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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周大学士道,“比赛就是比赛,弃权就是弃权,请二位不要因对方弃权而心生愤怒,也不要故意弃权来戏耍对方,比赛虽小,但贵在互相尊重,还请二位切记。”
丘安然哼了一下,表示同意。
顾千雪点了下头,“周大人,民女定会好好比赛,尊重对手。”
观景台上。
申嬷嬷很是诧异,“娘娘,您说,顾小姐是在故意弃权侮辱安然郡主吗?”
秦妃淡淡笑着摇头,“不,这两样才艺,她确实不会。”
“啊?娘娘您怎么知道?”申嬷嬷不解。
秦妃抬眼,隔着薄纱看向擂台,视线一直黏在顾千雪身上,“首先说起琴艺,若诗歌可有天赋,这琴艺却是实打实地苦练而出,下了多少功夫,一听便是。但是千雪的手指上无一丝薄茧,可见她是不会琴艺的。再来说书法,你忘了,千雪开出的药方吗?”
申嬷嬷恍然大悟,“对啊,顾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字写得太难看了。”记得第一次看见药方时就诧异,如此大家闺秀,怎么字写得这么丑。
秦妃笑道,“千雪的字,确实应该练一下。”
申嬷嬷也赶忙道,“是啊,顾小姐将来若成厉王妃,这字,可一定要练好。”
另一个观景台。
顾千柔恨得几乎揉碎了帕子,周围的闺秀们都跑过来追问,“千柔,你姐姐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不屑与郡主比试?”
顾千柔qiáng颜欢笑道,“我也不知道呢。”
有人道,“我觉得顾大小姐是故意戏耍安然郡主呢,谁让安然郡主那般嚣张?”
“嘘,小心隔墙有耳。”另一人警告。
那人再不敢说什么。
周大学士见顾千雪依旧要定了弃权,也只能暗暗无奈,“好,如今,顾小姐与安然郡主,二比二平局,还剩最后一局,便是画!来人,备纸笔,备颜料。”
很快,刚刚那放着文房四宝的两张桌子上,很快换上一幅行当,以备作画用。
这种用软笔所绘之图,在现代被称之为国画,而顾千雪发誓,她不会画国画,但好在,她在美术方面还有那么一点点特长,她会画素描!
她一直学素描,从小学学到了初中,后来因为课业紧张,便扔了画笔。后来读了大学之后,为画笔记,她竟又捡起了素描。在所有才艺里,她最擅长的,便是绘画了。
但如今比的,却是国画,如果她画素描,大家会欣赏吗?
无论他人会不会欣赏,顾千雪都别无选择,对周大学士道,“周大人、于大人,既然安然小姐喜欢新规矩,喜欢新意,那么今日,我便画一个新奇的东西给大家看看,为大家增些兴致。”
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眼中有惊奇,“新奇的东西?”
顾千雪点头,“我希望二位帮我准备炭块和锋利的匕首。”
虽然不解顾千雪为何要这些东西,但两人还是派人去寻了。
东西很快就被寻到,湖上有游船,游船上的厨房用的是炭块,而匕首便更好找了。
顾千雪先是将炭块切成小条,而后用纸包住一边,以方便拿握,再用匕首削其尖头,不大一会,一个简易的炭笔便做好了。
紧接着,顾千雪又做了两只,一共三只,准备开始画。
“周大人、于大人,画作的题目没有要求吧?”顾千雪问。
实际上,顾千雪的问话带着一种暗示性,没问他们出什么题目,而是问是否没有要求,这一是一否之间,暗示性便已经多。
如果说于大学士之前还偏袒丘安然,如今也被这安然郡主激怒了,文人可以折腰,却不能侮辱。
“没有!”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异口同声。
顾千雪很满意,笑着看向丘安然,“安然郡主,请把。”
丘安然冷哼一下,而后在脑海中构思了辽阔的草原和奔腾的骏马,挥笔,不大一会,画作已见雏形,观者惊讶,原来无法无天的安然郡主在画作上竟有一手。
再看顾千雪,也思索了什么,而后低头画了起来。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143,晚节不保
143,晚节不保
一炷香的时间,丘安然已经画完,回头看向顾千雪,见她还在画,讥讽道,“你还有完没完,不会画就直接弃权,整什么幺蛾子?”
