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你们出去吧,以后若没其他大事,不要再来,我不想再见你们。”说着,秦妃已起身,向内室而去。
申嬷嬷扶着秦妃离开,扭过头来深深叹息,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千雪一眼,便离开。
奢华的正厅,便只剩下厉王和顾千雪两人。
千雪的手被他拉住,“在想什么呢?”与之前的冰冷不同,此时的厉王,面容儒雅,语tiáo温和。
顾千雪迷茫地看着他,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最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出来。
厉王起身,“走,回去。”
“啊?”千雪一愣。
厉王道,“今天闲来无事,我们回去练武吧,封地的公事便向后推推,但作为回报,明日你帮我处理一些公事。”
顾千雪哭笑不得,“我不会处理那些。”她也不是全材。
“我教你,你就会了。”厉王顿了一下,而后补了句,“包教包会。”
顾千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想起了现代看的一些培训班广告,如果封地的官员和百姓知晓他们任性的封王将公事包教包会给一名门外汉,却不知作何感想呢。
两人出了门,依旧手牵着手,漫步徜徉。
已近午时,虽然天气寒冷,但阳光照在身上也是暖阳一片。
“如果实在为难,”顾千雪挣扎不已,“就留下应……”
“不留。”
还没等顾千雪说完,厉王便打断。
“……”顾千雪叹气,“就算应家罪大恶极,但应薇宜却很无辜,我能做到说和离就和离,但她不行。在我们那个时代,和离……也就是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爱了就分开、合不来就离婚,但她不行,如果和离了,她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她是否活得下去,关我什么事?”厉王冷冷道。
顾千雪依旧不赞同,“但她曾嫁你。”
厉王嗤笑出声,“你想让我也上演一幕你与凌霄的故事?”
一句话,将顾千雪堵得哑口无言。
身后下人们远远跟着,听不清两人交谈,两人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两个人方能听清。
“你的眼里揉不下沙,你以为我的眼里能?实际上所有男子都揉不下。”厉王的声音平和,但紧皱的双眉泄露了心事,“然而他对我有恩,与旁人不同,也许这感恩的方式令人不齿,但如果连力所能及之事都不做,何来感恩?岂不是空谈?岂不是虚伪?”
顾千雪了然,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思,当时……我也是这般想的。”
“如今,也许我们两人之间有隔阂,但如果不那么做,我们两人之间便有沟壑,他永远在我们之间,挥之不去。”厉王道。
顾千雪低下头,艰难地咽了口水,“但应薇宜怎么办?应家衰败,她一名女子还能如何?这不是bī死她吗?”
厉王瞥了一眼,“你现在需要想的是如何将武功练好而不是关心这些与你无关之人,你这般心疼她,就没想过在你和离时,她如何欢庆?呵,女人啊,永远妇人之仁。”
“……”一句话,再次将顾千雪堵住。
“行行行,我练武还不行?你这人还真逗,永恒不变的主题就是练武、练武,我终于知晓君安为何对你死心塌地的崇拜,抛开武功高低,你们两人的执念却是相同的。”千雪笑言。
午时的阳光洒在顾千雪的面庞上,让其本就lún廓分明的面庞更光彩熠熠,眸子闪耀若瑰石,chún瓣娇嫩若鲜果。
他突然停了脚步,俯下身,“千雪,我想吻你。”
顾千雪吃了一惊,她惊悚地看向身后的下人,众人见两人停下脚步后也不解的停了步子,与厉王保持一定距离。
千雪这才松了口气,“宫凌沨你是不是疯了,要发疯回去发疯,现在这可是皇宫!我们两人已经是笑柄了,难道要你要成笑柄中的笑柄?”
厉王微微一笑,“放心,还能忍,不过……忍不了太久了。”
虽然说得是这个吻,但顾千雪总觉得他要说的不仅仅是吻这么简单,还有……
顾千雪惊了一下,“我们还是回去练武吧!”
