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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郑先生由我来照顾就好,这件事情因我而起,不该由你们来承担责任,正好我最近在休假,医院很安静,我可以看看我以前没时间看的书。”
柳一萱各种说辞都搭配的完美无瑕,无懈可击,我和宗政烈终是败下阵来。
进了病房,郑家榆正躺在病床上盯着他没受伤的那条胳膊看。
眼神发深,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见我们进来,他赶紧有些不自然的将那条胳膊塞进被子里,眼神有些闪烁的逃避开柳一萱的眼睛,看向我们道:“我没事儿,瞧把你们吓得,哥哥我命硬着呢。”
“命再硬你也不应该去跟一些野蛮bào力的人拼命。”
柳一萱打断他,走到床边探头看了眼他那条绑着绷带的胳膊,下意识伸手戳了一下:“疼吗?”
话音未落,便听到郑家榆嗷呜一声痛呼,结巴道:“痛痛痛!”
我偷笑,低声接口道:“贴贴贴,早贴早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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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哈,不知各位仙女可记得这个深入人心的某通筋骨贴的广告词。
pps:最近在想,金灿该由何人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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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第423章一起悬案
柳一萱手一缩,连忙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郑家榆脸sè愈发不自然了。他动了动那条受伤的胳膊。声音失去了刚才的底气:“没。没事。”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我和宗政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我去帮两人买一些住院需要的生活用品,宗政烈则去和医生商量最终的治疗方案。
等忙活完。天已经黑了。
四个人一起在病房里吃过饭,又按照治疗方案商量了一下最近的安排。我和宗政烈便开车回了家。
回云园的路上。宗政烈开车开的好好的,突然就摇着头轻笑了一声。
我一路上都在猜测着机场发生的事儿。见他笑,开口问道:“我怎么觉得,郑哥好像对一萱有意思?”
“一见钟情。莫过于如此。”
宗政烈倒也不含糊。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
我一愣,条件反射的问他怎么这么肯定。
宗政烈讳莫如深的笑了下,说他在我和柳一萱忙着缴费的时候去病房里看过郑家榆。
郑家榆是他的好兄弟。自然对他没什么可隐瞒的。
宗政烈说,本来他是想给两人安排一场机场英雄救美的戏码的。谁知让周雨露临时安排的那几个人路上车抛锚了,就没赶得及去机场。
郑家榆到了机场的时候。柳一萱刚刚下飞机。
她从机场出口里出来的时候,有几个bào发户打扮的男人大概跟她是同一航班的。围在她身边,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她。非要问她要个**,然后一起去喝一杯。
柳一萱长相艳丽出众。对这种要**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当下便拒绝了几人,说自己没有**。
谁知其中有个男人伸手就从她的手里夺过手机,qiáng行就要保存电话,不仅如此,还让其他几个男人纠缠她,不让她拿手机。
柳一萱当下就生气了,直接在一个阻挡她厉害的男人脸上扇了一巴掌。
男人被打得懵了,反应过来的同时便要扬柳一萱,一边打还一边骂她是个婊·子,说她穿的这么张扬,又长得这么漂亮,多半是个高级jī,装什么清高。
其他几个男人跟着也嚷嚷起来,说现在的女人无外乎都是些见钱眼开的货sè,对于柳一萱这种女人,自己分分钟就可以用钱砸得她乖乖张开腿,还让柳一萱开个价。
几个男人显然做这种事情不止一次了,根本不顾忌周围的人,反而越说越大声,有一个男人直接拽着柳一萱的胳膊,跟路人说柳一萱是他媳妇儿,骂路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妻吵架吗。
柳一萱好歹是个大老板,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当下脸sè就是一寒。
她正准备有所动作,郑家榆便宛若一颗出膛的炮弹,狠狠的将一个硬拳砸在了那个拽着柳一萱胳膊的男人的脸上。
郑家榆虽然没有宗政烈身手那么好,可他毕竟是个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儿,一股热血上头那也是相当厉害的存在。
对方一共有四个人,郑家榆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先把两个放倒在地。
将柳一萱护在身后,郑家榆伸手就去夺另一个男人手里柳一萱的手机。
那人似乎是这四个人中最硬的茬子,瞧见郑家榆的身手,当机立断就把脸上戴的墨镜镜片抠了下来,朝着郑家榆伸来的胳膊狠狠划过来。
本来郑家榆是可以躲开这一攻击的,但是他为了能让这场英雄救美的戏码更深刻些,便刻意的没有躲。
这便是他手臂上那道伤口的由来。
那眼镜片似乎是刻意打磨过的,十分的锋利,再加上那人力气极大,狠劲十足,瞬间将郑家榆的胳膊划出了一个几乎能看见骨头的伤口。
被伤口一牵制,郑家榆的反应顿时慢了一些。
跟那个拿镜片的人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把他放倒。
谁知还不等他去收拾最后那个人,那人就猛地抡起巨大的行李箱,招呼在了郑家榆的头上。
那人显然已经打红了眼,那一抡几乎可以要了郑家榆的命。
要不是柳一萱反应及时,抡起包缓冲了一下那行李箱的冲势,郑家榆的脑袋或许就不止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听到这儿,我脸sè不禁有些古怪。
皱了皱眉头,我道:“这么说来,郑家榆受伤住院……纯粹是他故意的?”
