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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淡淡的说,“衣服多少钱?我现在还给你。”
“……”杜南茜听到这话,感到心脏又被割了一刀似的,更加激动的,“你别口口声声就跟我谈钱!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白深深剪了的?她这个烂货,又来你这儿了?你还跟她在一起吗?!”
又是这样的歇斯底里。
她温婉大度的时候他都没心情注意她,如今这幅歇斯底里更让他厌恶了……他不再多做解释就敷衍,“是我剪的,心情不好时剪着玩儿的。谁规定衣服一定要用来穿,当抹布不行?”
“你——”杜南茜被噎住,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伤害了,可再听到这冷漠无情的话,心内还是一阵绞痛。就算已经千疮百孔,再添一道伤口同样还是痛的。
但杜南茜并不傻,她看着这衣服上乱七八糟的口子,明显就是一个疯子在愤怒发泄时下刀剪坏的,面前的韦连恒再讨厌她,也不会拿一件衣服发泄。
所以她已经坚定,这事儿就是白深深干出来的。可是,杜南茜也清楚,纯粹的找他闹找他质问,哭诉,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他不吃这一套。
怎么办呢。
杜南茜在这巨大的侮辱下,真的很想马上拿把刀chā进白深深的心脏……在这极度愤恨的情况下,她很快就冲进他的房间里去翻箱倒柜,她要在里面找寻到属于白深深的蛛丝马迹,再用同样的方式去破坏……她知道白深深这个贱人一定会不定期的来这儿犯贱,她疯狂的乱翻,哪怕是找到白深深的一条内裤,她都要剪个稀巴烂才肯罢休。
韦连恒没管,任她去乱翻,毕竟她也算一片真心日了狗,如果还不让她简单的发泄下,她有可能真的会发疯。
可是,没过几分钟,他看到杜南茜从屋子里出来,手上拿着那个装着钻戒的首饰盒子,脸sè已经变得很诡异,都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了……
“你拿这个做什么?放下!”毕竟是万分贵重的东西,现在被杜南茜翻出来拿在她手里,他自然是敏感而生气的。
但是杜南茜冷哼了一声,想要极力表现的平静,脸sè却已经能够惨白了,她颤抖的手打开了盒子,取出这枚戒指细细端详着,看着一颗颗价值不菲的钻石,这jīng湛绝伦的工艺切割,太耀眼了,太刺目了,闪得她眼睛疼,心也跟着在颤抖……如此昂贵的独一无二的东西,完全就是出现在传说里的,是她见都不曾见过的,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如果放在他们刚订婚的那时,她一定会以为这是他为她准备的婚戒,她说不定会兴奋的晕过去,可是当她发现戒指上雕刻的字母时,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这是,你给谁准备的?”杜南茜在发抖,知道答案了,但还是想要他亲口说出来。虽然极力的要阻止白深深,一直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虽然口口声声的辱骂白深深勾引他,可杜南茜知道,这些只是自我麻醉而已,她怎么可能蠢到那个地步,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面前的男人早就对白深深动了真心……这对她而言,就像一个噩梦,一个光想想就浑身抽痛的噩梦!尤其,在此时此刻,她亲眼见到这枚刻着白深深名字的婚戒,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说得出话来,居然还有呼吸~是的,仅仅是两个s,她就一眼认定了戒指真正的主人……这于杜南茜而言,是何等侮辱和打击啊!
可这还不是她噩梦的尽头……
面对着杜南茜的质问,韦连恒顿了几秒,与其让她长痛不如让她短痛吧,他真心也不想再跟这个女人再有什么关联了,于是,他并没有多做考虑,道出实情,“给白深深准备的。”
说出这几个字,他整个的神sè都那么淡漠,没有心虚和愧疚,没有任何的波澜,就是在简简单单的认认真真的告诉她一个事实,告诉她,他有多么的重视白深深……这个残酷的事实。
杜南茜浑身一阵冰凉,觉得心脏像被chā了一刀似痛苦眩晕,无边无际的黑暗向她涌过来,她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令人绝望的冰窖,脑子里嗡嗡叫着,眼睛里很快被泪水充盈,韦连恒的身影在她面前也逐渐变得模糊,她‘啊’的尖叫尖叫了一声,叫声响彻整个小区……
然后,她拿着这枚戒指,眼珠子一转,就混乱冲动的跑进不远处的洗手间里……韦连恒意识到不妙,赶快追过去,但刚刚追到门口,就看到杜南茜把那枚戒指扔进了马桶里,并飞快的按了下冲水的地方,只听到‘哗’一阵冲水声,他走到马桶边朝里面一看,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个瞬间,他气的快要爆炸,转身来就狠狠的抽了杜南茜一耳光,打得她跌倒在地!
