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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琛时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最难不过说爱你
我定定的望着他,他目光闪烁的看向我,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愧疚。
他难得道歉说:“抱歉时笙,我没想到这王八蛋会在今天算计我,还牵扯到了你。”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此刻我的心里很担忧,因为时骋是一个人赤手空拳,可千万别像郁落落这样被抓。
我偏头看向郁落落,她的jīng神状态很差,闭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一直说着没事。
我不知道是在安慰她。
亦或者是在安慰自己。
我看见时骋一个人突然冲过来,就在我担忧的不行的时候,他身后突然冲出来很多人,这个叫王成的神情错愕要过来抓我,但时骋一脚踢在他身上过来紧紧的护住我。
时骋没有参入打架,他紧紧的顾着我任由别人打他,我忙担忧的问:“没事吧?”
雨下的特别大,时骋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他舔了舔chún自言自语道:“老子还没有让女人受过伤,特么的今天要栽你手上了。”
他的嗓门洪亮,我能清晰的听见他说什么,我咧着嘴笑说:“是,我还被人打了。”
闻言时骋翻了个白眼,外面打的热火朝天,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警报声,但因为两波人马一直纠缠,所以都没有跑掉被警察抓住,随后警察派人送我和郁落落去医院。
郁落落的伤势很重,顾霆琛听闻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她还在手术室里包扎,我坐在门口看见顾霆琛从电梯里走出来直直的往我这个方向过来,随后紧紧的将我搂在了怀里。
“抱歉,让你受伤了。”
似乎今晚的人都在给我说抱歉。
“跟你没关系,就是落落受伤严重。”
顾霆琛松开我检查我的身体,随后目光停留在我肿了的脸颊上,眸sè狠狠一沉。
他带着我去冰敷涂药,刚涂完药郁落落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但一直都昏迷着的。
他叮嘱助理留下就要去警局处理事情,我让他带上我,他犹豫了一会握紧我的手。
我和顾霆琛到的时候看见时骋被人扣押蹲在地上的,不仅仅是他,所有人都这样。
虽然是时骋的人救了我,但当时两方都在打架,警察一锅端就都带回来警局了。
就派了两个警察送我们去医院。
现在剩下的两个警察还在医院里守着郁落落的,毕竟她也是当事人,警察肯定得守着,不过这事顾霆琛的助理会解决。
顾霆琛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冷气,他走进警局先是让人给镇上的局长打了个电话。
没有一分钟局长就到位了。
顾霆琛望着地上蹲着的那群人,嗓音特别冷酷的问道:“笙儿,哪个是打你的人?”
此刻他特别的生气。
我知道他想要为我报仇。
我看了眼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然后指了指那个叫王成的说:“就是他打了我几巴掌,更是他的人将落落打成那样的。”
话刚落,我看见顾霆琛直接抬腿一脚踢在王成的脑袋上,力道非常大,王成摔倒在地上,顾霆琛又狠狠地踩了几脚才肯罢手。
我知道,这只是他泄愤的第一步。
接下来他会找人关他们几年。
王成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一直吐着白沫,似乎失去了意识,再这样下去会有危险。
我不想让顾霆琛惹上命案的麻烦,再说王成的确可恶,但还没有到死的地步。
即使有什么也该是法律去制裁他。
我让警察送昏迷不醒的王成去医院,顾霆琛没有说什么,待他们离开后我对顾霆琛解释说:“霆琛,是他带着人救了我。”
我指了指时骋,隐瞒了他的身份。
顾霆琛感激的点点头道:“多谢。”
警察放着时骋和他的人离开,我要走的时候看见角落里蹲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是她骗了我给她开车门。
我想了想,没有去帮她。
我知道蛇与农夫的故事,有什么事警察会tiáo查清楚的,我不愿意再做那个善良的人。
我站在门口等着顾霆琛,此刻他正在里面和局长谈事,我大概能猜到他会做什么。
反正这些人短时间内是离不开监狱了。
之前淋过雨,即使换了干爽的衣服我的身体还是觉得发冷,我默默的吐了口冷气,突然听见一抹低沉的嗓音说道:“时笙,我得走了,兄弟们都在等着我,改日我再找你。”
我偏过头看见满脸淤青的时骋,提醒他说:“我们今天见面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时骋,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真相的。”
他既然答应见面肯定知道事情的原委。
时骋打着哑谜道:“你或许并不是时笙,但你是时家真正的孩子,这点毋庸置疑。”
我笑说:“时骋,这不像你,有什么说什么才是你,我想知道真相,你能告诉我吗?”