厉王轻笑,“好。”
同一时间,麒麟宫。
因为梁贞身负重伤在家养病,如今只有匡郢哲在太子身侧。
匡郢哲匆匆入内,“殿下呢?”问向一旁宫女。
宫女道,“回匡大人,殿下在书房等候北醴国使臣。”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第1166章 1166,北醴国国君与太子的合作
第1166章 1166,北醴国国君与太子的合作
前一日北醴国使臣投了拜帖,要以私人身份拜访南樾国太子。
这种行为在各国交往中时常发生,毕竟太子作为被下一任国君有必要提前与各国使臣交往,不仅算是一种学习,更为提前搞好关系,以便国君交替时能平稳度过。
同时,儿臣不仅可以与太子有私交,更能与其他皇子来往一二,原因不言而喻,这些也都是各国不成文的规定。
如今还未到约定的时间,太子在书房处理公务。
匡郢哲入内,“属下见过殿下。”
太子笔未停,“何事?”
匡郢哲道,“刚刚厉王和千雪郡主入宫,在永贤宫停留半个多时辰,如今正在离宫。”
太子想到性情大变的顾千雪,只觉十分倒胃口,“可打听到他们说什么?”
“没有,当时他们交谈时房门紧闭,但听说交谈过后秦妃便心情抑郁,回房休息。”
太子停下笔,眯着一双jīng致的眉眼,半掩在睫毛间的眸子闪着yīn鸷,“秦妃为何会心情抑郁?难道是厉王做什么决定引她不快?厉王还真是诡异,也不知怎么被顾千雪迷成这般,明知顾千雪与苏凌霄的风流韵事还能接受,明知顾千雪在他和太子妃之位上摇摆不定还追逐,呵,愚蠢。”
说到这,太子想到顾千雪,想起两人曾经的见识、交往,心底却闪过隐隐不快。
他眉头皱得更深,“一个人……怎么就能说变就变,变成另一个毫不相像之人?”
匡郢哲作为心腹,多少了解太子的心事,可以说太子从前对顾千雪也是迷恋不已,但自从发现其性情大变后,便放弃。
如今虽然放弃,但说丝毫没有念想也是假。
正在这时,门外有太监上前,“禀太子殿下,北醴国使臣唐暄啬唐大人求见。”
两人约定午时之前见面,顺便同进午膳。
太子起身,“将唐暄啬引入正厅,本宫随后就到。”绕过桌案,太子对匡郢哲低声道,“本宫有种莫名不安,你派人去永贤宫,试着再打听一下,本宫要知他们商谈何事。”
“是,殿下。”匡郢哲道。
太子大步出了书房,去了正厅。
正厅内。
北醴国使臣唐暄啬见太子来,起身见礼,“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笑道,“唐大人免礼,现在是你我私下见面,便撇开身份,只当朋友罢。”
唐暄啬又客气了几句,两人便互相请着入了座。
有宫女送上香茗,随后便被太监遣了出去,正厅便只有太子和唐暄啬两人。
太子率先道,“算上一算,这是你我第二次见面,上一次还是在父皇的寿诞上。”
唐暄啬回应道,“是啊。”
“南樾国与北醴国能正式结交,多亏了唐大人,这个情,本宫记得。”太子道。
“哪里,哪里,太子殿下实在谦虚了,实际上下官做得远不如太子殿下多。”唐暄啬道。
太子笑道,“一切也只为了两国人民罢了。”
唐暄啬的声音却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客套笑容消失,面sè隐晦,“太子殿下公事繁忙,下官不好耽搁太久,实际上,下官受国君之托,想与殿下谈一个合作。”
“哦?是什么合作,说来听听?”太子心中暗惊,却未表现出来。
唐暄啬道,“国君有一事想求太子殿下帮忙。”
“唐大人请讲。”太子面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此举果然证实了他的预感,北醴国突然跑来建交,绝没那么简单,其中定有故事。
唐暄啬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门口,太子立刻心领神会,起身道,“唐大人若不介意,去本宫的书房坐坐可好?”
