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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等你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洲小妖
“你一边囚禁她,另一边却要娶别的女人,真是卑鄙又无耻!”慕云珩情绪激动,忍不住又出手,他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对不起,我不等你了 第二十四章 一切等婚礼结束再说
“你住口!”言澈忍了第一次,没再忍第二次,抡起一拳,就给慕云珩guàn了回去,“慕大少,你以前总惦记别人的女朋友,现在又来砸别人婚礼的场,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突然而来的变故,引起顾思南的恐慌。
“澈哥哥,云珩哥,你们别打了!”她赶紧去劝架。
可言澈跟慕云珩打得难舍难分,她劝不得。
“啊!”在一片混乱中,顾思南被误伤,摔倒在地上,捂住了脸。
她的头纱被扯落,脸髋骨火辣辣的疼,在今天这种场合,十分难堪。
觉察到顾思南的受伤,言澈和慕云珩才停止交手。
“言澈,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慕云珩整理一下衣冠,便怒气冲冲地走出庄园。
言澈的眉心微拢,感觉慕云珩话中有话。
不过,看着狼狈的顾思南,他搭了把手,先扶她起来。
顾思南赔笑地向在场宾客解释,刚才只是个误会。
正当他们准备让婚礼继续时,负责守在医院的保镖惊慌失措地跑过来。
“言总,念北小姐在早上不见了,我们把整个医院找遍了,都找不到人。打你电话又一直打不通,所以,只能来这边找你了。”
言澈只觉莫名其妙,不禁询问:“什么情况?她怎么又去医院了?”
“言总,吴嫂不是打电话给你了么?”保镖有些纳闷,刚准备将事情再说一遍,却听顾思南尖利地喊道:“澈哥哥,不要信他说的。今日是我们的好日子,其它事等婚礼结束后再说好吗?”
她没料到,事情是在这种时候被说穿,提心吊胆地跑过去阻止。
而言澈抬手,卡住她的一边肩膀,制止她再走近。
“怎么回事?”言澈盯着保镖,目光凌厉似刀,“继续说下去!”
保镖被言澈的眼神吓到,忙低下头,“昨天晚上十一点,念北小姐割腕自杀了。”
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在言澈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自杀?她怎么敢?”言澈顿觉震惊。
昨晚十一点他迅速回忆着,那个时间以前,他还在酒吧。
喝醉以后,好像是顾思南送他回去,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早上醒来,也没看到任何未接来电。
言澈的心在这一刻,痛的不能自抑。
他一句话不说,迈开长腿,就往外走去。
他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那个女人不能死。
“澈哥哥,不要抛下我!”见他要走,顾思南激动地叫出来,慌乱地整理妆发,上前挽住言澈的手。
她哀求般地仰望着他,藏了几分心虚。
只要言澈今日离开,她以后就会成为市名媛圈里最大的笑料。
“松开!”言澈冷喝一声,见顾思南依旧拽着他不放,他不耐烦地将她甩到地上。
现在,他只想迫切地找到那个女人,对婚礼提不起半点兴趣。
顾思南不愿放手,她爬过去,扯住他的脚,“等婚礼一结束,我跟你一块去找姐姐好不好?”
顾临漳也是卯足了劲,求着言澈,“是啊,阿澈,南南有再大的过错,都等婚礼结束后再说吧。不然,一个新娘子被抛弃在婚礼上,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呢?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你放不放手?”言澈低头看顾思南,一双厉眸里几乎能喷溅出火苗。
他或许是真的失去理智了,顾思南心生恐惧,忙将手松开。




对不起,我不等你了 第二十五章 这封遗书他不认可
言澈动用所有的力量,查看所有相关的监控记录,几乎将整个市都翻过来了,却没有找到有关顾念北一丝半点的消息。
在寻找无果的情况下,他回到城郊别墅。
像有种执念在作祟,他回到别墅后,又里里外外地搜了一圈。
顾念北被他囚禁一年,都无法逃离他。
他不相信,这一次,她真的有本事,能够从人间蒸发。
言澈最终停留在顾念北从前的卧室里。
窗边的圆桌上,有一小沓信纸,安静地躺在那里。
顾念北绝笔。
最上面的一页,几个漂亮的字首先进入他的眼中。
言澈在打开信的那一刻,如结了冰,浑身僵硬地站着,感觉呼吸是多么艰难的事。
遗书?言澈的chún边扯出一丝冰冷的笑,随即,心脏开始抽搐,勃然大怒,将圆桌踹到一边。
他说过,她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谁允许她自作主张地去逃避,留下遗书,然后,又自杀的!
