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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难道你喊我一声‘舅舅’,不是基于你母亲和我的兄妹关系?难道这两三年我留你在身边,不是基于我和你母亲的兄妹之情?”
傅令元明显有些惊讶他今天会和他这些,眼神闪烁:“舅舅,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原谅她……”
陆振华叹息:“好了,对你母亲宽容些吧。你在傅家的那些不愉快,不仅仅是因为你母亲当年被爱情冲昏头脑,更因为傅丞欺骗你母亲在先,把你带回了傅家,却又不好好对你。”
“我那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并非真的狠心不想管你。假如傅家没有动静。我或许已经把你带回来家里。后来你既去了傅家,我想到你母亲到死都还记挂傅丞,大概也是更希望你姓傅,所以就算了。”
“再后来,你都在傅家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只当你是那个年纪太冲动,和家里有一点点不和就出来要自己闯荡,最终多半还是要回傅家的。也就没有理会你了。”
“没想到,你和傅丞的关系,差到那种水火不容的地步……”
傅令元冷笑:“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陆振华不予置评,缄默地啜茶。
傅令元也表现出不愿意扫兴地多提傅家那边的事,安静了下来。
顷刻,陆振华把整杯茶喝完,放下了空杯子。
傅令元想再给他倒一杯。
陆振华拒绝了:“不用,一杯就够了,我早饭还没有消化。”
旋即提醒:“你身、上有伤,也暂时少喝点茶。”
“其实我没有非常严重。”傅令元轻松一扬chún。
“严重不严重,医生了才算。”着,陆振华往餐厅的方位瞥一眼,“你吃过没有?”
“还没。”傅令元摇头。
陆振华转回脸:“如果不是现在特殊情况,你最好就应该住家里,仆人伺候得更用心。这里就你一个人,怎么看怎么冷清,何况如今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女人都没有。”
“我也不是一个人。”傅令元指了指外边,笑笑,“不还有雷堂主?再不济我也习惯了栗青和赵十三。”
茶杯一放,他往后靠,语气有点灰心丧气:“最近觉得女人有点麻烦,暂且免了吧。”
陆振华瞥他一眼,倒没对此发表意见。
傅令元感觉得到,他的话还没完。前面应该都是在为后面尚未出口的内容做铺垫。
但他琢磨不透会是什么事。
提了陆嫣。表示出对陆嫣的原谅;间接解释了当年不带他回陆家和十多年前不理会他的原因。
貌似,有点希望和他之间再无任何一点芥蒂的意图——当然,不乏对他的态度的态度的试探。
正忖着,便听陆振华道:“我已经让长老会邦忙挑选黄道吉日,做准备了。等少骢的葬礼结束,就给你办改姓。”
这回傅令元不是装的,当真错愕:“改姓……?”
“怎么?不记得了?还是不再想了?”陆振华隼眸眯起,“去年不是你征询我的意见。要把‘傅’姓改成‘陆’姓?”
“不是,我记得。”傅令元的错愕之sè依旧残留,而神情间多出几分动容,不可思议地注视陆振华,问他确认,“舅舅,你真的同意?”
“我有反对过么?”陆振华故作严肃脸,“你提出来以后,我一直都记在心上,只是我们陆家以前在没落之前也不是小户人家,不是随随便便改就改,所以才耽搁着,也就暂时没给你明确的回复。”
“我明白了舅舅。”傅令元笑,顷刻笑意微敛,抿一下chún,双拳紧握,“终于可以不用再顶着这个‘傅’姓了……”
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神情。
转瞬,傅令元起身,猛地朝陆振华深鞠躬,口吻难掩喜悦:“谢谢舅舅~”
陆振华皱眉:“行了行了,像什么样子。”
傅令元直起腰板,chún角勾着:“我一直都没跟舅舅你行过大礼,难得一次,舅舅就受着吧。而且你是我的舅舅。本就是我的长辈,受得起。”
“你啊你~”陆振华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抬腕看表上的时间,“差不多了,没其他事,我先去公司。”
既然他今早主动过来,傅令元也省了再去找他,现在顺便提一提:“舅舅,还有件事,我昨晚想了一下,觉得很有必要。”
“什么?”
