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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千雪挑眉,“是吗?如果这样,说他是真的,我就不信了。”但不信又能怎么办,如果证据确凿,假的也能成为真的。
“你回复继续当值,如果有时间就转告外公,”千雪甜甜的笑了,jīng致的面容上笑容yīn险,“让外公,既不要承认,也不要否认。”
许光宣道,“是,郡主,那属下就先回去了。”
得到顾千雪的批准,许光宣离开。
初烟道,“郡主,为何既不要承认也不能否认?”
“如果否认了,先不说外公会不会露馅,只说,岂不是成了另一方人的好事?”千雪对着南城的方向轻轻一点,那里,是赵家军驻地。
初烟了然。
“让他们撕扯去吧,咱们只要周旋平衡便好,直到两方杀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咱们再出手,放有胜算。”顾千雪重新开始练武。
初烟也收敛了思绪,继续纠正顾千雪的动作,以及教导新的招式。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某些人可没有顾千雪这般看得开。
“张将军,”薛旭峰大步进入将军府,对着张溍武拱手,神sè却无比慌张,“刚刚监牢发生之事,您听说了吗?”
而此时,张溍武也正与几名心腹商量此事。
心腹中有一张眼熟的面孔,不是别人,正是骆雄。
“薛大人来得正好,”张溍武面sè铁青,但还是qiáng颜欢笑,装成一副大义凛然的看模样,“我们正在商量此事,虽然元帅如此……但想到元帅能有后,张某也是倍感欣慰啊。”
薛旭峰心中冷笑,但脸上却未表现出来,“是啊,老天对赵元帅不薄,可惜赵元帅却走了歪路。”
一众人又商谈了一会,心腹们便被张溍武遣了出去。
“薛大人,”关了门,张溍武再撑不住脸上的淡定,“那赵思途到底是什么底细,您知道吗?”
薛旭峰道,“不知,但无论他是什么底细,都不能是赵元帅的儿子。”
张溍武也是狠狠地点了点头——笑话,如果赵元帅有儿子,元帅之位搞不好就要世袭,即便不是世袭,好处落在他手中也是大打折扣。
薛旭峰自然看出张溍武的小心思,jiān诈地笑了两声,“那赵思途,多半是太子那边找来的傀儡罢了。”就如同张溍武对于裴丞相一般。
后半句,薛旭峰并未说。
“我们该怎么办?”张溍武问。
“我已派人tiáo查了,当然你也别闲等着,”薛旭峰伸手一指关着的门,正是心腹们离开的方向,“考验忠心和能力的时候到了,你说对吗?”
张溍武也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平静的关东城,实际上剑拔弩张,硝烟弥漫。
一晃,两日过去。
刚入夜,薛旭峰刚回到下榻宅子准备用晚膳,有下人来禀,“薛大人,门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您的管家叫马文力,还拿着您的信物。”
薛旭峰一愣,好好的,马管家怎么跑到关东城来了?“快让他进来。”哪还有用膳的心思,惶惶不安起来。
马文力风尘仆仆,苍老十岁了一般,见到薛旭峰就噗通跪倒,低头痛哭。
薛旭峰连忙将下人赶了出去,亲自将门关上,快步到马文力身边,“马管家,到底发生什么了?”心底竟隐隐有了一丝喜气,“是夫人她……病死了?”
马管家摇了摇头,“不是夫人,是少爷……”
薛旭峰一惊,顿时拽住马管家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马管家痛哭声音更甚,“是少爷……偏院的的下人带少爷外出游玩,突然涌来一伙人将少爷夺去……”
“报官了吗?”薛旭峰怒吼出来。
马管家心中痛苦——如何报官?偏院的巧姨娘和子轩少爷身份见不得光,如果真报官了,裴相能忍?
“不用报官了,少爷他……他……”说不出话来。
薛旭峰心狠狠一落,将马管家猛地推开,“子轩他怎么了,你说!”
“少爷他……遇害了。”马管家趴在地上,痛哭不起身。
薛旭峰只觉得眼前一黑,颓然跌坐在地上。
他自然也知,事到如今,便是报官也无济于事,人死不能复生,搞不好还能将偏院扯出来,“凶手呢?凶手查到了吗?”
