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太子忍不住多看了女子背影一会,身材窈窕如雨后刚拔嫩竹,姿态轻盈若湖畔杨柳之枝。
“哦?回头给本宫画上一幅肖像?”皇后笑着问。
顾千雪点头,“是,待娘娘有时间,召见民女,民女立刻来为娘娘画像。”
皇后好似很高兴的模样,伸出带着护甲的长长手指,“行,回头为尧儿也画一张。”指着顾千雪身后的太子。
顾千雪一时间没反应出“尧儿”是谁,顺着皇后的手指便看了过去,竟见自己不知何时,坐到了太子的身边,吓了一跳!
太zǐ gōng凌尧也看向顾千雪,两人四目相望。
只见,太子的双眉微微皱起,因为他只觉得面前这双眼睛十分熟悉,却不知道从前在哪见过。
那双眼,不大不小,不妩媚也不算清秀,公平来说,只算中上之姿,但与众不同的是,那明眸中却有睿智在里面。
不是那种犀利带有攻击的锐利,也不是害羞如秋水般娇柔,那种睿智好似能将自己的命运把握,好似有着qiáng大的毅力一般。
在哪见过呢?
惊讶后的顾千雪匆忙对太子礼貌地笑了一下,而后转过身来,继续回皇后的话,好似身旁坐的是路人甲乙丙丁,而不是整个南樾国最值钱的单身汉一般。
皇后见顾千雪的反应,更是疑惑了——为何顾千雪与之前下人们的汇报差距甚大,若按照从前的资料,顾千雪应资质平庸,轻浮且虚荣才是。
“都读过什么书?”皇后问。
“回皇后娘娘,民女没读过正统书籍,倒是医书看了一些。”顾千雪实话实说。
皇后笑了,“看来你对医术很有兴趣嘛,师承何人?”
顾千雪心中滴汗,她在南樾国还没有师父,“儿时跟着府中先生识了些字,后来便自己看医书,并未系统学过,只是算是爱好。”
皇后的笑容淡了一些,眼中有了怀疑,“哦?随意翻翻医书,就敢为秦妃医病?”
顾千雪苦笑,“回娘娘,民女是不敢的,但厉王殿下却bī着民女为秦妃娘娘医病,若民女敢说半个不字,怕今日盛宴,就不会有民女的身影了。”
顾千雪的话,将皇后逗乐了,“看来,你是迫不得已了?”
“不然民女这两下子,哪敢为秦妃娘娘医病啊?”提起厉王宫凌沨,顾千雪就咬牙切齿,眼中忍不住的憎恨之意。
“若是细细算来,你与本宫还是沾亲带故,本宫的外甥女与你是姐妹。”皇后故意跳过裴姨娘的身份,怕是连皇后,也过不去嫡妹当人妾室的槛。
皇后抛来橄榄枝,换个人,也许就顺着爬了上去。
“是皇后娘娘抬爱了。”可惜,顾千雪并不想爬,因为她知道自己被迫抱了秦妃的大腿,如果中途改道,怕是两头得罪。
皇后的眸子,冷了一冷。
一旁的太子却好奇地看向这不卑不亢的女子,心中忍不住回忆那双睿智的眸子,到底在哪里见过。
席下,安然郡主差点将桌子掀翻!
“贱人,那个贱人竟敢勾引太子殿下!”安然郡主差点喊出来,好在被顾千柔拉住。
“安然姐姐小声些,隔墙有耳!”顾千柔面sè一白,警惕地看向周围,好在周围人或听音乐,或欣赏舞蹈,或聊着。
“贱人!贱人!上一次本郡主怎么没抽死她?”安然郡主浑身颤抖,手拿着鞭子柄。
是啊,上次你怎么没抽死她?顾千柔在心里也问了一句,“安然姐姐,你还记得我刚刚说的了吧?我娘叫我,我得走了,以后再聊。”顾千柔的耐心已经用尽。
“恩,走吧。”安然郡主还在气头上,随意摆了下手,算是招呼了。
顾千柔气得七窍生烟,回了自己位置上,差点摔碗。“气死我了,那个草包,气死我了!”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189,原来是你
189,原来是你
顾千雪拿来另一张画纸,却发现,画中之人与自己一模一样。
虽然用的画法不似素描那般形象,但却十分神似,如果有人拿着这张画像找自己,怕是能找到。
“你的意思是,你没将我供出来?”顾千雪焦急道。
太子点了点头。“本宫认为,寒姑娘不是追求名利之人。”
顾千雪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心口,“还好,还好。”之前她只将皮肤涂黑,并未改变五官,若用这种只画五官的画法来画,确实很容易认出她本人。
太子道,“本以为寒姑娘只是一名超然物外的民间女子,如今看来,却更难能可贵,身在官家却像你这样不追求名利之人太少了。”感慨道。
好半晌,顾千雪才缓过神来,笑了笑,“太子殿下是从何时认出我的?”
