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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她没打算和解,更没打算心平气和地解决个中恩怨。
“你想干什么……将军不会放过你的……”柳眉妩惊恐至极。
沈娴笑了笑,笑容清晰而冷静,“弱jī,方才不是挺狂么。你在这么做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不会放过你?我略惩小戒的程度可能和你不太一样,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忆犹新。”
“你不要过来!”柳眉妩有些癫狂,“救命!救命啊!”
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沈娴的身上,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身后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再往后就是池塘。
沈娴眯着眼道:“我再问你一次,玉砚在哪里。”
“在……在药房里……啊!”
还不肖沈娴动手,柳眉妩就在惊恐之下彻底自乱阵脚。
她脚下不稳,等发现自己一脚踩空时已经晚了。她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紧接着就是噗通的落水声。
池塘里的水不深,可这下面全是淤泥,柳眉妩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拼命地哭喊着,挣扎着,愣是无法爬上岸去。
沈娴无动于衷地站在边上看着她。
池塘里的宁静被打破,先前拥挤在血气的地方的蚂蝗渐渐又游散开来,灵活地朝柳眉妩靠近。
“我原本以为你会更能耐一点,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简直浪费老子力气。”沈娴撇了撇嘴,在柳眉妩的尖叫声中淡然转身,扬长而去。
“沈娴!你这个贱人!毒妇!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沈娴头也不回:“抱歉,我还没玛丽苏到去救一个费尽心思想害死我的人。自己做的孽,吃不了也要兜着走。”
身后柳眉妩的尖叫声简直尖细钻耳。绕过后花园,沈娴随手把沾血的砚台扔进了后花园的湖里。
这个时节,杏花开败得差不多了,有的枝头悄然凝结起一颗颗的青疙瘩。
清风一吹,满园都是沁人心脾的清香。
这样的风景,沈娴走在幽径上,一切都很惬意,谁也想象不出来她一副安宁的神sè下刚刚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
没走多远就遇上了赵氏。
赵氏正到处找她,见到她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公主到哪里去了,奴婢拿了午膳回来就见不到公主人影了。”
沈娴道:“闲来无事,到处走走。”
“那快回去用膳吧。”
“不急,先随我去一趟药房。”
药房那边平时有专门的人看守,但今个听说看守的人请假离府了。这边十分空寂冷清。
沈娴去到药房院里的时候,看见药房门上落了一把锁。
此时里面正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
随着那剧烈撞击,门扉摇摇欲坠,最终吱呀散架,哐地一声倒下来。
木屑飞扬之际,沈娴看见药房里乱得一塌糊涂。药柜倒下,各种药材散落一地。
玉砚就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灰头土脸逃出来的。
她被锁在里面那么久,用尽一切办法想出来,不论多艰难都没咽过一声。
可当她抬头看见沈娴时,瘪瘪嘴,登时心酸袭上心头,不管不顾地跑来抱住沈娴,嚎啕道:“公主,她们欺负奴婢!”
沈娴抱着她,柔声安慰:“不哭,公主帮你讨回来,以后看谁他妈还敢。”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038章 上位者的考量
赵氏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瞠目结舌了一会儿,一行三人回去了池春苑。
在从药房经过前院时,沈娴看见管家恰巧路过,脚下顿了顿,叫住了管家道:“前几天我听说后院塘里有蚂蟥,管家再不带人去清理一下,就该爬出塘四处乱跑了,伤了人怎么办。”
管家躬身应道:“老奴今天正要叫人去清塘,已经请人去了,估摸着很快就到。”
沈娴径直从他身边走过,道:“如此甚好。这种事赶早不赶迟,动作麻利点,不然塘里的蚂蟥就该肆无忌惮了。”
回到池春苑后,听玉砚说,她刚一回来就有个丫鬟借用赵氏的名义让她去药房帮沈娴拿补药。
之前这事一直是赵氏做的,玉砚只当是赵氏忙得抽不开身,便跟着丫鬟去了药房。哪想刚一进去,就被那丫鬟锁了起来。
好在只是关了一阵,并无大碍。
沈娴问:“还记得那丫鬟长什么模样吗?”
