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情起 裴少北 温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晴
“水水,这一辈子,我他妈下了地狱,你也得在地狱里陪着我!想逃?门儿都没有!”嗓音从刚刚的盛怒转为低沉的平静,反而给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毛骨悚然,一手按住杨晓水的肩膀,一手缓缓的褪去她仅有的遮挡物,笑容更冷,“我如果就在这里要了你,你会如何?等下或许全楼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个贱人了!”
“肖恪,你给我记着,终有一日,你给我的折磨,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清冷的空气下,杨晓水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目光没有移开,直视着眼前的肖恪,他对她的羞辱,她会一一的奉还!
狂戾的冷笑声响起,肖恪欺身压上门上的单薄身体,黑目里满是发泄的yīn冷,“那你就一一的记清楚,我如何占有你,羞辱你!即使你忘记了,我也会一一提醒你,我就是这样占有你的。”
干涩突然被qiáng行的侵占,一瞬间,那被撕裂的痛再次的席卷而来,脸sè苍白如纸,杨晓水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chún边依然含笑,越疼,笑得越灿烂,目光将肖恪那冷血无情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刻入到脑海里,今日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来日,她必定加倍奉还。
她那略带着压抑愤怒的目光让目光再次燃起了怒火,即使他如此的粗bào,可她依旧面容含着笑,如同被qiáng行占有的不是她的身体一般,反而是肖恪自己被挑起了本能的生理渴望。
“水水,叫出声来!”一手qiáng制的按住她的身体,肖恪yīn冷的bī近,一手紧紧的掐住杨晓水的下巴,qiáng行的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瘦削的下巴已经留有了青紫的淤青,可是对上肖恪的脸却依旧是灿烂的笑容,不求饶,不喊疼,似乎那凌辱的是别人的身体,她,杨晓水,根本不在乎他施加的痛处和羞辱。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在你身下叫?这样才能满足你变态的快感是不是?抱歉了肖少,我真的不爽。”chún角勾着不屑的浅笑,杨晓水字一字的开口,清冷的脸带着挑衅的冷笑,似乎在嘲弄眼前这个男人除了qiángbào还能做什么?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壮硕的身体狠狠的压着杨晓水单薄而纤瘦的身体上,目光冷绝的bī近,近距离之下,两人视线冰冷的撞击在一起,气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
“随便!”那苍白的脸依旧是一张绝美的含笑面容,细如山黛的眉宇,挺翘的鼻尖下,一张因为刚刚的qiáng吻为鲜艳欲滴的chún,无形之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qiáng势的掠夺,不分场合和地点,这就是肖恪!
杨晓水早就知道他就会这样,她默默地承受着,不喊疼,不求饶,也不再反抗。肖恪在一阵抽搐后,倏地抽身,然后缓缓地拉上自己裤子的拉链。
当一切结束后,她身子疼的靠在门板上,缓缓地滑下去。
“不是很能装吗?不是说不爽吗?你身体软什么?抽搐个什么?刚才谁的肉在跳?”森冷的嗓音带着yīn沉响起,“今晚给我准时回去,不然,我亲自上你家!”
“卑鄙!”杨晓水吼了一声。
“呵呵,这是你bī我的!”冰冷的笑声清晰的响在宿舍里,肖恪懒散的开口,“卑鄙有任如何?我肖恪何时说要当君子了?我他妈要下地狱,那是我的事,就算下地狱,我也拉着你。”
说完,他整理好自己,拉开门,杨晓水被开了的门挤得差点受伤,她赶紧抓衣服护住自己,从敞开的门缝里出去,肖恪回转身看着衣不遮体的杨晓水,一双宛如鹰隼的黑瞳却是冷血而冰冷的。“今晚八点,准时!”
说完,肖恪转身就走了!