时骋想说什么但他的目光突然看向我的身后,他道:“等有时间老子再联系你。”
我猜到顾霆琛在身后,时骋的确不方便说,我答应道:“嗯,下次找个好地方。”
我心里还是有失落感的。
时骋离开后我转过身看见顾霆琛,他冷着脸望着时骋离开的方向问:“你们之前认识?”
“嗯,一个朋友。”
我这个回答没有假。
但的确隐瞒了他一些事。
顾霆琛没有再问,回去的路上我好奇的问他,“顾澜之知道郁落落受伤的事吗?”
“嗯,我打过电话了。”
“那他会来看落落吗?”我问。
顾霆琛忽而看向我,他幽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许久才道:“他说没时间。”
我忽而觉得郁落落很可怜。
因为喜欢那个男人而可怜。
可曾经的自己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忽而想起郁落落刚刚给我说的,她说当年的顾澜之回去找过我,不过被她骗了。
其实那个男人曾经有想过给我温暖。
……
我们回到医院时郁落落已经醒了,她jīng神状态好了很多,看见顾霆琛还诧异了一下问:“二哥怎么在?嫂子真幸福。”
在顾霆琛的面前她喊我嫂子。
而不是时笙姐。
后面那句估计是羡慕我身旁有顾霆琛。
而她……
她渴望一个顾澜之。
但那个男人说没时间。
顾霆琛不争气的看了她一眼,责怪的问道:“怎么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郁落落赶紧认错说:“没来得及,我看见他们打嫂子那管的了那么多?我报了警就赶紧去救她,没想到自己也被人揍成这副模样。”
顾霆琛怒其不争的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怜惜的望着我,我望着郁落落脸上的伤痕于心不忍,忙对顾霆琛说:“我去趟卫生间。”
我关上门站在门口听见郁落落失望的问:“你给大哥打过电话了吗?他知道我受伤都不来看我吗?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我啊?”
顾霆琛淡漠如水的嗓音回着她说:“他是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从小到大他对谁都薄情寡义,就连时笙都受过他的冷遇。”
“可好歹他给了嫂子回应。”
郁落落这句话透露着无尽的羡慕。
我心里五味杂陈,听见顾霆琛低呤道:“是,他给了你嫂子回应。好在三年前我捷足先登,落落,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是九年的执念,是外人无法知晓到达的默契……我只怕走错一步……他都会趁虚而入。”
原来顾霆琛心里是这般的担忧我和顾澜之再起火花……他心底一直不信任我吗?
“二哥,你说我们会输吗?”
我咬住chún,听见顾霆琛冷道:“不会,这辈子我会缠着她,不会给顾澜之靠近的机会。”
我匆匆的离开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我犹豫了许久才给顾澜之打了电话。
这是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这辈子的第一次。
我将手机搁在耳边,听见他充满磁性又性感的嗓音喂了一声喊着,“小姑娘。”
我深吸一口气喊着他,“顾澜之。”
自上次分开不过几天而已,搞得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有见过面似的,仍旧让人紧张。
是的,跟他说话一直都很紧张。
我尽量平和的语气道:“落落受伤了。”
顾澜之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很快猜到我的目的,他顿了一会儿问我,“你想我去看她?”
