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夜总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血月
在我内心挣扎的时候,马浩然经过更衣室,往花姐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我正准备开门出去招呼那些和尚道士,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我刚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就听到那群和尚在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师兄,我们赶紧走吧,别管这事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可不是什么夜总会,应该是个站点,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就凭我们的道行会被吸成人干的。
一个矮瘦的和尚环顾四周,小声对领头的人说。
对,你们知道这栋楼以前是什么地方吗?是一片乱葬岗,最近几年搞建设才造楼的,这些事可都是秘密。
一个道士附和道。
他们在议论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在偷听,声音很小却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卧槽!
我当时就惊呆了,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吧?什么站点?什么乱葬岗?
夜总会该不会真的闹鬼吧,可我在这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鬼影啊。
阴间夜总会 第92章诡异事件,离愁病危
房门被我踹开,里面的情景映入眼帘,同时我也看到了被马浩然压在办公桌上的花姐。
当我看到花姐的脸时,立马愣住了,她居然不是花姐,而是离愁!
之前我的视线被挡住没看清离愁的脸,只觉得那女人的声音和身材都和花姐一样,于是就破门而入了,进来一看才知道自己判断出错了,那是离愁而不是花姐。
嘶,可是离愁的身材和花姐有很大的差别,离愁要高很多,而且离愁的声音也和花姐的嗓音天差地别,一个带着磁性,一个偏冷漠,音tiáo也不同啊,难道是离愁模仿了花姐的声音??离愁听到动静顺势抬头看了我一眼,脸sè微变,赶紧对我招收,示意我出去。
看来花姐是想用离愁来对付马浩然,只不过这么好的手段差点被我破坏掉。
马浩然眼睛上蒙着的丝巾就是关键,我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花姐给马浩然的眼睛上绑了丝巾,用丝巾来迷惑他,然后偷偷地让离愁顶替自己和马浩然发生关系。
离愁模仿花姐的声音,那么一切就没有问题了。
谁?
我推门的动静惊动了马浩然,他眉头微挑抬手就要拿下丝巾,不过及时被离愁按住了手,没让他把丝巾摘下来。
是我手下的一个姐妹,她想跟我一起来伺候你。
离愁模仿花姐的声音回答马浩然,让他放松警惕。
马浩然一听自己可以双飞,立马激动起来,回头催促我,让我赶紧过去。
我为难地看着离愁,向她求助,离愁示意我先出去,意思是她能解决。
于是我就转身离开了花姐的办公室,离愁在里面对马浩然说她的地位很高,不会和别人一起伺候马浩然,说是要么她一个人伺候马浩然,要么让门外的小姐伺候他。
马浩然没辙,难以抗拒花姐的诱惑,最后还是继续和花姐运动,没有再提及我闯入办公室的事。
离愁应该可以弄死马浩然,这次不会有问题了。
我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出呻·吟声,才松了口气,好在自己没有破坏花姐的计划。
刚才进去的时候,我没看到花姐,不知道花姐去哪里了。
我闲着没事干,就在夜总会里晃来晃去,到处巡视着转圈,发现玫瑰手下的小姐也没生意,要么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玩,要么在包间里用ktv机唱歌。
夜总会里每个包间都有ktv器具,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恶俗狰狞的道具,用来tiáo情的。
花姐手下的小姐有不少都在包间里磨豆腐,我经过那些包间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克制的呻·吟声。
我在夜总会里干了这么长时间,知道了这行里很多的事,其实表面光鲜的小姐,私下里却过得很混乱,在性这方面就更加混乱了,不但会和各种各样的男人私下乱来,还会和自己的姐妹磨豆腐寻找刺激。
女人最懂女人,也会知道对方高·cháo的点在哪里,所以小姐们下班后很多时候都会和自己的闺密磨豆腐。
磨豆腐就是两个女的发生关系,把私·处紧贴在一起摩擦,因为那几片东西很软,看起来像是在磨豆腐,才得了这么个叫法。
我和花姐手下的小姐相处过好几天了,发现她们在那方面的需求明显高于玫瑰手下的小姐,几乎是一天不做就浑身难受。
今天有马浩然捣乱导致夜总会没有客人,花姐手下很多小姐都克制不住想要的欲望,找不到男人就和身边的姐妹磨豆腐。
那些女人我不敢乱碰,生怕被她们榨干,没有多做逗留就走了。
当我溜达到二楼过道最深处的时候,我留心到在走廊灯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扇不大的门,这扇门和其他包间的房门截然不同,很古旧,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在我记忆中,二楼似乎没有这样的房间,看样子不是个包间,而且房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
我拿起铁锁看了看,惊讶地发现锁芯都生锈了,鬼知道这个房间有多久没人进去过了。
难道这是堆放杂物的房间?