价值一千多万,专门为心爱的女人定制的,独一无二的东西,就这样被她冲进了下水道……他有着说不出来的痛心,嗜血的眸子瞪着跌坐在地的杜南茜,几乎想掐死她!
“呵呵,”杜南茜摸着被他打过的面颊,露出痛快的笑,还火上浇油的嘲讽,“你不是有钱的吗,你不是爱她吗,有种你就给她买一个啊!有本事你就去给她捡回来啊!”
“滚!”他一把将将她抓起来,粗bào的往外面拖去,“以后都别再让我看到你!”
杜南茜被这样连推带拽的,最后又跌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看到韦连恒这么大的火气,满眼都是对她至极的厌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彻底的把他惹怒了,如果这次走了,她可能就真的永远失去他了,跟这个男人再也没有机会了,她以前美好的幻想正在脑海里一担担的消逝,幻灭……这种巨大的心里落差,让她彻底的慌乱了,癫狂了,她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哭声后,突然就抓起桌子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紧贴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对他吼叫着,“韦连恒,如果你不跟我结婚,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见此情景,明知道她现在很激动,很冲动,很有可能会自杀,但是韦连恒,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一点不着急,心思还放在掉了戒指的郁闷上,他只是冷漠的甩下一句,“要死别死在我家,冲到外面大马路上去死的更快。”说完,他就要离家。
但是,他才刚刚走到门口,就又听杜南茜的尖叫声从后面传来,他回头一看,只见杜南茜的手腕上脉搏上出现了一条长口子,血流如注,她真的下手了,不过不是选择抹脖子,而是割腕自杀,她已经倒在了地上,手上的血正不断的涌了出来……
韦连恒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终究没管她的死活,任她倒在地上呻-吟,决绝的朝门外走去。坐到自己车上的时候,他还是帮忙打了个120,同时给杜振北发了个电话。
***
杜南茜没死成,他正好也以这个理由来取消了跟杜南茜的订婚,自认为从此和杜家没有任何关系,断的干干净净了。
在婚戒的chā曲里郁闷了好几天,短时内也无法再复制,他原本准备好的跟白深深求婚的计划也被迫中断。是的,求婚。下一步,他就想和她直接过渡到婚姻,连恋爱的步骤都省了。
那天,他去白深深的家里找她,刚好碰到她跟白萱吵架并被推向马路的一幕……
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第一时间将她送到了医院。
这一次,他完全在心底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面对她伤痛下的脆弱,他褪下了冰冷的面具,坦诚了对她的爱恋,决心要‘光明正大’的爱她一回……他从来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tiáo和的矛盾,从不觉得上次没帮她报复杜振北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他看的出来,她再怎么尖锐,也只是在跟他怄气而已,这次他不打算再退缩。
可这个时候,她偏偏又不识趣的喊来了高任飞。
第一次跟高任飞大打出手,那是领地被侵犯后,冲动的bào力回击;后来稍微理智点,对敌情有所了解后,他也了个不入流的卑鄙手段,想要隐晦的bī退对方……他以为,经过上次的内裤事件,高任飞了解她的‘真面目’后会有所收敛,新鲜劲儿一过就会放弃……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个跟他同样疯狂的男人。
看到高任飞面对她时,那火热的眼神,并理所当然的以她的男友自居时,他又捏紧了拳头。





你筑相思度余年 317 韦连恒
那天早上,韦连恒接连不断的打她的电话,一上午打了十几个都没接通,偶尔提示关机,偶尔提示无法接通,他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焦虑。但他想到有可能是海上信号不好,也有可能是她手机没电了,没来及冲上而已,更有可能是她是故意关机要他着急的……于是,他抱着这样的侥幸,下午又是隔一段时间给她打个电话,一直持续到晚上八九点,仍旧是没法接通……所有不好的感觉朝涌上心头,他特别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点魂不守舍了。