马管家抬起头,“当时那伙人有人落下一物,那物是……丞相府之物!”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751,釜底抽薪
751,釜底抽薪
“裴相!狗贼!”薛旭峰仰天怒吼,捶地痛苦。
马管家也痛哭不已。
“裴狗贼,我薛旭峰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要赶尽杀绝?”薛旭峰嘶吼,“我带着绿帽子娶了你女儿,为了你女儿不敢娶妾,但我也是男人,男人怎能绝后?”
马管家也是叹了口气,心道自己主子命运太苦了,他为裴相做得太多了。
如果非说主子做什么伤天害理,也许便是对夫人吧,此时夫人早已昏迷不醒,如同活死人一般。
与薛旭峰处的悲痛截然相反,太子行宫却洋溢在欢愉之中。
今夜太子宴请而关东城百官,以慰其辛劳。
佳肴美酒,丝竹妙舞。
往来之人身着华贵、周室满是奇香。
太子从头到尾都面带笑容,这笑容发自肺腑,与平日里那般面具一般的笑容截然相反,既有渲染力。
有人敬太子酒,而后道,“今日太子殿下好像很高兴,却不知何事让殿下这般开心?属下也想陪着太子乐呵乐呵。”
太子将酒一饮而尽,“你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却不肯继续说。
又有人来打圆场,“刘大人真是眼拙,太子心情好定因为这歌舞,要知道,这些女子的舞姿可是远近闻名啊。”
太子挑眉,神秘一笑,“非也,本宫见过比这更美的舞姿,极其……诱惑。”想到了某人,曾在鼓上起舞。
“……”众人不解,平日里形容舞姿不都用“美妙”“翩翩”这样的词汇形容吗,怎么能用“诱惑”?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宫中流行的舞蹈风格不同呢,也说不定。
于是,宴会继续欢快地进行。
夜晚。
在随行宫女的伺候下,太子沐浴更衣。
梁贞求见。
遣了宫女,只有主仆两人。
“事情进展如何,薛旭峰怀疑了吗?”身着里衣的太子缓缓走了出来,乌黑湿润的发丝随意披散在肩头,如瀑布一般直垂到腰部。
“回殿下,薛旭峰之前是怀疑的,但如今不怀疑了。”梁贞道,“殿下的计谋实在高明,既让薛府人发现丞相府信物,却又不让其得到,更是将薛夫人……不,是裴二小姐的情况透露给了裴相,裴老夫人正在大闹丞相府和薛府呢。”
太子淡淡地笑了,拿清茶抿了下,“好在还有裴老夫人,否则以裴相的性格,便是搭了他女儿,怕是也愿意的。”
字里行间,却如同对敌手一般。
而实际上,裴相却是太子的外公;裴老夫人,却是太子的外婆。
皇家,无亲人。
“闹吧,闹吧,这样才热闹,不是吗?”太子笑得诡异,此时此刻,没有比这“釜底抽薪”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青藤宅。
上午,姚振和左罡下了值未休息,许光宣、骆雄和侯云飞也高了假,吴飞未去城外守信使。
总的来说,全员到齐。
自从来到关东城,众人各司其职,很少碰面,更很少这样齐聚。
众人知晓,千雪郡主应是要宣布重要的新战略。
如果是一个多月前,让这些暗卫听从一名十几岁少女的命令,怕还有质疑。
但如今,众人已对千雪郡主心服口服。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已经忽略了千雪郡主的性别、年龄,只将她当成一个主子、一个可以下达杀伐命令的指挥。
气氛一时间凝滞严肃,为了缓解这压抑的气氛,顾千雪特意在桌上摆上一些点心。
“各位别紧张,该吃吃该喝喝,咱们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开个茶话会而已。”
谁信?
