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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夜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想一巴掌把这女大夫拍死的冲动。
这辈子最丢人的莫过于此时此刻。
茯苓小脸还有点红红的,道:“方才我问你哪里不舒服你又不说,你穿着裤子我怎么能看得见。”
夜徇咬牙:“那你现在看见了吗?”
茯苓道:“这样,你是我的病人,就完完全全把我当大夫就行,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先给你看看。”
茯苓朝夜徇伸了手过去。
夜徇脸sè大变:“你干什么!”
“我给它看诊啊,不是它不舒服吗?你方才不是说它没jīng神吗?”
夜徇:“……”他真想知道,这女人脑子都装的都是什么?被医书塞满了吗?
就在这一迟疑,茯苓伸手往他小兄弟弹了一下。
夜徇顿时又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茯苓又握了一下,夜徇面sè铁青。
估计她摸起来是挺舒服的,软软的,不由多摸了两手,道:“好像是没什么jīng神,都耷拉着头。”
她让夜徇在贵妃椅上躺下,然后她上上下下看遍了,也摸遍了。
夜徇真心觉得,叫了这小流氓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茯苓问:“你平时都有什么症状呢?”
夜徇生无可恋道:“不举。”
后来茯苓又捋着他的毛发,问:“怎么个不举法呢?”
“就是对女人没感觉、没兴趣!”他怒红着眼瞪着茯苓,“你摸够了没!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随便,这么喜欢摸男人的命根子?”
茯苓一脸钻研学术的表情,“哪里是我随便,不是你自己脱的裤子么,我又没bī你脱。以前哪有男病人像你这么大方的,你还是第一个肯让我看这个病的。敢于面对自己的疾病,这十分勇气可嘉,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战胜病魔。”
夜徇:“……”
后来茯苓收手道:“你这个病我基本已经清楚了,等我回去钻研比照一下医书,再给你做一套疗法。往后我隔两天就过来,看是施药还是施针,凭情况看。”
她还提醒道:“还有哇,这个病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要放轻松,顺其自然。”
说着她就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留下光着双腿的夜徇准备离开。那场面,活像一副夜徇被她给生生凌辱了似的。
夜徇终于缓过了神,yīn沉沉地对着她的背影道:“等等。”
茯苓回过头来看他。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道:“我不举的这件事,你要是敢拿出去对第三个人讲,我就让满京城的人知道,你看了还摸了男人的这个。那样你以后都嫁不出去的。”
茯苓本来还兴致勃勃的,被夜徇这一番话犹如冷水泼下来,顿时就兴致缺缺道:“谁稀罕讲你。自己不举,还不让人说了。”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735章 好软欸,好好摸欸
茯苓新接触到这个领域,还是很新鲜的。当天回去就找了相关的医书来钻研。
后来每隔两天她就去齐乐宫给夜徇治疗。
这回茯苓一进去,两人还没说上一句话,她眼皮一垂,就盯着夜徇的裤裆,“把裤子脱了。”
夜徇心里着实憋了一口气,又没处发泄。
茯苓见他动作迟缓,又道:“还要我帮你脱?”
夜徇咬牙,脱了裤子,暂且忍了这口气。
后来这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茯苓给他施针,刺激他相关的xué位,并配以药物tiáo理。
但这总得有一个过程。
茯苓往齐乐宫去得频繁,沈娴便要叫她到跟前来问一问。
“夜徇老叫你去他宫里作甚?”
茯苓:“看病啊。”
“他得了什么病?”沈娴随口问。
茯苓很想八卦地张口就来,可想起夜徇对她的恐吓,又憋了回去。
沈娴挑眉道:“他不让说?”
茯苓摇头道:“不让说,说了他会让我将来没法嫁人。”
沈娴笑道:“这么严重?那到底是什么病?将来你嫁不嫁人还不是他说了算的。”
茯苓纠结道:“那皇上不要告诉别人哦?”
“嗯,朕谁也不说。”
顿时茯苓兴冲冲地凑过来,抬手别在沈娴的耳边,幸灾乐祸道:“他不举欸。我亲自给他看了,垂头丧气的,抬不起来。”
沈娴眼皮抽了抽,“你还亲自给他看了?”