唐暄啬立刻起身,“乐意之至。”
于是,两人便出了正厅,去了太子的书房。
宫女重新送上香茗,而与正厅不同,太子的书房有隐蔽性。
太子亲自关了门,两人坐在椅上,隔着一张桌低声交谈。
“不知唐大人说的是什么合作?”太子问道。
唐暄啬神sè严肃,“国君想要一个人。”
太子凝眉,“什么人?”北醴国国君要的人,想来定是个棘手之人。
“顾千雪。”
太子吃了一惊,“顾千雪?贵国君如何知晓顾千雪之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唐暄啬未回答太子一连串问题,却道,“作为回报,国君愿送白银万万两,还有一批削铁如泥的兵器。”
兵器!?
太子凝着眉,“唐大人说笑了,本宫要那些兵器做什么?”
唐暄啬道,“太子殿下请别多想,我们国君并没别的意思,然兵器却是各方势力都需之物,这些兵器之jīng良绝对高于名剑山庄,只要qiáng壮兵士使用,不敢说以一敌百,但以一敌五绝对绰绰有余。这批兵器本是我们北醴国御林军所配备,从不外泄,然为表现诚意,便拿了出来。”
不得不说,太子心动了。
“唐大人是不想本宫询问贵国君要顾千雪之原因吧?”太子为难,却不是刻意装出,“实不相瞒,这顾千雪虽只是一名女子,但在我们南樾国地位却很特殊,先不说其父是朝廷命官,只说其外公手握兵权,加之其身份是皇上御赐的郡主、从前的厉王妃,她若是凭空消失,定能引起轩然大波!何况如今她与厉王形影不离,实在难以出手。”
话虽如此,但太子心中还是一团迷雾。
唐暄啬道,“兵器,再追加一万支。”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张图纸,“殿下请看。”
太子接来纸,却见其是兵器的外貌。
兵器一共有五样,根据用途,造型不同。
先不说其用料极做工,只说这设计,威力定然巨大。
太子是习武之人,不会看错。
太子心动不已,这批武器别说现在拿在手里,便是以后登基,也是用得上的,北醴国……果然满是宝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顾千雪身份复杂,虽然与厉王形影不离,但太子是何许人也?他若想下手,还是有七八成胜算的。
然而与这个相比,太子更想知晓,那个神秘的北醴国国君怎么就和顾千雪扯上了关系,顾千雪分明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谜团,今生今世太子第一个搞不懂之人,便是顾千雪。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第1167章 1167,你与那个人武功到底谁高
第1167章 1167,你与那个人武功到底谁高
自从厉王暧昧的说了要吻顾千雪后,便在回程的马车上狠狠亲了个够。
当两人下车时,顾千雪的口脂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天然红肿。
而就在顾千雪以为今天要被某人吃掉时,却被抓到了练武场,紧接着开始练功起来。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厉王的心也是猜不中的。
两人拳打脚踢的练了两个时辰,直到将身心俱疲,顾千雪才被扛了回去。
回到房内,月儿和巧儿已提前准备好了沐浴水。
顾千雪再次开始担心,害怕她沐浴时某人赖着不走,这种下流事儿他不是没做过,两人都到了这个程度,看几眼或者发生什么她是允许的,但她还是想多练几天厉王师父所创的奇功。
却没想到,厉王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只留顾千雪在风中凌乱。
练武有个好处,便可以通过tiáo息恢复体力。例如说,普通人劳累后泡一泡澡便纯纯欲睡,然而顾千雪在浴桶中做了两个tiáo息,体力便恢复了一半,爬出浴桶时神采奕奕。
当顾千雪回到卧室时,却发现厉王早已回来,坐在床上打坐。
忍不住噗嗤一笑,“原本以为在浴桶里tiáo息,我就够勤快的,却没想到你的更勤快。”
少顷,宫凌沨收功,而后缓缓睁开眼,“我从来都用尽一切能用的时间练武。”
“你比君安还执念。”她走了过去,桌上有丫鬟备好的茶,倒来为自己喝,顺便也为某人倒了一杯。
“性质不同,”宫凌沨下了床,也不客气,拿起顾千雪倒好的香茗便慢慢品尝起来,“东方君安是将武功当成一种追求,而我则是将武功当成保命的手段。东方君安即便武功不好,也不会如何,但我的武功若不好,便只有死路一条。”
厉王的声音很轻,却好像说今日天气好晴朗一般的随意,但经历了生死的顾千雪却感同身受。
她点了点头,“从前我不理解,如今却是真正理解了,”放下茶碗,“我们继续练功吧。”
“好。”宫凌沨也放下茶碗,却将床送给了顾千雪,自己去一旁的坐榻上。
坐在床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们聊一会好吗?”