太子低头看着面前娇俏的女子,视线放在其睿智的眸子上,“从第一眼看你,便觉得眼熟,却不知在哪见过。后来你说天寒,本宫才想起,你不正是寒姑娘?无论是你的双眼还是你的声音,更是你的容貌。”
顾千雪将画像放在桌上,却又觉得将自己画像留给一名男子实在尴尬,便叠起来准备踹兜子里带走,又觉得将一名男子的画作带走更是尴尬,一时间左右为难起来。
“无论如何,都要感谢太子殿下。”
太子温暖的双眼含着笑意,看着顾千雪的左右为难。“真正要感谢的,是寒姑娘……不,是顾小姐才是。不仅本宫要感谢你、父皇要感谢你,天下苍生都要感谢你,只因你青霉素的配方。”
“哪里,制药的目的便要治病救人,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这张画,到底要怎么办呢?
太子终于忍不住帮她解围了,“比起顾小姐的画技,本宫的画却如同几岁孩童。”
顾千雪忙道,“哪里,刚刚就说了,画法不同罢了,但这幅画……如何处理?”顾千雪终于将烫手的芋头交给了太子。
太子笑道,“你的碧粼湖斗艺图,本宫看过了。”
顾千雪汗颜。
“却怎么都没想到,那画是你画的,寒姑娘。”太子见顾千雪的模样,竟有了捉弄之意。
又来……?顾千雪无奈,“画得不好,画得不好。”为什么有种被人捉弄的感觉?
“帮本宫画一幅画像吧。”太子终于收回了捉弄之意,从书架上取出了一只盒子,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静静躺着硬纸和炭笔。
顾千雪惊讶,为什么太子有画素描的东西?难道这一天他早有准备?
太子好心回答,“本宫前些日子曾微服到皓岚书院观看你的佳作,回来后久久难寐,便派人寻来画这种画的纸笔,模仿了几幅,却怎么也画得不好。”
哦,哦,原来是这样,顾千雪终于放心了。但下一瞬间,又想起一个问题。
顾千雪抬起眼,一双大眼明亮带着犹豫,双眉微颦,面颊红扑扑的,“那个……我有个问题,太子殿下若想回答就回答,若不想回答就算了。”
“你问。”太子道。
“那个……从前,您去过皓岚书院吗?经常去吗?大概去的频率是多少?”这个问题,是顾千雪帮本尊问得。
“从未去过,前些日子是第一次去,怎么?”太子问。
“没什么。”顾千雪笑笑,心中却为本尊不值,更是恨顾千柔了。“既然有材料,我便为太子您画一张,您稍等。”
说着,顾千雪将桌上的灯烛搬到了一个桌案一角,而后将身后两盏大灯灭了一盏,顿时,房内昏暗许多。
“太子请坐。”顾千雪伸手示意太子坐在桌后。
太子依言,坐了过去。
顾千雪再搬来椅子到桌旁,拿起纸笔,闭上一直眼,将炭笔举起,在空中比量了几下,而后便开始勾画了起来。“与传统画不同,这种画法名为素描画。如果说传统画追求的是神的话,素描追求的便是形。而光线更是重中之重,因为有了光线才有yīn影,有了yīn影才能突出lún廓。”
顾千雪一边画,为减少尴尬,便一边讲解。
“恩。”太子轻轻答了一声。
不知不觉,顾千雪画入了迷,再没有之前男女有别的尴尬,也没有不窥君颜的臭讲究,就这样抬头看一眼,低头画一笔,当画完时,甚至都不知看了多少眼。
待画完后,顾千雪眯着眼,用手指在画纸上小心擦了几下,做了渲染,顿时,那栩栩如生的画作,多了一种梦幻的感觉。
画纸之上,一名男子,柔黑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优雅的光泽,笔直的鼻梁在光线的照射下,于鼻梁一侧洒下yīn影,更显那面颊lún廓分明了。
太子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尊贵的气质以及优雅的风度,但真正跃于纸上,才发现,他容貌那般俊美。
太子接过画,垂目看了两眼,“你到底从何处来?”