众人佯装放松,有些喝茶,有的吃点心。
顾千雪道,“首先要表扬的是骆雄,取得了张溍武的信任,更完成了许多传送假消息等工作。”
顾千雪自然不会让太子轻轻松松,她更是搜集了一些信息,通过骆雄传给了张溍武,使那赵元帅的“私生子”赵思途的身份更神秘,亦正亦邪、半真半假。
“郡主过奖了,做这些都是属下应做的。”骆雄谦虚道。何况,许多信息也都是顾千雪委托血月楼tiáo查的。
“姚振、左罡和许光宣,你们也做得很好,你们将我外公照顾得很好,”千雪继续道,“将来若有机会,我定会好好感谢你们。”
三人十分扭捏,“郡主万不要这么说,这些也都是属下应做的。”
顾千雪点了点头,看向侯云飞,“听说云飞现在赌技大增,更被称为赌神啊?”打趣道。
侯云飞赶忙摇头,“郡主明鉴,属下绝不沉迷!一切都是任务!”
没错,赌场鱼目混杂,尤其有黑道人。
别小瞧了这些黑道人,即便是在以太子为代表的官府以及以张溍武为代表的军方,黑道依旧形成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势力。
尤其是在某些消息的打探上,甚至比探子还要灵通,准确率也奇高。
在赵元帅“私生子”赵思途一事上,侯云飞便打探到了许多外人不知的秘密。
而如今侯云飞算是彻底打入了关东城黑道内部,不仅因为赌术高超、武功高qiáng和军队身份,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出手大方,身上有十两银子,都绝不藏下一个铜板,全部给“兄弟”们花。
混黑道,要的就是一个“仗义”,而有仗义兄弟如此,谁人不喜欢?
千雪见侯云飞急忙撇清干系,笑道,“沾染黄赌毒而不沉迷,云飞是真男人。”挑起大拇指。
一句夸张,将侯云飞弄得红了脸,本就身材魁梧,这大红脸只觉得更为尴尬,更是将周围暗卫都逗笑。
最后,lún到了吴飞,“想来想去,还是给吴飞改个名字吧,”千雪打趣道,“就叫单飞,如何?”单飞、善飞。
只因为了捕捉信息还有射猎信鸽,吴飞的轻功愈发的高超了。
终于,初烟忍不住了,道,“郡主,今日您破天荒的将我们聚在一起,可不仅仅是表扬一遍这么简单,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众人也静下来,齐齐看向顾千雪。
千雪尴尬一笑,而后道,“我也许要暂时离开你们了。”
众人大惊。
千雪继续道,“我,要去楚炎国,冥教,明日动身。”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753,霸道之物1
753,霸道之物1
顾千雪不解,“颜融膏是什么东西?”为何初烟的神sè这么夸张。
初烟疯了似得一掌拍开绝殇,冲了过来,“郡主,不能用颜融膏!”
千雪更是一头雾水,“你先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的好吗?”
“毁容!”初烟的声音有了嘶哑,面孔更是大为变sè,就好像,“这是杀手组织为毁人容貌才用的东西。”
顾千雪也是大吃一惊,疑惑地看向陆危楼,“陆楼主,您的意思是……让我毁容?”
面具遮住陆危楼的脸,除了周身隐隐散发的冰冷,无人能看出他情绪。“若面容被公开而无法挽回,杀手便只有两条路。第一、死,第二、用颜融膏。”
千雪恍然大悟,“陆楼主考虑周到,如今我用的易溶物虽不易被水融化,但如果整日被控制,却是容易露馅。但……”千雪苦笑道,“但因为这个而毁容,是不是太夸张了,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她毕竟也是个女子,虽然不重视外貌……不不,她很重视外貌,如果可以选择,她也想要赵氏那样的脸。
初烟急忙道,“郡主,千万不能用,不能!”
顾千雪失笑,“初烟放心,我没这勇气的。”伸手尴尬地挠了挠脸,看向陆危楼,“陆楼主是不是很失望,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魄力和勇气?”
“颜融膏能解。”陆危楼道。
顾千雪愣了下,而后放下心,“原来如此,能解就好。”
“郡主,颜融膏没那么简单,您不能用!”初烟尖叫。
“若不信,你可以不用。”说着,陆危楼就要将握着颜融膏瓶子的手收回。
“我信!”千雪飞快从陆危楼手上抢过瓶子。
初烟也不怠慢,伸手便要抢顾千雪手中的瓶子,被其灵巧闪开,还笑嘻嘻对着身旁陆危楼道,“这一次,我防备心理qiáng了吧?”