于大学士怒了,“安然郡主,既然您屈尊参加斗艺大会,便请尊重大会纪律,您bī迫顾小姐参赛却屡屡口出讥讽,若传出去,是否会有损丘侯爷的名声?”
“你!”丘安然想咒骂于大学士,但擂台之下才子们却开始起哄起来。
“这就是丘侯爷家的家教?真是领会了,实在是奇葩。”
“是啊,若不是明知道她是安然郡主,我还以为是谁家泼妇呢。”
“别侮辱泼妇,便是泼妇也知道个羞臊,这安然郡主知道什么?”
“丘老侯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若我是丘老侯爷,就这种货sè,直接锁家里不让出门。”
“是啊,丘侯爷晚节不保啊。”
“如果一个郡主都嚣张成这样,那公主来了,岂不是把擂台都掀了?”
“别侮辱我们公主,公主殿下芳容我曾在镇国寺远远目睹一次,极是优雅贤淑,哪是这种货sè能比?”
“……”
这些穷酸才子们,骂起人来,那嘴巴比街头老妇女还刁钻。
“闭嘴!闭嘴!本郡主要将你们都抓起来!”丘安然大叫,但才子众多,谁又知道刚刚是哪几个骂丘安然的?如果都抓起来,怕是要惊动皇上才是。
顾千雪终于将一幅素描画完,长舒一口气,而后道,“周大人、于大人,民女这幅碧粼斗艺图,还少题字,民女的字实在拿不出手,但素问两位大人书法了得,能否求两位大人为民女题字?”
啧啧啧,好大的马pì!
顾千雪穿越到南樾国,医术不见涨,马pì功夫如雨后春笋,蹭蹭地长。
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好奇前来,看了一眼顾千雪的话后,狠狠吃惊!
只见,那画作栩栩如生,生动到什么程度呢?几乎是场景再现!
国画讲求的是意境,是风骨,在外形相似度上,只能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素描却不是,素描和许多画法的基础,主攻便是相似度,好的素描画手,可以将画笔当照相机用,可见一斑。
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第一次看见这种画法,实在太bī真了,bī真到……若有颜sè,他们这觉得画中人物能从画纸上走出来,而觉这画纸与其说是画纸,还不如说是铜镜!将这一场景映照!
碧粼斗艺图,顾名思义,其画作内容便是这斗艺场面,其中包括擂台,擂台之上的周、于两大学士和几名工作人员,还包括南北两座观景台,连观景台趴在栏杆上看热闹的人也入了画。自然,也包括了擂台旁的才子们。
顾千雪在素描上绝对算是有造诣,便是街头画素描头像的,速度也没她快。只要几笔,便能将一个人的神态捕捉,让人一眼便能看到画中人物是自己。
除了周、于两大学士很仔细地画出外,其他人都是寥寥数笔,但这寥寥数笔,却足够描绘此人的容貌以及神态,更有衣着动作。
“高,真是高啊!”周大学士惊叹。
于大学士也忍不住一看再看,“顾小姐真乃神人也,我于某人潜心画作多年,但今日,却真的自叹不如!”
顾千雪忙道,“于大人千万别这么说,在画作上,民女连您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如今也只是巧在了新奇,民女相信,若于大人用此画法练习几日,定比民女的造诣要高之许多。”
“真的?”于大学士问。
“当然了。”顾千雪答。
于大学士这糟老头子真当真了,“好,好,回头顾小姐有时间,本官一定拜访顾尚书,顺便求教顾小姐。”
周大学士也不肯落后,“我也去,我也去。”
擂台下的才子们都急坏了,“周大人,于大人,快快题字,然后让我们也见见顾小姐的大作吧。”
周、于两大学士这才恍然大悟,抚着白胡子哈哈大笑,笑自己的失态,而后提笔开始题字起来。
周大学士题的是——“百里秋相应,碧粼湖畔,柳絮才媛。”
于大学士题的是——“潜心丹青五十春秋,影铺秋水扫眉别相求。”
而后,两人掏出了印章,哈了两口气,十分小心地印了上。再抬眼,两人对顾千雪,满是惊艳与尊重,哪怕从前的顾家大小姐声名狼藉。
再看安然郡主的草原骏马图,与这碧粼斗艺图相比,实在是平淡许多。
丘安然也跑来观看,大为震惊,知道自己这局怕是输了,但她却不想输,输了就定会丢脸,冥思苦想了起来。
周大学士让人取来一块画框,将顾千雪的画简易地临时裱在里面,以防损伤,而后让人举起画框,到擂台周围走上一遭,让才子们也见见顾千雪的大作。
顿时,擂台之下雅雀无声。
众才子翘首以待。
当第一批看见这画作时,发出了不小的震惊声,“太妙了!这画真的太妙了!”