“为了能够跟柳一萱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宗政烈不置可否。
宗政烈说,以前郑家榆的眼中只有纪嫣然一个人,除了纪嫣然之外,他几乎就没有多看过其他女人,纪嫣然在他的心中,几乎已经成为了执念,亦或者说,一种从小到大只仰望她一个人的习惯。
现在执念消除,习惯改掉,看人的视野便豁然开朗。
柳一萱恰好就是在这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出现,便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进入了郑家榆的眼睛。
我轻笑,不由感慨:“这大概就是缘分吧,缘分到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缘分没到,不管如何努力,都不过是一场白工。”
内心深处深埋的那些记忆缓缓浮出心田,我回想起这些日子刻意去逃避,刻意去忘记的关于严司翰的一切,所有高兴的情绪就如同一块玻璃,瞬间破碎成了渣渣。
在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我更挂念严司翰了。
可我根本不敢去挂念。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打听他现在的情况,从而听到一些不如我愿的消息。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汹涌情绪,从而影响到我好不容易才保住的孩子。
我更怕自己再次勾起我妈好不容易缓过劲的压抑情绪,导致整个家里的空气都呈现低气压,所有人都跟着郁郁寡欢。
这一切,都不是严司翰想要看到的。
我很清楚,只有我好好活下去,活的开开心心的,将所有我爱的人都照顾好,将我肚子里的宝宝顺顺利利的生下来,才是他想看到的场景。
这大概,也是我目前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
宗政烈为了这起案件,已经把能tiáo动的所有人脉和力量都tiáo动起来了。
可那个幕后策划者,以及行凶的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就无迹可寻。
即便tiáo出了机场的监控,也根本无法明确的确定凶手,因为那天跟凶手穿同样打扮的人格外的多,他们各自流向的方向也不同,根本无从查起。
筹划这次刺杀事件的幕后策划者,显然是个作案高手,截至目前,也只有苏紫瑜一个人归案。
而这个案件进行到此处,便再没有任何眉目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25章是好消息
愣了好半天,我都没能鼓起勇气问问女秘书严司翰现在的情况如何。
直到女秘书喊了我几声,我才终于缓过劲来。先她一步道:“他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说完。我便手指发抖的猛戳了几下屏幕,挂断了电话。
站在洗手间里,我木讷的握着手机。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中。
就这样站了不知多久,直到有人敲门。通知我飞机要起飞了。让我回到座位,我才回过神来。步履虚浮的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我关了手机,几乎是机械式的系好了安全带。
靠在柔软的座位里。我盯着面前的空气。脑子里瞬间过了无数个念头。
直到飞机起飞,宗政烈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我才终于将所有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压下去。重新塑好了坚定的信心。
白子悠,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严司翰一定会好好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一定不可以动摇这个信念。
将手机装进包里,我伸手搂住宗政烈的手臂。淡淡道:“我不想去什么景区了,我只想静静的在海边待几天。你带咱妈和孩子们去玩吧。”
有了这事儿,我也没什么心情去什么著名景区了。
宗政烈眉头微蹙。轻声道:“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意义所在了?”
