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琛时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最难不过说爱你
我摇摇脑袋说:“没有。”
席湛勾chún,道:“我会早点回芬兰。”
我嗯了一声,担忧道:“一路小心。”
……
席湛离开了别墅,我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没多大一会儿门铃响了。
我过去打开瞧见是赫冥。
芬兰的这个月份下着大雪,天气寒冷,赫冥一件羽绒服里面就穿了一件粉sè的衬衣。
一进门他就脱下羽绒服问:“想去哪儿玩?”
我盯着他打量半晌,他挑眉笑了笑问:“怎么?觉得爷比你家男人帅开始移情别恋了?”
我斜他一眼,“自恋。”
我只是觉得很少有男人穿粉红sè的衬衣,而且穿出来都是油腻腻的模样。
唯独赫冥穿着很清爽,配上他那双凤眼简直是浑然天成,像是勾人的妖jīng。
赫冥过来坐在我身侧,颇有兴趣的问道:“昨晚你男人吃醋你是怎么哄好的?”
连赫冥都看出席湛吃醋了。
想起男人昨晚狂野的模样我下意识的否认道:“没有啊,他一回家就开始处理公事了。”
赫冥白我一眼,肯定道:“瞧你满脸春风的模样肯定和席湛做成年人之间不可描述……”
我白着脸打断他,“你能不能正经点。”
赫冥见我脸sè不太好,他识趣道:“得了,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席湛去挪威了,他让我带你到芬兰随意逛逛,你有想去的地儿没?”
我摇摇脑袋说:“我就想宅在家里。”
“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赫冥一点儿都不认可,恰巧这时谭央给我打了微信视频,赫冥看见备注让我赶紧接通。
我在他灼目的视线下接了视频。
谭央仍旧一头粉sè的长发,她微笑问我,“时笙,我待会的飞机回桐城。”
我点点头说:“我没在桐城。”
她好奇问:“你在哪儿呢?”
我如实说道:“我在芬兰。”
“哦,我正想跟你说件事呢。”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我打算计划重新开始周游世界。”
谭央默了默叹息道:“我还有一年才满十八岁,在此之前我没法去警局上班,我想了想决定多去世界上走走看看风景。”
谭央如此闪耀的人还想着做小警察。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只想做个普通人吧。
我赞同道:“多走走也挺好的。”
就在这时赫冥向我眨了眨眼,我不解的看向他,他chún语道:“邀请她来芬兰。”
我没有理会赫冥直接与谭央说了再见。
挂断视频后赫冥异常的生气,他瞪着我半晌突然问道:“你还想知不知道席湛的事?”
他又开始扔出糖衣炮弹。
我提醒他说:“昨晚你都没有说完呢。”
“那你给谭央发消息邀请她来芬兰。”
我拧眉问:“你喜欢谭央?”
闻言赫冥有一瞬间的滞凝,他顿了顿低沉着嗓音道:“算吧,挺有趣的一个孩子。”
挺有趣的一个孩子?
我问他,“那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赫冥反问我,“她是谁?”
我突然明白,虽然席湛和赫冥的关系不错,但席家的内部事情赫冥是不知情的。
赫冥压根就不知道谭央是天才少年的事,也压根不清楚那个女孩惯常扮猪吃老虎。
他就当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刻意的戳着他的心道:“老牛吃嫩草,你起码大她十岁吧。”
“切,说的她未成年似的。”
顾霆琛时笙 第169章 找到席湛
他们都是赫家的人,听的是赫家人的命令,此刻接到赫尔的电话都不敢动弹了。
我知道求他们没用,赶紧取出手机给我的助理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助理就将事办妥。
赫尔真的是太小看我了,以为我孤身在国外什么力量都没有,不过因为这小chā曲我还是耽搁了时间,到达挪威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也好在芬兰离挪威特别的近,不然我得担心死席湛,到了挪威后我根据定位找到席湛的位置,但是到的时候那里空无一人。
我心里着急赶紧给元宥打了电话。
元宥暂时没有办法,他叮嘱道:“你先别慌,我先查一下,你待在那儿千万别乱跑,或者你等二哥来找你。”
席湛怎么会来找我?
当时我没有听出元宥话里的异常。
元宥担忧我遇到危险让我在原地等候,可我心里惦记着席湛做不到纹丝不动。
在元宥久久没有消息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赫冥在车上提起了陈深。
他说他与席湛是欧洲的两大商业巨头,那他在欧洲应该遍布眼线。
我不清楚陈深会不会帮我,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问着助理要了陈深的联系方式。
助理之前替季暖查过陈深的联系方式,所以我一发消息给他就收到了一串电话号码。
我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拨了这个号码。
陈深与我刚认识席湛时一样,铃声响半晌都没人接通,正当我要放弃的时候电话那端又传来一抹冷清的声音,“你是?”
