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情起 裴少北 温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晴
这话一出口,如此的毒辣,语气晴朗,话语却是格外的狠毒,让人不由得为之惊骇。
灵波只是淡淡地道:“帮她缝合上,她说要跟我慢慢算账,我等着她跟我算账呢!”
“哦?是吗?那你说缝什么样的?是单纯间断缝合法还是单纯连续缝合法,或者锁边缝合?横褥式缝合还是直褥式缝合?”
“锁个边吧!”灵波淡淡地开口,如此的语气,更是让人懊恼。
一念情起 裴少北 温语 第687章 漫长的三年
第687章漫长的三年
他们根本就是在tiáo侃她,林筝懊恼地低吼:“我死也不用你!”
周渊也恼了:“灵波,这事适可而止吧!”
“呵!废话咋这么多?”徐驰说完已经蹲了下来,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林筝,无害的笑容,却是犀利的刻骨的眼神:“你不用我,我偏给你缝!”
说完,眼神一闪,快速出击,手猛地握住她双侧手臂受伤的部位,狠狠的握住,血倏地渗出。
“啊--”林筝终于疼的喊了出来,也瞬间疼的昏死过去。
“你做什么?”周渊错愕,伸手快速出击,朝徐驰攻击而去。
徐驰却后退一步,躲开。“这下省了麻药了!”
的确是省了,林筝如破布一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徐驰的手上都是血,他紧紧的皱眉,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厌恶,惊呼着:“真是太脏了,这血搞不好有艾滋病毒!”
“周渊!”欧阳希莫冷声开口:“把人抱卧室去,先缝合伤口!”
“是!”周渊虽然不甘心,却也听从了欧阳希莫的话。
欧阳希莫看向灵波。“灵波,这一年,你培养了你的力量就是来对你爷爷抗衡的吗?”
灵波轻轻一笑,却没有回答。
欧阳希莫看向眼前这个淡然到极致的女孩,心底很不是滋味,他竟然看不透她心底真实的想法,他在想是他们把灵波bī到了极致,还是这丫头有着太qiáng太超人的爆发力,导致今天她可以这样淡然的面对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灵波太过淡然,倒显得一向高深莫测的欧阳希莫有点小小的情绪了。
他很快平复情绪,目光不自觉地从灵波扫向常羲,她网络的竟然都是贪官的孩子,欧阳希莫之所以断定灵波跟程老爷子作对,就是因为她身边的这两位常羲和徐驰,居然是贪官之后。
他此时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很是怪异。
目光不自觉地又飘到灵波脸上,她就坐在沙发上,很闲适,一点情绪都没有。他心底叹息了声,看来他还是不够淡定,这孩子真是越长越让人不容忽略了。
“欧阳叔叔看到常羲和徐驰,就在心中下了判断,先入为主的想法凡人皆有。您有,也实属正常。只不过我真的感到很遗憾,欧阳希莫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让人很是诧异。太轻言下结论的东西和事,往往会冤枉人,不是吗?”
欧阳希莫微微点头。“灵波,你说的很有道理,是我太过武断了!那你能告诉我,你所谓何来?”
他看向灵波,灵波也没说话,只是浑身上下瞬间被一股清冷气息所笼罩着,寒意瘆人。
欧阳希莫很冷静,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来自程灵波身上的威慑,这让他瞬间犀利的眯起眸子,走过去,在灵波对面坐下!
灵波朝常羲转过头,给了他一个眼sè。
常羲不动声sè,却朝外走去,走出了公寓。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周渊和徐驰在卧室给林筝包扎缝合伤口。
灵波依然静坐不语,稍稍抬了抬眼,向欧阳希莫的方向,投去一个极为沉静的眼神。
好久,灵波淡淡地开口:“欧阳叔叔,这个世间,你知道最难得的是什么吗?”
欧阳希莫一怔,却是笑了:“你这是要给我上课吗?”
灵波又是轻声道:“我以为欧阳叔叔会是我一生尊敬的人!”
“却没有想到,我骗了你是不是?”欧阳希莫替她回答,又道:“这个世间难得的是人的心,而真心,犹难得到。”
灵波的视线转过来,轻轻一笑。“欧阳叔叔既然知道,却为何又那样呢?”
欧阳希莫一怔。“你指的是我骗了你这件事吗?”