“很好。”陆危楼少有的赞赏。
一只手捏着颜融膏藏在身后,另一手抓住初烟的手,“成大事者必须有些魄力,连这一点点的风险都不想承担,难道能在楚炎国全身而退?何况,陆楼主没必要骗我。”
初烟咬chún不语。
“初烟乖,帮我擦这个膏,我知道你一定了解用法。”顾千雪嬉笑道。
初烟见其坚持,最后也只能帮忙。
为了验证此物的神奇,顾千雪趁着陆危楼还在青藤宅的时候,便拽着初烟回了房间,关了门,开始涂抹起来。
颜融膏果然霸道,褐sè的膏体擦拭在身上时有种火辣辣的热,但明明这般热,却流不出半滴汗。
“这么一滴就要涂抹整个手臂?”千雪忍着热,问道。
初烟道,“是的,郡主。”手上没停。
颜融膏是初烟心中的yīn影,因从前在杀手组织时,她的姐妹正是因为未顺利完成任务,比上面责罚而用此毁容。
想到当初姐妹哭喊的声嘶力竭,初烟便咬着chún,手上的动作越轻。
没多一会,整个身体都被涂抹,“没有什么改变嘛,如果不是底层我自用的颜料,怕是连颜sè都没有。”
没错,在用颜融膏之前,她未擦掉自制的易容物。
“郡主,您……考虑清楚了?”初烟的声音满是挣扎,“奴婢认为,郡主的脸不用擦。”
千雪噗嗤一笑,“谁家易容只易身体不易容貌?快来给我擦吧。”
最后,初烟只能将膏体擦在顾千雪的脸上。
盯着火热的面庞,千雪跑到镜子前,“什么狗pì颜融膏,哪有什么变化?你们一惊一乍,好悬被你们糊弄住。”
初烟起身,“郡主,这只是第一步。”
紧接着,拿出了数字,紧接着,在千雪额头横向轻轻一划。
令人震惊之事发生了!
只见,初烟轻划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条皱纹。
没错,就是皱纹!
顾千雪用手去揉。
“郡主不要!”初烟连忙制止,“初用颜融膏后的一炷香的时间,正是改变容貌的时候,这一个时辰千万不能乱动。”
千雪恍然大悟,所谓颜融膏,原理竟然如此。
一个人的皮肤虽覆盖在头骨之上,随骨骼形状而改变,但皱纹、斑点也是构成容貌的一部分。
如果说她从前的易容方式是用肤sè和斑点来易容,这颜融膏便时利用皱纹和肌肉纹理。
知晓了原理后,顾千雪便有了灵感。
她拿起一根发钗,轻轻划向内眼角。
不同容貌特征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双眼间距宽的人,给人一种天真无邪之感。相反,双眼间距狭窄之人,给人一种jīng明干练的气质。
同样形象气质的,还有法令纹和泪痕纹和下巴等等。
在顾千雪的巧手之下,没一会,整个人的气质全然改变。
便是初烟,也是吃惊道,“郡主……为何奴婢看您的明明五官未动,但给人的感觉却变了?”
“细节决定一切,”千雪眨眼,却突然有了灵感,“不对啊初烟,颜融膏哪里是毁容的东西,分明是美容的!只要擦了这东西,我就能将人五官tiáo整成绝世美女你信不信?”
初烟却苦笑,“毁容,还未开始。”
“啊?”千雪不懂。
“三个月后,若颜融膏未去除,皮肤便会开始溃烂,直到所有表皮全部烂掉结痂。”
千雪浑身抖了一下。
“那么……可怕?”千雪有些怕了,声音也抖了起来,“如果这样如何——两个月的时间将颜融膏去掉,稍候几日重新弄涂抹?”这样不就可以不断的用了吗?
“颜融膏,每个人终身只能用一次,”初烟无奈地摇头,“即便两次之间间隔几十年,但只要皮肤再次沾染颜融膏,便立刻溃烂,无药可医。”
“……”顾千雪终于知道,初烟在怕什么。
想着想着,千雪哈哈大笑起来,“冲动还真是魔鬼,不过无所谓,好汉不走回头路,我们继续。”
于是,拿着发钗,开始tiáo整身上的皮肤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顾千雪整个人截然大变。
别说外人能不能看出她,便是其亲爹怕也忍不住她来。
当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吴飞终于忍不住道,“郡主……易容就易容,您将自己弄得这么丑做什么?”