我试着把铁锁拽下来,但它年久生锈却还格外坚固,我只能放弃。
在拽铁锁的时候,房门被我使劲摇晃,门缝打开了一丝,我正想把脑袋凑过去透过门缝看看里面有什么,突然间一个女人的惨叫声响起。
是离愁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赶紧顺着声音往花姐的办公室跑去。
当我到办公室外时,看到房门大开着,一串血渍从办公室里往外延伸,延伸的方向是二楼大厅。
我搞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快速跑进去,没有发现马浩然,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离愁,她脸sè惨白,浑身抽搐,嘴角还往外冒出白沫。
你怎么了?离愁,醒醒。
我心里一惊,跑过去扶住她,拍打她的脸。
呼,呼。
离愁嘴里一个劲地呼出冷气,身体也越来越冰冷,身体不断地往外渗水,这症状像极了之前被吸jīng吸死的客人。
别担心,深呼吸,你不会有事的,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我顾不上问她发生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打120急救电话。
不要。
离愁用手捂住我的手机阻止了我,让我不要打120,说是把花姐找过来。
那你撑住,我把花姐找过来。
我关门跑出去,打电话给花姐,问她在哪里,一边去她那一边在电话里把离愁的情况说给她听。
你别过来了,看好离愁,不要让任何人进那个房间,我马上就过去。
花姐的语气严肃而沉重,还带着一丝怒气。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折返回到办公室,跟离愁说花姐马上就到,问她发生了什么。
马浩然,小看了他。
离愁嘴chún颤抖,刚说出一句话,嘴里就溢出了暗红sè的血渍。
你别说话了,先休息,等你病好了再说。
我看到离愁这副虚弱的样子,生怕她再说句话就会吐血身亡。
咚咚咚。
在我照看离愁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我起身走到门后正要开门,突然想到花姐交待过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房间,就缩回手臂,凑到房门上的猫眼里往外看。
咦?
我只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了,因为门外根本没人啊,那刚才是谁在敲门?
砰。
我刚转身,房门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整扇门都在摇晃。
谁?
我沉着脸低喝,再去看猫眼,依然没有看到人。
妈的,怪了,明明没有人,房门怎么会响?难道是外面的人躲在猫眼的监视死角??别让他们进来,如果你实在撑不住的话就开门赶紧走,不要管我。
离愁开口对我说道。
我皱着眉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候,离愁的身上居然飘出了淡淡的光点,这一幕差点惊掉我的眼珠子!
阴间夜总会 第93章死而复生的鬼
离愁身上飘出一片淡淡的光点,我怀疑是自己贫血,所以看东西会出现小星星。
我擦了擦眼睛再看离愁,发现她的头顶还是有光点,那些光点不明显,和萤火虫一样,但是光点比较多。
离愁,你怎么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心里满是疑惑,想说离愁难道是衣服上涂了荧光粉?
记住我说的话,只能让花姐进来,坚持不住就逃走,别管我。
离愁虚弱地抬头对我说道。
好。
我看她的状态很差,也就没有qiáng行问她为什么,把沙发移到房门后面抵住,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估计是马浩然带人想冲进来找麻烦,从办公室现场的情况上看,马浩然识破了花姐的计谋,看出离愁代替花姐跟自己发生关系,所以一怒之下伤了离愁。
我只是不知道离愁哪里受伤了,她身上没有伤痕,但是身体状态极差,看样子随时都会死,把我都吓住了。
砰砰。
房门被遭到巨力的撞击,不断地掉下灰尘,不知道外面究竟是谁在撞门,不管我怎么叫喊,外面的人就是不回应我,一个劲地撞门。
随着时间的流逝,撞门的动静越来越大,从起初的咚咚敲门声转化为密集而沉闷的彭彭撞门声,从动静上看,撞门的人数量也在增加。
奇怪的是,我能确定门外聚集了很多人,但他们一言不发,让现场的气氛变得非常沉重。
花姐怎么还不来?
我有些焦急,担心花姐在赶过来的途中出事了。
汩汩。
离愁的状态迅速恶化,身下很快就积蓄了一大滩水,嘴chún龟裂发紫,脸上和身体各处都浮现出密集的血sè纹理,颤抖得更加剧烈。
还能撑住吗?
我扶着离愁,给她倒了杯水喂给她,但是水从嘴里guàn进去,居然从鼻子和耳朵里倒流出来,吓得我不敢再给她喂水。
在给她喂水的时候,我注意到离愁的xiōng口有一个很浅的淡金sè印子,那个印子是圆形的,和一元硬币差不多大,应该不是纹身,之前我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没有看到过。
离愁双眼紧闭着,嘴chún颤抖,身体各处都在冒出淡淡的光点,这一幕让我不知所措。
咔擦!