又有人道,“看,这个是我!这个是我!这个人绝对是我!”
因为有了这个人的喊声,刚刚那看画之人又重新回去看,竟然在画中找到了自己。
“顾小姐真是神人,这么一幅画,竟然将我们都画了进去。”有人喊了出来。
赞叹声、惊叹声,不绝于耳。
拿着画框的人正准备离开到下一位置,但那些才子却不肯,“回来,快回来,我们还没看够呢!”
拿画框那人哭笑不得,“我已经在这停了很久了,那边还有好多人等着看呢,若按照你们的看法,便是看到天黑,这一圈也是走不完的。”说着,便移了步。
紧接着,下一处的人,发出同样、甚至更为响亮的惊叹声。
这群才子从前都是听过或见过本尊的,对顾千雪不屑一顾,但如今,却只觉得面前女子惊绝天人,再仔细看去,竟惊讶的发现,顾家大小姐何时出落得容貌如此美好?
顾千雪身穿一件桔sè花瓣纹样偏襟纹路衫,逶迤拖地宝石绿蝴蝶纹绫裙,身披白墨仙鹤纹烟纱。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金镶珠宝摺丝手镯,腰系碧蓝束腰,亭亭玉立,身材窈窕。
明眸琼鼻,樱桃小口,如瀑布一般柔顺乌黑的头发,如画中之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一战,顾千雪收获了多少青睐,自不细表。
只说,丘安然火急火燎,她发誓,一定要找一个巧妙的办法,找回脸面,赢回比赛。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145,狗急跳墙
145,狗急跳墙
这一转,又是半个时辰,待画作在南北两座观景台走了一圈,大家差不多都有了打算。
申嬷嬷惊讶道,“天啊,奴婢还第一次见到如此巧妙的画作,真是太妙了,与其说是画,还不如说是在照镜子。”
秦妃也是笑着惊叹,“是啊,千雪这孩子也真是怪,就喜欢这种歪点子,但又做得无比好。”
申嬷嬷灵机一动,“奴婢突然有个提议,等回头,让顾小姐为娘娘画一幅肖像画如何?这可比宫廷画师画得好多了。”
秦妃也赞同,点头,“好啊,待回头给皇上也……”话说了一半,又顿住,后半句话却化为无奈,时过境迁、物是人为。
申嬷嬷见此,没说话。
正在这时,擂台中央有人高和,“竞拍开始。”
因为这喊声,化解了申嬷嬷的尴尬,吸引了秦妃的注意。
“首先拍卖的是,安然郡主的草原骏马图,从一百两起卖。”拍卖官高喊。
鸦雀无声。
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即便才子能挤出来,也不稀罕买一个破骏马图的,就那种水平,才子们随手也能画出来。但若是顾小姐的斗艺图,别说一百两,再借个一百两,他们也买。
擂台周围许多人,却没人吭声,场面极其尴尬。
丘安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自己出钱,却又无法出手,心中暗道,无论是谁出了钱,她都感激那人。
终于,北面观景台有人高喊,“秦妃娘娘出资一百两竞拍。”
丘安然刚刚摆了秦妃娘娘一道,如今秦妃娘娘却主动为她解除窘境,可见其气度。
紧接着,便一片平静。
“一百两,还有要的吗?安然郡主的草原骏马图!”拍卖官高喊。
又平静了好一阵,就当拍卖官要尴尬的结束拍卖时,又有人道,“两百两。”那人是和丘安然一同来的友人小姐。
申嬷嬷问,“娘娘,我们还拍吗?”
