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作者:爱已成风
白子悠宗政烈简介生孩子难产,婆家人强迫我顺产。老公原形毕露,婆婆保小不保大。原以为这已经是最糟,出院却遇小三怀孕上门。人生悲惨到此已经一绝,却因为他的出现,我再次被推上了更黑暗的深渊。我恨他们伤我虐我,决心报仇。他助我帮我,引我情根深种,到头来却不过一段露水姻缘。露水易逝,深情难却。我爱他,是不可说的秘密。但,深情过,便不枉此生。
白子悠宗政烈 第1章初露渣相
我难产那天,我丈夫没有来。
保大还是保小这事儿是我婆婆决定的,婆婆要保小,为此我妈跟她大打出手。
我妈十八就生了我,年轻手劲儿大,把我婆婆给打得住了院。
孩子最终没保住,我大出血,好不容易才从阎王殿捡回一条命来。
我醒来的时候我丈夫已经到了。
他铁青着脸坐在我床边,张口就骂我是个丧门星,说从他把我娶回家就没有一件顺心事儿,现在我还杀了他儿子,说我不仅克夫还克孩子,现在还连累了他妈。
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产检,医生说我胎位不正,最好是能剖腹产,我婆婆不听,说是顺产的孩子聪明,非要让我顺产。
现在出了事,我差点没死在手术台上,他们倒好,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我头上。
我捂着脸哭,一想到我怀了九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我就肝胆欲裂。
我妈端着洗脸盆进来,听到我丈夫的话,啪的就把洗脸盆砸在了我丈夫的后背上,指着他的鼻子就骂:“王远明,你还是不是个东西,我闺女怀孕是我照顾的,生孩子是我陪着的,当初是你妈出的馊主意让顺产,现在出了事,死了孩子,你们怨我闺女?要不要你们的bī脸?”
我住的是三人病房,我妈嗓门大,一下子就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
王远明脸皮薄,挂不住,恼羞成怒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当初我妈就是随口出个主意,她自己愿意听的,自己没本事生不下孩子,还好意思怪我妈?”
“再说了,你照顾你闺女那是你自愿的,谁求着你照顾了。”
王远明伸脚把洗脸盆踢开,嘀咕了一句什么闺女像什么妈甩手就走了。
我错愕的躺在床上,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我跟王远明是大学在一起的,他是我的学长,追了我半年,当初天天甜言蜜语哄着我,喝水怕我烫着,吃饭怕我噎着,跟我求婚的时候红着眼眶说他会爱我宠我一辈子。
这才不过结婚一年多,以前那个男人怎么就跟死了似的。
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婆家人就不肯再出医药费了,闹着让我出院。
我婆婆不过就是被打了几下,王远明就让她在医院观察了好几天,我遭了这么大罪,他反倒嫌我身子娇贵,矫情又浪费钱,说人家外国女人生孩子都不坐月子的。
出院前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躲在医院公厕里哭。
哭够了,正打算出去,就听见外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奔跑声。
那人许是憋急了,呼吸有点乱,还有点发虚。
我没当回事,刚握住门把手,门突然就从外面推开。
我吓得一哆嗦,眼前跟着一黑。
来人带起了一阵风,直挺挺的挡在了我身前,轻轻的关上了门。
一股子血腥味迎面扑来,我吓得张嘴就叫。
还没来得及出声,一只染满血wū的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跟着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章险象环生
他力气很大,直接掐住了我脖子软骨。
这地方脆弱的很,稍稍加点力气,不到两分钟就得毙命。
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对方又是个浑身带血的高大男人,当场就将我吓了个半死。
“死还是帮我忙,选一个!”
男人将脸隔着手掌凑到了我的面前,满是血wū的脸上只能瞧清楚一双亮的惊人的眼睛。
他伤的很严重,寸头上还有个伤口在隐约冒血,可他就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用很可怕的眼神盯着我,好似要在我的脸上盯出两个窟窿来。
我肝胆俱寒,眼珠子僵硬的转了一圈,赶紧朝着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以前总觉得自己不怕死,活得也没啥意思,可真到了死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有多贪生怕死。
男人满意了,稍稍减轻了手指的力度。
他听着隔间门外的动静,突然问我:“做过爱吗?”
一句话,顿时把我给问懵bī了。
虽然我是个有夫之妇,孩子也怀过了,可我是个传统女人,从来没有在明面上谈论过这事儿。
我脸有些发热,知道现在根本不是扭捏的时候,就朝着他眨了下眼睛。
突然,隔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脚步声,似乎来了不少人。
我心里生出了一丝光亮,正掂量着咬他的手喊救命,却听到外头有个粗犷的声音道:“给我搜,找到丫给我就地弄死,剁碎了抛海里去!”