“少骢的葬礼之前,是否了安排了超度法事?”
陆振华滞了一滞:“这事儿是你们雪姨为主导在办,我没细问过,并不是很清楚。”
“之前海叔还在的时候,我不也在邦忙给少骢整理遗物?海叔倒和我提过一嘴,要上卧佛寺给少骢请比较德高望重的大师来做法事,尤其少骢死于非命,更需要。”傅令元凝眉,“舅舅不清楚的话,我回头去问问雪姨吧。少骢还年轻,却就怎么走了,终归希望他在黄泉路上顺顺当当的……”
继而他再道:“还有海叔,死在他乡,连遗体我们都无能为力为他找回。不仅需要超度。应该还需要招魂……”
气氛不免添了伤感。
陆振华颔首同意:“办吧。你去找你们雪姨。少骢和大富的葬礼都好好办。”
“好的舅舅。我也算能找点事情做,光养伤和等‘s’现身,太无聊了。”傅令元看似闲散,眸底沉着浓墨般的黑。
他暂时不方便离开这里上卧佛寺,那就把一灯请下山来。
他等不及了!
他半夜的时候就已经恨不得马上前往南山!
拢回心绪,傅令元送陆振华出去:“舅舅下回有事不用再亲自过来,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我这里不比陆宅安全。”
“无妨,当作活动活动腿脚。”陆振华往后方屠宰场的方向看去一眼,“希望‘s’能早点现身吧,也省得你总呆在这个危险的环境。”
…………
天知道听见傅令元和雷堂主齐声问候陆振华的时候,阮舒有多崩溃,脑子里连骂傅令元非要冒险见这一面的空间都没有,刹那间纷纷乱乱闪现出起码一百种“万一被陆振华发现”该如何应对的方法。
试图揪出其中一种办法细想时,却发现根本就是空白。
幸好!虚惊一场!
虚的,但“惊”得着实够大!
阮舒的脚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抽筋了,直至栗青已将车子开到和马以约定好的地方停下来,她的心慌也未能完全平复,而且,小腹再次隐隐作痛。
栗青打开柜子的门时,瞅见她的脸sè吓了一跳,急急将她从里头扶起来:“阮姐?你怎样?哪里不舒、服?要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最后一句俨然是他情急之下欠缺考虑,阮舒可没忘记,她是昨晚偷偷溜出来的,眼下除了心理咨询室,哪儿也不能去。
“我没事。”阮舒满头冷汗,捂着xiōng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可能呆太久,里头太闷了。”
歇几秒后,她撑着栗青的手臂从柜子里站起,伸直抽筋的腿蹬了蹬。已然感觉好很多。
轻轻压了压肚子,貌似短暂出现的痛意也已消失——接二连三,她确实该听傅令元的,抽个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
呼了呼气,阮舒下了车。
马以自然也已经抵达,约莫见她这边有情况,他甚至下了车来。
阮舒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回头交待栗青:“你们最近看紧点你们老大,如果他白天也一个人呆房间里,你们记得时不时找点事情进去找他。”
栗青:“……”觉得任务有点艰巨——这不是侵扰老大的私人空间和时间么……
而当然,阮姐交待什么就是什么,假若因此冒犯了老大,直接坦白、把阮姐搬出来当靠山就好!
阮舒的话未完:“他可能会有出行的计划,记得通知我。或者他问起任何和卧佛寺及其里面的人、吩咐去办相关的事,也全部告诉我。”
栗青除了点头,就是“好好好”地应承。
阮舒颦眉。掂了一掂心思,依旧觉得不够,再道:“算了,你们还是事无巨细全都偷偷汇报给我,包括他一日三餐的情况。”
栗青干脆道:“阮姐,要不安装个监控录像,让你随时能看到老大的情况吧?”
“能装?”阮舒心头一动,饱含期待。
栗青反应过来自己一时顺嘴。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装是能装,但估计刚装上就会被老大发现……”
阮舒:“……”一瞬,敲定道,“没事,你去装,不用偷偷摸摸,就光明正大,告诉他是我的意思。”
“好咧阮姐!保管又好又快地完成任务~”有了保障,栗青毫无后顾之忧。
暂且无他事,阮舒坐上马以的车,将身体蜷缩在后座。
马以启动车子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你要去医院?”
