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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琛时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最难不过说爱你
席湛原谅我真的是太轻而易举了!
曾经亦是这样,他从未真正的责怪过我什么,还扬言过尊重我的过去,从不误会我与我真正的闹过什么脾气,他真的大度到无私!
这样的他更令我心底涩然。
我想此生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一心一意的信任着席湛,这辈子绝不会再误会他。
我要像他爱着我一样爱着他!!
我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他眼眸略有些发沉的叮嘱道:“起身,别没大没小,”
他又在用长辈的口气训我。
我原本不想听他的话,但还是乖巧的起身了,席湛端起红酒喝了一口起身道:“早点休息吧,明天下午我带你去看望小狮子和润儿。”
他称呼女儿为小狮子。
称呼儿子却为润儿。
在他的心底更在乎谁一目了然。
做爸爸的似乎都更亲近女儿。
我咧嘴笑说:“谢谢二哥。”
他睥睨我一眼回了房间。
我跟随在他的身后回到房间,他径直的躺在了床上,我拿着他的拖鞋转身去了浴室。
腹部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我不能碰水,当然最近一两个月都不能和席湛做欢爱之事。
其实我们两人在一起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但我们在床上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的身体对我来说依旧感到陌生。
不过每次都令我印象深刻。
毕竟在席湛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他只碰过我一人,每次做那事他都能将我折腾个遍!
不过他也挺能忍的。
开荤之后还能如此禁欲。
我用毛巾擦了擦身体出浴室,席湛正躺在床上翻阅书籍,睡前看书成了他养成的习惯!
我过去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再悄悄地将自己塞进了他的怀里,他斜眼望过来问:“累吗?”
我今天从梧城飞山顶别墅,又从山顶别墅飞a市,再从a市飞到芬兰,早就jīng疲力尽!
不过好在没有白跑一趟。
我摇摇脑袋说:“不累。”
我想与他说说知心话。
席湛勾chún,chún角带着几分我熟悉的轻薄,我伸着手指摸了摸说道:“二哥真俊郎。”
席湛:“……”
他chún角的微笑瞬间消失。
我轻问:“怎么?”
他一本正经道:“不勾引你。”
话虽如此,可他这句话如此撩人……
我甚至感受到他身体下方的炙热。
席湛这是对我动其他心思了?





顾霆琛时笙 第269章 他知道我的病情吗?
我答应随席湛去见赫家的老爷子,他吩咐我上楼换件保暖的衣服,我顺从的回房间瞧见衣柜里有很多女装,我先穿了件保暖的打底衣,又在外面套了件白sè的毛衣,最后才兜了一件大衣外套,还系了一条很温暖的围巾。
我怕冷,这是最近才开始的事。
或许是身体比以前更虚弱的原因。
我涂了个淡淡的口红下楼,席湛正在门口等我,我过去穿上鞋子问:“要买礼品吗?”
席湛回道:“嗯。”
我和他出了别墅的门看见荆曳正在门口抽烟,他瞧见我们出来赶紧掐灭烟头跑过来恭敬的语气喊着道:“家主,席先生,出门吗?”
席湛伸出掌心吩咐道:“车钥匙给我。”
荆曳乖巧的递上了手中的车钥匙。
席湛顺着荆曳的指引找到那辆车,我过去坐到副驾驶上他才弯腰进了驾驶座的位置。
没有带荆曳和保镖,就我和席湛两个人离开了别墅,男人带我去了艾斯堡的市中心。
艾斯堡下着大雪,路面很滑,席湛开车很稳但也缓慢,到了市中心已经下午两三点钟。
他没有率先带我去买礼物,而是带我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服务员将菜单递给我。
我看了眼上面的菜品,我不太想吃油腻的就点了些清淡的,还点了两块蛋糕和酸nǎi水果拼盘,我点完问席湛,“二哥想吃什么?”