我喊着,“陈深,我是时笙。”
陈深那边有一瞬间的滞凝,许久才淡淡的嗓音说道:“我知道,阿暖最好的闺蜜。”
他亲密的称季暖为阿暖。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
没到半个小时就有一大批人到我身侧,全都穿着黑sè的皮衣带着一副黑sè的墨镜。
其中看起来像领头的说道:“时小姐,我是陈先生的人,这就带你去找席先生。”
我惊喜问:“你知道席湛的下落?”
他点头,“刚陈先生已派人查到,他吩咐我们直接带你过去,以确保你在挪威的安全。”
我点点头,随着他们上车离开了。
领头的人给我看了席湛现在的定位,在挪威边界北部,他耐心的用英语解释道:“正在下雪,车子行驶的很慢,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瞧这样子应该是席先生自己想过来这里的,因为我们tiáo查发现没有人在追杀他。”
没有在追杀席湛?!
是席湛自己想跑来这里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困惑的不行,也担忧席湛的伤势。
因为元宥说过他遇刺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在此刻变的特别的漫长,领头的人带着我在一处小木屋前下车。
这个小木屋很有年代感,很破旧。
领头的人说道:“席先生或许就在里面。”
挪威边界北部寒冷且时伴大雪,我身体冷的发颤,双手抱着胳膊在门口喊了声席湛。
许久,里面都没有人回应我。
我过去敲了敲门,这时里面才有人开门。
是我昨日才分开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容貌,是我心底惦记的他。
我眼圈泛红的盯着他问:“受伤了吗?”
此刻的席湛兜着一身黑sè的大衣,他额角破了个口,但贴上了创口贴,全身上下瞧着也不见受伤的模样,见此我心底松了口气。
我没敢上前抱住他,站在风雪中目光紧紧的盯着他,而他凝眉问:“你怎么在这?”
席湛的语气里是透着烦闷的。
像是我打扰了他的私人时间。
我有一瞬间的无措,恰巧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取出手机看见是元宥打过来的,为了避免他担忧,我当着席湛的面按了通话键。
我正想说席湛无忧的时候,元宥先我说道:“允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接电话。”
我看向冰冷着脸的席湛,想了想特意走到一边好奇的问元宥,“你打电话给赫冥说席湛遇到刺杀,可陈深的人却说席湛没有被追杀。”
闻言元宥笑了,他轻声解释道:“这不是赫冥想打发走你单独和谭央相处才想出的这个法子嘛!他昨晚求了我半天,再说他曾经帮过我那么多次,我要是不同意也不太好意思了!”
“你们!!”
我气的说不出来话,元宥毫无愧疚心的赶紧叮嘱道:“千万别让二哥知道是我和赫冥将你忽悠到挪威的,不然等他回来我们得遭殃。”
难怪他让我找个没人的地说话,敢情是怕我在席湛的面前说漏了嘴。
不过他这个电话打的也挺及时的,刚刚就差一点我就说出口了,但我又该怎么解释自己在这儿?
而且瞧席湛的面sè挺冷酷的。
“自作自受,我不帮你。”
“允儿,我是你三哥。”
我当没听见挂断了这个电话,我收起手机紧张的走回到席湛的面前。
就在这时我身后那个领头的走过来和我告辞说道:“时小姐,陈先生说确保你无安全之后我们便离开。”
我点点头说:“谢谢你。”
他笑道:“不客气。”
待他们离开后席湛才放软脾气,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叹息问:“怎么想起来找我?”
他刚刚开门的那一瞬间的确烦闷。
我很少见这样情绪外露的席湛。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委屈的瘪嘴,席湛的视线盯着刚刚离开的那些人,淡淡的语气又问:“你认识陈深?”
我总不能说我被元宥忽悠过来的,我想了想决定让赫冥背锅道:“赫冥想和谭央单独相处就打发我来挪威找你,但我迷路了所以就打电话给陈深,他派他的人将我送到了这里。”
闻言席湛的面sè淡淡的,他接过我手中的挎包进屋,我跟随在他的身后听见他冷漠的道:“没事少和陈深接触,免得自己遭罪。”
那时候我没有听出席湛吃醋,而我还心大的问:“为什么?我觉得陈深这人蛮重义的。”
因为我是季暖的闺蜜他便帮我。
席湛顿住脚步问:“你们如何认识的?”
他的嗓音冰冷无度,我终于听出一点不对劲,赶紧解释说:“他是我闺蜜的小叔。”
他偏头漠然的问:“你闺蜜的小叔?”
