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我们下次有空再约。”边着,她拍拍他的手臂,就继续自己的路。
“姐……”
阮舒没再回应林璞,一路回到女更衣室,打开柜子取自己的换洗衣服。
脑中闪过在网球馆内的种种,她的手滞住,一动不动地盯着虚处,少顷蓦然一拳砸柜门。
傅令元!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手机在这个时候突兀地震响。
阮舒掏出来,看见屏幕上显示着的栗青的号码,冷着凤眸盯着,并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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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27、阮阮别哭
关上柜门,稍垂首,额头抵上,摊开五指。
掌心尚红红的,手掌亘在半空有点控制不住地抖,麻麻的感觉也还在。
阮舒闭了闭眼,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进去冲凉。
换好自己的衣服后,她收拾东西走人之前再看了眼手机。
栗青并没有再打来。
或者准确来讲,是傅令元没有再打来她不认为栗青有什么事需要和她的。尤其在没得到傅令元允许的情况下。
出门的时候,没想到林璞还在外头的大厅,发现她的身影后第一时间便笑着迎上前来:“姐。”
阮舒蹙眉,没有遮掩自己的不高兴:“不是让你不要等我了?”
林璞站定在她面前,身形长立,沉默不语,只盯着她看。
阮舒微仰头,不是特别适应这样与他面对面的角度,心里兜转着对他的猜疑,试图从他的目光里看出点什么。
可惜,看到的只有她自己在他眼睛里的倒影。
手在这时突然被林璞抓起,阮舒条件反射地就要挣,口吻难免有几分警惕:“你干嘛?”
林璞qiáng行往她的手心里塞了个东西,然后松开。
阮舒缩回手,摊开掌心,发现是颗糖,不禁愣了愣。
“这糖很好吃的。分享给姐。”林璞道,眯起的笑眼里都好似在发光。
阮舒轻闪了一下眸光。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她糖果了。很早之前去医院里探望张未末,林璞拿这个糖果哄过同病房的曹旺德的儿子小宝,回公司前他也送了她一颗,讲的话和现在一模一样,不过多加解释了糖果的由来。
彼时她并没有太记挂心上。但是,或许因为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可能是qiáng子,眼下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黄金荣给她买糖人的事情。
貌似黄金荣曾自言自语地絮叨过以前经常给qiáng子买糖吃?
“你……”阮舒浅浅地扬chún,携上嘲笑的口吻,“多大的人了,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老喜欢在兜里揣糖果?”
“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林璞眨了眨眼睛,旋即故作低tiáo地压着嗓音,靠近她一分,“不怕告诉姐,我在日本的时候经常用一招泡妞的。”
阮舒挑起眉梢:“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你以前泡的那些妞儿?”
“当然不是。”林璞否认得非常迅速,语气这才认真起来,回答道,“我就是觉得食物的味道能影响人的心情。尤其最近事情多压力大,我只能给自己塞个糖补充一下能量。”
“大人没教育你,吃多了容易蛀牙?”阮舒掂着糖果,有意无意地扯着话题的指向。
“嗯,确实被我妈过好几次。”林璞微眯一下眼睛,凝着虚处,似在回忆,很快就转回来问,“姐你接下来去哪儿?”
暂时不好再继续套话,阮舒敛了思绪,边和他一起往外走,回答:“和朋友约了吃饭。”
“姐是打车?”林璞问。
以为他有送她一程的意思,阮舒摇摇头:“不,我自己买了辆新车。”
“那姐和朋友约的具体地点是……?”林璞又问。
“怎么?”
“如果姐顺路,我想搭个顺风车。”林璞解释,“我的车这两天在修理。”
“你回林氏?”
“嗯。”
阮舒忖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不妥,而且可以和他多会儿话,或许能再问出点什么,便同意了:“那走吧。”
两人走去停车场时,正碰上陆少骢神sè焦虑匆匆忙忙地上了房车。他貌似在和人打电话,车门关上的最后一瞬,听见他在大吼着“阿元哥到底什么情况?!”
阮舒下意识地便顿住脚步,望向陆少骢的方向,目送着黑sè的房车迅速地飙了出去,心里莫名地生出不安傅令元出什么事……?