“不!是你们一再愚弄所有的人!”灵波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眼底一抹轻蔑。“你这一生,真的是很失败!”
欧阳希莫不怒反笑:“我不这么认为,温雀安知鸿鹄之志?”
“不过是一只折翼的天鹅而已,永远的孤寂者,并没有飞得太远,又何必说得那么高尚那么伟大呢?”灵波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嘲讽,让欧阳希莫眼神一变。
灵波接着道:“欧阳叔叔将自己比喻成鸿鹄,在灵波看来,真的挺糟蹋天鹅等等之类鸿的。鸿鹄的爱情是忠贞的,当两只鸿鹄开始相爱时,他们眼里,便再也没有了任何其他的鸿鹄。她们不会像人类一样,在许多优秀的人选面前摇摆不定,甚至将不多的爱同时分给了许多人。它们一旦确定了要开始一段爱情,那么在这段爱情的路上,便只允许两个人同行。
每年迁徙的季节,它们的爱情,便也开始了一段重要的考验。谁都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一生可以厮守的爱人。它们选择用时间来考验这段爱情。它们放弃掉日日厮守的温情,只不过是为了更长时间的厮守和相爱。于是它们便跟着各自的队伍,义无反顾地转身飞走。
在这样的分离里,它们要摆脱掉寂寞与思念的折磨,还可能面临生死的考验,和其他鸿鹄发出的爱的信号。但是,所有这一切,都因为远隔天涯的另一半,而变得微不足道。
人类可以在相隔两地的时候,借助方便的通讯,保持密切的联系。但它们什么也没有,除了心底埋藏的爱与温柔,忠贞与执著。但这些远比人类发达的通讯工具,更具持久性和永恒性。来年的春天,如果其中一只没有发生意外,它们会继续这段爱情,在水草丰美的湖面上翩翩飞舞。
这样的考验,要经过漫长的三年。在这三年里,它们始终只爱着这一只,它们的心里,也始终只保留这一段爱情。当三年的考验期结束,如果两只鸿鹄觉得无法将爱情继续下去,它们便会友好地分手。但是如果它们依然彼此爱恋,其中的一只,便会毅然地,与自己跟随了许多年的队伍,分开,转而飞向另一半的行列。而且,自此,一直到彼此死去,再不分离或是背叛。
每一对鸿鹄,几乎都经过了这样漫长的考验,它们认定,唯有如此得来的爱情,才会值得珍惜和拥有,相比于常会因琐事,而冷漠分手的人类,鸿鹄在爱情上,达到了一种至高的境界。这样的忠诚和信念,又岂是自称为最具情感的人类,所能相比的?欧阳叔叔,你先是钟情于姑姑,后又爱上商如婉,你将自己比作鸿鹄,可有问过鸿鹄是否愿意被你这样比喻?
欧阳希莫怔忪,久久不语。他是震惊的,或许这个故事很美,很耐人寻味。
但,灵波的确用这个故事轻易刺痛了他早已麻痹的神经,他素来以qiáng人自居,却没有想到被一个小丫头的一个故事打击的这样,内心筑起的高墙瞬间倒塌,他是震撼的。
“欧阳叔叔,你伤害了我的姑姑,为着你所谓的理想主义,你失去了最平凡的一切。也许,你甘心情愿,你们都甘心情愿!但我程灵波不愿意,你们可有问过我,问过姑姑,问过商如婉,问过我的婶婶们,问过肖英然,我们这些人是不是愿意要?而您,在被一份爱情环拥着的时候,却不满足。还要再去爱别人,在我看来,您真不是鸿鹄,我的姑姑才是!她没有去选择另外的人,只坚守着自己的爱情,无论有没有回应,她一个人爱!这些年,追求姑姑的人不在少数,但姑姑从来都甘心寂寞、平庸。她没有崇高到让人不理解的理想,却是一个合格的纳税人,她不偷不抢,凭借能力吃饭,遵纪守法,过着平凡的生活,所要的也不过是平凡的生活。可是,你们,却还要一再sāo扰。在程家,想要一份平静,怎么就这么难呢?而这一切,如果没有你,没有程光qiáng,我的姑姑这一生,会被你毁掉吗?爱情没有了不至于死去,但生活也被你们弄的千疮百孔,无法收拾。欧阳叔叔,你今天,站在我面前,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你骄傲的鸿鹄之志?”