只要他不同意,就绝对不行,这封遗书他不认可!有什么话,只能当面说!
言澈连内容都没看,直接将纸揉成一大团,随手扔到一边。
然后,他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就是一顿吼,“找个人要废多少时间?她又不能隐身!市没找到,就去其它地方找,其它地方找不着就去国外!总之,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打完电话,言澈扯开几颗纽扣,重重地喘气。
那个女人不在身边的感觉,太令他不适应!
“言总,你找我?”过了不会,佣人心惊胆战地来到门口。
言澈回头,眼神yīn鸷的可怕。
“吴嫂,我问你,她自杀的那晚,你真的给我打过电话?”
一股寒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佣人后退一步,胆怯地说:“是,但是思南小姐说你忙,让她代你去看望念北小姐。”
“你说是顾思南接了电话?”言澈眯了眯眼睛。
佣人拼命地点头,看不出丝毫的假象。
言澈让她先下去,他开始回忆起过往,顾思南的所作所为。
在顾思南哮喘病发的那回,他就怀疑过她,不过,当时,顾念北恰好流产,他又在气头上,没有旁的心思。
“南南,你马上到言家祖宅!”言澈拿起手机,随口命令道。
他隐隐约约猜到些什么,试图想要深挖,可又怕一旦真相露出水面,会彻底让他崩溃。
言家祖宅,言老爷子的祭堂里。
言澈双腿交叠,斜靠在老式的楠木椅上。
摇晃高脚杯里的红酒,他看着杯壁上浓稠的红sè液体,目光深邃了几分。
他似乎又看到当年在言老爷子的寿礼上,那个躲在角落里,倔qiáng地只敢一个人偷偷哭的小女孩。
“澈哥哥”恍恍惚惚中,似乎有人在叫他。
言澈努力地睁眼,看清来人后,脑中轰然一响,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你回来了?”
顾思南在听到声音的那刻,难以自制地大喊道:“澈哥哥,你看清楚,是我,我是名正言顺的言少nǎinǎi!”
言澈将高脚杯放到一边,冷嘲一声:“我都没承认你,你就敢以言少nǎinǎi自封?”
顾思南抹了一把泪,“可我们在婚礼前是领过结婚证的,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否认。”
无论如何,她赢了那个女人,即使几乎是她一个qiáng颜欢笑,将整场婚礼撑下来的。
“那么好,言少nǎinǎi,我问你一个问题。”言澈慢慢地朝她凑近面孔,厉声询问:“我醉酒,你送我回家的那晚,你接了吴嫂的电话,然后,去第一医院了对不对?”




对不起,我不等你了 第二十六章 被关祭堂
顾思南心尖发颤,眼见被揭穿,她再否认已是来不及,只好解释说:“是,但那个时候,姐姐已经醒了,我就跟姐姐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至少后来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她人就会消失不见?”言澈发出一声bào躁的怒吼。
酒杯被摔下,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顾思南虽不知道顾念北后来为什么会消失。但她不敢承认,她谋杀了顾念北的事实。
她惧怕地往后退缩,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此刻的言澈,就如发怒的困兽般,她无论如何惹不起。
言澈却步步紧bī,盯着她,如同要将她最龌龊的一面狠狠地剖出。
“顾思南,还不说实说?”性感的声音,在此刻却犹如地狱的魔音。
“我已经说了实话。”顾思南极力地想维持镇定,可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出卖了她。
言澈的眸中,似要吞噬一切的火光更为qiáng烈,“说,你到底把她藏到了哪里!”
