬楼梯什么都有些吃力……韦连恒再次劝我待在家里,不用再跟他去,可我就是不答应。毕竟还有三四个月才生,这几个月对我而言还是比较漫长的。
所以我最终还是跟着他回到了邮lún上。
最近,邮lún娱乐部的人提出船上的歌舞表演音乐会之类的娱乐项目,比较单一枯燥,同质化严重,而且对游客的吸引力不是很大……针对这样的问题,韦连恒召集大家开会讨论,想尽快在这一方面做一些改进,问部门的人有什么好的想法。
其中不少人建议请娱乐圈的某天后级歌手来邮lún上开个演唱会,可以吸引一大批粉丝来此消费,也正好拓展年经人的市场。这个天后级歌手粉丝群体庞大,平时一开演唱会总是爆满,连票都买不到,如果可以请她来赛欧号上开一场演唱会,就算船票再贵,也会有铁粉包船捧场。
当然这个是行业先例,虽然邮lún上可以提供这样的场地,但能否请到这位天后歌手,以及价格方面能不能谈下来,都是个问题……
可正当韦连恒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可行性的时候,忽然会议桌上响起了个女人的声音,“韦总,如果您批准的话,后续的工作我可以去解决,我有办法可以请动这位歌手,而且价格也绝对不会超过预算。”
我赶紧抬眸来扫视了一下,这才看到那个说话的女人,原来是娱乐部的副总监,看起来约莫30,长得特别漂亮……以前一直没注意过她,但她在这个时候说得这么信誓旦旦,我难免也盯着她看了起来,就想知道她到底哪来的底气说出这种大话?





你筑相思度余年 175 莫名其妙的争吵
“好,你说说看,打算怎么去请?”韦连恒问道。
“这个——”那女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可以私下里跟你交流吗,毕竟这件事也比较重大,我虽然自信,但现在夸下海口就怕万一出问题不是被大家笑话了?我就想先初步跟韦总您探讨一下,你再考虑下可不可行……”
切!
在座其他同事估计都跟我一样的cào蛋的心情,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神秘的,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不是更好,难道她还想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去请动这位歌手吗?
不过韦连恒也没叫她当面讨论,只点头说,“可以。”
于是散会后,韦连恒就和这位名叫周一如的娱乐部副总监‘私下交流’去了,连午饭都来得及吃。我没什么事,先回到房间后,服务员已经把午饭送了过来,我也没啥胃口,就随便吃了点。
坐在舷窗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发呆……
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但韦连恒貌似一直没有把我怀孕生产的事放心上,不和我探讨孩子的性别、名字、也不讨论要准备些什么,甚至都不问我每次产检的情况,都是我自己告诉他……总而言之,我感觉不到他对这个孩子的关心,好像这不是他的种没他什么事一样?莫非我还期待他只是工作繁忙,把所有关心都放在心底吗?不知道是孕期太敏感还是怎样,我经常会陷入莫名其妙的伤感里。
韦连恒仍旧是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处理工作上的事,直到晚上很晚了,游客和其他船员都睡着了,他才慢慢的回到了房间,若无其事的问我,“这么晚了还不睡?”
“你还知道很晚了啊?”我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了句,“我以为你今晚还准备在外面值一个通宵的班,不回来睡了呢,工作对你的吸引力就这么大?”
“你生气了?”他在床边坐下来,捧着我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粗bào的推开他的手,转向窗外,烦躁的说了句,“没事,我要死了!”
“你到底怎么了?”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为啥生气,反而掰过我的身子,装傻充楞又眼含关切的看着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等明天在上海靠岸了,我还是把你送回去,让我妈来照顾这后面几个月?”
我听到这里更加烦躁,冲他吼了句,“你说来说去不就想把我赶走吗,不就觉得我在这儿碍你的事吗,挺个大肚子还给你丢脸是吧?!行,我明天自己就回去,你永远不用再回来了,到时候我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养,反正跟你没什么关系!”
他好像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怔怔的盯着我看了好久,然后又紧紧的抱住了我,沉声说道,“这段时间刚好是最忙的时候,难免忽略了你,我以为你能理解的……”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冷笑着说,“你工作再忙也和关心我没有冲突吧,我不需要你每天24小时陪我,但是你要心里真的有我,就算每天不见面,我也能感觉到,但是现在,抱歉,我觉得自己和孩子,根本没有你的邮lún重要。所以我如你所愿,明天就上岸去。”
说着,我就心寒的开始收拾行李了,并不是在试探他,而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走。
他制止了我,推着我在床上坐下来,又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肩,“上午不还好好的,怎么变脸这么快?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真不知道,要不你一条条的列出来,我改。”
“那我让你跟我一起回去,别长期待在这儿了,你能改吗?”