房门被撞了几分钟后,门锁被撞破,紧接着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门外的人很快就能闯进来。
我站起来透过门缝往外看去,当时就吓得脸sè苍白,差点一pì股跌坐在地上。
门外聚集了一大群男人,他们个个脸sè惨白,面无表情,眼窝严重内陷,黑眼圈很明显,像是十天十夜没睡过觉。
所有人的身体都很模糊,像是投影仪投射出来的影响,虚幻却又很真实,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腐臭味。
让我惊恐的不是他们的长相,而是这些人我基本上都认识!
草,我说错了,他们可能不是人,也可能是我jīng神错乱看花了眼,因为这些人都是死人,他们都是天堂夜总会的客人,被小姐吸干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我在夜总会里做服务员和领班的时候,处理过很多男人的尸体,对他们了如指掌,每个人的面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的脸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中,没想到今天却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只有一门之隔。
我严重怀疑是我的恐惧影响了jīng神状态,让我产生了幻觉,电视里不是经常有杀人犯杀人后做噩梦,总是会看到被自己杀死的人嘛,我怀疑自己也是这样。
彭。
在我呆愣的时候,那些人继续撞击房门,逐渐扩大缝隙,很快就把房门的缝隙扩大到半人大小,再撞开一点就能冲进来。
我要是说自己不紧张,连自己都骗不了,老子现在就是很害怕,日!
要不是办公室没有窗户,我早就跳窗逃走了。
夜总会里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不然门外那群男人怎么解释?
我对其中两个人的印象很深,他们都是离愁的客人,是死在离愁包间的,死后尸体缩水了一大半,跟干尸一样,床上全都是水,害得我清理了好久。
他们死后双眼怒瞪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似乎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只是怀疑自己的jīng神可能有点问题,于是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发现他们依然站在门外。
我深吸一口气,连忙三两步跑到房门处用力压住门,不让他们进来。
离愁跟我说过,让我不要放任何人进房间,我那时候以为她说的是马浩然,没想到事实这么吓人。
那些人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是害怕。
呼。
我背靠房门,听到门后面有吸气的声音,下意识转头看过去,惊骇地看到那些人闭着眼睛对着房间里吸气。
随着他们呼吸,离愁身上飘出的光点被他们吸到鼻子里,然后那些男人的身体变得凝练真实,眼神从空洞茫然变得具有灵性,仿佛从机器人转化成了真正的人。
草,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我用力压住房门,双手颤抖着用对讲机呼叫陈山,想把他叫过来帮忙。
啊,哦,好爽,用力,不要停。
我刚打开对讲机,就听到了一阵性感的叫·床声,其中还夹杂着陈山的喘息声。
尼玛,这货居然在这种时候跟场子里的小姐上床,估计他们在滚床单的时候压到了对讲机,所有那边的声音全都传过来了。
等陈山穿好衣服跑过来,什么都晚了,我想想也就没有打扰陈山,默默地关掉对讲机。
离愁,你快醒醒,告诉我外面那些人是什么。
我焦急地对着离愁呼唤,但是离愁躺在地上抽搐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咔擦。
这时候,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掐得直翻白眼,qiáng烈的窒息感将我包围。
滚。
在我眼前发黑,快撑不住的时候,熟悉的女声从门背后传来,那是花姐的声音,我不会听错的。
花姐,你终于来了!
我惊喜地转过身去,诧异地发现门外居然空荡荡地只站了花姐一个人,之前的那些男人不见了踪影,一切仿佛都是幻觉泡影。
掐住我脖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我用手摸了摸脖子,还能感受到疼痛,证明刚才发生的事不是我的错觉。
你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花姐淡淡地对我说着,然后随手把手上的一个东西丢到门外的垃圾桶里。
我的眼神很好,看得很清楚,被花姐扔掉的是一个避孕套,被丢弃的时候是鼓胀着的,但里面没有男人的jīng华,只有一些淡淡的绿sè光点。
花姐,你快看看离愁,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把花姐带到离愁面前,让花姐救她。
离愁跟我说过,只有花姐能救她,让我不要打120,因为120救不了她。
你被阳气穿透了身体,谁干的?最近来场子的客人可没有这么旺盛的阳气,不可能穿透你的身体。
玫瑰蹙着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药膏状的东西贴在离愁xiōng口的圆形印记上。
呼。
药膏贴上的瞬间,在离愁头顶飘散的光点瞬间消失,她的脸sè稍微红润了点。
几秒钟后,离愁的眼皮抖动几下,慢慢地睁开,蠕动嘴chún说马浩然身上有个圆形的金镶玉挂件。
她在将要吸干马浩然的时候,那东西突然贴在离愁身上,在她身上留下一个金sè的印记,然后她就出现了各种不适症状。
金镶玉?玉能通yīn阳,能平衡yīn气和阳气,按理说只会对你起滋补作用,不会伤到你,原因在于金镶玉上的金。金锋芒,是极阳之物,镶嵌在圆形的玉上,打破了平衡。
花姐脸sè难看,她说那东西肯定不是普通的玉器。
呼。
花姐的话刚说完,离愁的身体突然就变得虚淡,像是一道投影。
花姐,我好困。离愁的声音很小。
你的身体受伤,积攒的东西流失,要离开了。
花姐脸sè不好看,摸着离愁的手臂叹了口气。
