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看到他又替她担罪责,阮舒不禁微微弯一下chún角。
而陈青洲倒是由“心脏病”记起来提醒道:“对了。荣叔,你前阵子不是老夜里骨头痛?我给你往医院里安排个体检,抽空你去查一查。”
黄金荣揪起八字眉,摆摆手:“哎呀,那个就是风湿,偶尔天气不好出来作一作妖。最近我都睡得好好的,早不痛了。而且我在狱里的时候,也有定期体检的,是几位狱友当中身体最硬朗的,这才几个月,没啥好检查的。”
完,不等陈青洲反应,黄金荣全副心思都放回到阮舒身上:“哟,丫头,我都把jī汤给你端面前了,你咋还不揭盖?等你自己搬出去住了,可没人再给你炖这么好的jī!荣叔怕你腻,这回特意交待佣人给你换了新的材料,口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快试试!”
阮舒:“”为什么他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热情好似永远消退不了似的
对座里,陈青洲含着笑意,看阮舒对黄金荣的热情攻势毫无招架之力。
饭后不久,荣一便前来汇报:“二爷,其中一个暗线传回来消息,小爷傍晚也出门了。”
“少骢”陈青洲念了一句。
乍听虽稍有意外,但在情理之中。
陆少骢目前的玩心还比较大。心思不太在正务上。不过毕竟他是陆振华目前唯一的一个儿子,也基本认定是未来三鑫集团的接班人,陆振华从未放弃对他的栽培,连看中傅令元,也是为陆少骢铺路,等于古代的皇帝在驾崩之前给太、、子找好既忠心又具备足够能力的辅佐大臣。
陈青洲相信,这一点傅令元自己也看得非常清楚,这么多年他和陆少骢玩在一起,倒是把野心藏得严严实实的,连陆振华都给骗过去了。
看来这一回,陆振华是安排了他们二人一起。
如果是普通的货,照理只要tiáo用底下的马仔就够了。能给傅令元和陆少骢机会去接头的交易,看来对方老头不小,货的份量也不小。
“那陆振华自己呢?”陈青洲问。
“暂时没有陆爷要出行的消息。孟秘书的肚子越来越大,陆爷如今连公司的事都基本不碰了,每天都专心陪孟秘。
确实,想要在陆振华的周边chā人,并不简单。但是,以他目前的能力范围,不至于只到这种地步。像是被人在后面盯住了似的,往他所有看中的缝隙里率先填塞。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陈青洲略略眯一下眼睛,脑中浮现出之前找庄佩妤时,线索被卡在城中村前进不得。
对的,就是那个时候。
所以。又是傅令元背着他在搞鬼,故意堵他的路?
“二爷,还有另外一件事。”荣一再度出声,却是有些迟疑,小心翼翼道,“两个兄弟去谈警官家确认过来,谈警官昨天中午开车出门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陈青洲十分敏感地便捕捉到在“昨天中午”这个时间点上的巧合傅清辞坐上傅清梨的车与他分开,不就差不多在那个时候?
加上傅家那边也确认过,傅夫人健健康康的无病无灾,傅清辞更压根没有回去过。
两个讯息叠加在一起,很难不令人猜想,傅清辞此时正和谈笑在一起。
半晌没听到他下达命令,荣一悄悄地瞄他的脸sè:“二爷,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先下去了。”
陈青洲还是没有话。
荣一不打扰他,兀自退出书房。
陈青洲这才垂眸盯着面前的手机,想起傅清辞,她的手机会一直保持开机状态,如果他不放心,可以打电话确认她的方位。
而从昨天分开到现在,他还一次都没有尝试着打过。
房间里,阮舒刚和马以结束通话,告诉他她明天中午会过去一趟。
放下手机,本打算按计划收拾几件东西顺便先带去,站定在衣柜前盯了半晌,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收拾的。
主要是,老觉得心里头乱糟糟的,十分不宁静。
关上柜门,阮舒坐回到床边,仰面躺倒,阖上眼睛。
眼前自发地飞快掠过从昨晚到今天中午和傅令元分开之前,两人所做的每一件事。
呼吸一促,心跳蓦地加快。
阮舒捂住心口,遽然睁眼,盯住天花板上的灯盏,神sè间露出一丝古怪他该不会对自己这次的黑吃黑篡位行动有些不自信吧?
