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顾千雪的眼神闪了闪,“我知道……那一次的迷药不是你下的。”
突然,三公主突然说了梦话,“我赢了……我赢了……赢……了……”
顾千雪吓了一身冷汗。
好在,三公主喊了两句梦话,再次睡了过去。
千雪再惊悚地看向床沿,却发现太子依旧在,非但没离开,更一pì股坐在了脚凳上,笑盈盈的没有半丝惧sè。
“你疯了?这是你妹妹的房间!她一会醒来看见你怎么办?”顾千雪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声音知小,怕是只有自己能听清楚罢。
“那就发现我们的事呗。”也许因为顾千雪的理解,太子心情竟然很好,之前还在烦恼如何向其解释。
顾千雪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真是见了鬼了,怎么碰见这么一群疯子。
便是气急败坏,千雪也不敢大声指责,因为怕将三公主弄醒,“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吗?”
“来解释的,”太子道,没了之前的笑容,面sè严肃下来,“上一次在麒麟宫,你中了迷药,本宫中了春药,换句话说,我们两人都是受害者。”
顾千雪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啊,下迷药和春药的另有其人,但太子的目的也不纯,这些她都听厉王说了。“我……知道了,但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只能这般。”她知道太子对她有兴趣,但有种直觉,太子对她的感情也仅仅是兴趣别无其他。
无论是兴趣还是什么,顾千雪都不在乎,她要离太子远远的,越远越好。
如果说厉王是一颗威力无比的导弹的话,太子便是一枚定时炸弹,不知是安全还是危险,不知何时会爆炸。
太子的眸sè若有所思,“顾千雪,你保重,我们还会见面的。”
顾千雪匆忙点头,“你也保重,太子殿下快离开吧,否则被三公主发现了,就糟糕了。”
太子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千雪,而后缓缓站起身,慢慢后悔,不知不觉融入了yīn影之中,消失不见。
顾千雪不敢大意,睁大了双眼紧紧盯着,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确定了房间内没了人,这才松了口气。
太子到底有何意图?是来解释那迷药不是他下的?但如果仅仅解释,又为何跑到三公主的房间,她知道若太子想找机会与她解释,随时都会有机会的,便例如白日里的厉王。
这个时候,三公主翻过身来,揉了揉眼,“千雪姐姐,刚刚有人说话吗?”
千雪再次一身冷汗,“有人说话?说什么?”
“我也没听清说什么,就是好像有人说话。”三公主还没睡醒,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
顾千雪这才松了口气,柔声道,“三公主怕是睡迷糊了,听错了。”
“嗯,睡……吧……”三公主再次呼呼睡去。
千雪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心中暗骂太子,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哪有大半夜跑到妹妹房间里说事的,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被太子这么一吓,顾千雪能再睡着才怪呢,于是,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麒麟宫。
三道黑sè身影如同夜sè中的猎手,身手矫健,无声无息从夜空中滑入麒麟宫某个房间。
为首之人摘下黑sè面罩,正是太子,另外两人是太子的两名心腹随从。
“天sè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太子道。
“是,殿下。”两人也不推脱,转身便从窗子翻了出去,可见其执行能力。
太子未换衣服,而是推门出去,刚推开门便见孙嬷嬷在外急得走来走去,见到太子顿时大喜,“殿下您终于回来了,相爷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太子冷冷地撇了一眼,“怎么,他等得不耐烦了?”
孙嬷嬷被太子的眼神弄了一身冷汗,赶忙低头道,“回殿下,没……没有。”
“哼,”太子冷哼一声,“某些人就是脸面给了太多,”声音骤然一冷,“便忘了,谁是主,谁是仆。”
“是,是。”孙嬷嬷急忙附和着,她知道太子指的是裴丞相。
麒麟宫偏殿的一个会客小厅,房间不大,却奢华jīng致,满是琳琅满目的珍玩。
裴丞相大概一个时辰前就到了这里与太子密会,但却得知太子有事外出,只能干等着。
裴相在南樾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谁敢让他久等?整个南樾国除了皇上外,怕是没有第二个人,如今却被自己的外孙如此怠慢。
太子并非见皇上,也非见皇后,那么大半夜的去何处?