“她在期待你。”
我想了想说:“像我曾经那样在期待你。”
“曾经……”
顾澜之念着这两个字的嗓音略有些低沉,他聪慧的问我道:“霆琛把她喜欢我的事告诉你了?”
我嗯了一声,忽而听见他嗓音凉凉的问:“她喜欢我,我就一定要给她回应?”





顾霆琛时笙 第66章 你好,你是时笙吗?
“她喜欢我,我就一定要给她回应?”
顾澜之的话一直回荡在内心深处,我怔住,不知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叹口气放低嗓音温润的说道:“小姑娘,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求而不得的,我知道你很心疼落落,而我身为她的兄长又如何能做到波澜不惊?只是有些事我有自己的底线!落落喜欢我......这是她自己的事,倘若我不狠心,她便会在我这儿看见希望。”
顾澜之说的没错,其实爱情这个东西讲究你情我愿,如果他对郁落落没那个意思,他远离她不给她希望是对的,免得这样下去一直纠缠不休。
顾澜之这样做的目的郁落落心底是明白的。
但有些东西明白是明白,可舍不得放弃又是另一回事。
我觉得郁落落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顾澜之。
说实话,看见这样的她我心里说毫无波动是假的。
特别是在她救了我后,我心底对她的怜惜更深。
我心底特别的惆怅,抱歉的说了声对不起道:“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应该拿这种事打扰你的。”
顾澜之宽容的说了声没事问:“你身体最近如何?”
我随意的回着说:“挺好的。”
“嗯,等有时间我回梧城看望......”顾澜之说了半句忽而顿住,嗓音低低的笑着说:“小姑娘,恭喜你愿意放过自己原谅霆琛。”
我:“.......”
原来顾澜之已经知情我和顾霆琛复合的事了。
不用猜,这应该是顾霆琛回南京时告诉他的。
那个男人有qiáng烈的占有欲,他特会宣誓自己的主权。
而我最终没有选择九年前的那份温暖,还qiáng制性的把他带进了我的世界里。
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那句,“这次我会在原地等你,一生可否?”
我湿润着眼眶说:“抱歉,顾澜之。”
“傻姑娘,你我之间何必这样客套。”
顾霆琛说的没错,我和顾澜之的确有一股难言的默契。
像是很熟的老朋友,这一生都值得信任。
我伸手捂住湿润的眼睛沉默不语,顾澜之一直没有挂断电话,最后还是我忍不住的挂了电话回到郁落落的病房。
郁落落休息了,顾霆琛困惑的问我,“怎么这么久?”
我扯谎说:“肚子有点不舒服。”
顾霆琛眸光沉沉的看了我一眼,抿了抿chún终究什么都没说,他开车带着我回梧城,没有回时家,而是去了那个山顶别墅。
我一下车就看见那只胖橘猫卧在泳池前面的,它身侧还懒洋洋的躺着一只白猫,橘猫看见顾霆琛的身影赶紧起身过来蹭着他的小腿。
顾霆琛没有理会它,拉着我进了别墅,橘猫尾随进来将身子懒在地板上。
见它这样,男人笑了笑问:“你真把我当你主子了?”
橘猫喵了一声,顾霆琛懒得理它带着我回了房间。
里面的被褥还是两天前的,顾霆琛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空说:“现在都凌晨三点了,早点睡吧。”
我乖巧的转身去浴室洗漱,出来没有看见顾霆琛,透过落地窗,我看见他正在泳池那边逗猫。
我躺在床上望着他的侧脸,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房间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吵的我难受,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偏过头看见身侧熟睡的顾霆琛,我轻轻地转了个身子吵醒了他。
他将我搂.进怀里,嗓音低低的问:“醒了?”
我迷糊的问:“外面怎么又下雨了?”