转瞬便兀自哧一声摇头他那么自负的一个人,又总把任何事情都安排得比蜘蛛网还要密,就算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也能在他手中变成百分百的成功。
虽然方才乍一听之际,她提出了许多疑虑,但如今平心静气下来细想,以她所了解的傅令元的心事作风,肯定也给自己准备好了篡位失败的退路,不至于一次出手。就被陆振华把老底都给揭了。
思绪如斯运作一遍之后,就像脑子里有张网打开了,畅通了不少,心头的乱糟糟之感也仿若不自觉平复很多。
轻吁一口气,阮舒从床上爬起。进浴室洗漱。
关掉灯置身黑暗临睡前,无意间摸到无名指上的婚戒,她忽然想起,原本傅令元已同意离婚,结果因为那个视频,她特意打的离婚协议终是没有用上。
这个婚离得还真是特别地艰难。
隔天早上,骤然睁开眼的头三分钟,阮舒的眼神完全是呆怔的放空状态,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思绪则停滞在醒来之前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深思回到身体里之后,她默默地坐起,蹙着眉头又坐了好一会儿,才暂且压下心绪,虚着气力进去浴室。
镜子里照出她苍白的一张脸,两绺汗湿的头发黏在鬓边。
伸出手掌盖住镜内的自己,阮舒走进淋浴间。
待洗漱完出来,搁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震动。
进来的是一通陌生号码。
阮舒犹疑地划过接听键,听筒那头传来的声音令她意外地一怔。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266、下落不明
“蓝小姐客气了。”阮舒接回。
而另外一边车子也检查完毕。
阮舒继续坐上房车,蓝沁也继续去开她自己的车。
两人暂且分开。
阮舒低头查看了一番自己的手机,然而并没有在手机里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不禁蹙眉难道蓝沁真的只是简单地借她的手机罢了?可借手机的行为,分明透着古怪不是么?
房车往里缓缓地行驶,里头就是个庄园。低tiáo地奢华。
而围墙确实如帖子里的爆料所言,高达三米多。
一路上阮舒看到三座建筑,相互的位置成不大规则的l字形布置。由方才的大门进入后,并不能直接到达宅子,而是先经过了一条形的车道,最后才到达大宅的平台。
对的,就是那个传闻中不给外人留下挖地道机会的人造平台。
然而,阮舒来这里并不是参观游玩的,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欣赏豪宅究竟有多“豪”,一下车便被新的前来接应的保镖带去陆振华的书房。
“阮小姐。”
首先和她打招呼的是孟欢。
而书房里除了孟欢,还坐着陆振华、余岚、汪裳裳和方才已经在门口碰到过的蓝沁。
陆振华自然是坐在中央的书桌前,身旁站在他的心腹。
孟欢坐在靠近陆振华右手边的沙发椅里。后背倚着靠枕,小腹又大又圆,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上一回在岛上见面时要圆润。气sè一如既往地好。
余岚坐在靠近陆振华左手边的沙发椅里,是几人当中神sè最明显表现出异常的人。
至于陪坐在余岚身侧的汪裳裳,眼睛红红的,像刚哭过不久,目光时不时带着嫉恨瞟向单独坐在角落椅子里的神sè不明的蓝沁,在孟欢的那句“阮小姐”出来后,立刻又将同样的目光甩到阮舒身上。
迅速地兜了一圈屋内的情况后,阮舒向陆振华微微欠身问候:“陆爷。”
陆振华绷着张脸,打了个手势:“好,来了就行,废话也不多。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是什么么?”
来的一路上,阮舒自然已经猜测过无数种可能。眼前这样的阵仗和这样的气氛。加之陆振华如此问她,她基本可以排除她的身份bào露和傅令元野心bào露这两种可能。然而,却是另外一种预感不好的可能qiáng烈地涌上心头。
携着那个梦
阮舒的眼皮猛地一跳。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身前攥在一起,压着声音里的冷静,道:“是三哥他出什么事了么?”
每吐出一个字,她的心脏便收缩一分,心口随之闷一分。
陆振华并没有回答,而是又问:“这两天阿元不在。他告诉过你他去忙什么吗?”