顾千雪一惊,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抬起眼,看向顾千雪,两人四目相对。“寒姑娘,你到底从何而来?为何有这般旷世奇才?”
顾千雪不知如何回答。
太子却轻笑出声,“罢了。”一边说着,一边将画作叠好,小心放在盒子里。“至于本宫那副,便送给你了,还请寒姑娘别嫌弃。”
就这么,解决了一个尴尬事。
太子所画的顾千雪画像,即便是放在太子的书房,也是极为尴尬的,如同烫手的芋头。
到最后,连顾千雪都捉摸不透,太子让其帮忙画像,到底是想要画像,还是为解决那个尴尬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乾曦殿吧。”太子起身道。
“好。”顾千雪也赞成,随太子出了书房,向乾曦殿而去。
一路上,两人未有什么交谈,毕竟身后跟着宫女。
却在即将进入乾曦殿时,太子忽然说了一句,“真没想到是你。”而后,便回了上位。
一句话将顾千雪说得没头没脑,却头脑清醒地没跟着太子回去当视线箭靶子,偷偷溜回了秦妃身边。
秦妃一派的温柔,“怎么了?”
顾千雪道,“饮酒多了,刚刚有些头晕,出去走了走。”脸却红了,却有种,说谎的感觉。
而顾千雪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的期间,秦妃也离开了半晌。
而顾千雪与太子在一起,但秦妃去见了何人,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190,不讨厌
190,不讨厌
秦妃看了一眼太子,又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顾千雪,眉头皱了皱,而后慢慢放松,笑道,“喝一些茶解酒。”
“是。”顾千雪立刻抱起茶碗开始喝,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有种做错事的感觉。
长公主正在观看大殿中央,闺秀们的表演。
南樾国的宴席时间很长,其中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闺秀们表演才艺的环节,但这一环节却又是重中之重,若没有宴席的表演,众人如何知晓闺秀们的教养?
有人表演舞蹈,有人表演弹琴,有人唱歌、有人跳舞。
以顾千雪的眼光来看,这些闺秀的表演可以说——绝对是专业级的!甚至比现代看的那些表演还要jīng彩。
能不jīng彩吗?古代女子除了家世外,就靠这些本领找夫君了,在不用读书上学的前提下,更是牟足了劲儿的练习。
户部侍郎家的嫡长女上台,演唱了一段京城流行的《合欢辞》,用一种介于民族和通俗的唱法,声音轻快圆润,在高声区还用了假声,让声音层次丰满,意味无穷。
女子下台时,人们掌声如雷,顾千雪也是忍不住的鼓掌叫好。
拿着节目单的太监正要宣布下一个上场闺秀的芳名以及所表演节目,突然有一名穿着宫外服饰的丫鬟找上他,偷偷塞了一个荷包,又低语了什么。
太监眉开眼笑地点着头,一口承诺。
而后,太监tiáo整了表情,来到场中央,高声道,“接下来上台的是安然郡主,所表演的是节目是,草原舞。”
丘安然?