“这要求有点无理取闹了。”他再次盯着我,“你不是白深深吗,不是很大度的吗,怎么现在变得跟其他女人一样庸俗了?”
“你——”我简直气不可遏,当场就甩了他一巴掌!打的不是很重,但却激怒了他。
“发什么神经啊你?”他狠狠的瞪着我,有些恼羞成怒。
而我,面对他这番愠怒,内心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我忽然觉得特别委屈,转身就朝门口跑去。
“你去哪里?”他问了句。
“去跳海!”我负气的冲出去,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就漫无目的奔跑在过道里。其实我也不知道能去哪里,这是在船上,又不是在家里。在家的话,吵个架还能到处跑,而到了这里,貌似就真的只有跳海了。
我昏昏沉沉的走向顶层的甲板,站在栏杆面前,迎着海风,看着满天繁星……脑子里不免回忆起上次被杜南茜汪虹推下大海,在那无边的黑暗里垂死挣扎的情形,至今想来心还是在颤抖。是啊,上天那么眷顾我,居然让我在那种绝境之下都能还魂,我有什么理由还不珍惜这次的重生呢?
正凝神思考的时候,韦连恒已经来到我的身后,可能是刚跑过来的吧,还在喘着气。
“我还以为你真要跳呢。”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你很失望?你故意跑这么慢,就是在拖延时间,准备来给我收尸的吧?”
他双手chā在腰间,深邃的眼眸瞪视了我半晌,一把就搂过我的腰,把我按进他的怀里,俯首来就要用他的chún压住了我的,把我吻了个天旋地转……
在他这疯狂的亲吻索取中,我心里所有的怨气统统都不争气的跑到了九霄云外……我本来想抵抗他,绝不原谅他,但在这样的柔情蜜意里,我特么再坚硬的心也被一点一点的融化了,反而还更加不争气的回应了他……
吻完以后,我久久的靠在他的怀里,被他拥着,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海浪的声音,静静听着彼此的心跳,静静的感受着这份温存,好久好久都没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抚了着我的头,柔声道,“……任何时候都别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包括我生孩子你不管的时候,对吧?”我故意tiáo侃着,还是不想轻易的放过他。
“我怎么就不管了,你这不还没生吗,六个月都不到,”他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放在甲板上垫着,就跟我一起紧挨着坐了下来。
然后他貌似是发自肺腑的感慨着,“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是我到目前为止第一个女人,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任何的经验和套路,有些地方做的确实不够好……我天真的以为,现在已经是夫妻,你应该比原来更加理解我才对,但你好像——”
“好像还不如以前了是吧?你后悔了?那好办啊,分手呗,我回去就打胎。”
“又来了,”他习惯性的搂紧了我,“白深深,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矫情呗。”我刚说完这句话,面对着他的脸,突然就崩不住的笑了,越笑越大声,就跟发疯了一样,笑着笑着就停不下来,而他愣了下,也跟着我笑了起来……我俩就像神经病一样,心照不宣的抱在一起笑成一团,不知不觉就淡忘了刚才的不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像我们今晚的吵架只是在演戏一样……
然后,我们俩谁也没再解释,就莫名其妙的原谅了彼此。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饭的时候,我带着tiáo侃的意味问韦连恒,“喂,你跟那个周一如交流了些什么啊,她真的有办法请动那位天后级的歌手、”
韦连恒淡淡的说,“她自称是这个歌手的朋友,信誓旦旦跟我保证一定请的到。”
“朋友?”我嘲弄着,“骗三岁小孩呢?天后的朋友会在我们的邮lún上做个小领导?这哪跟哪啊?你不会真的相信吧?”
韦连恒顿了下,才告诉我实情,说这个周一如,其实是国内某个大型房地产企业老板的千金,之所以来邮lún上工作,只因为跟他父亲吵了架,给她断了经济来源,她无意间就来这儿应聘了,准备靠自己的能力挣点生活费。
我有些懵bī。
这事情也太凑巧了吧?周一如是富家千金,来邮lún工作只因跟父亲闹脾气,出来玩玩顺便谋生?而且刚好,她又有个朋友是天后歌手,可以帮忙请到邮lún上来开演唱会?并且还是友情价?