他对邮lún再熟悉不过,如果不是意外的自然灾害,这是非常安全的交通工具,而且上面各方面的安检和安保措施都很严,按理来说她待在游lún上比在陆地上还要安全的……他在坐立不安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慌,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她了,才会这么患得患失,她肯定是在邮lún上看音乐剧或者做其他娱乐活动去了,没顾得上给他汇报行程而已,说不定她现在潇洒的很呢。
带着这样的安慰,他勉勉qiángqiáng地入睡,但朦朦胧胧的总是睡不了,因为心总是静不下来……煎熬了好几个小时,他困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睡过去了,却在梦里梦到她被人推进黑暗无边的大海里,她绝望的扑腾着喊救命……他被吓醒了了,醒来满头的冷汗,心如擂鼓似的咚咚咚地直跳,在这静寂的深夜里特别的清晰,再瞟了眼窗外还是一片黑暗,这更增加了他心底的慌乱。
他坐起来,拿出手机还是不见她的来电,他又打过去,同样是令他绝望的关机提示语音,他烦躁差点又摔了手机……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他在手机上翻了一下,给杜振北打电话过去……白深深先前毕竟是在北旅工作,这次出行的安排也是杜振北提出的,杜振北一定知道船上相关责任人的联系方式。
但因为时间是凌晨4点过,杜振北正在睡觉自然没接到他的电话。他就在又在极度的忐忑不安中熬到了早上,等到杜振北给了他那艘邮lún工作人员的电话时,他赶紧打了过去。
邮lún上船员接了电话,根据他的要求,去查看了白深深的相关信息最后又在电话里告诉他,说白深深是感冒生病了,正躺在床上休息,手机一直没充电就处于关机状态,还让这位船员转告韦连恒,说她很好,不用担心,也别一直给她打电话,她在吃药,感冒有些严重,嗓子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情况好转了会主动联系他的。
韦连恒没有亲自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有很深的疑虑,不过还是没有往更坏处去想。后面的几天还是联系不上她,他从一开始以为她出事儿,到怀疑她是故意不想让他联系上了……是的,他没法不朝那方面去想……他充分相信邮lún的安全性,也相信她的自我保护能力,所以她不会出什么意外,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故意的。
虽然结婚了,虽然知道她也是爱他的,但那毕竟只是他的感觉而已,他没法完全看透她的心,没法抹去对她固有的那些不好的印象,尤其……她当初在邮lún上就是那么随随便便跟他勾搭上的,他们认识半个小时不到,她就可以在他面前褪下所有的衣服……邮lún上形形sèsè的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说不定她又找到了比他更有吸引力的男人?
这样的想法,有些龌龊,也令他痛苦不堪,但在这么久没她消息的情况下,他更希望她真的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也千万不要发生他最不愿见到的结果……
在这又是焦虑又是猜忌又是愤怒的日子里,他终于挨到了那艘邮lún靠岸的日子,早早的就去了香港的港口等待,当然,她的手机依然是处于关机状态的。在港口等了很久,等到所有旅客都下岸,船上所有船员都下船要换班休息的时候,还是不见她的踪影。他上船去查看,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了她住的房间,发现她房间空空如也,没有留下关于她的任何痕迹,难道她在中途下船了?
他这下完全惊慌起来,他着急的询问负责人,可是对方交代说没有发现她中途下船的记录,在清点人数的时候也没发现谁失踪……如果以前还只在焦躁中抱着侥幸的话,现在他是猛然就意识到她出问题了,他立即报了警,要警方第一时间介入tiáo查。
遗憾的是,警察在邮lún上她住的房间做了非常详细的勘验,除了发现待鉴定的白深深个人的指纹和脚印外,没有提取到其他任何人的痕迹;警方也对邮lún上每个角落都进行了搜查,还是死不见人活不见尸,由于本次的乘客本来就很多,船员们很忙碌也没谁发现她的踪迹;而据每天复杂保洁的阿姨说,只在前几天进去打扫过,后来几天她的门一直关闭着,每次敲门都说不用进来了,保洁也就没多管了;上次接他电话的那个船员,据说也是在门口敲门听到她在里面回答,没进去看到真人……也就是说,她要不就是偷偷下了岸,要不就是掉进海里了?