“若是她站在奴婢面前,奴婢一定记得。”
这下半天里,将军府是注定不得安宁。
沈娴若无其事地在自个院里该干嘛干嘛,淡定到不行。
但后院别处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管家匆忙带人去清理后院深处的池塘时,发现柳眉妩正人不人鬼不鬼地在塘里挣扎。
待把她拉出来以后,身上到处都吸附着蚂蝗,惨不忍睹。当时她还保持着半分清醒,一旦被救起来后神经一松懈,人就彻底地晕死了过去。
赵氏知道这消息后总觉得不太对劲,看了看沈娴道:“公主正午时分上哪里去了?”
沈娴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是在凉亭里赏杏花么?”
赵氏抹了抹冷汗:“杏花早谢了。”
这下复杂了,若是二夫人落塘和公主脱不了关系的话,还不知道将军回来以后会怎么发落!
偏偏沈娴跟没事儿人一样。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不慌不忙。
她拿过一块黑炭,刷刷刷就又画了起来,喃喃自语道:“这灵感果然还是来源于生活。”
她发现弄了柳眉妩过后,画起漫画来更得心应手了。摆在她面前的就是活脱脱的宅斗剧情啊,顺手拈来,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
***
自从上次太医来过,重新开了药方之后,沈娴就心宽无比。
她的孩子要杀要留,反正是由别人说了算,她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就看宫里的人肯不肯放过她。
沈娴没再刻意规避不利,太医也没有开不利的药,反倒是对她和孩子都温补的药方。
当日沈娴对太医说的话,太医不敢大意,回去以后原封不动地上禀给皇上。
皇帝当时坐在龙椅上处理政务,似听进去了又似没听进去。太医说完以后,皇帝便挥手让其退下。
待人走后,皇帝才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来沉吟了一阵。
今上午早朝毕后,皇帝便将秦如凉单独留在了御书房。
“朕听太医说,静娴公主的孩子命不该绝。连服了一个月的药,再出了那样的意外,到现在孩子都没事。”
秦如凉跪地道:“请皇上降罪。”
“降什么罪?”皇帝问道,“是该降你殴打公主之罪,还是该降你闹得满城风雨之罪?”
皇帝起身,背着手走下龙椅,又道:“大将军宠妾灭妻,外头可都传遍了。为了一个妾室,赔损了朕皇家颜面和你将军府的名声,你觉得可值?先前朕可以对此事不闻不问,但凡事要有个度,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话,朕看那妾室也留不得。”
秦如凉面sè一变,连忙谢罪。
皇帝顿了顿,松了松语气道:“静娴让太医传达的那番话,着实令朕惊讶。她竟还有如此清醒的一面?”
秦如凉抿chún道:“自打她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和以前的痴傻大不相同。”
皇帝眯了眯眼:“甘愿俯首称臣,你说朕是信还是不信?”
秦如凉哪敢给皇帝做定夺,沉默着不语。
但这种情况,但凡是明眼人都不能轻信的,更何况是皇帝。
可皇帝又有他的另一番心思。
沈娴怀的毕竟是秦如凉的种。如今秦如凉是大楚的第一大将军,兵权在握不可小觑。
若是来日功高震主反而不好打压。如果能把他儿子将来收为己用,也不失为对秦如凉的一大挟制。
再者,沈娴身份特殊,是前朝公主。大楚政权更替虽然已有十几年,朝政表面上维持着平静,暗中仍有前朝旧部的漩涡在流动。如若让沈娴甘心为臣,那些前朝旧部也就没什么指望了。
如此说来,留下这个孩子,还是有利有弊的。而且利大于弊。
最终皇帝对秦如凉说道:“不急,先这样吧。往后朕再找机会试探她一下,看看以前的事看她究竟还记得多少。你回去吧,往后你再怎么宠妾,最好也要有个限度。静娴仍是我大楚的公主。”
秦如凉:“是,臣明白了。”
秦如凉万万没想到,今个他回去得比往常迟了些,将军府里已经天翻地覆了一回。
柳眉妩落了塘被蚂蟥沾身,这才真真是浑身无一处完好。甚至有蚂蟥往她皮肉里钻,在她皮肤上留下几个血窟窿。
芙蓉苑里的婆子和大夫忙个不停。柳眉妩性命是没有大碍,但周身的伤得赶紧第一时间处理。
香扇的额头经过简单的包扎,拭掉了脸上的血迹,一张小脸仍是惨白,第一时间扑到秦如凉脚边跪下,声声泣血道:“将军!求将军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啊!”