阮舒进一步攥紧手指,回答:“他没。”
这是大实话。傅令元确实没有提过,只是她从陈青洲那儿听了。
不瞬,她迟疑着,追加补充道:“我和他之间最近有些问题没解决好。沟通得比以前少了。这段时间他在忙什么,我全部都不清楚”
她十分佩服自己,此时此刻竟然还能记得把该演的戏演足。
陆振华沉默地看着她,鹰隼般的眸子隐约透露出一抹锐利的审视,似要从她的表情中分辨她言语的真假,少顷,再开口,他直接便道:“阿元和少骢现在他们两个人都下落不明。”
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伴着他这句话的入耳,阮舒的心脏收缩至最紧,呼吸更是猛地滞住。两三秒后,才冽着嗓音问:“怎、怎么回事儿?”
时间倒退至昨天晚上。
傅令元和陆少骢一行人缓缓走进会所的大堂。
会所已经被包下来。
原本提供给客人休憩之用的区域,此刻被临时设置成了安检区。
提前来这里的那部分四海堂里的自己的兄弟站成一列。问候着他们二人:“小爷!傅老大!”
另外一列则是今晚交易对象手下的兄弟,十几个人分站在两侧。
全是泰国人。
傅令元不动声sè地略略眯了一下眼睛。
夹在泰国人中的一个中国男人走过来,客客气气地:“陆小爷。傅老大,按照双方之前的商定,你们也需要过一下。”
傅令元斜斜勾了下chún角,扭头看陆少骢,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陆少骢的表情露丝不耐烦:“那就过。”
男人还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立即挥手招了两个人上前。一人一边分别检查傅令元和陆少骢,从上到下在他们二人身上摸了一遍,要确认他们身上是否携带武器。
中途陆少骢被摸裤子口袋的时候发了句脾气:“不该摸的地方别随便乱摸。你又不是女人?小爷我活到今天,头一回被个在身上男人动手动脚,还是个泰国人。再不济找个人妖过来也好,现在这算什么?”
正在给陆少骢搜身的男人虽然是泰国人,但因为和中国人做生意的需要,对汉语还是一清二楚的,闻言有些尴尬。
方才那位中国男人则还是笑面佛似的:“多有麻烦,陆小爷气量大,还望多担待。”
刚礼貌完这一句,转而手臂一伸,又对他们二人指向一旁的安检机器:“得麻烦陆小爷和傅老大再走一下机器。”
“还没完没了了是么?”陆少骢表情yīn冷。
傅令元拍了拍他的肩,笑:“走吧,早点进去做按摩。”
陆少骢冲那个中国男人冷笑一声,没再耽误时间。
走向那道扫描门时,傅令元轻轻地握了握拳头。
穿行的过程。机器并未响起任何尖锐的警报。
走过后,傅令元的拳头缓缓地松开。
陆少骢也顺利通过后,那个中国男人笑得愈发客气:“感谢陆小爷和傅老大的配合。”旋即伸手一指电梯的方向。“希望陆小爷和傅老大玩得开心。”
乘电梯来到三楼,赵十三已等候在三楼的电梯门外:“小爷,老大。咱们的包厢订在三一四。”
“嗯。”傅令元淡声,和陆少骢两人一起往前走。
双方是没有事先约定具体的交易地点的,只是都来这家会所“放松”,各自“放松”各自的。
进了三一四后,陆少骢立刻便脱着外套挂去衣橱,然后松了松袖口和领口,还径直走去吧台哪里,取出酒给自己倒着喝,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下来,悠然自得的。
傅令元在房间里四处走走看看,俨然在确认房间内的安全。
“十三他们不是都已经提前来检查过了?阿元哥你这是怀疑十三的办事能力?”陆少骢揶揄。
傅令元笑得闲散:“舅舅交待过,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陆少骢耸耸肩,表示对陆振华的话无法反驳。
赵十三在这时将平板电脑递到傅令元手中:“老大,这是栗青在会所里埋的监控。”
傅令元接过,坐进沙发里,划动着屏幕切换上面的画面,问:“还没确定对方在哪个房间?”
