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宗政烈chún边的冷笑愈发浓郁了几分,垂眸扫了眼我的手。用力甩开,鸟都没鸟我。
我急了。看向了徐凯。
徐凯赶紧侧过了头,躲开了我的目光。
“白子悠。”宗政烈突然沉沉的叫了我一声,我扭头。便见他有些讽刺道:“堂堂古氏集团二少爷,用得着你cào心?”
宗政烈声音冷极了,chún角却是勾着的,看起来很可怕。
他上前,理了理我鬓角的碎发,说他先前不告诉我,是想看看我究竟能被古慕霖骗到什么程度,如今看来,我已经沦陷在了他的温柔陷阱里,当着他这个金主的面儿都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偷情了,他再纵容我几天,恐怕我就得跟古慕霖搞到他宗政烈的床上了。
我愣住了。
古家二少爷……
古二少……
那天廖伦对古慕霖的称呼骤然划过了脑际,我心中一慌,脱口而出:“怎么可能,谁骗我,学长他都不会骗我。”
“宗政烈,你用不着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诈唬我,他是他们家独子,什么二少爷!”
我攥紧包带,转身拔腿就往马路上跑。
被人欺骗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
从上大学认识古慕霖,我就很依赖他,将他当成哥哥般信任。
我不相信他会骗我。
刚跑出去几步,手腕便被宗政烈攥住了。
他双眸如电般锁定住我,声音听不出波澜:“你对他,倒是用情颇深。”
他侧眸扫了徐凯一眼,徐凯会意,伸手便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
他划拉了几下,然后转过来递给了我。
压着起伏的心绪,我抬眸扫了一眼,发现是一辆宝马车的户主信息。
“白小姐,这是您上次吃饭时,拜托咱们烈爷帮您tiáo查的户主信息,虽然您不记得了,但这事儿我们没忘了帮您办。”
徐凯推了推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帮我把平板上的内容放大了一些。
户主是我今早在新闻上看到过的名字,古西元,古氏集团的总裁,被廖伦反咬了一口的那个。
将他的资料扫了眼,我语气不善的问徐凯这怎么证明古西元和古慕霖是兄弟俩。
徐凯伸手在平板上点了几下,一段录像就播放起来。
里面有那辆我之前见李茜上去的白sè宝马车,画面里这辆车在机场,古慕霖戴着墨镜提着行李从里面出来,有司机下车开门,古慕霖娴熟自若的坐了进去。
后来又播放了好几段视频,都是关于古慕霖上了这辆车或者下了这辆车的内容,其中有个视频里古西元拍了拍古慕霖的肩膀,两个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看完了,我的脑子嗡嗡的响。
我至今都清楚的记得我打离婚官司的那天,王远明猖狂的谈起所谓的老爷子的时候的样子。
那个老爷子显然就是王远明和李茜找到的靠山。
如果这一切都跟这辆白sè宝马车有关,那么就证明这所谓的老爷子,就是古家人。
古家跟宗政烈是有仇的,追杀案,多少跟古家有联系。
那么古慕霖……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越想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
徐凯却继续道:“白小姐,我记得我提醒过您,咱们烈爷对您有恩,您又有一身才华,古氏早就盯上您了,咱们不是还因为这事儿闹得有些不愉快么?可现在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咱烈爷……”
“够了!”
我用力甩了下双臂,扭头红着眼睛看向宗政烈:“所以你们这群知情人就把我当猴耍?凑一块儿看我的笑话么?”
用力甩开宗政烈的手,我快步就往庄园外走。
我不信,我不信古慕霖是这样别有用心的人,更不信他摇身一变就成了古氏二少爷。
上大学的时候,古慕霖过生日,他请了我们几个去他家给他过生日。
那时候他明明跟他的孤母租住在一间很小的出租屋里,很清贫,我还帮他妈炒了几个菜。
庄园很大,需要走出去才能打到车。
很晚了,庄园里静悄悄的,我一个人走在马路上,看着周围树木的隐隐绰绰,扭头望着空荡荡的马路,心更塞了。
宗政烈没有追上来,庄园这么大,他根本不担心我会不会迷路,也不担心我高跟鞋走这么远的路是不是吃得消。
在医院陪床的这些日子让我对他产生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依赖。
意识到自己一个情妇竟然对金主产生了类似于对男朋友般的赌气失望,我不由就扬chún苦笑了一声。
白子悠,你他妈在奢望什么?