“牛排,七分熟。”
顿了顿,他对服务员说:“来杯草莓汁,草莓汁要温热的,加点糖,再来一瓶香槟。”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我好奇的问对面的男人,“二哥,你的草莓汁是给我点的吗?”
席湛抬眼望着我,“嗯。”
“哦,你经常住在芬兰吗?”
我的这个问题明知故问,席湛嗓音温润的回着我说:“嗯,这算是我的第二个故乡。”
我哦了一声问:“第一个在哪儿?”
“我出生的地方,挪威。”
那桐城就是席湛的第三个故乡。
其实他真正在意的是芬兰。
他常居这里,艾斯堡的别墅装修jīng美,里面的物品奢侈繁多,与他在国内空荡荡的别墅有着天壤之别,而且还和赫家的距离这么近。
“挪威也很漂亮。”我说。
他提起挪威我就想起元宥曾经说的。
席湛的亲生父母是很普通的一个家庭。
那个家庭里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家庭人群庞大,唯独舍弃了席湛。
我不清楚席湛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不敢问,更不想打扰他此时的心情。
席湛嗯了一声,目光柔和的看向窗外的漫天雪景,声线里带着一抹勾人的磁性道:“艾斯堡北部为自然森林,南部为海岛,是一座与自然交融的城市,静谧壮阔,很适合居住。”
席湛说起艾斯堡时眸心里带着一抹灼人的光芒,我脱口接道:“那我以后陪你住在这儿,再把两个孩子接过来,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过幸福日子,不过我不太会教育孩子,劳烦你以后得多费心,二哥可以教他们练习大字。”
席湛没有对我所说的话作出回应,他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对席家的了解有多少?”
他收回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上面戴着两枚象征着席家权势的戒指,我想了想回着他说:“七七八八吧,很多事我大致都有了解。”
“嗯,有时间我同你讲讲席家。”
闻言我便清楚席湛比我更了解席家。
我笑问:“那待会我们买点什么礼品?”
“吃了饭再说。”他道。
席湛没了聊天的兴致,我索性没再扰他,期间他将他的香槟递给我,“你抿一口。”
我接过抿了一口问:“怎么?”
他吩咐道:“再抿一口。”
我听话的轻抿了一口气,这才尝出香槟带着nǎi油蛋卷的味道,我笑说:“这适合我。”
席湛点点头道:“少喝点。”
我刚做完手术没有十天,按理说不能碰酒,我轻抿了两口就不敢碰,我将酒杯还给了他,他疑惑的声音问:“怎么?不喜欢喝?”
要是曾经席湛可不会问我喜不喜欢的话,我总感觉他在试探什么,我想起他方才让我替他用手解决欲望的事……
他没碰我,是在忌惮什么吗?
难不成席湛知道我做过手术的事?
可这事我明令禁止下过命令保密的。
心里疑惑,想着待会问问荆曳。
“没有,就是不太想喝酒。”
我这个理由很蹩脚,但见我不愿意喝席湛便没有再qiáng求,吃完饭后他带我去了商场。
席湛挑选了两瓶酒就结账了。
我问他,“不再买点什么?”
男人简短道:“不必。”
语落,他问我,“你有想要的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呢。”
我从没缺过衣服和化妆品以及首饰,所以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都买的起。
闻言席湛伸手搂着我纤细的腰离开了商场,走了没几步腹部上的伤口开始发痛。
我忍着坐回到车上,席湛见我脸sè发白,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不舒服吗?”
我回应道:“有点疲惫。”
此时此刻我很想吃止痛药。
席湛没有去赫家,而是开着车带我回了别墅,我好奇的问他,“我们不去见赫老吗?”