“姐……?”林璞回过头来喊她。
“噢,来了。”阮舒凝回神,压下狐疑,带着林璞上车。
林璞对她的车子一通夸,就像当时傅清梨一般。
阮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离开体育中心之后的第一个路口就因为交通管制被要求绕道,一问才知是前方发生了击事件,封锁现场。
这年头,哪里能随随便便就发生击?阮舒心头当即一个咯噔,首先记起的就是停车场里陆少骢的那一句怒吼。
旁座里的林璞在这时忽然拉了拉她,指向车窗外的ld电子显示屏:“姐!你快看!”
屏幕上在报道的正是击事件的情况,回闪的画面里,是两三辆翻倒的轿车,其中一辆黑sè宝马商务车侧翻在地,旁边是辆大卡车把一辆大众撞得几乎变形。
黑sè……宝马……商务车……
阮舒紧紧盯着那眼熟的车牌号,只觉得呼吸一滞,整颗心都要从xiōng腔蹦出来了。
手机……手机……
她连忙去翻自己的包,太阳xué突突地跳,跳得她脑袋疼痛无比,颤抖着手好不容易掏出手机,打算回拨栗青的那通电话,耳朵里传入记者的声音:“……初步确定车内的人为三鑫集团的国际业务副总裁傅令元……”
阮舒的眼前蓦地一黑,手机从掌心滑落。
……
时间倒退至二十多分钟前。
一通电话到头,并没有人接。栗青收起手机,回头看傅令元。
傅令元一瞅他的表情就知道结果,预料之中地微勾了一下chún角,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打了。
身旁的小雅低低道:“傅先生,我的脚没有大碍,不用特意去医院,太麻烦了。”
傅令元侧眸,眼风扫过她肿起的脚踝,脑中浮现阮舒打球时的身影,不禁噙出一抹笑意:“没关系,不会麻烦。去趟医院比较放心。”
小雅凝着他笑意里的温柔,眼波微微晃动。
“老大。”赵十三忽然出声。
傅令元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同寻常,抬头盯住后视镜。
这个时间点这个路段的车辆不是特别多,很清楚地能看到有一辆大卡车在加速朝他们靠近是之前就在跟着了的……
视线再一挪,发现前方隧道入口附近有辆大众在很突兀地减速。车窗一片漆黑,叫人看不见车内的具体情况。
而马路两边是绿化带和坡壁。等大卡车驶上来,俨然就和大众形成包围了。
打算伏击……?
湛黑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傅令元握住小雅的手将她压到车座下:“躲好不要出来。”
下一瞬立刻对赵十三低喝:“掉头!”
声却是在这时如爆炸般此起彼伏,数道火线自马路两侧的坡上穿梭而来,因为被树木遮挡,暂时不清楚究竟对方有几个人几把,前后两辆车的手下们已经以最快速度拔出和对方对抗。
赵十三开着车试图冲出包围。
那辆大卡车和那辆大众在这时派上用场大卡车迅速地朝他们冲过来,赵十三急急地倒退,副驾驶座上的栗青打开车窗握着瞄准卡车司机“砰砰砰”地连开数,却只打中了卡车司机的一只手臂。
他们的宝马车尾嘭地一声撞上那辆大众。
大卡车趁势加足马力。
赵十三打着方向盘侧开车身猛拐,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大卡车。
大卡车撞上大众。
赵十三赶在车子撞上水泥墙之前停住,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猛地一道巨响,灼目的火光在车身附近盛开,剧烈地冲击令车子翻倒,震得他们头晕眼花。
待傅令元晃过神来时,经过改良的防弹车窗被炸开了,顿时,所有的密集地集中,如疾流一般。
“老大!”赵十三和栗青第一时间护到傅令元身边,三人藏在翻倒的车身之后,栗青和赵十三相互配合着朝外面开。
傅令元接过栗青递过来的,深吸一口气,收敛心神,上膛之后快速地连打数弹,几乎每开一,外面的火力就削弱几分。
然而对方比他们事先所设想得还要qiáng悍。
栗青压了压耳朵里的蓝牙耳机,神sè突变:“老大,不行!原来龙虎邦那边雇佣了杀手当外援!我们的兄弟还要一会儿才能赶来增援,再拼下去我们会吃亏的!”