秦妃摇头,“不用了,如今安然郡主的窘境解除,我们也不用cào心。”
随后,又有几人拍了几次,直拍到七百两算是结束。
后面竞拍的,也都是和丘安然一起的。七百两不是小数目,闺秀们哪有那么多银子,想来,安然郡主是会给她们的。
丘安然挑衅地看了顾千雪一眼,她觉得,顾千雪的画根本卖不到七百两。
在众人期待中,拍卖官高喊,“下面,进行拍卖的是顾小姐的《碧粼斗艺图》,依旧是一百两起拍。”
“一百两!”
“一百两!”
“一百两!”
“一百两!”
只听擂台之下,才子们异口同声的喊。
紧接着,有人出了二百两、三百两,等等。
但毕竟都是年轻公子,即便是富家公子,兜子里装个五百两便算是顶天了,动辄上千两,那不是一般人能出得起的价钱。
北面观景台上,申嬷嬷激动地握住拳,“奴婢也想出钱。”
秦妃则是掩嘴轻笑,“算了吧,申嬷嬷养老银子都留下,若是平日,你想拍本宫便出银子让你拍,但今日却不行。”
申嬷嬷也了然。
“一千两。”终于,真正的拍卖开始了。
从南面观景台上,传来了第一个开价之人,众人都抬头望去,但观景台开价的,都是家奴下人,绝没有贵人自己出来喊价。
“两千两。”
“三千两。”
“四千两。”
以一千两为单位,价钱被迅速抬高起来。
一片喧哗!这个价钱,别说买什么名人字画了,便是买前朝名人字画,也是绰绰有余。
但拍价却未结束。
“一万两。”
终于,有个狠角sè,喊出了远远高于之前价钱的数字。
人群刚刚寂静瞬间,立刻在有个声音,“两万两。”
“三万两。”
“九万两。”
“二十万两。”
人群沸腾了,别说这群才子们,便是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都惊讶得失态,不断地向喊价钱的方向看去,很好奇到底是谁喊出这个价钱。
但从外面是看不见观景台里面的,因是京城,皇亲贵族极多,其保密性做得非常好。
其中一个观景台房间,一名衣着华丽又整洁的老年人,头发花白,jīng神抖擞,恭敬俯着身,对另一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道,“皇上,咱还加价吗?”
只见房间最中央坐着的中年男子年级大概五十上下,头顶玉冠,头发乌黑,面容刚毅,双目锐利,周身散发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其不是别人,正是南越国的皇帝,宫擎臧。
“顾千雪,呵呵,朕上一次见到她时还是个nǎi娃娃,却没想到,如今竟长成一位奇女子,顾家教得好啊。”皇上低沉又洪亮,声如洪钟。
而那头发花白的老奴才,也正是皇上身侧的大总管太监,康全,康公公。
“是啊,皇上,顾小姐这画画得实在妙,竟如那铜镜映人一般。”康公公陪着笑,捧着聊。
皇上叹了口气,“罢了,既然有人如此喜爱此画,又愿为国捐款,朕怎么能打击其积极性呢?派人打听下,是谁出了二十万高价。”
“是,皇上。”康全对栏杆旁的侍卫点了下头,那侍卫便不再喊价。
擂台上,拍卖官重复了五次,见再没人加价,便高喊,“恭喜这位大人,您以二十万两银子之价拍得顾小姐的碧粼斗艺图,在下代表碧粼湖斗艺大会,也代表我国南部受灾的百姓,感谢您。”
紧接着,擂台上下,掌声如雷。
顾千雪也惊诧地看向那个方向,很好奇到底是谁花那么多银子买她的画。不过转念一想,也许人家是为了灾区百姓也说不定呢。
丘安然气得红了眼睛,想骂却又不知骂什么,伸手一拽腰间的鞭子,唰地一下抽了出去,二话不说便向顾千雪抽去。
人群沸腾了!有大骂丘安然的,有喊着让顾千雪小心的,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为文人,手无缚jī之力,自身都难保自然无法保护顾千雪。
“顾小姐!”申嬷嬷高喊。
秦妃也是吓得花容失sè。
这鞭子很是毒辣,而且角度尤其刁钻,那鞭子尖对着顾千雪的脸蛋便抽了过来,若真让它打上,绝对毁容。
如果说是从前的顾千雪,搞不好被打了,但如今,顾千雪可是被厉王揠苗助长练了武的人,只见她出手迅速如闪电,一把抓住飞来的鞭子,冷笑道,“丘安然,今日你还真是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一个词语——狗!急!跳!墙!”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146,扬名之战
146,扬名之战
真是千钧一发!