裴相生生忍了,来了就等一会。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终于,太子来了,穿着一身夜行衣。
裴相见到一愣,夜行衣?之前的的愤怒消失,赶忙摒气,“太子殿下这是?”难道发生了无法预测之大事?
太子面sè温和,chún角勾着淡笑,好似没事人一般,“裴相不用担心,本宫一切都好,刚刚是去见了故人而已。”
裴丞相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见故人要穿着夜行衣而去?还让他生生等了这么久?
但到底是裴相,心中愤怒却生生地压制住,“哦?是什么样的故人,能劳殿下大驾,这么晚还专程探望?”
太子笑了笑,“没裴相说得那么严重,只是个熟人而已,说起来与裴相也是大有渊源,顾千雪。”
实际上,即便太子不说,裴丞相也能猜到。
心中的无名火异常复杂,“难道殿下对千雪郡主依旧未死心?只可惜,皇上的圣旨已下,殿下还是收收心吧。”
“死心?”太子突然笑了,随意坐在椅上,伸手将那滚烫的茶盏紧紧捏在手心,“本宫从来都不知,什么叫放弃,什么叫死心。”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658,相见7
658,相见7
裴丞相本就忍着火气,如今听太子这般说,哈哈大笑起来,“本相竟不知,太子的脾气变了,开始喜欢说大话了。”赤裸裸的嘲讽。
“说大话?”太子挑眉,“裴相何出此言?”
裴丞相冷笑道,“本相原本想助殿下一臂之力,在桃花腩伱香里下了些药,但殿下非但被厉王将计就计,更是中了春药,哈哈,殿下确实比以前纯真很多。”几乎撕破了脸。
太子目光猛地一顿,充满了杀气寒光,但也仅仅一瞬间,下一瞬间恢复了平和,“本宫今年二十岁整,便是天真烂漫又有什么不好?却没想到裴相设下的计谋被人参透利用,哎,裴相果然是老了。”
“你!”上位者最怕衰老与死亡,他们恨不得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皇上如此、裴丞相也是如此。“太子难道忘了,本相是你的外公!”
太子吃吃地笑了,“好啊,那外公可否发了一个毒誓——裴家人永远不肖想宫家江山,哪怕只是肖想那么一瞬间,便立刻天打雷劈、bào毙而亡,裴家断子绝孙,永生永世不得翻身。外公,你敢吗?”
果然,裴丞相周身一僵。
古人与现代人不同,因为科技不发达很多问题难以解释,便极信天打雷劈之说,除非问心无愧,否则不敢发誓。
果然,裴丞相憋了个脖粗脸红,也未回上一句,“裴家这么多人,他们怎么想本相如何知晓?但本相敢说,我不肖想宫家江山。”
太子把玩着手中滚烫的茶碗,“裴相真是有趣,您多大年纪了?便是您想肖想,老天爷给你那时间吗?”
再次提了年纪。
裴相大怒,恨得直接夺门而出,恨不得与其不同戴天,恨不得与其扭打成一团。
但到底还是年纪积淀,便是再有滔天怒气,还是深呼吸一口气,而后压制了下去,语tiáo也平和了不少,“太子殿下是刚刚遇到什么难题了,为何心情这般不好?”口吻中竟带了亲切。
太子笑着把玩手中的茶杯,那茶杯非双层隔热瓷杯,而是方便散热的单层。
因为杯内滚烫的茶水,太子的手已被烫得赤红,但其仿佛未察觉一般,依旧津津有味的把玩着。“看到了她,便想起了大皇兄,心情自是不快,但本宫却不能放手。如果说从前的顾千雪是个女人的话,现在便是本宫与大皇兄胜负的象征,就如同几十年后,争夺皇位一般。”
裴相恍然大悟,“但……事已至此,难道还有回旋的余地?”
却见,太子微微发功,从手心缓缓喷出冷气,刚刚还嚣张滚热的茶碗,立刻被冰住,碗中的茶水更是带了冰块。
太子掀开碗盖慢悠悠的品茶起来了,喝了三四口,这才缓缓开口,“难道外公看不出,宫中要发生什么?”抬起的眼神带了鄙夷和试探。
裴相眯眼,“太子殿下的意思是,顾千雪未拒婚,有其他yīn谋?”