“我是大夫嘛,这是理所应当的啊。”
沈娴揉了揉眉心,“太医院里那么多太医,他为什么偏偏找你?”
“估计是怕别的太医嘴不严,给说出去呗。他看我是女太医,要是我说出去了,我也没有名声了。”
沈娴有些伤神,“你就不知道拒绝?你虽是大夫,可男女授受不亲。”
茯苓道:“当时他裤子都脱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沈娴:“……”
沈娴还是不太放心,叮嘱道:“你随便弄弄就成了,别给他占了便宜去。”
茯苓理直气壮,浑不害怕道:“他现在不举,还能占什么便宜,好像是我占他的便宜比较多。”她一脸涎笑地凑过来,又悄悄地对沈娴道了一句,“他的小兄弟好好摸欸,没想到男人的这个东西会这么柔软。”
沈娴扶额:“……要是让你爷爷听到这话,会打死你的。”
有了白天茯苓对沈娴说的话,沈娴感觉自己魔怔了,像被洗脑了一样。
是夜,她和苏折一同躺在床上。苏折倒是规矩,没对她这样那样。
但她毫无睡意,估计苏折已经睡着了,于是被子底下的手就下意识地顺着苏折的腹部,往下摸了去。心里还有些狐疑,真有茯苓说的那么软?
可明明每次她所感觉到的都是很硬的。
苏折还没动静,沈娴自己也有些做贼心虚,打算快些下手,再快些收手就是了。
于是她一把握住了苏折的命门。自己都愣了愣。
真的像茯苓说的那样,好软欸。
沈娴一时贪恋那手感,忘了要抽开。
而她手上的东西正以手心所能感觉到的速度从一团软肉变成了又滚又硬的烙铁。
耳边还响起苏折不明意味的声音:“好摸吗?”
沈娴顿时脸烫到了脖子根。这时想再抽手已经来不及了。
亏她急中生智,就装作是迷迷糊糊醒来的样子,道:“怎么了,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手里正撸糖葫芦串……啊呀,怎么手里还有糖葫芦串?”
苏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怎么还有糖葫芦,那你想吃吗?”沈娴没有来得及回答,口中只溢出含糊的声音。过了片刻,床帐轻轻晃动,她告饶道:“苏折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喂先别急着脱衣服,有话好好说……唔……”
沈娴想,大概夜徇是真的不举了。不然不会像茯苓说的那么好摸。
嗯,这都是一夜的经验总结来的。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夜徇的情况在茯苓的治疗下得到了一定的好转。
茯苓在给他施针时,他从最初的毫无反应到渐渐有了些许反应。
先是发麻发胀,后来他自己感觉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很想立马就能抬头,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茯苓双手亦很小巧,夜徇看着她那双白嫩的手在自己腹下游走,就感觉像是羽毛拂在心上似的,莫名有些痒。
她身上有股药香,清新好闻。
见她认真专注地给自己治疗,夜徇对她也就没有了最初时的排斥。可这个女人总能够很适时地把他暂且放下的成见挑拨到极致。
因为茯苓总喜欢给他捋毛发,趁手多摸两把,有时候居然一边施针一边放在两指间把玩,让夜徇觉得羞愤欲死。
正当他要发作,茯苓便道:“别乱动,我正施针呢,眼看有了点起sè,要是稍不知深浅,真把你搞到彻底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夜徇只得忍气吞声,心里暗暗发誓,等她医好了自己以后,定要让她好看!
后来凭借着茯苓坚持不懈的努力,帮把施针过后,充分刺激了xué位,又一番揉捏,夜徇感到一股久违的热意直直涌下腹部,使得终于他半举起来。
茯苓好像比他还高兴。大抵是因为这是她努力得来的成果,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高兴。
茯苓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从夜徇这角度看去,又软又嫩。那双杏眼水汪汪的,十分有神韵。
一时间腹下那股热意莫名其妙的更甚。
茯苓还无知无觉地对着他的小兄弟说道:“小弟弟,再等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痊愈啦。”
后来茯苓再来给他治疗时,夜徇的状态一次比一次好。
茯苓蹲在贵妃榻前,垂着眼帘手上十分专注,那蓝sè的官袍下,露出一段白嫩的脖颈,夜徇眯着眼盯了许久,越看越觉得水嫩。
夜徇视线又移到茯苓的脸上,她看着他的腿根时,他便一直看着她的脸。
忽然夜徇伸手到她眼前,去比划了一下。发现她的脸蛋也好小巧啊,大概只有男人的巴掌那么大点。
茯苓一吓,手上一抖,抬起头来看着他,乌黑的眼瞳里清澈如水,问:“你干什么?”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736章 为什么会这么……强烈?