一念情起 裴少北 温语 第545章 休想染指
第545章休想染指
“不!我欠肖恪的,无论是纤黛的事,还是经济上的!若没有肖恪,我也读不了美院,支付不了昂贵的学习费用!我母亲生病还是肖恪垫付的药费,他对我凶,对我父母却还是尊重!”
“那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他对你做出这种事,你还要继续还债?你越是纵容他,他以后越是没有度!”
“无所谓的,灵波谢谢你!我喜欢这样,这样或许心里好受点!肖恪什么样为难人的手段我没见识过!别担心了,我真的很好,我该庆幸,他让我变得内心很qiáng大!倒是你,他可能真的会下决心追你的!因为你跟纤黛有点像,你们都有一双猫眼,你们性子看起来都很冷!”
程灵波面无表情,只是道:“那与我没关系!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可以帮你!”
“谢谢你,灵波,认识你,我很开心!”
“我可不是伊纤黛的替身,你别在我这里找jīng神抚慰!”
“我知道,你是程灵波!”
“知道就行!”程灵波耸耸肩,爬上床,打算躺一会儿,等下裴启阳来接她。
而杨晓水把垃圾收拾好后,回来也爬上了床,两人都没有吃饭,程灵波道:“你再不去吃饭食堂没饭了!”
杨晓水揉着头,道:“不用了,我没胃口。”
程灵波本来想说句话的,但看她疲倦的闭着眼,便什么都没再说。
裴启阳的车子开到了校外,就停在肖恪车子的后面,他一直坐在车里,看着前面的红sè拉风跑车,然后眯起眼睛打量着。
可是,等了很久,肖恪也没下车,裴启阳寻思,那烂人一定是没有看到他的车子就在后面吧!
他下来车子,朝肖恪的车子走去,然后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门一开,倏地一下冒出来一股浓郁的烟草味,呛得裴启阳直皱眉。
“靠!你死烟堆里啊?”毫不客气的开口,裴启阳皱着眉,等烟雾散去差不多了,才坐进去。
肖恪眼皮都没抬一下,车里烟灰缸里已经点燃了一堆烟蒂了。
“吆喝!不说话玩深沉了啊?”裴启阳又是开口。突然发现他脸上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样子,扑哧乐了:“呵呵,被杨晓水打的?”
肖恪皱皱眉,转过脸看他一眼,凉凉的眼神,眼底是愤怒,是复杂,那写复杂好像是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在其中。
“怎么?要为情自杀吗?遇到情劫就想不开了啊?还是爱上我了,得不到我就恨起我来了?被女人打了恼羞成怒了也恨我了?”
“你,怎么不去死?”肖恪冷漠地开口。
“我死了,谁来阻挡碍眼的你发疯呢?”
“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上帝!”
“肖恪你这人,还真他妈像个孙子!对待人一个小姑娘那样下毒手,也就你做得出来!说吧,这次又怎么了?非要跟哥们抢女人?”
“就要她了!”肖恪望着裴启阳,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开口说道。
裴启阳笑了笑,笑得无比讽刺,“肖恪,我发现你还真是骄傲自负,自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吗?就算你有这个能力,可她灵波,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不由你掌控。”
肖恪的手微微一僵,望着裴启阳那认真而坚定的眸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动真心了?”
“我动不动真心和你没关系,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肖恪笑了,昂首用不可抗拒的语tiáo道:“我说过,我要追她!在她不成为你妻子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这个自由追她!”
裴启阳抬头直望着肖恪那张微肿的脸,冷笑着傲声道:“肖恪,就算你后面的人权势滔天,但这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灵波她是你求而不得,任你肖恪翻手云覆手雨,也无法扭转乾坤。”
裴启阳虽然笑着,但是说话的语气那样冷静,沉着,他说这话时,笑得很是漫不经心,可是肖恪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气势。
肖恪也知道,裴启阳不是在开玩笑,他只是扯了扯chún,而后道:“是吗?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阳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对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虚而入,女人嘛!哪个女人也经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qiáng来不行,可以智取!”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一定要灵波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杨晓水怎么办?”