这话可比眼前这个带血的男人还要可怕,我一哆嗦,心里那丝光亮瞬间灭了。
隔间门一扇接着一扇的被推开,又一扇一扇的合上,野蛮的脚步声渐渐往我这边靠拢。
我虽然在靠后的隔间里,可也架不住他们搜查的速度,当下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面前的男人眼睛一眯,松开捂着我嘴的手,自顾自的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给剥了个干净。
他将他所有带血wū的衣服都塞进了马桶里,盖上了盖子,转身就坐在了上面。
qiáng迫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他蛮横的就把我的病号裤子给扯下去半截。
掐着我脖子的手同时一松,他拽着我宽大的病号服,一撩便将头钻了进去,将他的头连带着身子遮住了大半。
他几近无声,透过我的xiōng膛道:“动,忘我些!”
搜查的开合声渐渐往我们这边行进,越来越接近。
情况紧急,我害怕的要命,早就忘记了矜持。
好在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又骑虎难下,当下便抱着他的头哑着嗓子闷吟起来。
很快,我前一个隔间门就被踹开,里面有个女人哇的尖叫了一声,盖过了我的声音。
外头问道:“说!有没有看到一个受伤的男人进来?”
我一听,神经跟着就紧绷起来,吓得当时就噤了声,手心里出了一大层汗。
我暗自在心中祈祷,生怕隔壁的人把这男人给出卖了。
到时候我也得跟着他死。
我紧张,搂着我的男人却不紧张,他抬脚,嘭的就把纸篓给踹翻了,反手就捏住了马桶水箱盖子。
纸篓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东西顿时散落一地,惊动了外面的人。
嘭的一声,我们所在的隔间门瞬间被踹开!
我吓得身体一缩,条件反射的就抱住了他的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了,我竟然出奇的冷静下来。
沉了心,我直接扭头看向了门口,故作被人撞破好事的羞恼模样道:“谁呀!看什么看!都他妈快高cháo了,硬生生的被你们给吓痿了!知不知道要死人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遇到男女之事就总是缺根筋,好哄骗。
急中生智,以前根本不敢想的话脱口而出。
果然,门口的几个大汉一愣,紧跟着就哈哈大笑起来:“cào!在医院公厕里干炮!真他妈刺激,这小娘们儿够味儿!回头老子也试试这姿势!走,搜下一个!”
说罢他们便往下一个隔间门走。
我死死掐着大腿,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回了一些。
就在我以为脱险的时候,其中一个大汉突然说道:“老大,那屋里好像有血腥味儿!”
隔间门将关未关,那说话的大汉咻地透过门缝盯向了我。(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章必有重谢
我顿时头皮发麻。
就在我险些破功之际,我衣服里的男人猛地咬了我一口。
夏天热,我单穿着病号服,他极具技巧性,一股电流顿时窜遍了我的全身。
我立马反应过来,硬着头皮便再次放浪形骸起来。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此时扮演的角sè就是不要命的。
“嗨,这娘们儿真够辣的,都这份儿上了还玩得忒带劲儿!真他妈开眼界!”
大汉猥琐的笑骂了一句,将最后一间隔间门踹开:“cào,我说这血腥味这么怪,都他妈是女人垫的那玩意儿!晦气!”
“老大,外头好像有警察来了!”
“妈的,算丫命大!撤!”