夜徇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看你的脸,有没有我手这么大。”
茯苓一听,脸上就隐隐泛红,道:“好端端的,你莫要动手动脚,我不喜和我的病人搞暧昧。”
夜徇不屑地嗤笑,道:“谁想跟你搞暧昧,也不看看你自己,成天穿着个太医服,小丫头片子,哪会有男人那么不走眼……嘶……”
这回换夜徇对茯苓吼道:“你干什么!”
先前茯苓手一抖便失了分寸,使得银针入得比之前深些。现在夜徇这样说话又刺激到她了,她一生气,就又往他xué位里入了半分。
夜徇顿觉痛麻之感袭来。
茯苓见状,连忙收针,有些心虚道:“给你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对大夫不敬!”
哪想,片刻,夜徇就有了变化。
这一次不再是半举的状态,而是整个像打了jī血似的,昂扬挺立。
茯苓大喜:“好了好了!看来是我误打误撞,把你弄好了!”
夜徇见状,自己先是一愣,继而来不及高兴,身体就被一股冲动所席卷,渐渐红了眼眸。
这种感觉让他陌生又熟悉,他知道这才是做男人的感觉。而不是死气沉沉地和茯苓相对时,任有她摆弄,而自己毫无反应。
茯苓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叮嘱道:“你才刚好起来,后面还需要好好tiáo养观察,切莫兴奋过度。”
夜徇还存有理智,拉着衣角掩了掩腿根,可那持续膨胀的热意正在急剧吞噬他的意志,他的感官开始变得敏感,甚至于连茯苓身上散发出来的药香伴随着女子的体香,都一并钻到了他的鼻子里。
他感到很兴奋。
夜徇扶着额头,摇了摇头,嘶哑道:“不对劲。”挺立的感觉虽然熟悉,但是却大大地超出了范围,他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茯苓眨了眨眼,道:“哪儿不对劲啦?”
“你方才动了我哪儿了?为什么会这么……qiáng烈?”
茯苓以为可能是方才自己一针扎深了,所以他反应得过于激烈。便随口道:“哎呀这不是很好嘛,说不定是这么久以来积蓄的jīng力太旺盛了,所以才这么qiáng烈啊。你好好适应一下就好了。”
说着她背着药箱便走。
夜徇低低道:“那我怎么才能冷静下来。”
茯苓双手在xiōng口上下起伏道:“深呼吸,要学会自行tiáo整。”
夜徇直勾勾地盯着她,舔了舔嘴道:“我口干,想喝水。”
茯苓想,给他喝杯冷水,说不定可以冷静一下。遂有放下药箱,也不嫌麻烦地给他倒了一杯冷水。
结果茯苓端着水走到他身边去,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接,却是深吸几口气似在极力克制自己。
哪想每一口空气都夹杂着茯苓的药香和少女气息,简直是对他极大的冲击。
茯苓见状不对,往后退了退,不是很确定地道:“你还喝不喝水?我给你放在桌上,我先回太医院了。”
然而,不等她转身,夜徇突然伸手来,炽热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茯苓手上水杯里的水在抖动。
她听夜徇道:“我冷静不了怎么办。”
茯苓暗自用力挣了挣,有些害怕道:“你只让我帮你让它抬起头,没叫我帮你让它低头,这不关我的事。”
夜徇从她手上拿走了水杯,却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她,而是将杯子里的冷水都喝光了,又把水杯放回她手里,才试着一点点松开她,低哑道:“那你快走吧。”
茯苓有种回魂的感觉,连忙转身就准备把水杯放下,背着自己的药箱赶紧离开。
可将将一转身,冷不防手腕上又传来一道大力,将她狠狠往贵妃榻上一拽。眼前一阵旋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躺在夜徇的身下。
手里的水杯掉落在地板上,咕噜噜滚了老远。
夜徇头发很长,垂落在茯苓的脸颊两边,此刻艳魅得就像是妖jīng。
茯苓像是被扼住了喉,艰难而干涩道:“你说过让我走……的……”
夜徇缓缓伏在她身上,道:“我后悔了。很奇怪,我现在就想要你,大概是这几个月来,你摸它逗它欺负它,现在到了它摸你逗你欺负你的时候了。”
之前夜徇就暗暗发誓定要让她好看,他没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好看。可是他的理智崩溃,只留下身体的本能。
为什么这个穿着太医服的素淡得毫不起眼的女孩子,此刻会这么诱人啊?