程灵波只怕这一生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今天,她不疾不徐地说了一个故事,也拿出这么多的理由去反驳欧阳希莫。
她的面容沉静,语tiáo更是缓慢,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仿若看透一切的苍凉,在那些沧桑巨变的过程里,她是真的得到了完美的蜕变。和着血泪的过往记忆,终于被她挣扎出来,如今的她,像一只安静的却又七彩斑斓翩翩飞舞的蝴蝶,耀眼,宁静。
欧阳希莫再度的沉默,眼神恍惚,似乎回想起什么,良久,不知道如何接口。
但,终于在沉默了五分钟后,欧阳希莫转过视线看着灵波,反问:“那么你呢?既然如此,又何必跟裴启阳分手?”
灵波笑了笑,道:“人常常抱怨爱情太过于脆弱,岂不知,真正脆弱的,其实是人类自己。我们的心,像那易碎的瓷器,在爱情的路途上,稍有磕碰,便会碎裂。而那养在瓷器中的爱情的植物,亦会因此,枯萎死去。能历经时间的,才是那最值得我们一生厮守的永恒的爱情。”
一念情起 裴少北 温语 第689章 我知道我在做梦
第689章我知道我在做梦
“是配不上了!”灵波淡淡地开口,却是低头,眼睛对着他的,鼻子也碰着他的鼻子,鼻息在他的鼻息间吹佛,“裴启阳,你很该死你知道吗?你的那种眼神,彻底伤了我,你知道吗?”
“知道!”他呼吸更加急促,突然就伸手环住她,或许他想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
一股力道将她猛的扣在怀中,她整个人重重跌入一副环抱中,而因惊异微张的口瞬间被封住,带着牛nǎi粥香的舌抵入舌间,chún上是他扎人的胡须,他突然用力的吮吸,辗转,轻微的疼痛紧随而至,过于急噪的攻进掠夺探寻深入,好似要让最真实的感官来证实一切。
“启……”她几乎要以为自己会因为一个吻而窒息,身体有点颤抖,迷离的眼睛望着眼前这张疲惫而又沧桑的满是胡子的俊脸。
裴启阳重重闭上眼睛,一个深吸呼后放开她,握紧的手指泛着苍白。
“是梦吗?”他沙哑地开口。为何这么真实?
“裴启阳,我要跟你做爱!”灵波忽然说,语气很平静。
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
她低头喘息着吻住他才chún,近乎狠烈的吻住他的chún,感受着他的颤抖,他同样的即可。
再然后,在裴启阳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醉酒后的梦幻世界了,他猛地翻身压下灵波,吻饥渴地压下他的chún,他的身子,撕扯着她的衣服,一切的动作粗bào直接到失了所有技巧,激窒而充满失控的bào戾,不能呼吸的难受让两人却更加的想要拥有彼此。
身体被紧实的拥抱钳制到不能动弹分毫,她闭上眼睛,开始承受着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爱恨纠缠。
情cháo翻涌,如海浪般浮逆沉起,她的双手深深嵌进地铺上的床单中,而他那双黑到浓烈的深眸直直注视着她,炙热的欲望那么明显,慢慢地,他俯下身,火热的嘴chún一寸一寸往上舔,在最激烈的纠缠里,他腰沉入,引发她的惊颤。
他们,爱得痛苦,却又分不开。
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你不会在意他是不是几天没洗澡,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你也不会在意他几天没刷牙,没刮胡子。
爱情,就是如此的简单。
真的爱了,不会嫌弃,不会抱怨。
只是,每个人都有底线,在底线之内的一切,可以无限制的纵容,一旦超过底线,如果还是没有原则的退让,只会带来更深的伤害。
爱,或许只有在尽可能的包容和有原则的退让中,才会越走越远。
两个人的身体等到纠缠极致,一切如烟花般炸开的美丽之后,他喘息着,头深深埋在她的脖子里,身体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依然深埋。
这一定是梦!
这样美妙的感觉,一定是在梦中才会出现,他最爱的女孩,他每一次要她时的那样气血奔腾的感觉,如此的真实。
这似乎,又不是梦!他想,梦不会这样真实。
可是,不是梦,灵波怎么可能会原谅他?