想到这里,我故意拍了下韦连恒的肩膀,有些酸的说到,“韦总,咱们邮lún上到处都是卧虎藏龙的高手啊,看来你接下来得讨好这位千金小姐了,在怎么能让她当副总监呢,起码给她弄个总经理之类的位置吧?你看她一来就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你带来这么大的好处,可不能亏待了人家…”
“好啊,”他故意说道。
“……”被他这么一噎,我气得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千金,不过才3天时间,周一如就带来了好消息,说天后歌手答应了邀请,而且价格也谈下来了,确实没有超过预算……因为那歌手影响力实在太大,能够请动她来邮lún上,不仅在赛欧内部引起了轰动,在整个邮lún行业里也算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了!所以接下来的宣传营销、还有其他方方面面的工作量都会剧增。
所以,韦连恒再次卷进新的事情里,我虽然也为这件事的成功而高兴,但基于身体原因,也是有心无力。到了6个月的时候,我又下了邮lún,独自去医院检查……




你筑相思度余年 177 这个女人太嚣张
不仅仅是衣服,床上的被子也十分的凌乱,这不是韦连恒的风格啊,他是个特别干净整洁的人,平时睡了觉再忙都会把被子叠好。
然后我眼尖的又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一根头发,是栗sè的被烫染过的,而且长度也没我的长,明显也就不是我的头发……到底怎么回事?我和韦连恒的床上,居然会出现别的女人的头发!?
很多不好的联想涌上心头,我再也受不了,马上给韦连恒打电话,但是他那边提示无人接听,我只得愤愤的挂断。可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是周一如!
她来这儿做什么?当然,她看到我的瞬间,也有些震惊。她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哦,是……是……白总啊?”
“请叫我韦太太。”我语气很不好,主要是很烦她不打招呼就冲到我们的房间来,真是基本的素质都没有。
“哦,”她始终微笑着,但一看就笑的很假,而且整个的神sè也有些高傲,毕竟是千金小姐,她不可能像其他员工那样,对我有多恭敬。
“不好意思啊,韦太太,我来拿我的衣服。”她走到椅子边,就把那几件脏衣服要拿走。
我心脏骤然缩紧,瞪大眼睛,“这是你的衣服?!”
“对啊,”她一脸的理所当然,看不到半点的羞耻和歉疚,“我先走了!”
她故意不解释,摆明了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在挑衅我!我立刻喊住她,“站住,你应该很清楚这里是我和韦总的卧室,不是装垃圾的地方,你的脏衣服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她顿了一下,仍旧笑,“这个啊,是……是这样的,我昨晚在这儿跟韦总讨论了下演唱会的一些细节,聊到很晚,然后韦总顺便就叫我在这儿睡了,他在另外一个房间睡的,我今天起来的时候回自己房间梳洗了,忘了拿走昨晚这儿洗澡换下来的脏衣服,现在才来拿,所以,别想多了哦!哦,如果韦太太介意的话,我马上找人帮你把床单被套都洗了!”
我真他妈怀疑自己耳背听错了。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嚣张放肆的女人,难道她是仗着她老爸是财富排行榜上的大老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可以完全把其他人都当傻bī吗?
“你说,是韦连恒让你住的?”我尽量不要恼羞成怒,先稳住。
“是啊。”
“好。”我双手抱在xiōng前,“我会亲自问他,如果他承认真的是他的主意,我不会跟你计较,反正不是你的错嘛;如果他不承认,那你这种不经我同意弄脏我床还这么嚣张的行为,我可得好好跟你‘计较计较’了。”
“……”她闷了一下,逐渐收起脸上的假笑,没再回答我,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再叫住她,然后转身就把床单扯下来,胡乱的揉成一坨,毫不客气的扔到她身上,冷声道,“我从不习惯跟老公以外的人共用一张床单,既然已经被你碰过了,对我来说就是垃圾了,你拿去接着用,不用就扔了!”
她这回再次瞪大了眼睛,貌似有些意外,脸上多少也有些难堪,她冷笑着,“我说韦太太,您好歹还怀着孕呢,就放宽心,别想太多了,小心动了胎气!还有,这海上风吹浪打,摇摇晃晃的,您又何必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来凑热闹呢?我要是你啊,肯定留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养着胎,才不会来这儿给自己老公添麻烦呢。”
“呵呵,”我笑得更冷,慢条斯理的说,“多谢周小姐关心啊,其实我也想待在家里,可是我老公不放心呢,总是要跟我朝朝暮暮,每天看着我开心,我也就来跟夫唱妇随了,这不是麻烦,是甜蜜的负担!只不过周小姐还小,肯定是体会不到这些的。”
“……”她好似被噎住一样,顿了顿,不再多作停留,拉开门就走了。
她走了,我却一下软倒在床上,想着她刚才的那番话,越想越来气……我迫不及待的一遍又遍的给韦连恒打电话,他终于接通了,“喂,老婆。”
“你死到哪里去了?”