“确定了。在四一零。不过栗青没能找到机会往里放东西。所以暂时没有画面。”赵十三回答。
“嗯”傅令元淡淡应着,目光突然在屏幕上的某个画面顿住,眸子危险地眯起。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265、铜墙铁壁
出租车被迫qiáng制停下。
因为前方的路边也刚停下一辆黑sè的房车,车门打开后,齐刷刷下来两排黑西大块头,十来个,均戴着黑sè的墨镜,面无表情,阵仗十分唬人,毋怪师傅吓得紧急刹车了。
阮舒狭长的眸子眯起是陆家的那些保镖。
领头的那位手里接着电话,应该是电话里的人讲了什么,对方立刻看向出租车,旋即便挂下电话领着两个人一并朝出租车走过来。
阮舒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手心更在冒汗,一边盯着黑西大汉的靠近,一边竭力维持着声音的冷静,攥紧手机,询问孟欢:“是出什么要紧事了?”
能够惊动到陆振华亲自来请,她不可能不紧张。
搬到绿水豪庭以来,一直都没受过sāo扰,令她以为,陆家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和傅令元的新房在这里。现在情况突然,而且还是在傅令元不在的时候,她……确实有点慌。
听筒那头,孟欢像是暂时不便多似的,语气有些严肃又夹了丝叹息:“等阮小姐过来后就清楚了。”
而同时车窗外,黑西大汉俯低身体,礼貌地敲了敲车窗。
结合孟欢的语气和黑西大汉的态度,阮舒心念电转地做出判断,收起手机,放下车窗。
“阮小姐。”黑西大汉问候着,道,“我们陆爷让我们来接您。”
“好。稍等。”阮舒捺着心绪,低头从包里翻钱给出租车师傅,手机又震响了。
进来的是个她没有存的号码。
但是她认得。是陈青洲曾经借给她急用的那个私人号码。
阮舒心中顿时有数,猜到陈青洲大概知道她目前的情况既然住在绿水豪庭,为了保障他自身的安全,小区周边的一定范围内肯定有人盯着。
瞥了一眼外面的黑西保镖,阮舒往车内稍侧身体,镇定自若地接起:“喂,朋友临时找我去他家,今晚就不回去吃饭了,不用等我。回不回家睡还不一定,晚点再看看。”
这其实是陈青洲打的第二通电话。黑sè的房车来得突然,而且刚好碰上阮舒也回到绿水豪庭,手下汇报之后,他第一时间拨通她的号码,但是占线。
一接通就听她这么,陈青洲默契地明白她的意思,挂了电话。
“丫头现在啥情况?”黄金荣着急忙慌的立刻询问。
陈青洲凝眉:“具体不清楚,但她被请去陆家了。”
“你就任由她被请去了?”黄金荣双目圆瞪,当即一跃而起,“不行!马上把陆振华的人拦下来!丫头现在情况有多危险你不清楚?陆振华不会无缘无故请她的,一定是发现她的身份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丫头跟他们走!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荣叔。”陈青洲立刻阻止,面容沉肃,“我当然知道利害。可现在我们根本还不清楚陆振华找她去干嘛,万一不是发现她的身份,我们冲动出手,不是自曝了?”
“你认真想想,以你对陆振华的了解,如果是发现她的身世,会是这种客客气气来请人的情况?”
“那……”黄金荣迟疑了一下,马上又想到什么,“那就一定是姓傅的那小子出了什么状况!陆振华是要把丫头抓去掣肘姓傅的!同样危险!”
“还是不像。”陈青洲迅速判断,“而且听她方才在电话里透露的意思,她认为她自己是安全的,所以暗示我稍安勿躁,自愿跟着陆振华的人走。”
“啥?丫头认为她自己是安全的?”黄金荣揪起八字眉,“她从哪认为她自己是安全的?万一她判断失误呢?不是还不清楚陆振华找她的原因?”