她的脸白白嫩嫩的,小嘴红红的,又黑又亮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茯苓很害怕,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
她一直心安理得地以为夜徇是不举的,他肯定不会占自己便宜的。却不料,在她施诊的最后一天里,会出了岔子。
茯苓在他身下挣扎。
夜徇望着她的眼睛,手指抚去她的泪痕,道:“别哭,你怎么这么小巧,这么好看。”
他的手又伸过来比划着,“你的脸好小,可以被我捧在手心里。”
茯苓眨巴着眼,愣愣地望着他。
直到夜徇低下头来寻到她的嘴chún,有些莽撞地吻她。她才仿佛被抛落在地,跌入泥潭,浑身又沉又重,喘不过气。
她的力气怎敌夜徇,而且还是眼下血气方刚到几近发狂的样子。
夜徇一边堵住她的chún不让她有机会大喊,吻得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一边一件件剥掉了她身上的太医服。
那官袍一落地,满头青丝如云烟一样散在他眼前,竟是丝丝缕缕地牵动着他的心弦。
茯苓流泪呜咽,她再也不觉得好摸好玩了,此刻他浑身坚硬,哪里还有半分柔软。看他那架势,是要把自己剥皮拆骨的。
夜徇依稀觉得,这个小巧的女人的身体很美好,很稚嫩。他一边极力遏制自己对她过于鲁莽,一边又沉浸在她带给他的入骨的快活里。
天sè渐晚,云霞染遍了天际,霞光把窗前的几许桃枝渲染得翠中带绯,在风里轻轻颤动,别样美丽。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738章 那是我的孩子,你敢?!
茯苓压着哭音,道:“六皇子殿下放心,我不会把你的隐疾说出去的。你还追着我干什么?”
夜徇说:“我要走了。”
茯苓一愣,泪眼婆娑地把他看着。
他又道:“我要回夜梁去了。”
茯苓就笑了起来,道:“那还真是好,我祝六皇子一路顺风。”笑着笑着她就哭了,手捂着眼,哭得十分伤心,“你走了是好,你走了一身轻松,可我呢?不管我有没有把你的事说出去,我这辈子都已经嫁不出去了……”
夜徇近前去,捏着袖子替她擦眼泪,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看到女人这样子哭,会心软到一塌糊涂。他道:“既然嫁不出去那就别嫁了呗,跟我回夜梁,我养着你一辈子就是。”
茯苓哭得越发的凶,“我才不要去夜梁,我是大楚人,我的爷爷,我的爹娘,他们全部在大楚。我才不会跟你走……”
她呜咽着说,“你是夜梁的皇子,你会有数不清的女人,我算什么?我才不想要一个跟很多女人揪扯不清的人在一起。”
夜徇皱眉道:“谁告诉你我有很多女人的,我看起来是那么滥情的人吗?来大楚的这些年,我可一个女人都没碰过,”说着抿了抿chún,又补充,“除了你。”
“难道你回去以后会没有三妻四妾吗?我无才无德无貌,也没有很好的家世背景,我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我也不会跟你去夜梁的。”
茯苓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更清楚夜徇是什么身份。她虽天真,却还不至于这么不谙世事。
她跟着夜徇去夜梁,只会叫人瞧不起,只会受委屈。到时候她甚至连找到一个给她撑腰的人都没有。
夜徇一直认为他临走前应该来问问茯苓的意见,如果她愿意,他可以带她回夜梁。他不会qiáng迫她,是去是留由她自己决定。
那时候估计他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心里也一直想着,她应该是很愿意随自己走的。
可眼下,真真切切地听到茯苓拒绝他了,夜徇才觉得,让她自己做决定,真的是挺窝火的。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去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捞起塞进回夜梁的马车里。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怕会像上次那样,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弄疼了,弄哭了。
夜徇道:“你们楚君都可以空着后宫一生只要一个男人,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皇子,为什么不能一生只要一个女人?”