我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好半天才身子一软,瘫靠在了隔板上。
公厕里静悄悄的,只余下了我和男人彼此不稳的呼吸声。
我后怕的下了地,还没来得及提裤子,男人就突然扯走我的病号服穿在了他的身上。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往我手里塞了张名片,留下一句日后必有重谢就跑了出去。
隔间门重重的关上,男人的脚步声渐渐由近及远。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低头瞧了眼手里的名片。
名片上沾满了血wū,几乎把大部分字遮住了,只隐约能够看到集团二字,以及一个名字——宗政烈。
宗政烈,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想了半天想不起来,我后怕的坐在马桶盖子上,盯着隔间门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过神来。
病号服被抢走,我身上只余下条内裤,想让我妈给我送衣服又不敢把这事儿让她知道,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布团突然就从外面扔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捡起来一看,是一身干净的病号服。
穿上打开门追出去,外面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这事儿给我留下了不小的yīn影,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大半夜就再也睡不着了。
jīng神恍惚的熬到第二天出院,王远明说他没空接我,我妈忙着我弟上学的事儿也没来,我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站在医院门口打车。
我住的医院在市中心,大早上的上班高峰期很难打车,医院进进出出的都是人,大部分身边都有人陪着,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路边像个傻bī。
从未有过的酸楚涌上心头,我忍不住酸了鼻子。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终于用打车软件打了辆顺风车。
车是一辆罕见的豪车,我反复对了好几遍车牌号,才悻悻的上了车。
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坐进去浑身不自然。
司机是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穿的西装革履的,戴着一副眼镜,一路上主动跟我交谈着,问了我不少问题。
比如你结婚了吗,老公在哪里上班啊,单位叫什么名字啊,他说话很有技巧性,让你下意识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换做其他人问这些问题我肯定要留个心眼,可他开着豪车又慈眉善目的,我寻思他也没理由作恶,也就没放在心上。
下车的时候,他主动给我打开了车门,将手垫在了门框上。
我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赶紧跟他说了声谢谢。
他温和的朝着我笑了笑,又问了问我家住几单元,这儿的房价怎么样,便走了。
这个小chā曲令我心情好了很多,结果我刚回家,就撞上了一桩糟心事儿。( )
白子悠宗政烈 第5章神秘男人
我没地方可去,回娘家又怕我妈担心,就让司机随便把我拉到了一个公园。
在公园一直待到晚上,我才意识到自己跑出来时的想法有多可笑。
整整一下午,王远明别说是追出来了,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无数次点开各种社交软件,无数次点开了他的对话框,却始终没有收到来自于他的哪怕一个表情包。
晚上公园要清场,我一个人红肿着眼睛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
深秋的晚上有点冷,我看着马路上相互依偎取暖的情侣,回想起今天中午王远明和我婆婆对那个女人的百般呵护,突然就觉得自己可怜的就像是一个被人用完就扔了的垃圾袋。
痛苦不断纠缠着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地上就嚎啕大哭起来。
太难受了,接连的打击几乎要将我bī疯。
就在我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有人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下意识抬头,入目就是一块干净的白sè手帕。
拿着手帕的大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我吸了吸鼻子,看向了手的主人。
今天天气不好,乌云密布,秋风乍起,行人匆匆。
这种天气下,根本没人关注我,唯独面前这个男人,坚定的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躯好似撑住了漫天的压顶乌云,莫名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尤其是他此时手里拿着的那块手帕,更是击断了我脆弱的神经,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汹涌而下。
我打了个哭嗝,朝着他摆了摆手:“谢谢,不用管我。”
“昨天和今天,确定是一个人?”
淡漠的声音接着我的话砸下来,他突然蹲下,嫌弃的将那块手帕扔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怔了一下,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一抬头,入目就是一张英俊的太过jīng致的脸。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头上贴着一块白sè的纱布。
可尽管如此,我依旧愣住了。
我是学艺术的,自认为见过很多高颜值的帅哥,王远明就长得不错。
可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可实在是望尘莫及。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不仅颜值高还透着一种雪中劲松般的勃然气势,令人下意识就有点怂。
我眼神闪烁了几下,赶紧别过头去。
“做过爱吗?”
突如其来的熟悉话语令我一惊,我顾不得紧张,猛地就回过头来。
“你……”
我抬手指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淡漠的乜了我一眼,讳莫如深的勾了下chún角,起身便径直走向了马路边的豪车。
看着那辆熟悉的豪车,我倏然站起身来,捡起手帕快步就跑了过去,看向了车牌。
果然是中午那辆豪车!
我震惊的看向那个站在车前的男人,好半天才道:“你是昨天那个男人?”
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惊险了,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当时他满脸血wū,我没看清楚他的长相,只记得他叫宗政烈。
“上车说,我没时间在这儿为你答疑解惑。”
他有些不耐烦的朝着车内扬了扬下巴。
约莫过了三秒钟,见我不动,他微蹙眉头,直接掐着我的腰就将我丢进了后车座里,而后便坐了进来。
车内的空间不算宽敞,经过昨天的事,我对宗政烈本能的害怕。
下意识想开车门下车,就听到一声锁车门的声音。( )
白子悠宗政烈 第6章戴了绿帽
心里一慌,我本能的贴到了车门上,警惕的看向了他:“我结婚了,昨天事出紧急,我今天不会再帮你了!”