“荣叔,我理解你,我也担心,但不能光担心,你是关心则乱。她不是小女孩了,你相信她一些,也相信我一些。”陈青洲揉了揉眉眼,起身,“总之,你先好好的在家里呆着,不要想着冲去陆家救她之类的。我要去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有进一步的消息及时告诉你来安你的心的。”
……
黑sè的房车里,阮舒看似淡定地坐着,身体其实一直是僵的,后脊背阵阵地发凉。
虽然她暂且判定陆振华不是“抓”她,而确实是“请”她。但此时此刻,整个车子除了她就是黑西大汉,个个以她为中心端坐着谁也不讲话,气氛十分地压抑。
尤其,上了车之后阮舒发现,车窗内被幕布盖住了。也就是,她只知道自己坐在车上,并且车子在平稳地形势,但看不见外面的情况,而驾驶座又被隔板隔开了,也看不见挡风玻璃,所以她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没有封死,不过以她落座的位置,没有办法伸手去掀。
这种情况下,就算被他们偷偷送到深山老林里活埋,她都后知后觉。
忖了忖,阮舒佯装难受地蹙了蹙眉,问领头的那个保镖道:“可不可以开点车窗我透个气?”
保镖垂首,神sè间满是不好意思:“抱歉,阮小姐,现在暂时不能开窗。等过了这段路,我一定让您透气。”
闻言了然这是陆家安全保障的一种手段,阮舒也不勉qiáng,心底则稍稍松一口气她早料到开窗的要求会被拒绝,试探的只是保镖的态度罢了。这样的态度,不太像是要把她带去活埋。
过了约莫半小时,黑西保镖如先前所承诺的,拉了一扇车窗的幕布打开了车窗。
外面的天sè已黑,车子驶过的一路也冷冷清清未见其他房屋,全是湖光山sè。阮舒闲聊似的赞叹道:“我倒第一回知道海城还有这般清静的环境。陆爷可真会选地方。”
领头的黑西保镖没有接腔,不知是没有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其实在问他话,还是出于职业原因不能随意与人交谈。
阮舒微抿chún,自知这些保镖口风紧无法套话,便也不浪费口舌了,静默地盯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脑中则快速回忆着曾经浏览过的一篇关于“揭秘海城最顶级的严密安保”的帖子。
在如今成熟的商业社会中,安保需求已经如同生活必需品一样成为日常的一部分,尤其对于诸如富豪、高级官员等社会重要人士而言,不仅要防 盗窃,还要防刺杀。
陆振华就是这样一位社会重要人士。
当然,所谓的“重要”,不是指他青帮大佬的身份,这个身份已经因为多年来青帮的低tiáo和三鑫集团的崛起而洗白对外界的洗白。
而是指他如今海城首富的身份。他的个人安全不仅关乎他的个人家庭,更会影响三鑫集团的股价,以至于影响海城的经济发展。
终归,无论考虑表面的身份还是背地里的另一个身份,他都得保护好自己。
帖子揭秘的就是陆振华在海城这座住宅的安保情况。
宅子在半山上,据从卫星图上看,其后方有环抱型山体,这种选址是基于东方风水的考虑,讲究的是环山聚气。然而这种选址在安全上必须防范有人从后山偷袭的可能,因此陆家宅子在后山方向设置了围栏和围墙,避免外人轻易闯入,且前门迎面方向建筑物高于后宅建筑,使得后宅成为一个环抱型院落,更利于安保。
又据陆家宅子位处的半山坡地块不是平整的地基,建造房屋时以人工的方式建成了一个平台来承载建筑物。因为人造平台必须经过钢筋混凝土的加固,是以外人很难通过地下挖地道的方式潜入院内。宅院的围墙则高三米多,一般人很难翻越,即便进入,仍旧在人工平台下,安保人员居高临下,很容易发现入侵者。
还据陆家宅子所装备的所有监控和摄像头非常高端,是以、sè、列的战术机动监控设备,相当于军事级别。
更传闻宅子的核心部位还设置了一个安全室,当宅子遭遇外人攻击沦陷时的最后退路就是可以躲入其中。安全室内有独立的供氧系统,一旦反锁只能从里面打开,再者有良好的装甲和保温阻燃系统,即便被大火包围也能安然无恙。
整个帖子简而概之,就是陆家的宅子如铜墙铁壁,易守难攻。
发帖人讲得是神乎其神,好像自己对陆家的宅子了如指掌。
但看帖子的人肯定是意会发帖人的主题思想(即陆家宅子的安保特别牛叉)便好,至于那些细节,若真就这样通过网络上的帖子被广而告之,人人都了解得清清楚楚,陆家宅子的安保还有什么严密可言?
车子爬了个坡,慢慢地拐了个弯后,路的尽头总算见到一个豪华的大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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