“你说。”
“你真的……呃……控制得这么好?”说这话的时候,顾千雪险些咬了舌头。
为何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不,很想,”宫凌沨皱了皱眉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十分想。”
“……”顾千雪伸手刮了下自己光洁的面颊,“问题是,现在看你,可是很禁欲系哦。”
宫凌沨不懂什么叫“禁欲系”但也能领会其意思,“我最近有种不好的预感,心中惶惶不安。”
千雪一愣,“不好的预感?怎样不好的预感?”
宫凌沨凝眉,摇头,“说不出,若能将预感具体到事项,我岂不成了先知?”顿了下,“但自yòu的经历却让我对危险有种尤其敏锐的察觉,一旦有了不好的预感,我都会抓紧一切时间练武。因为我深知,能救我的只有自己,而救自己的方法便是武功。”
此时此刻,一幕幕如电影倒放一般冲入顾千雪的大脑,不同背景、不同衣着、厉王说话时的不同表情,但都在阐述一句话,便是——要练武,练武才能自救。
从前她未留意,如今深深想来,细思极恐!
是怎样的遭遇才让一个人时时刻刻想自救!?
如果是普通人,心底最大的夙愿和念想也许是父母、也许是爱人、也许是孩子或者干脆是一个物件、一种美食,但缭绕在厉王心底的却是自救、却是活下去。
顾千雪走到坐榻上,坐在厉王的身旁。
“怎么?”厉王问道。
她伸手,环在他高大的身躯上,伸手在其背部轻轻抚了抚,却未说话。
厉王起初不解,但随后却想到一般,“你在怜悯我?”
顾千雪白了一眼,“别动不动就这般敌意好不好?为什么要用怜悯这么难听的词,是心疼,我在心疼你。”
宫凌沨勾chún,却未反驳和抗拒,享受着女子的拥抱。
就在宫凌沨以为顾千雪会说保护他时,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可怜的孩子,以前的武功要自保,如今却要多保护一个人,任重而道远啊。”
“……”
“怎么,你不愿意?”
宫凌沨笑着将其环绕在怀中,将面颊放在她还略有湿漉的发丝上,“乐意之至。”
顾千雪点了点头,从他怀中离开,“既然如此,我们便开始练功吧,虽然有你的保护,但我也要努力,不说帮你一把,最起码也别拖你后腿。”
“好。”
于是,房间内,两个相爱之人却未缠绵,却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坐榻上,tiáo息练内力起来。
一个时辰后。
顾千雪睁开眼,“我们出去切磋一下吧。”
“你能赢?”宫凌沨挑眉。
“十招之内,如果你无法打败我,算你输。”顾千雪对那黑衣男子狠狠地举起了中指。
宫凌沨见她诡异的手势,也是不解,“好,但……你这手势是什么意思?”
顾千雪笑眯眯的,“表示我很喜欢你。”
“……”宫凌沨见她那诡异的笑,便打心眼里的不信,却未拆穿。
于是,两人真的出了房门便在院子里打了起来,下人们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三招,顾千雪输了。
然而顾千雪却没气馁,“再来!”
“好。”
两招,输了。
顾千雪有些惊讶,这种感觉就好像赛车时,她的车子刚起步,别人已到了终点。
“难道这回我没发挥好?”她迷茫。
“不,这次我没让你。”厉王道。
“……”
随后,两人又交手无数次,都是两招毙命。
顾千雪气急败坏,“为什么我打不过你?”
厉王轻蔑地看了一眼,“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勤加苦练是假的?”
“但不是说,最后一刻都能激发出人的潜能吗?”
“你是话本看多了吧,实力就是实力,哪那么多潜能?”
“……”
顾千雪却突然想起一个人,直直地盯着他半晌。
“怎么?”宫凌沨问。
顾千雪道,“真的很想知道,你与那个人武功到底谁高。”
“那个人?”宫凌沨凝眉,“哪个人?”