“不要让别人察觉到你的异样。”
“严司翰那边,我已经安排我在国外留学时的朋友过去了。他是个非常有名的医生,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唯一能够信任和依赖的,只有医生。”
我没想到,宗政烈竟然还在国外为严司翰安排了自己的医生朋友。
从出事到现在,宗政烈一直都在默默的处理着一切的事情,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情绪外露,也没有过任何的一句抱怨,哪怕是一句吐槽。
他总是这样,将所有的jīng力和时间都放在做事上,而不是胡思乱想和无端的情绪渲染上。
他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为我遮风挡雨,给了我无尽的安全感与呵护。
点点头,我勉qiáng的朝着宗政烈笑笑,道了一句好。
马尔代夫位于南亚,是印度洋上的一个岛国,由众多小珊瑚岛屿组成,是亚洲最小的国家。
海城的天气已经转冷了,马代的天气却是非常的热。
从马累下了飞机,一瞬间,我们便从深秋初冬的天气进入了盛夏的季节。
简单的在机场吃过饭,我们便由马累转内飞,飞往了我们选定的岛屿。
这次的飞机体验可谓是极好。
从窗户往外看便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个各种形状的岛屿漂浮在印度洋上的壮观场景。
岛屿的形状各不相同,却又相互簇拥。
虽然飞行在天上,俯瞰着大片海洋,那一瞬间却会有种自己于这世界格外渺小的感觉。
下了飞机,我们在导游的安排下又换乘游艇,开往我们所要入住的酒店。
旅游公司为我们安排的是一幢独栋沙屋,沙屋看起来很小巧,修建的却十分有特sè,是梯形的尖顶房顶,从上往下看像极了茅草屋的构造,却又有一种异国风情。
沙屋外便是连接着大海的木质长桥,沿着宽阔长桥往前,便是成排的同款住宅,一排排椰子树栽种在其中,一眼望去,除了房与树,便是清澈见底的蔚蓝海水,美得惊人。
在另一侧,是长方形的泳池,泳池边栽种着椰子树,两棵树中间系着白sè吊床,风一吹,便微微摇晃着。
如此意境,的确是个散心放松的好地方。
舟车劳顿,再加上我怀孕,我一入住酒店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蓝烁和宝贝却是一阵欢呼,一左一右拉着我妈便光着脚跑到沙滩上玩耍去了。
宗政烈放心不下我,便陪着我躺在床上,将我拥进了怀里。
他最近似乎在忙着什么事情,拿着平板无声的忙碌着,由着我在他的怀里酣睡。
我最近嗜睡的厉害,身心又疲惫,这一胎相较上一胎,倒是格外的平和,基本上没什么反应,连孕吐都没有。
就是非常的想睡觉。
等我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岛上有bbq活动,收拾打扮了一下,宗政烈便带着我出门去跟我妈和两个孩子汇合。
两个小孩儿玩的不亦乐乎,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玻璃罐子里已经捉到了几只寄居蟹。
两人在海边玩水,玩了一下午都没有一点累的意思,小孩儿的活力似乎影响了我妈,我妈躺在沙滩椅上乐呵呵的看着两个孩子,脸上挂满了久违的会心笑意。
远远的瞧见三人玩闹的画面,我心中那份抑郁与担心,稍稍疏散了一些。
看了看天sè,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便趁着我妈他们还没有瞧见我们,给严宏昌又拨过去一个电话。
这一次,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
我找了个沙滩椅坐下,鼓足勇气问了问严司翰现在的情况。
严宏昌叹了口气,说严司翰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了。
他说这老天爷也不知道到底想干嘛,严司翰那么身体qiáng壮的一个人,病情却奇怪的不停的反复着,往往才好转了一些,便会突然复发。
这些日子,医生简直是在跟死神较量,一次又一次的将严司翰从鬼门关上拉扯回来,就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只希望严司翰的病情这次能够彻底下来。
严宏昌声音显得十分的沧桑疲惫,听的我心里愈发的难受。
嘴巴张合了好半天,我除了疼痛之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严宏昌倒是没介意,他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很多话。
好像终于找到个倾诉的人一样,足足说了一个小时。
他那些话说的很无厘头,常常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内容却都是跟严司翰有关的。
他讲了严司翰小时候有多闹腾,又讲了严司翰小时候拿过多少关于体育的奖。
他似乎在反反复复的证明,也是在劝说自己,严司翰的身体素质有多好。
我听着听着,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我捂着嘴,尽量不让严宏昌发现我哭了的事实。
后来,严宏昌终于说累了。
他说:“丫头,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徒添担心和难过,只要我们严家人没给你打电话,那就是好消息。”
我喉头里溢出一声哽咽声,死咬着嘴chún利用疼痛感压抑住爆发的情绪,重重的点了点头。
点过头,才忽然意识到严宏昌看不到。
便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话一出口,我的哭音便被bào露。
严宏昌在那边笑笑,说没事儿,严司翰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让我好好保重身体,千万别把肚子里的孩子给伤着。(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26章危机突起
我一一应下,嘱咐严宏昌也照顾好自己,并让他代我像严荣欢问好。
又絮叨了一会儿。严宏昌又嘱咐了我一遍刚才那些话。便挂了电话。
看着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我抹了抹眼泪,沉沉的便叹了口气。
宗政烈坐在一边,双眸深邃的盯着远去的浩瀚海面。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我终于收拾好了心情。拉着宗政烈的手往我妈他们那边走。
严宏昌说的多。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我会等。安安静静的等。