他愣了下,“我在港口检查食材,你又怎么了?”
“我现在已经上了邮lún,你那边完了以后以最快的速度来我房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好。”他回答我的同时,还在电话里指挥其他员工,好像根本没把我的焦虑当回事,我马上挂了电话。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晚饭都只不下,就坐在床前发呆,胡思乱想,我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周一如怎么就能在我床上睡了一夜?
韦连恒终于回来了,他平淡的问我,“你来之前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通知你能起什么作用,你这么忙,还会来机场接我?”
“……”他看我生气了,干脆转移话题,“说吧,有什么重要事,听你很急的样子?”
我拿出床上的那根头发放到他眼底,质问道,“这是谁的?”
他确实仔细的看了两眼,再瞧了瞧我的头发,反问问我,“不像是你的,那是谁的?”
“少给我装傻了!周一如亲口承认,她昨晚在这床上睡的?说是你答应让她睡这儿的,我看你打算怎么解释!?”
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什么叫周一如承认在这床上睡了觉?”
“你真以为我怀孕了就傻了,跟我绕弯子是吧?”
“她昨晚跟我和在外面的客厅聊了下工作方面的事情,”他坦白道。
“聊的太晚了,就让她在这儿洗澡,顺便跟她睡了一觉?”
“别给我安这些罪名行吗?每天已经够累了,现在还得接受你神经质一样的拷问,谁受的了?”
“那你倒是回答我实话啊!”我越想越生气,“昨晚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来过这里没错,纯聊工作问题,聊的有点晚了,她声称还没洗澡,说自己房间的花洒坏了,想在这儿洗个澡,我心想洗个澡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让她洗了,洗完就走了。整个事情就是这样。解释得够清楚吗?”他一本正经的交代。
“你的意思,她根本就没在这里睡觉?”我不依不饶的问。
他很无语,“我特么有病吗,为什么让别人在我们自己的床上睡觉?!”
“那就是她有病了。”我小声的嘀咕着,基本可以确定是周一如自己在说谎,心里也逐渐释然了,不过还是板着脸问他,“你真觉得她在我们房间洗澡,没什么目的?”
“有什么目的?”
“她不会是想趁机勾引你跟你上个床吧?”
“可能是吧。”他故作一脸无辜的回答。
“你——”我被他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叫到,“听你的意思是,你也并不打算拒绝咯?”
“要拒绝啊,”他还是若无其事的,“不过她什么都没做,你要我拒绝什么?”
“……”我被他堵着说不出话来。
“反正,你压根就不该把这种人带到这儿来聊工作,船上那么多办公室,一定要来这儿吗?”
“好,这个是我疏忽大意了。”他坦诚的解释道,“主要最近这段时间都是演唱会的事情,她是主要的负责人,为保万无一失,我们随时在保持沟通。现在想来,的确不该在这样的场合谈工作,毕竟被其他人看到影响也不太好。”
看他说的这么正经,好像真的在忏悔了,我再怎么生气也不好跟他闹了。
而周一如,我只当她是自己行为不检点没修养罢了,也不再去追究那天撕bī的事……因为自己现在大着肚子,也不想把这些蛛丝马迹的小事放在心上折磨自己,对孩子也很不好。反正我对韦连恒,对我们这份感情还是百分百信任的,不可能栽到这个小女人手里。
可是某天中午,当我和韦连恒正准备睡午觉的时候,他手里铃声突然响了,他接起来一听,马上就脸sè大变,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动的大事一样,匆匆给电话里的人交代里两句,他挂了电话翻身就起床来穿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我着急的问他。
“不要问,你现在好好的待在房间里,哪都不要去!”说着,他马上就朝门外跑去!




你筑相思度余年 178 危难之时她出手
“发生什么事了!?”我着急的问他。
“不要问,你现在好好的待在房间里,哪都不要去!”说着,他马上就朝门外跑去!
看样子事情不简单,我也被吓到了,马上就换了睡衣,打开门就跟着跑了出去……走到外面,看到大家都非常慌张的样子,有的往外面跑,有的又紧张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会是海面上有大的风浪还是其他什么可怕的生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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