一听安然郡主的名字,顾千雪只觉得心头万马奔腾——闹心死了。
“这就是上次和你过不去的安然郡主?”永安长公主却突然道。
顾千雪回答,“回公主殿下的话,也不算过不去,只是想与民女比试一下罢了。”
长公主白了顾千雪一眼,“你和谁学的这般虚伪,有什么说什么才痛快,再者说,你不都是本宫的义女了吗?别一口一个回公主殿下的话,你说着不嫌累,本宫听着还嫌累。”
顾千雪哭笑不得,“好,既然公主不拘小节,那千雪也恭敬不如从命,但还是忍不住先解释一下,不是我不直说,而是怕冲撞了你们这些贵人,最后吃亏的还是我。”说着,苦笑。
长公主也不是不懂,只是撇了她一眼,“以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冲撞了谁就报本宫的名号,就说本宫教的。”
听起来好像很痛快,但顾千雪是不敢这么做的。
因安然郡主跳的是草原舞,奏乐之人自然换了草原的马头琴。
顾千雪没想到,宫中乐师这般有才艺,刚刚还拉着二胡,一下子便有模有样的拉起了马头琴,厉害。
安然郡主的舞蹈铿锵有力,随着激昂的音乐,竟有种欧美劲舞的感觉,和其他闺秀柔和的舞蹈截然不同。
丘安然的眼神看向顾千雪?自然不是!她一直看的,是上位的太子。
温文尔雅的太子是多么美好的一名男子,含着淡笑,观赏着丘安然的舞蹈,那赞赏的目光,令丘安然心情飞扬,越发舞得卖力。
但太子却突然转过头去,与皇后不知说起什么,这一说,便说了整支舞的时间。
“尧儿,刚刚你们去了哪里?”皇后低声问自己儿子。
太子恭敬回答,“到了儿臣的麒麟殿,顾姑娘才艺了得,为儿臣画了一幅画像,儿臣也算是开了眼界。”
“哦?”皇后心情很好,“你这孩子,明明是本宫提议让千雪画像,却被你捷足先登了。”开起了玩笑。
太子依旧神态从容,“儿臣向母后赔不是了。”
皇后笑了,伸手轻轻敲打了下太子,“在母后面前可不许说瞎话,也不许打马虎眼,你告诉母后,你对千雪的看法如何?”即便到如今,她仍然没放弃顾千雪,毕竟,赵元帅手中的兵权,是一大块肥肉。
南樾国拥有兵权的将领不少,但最多兵力的两人,便是赵元帅与丘元帅。
在两人之中,皇后更偏向于赵元帅,因赵元帅只有独生女一人,即便赵氏怀的是男儿,但还未出生,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
只要娶了顾千雪,便相当于拥有了赵元帅全部兵权。
但丘元帅却不是,他子女众多,光儿子便有五人。五个儿子便是五股势力,兵力分为五份,便没什么拉拢的价值。
是以,为了太子的前途,最好的太子妃人选,除了顾千雪,别无他人。
当然,从前传闻顾千雪资质平庸、容貌丑陋,更酷爱男sè,嫁给尧儿确实委屈了尧儿。但如今,顾千雪性情大变,更扬名于碧粼湖,更是入了尧儿的眼,岂不妙哉?
皇后如是想着。
“顾姑娘多才多艺,为人踏实不轻浮,是一名好女子。”太子道。
皇后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本宫说的是,你喜欢她吗?”
“谈不上喜欢。”太子道。
皇后不解,“既然你对她评价那么高,为何不喜欢?”
太子淡淡看了一眼在场才艺出众的闺秀少女,平静道,“才艺出众便要喜欢?若那般,宫中艺师,儿臣都是喜欢的。”
“……”皇后被太子软软的顶了回去,叹了口气,“尧儿,你是聪明的,你知晓其中利弊,母后再问你一次,你喜欢顾千雪吗?”
太子挣扎了一下,而后幽幽叹了口气,“回母后,不讨厌。”
皇后心满意足,“好,不讨厌便好。”随后,便停止了谈话,将注意力放在了大殿中央正翩翩起舞的丘安然身上。
可惜,jīng彩的高cháo部分早已结束,舞蹈已是尾声。
丘安然心中郁闷不已,却无从发泄,最终将愤怒安在了顾千雪的身上,发誓一定要让顾千雪下不来台。
一曲完毕,众人鼓掌,丘安然照理磕头为皇后谢恩,但却未马上下台,而后笑道,“禀皇后娘娘,安然听闻还有一人舞姿超群,特引荐那人上台表演。”
皇后不解,“何人?”
丘安然喜欢太子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飘飘然,伸手一指一旁无辜的正在鼓掌的人,“顾千雪。”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191,挺身而出
191,挺身而出
顾千雪有种日了泰迪藏獒阿拉斯加的感觉!
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丘安然,让丘安然一再不放过她?她真是费解到天际了!
顾千雪站起身,从桌子后饶了出来,对着皇后俯身施礼。“禀皇后娘娘,民女真的不会跳舞。”
“胡说,”丘安然厉声道,“这天下女子哪有不会跳舞的?别说京中女子,便是我生在草原,都会跳上几支,怕是顾千雪你藏秀吧?难道皇后娘娘也没资格欣赏你的舞姿?”