“你累了,我们先回家休息,等晚上再去赫家,明天再回梧城,没必要那么赶时间。”
席湛一心都在为我考虑。
我忍着身上的痛匆匆的下了车,没有管身后的席湛快速的回到楼上房间,我坐在床边撩上衣服看见腹部上的纱布隐隐的透着血sè。
没想到这两天把伤口给折腾破了。
待会得找个机会离开去换药。
我每次出行荆曳都会随行带着医生。
我取出包里的止痛片喝了两片,躺在床上缓了很久疼痛感才减轻,这时外面的门被人推开,我一着急就将止痛片顺手藏在了被子里,但因为太着急,杯中的水全数倒在了床上。
席湛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我无措的抱歉道:“对不起。”
他拧眉,终究没责怪我。
席湛转身打开衣柜拿了一套干净的被套打算换上,可那瓶止痛药还在下面,我怕他发现赶紧阻止他说:“我犯的错我来善后吧。”
席湛充耳不闻的吩咐道:“你去休息。”
我着急的语气说:“我能换好的。”
“乖,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席湛望着我的眼眸深邃,好似能看穿一切,我心里有些窘迫,更多的是担忧。
我怕他发现那瓶止痛药…




顾霆琛时笙 第270章 卖命的保镖
我站在他的身侧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席湛将被套放在床上突然从我的手中顺过杯子。
随后离开了房间。
他这是给我接水去了?!
我赶紧从湿了的被褥下面拿起止痛药藏在挎包里,没一会儿他端了一杯温水进了房间。
我接过待在他的身边,男人动作熟稔的换了被套,我顺势坐在床边,他抬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脸颊,叮嘱道:“睡一会儿,待会醒了我们再去赫家,明天早上我再带你回梧城。”
我乖顺的点点头,席湛从我的手中拿过杯子离开,我躺在床上看了眼腹部上的伤口。
只是透血而已,没太大的问题。
躺着身体舒服不少,楼下又传来狗叫声,我好像听见赫尔的声音,“席湛你得不得空?”
席湛冰冷的回应,“无空。”
“你当真和我一刀两断?”
“你走吧。”席湛道。
“席湛,我不走你难不成还放狗咬我?”
席湛这次没有回应赫尔,下面一时间很安静,我起床走到阳台上看见赫尔正站在别墅门口的,她面sè有点忌惮的望着那两条德牧。
赫冥送的这狗还是有用处的。
赫尔咬牙道:“席湛,我没有错。”
席湛和赫尔隔着一条十几米的鹅卵石路,阻断赫尔的是那两条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德牧。
席湛低呤叮嘱道:“轻声点。”
赫尔怔了怔问:“怎么?”
席湛义正言辞道:“允儿在休息。”
闻言赫尔的脸sè异常难看,“她怎么在?”
席湛反问,“外面都是她的人你没看见吗?”
赫尔直接道:“没看见。”
这个世界上能怼席湛的也只有赫尔。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见席湛没有理他,赫尔识趣的说道:“我先回赫家,晚上再和你聊,你可别带她到赫家!”
偏偏席湛晚上要带我到赫家。
席湛没有理会赫尔,后者倒也不介意,直接转身离开了别墅,我回到床上躺下心里升起一丝甜蜜。
因为刚刚席湛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提醒她轻点,免得打扰到我,他的宠溺无处不在!
赫尔的心底肯定气死了!!
我勾chún闭上眼睛,没多久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我没有睁眼,因为我知道来人是席湛。
席湛坐在了我身边,他抬手轻轻的摸了摸我脸颊上的肉,随即上床将我搂进了怀里。
我睁开眼,席湛沉默不语的盯着我。
“我刚刚听见赫尔的声音了。”我说。
“嗯,她娇纵了些,不算太坏。”
席湛这是帮赫尔说好话?!
我心里顿感失落的哦了一声,席湛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耐心的解释道:“赫家从小告诉她说我未来会是赫家的女婿,她心里当了真,所以一直认为我是她的私人财产,导致她太过无理取闹,而我也看在赫老的面子上给她一份薄面,不过那份薄面已被她消磨殆尽,只要她再敢在我面前没大没小,我定然不会绕过她的!”
私人财产……
席诺也认为席湛是她的私人财产。
他身边的桃花不少。
都是对他执念颇深的。
但他处理起来游刃有余。
从不给谁希望。
我搂紧席湛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担忧的问,“赫家一直认定你是他们家的女婿,可你跟我在一起,赫老知道会对你心生疏远吗?”