顾思南连指尖都在发抖,面sè一下子发白,“我真不知道她在哪”
言澈的指关节咯咯作响,他狠狠盯着她。
如果不是顾思南的身上,还有太多疑点,他现在就想捏死她。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在这个房间里住着。”过了会,言澈的眼神yīn邪,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她。
顾思南浑身起了一层jī皮疙瘩,她有点后悔,不该来触怒言澈。
“我不要!”
“你不是说你是无辜的么?”言澈别过头,嘴角扯出冰冷的笑意,“爷爷是慈祥的长辈,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顾思南紧握住言澈的手,语无伦次地说:“不行,我会做噩梦的。”
况且,她才算是间接导致言老爷子亡命的人。
之前上香的时候,她就觉得瘆得慌,要她天天住这里,岂不是每晚都要见鬼。
“不行也得行,或者说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搬出来。”言澈无情地丢开她。
“她要是真死了,回不来怎么办!”
“那你就在这住一辈子!”
言澈没收顾思南的手机,迈出房门,令人将门从外头锁上,任顾思南如何哭喊都没有用。
顾临漳闻讯,前来求情。
“阿澈,南南那孩子身体不好,这么多年来,还对你痴心一片,你怎么舍得将她关在祭堂里。”
“就当伯父求你了,再不济,就让她跟我回家吧。”
然而,这个中年男人的哀求,在言澈眼里,犹如跳梁小丑。
他笑笑:“伯父放心,我这个人,向来是非分明。再过一阵子,你就会见到南南。”
“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明白。”
顾临漳疑惑不解,而当言澈把他轰走,又将对顾氏的并购方案送去顾家时,他呕出一口老血,在一夕之间,变得一无所有。
不久后,在市商界纵横多年的顾氏集团赫然倒闭,并被言氏集团收购,进行资产重组。
在接下来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里,原本铺天盖地报道言氏总裁逃婚的新闻,瞬间被言澈整垮顾氏,言氏顺利收购顾氏的新闻压了下去。
在宣布破产的当天,顾临漳走投无路,冒着瓢泼大雨,跪在了言家门前。
言澈遵循他的诺言,让顾临漳见了顾思南一面。
只不过,他是让她站在窗边,陪他一起居高临下地看如同丧家之犬的顾临漳。
而言澈觉得还不够。




对不起,我不等你了 第二十七章 要不然你替他去坐牢
言澈收集了多年来,有关顾临漳商业欺诈的案例,并将资料送交警局。
“言总,公司门口围了很多记者,都说要采访你,想要了解言家跟顾家的恩怨。”助理给言澈打电话。
如今,外界都在纷纷猜测,两家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言澈下如此狠手。
言澈只简单地回了一句,“把他们请走。”
顾思南在一旁,她得知顾家破产,顾临漳因商业欺诈罪入狱后,整日里,以泪洗面。
“你怎么就知道哭!”言澈每次看到她都烦,“要不然你替他去坐牢?”