今夜的雨格外的大,郁落落在手术室里清理伤口的时候停过一阵子。
没想到现在又下起了。
顾霆琛揉了揉我的脑袋解释说:“梧城原本就是个就是座多雨的城市,再过一阵子会好一点,等夏天的时候才是梧城真正的雨季。”
身上凉嗖嗖的,我双手紧紧地拥住顾霆琛的身体撒娇的说:“我有点冷。”
男人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问:“是不是感冒了?”
“应该是吧,我有点头晕。”
闻言他起身去找了温度计让我含着,一测是有点轻微感冒。
顾霆琛找到急救箱里的备用药让我喝下,又煮了两个jī蛋为我的脸颊消肿。
脸上被打了几巴掌,现在还有点轻微红肿,顾霆琛用jī蛋揉着我的脸颊,温柔的安抚我道:“明天中午应该就能消肿了。”
我声音软软的嗯了一声。
我们两个人折腾到早上,我疲倦的躺在床上眯着眼,顾霆琛吻了吻我的额头起身叮嘱我说:“今天乖乖的在家等我。”
顿了顿,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嗓音淡淡的威胁道:“不准乱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治你,对了,我记得你好像很怕我爸?”
我从不怕顾董事长,只是他念叨起来没完没了,无论什么事他都会打电话给我。
“你再乱跑我就带你去见我爸。”
我:“......”
顾霆琛开车离开了。
我觉得他的担心多余,没有车我怎么下山?
再说外面在下雨我压根就不愿意跑。
我裹紧被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是被时骋的电话吵醒的,但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你好,你是时笙吗?”
我刚睡醒脑袋有些懵,问:“你是?”
“我是时骋的女人,他刚被几个警察闯进屋抓了,求你想办法救救他好不好!他案底很多,我怕他这次进去会被关几年的。”
我拧眉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霆琛时笙 第67章 她是小五
时骋的情人说,警察莫名其妙的闯进他们的家抓走了时骋,具体发生什么她压根就不知情,但我突然想到昨晚那个叫王成的男人。
他特别的恨时骋,昨晚抓住我说要时骋的命,时骋之前应该和王成发生过什么坏事。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眼时间,现在下午一点我又没有车,助理过来接我一来一去就要好几个小时,到镇上应该是晚上五点钟了。
而顾霆琛大概晚上七点钟就到家,我处理事情也需要时间,根本就来不及时间回别墅。
要是被顾霆琛发现我又跑了他肯定会生气,再说现在这么大的雨我身体疲倦不堪只想睡觉,可时骋那边……
我终归还是要帮的。
我叹口气,随后给助理发了消息。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极度不情愿的起床,收拾完化完妆助理还没有到。
昨天没怎么吃东西肚子特别饿,索性自己去厨房煮了面条,刚吃了两口隔壁的橘猫就带着它的小伙伴白猫跑过来了。
它蹲坐在门口目光渴望的望着我,一直喵喵喵的叫个不停。
它的叫声难听,粗糙不堪。
像是破了音的中年男人的嗓子。
我吃完了面条收拾完厨房走到别墅门口向橘猫招了招手道:“乖,过来。”
它特别的通灵性,见我招手赶紧起身向我跑过来,我带着它们到了后院的鱼池边。
鱼池里养了不少的鱼,鲤鱼居多,我找来漏网捞了两条给它们,它们过来叼着鲤鱼赶紧跑开到了另一栋别墅里面。
那座别墅离这儿大概十几米,我收起网回到客厅给助理发消息,“还有多久到?”
助理回复我:“五分钟。”
我收起手机进房间找了件黑sè的羽绒服裹在身上,长款到脚踝的,用来保暖的。
我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着助理过来接我,心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顾霆琛报备一下,想了想决定先到镇上再告诉他。
助理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他撑着伞跑进别墅在门口喊了声,“时总。”
我过去钻进他的伞下跟他一起上车,因为是下山的路,助理开的很缓慢,我们到达镇上已是晚上六点钟。
我下车前给顾霆琛发了消息。
“我在外面,晚点回时家。”
山顶别墅路程太远,过去浪费时间。
他回复我,“嗯?”