第二天上午,宗政烈便带着两个孩子去潜水。
我妈虽然生在白淮市,却是个旱鸭子。
我怀着孕。潜水不太方便。便陪着我妈在沙滩上晒太阳。
跟我妈闲聊了一会儿,我便有些困了。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约就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头皮一麻,我睁开眼睛。下意识扭头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边的海滩是私人海滩。只有我们一家人,按道理说除了工作人员和导游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人。
四处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陌生人之后。我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结果没过多久,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便又来了。
猛地睁开眼睛。我当机立断的朝着侧后方看去。
还是没有人。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一直到那种感觉彻彻底底的消失,我都没能找到那种感觉的来源。
接下来的两天,那种感觉倒是没有再出现了。
在沙屋住了三晚上,第四天晚上,导游便安排我们登上了豪华游lún。
豪华游lún上的活动十分的丰富,有各种各样的社交派对,以及很多新奇的玩法。
豪华游lún要在海上遨游一天一夜,期间可以各种欣赏海上美景,还可以享受豪华游lún上提供的各种服务。
这是我第一次登上这种好像载着一栋楼一样的豪华游lún,从进去,我便被里面的奢华装潢所震撼。
这艘游lún的装潢几乎都是奢华欧式风格,上面来来往往的人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漂亮比基尼或者是礼服,显然这艘豪华游lún是这些有钱人的特殊游玩项目。
陪着宗政烈游走在形形sèsè的人群中,我看着大家不同肤sè却其乐融融的样子,不禁有种新奇的感觉。
看来这项特殊游玩项目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国际社交。
在这里,有着各国各行业的jīng英人士,随便交换几张名片,兴许就可以谈成几笔不菲的买卖。
也就是在此刻,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宗政烈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失业的问题,像他这样的人才,既然当初能够布下周雨露这颗棋子,现在就当然能够拥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隐形产业。
他之所以执着于宗政集团,受制于宗政家,也不过是因为他重情重义,惦念着那份亲情罢了。
反而是宗政天,自以为宗政烈永远都离不开宗政家,宗政集团,才会一次又一次的bī迫宗政烈,威胁宗政烈,最终bī得他离开了宗政家,离开了宗政集团。
若是他知道宗政烈名下的各种产业加起来或许要比宗政集团还要宏大,宗政天估计得后悔死了。
陪着宗政烈社交应酬完,我之前一直担心宗政烈的那份心,总算是踏实了。
由此,我也算是明白。
宗政烈此行的目的之一,便是为了让我彻底安心,不再担心他的工作问题。
目的之二,当然是为了挽回他的男性尊严,证明郑家榆的说法纯粹是胡说八道。
在各种酒气中游走了几圈,即便是没有喝酒,也难免有些受不了。
跟宗政烈说了一声,我便顺着提示往洗手间走。
洗手间离宗政烈所在的位置不远,所以我和宗政烈都没有想太多。
谁知我才刚走进洗手间,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便再次袭上了我的心头。
心脏瞬间一紧,我条件反射的扭头朝着那种感觉的来源看去。
这一看,就见这些天一直领着我们玩的那个导游从洗手间外走了进来。
看到他,我顿时松了口气。
这些天这个导游跟我们相处的极好,他人很阳光,很喜欢说话。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宝贝一直都不太喜欢他,每次都躲得他远远的。
正打算跟他打声招呼,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导游是个男的,而我现在所处的是女洗手间。
心里隐隐爬上了一层不安,我面上却依旧笑着说道:“小刘,这儿是女洗手间,你走错了吧。”
我话音刚落,小刘便朝着我笑了笑,说他没走错。
说完,他便反锁上了门,脸上的笑容一瞬间便消失了个干净。
小刘是国内到马代的专线导游,是马代人,皮肤黝黑黝黑的,笑起来的时候亲和力很qiáng,不笑的时候却显得非常的冰冷邪恶。
尤其是他chún角微微翘起的那个诡异弧度,使得他看上去格外的狰狞。
一颗心瞬间沉到了底,我想到之前在沙滩上的时候总是能够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看的事情,我不由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声蠢货。
当时的沙滩上除了我的家人之外便只有导游和工作人员,这些人都在明处,不停的在沙滩上忙着自己的事情,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往他们身上想。
尤其是小刘,尽管那几次我有看到他在泳池边忙着什么,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毕竟这些天他跟我们相处的实在是非常的融洽,谁都不会去想这样一个亲和力极qiáng的男人,会是要将我陷入危险的人。
越是危急时刻,我便越是冷静。
扬起笑,我一边往隔间里走,一边故作不知道:“你别告诉我,你是个女孩子啊,我可经受不起这样的惊吓。”
说着,我便拉开了隔间的门。
小刘冷笑了一声,道:“白女士,你还装什么装,我知道你已经看出来了。”
他从口袋里一掏,便掏出了一支注射器。
将注射器的盖子咬掉,他便开始抽另一个玻璃管子里的液体。
见状,我的心便揪得更紧了。
随着他抽取液体的行为,我的脑子也在飞快的转动着。
现在洗手间外面有派对,音乐震天响,我现在大吼大叫,只能激怒凶手,而不会得到外面人的任何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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