扬起包狠狠抽了自己脑门一下,我抹掉眼角的泪珠,我深吸了一口气,抬步跑了起来。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医院住院部静悄悄的,我站在病房前tiáo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推门走了进去。( )
白子悠宗政烈 第105章你的女人
房间里血迹更多。
尤其是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可我妈却不在。
我每个房间都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我妈的身影。我弟也不在。
我急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给我妈和我弟打电话。手机都在家里响。
六神无主的感觉莫过于如此。
我跑到门口,我弟和我妈的鞋都在,拖鞋却不见了。
一边抹眼泪。我一边就给宗政烈打电话。
我现在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了。
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那边很吵。像是酒吧一类的地方,宗政烈声音朦朦胧胧的。似乎喝多了。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就打了个哭嗝。
哽咽着问他在哪儿,我说我妈和我弟不见了。家里有血。我颠三倒四的说不清楚话,他的声音却突然变得清晰有力起来。
他说:“白子悠,你站那儿别动。别怕,等我过去。”
他没有挂电话。我听到了一连串的奔跑声,和借过声。很快,就是开车门关车门的声音。
同样的话。古慕霖也跟我说过。
那时候我曾幻想过宗政烈,如今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幻想变为了现实,带给我的震撼。真的没办法言说。
他就好像是我溺水时抓住的浮木,踏实心安,充满了超出承受范围的感动。
二十分钟后,门铃被按响。
我第一时间打开了门,冲上去就抱住了他。
他身上还带着冬日的寒意,呼吸急促,透着淡淡的酒味儿。
我哭了,哭的歇斯底里的,我抓着他的外套一角,问他我该怎么办。
他没说话,径直将我竖抱了起来,快步进了家门,将我家里的每个手机的通话记录都看了一遍,又查看了下座机,又用自己的手机搜了下最近的医院,打了几个电话分别确认过后,肃着脸sè便抱着我进了电梯。
一直到车停在了武警医院门口,我的jīng神都是恍惚的。
他做事总是很沉稳,有条不絮,不慌不忙,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下了车,徐凯已经等在门口了,领着我们就准确的走到了一间病房前。
我心怦怦怦直跳,宗政烈捏了捏我的脸,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我进去。
似乎被他的淡定感染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力跟他说了声谢谢,推门进去。
是个三人病房,我妈躺在中间的床上,我弟红着眼睛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
我尽量保持平稳的情绪走过去,轻轻喊了声妈。
我妈脸上毫无血sè,手腕上绑着绷带,正输血,见到我,一下子就哭了。
她背过身去,不肯看我。
我弟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在我耳边嘀咕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便出了病房。
剩下两个病床上没人,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我妈。
我妈肩膀颤抖着,无声痛哭。
我眼泪跟着往下流,我俯身抱住她,将脸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妈,我赚钱就是给你花的,你说你要是没了,我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啊。”
我妈顿时就哭出了声。
她不停的喃喃着对不起我,说她就是个累赘,本来想减轻我的负担,钱生钱,没想到却赔了个血本无归。
我哽咽着,说钱没了可以再赚,这次就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可我如果没了她,我就真的成了个可怜的孤儿了。
我说:“妈,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你把我当命根子,我也把你当命根子,再苦的日子你都舍不得丢下我,疼我爱我,怎么过上好日子了,你倒是不乐意继续宠着我了。”
她不停的掉眼泪,tiáo转身子就抱住了我。
她嚎啕大哭着,说她错信了王远明,一开始花小钱连着买的赌石明明都是翻番赚了的,后来她在王远明的诱导下把钱都投进去买了块开了窗的大的,结果就赔了个血本无归。
她说她本来这就打算收手了,结果王远明非说是她这次运气不好,再玩一次说不定就全赢回来了。
她见王远明买了块大的赚了好几千万,她就信了他的,把房子抵押给他换了现金跟王远明合资去缅甸公盘上买了块争相想买的很贵的大石头,没想到开出来把房子都赔进去了。
不仅如此,她还倒欠了王远明一百万。
她一想到自己不仅没赚钱还给我搞了一百万的债务,她就觉得不想活了。
今晚趁着我弟睡着了,就割腕自杀了。
幸亏我弟发现的及时,不然我妈就这么没了。
听到这里,我对王远明的恨意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么简单了。
还有古氏集团,简直成了我的眼中钉,肉中刺。
好不容易把我妈哄睡了,我出了病房,发现宗政烈和徐凯还在楼道的椅子上坐着。
徐凯说,所有的费用宗政烈已经缴付了,让我安心照顾我妈,希望这次我能记得点宗政烈的好,别再干那种过河拆桥的事儿了。
宗政烈冷瞪了徐凯一眼,徐凯顿时闭上了嘴。
晚上才跟宗政烈闹别扭,现在却又要依仗人家的帮忙,我尴尬又内疚,想了想去,最终站在他的面前,朝着他深深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
宗政烈脸sè有点难看,揪着我坐在他身边,薄凉道:“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
我嘴比脑子反应快:“你的。”
“知道就别他妈跟我说谢谢,老子不爱听。”
他不耐烦乜了我一眼,说我弟已经把前因后果都跟他说了,他让他回家了,天亮了好上学。