顾霆琛时笙 第170章 他带我露营
席湛很少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耐心的与他简单的介绍说:“我闺蜜季暖曾经与陈家的陈楚谈过恋爱,已经是到结婚的地步,后面陈楚因为意外去世……说来话长,反正陈深为了照顾陈楚的爱人,就让季暖喊他一声小叔。”
顿了顿,我求生欲qiáng烈的追加一句道:“季暖喜欢陈深,我也不知道她追到了他没有。”
席湛没有给我所说的话做出半点反应,而是转身默然的坐在了床边。
我进去关上门站在门口打量着小屋,说实话,里面的陈设家具都很破旧,像是好多年都没有住人的样子。
我犹豫不决的问:“你怎么会到这儿?”
席湛曲起手指用指关节间轻轻的敲了敲床沿,嗓音异常沉重的说道:“我出生在这儿。”
挪威,小破屋,席湛出生在这儿?
所以席湛来挪威并不是有公事,而是回自己出生的……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秘密?!
我突然觉得事情很复杂。
复杂到我压根就猜不透。
我过去蹲在席湛的面前想问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好在他继续说道:“他们说我出生在这儿,我想起了就想来瞧瞧,很破旧的一座小屋,什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人烟味都没有。”
席湛的语气充满失落,我不知道他在失落什么,伸手握住他的掌心问道:“你母亲当年怎么来这儿……我以为你是在席家老宅出生的。”
提起老宅席湛的面sè有些yīn沉,他没有同我解释当年的事,只是忽而握紧我的手心起身道:“走吧,这儿不能住人。”
我刚到没两分钟突然之间就说离开……
席湛开车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语,到市区后他没有直接订机票回芬兰,而是带我在市区的商场里逛,吩咐我挑选一些日用品。
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也没有说接下来做什么,我懵bī的望着他,他见我这样索性自己在货架前挑选了一些日用品以及零食。
这么接地气的席湛是第一次见,我蹭到他的身边弯着腰轻声问:“我们要去哪儿?”
闻言,他答非所问道:“你很怕我?”
我摇头说:“没,没有。”
我没有怕他,只是不免带了忐忑。
毕竟这次是我打扰到了他。
他收回视线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收银台,又去挑选了一顶帐篷以及一些棉被保暖冬衣,除此之外他还买了炉子餐具。
包括很多蔬菜肉食。
席湛杂七杂八的买了很多,他买东西的动作很熟稔,也清楚自己需要一些什么东西,而在他身侧的我就显得很白痴。
买完东西之后席湛还去挑选了一整套的望远镜,那种特别贵,像是电视里天文学家必备的装备。
我心里很疑惑,不知道他要干嘛!
但隐隐感觉会露营。
不然他买帐篷做什么?
席湛将买好的东西统统的装进了悍马车里,又将帐篷绑在了车顶,下午才带我去了挪威北部高纬度的地方,开车足足三个多小时。
席湛将车停在了山顶,随后沉默不语的下车取下帐篷开始搭建。
我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看了眼车里的东西说道:“你抬不动。”
我:“……”
我识趣的待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的给他递一些小零件,待他搭好帐篷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天sè已经彻底的暗了,席湛将防cháo垫放进帐篷吩咐我将买的被褥装进去,我见终于有活可以做,连忙抱着被子脱掉靴子爬进去整理。
我整理好帐篷之后看见席湛正在组建望远镜,我过去蹲在他身边直直的盯着他。
认真的男人很帅。
特别是像席湛这般的,又帅又qiáng大,好像无所不能,什么都会做,事事都jīng通。
席湛组装完望远镜伸着手臂捞着我过去示意我看一下,我垂下脑袋从望远镜里看过去瞧见满天的星辰就在眼前,好像伸手就能抓住!
我伸出手感叹道:“真美。”
“这里是挪威北部,看见极光的概率会很大。”
我欢喜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席湛知道我想说什么,他接住我的话温柔的说:“元宥说女孩子都喜欢极光。”
我的确一直想看极光,看在元宥给席湛提醒的份上暂时原谅他。
其实在我和席湛两人一路走来的道上元宥还是帮了我不小的忙。
从一开始他就赞同我们在一起。
而且时不时的撮合我们。
我继续看星辰,席湛取出锅碗瓢盆搭了个小灶,随后用地上的雪洗了洗锅碗,最后才用纯净水细细的过了一道。
他真是洁癖到令人敬佩。
我过去帮席湛洗菜,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地上问他,“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他淡道:“生活所迫。”
我疑惑的看向他,“嗯?”
席湛点燃着炉子解释道:“我离开席家后就独自在外,很多生活技能都要自己会才行,这学一点那儿学一点,久而久之就什么都会了。”
此时的席湛面露柔和貌似情绪不错,我得寸进尺的问:“二哥你这几十年有没有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
席湛忽而抬眼看向我。
他的目光如炬,我尴尬的问:“我的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说我问到不该问的了?”
“有令我心动的女人。”
闻言我心情郁闷的问:“谁?”