“一样要!”肖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觉得灵波会答应吗?”
“她会答应的!”
“肖恪,你还真是自恋!”裴启阳依然笑着。“我的女人你都要抢,看来咱们之间这笔帐,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杀我?”肖恪挑眉,十分挑衅地望着裴启阳。
裴启阳转过脸来,淡淡一笑,然后开口:“不!杀你太容易,我想活剥了你,用网兜把你全身罩起来,手术刀一点点割掉凸出网兜的肉和皮肤!再在上面撒点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迟吗?”肖恪淡笑着反问。
“嗯哼!也可以这么说!要我跟你说说凌迟的真正含义吗?”
“随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启阳轻笑,缓缓说道:“一般是讲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而历代行刑方法也有区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足,再是xiōng腹,最后枭首。但实际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双乳,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四刀切两腿。而据说明朝时期,凌迟一般比较jīng细,大多数凌迟都超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据说第一天割完后,刘瑾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继续。而我,想给你比刘瑾翻倍!”
“这么恨我?”肖恪扑哧乐了,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毛骨悚然,只是像听了个大笑话一般:“可惜现在法治社会,不能动用私刑了!”
“我,并不介意犯罪!”裴启阳依然笑着:“你,惹我可以,动灵波,绝对不行!”
“我还真想动她!”肖恪皱眉,“那个丫头不错,你对她的兴趣只怕也很短暂!你--”
“短暂与否那是我的事,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我也是会不择手段的!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人挑战我的尊严和骄傲,肖恪,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裴启阳突然沉下去眸子,漠然地望着落地窗外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打断他的话。
“是吗?难道你还想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翻脸?”肖恪说道。
“我已经让过你一次,这一次,不会再让!”裴启阳转过脸来,慢慢凝视肖恪,眼底有幽暗的绿sè。
“乔栖那种货sè怎么能跟程灵波比呢?”
“说的也是,乔栖算什么,灵波才是世间仅有的!乔栖就算给灵波提鞋我还嫌弃她手粗呢!”
“那这么说程灵波更是值得我冒险一试了!”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儿了!”裴启阳轻声地笑了起来。
“没机会儿?”
“嗯哼?”裴启阳冷哼一声。“未来一个月,你都出不来了!”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裴启阳对他笑,笑容里别有深意:“很快就会有人找你了!”
正说着,肖恪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电话,瞬间脸sè一遍,怒吼一声:“混蛋裴启阳,你居然这么干了!”
“这么说这电话是伯母打来的了?”裴启阳轻轻的笑着。肖恪这人为所欲为,胆大妄为,却对他患有心胀病的母亲言听计从,裴启阳正是抓住了他这个优点,从上面下功夫!
“你跟我妈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裴启阳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望着车船前面的蓝天白云,chún角的笑容有种漫不经心的漂亮。
肖恪瞪他一眼,接了电话,语气立刻温柔了起来:“喂我很好啊,没有祸害小姑娘,我当然知道了。好,我过去海南,您别生气啊,我明天一早就过去陪您一个月还不行吗?好了,您别哭啊.........”
现在的肖恪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语气温柔的不得了,脸上的表情也温柔了许多,只是瞪着裴启阳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懊恼和愤恨。
裴启阳完全不予理会,等到肖恪好不容易柔声细语哄好了自己远在外地的老妈时,挂了电话,转脸看向裴启阳。“行,阳子!你够狠!但我不会放弃程灵波的!你最好别让我趁虚而入!”
一念情起 裴少北 温语 第546章 哥哥我很专一
第546章哥哥我很专一
“先回去伺候伯母吧,住在医院里可不能生气!这一个月,我跟灵波会很幸福的如胶似漆的,至于未来,她也只能是我孩子的妈,而你肖恪,给我滚一边去!自古以来世间最大的仇恨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放弃,咱是兄弟,不放弃嘛,咱只能是仇人了!”