这傅令元,到做到,还真叮嘱了马以……阮舒摇头:“先回心理咨询室,之后我再自己去。”
马以打转方向盘。
返程同样非常顺利。
庄爻等在车库,在阮舒下车前就邦她开了车门,一开口就是关切:“姐。你哪儿不舒、服?是要挂专科,还是全身检查?要不全身检查吧?仔细点。”
阮舒抚额,不用猜也知是傅令元往庄爻这儿也叮嘱了一遍。
“没事,内分泌失tiáo的小毛病而已,不着急做检查,起码等离开海城再,否则我们前脚进去医院,后脚我的体检报告不是得被陆振华盯住?”——这是她在回来的路上刚考虑起来的。
虽做个体检没什么大不了。但万一陆振华的跟踪细致到连这种隐私都不放过,怪恐怖的,她还是算了吧。
庄爻被她的话堵住,分明也觉得她的顾虑是对的。但出于对她身体的担心,提出建议:“找褚警官邦忙,总有办法。”
“真没事。我就是疼了会儿肚子而已。”转口阮舒便问,“有早餐么?我还没吃。”
不是故意转移话题,她是真饿了。一大早和傅令元腻歪的那一会儿,费她大半的劲儿。
庄爻的注意力即刻收拢到此:“姐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给你买~”
阮舒了几样脑子里蹦出来的东西,便先回了自己的三楼。
迎接她的是昨天出门前只来得及摆而尚未来得及叙旧的大熊。
大抵是回到安全的环境里,身体彻底放松,疲倦感随之排山倒海。
阮舒窝到床上搂紧大熊之后,没想再起来了,闭上眼睛几秒间就沉沉睡去,把早餐一并抛诸脑后。
只残留最后一丝思绪在做着对比,背着他悄悄承认,他的真人比作为分身的大熊,确实更舒、服……
…………
离开傅令元的别墅前往三鑫集团的路上,陆振华又改变主意不去公司了,让司机tiáo头回陆宅。
王雪琴正巧还没出门,对陆振华的去而复返表示诧异:“老爷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了东西么?”
“你忙你的。”陆振华挥挥手,明显没想理会她,兀自行去书房。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788、监控
王雪琴处在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段,加之被陆振华冷落了好几年,眼下难得孟欢不在,她很想拉着陆振华再多做两场。
陆振华只多被她撩拨了一次,不愿意再耽搁,要去公司。
王雪琴眼里含媚地邦他一起整理他的衣服。
陆振华记起来问:“阿元有没有来电话,问你请大师来给少骢和大富做法事?”
“噢,了。我给老爷你端补品进来之前,刚和他通过。”视线瞟向托盘最终并没有被吃的牛、鞭,王雪琴多少还是有些惋惜的。
虽然知道牛、鞭不是药,即便下了肚也得有个时间才能起到进补的作用,但念着那点心理作用,希望他能更qiáng悍些。
没吃牛、鞭的感觉,倒也没有非常弱,终归平日里和孟欢没少做吧。只是她始终认为,陆振华坚持这么结束要去公司,怕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体力确实到此为止差不多了……
暗自瞎琢磨的同时,耳朵里没有错过陆振华的交待:“既然决定要做法事,请几个有分量的大师。”
“哟,老爷,瞧你的,好像我不知轻重似的。咱们陆家办法事,肯定得请全海城最好的大师。”王雪琴扭动着腰肢,绕着陆振华身周转一圈邦他拉服帖衣服,“我和阿元在电话里商量过了,附近最出名、香火最鼎盛的寺庙,莫过于卧佛寺。”
“卧佛寺内大家排着队想得其指点迷津的,不外乎以一灯大师为首,所以肯定是要将一灯大师邀请在列了。”
“大姐以前不经常前往卧佛寺找一灯大师?我们陆家和一灯大师也算有深厚的交情,一灯大师应该会愿意给我们开个快速通道。”
“我在陆家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怕是跌分量,交给阿元和雷堂主以青门的名义派人前往卧佛寺征询一灯大师的同意。”
语气间的酸溜溜毫不遮掩地那么溢出来。
陆振华垂眸瞥她:“如今整个陆宅由你当家,还不够分量?”