茯苓没听他的,许是情绪太激动,她撇开他捂着嘴便弯腰躲到一边去干呕。
等她呕完,红着眼睛回头来,看见夜徇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深不可测。
茯苓有些慌,扭头就走,胡乱道:“我只不过是这两天吃坏了东西……你快走吧,我、我要回家了……”
没想到夜徇追上来,拽着她就往另一个方向走,道:“吃坏了东西么,那就去药铺让大夫看看,到底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茯苓一个劲地挣扎,“我不去!我不要去!”
夜徇手劲儿十足,“由不得你。”
茯苓气极,往他手背上咬了一口,也没能使得他松手。她道:“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还没嫁人,你这样会让我活不下去的!”
到后来,她气势渐弱,跟在他身后哀求着,“求求你别管我了好不好?你不是要走吗,你快走啊,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夜徇心里疼得发怵,定了定脚步,低低问她:“要是真有了,你打算怎么办?”
茯苓口不择言道:“你放心,我也绝不会承认是你的……我自己会配药,”说着她就簌簌颤抖起来,泪如雨下,“找个时候拿掉、拿掉就好了……”
夜徇回过神,怒红着眼盯着她,道:“那是我的孩子,你敢?!”
夜徇也不再管大街上人来人往,径直把茯苓抱起,张扬地走在街上。
茯苓起初挣扎,后来见行人目光都落在他俩身上,她更是无地自容,索性埋头在夜徇怀里,像只缩着脑袋的小白兔,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茯苓轻轻颤颤地哽咽道:“可不可以别去药铺……”
“为什么?”
“我怕……我想回家……”
“好,不去就不去,我送你回家。”
只是夜徇却不是单纯地把她送回家,他还进了药庐,去跟茯苓的爷爷以及双亲讨要茯苓。
没想到一向倨傲惯了的夜徇态度十分诚恳,既与茯苓有了肌肤之亲,就应该负起责任。
茯苓的爷爷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又见茯苓的症状,给她一诊脉,才得知已有了两月的身孕。
这下子茯苓除了跟着夜徇走以外,还能怎么办?要不是茯苓双亲拦着,爷爷早就杵着拐杖狠狠打夜徇了。
这一天里,夜徇没能走得成,他又回宫见了沈娴一面。
沈娴好似并不意外,只挑眉道:“不是白天就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夜徇开门见山道:“我要带走茯苓,请你帮个忙。”
沈娴手指在桌面上敲着,盘算着道:“带她去夜梁?”
“我想请楚君给她一个身份,封她做个郡主什么的也好,她随我回夜梁,便不会受人欺负。”夜徇诚恳道,“你若是肯成全,我感激不尽。”
“朕听说茯苓有了身孕,你很行啊夜徇,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此时再遭沈娴的嘲讽,夜徇也认了,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呢。
“不过你自来了大楚,也没使什么坏,”沈娴又道,“在朕低谷时期,你还照拂过朕,按理说这忙朕得帮。最后你虽没在朕大楚做和亲皇夫,可朕若认茯苓为义妹,封她做义公主,重新与夜梁缔结姻亲,也不算坏了两国之间的关系。”
她将这个中厉害关系分得如此之清,夜徇想,她大概早就想好了此法。既能顺利把他退回去,又不影响两国的关系。
沈娴和苏折这对夫妇,算盘敲得很jīng的,jīng打细算,他遭了道儿了。
只是如今,就算夜徇知道沈娴早有此打算,他也不想去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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