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暖意,宗政烈虽然桀骜不驯,嘴巴也毒,可他做事儿却总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我张嘴又打算跟他说谢谢,结果得到他一记刀子般的眼神。
不自在的搓了搓手指头,我低着头,本来想把古慕霖给我的解释跟宗政烈说一遍,转而想到他跟我表白的事儿,又不想告诉他了。
静默了一会儿,宗政烈看了眼手表,问我需不需要他先拿给我一百万。
我冷笑,咬牙切齿道:“别说是一百万,就是一毛钱我都不会给他,我想让他死。”
宗政烈挑眉:“死了多没劲,生不如死才有意思。”
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106章誓死保护
宗政烈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从椅子上站起身,突然嗤笑道:“找我拿什么主意,你的好学长不是现成的古家人么。”
他凉凉的说完,领着徐凯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楼道里很快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望着宗政烈消失的方向,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死男人,可真够小心眼的,看来他还在记庄园的仇。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每天除了上班就往医院跑。
我妈住院了,古慕霖也住院了,我两头照顾着,每天累的挨着枕头就睡了。
廖氏集团和古氏集团先后出问题,宗政集团得了利,宗政烈每天都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几乎就打过几次照面。
他对我态度薄凉的很,甚至都懒得回应我的打招呼。
古慕霖出院的那天晚上,他特地订了个饭店,请我吃饭,说是答谢我这些天对他的照顾之恩。
我这些天因为宗政烈心情很不好,再加上我妈的事儿,一下子就喝的有点大。
古慕霖刚出院,没喝酒,搀扶着我东倒西歪的往地库走。
刚刚进了地下车库,王远明突然就领着一伙儿凶神恶煞的男人从四处窜了出来,将我和古慕霖团团围在了其中。
他们手里拿着铁棍子,在白炽灯下闪烁着金属寒光,一下子就惊得我醒了不少酒。
尤其是在看到王远明那张丑陋的嘴脸时,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的脸给挠成世界地图。
王远明嚣张极了,穿着一身名牌西装,chā着兜,一副二流子样儿往我跟前蹭。
“白子悠,你听说你妈欠了我一百万的事儿了吧?我告诉你,她欠得可是高利贷,利滚利,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你什么时候替你妈还钱啊?”
我一听火气就被点着了,刚想上去狠狠抽他一个耳光,眼角的余光在扫到跟在王远明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彪形大汉时,蓦地僵了一下。
那个大汉站在最后边,虽然不起眼,但因为个子高,所以我扫到了他的脸。
脑子里晃过去几个记忆片段,我心里跟着咯噔了一下。
这个男人,好像是上次追杀宗政烈的那些男人中的一个。
那天虽然惊心动魄,可正因为如此,我对那几个人的印象很深刻。
所有火气一下子就压了下去,我心里莫名就有点慌。
王远明已经凑过来了,伸手就拽我的包。
古慕霖脸sè发寒,伸手就把王远明推到了一边,让他自重。
王远明啧了一声:“哟,这不是古二少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我跟白子悠的事儿,您别瞎掺合,不然误伤了您可不能怪我。”
王远明根本不给古慕霖任何面子,再次过来拽我的包。
他说他听说我跟着宗政烈特别能赚钱,岔开腿就好几万,一百万那就是多睡几回的事儿。
他说话下流又无耻,我忍无可忍,抬手就狠狠的在王远明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远明脸皮子一抖,一下子就炸了,伸手就要抡我。
古慕霖将我拉在他身后,抬脚就踹在了王远明的肚子上,拉着我就往外跑。
刚跑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王远明的怒吼声:“都给我上!让他们跑了你们掏这一百万!”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各种脚步声。
他们跑得特别快,我穿着高跟鞋,再跑也没有他们快。
古慕霖急了,扭头看了一眼,突然就把我往前推了一把道:“子悠,你先跑,我殿后,跑出去想办法回来救我!跑啊!”
他瞪着眼睛朝着我毁了下手,转身就张开双臂朝着那些追上来的人扑了过去。
“学长!”
我喊了一声,看着他跟他们混作一团的样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知道现在不是耽搁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古慕霖一眼,咬着嘴chún便往外冲。
一边跑,我一边就拨打报警电话。
身后断断续续的传来殴打声和古慕霖的痛呼声,我浑身紧绷,心里对王远明的恨意几乎成为了墨谭。
找到地库的保安,我急急忙忙就带着他们往回返。
再回去时,王远明已经带着人跑了,古慕霖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脸上添了好几处淤青。
我吓得蹲在地上把他抱进怀里,见他疼得头顶直冒冷汗,我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了,我跟着古慕霖上了救护车,看着他一路上都疼得脸sè狰狞的模样,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早就听人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王远明这个畜生现在就像是粘在钱上抠不下去的一块屎,让人痛恨又恶心。
古慕霖才刚出院,现在又因为我的原因住了院。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停的跟他说对不起。
古慕霖勉qiáng的朝着我笑笑,说他不疼,也没事,为了我,他什么都愿意做,挨这点打没什么。
我抹眼泪,劝他以后为自己活吧,别再为我着想了。
古慕霖反手握紧我的手,说他做了这么多,就是希望我能离开宗政烈,重获自由,再做回那个大学时候的白子悠。
我苦笑,却又很感动。
我说离开宗政烈,难道古氏集团就会放过我吗?