傅令元折眉,chún线抿得直直的。
那边赵十三忽地闷哼一声。
转眸望去,正见赵十三捂住手臂,汩汩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十三!”栗青惊一分。
“我没事!”赵十三熟练地扯开衣袖的布条勒紧在伤口上,对傅令元道,“老大,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着他踹一脚栗青:“你护着老大一起!”
栗青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扭过头来看傅令元。
“走?”傅令元表情冷冷的,“现在这个情况能走去哪里?”
栗青和赵十三沉默。
傅令元没和他们浪费时间,问栗青:“还要撑多久?”
“按原来的估算是两分钟。”栗青回答。
“好,那就两分钟。”傅令元决断,迅速地换。
见状,栗青和赵十三也不多磨口舌,重新凝回jīng力在各自的职能上。
“妈的!爷爷我跟你们拼了!”赵十三火力十足。
栗青一边和他们抗衡,一边抓紧时间与增援那边联络。
被锉过的车门却在这时经受不住摧残砰然和车身分离坠地。
数道无遮无挡地冲射而来。
“老大!”赵十三一声bào喝,面目狰狞地扑了上来。
傅令元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撞了好几下,仰面倒在地上。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人,有的没了气息,有的奄奄一息,栗青脸sè惊恐而紧张,瞪着双眼对他吼着什么。
赵十三死气沉沉地靠在他的身侧,一条胳膊仿佛在血液里浸泡过。
“傅先生!”年轻的女人面孔伏在他的上方,双手捧住他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地一直掉。
傅令元半阖着眼,努力地抬起手指邦她擦眼泪,她的眼泪反而越掉越厉害。
阮阮别哭……他没能发出声音,世界在这一刻终是彻底安静下来。
……
阮舒呆愣地坐在车里,手中紧握着手机,盯着其实什么都看不见的前方。
栗青的号码打不通……
赵十三的号码打不通……
二筒和九思,她不放心……
他的……她不敢打……
而那些纷纷扰扰混淆视听的报道,她不敢看……
手机忽地震动。
心尖一抖,她忙不迭抓起,发现来电显示的是李茂,表情顿时失望。
划过接听键,没等李茂话,她率先道:“抱歉,我临时有事,就不和你一起吃饭了。改天再约吧。”
罢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她直接挂断电话,整个人趴到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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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29、我想见他一面
不仅’bl,还有另外几家ktv、桑拿洗浴中心等同属三鑫集团旗下的娱乐场所,全部在昨晚遭到警方的严查,现场抓获的涉嫌吸食毒-品、涉嫌卖-yín嫖-娼、涉赌的人员约莫四百名,全部接受审查。所以目前各处已被qiáng制暂停营业。
整个案件虽仍在进一步审理当中尚无定论,但媒体的报道中,已将其当作海城今天最大型的一次打黄打非的治安清查行动。
官方的消息只能了解至此,可这一看就知分明是另有内情。
阮舒稍微洗漱,便出了房门去找陈青洲。
在客厅里倒是首先碰上黄金荣。
“丫头,起来了?快来吃饭!你看你早饭都没有吃,现在都中午了。荣叔本来想喊你起床的,又担心你太累了打扰你休息。今天就破例让你睡个懒觉,明天可不要这样了。”
他笑眼眯眯地打着招呼,像是特意一直守在客厅里就等着她出来似的。
“噢,好,谢谢荣叔。我一会儿再吃。”阮舒有点敷衍地点头,视线却是往楼上瞅,“陈青洲人呢?在吗?”
她问的是管家,不过黄金荣抢过去回答了:“青洲一早就出去了,你”
他略微迟疑:“你又找他问姓傅的那小子的事儿?”
显然黄金荣也已经知道傅令元遭遇伏击暗杀了。
他这一提,阮舒心头顿了一下,倒确实还不清楚这一夜过去之后傅令元具体是什么情况
不过如果有新消息陈青洲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现在既然没动静,应该就是还没醒吧
敛回思绪,阮舒摇摇头:“不是,我想问的是其他事儿。”
“那要不我再让管家给他打电话。”黄金荣马上就给管家示意。
“不用了荣叔,没关系。”阮舒忙不迭制止既然都已经确认这次的枪击事件有陈青洲的份。他肯定也有不少需要善后的事情要忙,她不能总是风就是雨地去打扰他,等他回来再问详细也不迟。
黄金荣十分随她的意思,她不用他便又马上对管家摆摆手,然后重提吃饭的事儿:“那我让佣人去厨房”
阮舒再次拒绝:“不用了荣叔,我现在有事要出门一趟。就不吃了。”
这回黄金荣没有由着她,八字眉拧起:“你要去哪里?很着急嘛?连饭都来不及吃?”