“若无其他打算,便是千雪不拒婚,大皇兄会善罢甘休?”太子一边饮着冰茶一边慢悠悠道,“何况,还有那个身份成谜的苏凌霄。”
这些,裴相自然也是早试想过,但他却依旧不认为有什么办法可以抗旨拒婚,毕竟是圣旨,除非造反,哪有违逆之可能?“既然殿下有自己的打算,本相便不置喙,之前的不敬,本相要向殿下赔罪。”说着,便走到太子面前准备下跪。
裴相能真跪?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太子眼底带着讥讽,但口中却说得好,“外公别这般说,是本宫任性将你激怒,错在本宫。”说着,将其拉住。
裴相本就不想跪,见太子相扶也就顺势起身了。
“殿下接下来有何打算。”裴相问。
太子笑道,“等。”
裴相一愣,“就这么干等着?”
太子缓缓摆了摆手,“本宫自然得等,但裴相还是有事要忙的。”
裴相知晓,这是太子要对他下发命令,“好,殿下请讲。”
“之前你们不是在关东城做了手脚,意欲陷害镇远大元帅赵远征通敌叛国之罪吗?”太子慢悠悠道,口吻轻忽得如同谈天气美好一般轻松。
裴相一头雾水,“是,在顾千雪第一次明确拒绝殿下心意,执意与厉王沆瀣一气时,便已部署好。但……殿下不是屡次制止吗?”
“因为从前认为,赵家军应该归本宫才是。”太子俊美的面颊逐渐冷下来,“既然如今已确定非本宫之物,为何还要留下?得不到的便毁掉,并非是大皇兄独特的喜好,本宫也很喜欢呐。”
裴相更是不懂,“殿下,但我不懂,您刚刚不是还说对顾千雪未死心,如今又说得不到要毁掉,这……”
“从前本宫要得到的是赵家军,但如今本宫要得到的是顾千雪,区别在此。”太子挑眉道,“何况在父皇的眼中,顾千雪是个烫手的芋头,无法扔出去,拿在手中又烫得很,左右为难,只因其身后还有庞大兵权,左思右想塞给了对皇位毫无兴趣的二皇兄。既然如此,何不将烫手的芋头弄凉呢?”
突然,一声脆响,却见太子将手中的茶碗生生捏碎,未有茶水洒出,原来所有液体已凝结成冰,随着茶碗悉数别捏了个粉碎,“只要那芋头凉了,或失去了价值,还得知父皇用圣旨来约束吗?”
裴相恍然大悟,原来太子的想法是毁了赵元帅,将顾千雪的靠山摧毁,而后再去动手抢夺,成功率便大大提升,但……赵家病权,真是可惜。
“看来太子还真喜欢了千雪郡主,”裴相咬着牙,讥讽道,“千雪郡主好福气,当初在皇上五十寿诞上公然坐在厉王腿上tiáo情,所有人都以为她定是厉王妃了呢。”
刻意提及此事,提醒太子即将戴上绿帽子。
太子不以为意,更不想将顾千雪的处女之身说出来,“裴相真是老了,记性愈发不好,本宫才刚刚说过,顾千雪是一个战利品,而非爱侣。”
裴丞相却突然想起某件事,刚刚那气焰顿时收敛了许多,“老臣有一事与殿下商量。”
刚刚还本相、现在是老臣,说明其有求于人,太子笑盈盈,“裴相客气了,请讲吧。”即便其不说,他也能猜出一二。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659,相见8
659,相见8
裴丞相道,“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大事,若细究,只是个陈年旧事罢了,殿下应还记得您的表妹裴千柔吧?”
太子笑着点了点头,“顾千柔。”纠正了下。
裴相略有窘迫,却未表现出来,“确实是柔儿那孩子,她从前一直倾慕殿下,从小到大忠志不渝,如今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老臣和夫人为其看了许多京城才子俊杰的画像,她却连看也不看的发脾气,这……”等着太子接话。
太子只是笑着,却未接话,好似不懂。
裴相干笑了两声,“老臣有错,这等儿女私事不该占用太子的时间。”
太子依旧不说话。
裴相开始唱独角戏起来,“关于那个关东城一事,老臣立刻部署,且有一名既不在朝中为官,又十分稳妥之人,殿下尽管放心。”
太子这才开口道,“裴相费心了。”
裴相继续了上一个话题,“老臣自知不应在儿女私事上打扰殿下,但……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关于表妹之事,”太子终于接了话,“本宫自还是记得的,表妹聪慧可爱,才思敏捷,却是可人。”
太子的反应都在裴相的意料之中,但依旧装出了惊喜,“真的?殿下真是这般认为?”