所有人都为顾千雪捏了一把汗,秦妃甚至都捂了眼睛。
顾千雪表示很无奈,这种刁难郡主或公主,动不动就抽鞭子的镜头,她好像在《还珠格格》里见过,在《刁蛮公主》里见过,还有无数小说电影电视剧,却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有所经历。
突然有点想念厉王那个混蛋了,若不是厉王bī她练内力,她也不能有内力自保,若不是他动不动就一掌拍她上墙壁,她也不能养成一种时刻保持警惕的习惯。
“够了,安然郡主,别以为你是丘侯爷的孙女便如此无法无天,你记住,这里是京城,是天子脚下,你就不怕今日你的所作所为传出去,给丘侯爷丢脸吗?”顾千雪怒道。
丘安然脸上涨红一片,恼羞成怒,“你……你竟敢威胁我?”
顾千雪真受不了了,她一刻都不想和这个四肢发达大脑平滑的安然郡主说话,觉得两人在智商上有代沟,“我威胁你个pì!你自己看看擂台下多少才子看着呢,今日他们是学子,明日搞不好便是状元。再者说了,即便不是他们去说,你还真以为皇上高坐在金銮殿上,两耳不闻天下事吗?搞不好明日他就知道了今天之事,搞不好今日便知晓也说不准。”
观景台一个房间,皇上被顾千雪逗乐了,一向严肃的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丫头,哈哈,猜得还真准。”
康公公也陪着笑,“不是顾小姐猜的准,是皇上未卜先知,英明神武。”
皇上也不反驳康公公这露骨的马pì,“今日朕还真是来对了,看了一场好戏啊。”但说着,欢快的心情慢慢淡去,向对面观景台的一个房间看去,那个房间,是秦妃娘娘所在的房间。
没错,皇上便是听闻秦妃娘娘出王府来了这里,他便立刻微服到来,只为看秦妃一眼。
康公公见皇上眼神忧郁,也是默默唉声叹气,却又无计可施。
正在这时,门外有侍卫来禀,原来是将那拍得顾千雪画作人的身份打探出来。
皇上听了那个名字后,哈哈大笑,“原来是他啊。”
康公公见皇上分散了注意力,这才放下心来。
擂台之上,战火还在继续。
丘安然真是骑虎难下,若是收手,便好像自己怕了顾千雪。但若打下去,恐怕后果也很严重,毕竟,顾千雪是朝廷命官之女,更是赵元帅的唯一的外孙女。
“你!你知道本郡主的品阶吧,你竟敢以下犯上!”丘安然为自己找了台阶。
顾千雪道,“抱歉,民女只是正当防卫,即便是你品阶高,我也不能眼巴巴地挨打不是?”
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相视一望,两人虽为文人,但到底还是官员,自然不能学着才子们叫好,若两名女子谁有损伤,他们也说不过去。
“好了好了,一场误会,安然郡主、顾小姐,你们两人都收手吧,想那丘侯爷和赵元帅是老朋友,你们也不能损了自家长辈的面子。”周大学士道。
“对呀,有句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搞不好你们二人以后成为朋友也说不定。”于大学士道。
谁要和她成为朋友?丘安然刚想骂出来,但理智占了上风,深知自己骂出口,最后理亏的还是自己。
顾千雪一直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自己的优势,自然也不会表现得如何失态。
最终,丘安然先松了手,“算了,本郡主大人有大量,便原谅了你以下犯上之罪。”
顾千雪笑着松开鞭子,只笑笑没说话,却扭头问去,“周大人、于大人,到底是谁买了我的画,我太好奇了。”
周大学士道,“我也正好奇着呢,但那位神秘大人只留下银子取走了画便离开了,这是碧粼湖斗艺大会的规矩,观景台上贵人的身份,不得泄露。”
顾千雪有些失望,但却也觉得没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罢了,再说那画,真不算是什么大作,她甚至觉得还不如两位大学士题字来得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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