千雪笑道,“女人的美,有时能招惹事端,还是丑的安全。”因为她想起赵氏那张美艳绝伦的脸。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754,混淆
754,混淆
话虽如此,但众人看见顾千雪此时的容貌,却心疼。
何况,如果稍有闪失未在限定的时间除去颜融膏,搞不好郡主的容貌就……
陆危楼将另一只小瓶子递了过去,“这是解药。”
千雪摇手,“这东西放在我身上不安全,还是放在你那里,待我需要,会吹哨子联络你。”
“好,”陆危楼将解药收回,又掏出一个有半个小指甲大的金属片。
顾千雪直觉这金属片绝对大有来头,“陆楼主,这又是什么。”
“你拿的暗哨,名为子金,此为母金。”
这一回,别说顾千雪了,便是所有人都震惊了。
血月楼的暗哨是机密,外人根本不知血月楼到底靠着什么沟通,如果外人知晓了秘密,岂不是掌握了血月楼的动向?
“主上!”绝殇忍不住大喊一声,以示提醒。
初烟等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回过头用眼神提醒众人,时刻提防,搞不好血月楼何时就要下毒手而灭口。
陆危楼却不为所动。
一时间,顾千雪也不知如何做是好。
“陆楼主,您……”千雪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您到底有什么目的?”而后,抬起头,看向他的面具。
虽面具遮盖了面庞,但顾千雪还是试图在那张面具上看出什么。
整个房间肃静,鸦雀无声好似没人一般,只有房外风声鸟鸣。
终于,陆危楼开了口,“本座没有要求。”
“对一个人好,对一个人提供帮助,总要有出发点吧?你我素不相识,就单单因委托而将如此机密之事告诉我,这根本无法解释。”千雪道。
“解释?与谁解释?”陆危楼嘶哑的声音淡然,“想做便做了,还需对人解释?”
顾千雪泄了口气,笑道,“罢了,既然陆楼主不愿解释就算了,但下回再说机要之事时,只与我自己说好吗?别牵连无辜。”
其意很清楚,秘密告诉她一个,回头灭口也只灭她一个。
“好,跟本座来。”说着,捏着母金的陆危楼走向顾千雪房间的方向。
千雪叮嘱初烟等人停下别动,自己则是快步追了过去。
陆危楼毫不客气地进了顾千雪的房间,环顾四周,好似参观一般。
千雪也不阻拦,她的房间没什么特殊布置,她也没什么奇怪的嗜好,无所谓怕人看。
扫视周围后,陆危楼道,“装上母金,方便联络。”
千雪犹豫,“陆楼主,我不是你们血月楼的人,装上你们血月楼联络用的东西,真的……合适吗?”
“若你拒绝,便不勉qiáng。”未回答她问题,陆危楼作势向门外走。
“不拒绝,不拒绝,”千雪哭笑不得的阻拦,干脆拽了其衣袖,“陆楼主认为合适就合适,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上苍保佑,人缘好也是一个金手指了罢。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总人帮她。
“有些疼,忍着。”陆危楼掏出母金,放在食指指尖。
“好。”千雪有了心理准备。
对于大小伤不断的她来说,疼痛和受伤,也许已有了免疫力,没什么畏惧了。
却见,陆危楼将手指摊上了顾千雪的耳朵,就在千雪不解时,只觉得一阵冰冷的痛,那种感觉,就好像厉器穿入皮肤。
千雪咬了牙未挣扎,心中了然——将母金镶嵌在耳廓中,可以捕捉子金的声响,却不知这母金和子金到底是什么材质。
当装好母金时,陆危楼的手上沾染了顾千雪的血,“可以试试。”说着,掏出一只银制的暗哨,轻轻吹了下。
顾千雪立刻感觉到了耳朵的震动。
几乎没什么声音,只有轻微嗡鸣,那种感觉就好像将手机tiáo到了震动状态。
“神奇,真的好神奇!”千雪惊讶。
“先止血。”说完,陆危楼便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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