阮舒略一犹豫,看了眼时间也不是一定很着急。打电话来的警察了,是林妙芙要警察找她的。多半是她的“裳裳姐”这会儿邦不了她了,所以才记起亲姐姐来。
黄金荣从她的表情瞧出点意思,连忙道:“既然不着急,就听荣叔的,先吃饭,你难道想饿到晚上吗?”
边着,边拉上她的手,带她去餐桌前坐下,手掌在她的肩膀上多摁了两下,口吻十分心疼:“你看看你,才搬出去这一阵儿,咋就又少肉了?是不是荣叔最近没有给你发短信提醒你,你就三餐不规律了?”
“还好。”阮舒垂着眼帘,态度淡淡的,不过也算不上太冷漠。
黄金荣沉默了数秒。
佣人在这数秒间把饭菜端上桌来。
昨晚上等陈青洲期间,黄金荣同样招呼过她吃饭,彼时她完全没心思,随意应付过去了。今天还是免不了这样要两个人面对面单独吃饭。
黄金荣的热情一如既往,一如既往中又十分明显地夹杂着小心翼翼和讨好。
他毕竟是长辈,这个样子让阮舒挺不自在的。原本她确实很生气的,或许是因为被时间缓冲了,或许是因为现在同时有其他事情卡着,现在心里反而难受多过生气。
扫了眼满桌子的菜,竟是准备了十来道,她不禁蹙眉:“荣叔,就我们两个人吃,也太浪费了。”
“不浪费不浪费。你尽管挑着吃。吃多少算多少,剩饭剩菜佣人自有佣人的处理办法。”黄金荣给她张罗着盘子的位置,凭着他的印象把各个菜式按照她的喜好程度tiáo整。
阮舒没有阻拦,一声不吭地拿起筷子。
黄金荣也不若以往那般絮絮叨叨,只默默地坐在她的对面,偶尔夹上两筷子的菜,更多的时候目光是凝在她身、上的。
而每每阮舒抬起眼眸时,他便立刻装模作样地继续吃饭。
三番两次这样,她着实看不过眼了,率先开口:“荣叔,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
黄金荣放下筷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迅速地瞄她一眼,然后低垂下脑袋,叹气:“荣叔不该不顾你的意愿擅自作主给你安排相亲”
阮舒抿直chún线,好长一阵子没有话。
黄金荣心有戚戚地又抬眼偷瞄她,恰好与她审视他的目光撞个正着,微微一窘。
阮舒干脆接着这个机会问他:“你知道不知道你那天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是谁?”
“我朋友的儿子啊。”黄金荣狐疑,从她的表情和口吻间嗅到点异常,不禁正sè,“咋的?真的是那个相亲对象有啥问题?难道我朋友拿假照片哄我,实际上他儿子是个缺胳膊断腿的?”
阮舒:“”
黄金荣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霍然站起身:“还是,他儿子根本就不是个生意人?”