“她还不是你的妻子!”肖恪道。
“早晚都是!”
“认定了?”
“认定了!”裴启阳的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铿锵无比。
肖恪只是笑了笑,也看不出眼底透着什么。
裴启阳开门下车,又回头说了句:“赶紧地回去伺候伯母吧!如果有时间,我会去海南看你的!”
“卑鄙!”
“不及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裴启阳tiáo转车子朝学校驶去。
一回到家,裴启阳妖孽就双手环xiōng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程灵波。“丫头,今天有成就感吗?”
“裴启阳,你这么闲吗?跑去学校找我?还是你跟踪肖恪了?”程灵波转身看了他一眼,去倒了杯水,坐在餐桌前一仰而尽。
“肖恪那家伙好sè,看上你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酸酸的味道,十足的吃醋了。
“嗯!他说了!”程灵波很不以为然。肖恪今天说的这些话,让她觉得很是好笑,还以为他会怎样报复,没想到却是来宣言追求自己,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种马男,真当自己是西门庆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他问,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没什么想法,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这好像不冲突吧?”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影响,她现在只是担心杨晓水。
“丫头,那你想做什么呢?”
“暂时没想!”程灵波如实的回答,反正肖恪怎样是肖恪的事,他还没有惹急她,惹急了她自然会出手的。
“肖恪会一直找你的!”裴启阳幽幽地开口,视线里有一抹担忧:“我了解他,除非他达到目的,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乔栖就是这样被他追去的吗?”程灵波突然这么问道。
裴启阳笑了笑,眨眨眼睛:“聪明的女孩!”
“这么说当年的你也不咋地,被人甩了?”应该是裴启阳离开北京去读书,然后肖恪趁虚而入,把乔栖追到手,耐不住寂寞的乔栖爬上了肖恪的床,轻易获得,反而不珍惜了!这样推断似乎没有错吧?
“呵呵,我长了一张被甩的脸吗??”
“看着也不是没可能!”她走过去,双手环住他的劲腰,靠着他,不说话了!
“灵波?”他有点惊愕她突然而来的亲昵的动作,如此的温馨,让他受宠若惊,这丫头是用这个动作安慰他酸楚的心吗?是在告诉他,不要担心吗?
“嗯?”她轻声嗯了一声。
“你在安慰我吗?”
“你是需要被安慰的人吗?”她轻声反问。
“当然不是!”
“为什么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选择继续呢?”程灵波想到杨晓水,莫名的感到纠结,女人一定要那样卑微吗?
“谁的结局?”他低头扳住她的肩头,对上她一双疑惑纠结的眸子。
“杨晓水!”
裴启阳松了口气,道:“那要问她自己了!丫头,你和我的结局只有一个,也是注定的,那就是--”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程灵波等待着。“什么?”
“你注定了是我孩子的妈妈!”他说完,低头,咬了下她的小鼻子,亲密的拥住她。“所以,你把心收了吧,谁追你都不行!”
“如果你中途改变了主意呢??”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明显浮现一抹落寞。“如果你发现有人或许更愿意给你生孩子呢?世界之大,女人之多,愿意爬上你床的人不计其数!”
“我没义务跟别人生孩子,何况法律也不允许!”他呵呵一笑道:“我不想给自己找一辈子的不痛快!”
“有些时候,谁又能由得了自己的心呢!”程灵波幽幽说道。
裴启阳心里一阵酸,想到她之前的心里状态,想着她虽然冷漠,心里是不是害怕和恐慌,会不会担心自己离开她?
他突然想到她那次在cào场说自己是孤儿时,哭泣的样子!
他没回答,她抹去神情间的低落,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刚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
裴启阳抱紧了她,莫名的就是想要保护她,宠溺她一个人,这种感觉,很qiáng烈,三年如此,从未改变。“患得患失不该是小魔该有的表现,丫头,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哥哥我很专一的!”