席湛淡道:“不会,即使真对我心生疏离也无妨,因为我从始至终都不是活给别人看的。”
席湛对人和事一向看的淡泊。
“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为难。”
席湛忽而哄着道:“乖,休息一会儿。”
他这个男人对聊天一直显得兴致缺缺,我窝在怀里睡不着,一直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可仅仅是这样我心里都感到安稳。
席湛或许是疲倦了,先我睡着,我伸手细细的抚摸着眉骨,他的眉骨特别漂亮。
坚毅且白皙,是我喜欢的模样。
我忍不住的抬起脑袋亲了亲他的眉骨,他察觉到痒意下意识的皱起了眉,我轻轻的笑出声,席湛忽而伸手搂着我肩膀问:“不睡?”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勾人的磁性。
我垂下脑袋爱恋的亲了亲他的chún角,席湛勾chún愉悦的笑了笑道:“黏人的小妖jīng。”
他总是说我黏人,可我的确想时时刻刻的黏着他,不离开他身侧左右,这种感觉是顾霆琛不曾给我的,让我满心满意都是眼前的人。
我轻笑说:“你继续睡吧。”
席湛闭上了眼眸,我起身穿好衣服下了楼,坐在客厅里拿着手机给荆曳发了消息。
荆曳带着医生进了别墅,我撩起衣服等医生给我换药,换完药后医生就离开了。
我觉得无聊便让荆曳随我出去散散步,荆曳拿起沙发上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提醒道:“外面的天气更寒了,家主的身子弱多穿点衣服。”
我随着他出门,别墅里的两条德牧看见我出现一直趴在地上摇着尾巴,我吩咐荆曳带着它们一起,荆曳过去松开了两条德牧脖子上的铁链,一得到自由它们就围着我的身边转。
它们转归转,却不敢跳到我身上。
我突然很喜欢听话的它们。
别墅外面廖无人烟,我们又到了河道边,两条德牧跑到雪地里撒欢,荆曳看见忍不住笑道:“它们倒挺可爱的,我以前一直都想养个宠物,不过平常没有时间,以前我还有个未婚妻呢,是家里介绍的,我也不喜欢,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太过忙碌导致她率先跟我分崩离析。”
闻言我好奇问:“你着急结婚吗?”
荆曳答道:“曾经还着急,现在年龄越长便越不着急了,因为着急了也不会有女朋友。”
我笑说:“听你这口气你很想要女朋友?”
“自然,毕竟我想成家立业,不过因为工作的危险性质我也怕结婚,怕不能给她安稳。”
荆曳是保镖,干的是卖命的工作,对方要很qiáng的心理才能接受自己的爱人做这种工作,的确不太安稳,像他们这样的确很难找对象。
我好奇追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闻言荆曳忽的沉默了。
我猜测问:“你心里有人?”
“嗯,有的,但太遥不可及。”
我问他,“怎么个遥不可及?”
“依她的身份应该是席先生那样的人才配她,而我…我不过是一个为人卖命的保镖。”




顾霆琛时笙 第271章 被拐的前夕
荆曳模样英俊,不说话时瞧着冷酷,全身上下透着一副禁欲的韵味,再加上又是保镖,给人极大的安全感,何况他的身高近一米九,身材健硕且不累赘,与席湛不相上下,堪称完美,他这样的男人走出去是不缺女孩倒追的。
可现在他称自己只是一个为人卖命的保镖,言语之间的自卑体现的淋漓尽致。
见他这样,我情绪霎时低落。
因为他是我的人,我的人内心卑微不堪我就觉得是我给他的这种感觉,我倒想知道他喜欢的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竟令他有这种感觉!
我追问他道:“能告诉我名字吗?”