那一个眼神,连他自己都不能原谅他自己,何况是灵波?连好友肖恪都觉得有问题,如若不是他亲眼看到那个眼神,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伤她那么深?
一想到这一年的分离,这一年没有灵波在的日子,他的xiōng口一阵又一阵闷闷地抽痛着,心里突然有一股绝望蓦然翻了起来,带着血腥味。难道,这心,已经真的痛的裂出血来了么?
“灵波,我知道我在做梦!可是我真的爱你,只爱你一个!”他呢喃着在她而耳边轻声开口,声音哽咽而沙哑。
灵波一动没有动。
只是听着他的话。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他又低低地开口,有什么东西湿了眼圈,就那么滑下来,落在她的肩头,湿湿的,热热的,如此的滚烫。
那是一个看不到希望甚至于绝望卑微的男人的眼泪!
如此的真实,而又充满了无力感。
那泪,一滴滴地落在程灵波光滑的肩头,一会儿,便湿了一片。
“灵波--灵波--”他俯在她的耳边,哽咽着,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肆无忌惮。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瞬,都在脑海中翻腾,对她的思念,就像剑一般深深刺入到心中,流出苦涩的胆汁。
他永远失去了她,他此时,终于知晓什么是物换星移,什么是沧海桑田。这一世,没有她的日子,他就是行尸走肉。
这一定是梦!
所以,他才会在梦里肆无忌惮的落泪,才会这样真实地拥抱着她的身体。
那心中残留着的无边无际的痛楚,那是隔不断抹不去的痛和思念,他真的觉得自己错了,由衷的觉得自己错了。
她是一动都不敢动,恍然间想起无数次醒来。他安静的侧脸,退去了嚣张和霸道,安静的样子,就像个大孩子。
明明知道,这个人有毒,跟他在一起,幸福和痛会一直在,还要跟他这样呆在一起,是为什么?
听着他哽咽着喊自己的名字,那份渴求,那份悲恸,她又岂会不知?
他的眼泪,让她震撼不已。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他没有离开她,全身的重量都在她的身上。
终于,他停止了呢喃,停止了眼泪,他再一次的亲吻她的耳垂,呵出来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有些发痒。
一只手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摩挲着。用嘴chún轻轻地咬她的耳垂,舌尖一下一下的触碰她。
她极力的抑制住那一阵阵的酥麻,他的chún缓缓移动过来,吻着她的脸颊,一只手还在腰上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吻从脸颊一直划着,最后吻住了她的双chún。
舌尖舔着她苍白的嘴chún,挑逗多过了索取。
起初温柔的浅吻,后来还是成了深深地索取。
他吮吸着她的嘴chún,像是一个吸盘一样的吸住她,她口中的蜜汁,不断地被他夺走。
他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烈,而他全然不知,圈着她的胳膊也用力起来,让灵波喘不过气来。
他不断的进攻着,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肩膀,吻着她的锁骨,吻着她娇嫩的xiōng部,用力的咬她,用力的吮吸,嘴chún都有些发麻,他像是在表达着自己qiáng烈的占有欲,也有对自己的不满,在她的身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那种占有欲,从来未这样qiáng烈过,像是要把她整个都揉碎了一般。她在他qiáng烈的亲吻下,偷偷的呼吸着,又像是在喘息。
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他备受鼓励,动作更加狂野。
汗水热气在两人的皮肤间缠融蒸腾,感觉到她,不适与燥热激地她战粟连连,他的攻击不带温柔,甚至可以说是野蛮的,这样的刻意而恶劣,难耐逸出,“启……”
他忽然身子一僵,听着这一声呼喊,身子僵直一瞬后,再度深埋。
他的霸占与掠夺,她只觉眼前升起一片迷雾般的白茫,然后下一刻便陷入了混乱但却不名所以的qiáng烈需求中,性爱的节奏伴随着狂乱的快感,沉沦堕落……湿濡的身体,粘稠而柔软的床单,一切都仿佛来得过快过急,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前一波的余韵还未消退半分,食餍未足的他又一次发出执拗的相邀,俊逸无比的面容,贪渴而痴迷地注视着她,幽深的黑眸中那火一样的热烈好像要将她焚烧透尽,过于急噪的进犯让她来不及喘息既而又落入了另一波翻天覆地的逆流中。
无休止的欢爱,让她筋疲力尽。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才搂着她睡过去。
灵波也是疲倦至极,可是却睡不踏实,被他搂在怀里,像个娃娃一样的,很不舒服,始终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她看着他的睡容,眼睛一眨不眨。
朦胧稀薄的阳光由窗纱中隐射而入,柔和清凉的微风撩着帘布一角,四周静谧一片,抚着太阳xué坐起环顾左右,裴启阳才惊异的发现自己躺在地铺上,而且是没有穿衣服。
难道?昨夜?他做了一个春梦?