“自然。”太子道。
“那柔儿……”
太子点了下头,“若表妹不嫌侧妃之位委屈,本宫自然愿意。”
裴相大喜,甚至站起身来拜了下。
因为裴千柔之事,尴尬缓和了许多,接下来的谈话便轻松愉快,直聊了半个多时辰,太子才亲自将其送出去。
裴丞相刚出门,便有夜行衣随从上前,为其披上黑sè披风,更是扣上帽子,将整个人掩在黑暗之中。
与黑夜和披风相同,裴丞相的脸sè也是乌黑乌黑,未被人发现而已。
太子目送着裴丞相离开,直到不见了人影,白玉一般的面颊才爬上yīn险的笑容,chún角的弧度极为邪恶,关了门,也将见不得光的勾当掩盖。
顾千雪一夜未睡!
第二天清早便找了个借口,早早出了宫。
本想尚书府,但在家门口转悠了一圈,又去了无名居。
本来即将熄灭的暖阁地火龙,重新燃烧,整个房子药香浓郁,时不时从某个房间还传来咳嗽声音。
顾千雪将随从的下人遣了,自己入了暖阁,却见房间里,初烟端着药碗,苏凌霄则是坐在床上靠着软垫,一边翻阅着账册一边咳嗽。
“病还没好,怎么又开始工作起来了?”顾千雪习惯性的责备,连她自己都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欢教训人,“劳累伤元气,没元气如何恢复?还有,你就眼睁睁的看初烟在旁边端着药碗?说好的怜香惜玉呢?”
“……”初烟心中道,主子的怜香惜玉只针对郡主您啊,如果是您在这端着药碗,主子第一时间去喝,“郡主别生气,奴婢刚端来药,主子正准备喝呢。”
顾千雪先在门旁的盆中洗手,擦净了才走过来,接过初烟手中的碗,“小初烟学会扯谎了,这可不是好事。”药碗明明温凉。
初烟窘迫,“……郡主您坐坐,奴婢还有事要忙。”说着,飞也似的跑了。
顾千雪看着初烟的背影唉声叹气,“完蛋了,那般耿直的姑娘也变成老油条了。”
苏凌霄忍不住轻笑出声,再无看账本的兴致。
千雪瞪了一眼,“你还有脸笑?”
“……”苏凌霄。
将碗推到苏凌霄面前,“喝。”
“唔。”凌霄乖乖地接了药碗,开始慢慢的喝了起来。
顾千雪拽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头,顺手将账册拿了过来,随意翻开,“这么枯燥的册子你也能看得津津有味,真是服了你了。”嘟囔道。
“习惯了罢。”凌霄一边喝药汤一边回答。
千雪将账册扣上,愁眉苦脸,“话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下去,一直要维持到什么时间?”
苏凌霄慢慢饮了一口,而后放下药碗,微笑道,“千雪要有些耐性,这才两日,你便等不及了?”
顾千雪惊讶,“你的意思是,为了一个机会,往往要等上很久?大概多久,几日、几月、几年?”
“运气好的月余,运气不好则要用上若干年,但更有一种情况,便是永远都等不到。”一边说着,苏凌霄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药汤,“与其那般心急,还不如放平心态,静静等待时机的到来。”
“你说得好像钓鱼啊。”顾千雪道,“如此说来,你是垂钓高手?”
苏凌霄笑了,“一次都没钓过。”
“为何?”顾千雪不解。
“不得闲。”
“……”
转念一想,苏凌霄整日都沉浸在读书、思考、生意以及接待各国政要贵人,哪有时间那般谋杀时间?