荆曳勾chún,不愿给我解惑道:“于我而言太过高不可攀,还不如就此打住放在心底。”
我将目光落在他充满自嘲的神sè上,想了想承诺他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做说客,好歹我现在是席家的总裁,要是我……”
荆曳抿了抿chún,温和的打断我说:“家主,她是耀眼的星辰,该配得应该是席先生那样的男人,而我不过是地上淤泥,即使你帮我去说亲她也不会将我放在眼里的,所以她和喜欢她的这件事我只能放在心底,谁都无法透露。”
荆曳言尽于此我也无法过多追问,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励道:“重在喜欢,就像我曾经喜欢一个人九年……我并不是需要从他那儿得到什么,而是像一束光能够温暖我。”
“嗯,我一直都是如此想的。”
我承诺他道:“有需要尽管找我。”
“谢谢家主对我的照顾。”
后来很久之后我方才知道荆曳喜欢的谁,那的确是他内心深处遥不可及的星辰。
为此他受了诸多苦楚。
……
在河边待了一会觉得太冷就回别墅了,席湛还在休息,我坐在客厅里玩着电脑游戏,没一会儿赫冥给我发了消息,“你不回梧城了?”
我回他,“嗯,明天早上回。”
他回我道:“跟爷去浪浪?”
我想起赫冥之前说的聚会。
他的主要目标是谭央。
但顾澜之那边……
我很大程度倾向于顾澜之。
那个男人三十三岁左右,大谭央十四岁,早就过了年少的岁月,比赫冥更缺媳妇儿。
我干脆拒绝道:“我没空。”
“别啊,就玩两个小时,待会我带你去赫家,我听我爷爷说了,说你要跟随席湛回赫家的,不过我猜测赫尔那丫头见到你在赫家肯定会大闹一场的,你可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原来席湛已经告诉了赫老我要随他回赫家的事,他做事向来细心,也向来周全。
“没事,赫尔翻不出天。”
席湛在,赫尔的心里终归会有所顾忌。
做事自然不会无法无天。
“得咧,我瞎cào心,出来玩吧。”
赫冥是铁了心的想邀我出去玩,见他这般固执我不忍心一直拒绝,便一时心软同意了!
赫冥欣喜的挂了电话,没一会儿谭央给我发了消息,“赫冥刚打电话说你邀请我喝酒?”
喝酒?!
谭央是一杯倒的人,喝醉了免不得被赫冥趁虚而入,我想了想回道:“可以不用喝酒。”
“今晚有演唱会,那我们去?”
谭央的提议很得人心,我回她消息说:“那你给赫冥发消息,就说是你想听演唱会,我跟他不是很熟,不会他待会怪罪我乱改行程。”
“嗯,我给你发地址。”
谭央把地址发到了我手机上,在艾斯堡的市中心,就下午我和席湛逛商场的那附近。
开车过去要两三个小时。
说实话,这两天一直在折腾,不是在路上就是准备在路上,我对这段路程很没有耐心。
索性让荆曳准备了直升机。
我和荆曳到市中心时是半个小时后,谭央已经到了,但赫冥还没到,谭央在群里发消息询问他,他回着道:“在路上呢,开车还得一个小时,你们先玩,等待会到了我联系你们。”
谭央回了个ok,元宥看见消息追问,“你们在哪儿玩呢?”
谭央回道:“我跟时笙在看演唱会呢。”
谭央收起手机带着我进演唱会现场,还在门口买了两个灯牌兔耳,她戴了一个又给我戴上一个,我笑了笑欢喜的说:“我只看过顾澜之的音乐会,这算是我第一次现场看演唱会。”
见我提起顾澜之谭央的神sè有点难看。
我察觉到,问她,“怎么?”
“从新年后他没再联系我。”
顾澜之应该还是为赫冥在新年那天带她到芬兰的事生气,但我给顾澜之解释过谭央是为了工作,我突然明白顾澜之应该是气谭央有什么事都不与他说明,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
顾澜之应该是感到了疲倦。
在这段感情中他付出了太多。
我问谭央,“你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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