“陆危楼。”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第1169章 1169,世上最倒霉的两个人
第1169章 1169,世上最倒霉的两个人
当顾千雪来到正厅时,却见一名嬷嬷面sè焦急。
她看着嬷嬷面熟,正是听雪院的一名嬷嬷姓李。
李嬷嬷见到顾千雪后,匆忙见礼,“奴婢见过千雪郡主,郡主是这样的,从昨日开始老夫人便说xiōng闷喘不过气来,今天早晨便吵着要见郡主,整个满福院都乱成一团,是孙嬷嬷来听雪院,让奴婢回去看看老夫人的。”
顾千雪一惊,“可有请大夫?”
李嬷嬷愁眉苦脸的摇头,“回郡主,大夫来了,又被老夫人赶走了。”
顾千雪语噎,“你等一下,我拿了东西便随你走。”说着,回去取了一些钱财,顺便叮嘱月儿和巧儿如何回禀厉王,便只身与李嬷嬷离去。
出了王府大门,却见一辆崭新的马车,马车有顾尚书府的标记,车夫却是个眼生的。
李嬷嬷轻声催促,“郡主?”
虽然心头有种诡异的感觉,但想想却找不到原因所在,她数月未回尚书府,即便有人员变动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便上了马车。
在月儿和巧儿的目送中,尚书府马车缓缓而行,逐渐上了大道。
顾千雪要将车窗打开,却发现车窗怎么也是打不开,“李嬷嬷,这窗是怎么回事?”
李嬷嬷也是一脸惊讶,伸手去推那车窗,“郡主,奴婢也不知,会不会是车窗坏了?”而后劝到,“而且如今是冬季,郡主若开了窗着凉,可就不好了。”
顾千雪未说话,一边静静聆听马车外的声响,一边冷冷地盯着李嬷嬷。
李嬷嬷面sè越来越窘迫,额头逐渐出了汗来,“郡……郡主那般盯着奴婢做什么?奴婢有罪,没事先检查马车,但……但老夫人正急着,也顾不上挑马车……”
直到此时,顾千雪也是挑不出什么漏洞,但经历之事多了,却真如同厉王所言,有了种对危险的直觉。
“我突然有些晕,想下车走走。”说着,顾千雪便起身。
李嬷嬷急了,一把抓住顾千雪,“郡主您别急,再等等,一会就回府了。”
顾千雪眸子一冷,一把捏住李嬷嬷的脖子,“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听雪院的老人,我就杀了你!”随后在即将捏断其颈骨的瞬间将其扔开,紧接着推开车门就要出去。
此时还未出闹市区,因为顾千雪猛地推开车门,引起一旁路人的瞩目。
车夫扭头道,“郡主怎么了,还没到尚书府。”
顾千雪抬头看去,但还没看清却只闻到一股幽香,顾千雪屏气就要跳车,但那车夫转身大喊一声,“大小姐,你小心些!”大喊的同时,一柄锋利匕首已捅入顾千雪腹部。
起初是一种冰凉,紧接着剧痛在腹部蔓延,传遍周身。
顾千雪心中大叫不好,一掌向车夫身上拍去,但那车夫武功极高,闪躲的同时竟将顾千雪又推回了车厢。
匕首还在腹部chā着并非拔出,李嬷嬷吓得面如死灰,“郡……郡主您没事吧……您……”
一切发生得太快,顾千雪想喊,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发现周身酥麻,她垂眼隐约见自己腹部的刀柄,心中猜到匕首上有毒。
她不知到底是谁突向她下毒手,是郑氏吗?不太可能,郑氏即便是恨她极了,也不会杀她。是应侧妃?是皇后?是太子?是裴相?或者是皇上?
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要杀她,因为和她有仇的人太多了,如今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是很可恨的人。
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顾千雪终于无法抵抗匕首上的麻药彻底晕了过去。
马车依旧疾驰,并未因为刚刚的变故而停下,周围行人见到两人好像有争执,但却都以为任性的小姐险些摔倒,忠诚的车夫扶了她,又请回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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