错愕着!
可是为何又这么真实?
灵波明明在的啊?
他猛地惊醒,腾地站起来环顾四周。
“你打算赤身露体到何时?”
突然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吓了裴启阳一跳。
“灵波?”他惊呼一声转身,就看到程灵波站在厨房的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猛地低头,果然是赤身露体!
又抬起头来,看到灵波还在,他猛地闭眼,深呼吸,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灵波怎么会在他这里?
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等到他再抬起头来时,灵波已经开口替他确定他的疑惑:“不用想了,这不是梦!赶紧去洗澡,跟一个几天不洗澡不刷牙不刮胡子的男人睡真的挺膈应的!”
“你说什么?”错愕着,裴启阳再度的错愕着。
灵波转身,语气依然是淡淡的:“去洗澡,然后把胡子给我刮干净了!”
“灵波!”他的心此时是说不出的汹涌澎湃,震惊,错愕,这么说昨夜不是梦了?他真的跟灵波一夜缠绵?真的是?!
灵波没有动,只是长叹了口气。
一念情起 裴少北 温语 第690章 真的对不起
第690章真的对不起
“灵波,我--”裴启阳说了一句,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去洗澡,什么话,洗澡后说!”她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裴启阳望着她的背影,然后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食物的香味,整个人还处在极度的震惊中,良久,他才去浴室冲澡。
当看到镜子里邋里邋遢的自己时,裴启阳再度的错愕!
他这样子,灵波居然没有嫌弃?
他的心腾起一股雀跃,不敢相信,也不知道如何去相信。在雀跃之后,他又升起一股惶恐,一股自卑感。
不禁在心底问自己,裴启阳,你真的配不上灵波了!
不管怎样,先洗澡吧!洗干净自己,刮了胡子,刷牙,刷了两遍,又恢复了俊逸漂亮的样子,只是一双眸子不免多了一些忐忑不安。
曾几何时,骄傲如他,也会透露出这样的眼神来?
裹了浴衣,他走了出来。
灵波还在厨房,搅动着灶上的粥,差不多了,她关了火,然后回转身,发现他正站在门口。
灵波一怔,然后淡淡地望着他,两人的目光相触,她看到他深邃的眸底那点点忐忑,心底一颤,他是在怕自己吗?
要知道,她,不想他对自己有这样的眼神!
他看她表情淡淡的,也不说话,他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昨夜不是真的?
他只感受到了她的眸光,那样淡,那样冷,那样飘缈!
只是这样淡淡的一瞥,他便如此失魂?
而那目光,那目光竟然是生生刻入到心尖,深深印入到脑海的眸光,那目光是夜夜在梦中出现的目光。
他忽然走了过来,伸手,勾住她的腰,颤抖着身体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沐浴水的芳香,清新的气息在鼻翼间飘荡,这才是属于他的味道,尽管昨晚她给他干净了身体,没有异味,但现在更清新。
“灵波--”耳边是他颤抖而卑微的语气。“真的是你吗?”
她不想要他这样卑微的语气,点点头,良久才说:“是我!”
“你怎么..........”他说不出话来,说出口,声音就发颤,喉头竟然是哽咽的。
灵波安静的被他抱着,裴启阳从来都是qiáng势霸道的一个人,可是此刻,感受着他的无助,感受着他的忐忑,她内心也是此起彼伏。
“放开我吧!”她要轻轻推开他,可是他却更紧的抱着她。
“不!灵波!”他紧紧地抱住她。“真的不是梦,你在,你肯原谅我了是吗?”
“裴启阳,你知道么?你真的太怂了!一个男人,用酒jīng麻痹自己,算什么男人?难道别人的一点威胁,就真的可以让你妥协了吗?”灵波抬头,一字一句的说完,扳下他的头,chún狠狠地咬上他的ch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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