秦如凉垂下眼,幽沉的眼里蓄着张狂的bào风雨,直直盯着香扇看,“谁干的?”
沈娴午饭吃得晚,饭后困意来袭,在屋里躺了一会儿,玉砚清爽地在旁边轻轻摇扇。
后来管家带了几个刚正不阿的婆子过来,打破了池春苑的宁静。
管家道:“将军请公主到前厅去。”
赵氏心道不妙,嘴上仍是软绵绵道:“将军可说了什么事没有?”
“是二夫人的事。”
赵氏赔着笑,尽量能躲则躲,道:“公主现在正在午睡呢,要不等公主醒了以后,我再请公主过去?”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039章 让她跪下
管家叹息一声,道:“赵妈,这是将军的命令,我们也不能违抗。还请公主现在就出来吧,不然只好让人进去请公主出来了。”
赵氏心绪不宁,看样子,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呔,公主行事诡异,怎的就不事先知会她一声呢!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话音儿一落,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
沈娴衣衫整洁,微挺着小肚,淡然自若地站在门框里。
约摸是怀孕的缘故,她周身都淬着一层淡淡的母性柔光,即使脸上的疤痕有些刺眼,看起来也远没有当初那么狰狞。
沈娴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小腹上,道:“既然这是将军的命令,怎么也不能让管家难做。”
管家躬身揖道:“老奴谢公主体谅。”
随后沈娴就跟管家他们一同去了前院。
玉砚和赵氏紧随在身后。知道今天是避无可避的了,若要是将军怪罪下来,她俩早已做好了准备,定要护住公主,不能伤到肚里的孩子。
现在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在沈娴肚子里十分活泼。这个时候怎还能让孩子有事,越到后面孩子已经长大成形若有个三长两短,母体也会跟着受到摧残,严重的还极有可能一命呜呼。
因而玉砚和赵氏是一点也松懈不得。
这两人担惊受怕得不行,就不知道自家公主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的!就连问几句话也问得漫不经心。
沈娴问道:“二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伤势处理过了,现今人还昏睡着呢。二夫人这次伤得委实很重,若是再发现得迟了些……”
后果不堪设想。
沈娴点点头,道:“若是发现得迟了,恐怕得万虫穿身了。幸好管家今日带人过去清塘,才得以及时发现,救了二夫人一命。”
“这些都是老奴该做的。”
管家好歹也在将军府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事后岂会想不明白。
当日若不是沈娴出言提醒他,他不会匆忙带人去清塘。要是多磨蹭一会儿工夫去到那里的话,只怕二夫人就要香消玉殒了。
管家心里也意识到,这件事大约是和公主有关。但他们做下人的,要想安宁,绝不多嘴。
况且公主如果是想置二夫人于死地的话,完全不必出言提醒他,也就不会有任何话柄落在他手里。
虽不知二夫人为何会落塘,但公主确实是借他的手救下了二夫人。
通过这段时间,沈娴的处事果决利落,很让管家服气。管家也不想她和肚里的孩子有什么差池。
但好像……公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的很让人为她捏一把冷汗啊!
管家从旁善意道:“眼下将军正在气头上,好在二夫人虽受了伤假以时日还能够养回来,待会见了将军,公主万万莫逞qiáng,该低头的还是得低头,公主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孩子想。”
沈娴动了动眉,道:“你觉得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这一句话就把管家给问住了。
沈娴又道:“他秦将军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追责于我的习惯,但我却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向他低头的习惯。”
管家无奈道:“是老奴说错话了。”
转眼间就到了前院。秦如凉正神情冰冷嗜人地坐在花厅里。
花厅两边家奴齐立。甚至连家法板子都请出来了。
还没进花厅,便感受到一股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的压迫力,全是来自于秦如凉的身上。
管家先行一步近前道:“将军,公主到了。”
“让她进来!”秦如凉命令道,压得低沉的嗓音像是在低吼咆哮,整个人游走在bào怒边缘,声音震慑得两边的家奴大气不敢出一下。
沈娴垂着双手,一身高襟宽袖裙衫,袖角轻轻盈风而荡,她抬起脚,面不改sè地登门走进了花厅去。
玉砚和赵氏移步就要跟上去,却在门口被两个家奴拦了下来。
玉砚急得脸sè发白,用力推阻家奴横挡下来的木棍,道:“放我进去!”