顾思南立马噤声。
随后,他又把顾思南重新锁在祭堂,一个人驱车前往城郊别墅。
经过多日的寻找,顾念北仍然没有消息。
言澈不甘放弃,依旧让人不断搜索。
他不得不承认,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而她是个例外。
不管是过去,还是囚禁她的一年,无论是爱还是恨,他都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日子,突然间的离去,让他的心一下子被剜却,鲜血淋漓的伤口不忍直视。
顾念北,只要你出来,跟我说一句,我就会将顾氏送到你的手上。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言澈闷在她原来所住的房间里,靠着她最喜欢的飘窗,醉饮着一杯又一杯的红酒。
双手往后一撑,不小心碰到一团东西。
他好奇的转头看,才发现是上次被他扔到地上的遗书。
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有什么话不敢当面跟他说,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表示。
言澈将纸团重新揉开,一页页翻着。
而每翻一页,他的心情就沉重一分。
“言澈,一年前,我醒来,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云珩哥后,我真的很难过,我觉得再也配不上你,所以,我逃了。我想逃到国外,可没想到,你还是把我从机场带了回去。”
“你说你嫌我脏,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么认为。可能你不知道,因为我的卑怯,我不敢再奢求你的爱,而当我说出我不爱你的话时,我的心在当时碎的一塌糊涂。”
“言澈,那天,我发高烧,烧的糊涂了,总感觉你还像过去那般,温柔体贴地在照顾我。即使那是幻觉,我也好开心。”
“言澈,在南南哮喘病发的那天,我们的孩子也没了,我真的好孤独好害怕,可你的态度很凶,因为一年前的事,我也一直觉得抬不起头来见你,只能打碎牙齿,咽下所有委屈。”
“当看到南南手指上的海洋之星时,我真的很伤心,我好恨你,那一刻,我明白,你对我真的没有感情了。我也告诉自己,我要对你死心,可当车祸发生时,我第一个想要见的人竟然还是你。”
“言澈,知道你要结婚,我很想祝福你们,可是,我做不到。众叛亲离的日子太痛苦。我越来越觉得,我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不应该再活着。原谅我不能再活着,继续爱你。”
“我只有一个愿望,既然这辈子逃不开你,希望下辈子,我世界里再也没有你。”




对不起,我不等你了 第二十九章 这个麻烦,他很喜欢带着
他十六岁那年,有一次,她说自己肚子疼,凳子上一滩血,吓了他一跳。
他第一次那么着急,急的把医生找了过来。
而家里的女佣人则笑嘻嘻地对他说,对于女孩子来说,这再正常不过,然后,她把小丫头带到旁边,不知说了什么,又给了什么,让小丫头的脸都红了。
当天晚上,他就给顾家打去了电话,说她不舒服,晚上就留在言家过夜。
在陌生的环境里过夜,她局促不安地躺在小床上,抱着他的胳膊才敢睡觉,他也就迷迷糊糊地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而夜里,他醒来后,发现右边胳膊上满是口水。
这是有洁癖的他所不能忍受的,直接bào喝了一声,把她从睡梦中吓醒。
“怎么了?”她揉揉惺忪睡眼,迷茫地问着。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有再大的火气也无法发作。
只好委屈自己,让她继续睡下。
他觉得这个丫头就是个麻烦,而这个麻烦,他很喜欢带着,少了一天都不行。
他二十岁那年,仍然没有谈女朋友,虽然身边不乏出sè的女孩。
那会,她才上高中,也开始陆续地收到情书。
那天,他刚从国外念书回来,本想带她去游乐场玩,却她的课本里,直接将一封情书抽出来,很严厉地问她:“哪个同学给你写的?”
她望着他,揉着小手,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
“如果我说了,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他说的十分果断。
骄傲如他,怎么可能为因为这个丫头生气。
结果,她就不说了。
他又莫名其妙地补充一句,“以后,别人要是给你写情书,都不许收下,懂吗?”
“为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多收几封?”
她顿时就沉默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然后,她转身走开。
“回来!”他叫她。
他想问清楚,然而,她却小跑过来,迅速地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把他堵的无话可说。
她飞快地逃开,他真的怒了。
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他都还没亲过她,她就敢主动亲她?