顾霆琛这个嗯字代表问我在哪儿。
我想了想说:“洛镇。”
顾霆琛没有再回我的消息,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我收起手机跟助理去了警局。
昨天那几个警察还认识我,我问他时骋的案子,他们和气的解释说:“王成中午醒了后告了时骋,说他断了他的……命根子。”
原来时骋断了别人的命根子,难怪王成会找他拼命,这种深仇大恨这辈子都解不开!
我问警察,“时骋人呢?”
警察带着我找到时骋时他正被关押在审讯室的,我进去坐在他对面满脸严肃问:“你情人说你有很多案底,你这些年做了什么?”
“老子的事与你无关。”
他的态度非常差劲。
我没有问他到底想不想从这儿出去,因为我认识的时骋自尊很重,宁愿堵着一口气都不愿意妥协,我叹息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好好的过日子,你的人生……”
他该找个人过安稳的日子。
时骋bào脾气道:“老子的人生过的差不差劲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打哪儿来赶紧回哪儿去。”
我:“……”
我没有说他的人生过的差劲。
我只是觉得他该过安稳日子。
我懒得跟他争执这些,起身离开去外面让助理解决这件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时骋才被放出来。
我撑着伞过去道:“我送你回家。”
时成没有躲开我给他撑的伞,我们在车上更没有过交流,下车时我让助理在车上等我。
有些事,我仍旧想问清楚。
我和时骋并排走在雨下,因为他太高,我努力的掂着脚防止他淋到雨。
他嫌弃我矮哼了一声从我的手中夺过了那把伞替我俩撑着,没好脾气道:“你干嘛来捞我?”
时骋觉得我多管闲事的救了他。
我无奈的笑说:“你以为我想啊,但是你情人给我打了电话,我又不能不见死不救。”
他冷哼道:“蠢女人。”
我纠正他说:“她是在乎你。”
时骋没接我的话,我和他没多久拐进了一条巷子,巷子里面是两排破旧的老房子。
我皱眉问:“你家在哪儿?”
时骋答非所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问的是昨天那个问题。
关于那个九五年的时笙。
既然他都问我了,索性我直接问:“我出生报告上写的九五年,可我是九六年的,那个九五年的是谁?”
闻言时骋难得的打趣问我道:“时笙,你为什么不怀疑你上户口的时候你爸妈少给你上了一岁,凭什么就觉得还有另外一个时笙?”
我白他一眼,“我爸妈才不会犯这种错误!时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
“世界上还有一个叫时笙的女人。”
我怔住,时骋忽而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解释说:“你父母当年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女孩……与时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她的肾脏对你的母亲……”
我震惊的问:“肾源是她的?”
我母亲有过肾衰竭的病史,是依靠肾移植才存活下来的,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但没有想过肾脏的来源是那个叫时笙的!!
时骋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他深深地吐了口气说:“是,她是当时唯一匹配上的肾源,但那时她还小,你母亲不能做手术。”
我心脏发疼的问:“然后呢?”
时骋解释说:“她们领养了她,给她取了一个与你一样的名字,带她去医院检查的时候都是用的你的身份,其实你看过的那个病历本就是你的,只是那个出生年月被他们修改过……那时候你五岁不到,记不清这些事很正常。”
雨渐渐的小了点,我忍着心底的颤抖以及对父母的新认知,忐忑问:“后面呢?”
“一般捐赠肾脏要十八岁以上,而那女孩当时才不过五岁,你母亲一直靠药物和化疗延续着一条命,但在她十三岁时她就已经撑不下去了。”
那个女孩十三岁还不到肾脏捐赠的年龄。
时骋嗓音沉道:“他们在她十三岁就qiáng制性的夺走了她的一个肾,随后将她送到了国外,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离开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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