他觉得浑身被狠狠的敲了一bàng,闷痛不已。
她到底去哪里了?千万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如果查出她是在耍他,那他会恨她一辈子的……接下来的时间,他是一分一秒都没法耽搁下去了,又去查了跟她同一艘船的乘客记录,他发现了汪虹和杜南茜赫然在列,一下就发现了光明似的,断定她的失踪必然和这两人有关,于是又在最快的时间里回深圳,冲到了杜家别墅。
面对韦连恒的质问,杜南茜和汪虹都表现地的特别意外,完全看不出做贼心虚的模样。
“是吗,她也跟我们一艘邮lún?我这么多天都没见到她人啊,”汪虹特别的无辜,瞪大眼睛表示惊讶,“好好一个大活人在邮lún上不见了?这鬼才信啊,说不定她根本就没上船吧。”
“妈,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在船上的。”杜南茜也表现的很镇定,她坦白的对韦连恒说,“跟你说实话吧,我这次去这艘邮lún,就是因为她也去了,我见不惯她在公司耀武扬威,也想试着进入公司,就跟着一起去了这艘邮lún,去做点考察之类的。我妈纯粹只是顺便陪我出去散心……但我的确不知道白深深会在邮lún上失踪,而且我们自从上船的第一天就没见过她。虽然我恨她,但不至于要她的命,我可没那个胆……”
韦连恒沉着脸,他深深的注视着杜南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密不透风的盯着她,似乎要看看到她的内心深处去,想从她的反应里,寻求到一些蛛丝马迹。
面对他这锋利的眼神,杜南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虚,她禁不住他的直视,扭过脸去……但刚扭过去,就被韦连恒粗鲁的掰了过来。
韦连恒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他再狠狠的瞪着她,威胁到,“如果真是你干的,最好现在就交代出来。不然,我不能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不要bī我……”
杜南茜的确被他这幅狰狞的面孔吓到,但想到他对自己的玩弄,再联想到白深深已经没命了,她暗示自己绝不能冲动之下乱了阵脚,于是理直气壮的对韦连恒叫道,“我说没有就没有!我要害她,这么多年时间早就下手了,何必在邮lún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我有这么蠢吗!你要不信就让警察来查我,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她又冷哼了声,“那贱人不是牛bī哄哄的吗,怎么做个船就把自己命搭进去了?看来真是老天有眼啊,不用我动手就帮我报了仇了……”
“茜茜,你少说两句,那毕竟是你姐,出了这种事,你也该帮忙找找。”汪虹在旁边假惺惺的说到。
韦连恒看她们死活不承认,自己又不可能真的来硬的,而且杜南茜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普通小女人形象,最多就是任性刻薄了点,要真的去干杀人的事,貌似不太现实。
他很快又报警,要求警方对杜南茜和汪虹以及杜振北进行重点tiáo查,因为他们的作案动机最大,除此之外还得对游lún上所有的人一一tiáo查,但这个tiáo查的时间比较长,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结果,还得等待;与此同时,警方也对白深深的通话记录和身份证,做了各种tiáo查,显示她最后的通信记录,就是在游lún上给他发自拍照片;警方再登陆她的各种社交软件账户也没有新的发现。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10天,他每天都失眠,也吃不下东西,他心上就像压了一块巨石,一刻也静不下来了,每天就是找她,找她,他对任何事都不关心了……他到处奔波,频繁出入于警局,惶惶不可终日,有时忙了一天下来一无所获,他在这种失望的痛苦焦灼里,在疲倦透顶的情况下,进门倒在沙发上就睡了一整夜。当睁眼来,醒悟过来她还没找到,她还生死未卜,他又开始jīng神紧绷,被那种绵长的痛楚烧着烤着,堪称生不如死……
这时,他想到一个人,高任飞。




你筑相思度余年 318 韦连恒
他没有高任飞的电话,在北旅公司找到了对方。
“白深深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他一来就这样问高任飞。
“跟我联系?你有没有搞错,”高任飞见到韦连恒就来气,没给他一拳已经算脾气好了。
“真的?”
“你没病吧,她不是跟你结婚了吗?我还能跟她有什么联系?”高任飞受不了他的质问,总觉得他的出现就是来提醒自己的失败,现在故意问白深深,就是在自己跟前秀恩爱罢了。其实,自从上次白深深正式哭着和他分手,告知了她和韦连恒结婚的事,他黯然离开后就一直没跟她联系过了,这段时间他自己的日子也消沉的一塌糊涂,每天都在想念白深深,发疯的想念着,可是一旦想到她根本不爱自己,还跟韦连恒领了证,他就狠狠憋着不再打扰她了。
“她,发生什么事了?”高任飞气归气,可他还是从韦连恒这憔悴颓废的面孔和他有气无力的语气里听出了端倪。
“她失踪了。”韦连恒吐出这几个字,已然用了很大的力。
“……”高任飞心头一慌,眉头一皱,“你开什么玩笑?!”