秦如凉眼神一抬,只朝门口的玉砚看了一眼,眼里杀气浮现。
还不等他下令,沈娴便先一步出声,声音极具威严和冷静,背着身对玉砚道:“玉砚,退出去。”
玉砚浑身一僵,“公主……”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和赵妈一起,现在就退出去。”
只怕玉砚和赵氏再在门口晃来晃去,秦如凉就要下令先把这两人拖出去打一顿再说了。
管家见状连忙叫人来把两人拉开。这个时候上前去阻挠,只会火上浇油,让秦如凉更加震怒。
沈娴挺直背脊,傲骨挺立地站在花厅里,轻抬眼帘,不惊不惧地直视着秦如凉,像闲话家常一样悠悠道:“听说你找我。”
秦如凉与她对视片刻,紧抿着chún。为什么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个女人还能保持一副置身事外、波澜不惊的样子!
不管谁死谁活,她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姿态!
难道她不知道,此刻他恨不能捏死她么?
花厅里的气氛压抑又紧迫,秦如凉和她对视良久,字字寒透到骨子里,道:“我本不想再为难你,但是偏偏你不知死活。跪下。”
沈娴眉头动了动,“什么?”
“我让你跪下。”
沈娴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形容分毫不乱也不慌,只是轻挑声音,“你让我跪你?”
秦如凉耐心全失,对旁边的家奴令道:“让她跪下!”
秦如凉才是这个家里的家主,纵使沈娴是公主,家奴也不得不听命于秦如凉。
于是一个家奴手握木棍走了过来,道了一句“公主得罪了”,下一刻便抡着木棍往沈娴的腿上打去。
这一棍子,没哪个女人受得住。受不住便只能屈膝跪下了地。
只是,在那棍子挥下来的时候,沈娴眯了眯眼,冷不防回转过身,眼神幽然地盯着拿棍的家奴。
家奴一顿,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沈娴快,沈娴抬手便直截了当地接住了他的棍子。
她面不改sè地虎口掐着棍子,不管家奴怎么使力,就是抽不回来。那力道又沉又稳,瘦削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泛白,手背上手骨的线条流畅而分明。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041章 她早铺好了路
此话一出,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下来。
玉砚回头把那说话的人看去,发现那个老成一点的婢子正是先前把她关进药房里的人。
两个丫鬟本是私下交头接耳一番,却没想到恰好被人从旁听了去。不仅听到了,还当场禀告给将军!
秦如凉狠狠瞪了沈娴一眼,道:“把人带进来说话!”
沈娴身形顿了顿,眯眼看了一眼那说话的奴婢,又回转身,姿态优雅地站在花厅里。
被带进来的两个丫鬟,跪倒在地,不敢欺瞒,只好从实招来。
其中一个颤颤地说:“正午时分,奴婢们在后花园里打扫,好像看见公主从树林那边路过。”
“可是去后院池塘那条路?”
另一个忙不迭地点头:“正是。”
秦如凉怒吼:“沈娴,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香扇泪中带笑,自己也没想到突然会有这样的转折,简直是天助我也!
她看向沈娴,道:“是啊,现在都有人站出来指认你,看你还怎么抵赖!”
沈娴低眼看着俩丫鬟道:“那好,我来问你们,当时我是一个人还是身边有人陪着?”
丫鬟仔细回忆了一会儿,道:“当时公主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个丫鬟陪着。”
沈娴勾了勾chún,道:“玉砚被我遣出府回来后就不见人影,赵妈去管家那里问过,后来才知道她是被人带去药房锁起来了,这一点管家可以作证。而赵妈那个时候去厨房给我弄午膳,这一点厨房里的人可以作证。我池春苑里总共就这两个人差使,你们说那个丫鬟是谁?”