他嗤笑:“你显然高估了你的魅力,我对你没兴趣,开车,送她回家。”
他说出的话刻薄冷漠,我皱了皱眉头,心想也是。
现在又不是古代,早就不玩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那一套了,更何况人家长得帅又有钱,怎么会对我心生歹念。
听到他要送我回家,我心里踏实了,渐渐放松下来。
一路上,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我盯着窗外突然下起来的大雨,思绪翻飞,不由回想起了过往的心酸事。
我是在大学毕业那年嫁给王远明的。
在别人毕业忙于找工作实现自我价值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选择嫁给了他,成为了一个全职家庭主妇。
王远明比我高一届,在一家珠宝公司上班,工作忙,需要有人照顾生活起居。
为了他的事业,我选择了牺牲自己,做个贤内助,好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结婚这一年多以来,我扪心自问,凡事都做到了尽心尽力。
从未过门开始,我就将他妈当成亲妈一样孝顺,我勤俭持家,他赚的钱我几乎都在花在了这个家里,甚至给自己买件衣裳都要掂量掂量,到最后,却换来了这样一个下场。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汹涌而下。
车行了一路,我哭了一路。
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司机下车给我打开车门,是中午送我回家的那个年轻男人。
我跟他道了谢,赶紧下了车。
天已经很晚了,我下车的时候外面旋起了一阵风,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我刚出院抵抗力差,再加上天气冷,我顿时打了个喷嚏。
“把外套给她。”
一直坐在车内不发一言的宗政烈突然开口,紧跟着,他就下了车。
他身材高大,走路带风,绕到我面前沉沉的像座山,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便见他伸手接过司机的外套,随意的披在了我的身上。
外套里的余温瞬间将我包裹,我见司机只剩下了一件单薄衬衫,正想拒绝,面前的男人突然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手指粗糙,力气也大,磨得我手腕发疼,我惊慌失措,便见他将一张白洁的名片放在了我的手里,叠在了那块白sè手帕上面。
细长的手指在名片上点了两下,他道:“想好要什么,打这个电话。”
话音未落,他便利索的收手转身,等我回过神,车已经开了出去。
这张名片跟上次那张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张上面没有血wū。
宗政集团首席执行官,宗政烈。
看着烫金名片上的字眼,我顿时吓了一大跳。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救得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人物。
不过转而一想,现在这世道是个人就敢自称是ceo,也就没有放在心上,随手将名片装进了西装口袋里。
我回了家的时候,客厅灯还亮着。
我刚换了鞋,还没往里面走,我婆婆就突然跑了过来。
她双手环xiōng,看了看我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砸着嘴yīn阳怪气道:“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大晚上的出去跟野男人偷情,还有脸回来,踩在我家地板上,我家地板都嫌你脏。”
“就你这种货sè,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瞎了眼,才能看得上你!”
我婆婆说话很难听,我心里窝火,但考虑到她是长辈,我和王远明马上也要离婚了,犯不着跟她置气,也就摘下衣服,没理会她。
见我不搭理她,她眼睛一瞪,伸手揪着我手里的西装就喊:“儿子,儿子,你过来瞧瞧,这个小野种给你戴绿帽了!”
她嗓门大,很快就把王远明招了过来。
那个年轻女人也没走,堂而皇之的跟在王远明的后边,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和我婆婆。
她显然是个绿茶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看到她就窝火。
早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清楚了,人活脸树活皮,王远明出轨在先,又提出了离婚,我也没什么再跟他继续过下去的必要了。
用力将衣服从我婆婆手里抽出来,我冷笑:“就准他给我戴,不准我给他戴了?”
“不是要离婚吗?我同意!”
我冷冷的看了我婆婆一眼,转身就往卧室走。
我婆婆一怔,突然脸sè就变得很难看。
她小跑了几步,再次揪住了我手里的西装,抬手就往后背上打。
一边打,她一边骂道:“破烂·货、小野种,给我们老王家抹黑,生不下孩子就算了,还敢给我儿子戴绿帽,你还挺有理你!”
我婆婆是农妇,手劲儿很大,打得我生疼。
我终于忍无可忍,转手就揪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推了她一把。
我婆婆正用力揪着西装,这么一趔趄,瞬间抱着西装就坐在了地上。
她哎哟了一声,突然就哭了。
那个年轻女人瞅准时机,上前就扶住了我的婆婆,指责我道:“姐姐,阿姨上了年纪身体弱,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好歹也是你半个母亲,你这么做真是太不孝了!”
王远明跟着上前,揪住我的胳膊,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迎来预期中的巴掌。
等我睁开眼睛,就见王远明面sè古怪的站在原地,低着头正往地上看。( )
白子悠宗政烈 第7章惨遭下药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瞧,入目就是宗政烈给我的那张名片。
我脸sè微变,伸手捡起那张名片夺过西装就往卧室里走。
我把卧室门反锁上,找出行李箱,翻箱倒柜的收拾东西。
经过刚才那一出,我已经对我们的婚姻充满了绝望。
狗喂口吃的还会讨好的叫几声,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却落了个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