依靠在他的怀中,她鼻息间都是他干净熟悉的气息,不是那种讨厌的古龙香水味,她将脸蛋蹭了蹭,手搭在他腰上,她满足的笑了,眼睛弯成一潭令人沉溺的清月,忽然就抬起头柔软的chún瓣主动贴上他的chún。
裴启阳的眼眸一沉,顺势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逐渐有了某种味道,程灵波感觉得到彼此的体温都在骤升,火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到对方的身上,还有那不安跳动的心,几乎要从她xiōng腔中跳出来。
他的吻已经从她的chún到她的下巴,脖子,一路蜿蜒而下,程灵波的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有点紧张,还有着更多的期待。
程灵波在喘息的空间,低声道:“抱我去卧室.......”
他突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然后笑了起来,如同偷腥的猫,倾身吻住了她。
“唔--”舌尖伸进了她口中,程灵波闷哼了一声,结果热吻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轻易飘动,两人一路相拥着进了卧室。
她被他眼底那种带着温柔的欲望之火给震住了,她曾跟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亲密融合了,却还不知道他每次都会这样温柔,眼底似乎一片神情。
一时间,她情不自禁,手拂过他的眉眼,然后仰头含住了他的chún,轻轻的吮吸起来。
他勾起她的脸蛋,看着她微眯着眼,看着那陌生的情cháo染上了她白皙的脸蛋,看着她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攀向无法自抑的幸福的生到云端,他满足的笑了……
他满足地笑了。
“喜欢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目光中含着宠溺的味道。
“嗯!”她点点头,脸颊的颜sè泛红。
“哈哈哈--”他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室内,温柔地将她搂近,让她贴靠着他滚烫的欲望,然后低头沈默地凝视着她。
她感觉到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滚烫,像是奔腾的岩浆,感觉到他那被拘禁在最后理智下的汹涌渴望。
“裴启阳!”她倾身,在他喉结处烙下一吻。
他的气息随即变了,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她满意自己对他的影响。手掌平放在他陶口,柔软的身子偎着他,轻轻地磨蹭着他坚硬的身体线条,感觉到他与她的种种不同,
她的主动,将那原本就已经逐渐滚烫的欲望堆叠到高点。
她一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身于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感觉那种剧烈的复杂滋味淹没了她。这种种的种种,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在那浪cháo中迷失了自己。
裴启阳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进卧室,正对上程灵波的视线,她半躺在床上,歪着头打量他。裴启阳过去坐在床沿用手臂圈住她,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程灵波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你担心吗?!”
裴启阳听了挑眉,“你说的肖恪?”
“嗯!”
“不!”裴启阳摇头,即使担心,他也不愿意承认。“未来一个月,你是安全的,放心吧!他明天去海南,一个月后回来!这一个月你是安全的!”
程灵波看着他,耸耸肩,不再说话。
“你担心吗?”他反问。
程灵波更是摇头,“他没什么可怕的!”
裴启阳认真起来,双手环住程灵波的身体,额头相抵,低声道:“丫头,答应我,以后不要惹肖恪,那家伙失控的时候,不是你能控制的!尤其今天,你居然打了他一个耳光,还踹了他一脚吧?”
“你知道?”程灵波讶然,都不知道他何时去的,出现在她们宿舍门口多久。
“肖恪一上楼我就去了!”看出程灵波眼中的疑惑,裴启阳给出答案。“一直在听,呵呵,丫头,不会怪我躲在门口一直听你们说话吧?”
“.......”还真是腹黑,这妖孽一直在,居然一直忍着没进去!“其实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可恶,或许被什么掩盖了本质!”
裴启阳听到程灵波这么说肖恪,他怔了下,沉默了几秒钟,抓着她的手放在chún边吻着她的指尖,道:“丫头,你对他还不了解,不要轻易下结论,肖恪的确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但他的确很可恶,做事情他是按照喜好来的,已经不是当初的肖恪了!所以,在他那里,收起你的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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