俩丫鬟俱是摇头。
其中一个道:“当时她垂着头,奴婢看不清她的脸,但身上穿着鹅黄sè的春衫,梳着双头髻,奴婢们也只是能看见一个背影。”
“鹅黄sè的春衫,梳着双头髻是吗,”沈娴眯着眼缓缓笑了起来,指着香扇道,“你们看看,是她这番模样吗?”
香扇愕然瞪大了眼。
丫鬟只是说出实情,但沈娴却条理清晰地引导她们,最终目标直指香扇。
因为好巧不巧,她今个就是这样一副打扮。虽然身上被塘里的淤泥打脏了,但不影响辨认她衣裙的颜sè,也不影响她梳的发髻。
事情发生到现在,她都还没来得及换下那身脏衣服。
丫鬟抬起头看向香扇,一会儿又垂下了头,不敢肯定也不敢否认,道:“可能是奴婢们认错了人,香扇是柳夫人身边的人,怎会陪在公主身边呢。”
沈娴笑笑,道:“是啊,若那个时候是她引着我去后院塘边,留下眉妩一个人疏于照顾,导致眉妩失足落塘,罪过可就大了。”
香扇哑口无言,额上开始冒汗:“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引夫人去塘边的……”
沈娴悠悠问道:“你说是我主动引眉妩去那边的,怎的有丫鬟看见你和我在一起呢?不是应该由玉砚来引着眉妩过去吗?若我真是去了那边,由你出面的话那也是眉妩主动引我去的不是吗。你说眉妩想主动与我和解,为什么要挑那样一个地方?她平素不是喜欢在凉亭里待着么。难道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失足掉下去,好上演一出苦肉计,博秦将军同情,好将我打压一顿?”
“不是的……”香扇失去了主意,一会儿看向秦如凉,一会儿又看向指认的两个丫鬟,忽然恶狠狠地推搡着丫鬟,“你们倒是说话啊!快说,你们是亲眼看见她往后院去的吧,她身边的丫鬟是玉砚,怎会是我!”
俩丫鬟无意卷入到纷争中来,纷纷瑟瑟摇头,道:“许是认错了人……将军,是奴婢们认错了人,奴婢们不敢确信……”
沈娴挑眉道:“我就说,我一整天都待在池春苑里,怎会出了这院子。原来是你们认错了人。”
香扇愤恨至极,“你!”
沈娴走到花厅中央,拂衣转身看着香扇,掷地有声道:“你这贱婢恶奴,不仅不悉心照顾眉妩,反倒起了谋害诬陷之意,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她语气凉薄,又不容辩驳,又道:“秦将军,事到如今想必已经水落石出了。这丫鬟满口谎言,是不是应该请家法?”
从始至终这个女人都不慌不忙。不管香扇怎么指证她,她都能举一反三。
秦如凉坐在主位上,yīn沉着脸久久没开口。
香扇纵然有过失,可他听了这么久,沈娴逻辑连贯清晰,每一句话都滴水不漏,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信,此事跟沈娴一点关系都没有!
结果不等他开口,沈娴便反客为主,对外面的管家道:“先把她拖下去,按照家法杖责三十大板!”
大家都以为今个沈娴是死定了,没想到事情离奇转折,一时间全都回不过神来。
玉砚和赵氏更是瞧得呆傻。
先前她们还齐齐为主子捏了把冷汗呢,看来真的是多此一举。
原来沈娴并不是看起来那样若无其事,她每做一件事,就想好了铺一步路。
管家反应过来,见秦如凉并没有阻止,便叫了两个家奴来把香扇拖出花厅。就在花厅外准备打板子。
香扇不住地挣扎、叫喊:“将军!将军你要相信奴婢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秦如凉总算有了动作,从座椅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沈娴。他沉稳的步子就像踏在人的心尖上,让人禁不住轻轻颤。
沈娴一身傲骨贵气,即使秦如凉站在她面前,从身形上有股压迫,那冰冷厌恶的视线恨不能将她凌迟,她也丝毫没惧,挺直身躯,不慌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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