王雪琴笑了笑,身体靠他,有意无意地蹭了蹭他的裆:“我的分量,全凭老爷你愿意给我几分。”
陆振华对此未多言,话头转回法事,交待道:“正好我们葬礼的具体日子还没定,看看大师们的日常安排,哪天能挪出来,我们的葬礼根据法事的时间来定。”
“放心吧老爷,”王雪琴抬手压平他心口前处的一点褶皱,“我、阿元和雷堂主三个人偕同cao办葬礼,保管不会出纰漏~否则往后我也没脸面当家了。”
送走陆振华之后,看着车尾消失的方向,她才暗自嘲讽地嘀咕:“再有分量,那也永远拿不了证、当不了正房太太。”
不过一转身,王雪琴面对陆家下下的佣人和保镖,的的确确又先前趾高气昂不少。
更叫她得意的是,她相信,孟欢一定会知道,陆振华去而复返,在书房里和她打完两炮才重新出门。
想想开心。
…………
别墅里,傅令元找了赵十三作为领队,带四海堂和雷火堂的手下各两名前去卧佛寺预订法事。
回三楼的阶梯,迎面撞见栗青鬼鬼祟祟地下来。
“老大!”
傅令元眯眸往扫视,收回目光后开门见山:“自己招。”
栗青本也没打算隐瞒,如实相告:“阮姐下达任务,要我在老大你的卧室里安装监控。”
傅令元先是一愣,随后挑眉:“安装完了?”
“是的老大~”栗青点头,“安装了两个不同视角的,无死角,阮姐可以随时看得一清二楚。”
“噢?”傅令元若有深意,“包括我洗手间和洗澡的时候?”
栗青下意识便想回答没有,脑子里及时反应过来自家老大的意思,忙不迭道:“我去拿新的摄像头~马接着安装!”
傅令元湛黑的眼珠子一敛,嘴角勾出抹意味浓浓的笑。
…………
阮舒这一觉睡醒已然下午一点多钟,抄手机看时间的时候顺便看见了躺着条来自栗青的未读消息,是在向她汇报,偷偷装好了摄像头,以及她能随时同步查看的方式。
迫不及待爬起来去书桌前开电脑,下载了栗青发过来的软件安装包,然后按照栗青列清的步骤执行,屏幕立马同时出现三个画面。
一个是从房门口的角度往里看的视线,一个是从墙角的位置与前一个呈反方向的视线,第三个则万万想不到会是浴室……
这栗青……过度举一反三了!
马阮舒发了条消息过去给他反馈。
眼角余光察觉屏幕有人影在晃动,她掀眼皮子,正从第二个画面里见到傅令元推门回来卧室。
他貌似并未察觉房间里被她监视了,关门后兀自行向沙发,略显疲倦地落座,仰头闭眼。
约莫两分钟后,傅令元便从沙发起身,边走边月兑衣服,三两下已然一件不剩。
阮舒:“……”
第一个画面拍到的是他的后面。
背有一小部分因绷带的缠绕而遮挡。
其余悉数果露,皮肤具体形容不出究竟是蜜sè更恰当还是古铜sè更恰当,如她早已熟知的那般有棱角,随着他的动作而屈伸。
充满力量而密实,好像连子弹也无法穿透。
但真的无法穿透么?