席湛的身后是触手可及的万千星辰,他眸光深邃的望着我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吐露情意。
我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似的一直傻笑,席湛起身从车里拿了一件黑sè的卫衣换上。
我关心问他,“会不会冷。”
挪威北部的气候很低,虽然他忙了半天额头上有汗外露,但穿一件卫衣还是太单薄了。
他淡道:“不会。”
“哦,二哥喜欢吃什么?”
他回我道:“没特别喜欢的。”
我将洗好的菜放在盆里好奇的问道:“那二哥最喜欢什么颜sè?”
他答:“暗sè系。”
赫冥说过他和陈深是黑sè系男人。
我哦了一声又问:“黑sè吗?”
他从鼻音里滚出一个字,“嗯。”
我玩着雪球,口里吐着白气问:“二哥你哪天的生日?”
他简略道:“这个月。”
“具体哪天?”我问。
“二十四号。”
“那就是平安夜,二哥是摩羯座?”
他突然无奈的喊我,“宝宝。”
我诧异的望过去,“怎么啦?”
“你很唠叨。”
我:“……”
我识趣的闭嘴,席湛拿过一顶红sè的毛线帽子递给我,我接过戴在头上起身正要回帐篷,但脚底下打滑直接扑进了席湛的怀里,而男人没有防备直接摔进了雪地里。
我下巴搁着他坚硬的肩膀疼的要命,他的手臂突然收紧我的腰,冰冷的手掌悄悄地摸进了我的衣摆里,我下意识的颤了颤寒冷的身体,心底升起一股涟漪
我:“……”
我脸sè通红的问:“你要做什么?”
“夜sè正美,满天星辰,适合……”
席湛怎么也开始油嘴滑舌了!
我磕磕巴巴的接道:“适合什么?”
“洞房花烛夜。”
……
顾霆琛时笙 第171章 我怀孕了
那夜终归是因为天气太过寒冷,席湛怕我受寒没有再继续,而是起身给我做晚餐。
我坐在他的身边研究着望远镜看满天星辰,最后把聚焦对准了他,瞧着他以及他身后的星光璀璨,我想就这样的与他过一辈子。
是的,我想和他过一辈子。
那时的自己很笃定的以为能与他这样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想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够解决,可却忘了美好与现实终归是有差距的。
那晚最终没见到极光,我失落不已,席湛发现了我的情绪失落提议再在这儿住两晚。
我欣喜的答应但我的身体没撑住。
我感冒发烧了,席湛开车带我去了医院,他照顾了我两天就带着我坐直升机回了桐城。
回到桐城后我一直在住院,而席湛临时有事离开回了欧洲,我私下听元宥说那边起了什么动乱。
因为没有接触过席湛的生活,所以我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元宥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我的感冒越来越严重,长达半个月都躺在医院里的,这期间席湛没有回国他也很少联系我,每次我给他发消息他都是回我勿念二字。
在这半个月里也传来许多不好的消息,比如顾霆琛渐渐的收购了时家要与之合作的小企业,更比如顾家与时家断开了所有的合作。
不仅仅是顾家,还有很多家族。
几乎是兵临城下,时家百年累积的家业要在一朝尽毁,我心里忐忑不安,拖着病态的身体去公司守着,但每日仍旧传来坏消息。
我清楚现在只有席家才能救我,可我不愿意拖累席湛,更不想被席湛的母亲看太轻。
让她以为我一有个什么事就要找席湛。
眼看着时家快走投无路的时候我那个所谓的亲生母亲用其他的号码给我打了电话。
我身体疲倦的趴在办公室里将手机搁在耳边听见她冰冷的声音说道:“你离开席湛我就救你的时家!”
见他提起席湛,我心里充满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和席湛在一起?”
“呵,你以为我一叶障目?”
她的嗓音很熟悉,我隐隐的察觉到不对,就在我困惑之时她又威胁道:“这通电话是我给你最后的警告!要是你不离开席湛我就让你的时家彻底消失在桐城,这样你的身后更无依仗!等到你再失去席湛时那你可真是赔了夫人……”
我直接挂断了这个电话。
我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可真是一个好母亲,也更会审时度势,在顾霆琛对我时家全面打压之际来做一个背后捅刀的yīn险小人。
这样的女人会是我的亲生母亲吗?
不,我永远都不会承认的。
我将手机放在一侧,没多久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助理的声音传来道:“时总还在吗?”
我闭了闭酸楚的眼眶说:“在的。”
助理推开门进来向我报告着情况,“时总,时家明面上的资金所剩不多,虽然各大家族纷纷毁约给了我们违约金,但因为是一起的再加上事发突然……谬论逐渐扩大,对时家的影响非常恶劣,股民察觉到苗头不对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要是不出意外时家的股票在这几天都会一字跌停,时家最多只能坚持五天。”
我喃喃问:“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时总,顾先生对时家了如指掌。”
其实要是其他人我还抱有希望,可助理的一个了如指掌让我心底的所有幻想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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