古慕霖收紧手指头,说我只要不再为宗政烈办事,他就有办法让古氏集团也不再打我的主意。
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疼得厉害,便道:“子悠,你难道到现在都不信任我吗?”
我说我信他,他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古慕霖笑,压低声音说现在古西元的位置空缺,正是老爷子缺人的时候,只要我肯离开宗政烈,跟他一起合作,他就有把握把古氏集团握在手里,替我妈报仇雪恨,把王远明从我妈手里拿走的东西都夺回来。
我心里咯噔了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清楚具体哪里怪。
我垂下眼皮子,掩盖着眼底的神sè,说我再想想。
将古慕霖安顿好,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刚走到单元楼门口,就听到有人按喇叭。
扭头看了一眼,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辆熟悉的黑sè越野车。
透过挡风玻璃,宗政烈双眸沉沉的盯视着我,一勾手,示意我过去。
大半个月没有好好见过面,看到他那张俊脸,我心里莫名有些酸,双脚却先脑子一步,不受控制的往那边走。( )
白子悠宗政烈 第107章爱上你了
宗政烈推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我上车。
我问他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他冷笑,说金主找自己养的金丝雀,不需要任何理由。
“金丝雀”三个字狠狠刺激了我一下,我心中苦涩,闭嘴上车。
锁上车门,他欺身而来。
我迅速的扣上了安全带,不给他任何机会。
哪知他却直接将俊脸凑到了我面前,双眸锁着我道:“白子悠,一个月多少天?”
我心跳因为他的凑近而加快,脑子却转得飞快道:“三十天。”
他冷笑:“我这包养费付得还真是亏。”
“从今天开始,你搬到别墅来,上班跟我一起上班,下班回别墅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跟古慕霖来往。”
我一下子就有点火大,脱口而出道:“凭什么?慕霖住院了,我得照顾他!”
“慕霖……”
宗政烈压低嗓音喃喃了一遍,冷呵一声,脸sè蓦地yīn沉了下来。
抽身坐回去,他随手丢给我一张支票,冷冰冰的说他给我钱不是替古慕霖养女人的,他的耐心有限,不要再挑战他的底线。
我低头扫了眼那张支票,心中虽然不忿,但却无话可说。
的确,我是宗政烈养的金丝雀。
我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玩物,古慕霖是个男人,他见不得自己的玩具被别的男人占用。
身心突然就很疲惫,我将支票装起来,头倚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对宗政烈的爱越深,我就越厌倦我跟他现在的关系。
我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必须服服帖帖的当他的棋子。
这条路是我选得,我本不该有怨言。
可我爱他,又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不去在乎。
想哭,却哭不出来了。
我最近哭了太多,泪腺都要罢工了。
回了别墅,刚下车,蓝思妤便迎了出来。
见我下车,她脸sè僵硬了一瞬,很快便恢复了笑意。
我jīng神恍惚,跟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自顾自的进了别墅。
宗政烈脸sè很臭,一边往门里走,一边嘱咐过来帮忙的周妈再准备一套女士的各项生活用品给我用。
蓝思妤看我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她笑着搂着宗政烈的手臂,积极的说她亲自来准备吧,她跟我差不了几岁,去采买会更合适一些。
宗政烈随意的点了下头,便把这事儿交给蓝思妤了。
他惯例上楼去洗澡,我问蓝思妤有没有客房给我住,二楼便传来了宗政烈沉沉的声音:“洗过澡来我房间。”
蓝思妤在我跟前站着,闻言拳头明显的攥紧了好几分。
放在往常,我定然宽慰蓝思妤一番,给她作为合法妻子的尊严。
可我今天很疲惫,身心都疲惫,甚至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耷拉着脑袋就往客房的浴室走。
还没来得及关上门,蓝思妤就跟了进来,反锁住了门。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等蓝思妤说话,便道:“宗政太太,您跟我说的每句话我都没有忘,更不会忘记我对您的承诺,柳一萱的设计案子已经结了,我会尽快履行我的承诺,请您安心。”
我虽没有回头,但也很清楚蓝思妤看我的眼神有多么的戒备和敌视。
蓝思妤抬步走到我面前,将一块崭新的浴巾放进我手里,重重道:“我相信白小姐会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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