顾千雪真想像丘安然一般如同泼妇似得争吵,但依旧耐着性子,“为什么要藏秀,如果我会跳舞,更是要在众人面前展示才是。”
丘安然冷哼,“你真的不会跳舞?”
顾千雪很认真地回答,“真的不会。”心中暗暗祈祷,这神经病似的安然郡主可一定要放过她。
丘安然如同想到什么一般,了然地扬眉,“哦,说来还是我的不对,顾千雪你会跳舞才怪,你娘是傻子嘛,傻子怎么会教女儿跳舞呢?”
顾千雪真的怒了,“丘安然,我敬你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别欺人太甚,要知道,论身份,我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论背景,我外公与你祖父同是元帅,你有什么资格这般趾高气昂?我倒是要劝你,京城与你们草原的风气不同,在你们草原打滚撒泼受欢迎,但在京城却恰恰相反,最是让人鄙夷,只不过大家有涵养,都不说出来罢了!”
顾千雪的话,一下子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
丘老元帅的本意很好,让丘安然到京城来,结交一些闺蜜,沾染一些文气。
而事实上,丘家人也真是带去参加了不少聚会,但丘安然那骄傲的脾气,别说结交人,不结仇就不错了。
远的不说,就说当日碧粼湖斗艺大会,跟在她身旁的几名闺中女子,就被丘安然得罪,如今丘安然身边早没了所谓闺蜜。
丘安然环顾四周,却见到闺秀们都掩嘴笑着,眼中满是嘲讽。
而且丘安然敏锐的发现,闺秀们虽然不喜欢顾千雪,但更不喜欢她,因为所有人都在看她的好戏。
顿时,丘安然脸sè涨红,“我说错了?难道你娘不是傻子?”
顾千雪不知如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这是身为医生的顾千雪第一次有打架的冲动,她不怕被人侮辱,却容忍不了对她亲人的伤害。
正在这时,却有一道慵懒又高傲的女声,从顾千雪身边传来,“她娘是傻子?呦,本宫怎么不知,本宫是傻子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永安长公主。
只见永安长公主白白胖胖的手随意捏着酒杯,凌厉的眼神从细长的眼角迸发。
众人不解其故。
长公主冷笑了下,道,“大家还不知道吧,本宫已收了顾千雪为义女了,丘安然你骂顾千雪的娘是傻子,不也顺带着将本宫也一同骂了去吗?”
丘安然即便嚣张却也知道,京城女眷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永安长公主,那可是撒泼的一个狠角sè。
“公……公主殿下您误会了,安然怎么会骂您呢?安然真的不知公主殿下收顾千雪为义女,安然刚刚说的是顾千雪的亲母……”
“怎么,骂本宫义女的亲娘就对了?在本宫面前辱骂本宫的义女,你是当本宫瞎还是当本宫是死人?”一声脆香,长公主直接将那酒杯摔在了地上。
音乐早就停止,众人被吓得不敢发出一语。
皇后惊讶于顾千雪入了永安长公主的眼,要知道,她这小姑脾气最是古怪、软硬不吃,如今却被顾千雪收服,不得不正视,顾千雪的手段。
宴席是皇后办的,在宴席上摔杯子便是与皇后过不去,敢这么干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外,便只有皇上唯一的胞妹,永安长公主了。
丘安然既后悔,又不甘!
为什么众人都喜欢顾千雪,顾千雪那贱人明明虚伪又下贱,难道大家的眼睛都瞎了吗?
一时间,没人说话,更没人去帮丘安然说话。
永安长公主冷哼了一声,“跳舞?你刚刚扭那几下也叫跳舞?如果那种也算舞蹈,本宫养的咪咪也能跳。”
咪咪,是长公主养的一只猫。
丘安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如果有地缝,恨不得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旁观的女眷们恨不得拍手叫好,恶人自有恶人磨,论嚣张,谁能比得过长公主?
丘安然的脸红如灯笼,如果面前不是惹不起的长公主,她早就扑上去与之拼个你死我活。“既然顾千雪做了长公主的义女,更要多才多艺才是。”总算是找到了个噱头来指责。
长公主哼了一下,“一口一个顾千雪,顾千雪是你能叫的?你们丘家的家教就是如此?难道你们丘家家长都是傻子不成?”
一旁的秦妃暗暗拉了永安长公主的袖子,暗示长公主,话不能说得过了,丘家得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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