能求你把我攒下的钱交给我爸妈吗?我回来之后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他们,你把我攒的钱给他们,就说是他们女儿买的保险的赔偿金。
说完这句话,花姐还没来得及回答,离愁的身体迅速虚化,就这么从我眼前消失了。。。
阴间夜总会 第94章墓碑的主人
这尼玛!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呆愣,呆愣之后才感到不可思议和震撼,这活生生的人哪怕是死了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这是在大变活人??安心去吧,你也累了,该走了,剩下的事,我会帮你解决。
花姐对着空荡荡的地方挥了挥手,抓到一把虚无的空气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站起来往外走。
花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叫住花姐,惊骇地问她。
我所看到的一切都超越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花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我,沉默片刻后突然伸手贴在我的额头上。
忘掉你刚才看到的,你只知道离愁被马浩然杀了,她的尸体被警察带走了。
花姐嘴里呢喃着,同时手掌心产生了冰凉的气体,拍打在我额头上让我感到很不舒服,那种冷气仿佛能把我的骨髓都冻结。
听到花姐说的话,我有种感觉,她肯定是对我隐瞒了什么,包括离愁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并且她现在似乎想催眠我,让我忘记刚才看到的事。
花姐手掌的凉意渗透到我的身体里,一路蔓延到我的大脑和身体各个部位,冻得我瑟瑟发抖。
骤然间,我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晕倒在地上。
在我闭上眼睛的刹那,看到花姐的脚往外走,没有管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沙发上坐着洁西卡,她低头在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新闻,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这是怎么了?
我捂着额头坐起来,脑袋很疼,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我的头。
哦,你醒了?thanks·god,我以为你要死了。
洁西卡放下手机,惊喜地看着我,还用力地捏我的脸,看我喊疼才说我没摔坏。
我问她自己是怎么了,洁西卡说我摔倒在地上,被发现的时候昏迷了,花姐让洁西卡先把我带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如果长时间没有醒来就要送我去医院。
花姐?
从洁西卡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无数个片段如cháo水般涌入我脑中,让我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是花姐,我昏迷都是花姐害的,是她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对我用了某种手段。
咦,奇怪,花姐明明是要催眠我让我忘记离愁的死亡和消失过程的,可我怎么记得一清二楚?难道是花姐催眠失败了??既然花姐想让我忘记那件事,那我就先假装忘了那件事,迎合着点她,免得出事,今晚发生的事让我对花姐产生了一丝疑心。
不是我不信任她,实在是看到的事太不可思议,已经超脱了科学层面,无法用常识来解释。
你没事吧?
洁西卡见我发愣,在我面前挥了挥手。
我回过神来,说自己没事,但是不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问洁西卡发生了什么事。
唉,离愁死了,被那个叫马浩然的客人害死,接客的时候可能是运动太激烈,心脏病突发死亡,尸体被警察带走tiáo查了。
洁西卡叹了口气,情绪很低落。
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是你亲眼看到的?
我板着脸严肃地问她。
洁西卡的回答能让我看出她的立场和身份,毕竟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没看到离愁死亡时的情况,花姐肯定也以为我失忆了。
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花姐跟我说的,她当时第一个到办公室找到离愁,也看到了昏迷中的你。
洁西卡随口回答我。
嗯,我知道了。我微微颔首,看来洁西卡没问题,她说的都是真话。
可恨,那个马浩然太不是人了,带人过来捣乱也就算了,居然还弄死了离愁,shit!如果让我碰到他,我一定会整死他。
洁西卡恼怒地低喝。
离愁死了?我假装出一副震惊诧异的表情,然后洁西卡就把离愁的情况告诉了我。
花姐全权负责处理离愁的后事,除了花姐就没人亲眼看到离愁,只知道她死了。
离愁的死讯传出没多久,又有死亡的消息出现了:马浩然带来的那群和尚道士的尸体在包间里被发现,所有人都死了,而马浩然则不见踪影。
花姐第一时间报警,把责任都推给马浩然,说这些道士都是马浩然叫来的。
我qiáng忍着脑袋炸裂的痛楚,跑到案发现场查看了情况,确定那8个和尚道士全死了,他们一丝不挂地躺在包间的各个地方,身下积蓄了一大滩水,死状很惨。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我对这种死人的事已经麻木了,再看到一房间的尸体都没多大感觉了。
马浩然不知所踪,我没法找他算账,警察处理完尸体后,夜总会便恢复了正常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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