“千雪喜欢?”苏凌霄却有了兴致,“你若是喜欢,我们可以去垂钓试试。”
“好啊,就这么定了,待你身子好上一些,天气也暖和了,咱们就去钓鱼。”实际上,她还真是希望苏凌霄的生活可以闲适一些,那样对健康也有好处。
得到了肯定,苏凌霄便继续低头慢慢的饮药。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顾千雪又想起来,“如果一辈子找不到马脚,难道我就在宫中待上一辈子?还有,你便是控制了钦天监,也不能控制一辈子吧?以后我怎么办,难道真要和二皇子成婚?”
苏凌霄再次将药碗放下,却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静静思忖,好半天才抬起眼,“如果我说,我有预感锡兰妃很快会有所行动,你会不会信我?”
顾千雪刚要说不信,但想到对方是病人,还是别打击他。
长长叹了口气,“信,我信还不行?”
“如果……”苏凌霄眼神有一丝慌张。
“如果什么?”顾千雪追问道。
苏凌霄本就苍白的面sè更白了一些,“如果……罢了,没有如果,探子会保护你的。”
“啊?哦,好吧。”虽然不懂苏凌霄想说什么,但顾千雪还是傻愣愣的回答了,注意力却跑到了那药碗上,“是我开的方子吗?我刻意未加苦药,味道还不错吧?”
“嗯,味道不错。”苏凌霄刚回答完,药碗却被抢了去,“别……你别喝!”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661,傀儡术2
661,傀儡术2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
从二皇子的淡定和熟练能看出,其不是第一次来密室了。
他下了楼梯后,习惯性的关了机关。
欣苑为二皇子见礼,而后恭敬退到角落。
二皇子上前,开始摆弄起锡兰妃配置的草药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闻了一下,而后龇牙咧嘴。
锡兰妃吓了一跳,“安儿别闻,这些都是毒药,你……你这孩子是不是傻?”
二皇子无可奈何,“母妃呦,您就歇歇吧,您配的这些东西连儿臣都药不死,何况是别人呢?您不知从何处偷来一本书,就走火入魔的天天炼药,您这是病,得治!”
锡兰妃cào起一旁用来搅和药汤的棍子,作势就要揍二皇子,“你这个混小子,哪有这般打击母妃的,看来你是皮紧了。”
二皇子赶忙左躲右跳,母子俩在狭小的密室里折腾起来。
锡兰妃是真的生气了,决定要教训下逆子,但二皇子毕竟是年轻男子,其反应敏捷,好半天竟未被那棍子碰上一下,最后先败下阵来的竟是锡兰妃自己。
“你……你……你这个混小子,气死……本宫了!”锡兰妃棍子杵在地上,另一只手则是掐着腰。
二皇子一摊手,“所以说,母妃你没事别在这密室药房呆着了,这里光线不好透气性也差,您身子都越发不好,才追了多大一会就受不了?要儿臣说呀,您有时间都不如找个空地跑上两圈,锻炼身体不说,还能发泄火气,对不?”
“你!”锡兰妃再次cào起木棍,疯狂地向二皇子身上砸去。
这一次二皇子却未躲,也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愿躲。
锡兰妃吓了一跳,她以为儿子会躲,她哪能狠下心打儿子啊?
就在棍子即将触碰到二皇子身上时,锡兰妃赶忙将棍子一转,砸上了试验台。
顿时,配置了好久的药物被砸碎。
“啊!本宫的药!”锡兰妃一声惨叫。
“真是……尴尬啊。”二皇子说完,趁锡兰妃还在悲痛中无法自拔时,转身就如泥鳅一般跑了,再无踪影。
“宫凌安!”锡兰妃喊得撕心裂肺,“你给本宫等着,本宫不扒了你的皮,本宫就算是白养了你!”
夜晚来临。
乌云笼罩天际,闷得令人无法喘息。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紧接着便是沉重的惊雷,几乎要将天地震塌一般。
正在批阅公文的厉王只觉得周身冷飕飕,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却见到书房门口有一人影站立。
其身材窈窕玲珑,十分眼熟。
“千……雪?”厉王疑惑为何此时顾千雪到来,试探性的问出了口。
人影未回答,靠在门框上静静地向书房看。
片刻,终于动了,她缓缓从yīn影中步入光亮的书房,果然是顾千雪。
“千雪,你怎么了?”厉王抛开种种疑惑,将手中公文丢开,饶过桌案跑了过去,只因顾千雪面sè苍白,一双乌黑黑的眼睛无神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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