但是,貌似他还挺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打算留住她一辈子。
他去把那些敢给她写情书,在校园网上示爱的男生都招呼了一顿。
从此以后,除了慕云珩,没人敢再跟她表白。
终于,到了她成年的那天。
他准备了好久,在一个夜晚,打电话把睡梦里的她叫醒。
在半山腰,她打着呵欠,嘟囔了好久。
“我太累,爬不动了,好想回去睡觉。”
“你敢回去试试?”他威胁她,随即,把她放到背上,一路背着她爬到山顶。
刚到山顶的那刻,漫山遍野绽放的烟花瞬间绽开,她立马就不犯困了,惊喜地看过去。
他转过头,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绽放的璀璨光彩。
“以后,只要你每天都在我身边,不理别的男生,我可以有空就背你爬山,你说好不好?”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浮现时,他问她。
她的双手撑在颊侧,歪着脑袋,似乎在考虑。
他当时就急了,很担心她不愿意。
“好啊。”下一瞬,她答应的很干脆,毫不掩饰,眼睛笑得弯成月牙,还说,她以后要努力学习打领带。
后来,他说服言老爷子同意,一切都水到渠成,他这辈子从没如此用心去对待一个女生。
他以为自己可以带给她幸福,而所有的美好在持续到订婚前一晚后,就全然崩线。




对不起,我不等你了 第三十章 一死了之就可以解脱了吗
许岩给言澈打了三天的电话,却一直没接通。
这日,他又给言澈助理的电话,才得知言澈这几天都没去公司。
几个重要的合同都在等言澈签字,如果再拖下去,跟对方公司的合作就要崩了,整个言氏集团的人都十分焦急。
许岩去言家找不到人,只好开车前往城郊别墅。
还没进门,佣人就红着眼睛,跟他说:“许先生,你劝劝少爷吧,他堆了一屋子的酒,然后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出来,都好几天了。今天敲门,也没应声,真怕他会出事。”
听她这么一说,许岩也有些慌了。
这家伙该不会打算殉情吧。
许岩立马叫上几个保镖,上楼,一起把门踹开。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许岩拧眉,捏住鼻子,一眼就看到躺在酒瓶堆中的言澈。
几日不见,言澈的下巴已经多了一圈胡茬,白衬衫上沾满酒气。而他在过去,却喜欢qiáng迫跟他有关的每一样东西,都要一尘不染。
“喂,你醒醒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怕你家老爷子会从坟里跳起来揍我!”许岩推了言澈几把,言澈又翻到一边去,自说自话。
许岩连着给他guàn了几碗醒酒汤,他都没有醒。
情急之下,许岩赶紧把言澈送到医院。
检查的结果一出来,许岩就吓了一跳,酒jīng中毒。
幸好发现的及时,才能抢救过来。
而脱险后没多久,言澈又开始喃喃自语。“你说,以后有时间了想要去看北极光去看峡湾我陪你去啊”
声音有些含糊,许岩努力分辨清楚以后,暗骂一声,“你这家伙简直有病,人在的时候,你不珍惜,人不见了,却要闹得jī飞狗跳。”
他坐在病床边,从上午一直待到黄昏。
“酒呢?”言澈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却是质问,“这些天,我想一个人待着,你们谁都不用来找我。”
只有在酒醉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那丫头还在自己的身边。
“让我们都别联系你,你不要命了?”许岩拉住他,气恼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言澈不说话,双眼里流动着红血丝,以及一抹显而易见的哀痛。
直到如今,他才发现,比起她的背叛,他更无法接受她的不辞而别。
更残忍的是,他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对他来说,这样的滋味,生不如死。
下一瞬,许岩就说穿了他的心事,“阿澈,你想过没,那丫头要是真死了,你就打算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吗?”
言澈的身子微僵,下一刻,立马厉声驳斥,“她以为一死了之就可以解脱了吗?不可能!别说是下落不明,还不能下定论,就算真死了,我要找到她,把她带回来,让她至死也不能离开我!”
许岩喉间一噎,一时语塞,只好劝说道:“好好好,都听你的,只要你安心在这养病,甭管是人是鬼,我都陪你一起找到。但是,你万一有个好歹,我可不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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