那些被肤sè盖住的伤痕累累,明着他再qiáng大,也不过是凡胎rou体、普通的血肉之躯。
视线下移,是腰窝,然后圆而翘的臋,臀肌也必然是具备的。
两条笔直健硕的腿于行走间,似有若无地露出点那个啥……
阮舒干干地咳了咳,转开眸子。
这一转,却将将转到第二个视角的画面。
拍到的是他的正面。
因此前一秒还是若隐若现的玩意儿,后一秒便赫然完整呈现。
阮舒:“……”
画面竟然还非常地高清。
满屏幕浓郁的荷尔蒙。
终归不是第一次见,而且她还玩过,阮舒短暂地无语之后,还算较淡定。
傅令元停定在衣柜前。
阮舒以为他是要拿干净的衣服换。
结果他没有,而像在思考问题一般,开始于房间里踱步。
光着身体踱步……
慢悠悠地……
非常有镜头感地在两个画面里正面和背面交替晃动。
阮舒后知后觉地嗅到一丝被玩弄的气息。
而傅令元也在这个时候走向洗手间。
前两个画面没了他的踪影,第三个画面显示出了他。
阮舒哪里还会继续等着看那个混蛋对着镜头耍流氓,啪一下气呼呼地把电脑阖。
不出三秒钟,她的手机震响了。
不用怀疑,是那个臭流氓。
阮舒不乐意接,自行进浴室洗漱,清清爽爽地出来后,房间的门也被叩响。
找来的是庄爻:“姐,你醒来得正好,刚买到的午饭。你早饭也没吃,别再饿着了,要休息也等先吃饱了。”
阮舒没客气,接过后原本打算邀请庄爻一起,转念想到她一会儿是要盯着傅令元的,便咽了话。
倒是庄爻提醒她:“姐,你还是接他的电话吧,否则我要被烦死了。”
阮舒:“……”
关门,她把便当搁吧台,将笔记本电脑也搬过来。
手机里再次进来他的电话。
这回阮舒接起来了,语气特别冷:“哪位?”
“是我……”
“你是谁?”
“阮阮……”傅令元无奈,道歉,“是我不对。”
下一句又道:“你既然都让栗青装监控了,我不能让你什么都看不到,主动献自己的男sè了。”
阮舒:“……”
亏得她还担心他!
他这状态,哪里像有事的样子!
分别通过电话察觉她的火气,傅令元重新低声下气:“我的错。你别挂电话。把电脑打开。你不想看到我,至少也让我看看你。嗯?”
“再过两天少骢的一结束,你不是要走……”可怜巴巴的。
阮舒将电话开了免提,边拆开庄爻给她买来的便当,没好气地问:“你穿衣服没有?”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也只有你能看见,穿不穿都无所谓吧?”傅令元尝试争取。
“我不想和bào露狂话!”
“好好好!听你的!全听你的!”
傅令元妥协。
听筒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
“好了。”他汇报进度。
“内库也穿了?”阮舒问他确认。
傅令元笑笑:“要适当解放。”
“穿。”阮舒斩钉截铁一个字。
“好……”傅令元无可奈何也一个字。
阮舒打开电脑,屏幕显示的傅令元穿戴齐整地坐在沙发里,膝头抱着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快速地打着什么,脑袋则往左侧歪着,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
傅令元抬眼,往镜头瞥一眼的同时,阮舒这边的电脑屏幕跳出了视频会话的邀请。
阮舒明白了他的意思,挂掉电话,鼠标点击接受。
两人登时隔着电脑屏幕面对面。
傅令元还将嘴凑前做出要索吻的动作。
阮舒额下来三条黑线,作势一记耳光抽出去。
傅令元还瘾了,佯装被她抽个正着,捂住一边的脸颊,特别疼似的。
阮舒无视他,自行拉过来便当到跟前,开动。
傅令元倒也没继续独角戏,很认真地看她吃,在她抬头的时候,才道:“栗青你回去的时候在柜子里藏得不舒、服。”
“没事,那个时候只是有点闷。”在他面前,阮舒倒也已经无所谓边嚼饭菜边话。
“结果回去睡大觉,连医院都没去。”傅令元苛责。
这必然是庄爻打的小报告。
想来为何没去,庄爻也应该顺便解释了,阮舒省了力气,未再浪费chún舌重复,转口问:“陆振华特意来找你是什么事?”
傅令元嘴角旋开讥嘲:“去年为了在他面前表现,我提了一嘴想改姓‘陆’,他那个时候没答应,今天兜了个大圈子,同意了。”
姓“陆”……?阮舒忍俊不禁,故意问:“所以以后叫‘陆令元’了?”
“啧,”傅令元瞋她,“寒碜我呢?”
阮舒未给他面子,点头:“嗯哼~”
傅令元黑脸:“别以为现在隔着屏幕我治不了你~”
阮舒不屑轻嗤:“你当着我的面耍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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