“没骗你。”韦连恒沉重的说出了白深深上邮lún到跟他联系不上,到警方介入tiáo查无果的所有事实。
高任飞听的脸sè都煞白了,浓眉紧锁,难以置信的瞪着韦连恒,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你tm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高任飞激动的扯住韦连恒的衣服,快要把扣子都撤掉了,声音有些发颤的,“都快半个月才说?半个月还没找到,你就这么没用!?”
韦连恒气得推开高任飞,忍耐又无奈的说,“所以我来问你,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把她交出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的要求——”
“你神经病!”高任飞不等他说完就气急败坏的骂他,差一点就又要跟他干起来了,他怒吼道,“韦连恒你他妈是不是脑子坏了,现在还不想办法去找她,来问我?我倒希望是我把她藏起来了!告诉你,如果她这次真的出事,我要了你的狗命!妈的,你当初打不通她的电话就该报警的,居然等了这么久……”
高任飞听闻她已经失踪半个月,已经在潜意识里觉得她遇害了,他想到这个令他绝望的事实,很快就心痛的不能呼吸……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跟韦连恒较量,跌坐在皮椅里,躺靠着椅背,双手搓着自己的脸,手指又chā进发丝里,完全不敢接受,不敢去细想,真希望韦连恒是骗他的,可韦连恒的神sè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个女人,失联了这么久,那么多警力半个月都没寻到踪迹,不用说,已经……说好听是‘凶多吉少’,说难听点,不过就是‘死不见尸’而已。
她死了,死了,死了,灰飞烟灭了……
这个事实在韦连恒脑子里越来越根深蒂固,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了。他也想自我安慰,想象着她还有无数种生还的可能,但很遗憾,他偏偏是个极度理性的人,他不信天不信地,不相信有任何奇迹,人没了就是没了。
可是找不到她的尸,他是不会死心的,就算用尽他所有的力量,把地球翻过来也要找到她的尸体,他不会放弃,只有不停的保持着对她的寻找,他才可以麻痹自己,她还活着……
高任飞也向航空公司请了长假,跟韦连恒一起合作寻找白深深,两人都在利用各自的人脉通过各种渠道找寻着。
而警方那边通过对邮lún上的几千人尤其是对杜南茜母女的tiáo查,还是找到犯罪嫌疑人,以至于警方都怀疑白深深是死于自杀……当然,警方也在她可能下岸的地方及其城市和周边城市进行了各种大规模地毯式的搜寻,结果均是一无所获。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晃大半年都过去了,警察都暂时停止了寻找,有关白深深失踪的消息,也在她所有的亲朋好友里传遍,所有人都认为她已经死了,纷纷表示可惜,而她的外婆更是差点没禁受住这样的打击,死去活来好几次,身体也大不如以前。
最痛苦的还是韦连恒。
他这大半年都过的浑浑噩噩,完全没心思顾及赛欧的杂事,以至于赛欧连续两个继续的利润都在下滑,股票也跌的厉害……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就算赛欧垮了,就算他身无分文一无所有了又能怎样?这一生,还会发生比失去她更糟糕的事吗?
他抽烟喝酒,消沉堕落,不修边幅,每天要死要活的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除了想她,不干正事儿……难道真的是自己得到的太多,所以老天要给他这样的惩罚么?
她消失的这么突然,消失的这么彻底,幸福刚刚开了个头就被画上了句号,于他而言,完全就是一个虚幻的梦,好像他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关于她的美梦而已,如今梦醒了,才发现世界上压根没有这个女人。
但是,这个梦如此的清晰深刻,她和他之间发生过的一点一滴都深深的融进了他的脑海里,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她那么的真实存在过,她的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占有过,他曾一次次的进入她的最深处,跟她一起享受着攀上巅峰的销魂一刻,她把他抓得那么紧,那阵阵娇-喘还在他耳边回荡……还有他为她心碎神伤的无数个日夜,他们那相互斗嘴的一幕幕,随着时间的流淌,在他脑子里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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