生意人?阮舒心下冷笑闻野倒卖军、火,自然算生意人。
“荣叔,你先把你和你那朋友,以及你那朋友的干儿子,详详细细地一遍。”
黄金荣听言也不含糊,便将那日告诉陈青洲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给她。
阮舒这会儿完全确认,黄金荣还真是压根不清楚闻野的底子,难怪能介绍给她
那天闻野他的干爹是普通老百姓,原本她不相信,可既然黄金荣都确认过了,看来真没什么大来头。她甚至琢磨着,闻野的真实身份怕是连他干爹都瞒着的
“丫头,你好像并不仅仅因为相亲的事情生气吧?可我那朋友的干儿子究竟哪儿出了问题惹你不高兴?他那边还,和你相处得挺愉快的”黄金荣的嗓音弱弱的。
阮舒的脸一沉。额角立时下来好几根黑线,竟然能够想象出闻野这话的神sè该是怎样地犯贱。
“荣叔,你那朋友的干儿子他”话到一半,她又忍下没继续讲了。一方面是因为一旦开启了话题,肯定会被深究她和闻野的那些破缘分,另外一方面主要考虑到,从黄金荣的言语措辞中,貌似对那位朋友十分珍惜,倒也不想平白破坏两位长辈之间的友谊。
况且。如果她没记错,闻野好像不知道她的干爹就是青邦的黄金荣,对他自己的那位干爹也表现得特别敬重。她若挑了黄金荣和他干爹的关系,怕是闻野会找她的麻烦。还是保持现在这种他不主动打扰她的状态比较好。
对的,这样不主动打扰的状态几次和他的碰面,全部都是巧合。他虽嘴上总对她有兴趣,但未曾进入过她的生活影响到她。看他的样子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忙着他的倒卖生意呢吧,哪有钱赚往哪儿钻
黄金荣等她的下文没有等到,兀自臆想:“他咋了?他真的欺负你了?!”
“好啊老吴啊老吴,你干儿子竟然欺负到我丫头头上来了!看我不找你算账!”他眼睛瞪得似铜铃,八字眉倒竖,bào怒着便要进屋去打电话的样子。
“荣叔。不是,他没有欺负我。”这话的时候,阮舒的表情虽无虞,实际上记起了闻野临走前在他脸颊上碰的那一下,心里头只再度觉得恶心和恼火,压了压情绪。道,“反正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我非常讨厌那些男人。”
黄金荣安静了两三秒,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所以你还是只稀罕姓傅的那小子?”
阮舒怔忡,心里头很烦,别开脸,语气微冷:“荣叔,饭吃完了,我要出门去办事了。”
她不爱提那就不提,黄金荣没揪着话,反正最重要的是他和她的关系终于破冰了,可不能再给搞砸:“行,那你去。晚上还回来的吧?你不是还有事情问青洲?”
“嗯嗯。”阮舒略略颔首,回房间取了包和车钥匙,出门。
不过,去到警察局之后,却没能见到林妙芙,警察给出的原因是林妙芙的犯罪情节严重,受到严密的看守。暂时不给与外人接触的机会。
这个情况让阮舒有点措手不及。
其实她来警察局的本意,并非为了保释林妙芙,纯粹只是想来看看林妙芙目前的情况,来个“落井下石”的。当初傅令元会给林妙芙教训,早上一看新闻,她根据情况猜测,林妙芙多半是要进看守所一阵子吃苦头。
现在却貌似比她想象得要严重。
但很显然,警察方面并不打算给她透露更多的详情。
阮舒只能暂且揣着狐疑走人,在门口恰恰迎面碰上焦洋
他原本脚步匆匆地和人讲着电话。她以为可以就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地直接掠过,结果侧身之后焦洋还是注意到了她:“林二小姐。”
阮舒只得停下脚步,疏离而客套:“你好,焦警官。”
焦洋结束了通话,冲她笑笑:“差点错过。你一定是来找林三小姐的吧?”
阮舒心中一顿,不咸不淡道:“焦警官那么忙,居然还能知道四百多好人里有林妙芙,真是尽职尽责,辛苦了。不过这里好像并不是缉毒大队。”
“这里确实不是缉毒大队。昨晚带回来的那些人里涉及黄-赌-毒的都有,我是来提我们缉毒大队需要的人。”焦洋稍加解释,煞有介事地顿了一下,紧接着道,“比如你的妹妹林三小姐。”
阮舒极轻地蹙了下眉:“她到底具体犯什么事了?刚刚的警官告诉我她犯罪情节严重,我作为她的家属,有权再多了解一些详情吗?”
按照之前在’bl发现林妙芙售卖毒、品的那种小角sè程度,应该还不至于被当作大毒、枭吧?
焦洋稍忖须臾,凝起神sè:“林二小姐,再告诉你一点其实也无妨。”继而他稍压低了声音。“林三小姐很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她一听如果当证人可以减刑,立刻表示举证a控她兜售毒、品的‘妈咪’,并且举证‘妈咪’是’bl里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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